作者:空空如也2022年11月7日字数:5,728字[第八章:失算]第二天一早,胡争吃过早餐便上班去了。【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他是一个仕途正盛的在职官员,即便是结婚,他也只跟单位请了一周的假。
他临走时,我跟他说今天晚上约了佳佳一起看电影,然后唱晚场卡拉OK,这也是我跟经常跟佳佳一起做的事情。
他只说了句别玩太晚,便匆匆出了门。
我坐在家里,惴惴不安地等着即将到来的事情。
整个上午,只要手机一响,我心里便会一惊。
在被广告骚扰和诈骗电话惊吓了好几次之后,我终于接到了黄枫华的电话。
「Ever小姐,你淫荡的身体想念我的大鸡巴了吗?要不要出来跟我再续前缘?」那声音猥琐得让我想吐。
我强忍着怒意,说:「黄总,请你放尊重点。
虽然我让你『那个』过,但不代表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哈哈哈哈!」如我所料,黄枫华换了一副阴冷的口气,说,「你如果不想跟我再续前缘的话,那这个人呢?」话音刚落,我听见一声惨哼,那声音明显是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却没有叫出声来。
但我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惊呼道:「安明!你怎么样了?!」黄枫华说:「真不愧是老情人,我还在想要怎么才能让安大老板叫出声来,你就听出他的声音来了……」「黄枫华,你想怎么样?!」我厉声说道。
「媛媛,报警……唔!唔!」安明刚叫了一声,便被人堵住了嘴,随即又是两声闷哼,听得我心里阵阵发疼。
「在你楼下停了一辆蓝色的面包车。
如果你不想你的老情人明天被分成几份,分布在北京城的东南西北,10分钟之内上那辆车!」黄枫华阴恻恻地说。
我急忙说道:「你别动他,我马上就去!」电话挂断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隐隐能感觉到身体里那枚小小的追踪器,随手把头发扎了一个马尾,起身出了门。
刚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一辆刷着蓝色广告的小面包车。
车门敞开着,除了司机,里面还坐着两个男人,都戴着口罩,其中一个的眉眼看起来似乎有点眼熟。
等我上了车,车门关闭、车辆启动之后,我才注意到,这辆车除了前挡风玻璃,其他的车窗都贴满了那种单面透的广告画,在车里可以看见外面,车外却看不到车里的状况。
男人们扯下口罩,其中一个竟然是贺叔。
他狞笑着说:「等什么呢?脱衣服吧!」我下意识地拉了一下衣襟,说:「你们想干什么?」贺叔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不过在那之前,嘿嘿……」一阵似曾相识的甜味铺面而来,我的意识从脑子里快速流失,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几个男人一起开始扒我的衣服……当我迷迷煳煳地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身无寸缕地躺在一个像是废弃的防空洞的地方,空间很大,足有几百个平米。
我转过头,看见了被绑在一个「X」型的架子上,同样赤身裸体的安明。
他全身布满了一道一道的新鲜的伤痕,有的还在往皮肤外渗着血,胸口、小腹部位还有好几处应该是烟头烫伤的痕迹,明显是遭受了严重的拷打乃至虐待。
安明的眼和表情看起来虽然疲惫到了极点,左边的嘴角却微微向上扬着——那是他标志性的微笑。
每当安明展露出他强大的自信时,就会露出这种微笑。
即便是那个上扬的嘴角边还挂着一缕已经干涸的血迹,即便是他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并遍体鳞伤,但他的自信一点也没有收到损伤,眼里甚至还透射着一股对敌人的蔑视!更让我意外的是,安明的鸡巴正高高地挺立着,展示着他作为男人的雄姿。
安明的状态显然惹恼了黄枫华,他朝安明阴狠地说道:「安明,你尽管接着嚣张,希望你看着你的老情人被我们操死的时候,还能嚣张得起来!」「呵呵!姓黄的,我怀疑你脑子子装的都是大便!用别的老婆来威胁我?而且她还做过很多对不起我的事!你们尽管操死她,操不死的话老子还可以帮帮你们的忙!」安明的语气中带着挑衅的意味,「老子一看见这骚货,鸡巴就硬起来了,要不让我先来打个『头炮』?哈哈哈哈!」黄枫华被安明的话激怒了,他走到安明跟前,对着他的腹部狠狠打了一拳。
安明痛得想要弯下腰去,但手脚被绑,发出一声惨哼。
黄枫华甩了甩手,对我说:「雷媛媛,你虽然对安明重情重义,但你的这位老相好看起来没把你当回事啊!」安明的用意我当然明白,他越是表现得关心我,黄枫华就越会起劲地折磨我,来加重他的痛苦。
我冷冷地对黄枫华说:「黄枫华,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你以为你跑得掉吗?」「跑?我为什么要跑?哈哈哈哈!」黄枫华狞笑不止,说,「蠢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阿威那傻逼已经接上头了?亏你想得出来,往自己的骚逼里塞了个跟踪器!你以为这样我们就找不出来?来,让这个骚货看看自己的样子!」旁边的人打开了一台电视机,然后把一根数据线连上了摄像机。
画面中,我在面包车里,正处于被迷晕的状态。
一个男人扒光了我身上的所有衣物,贺叔分开我的双腿,把我的屁股垫高,然后往我的阴道里插入了一个扩阴器,撑开了我的阴道口,用手电筒往里照着。
他照了一会,接着拿着一把镊子伸入我的阴道,把追踪器取了出来!我一阵眩晕!之前我一直在等着听到阿威破门而入的声音,却没想到,我们的计划早已被他们尽数悉知。
这时,贺叔也走了过来,对我说:「小骚货,我早就知道你身上带了追踪器,让另一辆车带到河北去了!现在,阿威那小子应该已经在河北找到那个追踪器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廊坊呢,还是在保定呢?哈哈哈哈!」我愤怒地冲着贺叔吼道:「混蛋!你也算是胡争家的世交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呸!」贺叔对着我吐了唾沫,我躲避不及,左乳被吐了个正着。
贺叔又说,「老子做了十五年的副主任,一直被主任压得死死的!后来接了AS公司的研究项目,好不容易看到翻身的希望了,结果AS公司被安明这王八蛋跟侯家摆了一道,老子的心血也打了水漂!还有,你个骚婊子也有脸拿胡争说事?你也配?!我呸!」又一口唾沫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觉得一阵恶心,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贺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远处的阴暗角落里传来。
那声音我极为熟悉,却又极为陌生。
这几个月来,我每天都会听到他的声音,但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语调:阴冷,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一种让我的每一寸皮肤都感受到寒意的阴冷。
那个人,是胡争!胡争从阴暗中走了出来,我终于看见了他的脸。
他对贺叔说:「再怎么说,媛媛也是我的合法妻子,怎么就不能拿我说是呢?是不是啊,老婆?」我陷入了崩溃,歇斯底里地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胡争走到我旁边,冷笑着说:「我会告诉你为什么。
但是这里有10个男人——不对,加上你的老相好,应该是11个——大家都等着操你呢,我也不好意思让大家等太久了不是?等大家都操过你一轮,你要是还没被操死,我就告诉你。
呵呵!」胡争对我说完,又转身对安明说:「安总,你看我对你多体贴?在你临死前还让你现场观摩一场AV大戏!而且,我怕现场人太多,挡住了你的视线,为了让你看得更清楚,我特意安排了摄像。
所有的画面都会同步在你眼前的屏幕上直播出来!怎么样,我这样的安排你还满意吗?」
「要不你解开我,让我也操操你老婆?」安明的嘴角扬得更高了,「你还真别说,好久没操她了,还挺想念的。
尤其她现在是人妻了,操起来应该更带劲吧?哈哈!」胡争显得比黄枫华沉得住气得多。
他只是冷冷一笑,手一挥,一群男人朝我围了过来。
我徒劳地哭喊着、挣扎着,丝毫没有任何作用。
最^^新^^地^^址:^^我的手和脚被几个男人摁住,一根鸡巴轻轻松松地捅进了我的小穴。
「嘿嘿!这骚娘们,嘴里喊得那么凶,下面都湿透了!」那个插入我小穴的男人说道。
我的小穴就是这么不争气,事实上,从我看到安明挺立的鸡巴的那一刻起,我的小穴就已经开始分泌淫水了。
我咬着下嘴唇,默默地承受着强奸,以及即将到来的轮奸。
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被轮奸,轮奸我的人数也不是最多的一回,但我内心的恐惧感却是空前的——刚刚胡争对安明说出了「临死前」几个字——轮奸完我之后,他会杀了安明吗?那我呢,不是被杀,就是被这群男人囚禁起来当做性奴!过了几分钟,胡争又开口了:「这么着太慢了!咱们10个人轮一圈得多久啊!她身上又不是只有一个洞能操,把她翻过来,去一个人操她的屁眼!」很快,我被摆成了三明治中间的那片火腿,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地插入了我的小穴和屁眼。
随着他们的抽插,我的小腹中传来阵阵疼痛,直肠和阴道之间的那层肉,在两根肉棒的挤压下,有一种与被掐住类似的疼痛。
我只能试着用佳佳昨天教我的办法,去调整被插入的角度,以减轻腹腔里的痛楚。
但是我的上半身被身下的男人用双臂紧紧地箍住,下身在两根鸡巴的撞击下也很难有所动作。
越来越强烈的痛感逼迫着我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而此时的胡争,今天一早还装着跟
我恩爱有加的丈夫,一边盯着我泪流满面的脸,一边说:「你这么淫荡的嘴,不给男人含鸡巴实在是浪费了……你们谁来操她的嘴啊,放心,她不敢咬……骚货,你给我听着,好好舔鸡巴,要是你的牙齿碰到了别人的鸡巴,我就把安明的鸡巴剁下来塞到你嘴里,明白了吗?」
一根散发着浓浓尿骚味的鸡巴试探性地送到了我的嘴边,我闭着嘴没动。
胡争又威胁道:「不肯舔鸡巴是吧?」
他猛地从腰间扯下自己的皮带,狠狠地朝安明身上抽了一下。
皮带在安明的身体上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在他身上增添了一道血痕。
我的眼泪「哗哗」
地留着,被迫张开了嘴巴,几滴眼泪从嘴角流入了我的口腔,又涩又咸。
但这种味道迅速被一种腥臭味所代替,一根暴怒的鸡巴,冠状沟还积累了一层白色的污垢,插进了我的喉咙。
我的胃里顿时觉得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的作用下,我的喉咙缩紧,顿时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舌头不受控制地裹住了嘴里的肉棒,把肉棒上的污垢统统卷了下来,却又没有办法吐出来,只能强忍着满嘴的腥臭,逆来顺受地接受三根肉棒在我体内不断地横冲直撞。
没过多久,我屁眼里的鸡巴开始射精,射精时龟头的膨胀进一步加剧了我体内的疼痛。
那根肉棒射完精后终于拔了出去,但那种疼痛感还没来得及减轻,一根更粗大的肉棒又挤了进来。
这跟肉棒不仅更粗、更长,操干我屁眼的力度也更大,速度也更快。
他猛烈的抽插加重了隔壁另一根肉棒受到的挤压,两、三分钟后,我小穴里的那根肉棒也开始射精。
火热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浇灌在我的体内,并随着屁眼里那根肉棒的动作,被一点一点地往我的子宫里挤了进去。
当我的子宫感受到那种温度时,一阵收缩感顿时传遍了我的全身,带动着我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
那阵颤抖拉扯着我的经,在我的体内制造了一阵绵延不绝的酸爽。
为了对抗这种酸爽,我身上的肌肉阵阵绷紧,特别是四肢的末端更是像触电了一样蜷缩成了一团。
这种被称之为高潮的快感,我再熟悉不过了。
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与我的身体一同收缩的不仅仅是我的躯体和肌肉,还有我的尿道。
我本来并没有明显的尿意,但是随着高潮的来袭,我突然感到一股液体莫名其妙地涌向了我的尿道口,并且在高潮的抽搐中挣脱了括约肌的控制,猛烈地往外喷出。
我潮吹了!「哟呵!这婊子我操得多了,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潮吹呢!」
胡争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把钢刷在我耳膜上剐蹭一样令人难受。
「才两个人就把你操到高潮了?那你今晚有得受了,算一下要是两个人让你高潮一次,10个人每人操你3次,你得来15次高潮!你可得挺住了啊,哈哈哈哈!」
我无力地把身体压在身下的那个男人身上。
那人为了让出我的小穴给另一个人操,只好配合着操我屁眼的那个男人把我的身体抬了起来。
我侧躺着,勉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任由男人抬起我的一条腿,再度插入我的屁眼,我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直到我的小穴里也进入了一根新的鸡巴,跟屁眼里那根一起带来的挤压式的疼痛感,才把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唤醒。
不过,与刚才相比,现在这个体位下的我终于可以调整自己的状态了。
我一边放松着腹部和臀部的肌肉,一边尝试着通过腰肢的扭动来引导男人插入的角度和节奏。
佳佳教我的方法果然管用,不一会,我体内的疼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下身充实的舒适感。
在两根肉棒的相互作用下,我的阴道和直肠的空间分别被压缩,让每根肉棒都能更好地填充我的洞穴,也帮助他们在抽插时在我的肉壁上制造更强烈的摩擦。
我在网上看见过不知是谁说过的一句话,意思大概是:如果没办法反抗,就尽量让自己享受。
这句话对此时此刻的我,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安慰,也特别实用。
从我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从之前强忍着疼痛时发出的闷哼,变成了压抑着快感时发出的呻吟。
而我的呻吟声无疑更好地刺激了男人的性经,在我身体里穿梭的两根鸡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而其他男人也开始不甘于默默等待,一根鸡巴抢先插进了我的嘴里,动作稍慢一些的只能用手在我的奶子上发泄不满。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已经掌握了少许的主动。
我忍着奶子被大力搓揉时的酸胀和疼痛,跟着体内肉棒的频率,下身开始有规律地控制男人的节奏:在他们插入时夹紧,在他们抽出时放松,调整到缓进急出的状态。
这种状态下,我能够加速男人更快进入射精的状态,但愿能够稍微减少一点我的身体受到的伤害。
不久之后,两根鸡巴在我体内先后喷发。
在他们脱离我身体的时候,我开始明显地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往外流出。
只听见贺叔说:「流了这
么多,太可惜了。
你们接力的动作快点,把精液都堵在这骚货的洞里。
等会玩个有趣的!」在贺叔的建议下,男人们放过了我的屁眼和嘴,开始专注地操着我的小穴。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贺叔、胡争和另外两个男人都在我的穴内射了出来,而我只来了一次高潮。
胡争说:「这骚货竟然越战越勇了?兄弟们加油啊!」这时正在操我的是黄枫华,他听到胡争的话,狞笑着说了一句「看我的」,又一次拿出了那个让我心惊胆战的东西——「羊眼圈」!我昨晚琢磨了很久,要怎样才能不被「羊眼圈」这种变态的工具弄得死去活来?能想到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用力夹紧穴内的那根鸡巴,尽量让「羊眼圈」上的毛刺贴合在我的肉壁上,以减少毛刺的尖端对穴肉的扎刺。
这个尝试是有效的,而且不露痕迹。
我把所有的快感与紧张、恐惧迭加在一起,腰部和臀部胡乱地扭动着,同时歇斯底里地叫着,终于坚持到了黄枫华射精的那一刻。
终于,这一轮只剩下最后那个拿着摄像机的家伙了。
那人把摄像机交给别人,迅速插进我的小穴。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他看起来很眼熟,当他插入的时候,我终于认出了他:竟然是高洋!高洋看我的眼很怪,操干我的节奏更怪。
他总是重几下,又轻几下;慢几下,又快几下。
这种既没有节奏,更毫无规律可言的抽插让我体内的快感始终在凌乱地波动之中,搞得我很难受。
尤为怪的是,他一边干着我,还一边时不时地瞟一眼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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