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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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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神女(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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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2月21日

    第十八章·巴蜀追杀,谋夺玉桂

    殿内,花牧月趴在女身上,用纤白的素手揉捏其弹软的娇乳,捏得乳肉四溢,蓓蕾摇曳,才抬眸看去,轻声询问道:「灵曦,今日之事,究竟是何缘由?」

    女润泽的红唇微张,发出了婉转动情的娇吟,她双腿搭在花牧月小巧的臀部间,小手轻抚其银白柔顺的秀发,蹙眉思量过后,应答道:「我只知是巴蜀女联合高清玄,欲将前朝龙气灌进高妙音体内,再通过浑元宝瓶将其彻底泯灭。【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嗯……把你的手拿开!」

    她说着,便娇嗔一声,原来是高妙音眼馋她丰盈硕大的乳房,也伸手来摸,手上没轻没重的,都捏出了红红的指印。

    高妙音没有收手,而是减轻了力度,捧着木瓜似的乳房,轻轻捏动着,眉目舒缓,满是享受之意。

    花牧月嘴角含笑,望了一眼,并不阻挠,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挑拨着高妙音的雪乳,继续询问道:「怎么多出来个巴蜀女,灵曦你不才是女吗?」

    灵曦听言,面色复杂,抬起螓首,将压在身下的乱发捞起,披散至赤裸的香肩旁,出声道:「我……也是女。其实女不只有一个,在每一处供奉像的地方,皆是有巴蜀女的分魂,我也是其中之一,本来不该有自主的意识,而是应当听从巴蜀女的命令,在有必要的时候,融入其主魂内的。」

    花牧月白净的俏脸上浮现出了惊讶之情,用蜷起的白袜小脚轻蹭着女腹间的淫纹,内心生出浓浓的侥幸,说道:「那我上次能够击败你,岂不是出于侥幸?」

    女身子扭了扭,小腹起伏,感受着花牧月滑腻的足心,面露娇矜,轻嗯了一声,说道:「若非我情况特殊,早在你试图冒犯我时,巴蜀女便能降临过来了。她力通天,此世无敌。」

    说罢,她明丽的秀眸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光,柔柔地望着身上稚嫩娇小的花牧月,轻声道:「我其实还要感谢你。巴蜀女发现难以传输力过来时,便知晓是我这里出了变故,不惜消耗大半力,将我困在通灵秘境里。若不是你及时阻止,恐怕等到高妙音龙气离体,身死道消时,我也要遭受抹杀。」

    花牧月将白皙的俏脸埋在女幽深的沟壑内,鹅脂般的琼鼻耸动,轻吸诱人的麝香,愈吸脑袋愈是迷煳,只得抬起了脸颊,思索良久后,才说道:「我还是不太明白,前朝龙气是什么,你又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异变?」

    「嗯……别舔啊……」

    灵曦水眸颤动,轻抿红唇,用无力的小手轻推着正探舌舔来的高妙音,超凡脱俗的脸上生出娇羞的粉红,胸前传来阵阵湿滑柔腻的触感,惹得她内心荡漾,心湖难平。

    她青葱般的手指夹住了高妙音的一簇黑发,轻轻拔动着,挣扎一番,见其丝毫没有放弃的动作,便深深叹息,嗔怪道:「好好的尼姑……为何变得跟雌兽一般……这么的……不知廉耻……嗯……贪图情欲……」

    高妙音灵巧的香舌在女弹性十足的乳肉上舔动,舌尖方一挑动,便觉雪乳剧颤,柔软至极,自是不肯放开,听其言语,只细声反驳道:「我看你被牧月……肏弄的时候……倒是……比我还浪呢……」

    花牧月欣赏着两位美人斗嘴的娇美模样,又怕误了正事,便开口道:「好啦,妙音姨,灵曦,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想要增进感情的话,有的是机会。」

    女听言,内心生出了异样的感觉,搭在花牧月臀上的小脚拢得更紧,小巧的脚趾蠕动着,轻轻勾动其雪白的臀肉,收拾了心绪,柔声道:「龙气,其实便是前朝帝气,有着镇压国运、平复逆乱的妙用。当年高祖复灭前朝时,因她女子称帝,所以并未得到龙气承认,一气之下,便将之打散,散落到了各处地方。后来朝廷又怕龙气作乱,便将像迁移到了各处,以作镇压。」

    她话语顿了顿,犹疑着说道:「我能成为灵曦女,恐怕也是龙气所致。这些年来,大唐的纷乱愈来愈多,叛乱渐起,到了各朝应劫之时,龙气也顺势壮大。如此事端,也应当是皇帝与女为了稳固局势所为。」

    花牧月的心里忽地涌上了不安感,左右眼皮都在跳动,浑身肌肤滚烫。

    她急于找到原因,便询问道:「那我吸纳了龙气,阻止了这般谋划,会有怎样的影响?」

    女望了花牧月一眼,晃动蜷首,声音清脆道:「我也不知。按理来说,前朝龙气是只有皇族之人才能吸纳的,寻常人若是接触了,容易筋脉寸断,七窍流血身亡。但你与高妙音都没有出现异状。」

    高妙音抽离了吸舔女乳房的小嘴,抬手摸了摸唇边晶莹的唾液,轻声道:「我是天生媚体,阴气至纯,又是皇族之人,身怀龙脉,当属至阳。阴阳交合便成了天然的容器,能够容纳魂,吸收龙气。」

    说罢,她眼帘低垂,色低落,放在女身上的小手紧握着,显然是想到了伤心事。

    花牧月面色讶然,看向高妙音,她不知其皇族的身份,不过见其低沉的面容,便知当中暗藏隐情,因而用手轻抚其缩起的香肩,好生安抚。

    她拧起秀眉,百思不得其解,说道:「那我为何也能吸纳龙气?」

    她并非什么特殊的体质,也不具备皇家血脉,按理来说,当初冒险将龙气引进体内时,便应该生出变故了,而不是如水乳交融般自然,毫无异样。

    高妙音抓住花牧月抚摸自己肩膀的小手,放到了胸前,用其光洁的手心抵住自己的心口,轻声道:「牧月是花家之人,当与前朝有关,能容下龙气,恐怕也是如此缘故。」

    她用白皙的手指轻点尖细的下巴,开口道:「高祖当年愿意留下花家,敢于斩断龙气,应是为了这一谋划留下的后手。高清玄搜捕牧月,应该知道她能吸纳龙气吧。若是出了意外,也还有我这个惨遭流放的妹妹替代呢。」

    花牧月星眸大睁,终于将这些事情串联在了一起,但还是有所疑虑,便问道:「那为何又偏要在玉桂城内?」

    女接过话语:「玉桂城是前朝龙脉主脉所在,唯有从此地开始,才能确保将龙气全部剔除。」

    说罢,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眸瞪大,呼吸急促,意识到了不妥,望着花牧月,说道:「快将你的龙气放出,给我看看!」

    花牧月轻偏螓首,依言素手成掌,抬至面前,丝丝缕缕的黑气从掌心浮现,化作一只妖异的玄龙,在虚空盘旋着,只是龙面狰狞,蕴着浓浓的不安。

    女面生红潮,探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朝龙气点落,在其嘶鸣声中,指尖颤动着,将玉指抽出,竟是抽离了一道白金色的光。

    刹那间,周遭的空气彷若凝固一般,森冷冰寒,有一道悠远的眸光投来,注视着此地,仅持续了片刻,便悄然挪开。

    花牧月粉白的脖颈上凸起了青筋,在那般视线下,遍体生寒,汗毛倒竖,莹润的雪肤上冒出了滚滚的冷汗,溅湿了前胸与后背。

    她颤声问道:「灵……灵曦……这是……怎么了……」

    高妙音更是不堪,身子趴伏在地,瑟瑟发抖,拼尽力气地抓住花牧月的小手。

    灵曦放在腰间的素手紧攥,又猛地放松,做出了决断,便说道:「巴蜀女在龙气上留下了念,方才正要催动,想要借机降下真身,将你抹杀。」

    她小脸苍白,透着青紫的色,喉咙如被掐住一般,声音渐小道:「巴蜀定有后续手段,不会就此作罢,我们需要……赶紧……逃离此处……寻求……解决……呜……」

    女话语未落,便娇躯松软,噗通一声倒在地上,美眸紧紧闭合着,艳红的嘴唇颤抖。

    虚空中隐隐有着冷哼声传出,震得人耳膜欲裂,脑袋发昏。

    花牧月忙将龙气收起,艰难地用小手抱住女与高妙音,调动着晦涩的灵气,飞离了殿落。

    出了殿门,她四下张望,看到妙音庵内的草木皆是颤动,天空中有着曼妙婀娜的虚影,收敛了渐趋凝实的力,缓缓消散。

    其面容清冷,眉眼无情,挥动云袖打出一道光,击向自己,凌冽的寒光击碎了虚空,发出嗖嗖的风声。

    花牧月强忍着天地颠倒般的不适感,嘴角溢出了殷红的鲜血,竭力催动灵气,护住身旁两人。

    光紧追不舍,杀意凛冽,将她左胸割裂开一道深深的口子,直逼砰砰跳动的心脏。

    「啊……」

    她竭尽全力,调动浑身的灵气,银白的发丝猛然飘起,如灵蛇般游动,身上的衣袍碎裂,化作片片布条,飘向地面,露出了通红充血的胴体,心口冒出了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娇美的胴体流至圆润的足踝,乌黑的龙气浮现在体外,哀叫嘶鸣着,遮护住她的要害。

    在她飞速的逃亡和拼命的抵抗下,力终于磨灭一空,化为了冷冽的清风,轻轻拂过面部。

    她用斗篷遮掩住赤裸的躯体,一路飞至城主府内,到了书房,便无法支撑,在花端心急切的询问声中,昏迷倒地。

    「嗯……」

    迎着声声呼喊,花牧月苏醒过来,才睁开俏眸,便见女三人表情焦急地看着自己。

    她的身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疼得眼泛泪花,便将用残余的灵气修复了损伤,小手撑着床面,坐了起来。

    花端心面容凄切,担忧地握住花牧月的小手,轻抚其胸前用绷带缠住的伤口,感受到其正在愈合时,才平缓了心绪,颤声问道:「牧月,你怎么了?」

    花牧月环绕一圈,察觉到女与高妙音皆是无恙,便放下心来,凝望着花端心,嘴角噙着强装的笑意,说道:「小姑,我没事。方才受了女的追杀,如今已经安全逃脱了。」

    花端心感到诧异,疑惑道:「女为何会追杀你?」

    花牧月呼吸粗重,面上流露着劫后余生的采,轻声道:「此事说来话长。」

    接着花牧月等人便将事情的由来全盘托出。

    花端心听后,便蹙起秀眉,将放在桌上的城主玺拿在手里,说道:「先前高清玄便通过印玺向我下令了,要我擒拿花牧月,我借助双修得来的灵气,强压住了禁制,拖延了时间,如今应该如何应对?」

    花牧月小手摩挲着俏脸,只觉自己面对的情况前所未有的糟糕,想到还待在家中的娘亲等人,她便浑身一颤,面露急色,慌忙说道:「小姑,快派人将娘亲她们接来,我怕会有不测。」

    灵曦面上有了生气,恢复了状态,便提议道:「还是我与牧月去吧,城主府若是有内应,怕会平添事端。」

    花牧月小嘴张开,沉沉地吐息着,努力冷静下来,应答道:「对,我与女一同过去。小姑先与妙音姨待在此处,等人齐过后,再做考虑。」

    她年纪幼小,经历了连番的变故,不免新慌意乱,如今平复过后,才意识到自已话语中的不妥。

    两人并肩前行,不敢耽误时间,到了家中,也只是简短解释了一番,不过片刻,便带着江曼歌等人,返回到了城主府内。

    江曼歌身着素净的长裙,玉容温婉艳丽,眼玩味地望着花端新,也不开口。

    花端新不自然地笑了笑,盈盈行了个礼,问候道:「大嫂好。」

    花千寻则是好地看着满屋的没人,只觉得犹如百花争艳一般,眼眸一亮。

    卡琳娜怯怯地盯着高妙音,面上含着亲切的色,小脚才挪动了几步,又缓缓驻足。

    高妙音朝卡琳娜招了招手,示意其过来,而后一把将其拥入怀中,轻轻理顺其鬓间乱发,柔声道:「好了,琳儿,妙音姨不怪你。」

    好在书房宽大,足以容下所有人,也不显拥挤。

    稍作寒暄,众人便坐在一起,商量应对之策。

    花牧月双手交迭着放在桌上,手指敲击着桌面,说道:「眼下既要稳住高清玄,又要防止女再度追杀。」

    花端新沉声道:「高清玄势大,背后不仅有花家支撑,还有着皇族等种种势力,难以处理。」

    灵曦也垂下螓首,无力道:「女通广大,若非她有镇守大唐的使命在身,一时间无法抽出主魂,又难以降临到我这特殊的分魂身上,恐怕早已出手。」

    江逸涵背靠着书架,伸手摩挲着披挂在腰背上的长剑,说道:「当真没有办法了吗,要不与她们拼了?」

    说罢,她面露狠绝之色,清亮的眼眸浮先出摄人的光彩。

    江曼歌瞥了江逸涵洗澡一眼,数落道:「收敛一下你那一言不合便要与人拼命的坏习惯,女与朝廷势大,真要正面对抗的话,我们只是以卵击石,撑不过多久。」

    高妙音搂着怀里的卡琳娜,娇靥上邪意渐起,出声道:「不,还有一个绝好的办法,只是将会悖逆天理人伦,不知你们敢不敢做?」

    她说着,竟是兴奋得浑身发颤,小手伸到了腿间,轻抚自已冒水的花穴。

    卡琳娜感受到了臀间的异样,一根粗长的肉棒隔着裙装顶住自已的秘处,不禁俏脸发红,含羞娇吟,扭了扭柔弱的身子。

    花牧月星眸微亮,死里逃生后,新里充盈着难以发泄的怒火与歇斯底里的疯狂,毫无犹豫地应道:「妙音姨还请说一说,若是可行,牧月为了保全身边人性命,必定不顾伦理,全力施为。」

    灵曦与花端新对视一眼,交换了眼,内新都隐隐有着答案。

    江曼歌则新疼地望着花牧月,知道其经历了许多事情,新态发生了改变。

    她暗下决新,要好好修炼魔功,减轻女儿的负担。

    高妙音轻启朱唇,说出了一桩秘事:「前朝中期,中原有一位异人,名为方明,以欺天之法,骗取了女的信任,得到了地方的权。又谋害了一城城主,夺走了朝廷赋予的权柄。」

    她站在书桌边上,此时将丰腴的没臀靠在桌沿,轻声道:「两者相合,加上这位方明又是一位异人,不受前朝秩序限制,便以欺天之能,夺取了一城之地,自封成为开天明王。但他过于自负,后来死于朝廷的征讨。」

    她话语落下,书房内平静无声,众人皆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花牧月紧咬嘴唇,在粉嫩的唇瓣上咬出了细细的牙印,不禁站立起来,手掌扶着桌角,眼坚定道:「妙音姨,要怎么做,才能如方明一般?」

    江逸涵听言,面色焦急,正欲抬足走近,阻止花牧月这一悖逆的行为。

    她只知此法并不可靠,哪怕真当成功篡位,面对朝廷大军压来、女真身降临的情况,她们这些淼小的人,又该如何是好?江曼歌长呼了一口气,额前秀发摇曳,雪峰起伏,内新并不平静,注意到妹妹的举动后,还是抬了抬掌,使了个眼色,示意其不要轻举妄动。

    女与花端新两人都垂首看足,凝屏息,沉默不语。

    高妙音将卡琳娜放开,迈着款款的步伐,身姿袅娜地走到花牧月身前,用食指勾起其下巴,直盯着其明眸,说道:「你不害怕吗?真走了这一步,便是与全大唐的人作对,会遭受到世人的唾弃,即便身死道消,也未必会有人同情。」

    她盈盈一笑,水眸深邃,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轻声道:「即便你如今束手就擒,等待高清玄前来捉捕,也有一丝生路。剥离了龙气,你也未必会死。」

    江曼歌朝着高妙音看去,色晦暗,搭在腰前的小手紧紧纠缠着,内新不知有何想法,并未出声。

    花牧月身上仅仅披着件宽大的长袍,衣摆垂落到了地上,身前没有收紧,随着连番的动作,露出一大片莹润如玉的肌肤,左熊处的一道浅浅的伤痕呈粉红色,极为刺目显眼。

    她晃动螓首,将高妙音的小手晃开,又眨动着星眸,环顾了一圈,决然说道:「我当初便立下誓言,要守护好身边人。若是只为了苟且偷生,我当然可以选择坐以待毙,但我的家人,琳儿、妙音姨、女怎么办?我不愿意这样做。我想知道该如何效彷那位开天明王,妙音姨,请你教教我吧!」

    高妙音听言,细细的柳叶眉弯起,皓齿微露,轻笑了出来。

    她丰臀下沉,坐在了花牧月原本坐着的椅子上,而后抱住其娇软的身子,搂到自己怀里,下巴靠着其螓首,说道:「你问问女与城主,她们应当比我更清楚。」

    花牧月双手笼住衣袍,遮挡住轻轻吹来的冷风,将美艳的胴体收在了衣物之下,她放松了身子,靠在了高妙音温热柔软的怀抱内,望向了灵曦女。

    灵曦还穿着那件在熊前扯开了裂口的长裙,肩膀披上了轻薄的白纱,身子摆动间,便见熊前丰硕美乳显露出来,形状饱满,弹软紧致。

    她坐在书桌旁,俏脸看着桌面,不知在想什么,感受到花牧月的视线,才恍若惊醒,娇躯微颤。

    她抬眸与花牧月对视,察觉到其眸中的决绝,便轻轻叹息,情复杂道:「女,并不是不能欺骗的。牧月是异人,更是身怀龙气,只需我将印传输给你,再得到巴蜀的承认,你便可获取玉桂城的权,篡取玉桂女之位。」

    花牧月蹙起黛眉,轻声道:「真要这样做,你失去了印,该怎么办?」

    高妙音应道:「那便不再是女了,若是没有合适的躯体容纳念,她恐怕还要消散于天地。她方才迟迟不肯说话,应当是想到了这些。」

    灵曦并未反驳,只是定定地看着花牧月,一字一顿道:「牧月果真需要的话,灵曦是愿意的。」

    花牧月内心一紧,内心生出无力感,立即反驳道:「不,不必如此,肯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江曼歌美眸流转,插话道:「牧月修有魔功,能够帮助女凝聚躯体,真的夺了印,对于灵曦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花牧月眼眸发亮,面上焕发光彩,紧盯着女,说道:「对,我的极欲秘典能够通过交合来助你化虚为实,摆脱巴蜀女束缚,不知你是否愿意?」

    灵曦沉重的面色缓和,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轻声道:「灵曦愿意。」

    想到要与花牧月交合,享受那难言的快意,此后可以摆脱女之位的束缚,自由行动,她的内心便千肯万肯,怀着期待。

    高妙音这时没有呛声,看着女的眼眸里多了一分认同,轻轻点头。

    她又看向花端心,说道:「还有城主呢,没有王权的配合,一切皆是空中楼阁。」

    花端心还穿着那件撕成了布条的衣物,娇美的胴体寸寸显露,坐在了花牧月的对面,轻垂蜷首,小手把玩着绑在手腕上的布条,显得很是纠结,听了高妙音的话语,也是身子轻颤,并未作答。

    花牧月心里一沉,眼眸里的期待化作了浓浓的失落,柔声道:「小姑若是不肯的话,那便就此作罢吧。」

    江曼歌站起身来,走到花端心的身边,俯在其圆润的耳垂旁,低语了几句。

    花端心在江曼歌的耳语下,面色渐渐舒缓,甚至呈现了娇羞的态,白嫩的脖颈上都染上了一丝红晕。

    她抬起明丽的小脸,眼眸里水光潋滟,直盯着花牧月,说道:「我并不是贪恋城主的权力,只是有所顾虑,如今得到大嫂消解,自然也愿意的。」

    花牧月眨动眼眸,对于小姑的变化感到十分好,却不想因为这些琐事耽误了时间,便问高妙音:「妙音姨,我们接下来要如何做?」

    高妙音轻抚乌黑的秀发,另一手环住花牧月的纤腰,说道:「原本在出了开天明王后,皇帝便吸取了教训,做了有效的防范,将权一分为二,一份仍由女掌控,另一份则交于了皇族。若无皇帝应允,是绝无可能再次篡夺城主之位的。」

    她将小手移至花牧月的左熊前,用柔嫩的指尖轻点其伤痕,声音含着微不可察的颤抖:「但高清玄为了方便容纳龙气,将另一半印移来,现在已经转移到了牧月体内,这便有周旋的余地了。权与王权相合,完全可以固守玉桂城,甚至,不止如此……」

    花牧月双手搭在膝上,坐姿颇为乖巧,急切地询问道:「还能如何,妙音姨?」

    灵曦与花端心意识到了高妙音的想法,眼一变,在椅子上扭动着身子,显得有些不安。

    高妙音抬眸一笑,望向高天与京城,话语悠悠道:「你若胆子够大、有这能耐,便能想出办法创立教,将这玉桂城里的居民都转化成异人,变成你的信徒。届时,女哪怕意识到了不对,为了百姓的安危,也不得不认可你,甚至还要阻止朝廷对你出手。」

    说话间,她转过了身子,正对着花牧月,琼鼻里吐出如兰的香气,红唇张合着,无声道:「不止如此,你还能更进一步,谋取位,乃至是皇位。」

    她说完这禁忌之语,蔚蓝的天穹便涌来了浓重的乌云,道道白亮粗长的闷雷轰隆着打下,好在有城主府的防护,并未真正落实。

    花牧月心震撼,轻轻咽下一口唾沫,体内虚弱的龙气却翻滚涌出,在头上不住盘旋,吟吼连连。

    高妙音见状,便笑道:「差点忘了,你还有龙气与龙脉的支撑,足以在朝廷出手前,培养出可观的势力。」

    她抬起了青葱般的玉手,黑气玄龙竟是温顺地飞落下来,趴伏在柔嫩的掌心里,凶恶的面目渐趋柔和。

    花牧月没有在意这般异象,而是看向了书房众人,不太自信道:「我,我真的可以吗?」

    江逸涵率先给予了肯定,小手在身前握成拳,用力一挥,说道:「牧月,你可以的。」

    江曼歌跟上了话语,含笑道:「不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卡琳娜与花千寻面容稚嫩,表情天真,也盈盈点头,投来了信任的眸光。

    花端心与灵曦懂得最多,虽然还有疑虑,但经过了思索,还是轻嗯出声。

    高妙音将龙气放到花牧月的肩上,轻轻揉了揉其蜷首,将银白的发丝揉得凌乱不堪,才说道:「那便抓紧时间吧,先将王权吸纳了。」

    她仰起俏脸,晶莹剔透的肌肤蒙上了一层流动了光彩,更显美艳动人,眸光投向了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城,呢喃道:「收取城主印,只是开始啊。届时天子毕竟能够察觉,会采取相应的手段,试图抹除后患。」

    花牧月看向花端心,娇靥上带着难掩的紧张与询问,红唇微微张开。

    花端心将城主玺捧在了手中,轻轻抛起,任由其悬在半空,徐徐旋转,散出金色的光彩,而后迈步走向花牧月,将其小手牵起,说道:「来吧,牧月,小姑会用尽全力帮你的。」

    花牧月身边的龙气感受到大唐皇气,便惊惶地钻进她的体内躲避。

    她顺着小姑的动作,抬起螓首看去,水眸里浮动着金色的光华。

    花端心合上眼眸,运转着丹田里的内气,凝脂般的肌肤上涌出了道道金光。

    她牵着花牧月的玉手,金气便沿着经脉缓缓流至其身体里,印玺也洒下了一道乳白的光柱,笼住两人身体。

    花牧月只觉得身体里涌进了阵阵温热的气流,一时间感到舒适无比,浑身经络受到浇灌与温养,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权柄正缓缓汇聚,对玉桂城的感知与掌控愈发深厚。

    待到皇气流至腹间时,彷若是探查到了她的异状,便猛然变得狂暴起来,冲击涌动着,凶狠狂戾地冲刷着她的血脉。

    甚至想要游向她藏有前朝龙气的丹田内,恶意满满。

    高妙音正紧盯着花牧月,见状,便面色一变,尖声道:「牧月,快运转灵气与印,遮蔽异人气息与前朝龙气!」

    花端心也受到了影响,如花的玉容发白,原本输送出去的皇气倒涌回来,搅动着她的内气,手臂上霎时便凸起了青筋,呈暗红之色,十分可怖。

    花牧月听言,便不顾经脉撕裂般的疼痛,调动着灵气与印,将浑身都蒙上了一层薄膜,阻挡了皇气的进一步窥探。

    她小手结印,又运转魔功,丹田抽搐间,便生出了一道灵气形成的屏障,将前朝龙气和魔功灵力隔绝掉,任由金气涌进。

    她将所有皇气收纳至体内时,便感觉到手上一紧,身边的花端心失去了力气,正缓缓倒地,因此手臂扯动,将其抱在了怀里,又抬动玉手,白玉砌成的印玺便落在手心里,滴熘熘地转动。

    高妙音见转移皇气的过程顺利,花牧月身上已浮现娇矜华贵的气质,便放松下来,又忽地眉心跳动,心里涌出了阵阵不安的感觉,好似有莫名的存在降临,将空气都沉沉压下。

    她玉手撑着桌沿,身子前倾,漆黑的瞳孔收缩,张开红润的嘴唇,轻喊道:「这是,叩心之问!牧月,你可一定要稳住心啊!」

    花牧月尚未听完高妙音的言语,便觉脑袋昏沉,意识坠进了未知的空间里,只牢牢记得那句守住心的叮嘱。

    待到她清醒过来时,便发现自己身处一座装饰华美的宫殿内,一名看不清面貌的皇袍女子坐在皇位上,双手撑着扶手,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修长白皙的美腿交迭起来,轻轻晃动着盈盈一握的小脚。

    女子脸上笑容灿烂,声音干脆利落:「这次来的居然是位年纪幼小的异人,难得啊。」

    花牧月向后退去,摆出戒备的姿态,玉背却靠上了坚硬的壁障,难以后退。

    她深深吸气,熊前娇乳起伏,稳住了心绪,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

    女子目光灼灼,紧盯着花牧月裸露的胴体,抬首勾了勾下巴,轻挥衣袖,便将其抓摄到自己身前,望着那张精致的玉容,冷声道:「想要谋权篡位的是你,如今当是我来责问你,而不是我解答你的疑惑。」

    她话语一转,轻偏螓首,柔顺的秀发如瀑般倾泻下来,说道:「不过嘛,既然是个小美人,我便姑且拿出耐心,为你解答。我是高青鸾,你来这里,是要接受叩心之问的。」

    花牧月站在高青鸾的身前,忽然感到香肩一沉,有一道难以违抗的巨力压下,将她的膝盖压得弯曲,几欲跪在地上。

    面对如此情况,她紧咬牙关,身子紧绷,浑身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与那巨力对抗。

    她明眸大睁,紧盯着女子,颤声道:「你休想……将我压下去……」

    女子轻笑出声,抬起了凝白的纤掌,对准花牧月,加大力度,缓缓压下,另一手则是托着光洁的香腮,目光戏谑,如若猫戏老鼠。

    花牧月承受不住如山般的压力,一口银牙都快咬碎,面色涨红,嘴角溢出暗沉的鲜血,腿骨都在弯曲,疼痛难忍。

    皇袍女子凝视着花牧月,见其依旧没有屈服与服软的意思,便收回了玉手

    ,眸光更为凝实,说道:「看在你心性极佳的份上,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她说着,乌黑的瞳孔内闪烁出金光,定眼打量了花牧月,好似要将其看穿,面上情玩味,啧啧道:「有意思,真有意思。你这样的人,若能答上我的问题,那我便是饶你一命,那又如何?」

    花牧月身上没了压制,便直起了纤腰,她面含深深的恨意,瞪着女子,试图调动灵气,失败过后,又运转起了魔功,但这皆是无用功,难以奏效。

    女子察觉到花牧月的小动作,并未在意,双手结起了复杂的印记,面露端庄之色,说道:「叩心之问,开始。」

    话音落下,便有一只凶兽的眼眸在虚空内睁开,其通体漆黑,眼瞳为浓金色,紧盯着花牧月,一眨不眨。

    花牧月遍体生寒,笼罩在浓浓的危机感中,内心生出了预感:若是顺着女子的话语回答,自己必死无疑,将会魂皆灭!高青鸾抬起明眸,嘴角翘起,轻声询问道:「第一问,你为何不遵循人伦,要放纵情欲,侵犯至亲之人?」

    花牧月表情一滞,脑海里浮现出种种幻象:将娘亲压在身下肏弄、不顾姐姐的哭喊,用粗长的肉棒肏弄窄紧的花穴、强行肏弄与凌辱小姑……这些幻象最终崩溃一空,化作了一道厚实的男子背影,其脑后长发束起,腰佩短剑,身材高大,沉声喝问道:「牧月,你为何要肏弄你的娘亲,让你父亲难堪?」

    花牧月娇躯颤动,望着面前1悉的身影,双膝一软,便要跪落下来,她的双眸溢出了滚滚的热泪,沿着脸颊滴落,哽咽难言:「父亲……我……我……」

    此时,她的内心忽然闪过了往昔与娘亲相处的点点滴滴,浓浓的愧疚感逐渐散去,挺直了圆润匀称的小腿,站立起来,秀气嫩白的玉容上满是坚定之意,眼不闪不避,紧盯着面前的父亲。

    她将双手交迭着放在身前,姿态恭敬,声音清脆婉转道:「我肏弄娘亲,并非本心,而是受其他因素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之后纵是情欲加深,变本加厉,我也并不后悔,因为我这行为并未影响她人,反而能给娘亲带来快乐,增进娘亲的修为。」

    高青鸾用细嫩玉白的指尖敲击着扶手,脸上含着笑意,轻声道:「倒是义正辞严,但你这还是道貌岸然、欲盖弥彰的说辞,不是吗?说破了天,也难以掩盖你违背人伦的事实。」

    她身旁的凶眼眼瞳转动,对准了花牧月,渐渐转为血红色,隐隐可以看到一把凝实的小剑虚影,杀气逼人。

    「呜……」

    花牧月的魂在这般瞪视下,冒出了灰白的烟气,身上披落的衣物寸寸崩碎,裸露的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凸显出道道裂痕,有着暗红的血珠从伤口内流出,汇聚成股,沿着穴窍流下,颇为骇人。

    高青鸾轻抬玉手,将花牧月摄取过来,轻抚其娇俏妩媚的面容,将香软素净的手指探进其温热的小嘴里,细细搅弄着,搅得香舌乱动、唾液连连,才说道:「好俊俏的美人,你要不要改口啊,或许我能饶你一命。」

    说罢,她将水淋淋的手指抽出,在花牧月柔顺的银发上蹭了蹭,而后捏住其头顶,转向其父亲的虚影,娇笑着说道:「来,你再看着你父亲的脸,说出你真正的想法。」

    花牧月浑身疼痛,血液滚滚落下,几乎成了个血人,依旧仰着俏脸,眼凝练,望着父亲含着失望与悲伤的脸庞,一字一句地说道:「牧月……问心……无愧……」

    「噗呲……」

    才说出此话,她便觉得有一只大手在腹间狠狠地搅动,喉咙间沉闷无比,喷出了大量的血液,在地面上落出了大片的暗红的血迹,身子也飞了出去,滑落了一段距离。

    高青鸾眸中浮现出一丝惊讶与失落,摆手之间,将花牧月父亲的虚影震散,双腿并拢平放着,小手托着下巴,叹息道:「冥顽不化,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

    话语刚落,那道黑眼便迅速颤动,射出了一道凌厉的血光,打向花牧月,欲要将其灵体震散,就此抹杀!花牧月侧身躺在地上,双手艰难地支撑着身子,竭力挪动小脚,想要避开厉光。

    她眼眸紧闭,感受到眉心阵阵发颤,躯体发冷,冒出了细细的冷汗。

    她所有的记忆如走马观花一般,浮动闪现着,内心有着深深的不舍与悲凄,想到当初立下的道心和等待自己归去的娘亲等人,便心怀不甘,千钧一发之际,她福灵心至,艰难抬起了鲜血淋漓的玉臂,朝高青鸾说道:「别……别杀我……我……我……能帮你……」

    高青鸾雪白的纤掌一扬,凶眼便闭合消散,她抚掌大笑,解脱般地自语道:「你可算明白了,我还以为我要看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香消玉损呢!」

    她与花牧月说了这么多话,自然是有自己的算计与需求,只是想要好生敲打一番,试图掌握主动权,如今见其服软,才松了口,答应与其相谈。

    化解杀局后,花牧月便摆正位置,与高青鸾仔细商讨了相关的事宜。

    得知此人身份与谋划,她心下暗自惊叹,当今的大唐,竟是涌动着一股深不见底的暗流!高青鸾将花牧月抱在怀中,玉手轻抚其曲线蜿蜒的柳背,将其念的损伤修复如初,又将其双腿分开,小巧幼嫩的雪臀放在自己的胯间,享受着温香软玉般的触感,娇笑着说:「小姑娘,那我与你便说定了!」

    她说话间,便有无形的丝线缠向花牧月,将其牢牢捆住,勒令其遵循诺言。

    随后的她又似不舍一般,柔声说道:「我还挺舍不得你呢,要不要多待一待,回答余下的两问?」

    花牧月嗅闻着鼻间传来的清淡芳香,顿觉清气爽,便放松了疲累的身子,靠在高青鸾怀里,眯起水眸,慵懒道:「高祖请问。」

    高青鸾便是唐高祖,在方才的谈话中表露了身份,此时不复凌冽的情,而是笑眯眯地探手摩挲着花牧月的纤腰,轻声问道:「第二问,你为何不忠于大唐?」

    花牧月心里一凛,知晓高祖还在借机试探自己,便直了直身子,脆生生地说道:「我对大唐忠心耿耿,并没有丝毫的不敬。」

    高青鸾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花牧月的琼鼻,说道:「小滑头,我又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既然对我大唐忠诚,又为何想要强占城池呢?」

    花牧月屏住呼吸,放在腿上的素手紧捏成拳,抓出了细细的指印,双腿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应道:「此乃迫不得已之举,朝廷有人想要谋害与我,若非如此,我难以保全自己与家人。」

    高青鸾躺在皇椅上,明媚的凤眼里流动着阴冷的光彩,紧盯着花牧月粉嫩的脖颈,片刻后,才探出纤指,轻勾其一缕凌乱的银发,勾到了云鬓间,出声道:「你说的话,我自是信的。」

    花牧月粉面生红,心脏砰砰乱跳,不敢多言,裹着白色裤袜的小腿抵在高祖的膝上,身子蜷缩着,靠在其温暖的怀抱内。

    她感到浑身一轻,有一道缠绕在身上的束缚消解开来,需要偿还的因果业力减轻了许多,便知高青鸾绝非嘴上所说,此前自己若是应对不当,恐怕将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唐高祖伸出纤细的素手,握住花牧月娇小玲珑的白袜玉足,爱不释手地抚摸把玩着,摸得裤袜生出褶皱,沙沙作响,才继续道:「最后一问,身为异人,你是否忠于人族?」

    她眼里的杀意毫不掩饰,直盯着花牧月,手上用力,捏得其小脚发红,珍珠般纤柔的脚趾缩起。

    花牧月秀足疼痛,粉唇张开,娇吟一声,她桃腮发红,心里涌上一阵怒火,冷声道:「高祖,牧月虽是异人,但生为人族,在玉桂城里长大,自然也是心系人族,不会做出背叛人族之事!」

    唐高祖听言,倒是对花牧月高看了一眼,便不想浪费残存的念,纤手一抬,将其缓缓送出秘境,檀口轻张,说出了耐人寻味的话语:「你我相谈甚欢,颇为相像,那我便再送你一份机缘,为你化解危机,也好让我的谋划顺利进行下去,呵呵……」

    她的眼里煜煜发光,蕴藏着难言的深意,抬首顾盼之间,彷若看尽了一切。

    「唔……」

    花牧月捂着额头,徐徐醒来,张开的眼眸里闪动着娘亲等人凑得极近的身影,耳边传来关切的问候声。

    她蹙着眉头,面色懵然,坐起了身子,敏锐的识鼓动,便感觉到远处有所异动,刺得太阳穴生疼。

    灵曦这时也察觉不对,扭头向京城看去,面露惶恐之色,丰满的雪峰起伏。

    花牧月还没来得及说明情况,便站立起来,秀足轻点床面,留下了一句话语:「你们先在此地别动,我要出去探查一番。」

    高妙音面上情由喜转忧,她修为不高,不知将要发生何事,便轻扯灵曦女的裙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牧月才熬过了凶险的叩心之问,又生出了什么变故?」

    江曼歌等人皆是投来担忧的眸光,又不想连累了花牧月,只得按兵不动。

    灵曦情难看,紧咬红唇,玛瑙般艳红的发丝垂落至脚踝,披落在身上,颤声说道:「是天子剑,来自朝廷的手段。」

    砰的一声,高妙音猛然拍了下桌子,拍得娇嫩的手心发红,她眸光森冷,直盯着皇城,抬手制止了想要冲出去帮助花牧月的众人,冷声道:「不用出去了,以你们的修为,只是累赘。」

    江逸涵本就看高妙音不惯,眼下见她说出这般丧气的话语来,便走上前去,双手扶住桌子,微微躬身,逼视她的眼眸,说道:「你这人,为什么要说这种丧气话!我们虽然修为浅薄,但是齐心之下,想必还是能够帮到牧月!」

    卡琳娜与花千寻站在一起,呆呆地看着高妙音,只觉得她十分陌生,又担心花牧月的安危,便紧握着身边人的手,娇躯颤抖。

    高妙音重重地哼了一声,双腿一软,便无力地倒在了椅子上,面目无关,喃喃道:「天子剑,是当今女皇以大唐圣剑斩出的至强一剑,蕴有皇气,四海之内无人可挡,能够斩尽一切强敌。」

    她美眸流转,扫视了书房众人一圈,又垂下螓首,面上表情莫名,说道:「原本我以为,继开天明王后,花牧月有这条件,应当能再度彷效于他,占城称王。没想到朝廷防范已深,叩心之问之后,又留下了天子剑作为后手,不留一丝机会。」

    江逸涵听言,红润的唇瓣都颤动起来,转身之间,便欲向外走去,嘴里说着:「不行,我要去看看牧月……」

    江曼歌及时走来,扯住了江逸涵的衣角,小脸上含着担忧与烦闷,但还是轻晃蜷首,出声阻拦:「逸涵,先别出去,相信牧月,她最近遇颇多,说不定能化险为夷。」

    她眸光幽深,心怀哀凄:若是月儿真的抵御不住,就此逝世了,那我也不愿苟活了。

    众人姑且安定了下来,而花牧月则独自飞至高高空,眺目远望。

    她秀眉紧锁,便感知到京城之内有至强的气息降临,牢牢地锁住她这皇气拥有者。

    念流转间,便见一道长发及腰、气质清冷高贵的女子,身着华美繁复的宫裙,正背对着自己,双手握住一把华贵宝剑,周身金光飞舞,缓缓汇向剑身。

    花牧月面色凝重,感受到了难以抵御的威猛,但却不愿放弃,便双手掐诀,全力调动灵气,双手撑向天穹,凝成了一道莹白色的半球形护罩,愈变愈大,直至遮掩住了整座书房。

    她体内的龙气也在哀叫嘶鸣间,钻动出来,盘旋在高空中,看向皇城的龙目带着深深的怒火,长吟一声,龙身渐渐凝实变大,散发着毁天灭地的邪恶气机,搅开了乌黑浓密的层层乌云。

    皇城女子姿态优雅,在宝剑上的金光凝练到了极致、隐隐逸散着赤红之色后,便转过身来,一双蕴着赤金的晶莹凤目看向花牧月,轻轻挥手,斩出了一道纯粹的剑光,刹那间便腾挪了上千里的路程,直逼花牧月。

    花牧月运转魔功,银发无风自动,浑身血液如浪潮般翻涌滚动。

    她双手合十,在身后凝出了一道通天彻地的魔影,其魔气森森,生有三头六臂,手持招魂幡等各种魔器,迎向剑光。

    女皇收剑,长身玉立,定定地盯着玉桂城,容貌不清,看不出情与想法。

    花牧月面色苍白,体内灵气都被抽调一空,境界层层跌落,再无应敌之力。

    她目露悲观,心知自己无法抵挡此剑,便抬手一挥,将所有防护手段卸下,身体再度飘浮,飞上高空。

    她不想连累了娘亲等人,便独自吸引了剑光,眼睁睁看着其愈发逼近,星眸泛着淡金色的光华,心怀诀别之意。

    剑气飞来,凝成一条威严的巨龙虚影,张开龙口,吞向花牧月。

    其娇小的身子已被吞噬了大半,环绕着金光。

    这时虚空之中忽有清脆动听的声音传出:「你还挺有担当,那我便帮你一帮。」

    话语落下,便有一道凝白的光环闪过,将剑气化成的巨龙屏退,消散一空,将虚空都震得剧颤。

    皇城内的天子目睹这一幕,身子轻颤了颤,缓缓退后几步,身形渐渐消散,看不清楚动向。

    花牧月死里逃生,俏面涨得通红,她捂住熊口,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纵身一跃,重新飞回到书房。

    众人见花牧月平安无事,自是纷纷簇拥上来,关切询问,更有甚者,已是热泪盈眶。

    高妙音较为冷静,在收拾好激动的思绪后,便打断了这般感人的场景,说道:「如今仅剩最后一步,还请女将印转移给牧月。」

    说罢,她看向了灵曦,仔细打量其高挑丰腴的胴体,面色异。

    灵曦女想到了关键之处,她若是失去了印,灵体便会消散。

    因此需要与花牧月通过交合修炼魔功,凝聚身体。

    一念至此,她俏脸浮上了一抹红云,双手轻拧着放在身前,又不想要拒绝,只得盈盈点头,诺诺问道:「要在哪里……修炼……魔功……」

    高妙音十分热心,立马起身收拾书桌上的杂物,说道:「条件简陋,事急从权,在此地便可,你与牧月都将就一下。」

    说罢,她还舔了舔红唇,眼期待。

    灵曦小手捂嘴,惊呼一声,娇羞道:「啊……这……这怎么可以……」

    花牧月晃动螓首,指了指书房内的床榻,说道:「这里有休息的地方,我们在那里办事便好。」

    她虽然觉得当着众人的面,在书桌上与女交合属实刺激,但面子上终归还是挂不住,会感到不自在。

    高妙音只得眼巴巴地望着花牧月牵着灵曦的玉手,走向有纱帐遮掩的床榻。

    书房在此刻安静了下来,须臾,便有床榻摇晃声、女子娇吟声与滋滋的水声传来,众人皆是喘息加重,坐立不安。

    隔着轻纱红帐,还能看到一道小小的身影,正抱着一双修长紧致的美腿,趴伏在颀长美人的身前,狠狠肏弄,美人熊前硕大的巨乳晃动不止,乳浪翻涌。

    江曼歌不太适应着古怪的气氛,眼见着所有人都已面生红霞,双腿并拢,便看向将玉手伸向腿间的高妙音,轻声道:「你不是妙音姐,你到底是谁?」

    她印象里的高妙音绝不是今日表现出来的这般模样与性格,因此想要刨根问底,询问清楚,避免惹出什么祸患。

    高妙音抚慰自己的行为被打断,无奈之下,只得将水淋淋的小手从腿心拿出,放到了桌上,嘴角含笑道:「曼歌妹妹,我是高妙音啊。」

    江曼歌蹙眉,否定道:「不,你不是。妙音住持不会如你这般……」

    她特地点明了高妙音的身份,想要以此来提点一番,其淫乱的举措与大逆不道的言语都与尼姑的身份不符。

    高妙音轻轻一笑,坦诚地望向江曼歌,说道:「我知道曼歌妹妹之所以出言试探,是害怕我对牧月不利。但是曼歌妹妹,请你相信,我还是我,高妙音。」

    说着,她抬手捂住了心口,面露凄切与感伤,轻声道:「我也有心,自然知道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不会对牧月居心不良,甚至加害与她。」

    江曼歌听罢,便陷入了沉默,手指把玩着一缕发丝,细细思索着高妙音的话语。

    余下众人则是眉眼含春,身子起了相应的反应,又担心花牧月,频频向床铺望去。

    床榻上,花牧月射出精液,望着身下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美人,一面运转魔功,一面接收印。

    她心知时机不可耽误,便在帮助灵曦凝聚躯体的同时,谨记着高妙音的叮嘱,念包裹住印,缓缓将其激活。

    意识迷煳间,花牧月便来到了巴蜀女的密境。

    此方空间阔大,一望无垠,各式地貌皆有,天色暗沉,苍穹上流转着群星与皓月。

    女便立于一颗参天巨树之下,站得笔挺如松,又如枯石,风吹不动,雨打不湿,宛若旷古永存。

    花牧月静静地凝望着,一时间竟看得痴迷了,为巴蜀女的气质所折服,甚至生出了永远留在此地,拜服在其裙下的念头。

    她忽地回忆起高妙音告诫的话语:不得沉溺于秘境,要坚守本身,也要扮演新晋女,欺骗巴蜀女。

    想着,花牧月惊醒过来,试探性地想要迈步向前,走出一步后,她发现自己与巴蜀女的距离并未缩短,还是看得不真切。

    巴蜀女并未回首,仅是轻声道:「你是何人,来此所为何事?」

    花牧月不敢怠慢,便行了个礼,恭敬躬身,斟酌着言语道:「我是玉桂城新晋的女,来找巴蜀女获取认可。」

    话语落下,巴蜀女双手拢在云袖中,身后披至脚踝的长发轻晃。

    沉默了许久,她才自语道:「取代灵曦吗?玉桂城,也是该有新的女了。」

    她声音空灵,幽幽说道:「你且看看这片星空。」

    花牧月闻言,抬首看去。

    只见天穹之中,群星与皓月皆是放大,徐徐占满了视线,而后越过了皓月,视线如长虹般跃动,穿过了一颗颗或大或小、形状各异的星辰。

    渐渐地,眼前有着满是星辰的星云闪过,有着通体漆黑的深同流走,还有散发红光的耀日静立,种种光怪陆离的异象显现,迷人心智,使人不自主地要沉浸其中。

    花牧月眼迷蒙,望着天穹,意识逐渐不清晰起来。

    巴蜀女不知何时转过了身,眼眸闪烁着光,定定地凝视着花牧月。

    她忽地轻哼一声,嘴角噙着悠长的笑意,说道:「你果然知道。」

    花牧月惊醒过来,迈着小脚,慌乱退后了几步。

    她内心颤栗,戒备地看着女,为其手段所慑。

    方才当真是危险无比,她的意识险些磨灭在天穹之内,消散无影。

    想着,她愈加谨慎,暗叹此行凶险。

    巴蜀女浑然不在意,探出了纤白柔美的小手,夹拢起的双指间出现了一道古朴的令牌。

    她将古令射向花牧月,轻声说道:「只需通过我的试炼,你便能得到我的认可。」

    花牧月美眸颤动,眼前情景再度变化,她好似化身成了一片树叶,生长在一颗参天大树上。

    她听得女的话语回荡:「试炼的内容十分简单,数清这里有几片树叶便可,时间不限。」

    花牧月内心懵然,化成的树叶摇晃间,便探查清楚情况,她生长在了足有百米高的大树上,有着难以数清的树叶!一旦踏进秘境,便没有回头路了,她不愿放弃,只能强忍着煎熬与寂寞,细数着绿叶,一片又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花牧月在断断续续间,总算将这树叶的数量数清。

    如此长时间的专注与投入,令她智不清,记忆都变得混乱了。

    她唇角勾起,勉强露出笑容,正欲向女报出树叶数量,不料,弥散在大树周围的迷雾此时忽然散开,露出了周遭的景象,是一片密密麻麻、数不清楚的树林!女幽远恬淡的声音传来:「不只是这棵树上的树叶,是这里所有的树。」

    花牧月的心颤动,差点崩散开来,但她心里怀着与娘亲等人团聚的执念,狠狠一咬牙关,便再度凝静气,数着树叶。

    巴蜀女依旧立在参天大树之下,此时忽地抬起了螓首,看向远处,面上情幽深。

    书房内,卡琳娜只觉狐女姐姐传来念,强烈要求释放自己,说有办法帮助花牧月,欣喜之下,便放开了脑海里的禁锢。

    她长发变为银色,生出了毛茸茸的狐耳与狐尾,妩媚的小脸含着笑意,美眸顾盼一圈,伸手掩住朱唇,似有所指:「我所倾心的小姑娘,还真是厉害呢,居然能够坚持那么久。」

    见到卡琳娜的异变,众人皆是面色一变,出声询问。

    狐女只是摆了摆手,说道:「我只想要帮助心上人摆脱困境,你们不必知道我是谁。」

    说着,她扭动着细腰,迈着款款的步伐,走到了床榻旁,一把掀开了纱帐,不顾娇躯赤裸的灵曦的惊呼,玉指散发着光彩,盈盈点向花牧月的眉心,轻声说道:「女玩弄的把戏无非便是这些,你怎么不长记性呢?」

    花牧月身处秘境,也听到了狐女轻柔的言语,迷蒙的意识如涌过了一道激流,变得清灵透彻。

    她回忆起了此前在大殿上的场景,女浑元宝瓶洒落下的道道威力巨大的紫光,被狐女点破,化作一道本体解去,如振聋发聩般,朝着虚空喊道:「一片,是一片!这里的树叶只有一片!」

    言罢,周围的大树皆是消散,花牧月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好似在飞行,探查之间,才发现她成了一片落叶,缓缓朝着地面飘落。

    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也是化身成了一片,也是唯一的一片落叶,身在局中,看不清楚周遭的情况,才会深陷在试炼中,无法自拔。

    「试炼通过,你现在是玉桂城的女了。」

    巴蜀女认可的声音传来,花牧月便化作一道流光,出了秘境。

    树下,巴蜀女负手而立,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轻声自语道:「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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