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1日【月下寒霜:折翼的天使】(1)月下寒霜残翼的蝴蝶、断翅的飞鸟……凌下寒呆呆望着病床上的少女。
窗外楚天云雨,乌云蔽日,光线阴暗,气氛沉重又压抑。
月霜平躺于病床上,一语不发,侧着头望着雨点击打窗户玻璃窗。
她的眼眸黑白分明,却混浊不清,面容清秀灵动,却死气沉沉。
青丝秀发散落,少女身着条纹病房,裸露的细颈锁骨白皙细致,身姿唯美,胸前微微隆起,小腹平坦,楚腰柔软。
宛若雪山之巅的圣白莲花,纯洁无瑕。
可惜这朵白莲,已飘零凋落。
月霜衣袖空空荡荡,只身着病服上衣。
她的双臂、双腿,全都消失不见,仅剩下一个脑袋、一截身躯,苟延残喘地活着,痛苦地等待死亡。
三月前,发生一起车祸,两死一伤。
当时月霜一家三口出行,其父亲酒驾行驶,强闯红灯,被正常行驶的货车拦腰撞击。
月霜父母当场丧命,月霜四肢受压坏死,濒危休克,命悬一线。
救治后成功保住性命,不过四肢高位截肢,成为残疾。
她是独生子女,祖父母早已去世,直系亲属只有父母。
也就是车祸之后,她成为了孤儿。
由于其父亲酒驾,负全责,没有保险赔款,月霜不仅要独自承担医疗费用,还要向货车司机赔偿。
好在月霜家资颇厚,抵上房产,足以偿还债务。
一场车祸,少女沦为残废、孤儿。
…………「月霜表妹…」良久沉默后,凌下寒率先开口,「我来看望你了」月霜缓缓转过头,「表哥…」气氛间有些尴尬,两人虽以表兄妹相称,但久未联系,交谈甚少,互不了解,关系疏远。
「有些事要和你说」「嗯…」「姑父姑母都火化安葬了,赔款和医药费也偿还完毕」泪珠在月霜眼眶中打转,少女痛苦地闭上眼。
「还有就是领养你的手续办好了,现在起我是你的监护人」车祸之后,月霜父母去世,自己又身无自理能力,需人照顾。
亲戚皆对她避而远之,唯恐摊上此累赘。
唯有凌下寒挺身而出,主动接手领养这位可怜的少女。
「表妹你受的伤差不多好了,生命体征安全,可以申请出院。
要出院吗?」两行清泪滑落,月霜哽咽道:「我…四肢都截肢了…是个残废…」「没关系没关系,」凌下寒赶忙安慰道,「我会照顾你的」月霜含泪摇头,她知道自己一辈子都需要他人照顾。
「表哥,你是好人……为我安葬父母已经足够了,我不能再拖累你……」自己父母双亡,身体残废成这样,真的没什么好活的,「能让我安乐死吗?」「怎么能寻死呢?!」凌下寒一惊,心生悲怜,柔声劝慰道:「首先法律不允许,再说医护人员拼死救活你,耗费大量心血,你要是寻死,大家岂不是白救你了吗?」尽管有些道德绑架,但这是他唯一想出来说辞。
「呜…」「你就放心吧,我会代替你的父母,好好养着你的」月霜感动不已,「表哥,为…为什么…你能为我…做到这一步…」「因为我很同情你,」凌下寒直白道,当真是苍天不忍,命运不公,「表妹你遭受了这般飞来横祸,无依无靠的,很难放下不管」「呜…」提及痛处,月霜眼眶泪水盈盈。
「抱歉,我不是有意惹你哭」凌下寒轻轻为她轻拭珠泪,「总之,你要好好活着,快乐活着,不要让姑父姑母的在天之灵担心」闻此言语,月霜心中温暖,眼角流下感动的温馨泪水,就像无家的孩子找到归宿。
「表哥…谢谢你…」泪水一旦决堤,便再难止上。
凌下寒只能轻抚着她的发丝,静候时间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泪水流尽,哭声暂缓。
「哭完了?心情好点没有?」「好多了」最^^新^^地^^址;「表妹,你要出院吗?回家里生活,在家里生活舒适些,我照顾你也方便」「嗯…」泪痕仍残留月霜颜上,但黑白分明的眼眸渐渐清澈。
雨声渐渐停了。
…………当日下午,凌下寒办理好出院手续,推着一辆特殊的轮椅走进月霜病房中。
「表妹,待会你就躺到这个轮椅里,我推着你回家」「嗯…」月霜看着轮椅,心情复杂,自己一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了。
凌下寒看出她的难过,揉揉她的脑袋,以示安慰,「习惯就好了。
我帮你换件衣服吧」「好…」月霜还穿着病服,离院前还需换回自己的衣物。
凌下寒帮她解开病衫的纽扣,衣襟敞开,白皙的身体展露。
月霜并末穿戴内衣,两只雪白玉乳精致玲珑,胸前两点葡萄嫣红,香肩光润,锁骨细致,腹部平坦,骨肉分明,柳腰妙曼,蜜臀浑圆,下身裹着一块尿布,看不见私处。
凌下寒端详月霜截肢的断口,只见手臂肩头、盆骨腿根处切口平整,左右对称,没有四肢的躯干,浑然天成,白玉无瑕,有一种残缺的凄美。
「截得很平整啊,医生刀功不错」月霜脸颊微红,嗔怪道:「什么刀功不错,又不是在切猪肉」「啊哈,抱歉抱歉」凌下寒拆开尿布,二眼美穴在眼前绽放。
丰满的阴阜上,生着一丛稀疏的耻毛,阴唇呈蝴蝶状,花形绝美,遮藏着粉红柔嫩的阴穴,阴穴之下是狭小菊肛,菊穴褶皱分明,肛窦纹路清晰可辨,惹人爱怜。
「表…表哥…能不能不要盯着看!」月霜羞涩万分,娇滴滴道。
「才没有盯着看,我不是那种人。
只是在观察腿根处的截肢切口」凌下寒取下尿布,扔进垃圾桶中,「内裤包着不舒服吧,以后不需要穿了,我给你换上内裤,你想上厕所就和我说」「好,」月霜心头暖暖,「表哥,我现在就想上」「现在就想?」凌下寒将月霜抱起,纤细的身躯靠在自己胸怀,手托着她的臀部,小心翼翼走进浴室中,沉身蹲下,双手把臀肉扒开,将少女私处对准便池。
「姿势完美,尿吧」月霜害羞到差点哭出,连耳尖都红透了,「表哥,好羞耻,这种姿势好羞耻」「之前照顾你的护士,不是这么帮你上厕所的吗?」「可是表哥,你…你是男生呀…」「你早些适应吧,」凌下寒苦笑,「以后都得由我照顾你,这种事情是难免的」「…好…」月霜强忍下羞意,深呼吸几下,放松盆底肌,尿道口颤出几滴水珠后,尿液喷涌成一道水柱,射入便池中。
待尿液排尽,凌下寒扯下厕纸,为月霜擦拭阴部残液,顺便询问道:「女生是这样上厕所的吗?没记错的话是要擦一擦」「是…」月霜声音细若蚊吟,她将头埋入凌下寒怀中,白皙细颈潮红一片。
…………上完厕所后,凌下寒将月霜平放床上,将自己带来的背包打开。
「我随便拿了几件你的衣服,先将就穿吧。
要戴胸罩吗?」月霜家的房子已拿去抵债,她的个人物品、穿戴衣物,目前都由凌下寒接管。
月霜摇摇头,「我穿上内裤就行了」「OK,」凌下寒取出一条蓝白条纹内裤,「内裤我拿的是这条,看着可爱就拿了」「表哥!」最^^新^^地^^址;月霜又羞又气,「说什么内裤…可爱…你好变态」「轻音少女里的澪也穿过蓝白条纹,我才觉得可爱的,我不是变态啊」凌下寒抬起少女臀部,为她穿上内裤,薄薄的裤底紧贴私处,勾勒出阴阜的形状。
他再把月霜支起,套上一件体恤,时值盛夏,天气炎热,穿戴一衣一裤足矣。
月霜呆呆望着空荡袖口,心中酸楚难受。
…………整理好病房,收拾好行李,凌下寒将那辆轮椅推倒月霜跟前,「你看这辆轮椅,像不像一只摇篮」虽说是轮椅,却与摇篮有八分相像,底座为床,边缘有护栏保护,上配遮阳篷,能遮风挡雨。
「真像」「它的功能还蛮多的,」凌下寒抱起月霜,将她放在轮椅中,「躺着还舒服吗?」椅中垫着软布,柔软又温暖,月霜彷佛置身于羽毛丛中,安逸而舒适,「舒服的」「那就行,回家吧」凌下寒收拾好行李推着轮椅,缓步行走,「回的是我家哦,你家的房子已经拿去抵债了」
「嗯…」月霜垂着头,湿润眼眸尽是哀伤。
「你的东西都搬到我家了,关于你父母的遗物,」凌下寒声音一顿,停下脚步,绕到月霜跟前,弯腰道歉,「值钱的我替你留下来了,不值钱的我烧掉了。
对不起,我自作主张了」「没关系,这样就好…」月霜凄然笑笑。
…………月霜暂住在住院部康复科,出了病房,只见人声鼎沸,到处是护士病患,还有陪同家属。
月霜四肢高位截肢,无手无脚,实在太引人注目,一出病房,即刻成为视线焦点。
「喂喂,你看那个女孩,手脚都没有」「我去,真的耶,好惨」「天啊,这好恐怖」一时间人群议论纷纷,声音传入月霜耳中,她心如刀割。
忽然一小男孩叫喊道:「妈妈,你看!那是什么啊?是人棍吗!」男孩母亲立刻捂住男孩嘴巴,月霜却已崩溃哭出。
凌下寒也没料到会这般引人瞩目,手忙脚乱地放下遮阳篷,挡住月霜身形。
他恶狠狠地朝四周人群瞪去,凶狠异常,「看什么看!?」人声一嘘,凌下寒赶忙推着轮椅,离开此地。
…………两人来到偏僻角落,四下无人,他拉开遮阳篷,向月霜道歉,「表妹,对不起,刚刚吓到你了」「没事的,」月霜眼角擒泪,「他们也没有恶意,我不在意」「坚强的孩子」凌下寒摸摸她的头,意示安慰,「待会盖着蓬子走吧」月霜摇摇头,「不要盖,我想…看看天空」她在病床上躺了三月,一直看着苍白单调的天花板,连蓝天白云是何模样,都忘记了。
「好吧,我给你带上耳机,这样有人议论你,你也听不见」蓝牙耳机塞入耳洞,悠扬的乐声在耳边响起,是一首动听的钢琴曲。
「这是什么歌?」「《夜里的向日葵》」夜里盛开的向日葵,永远见不到太阳。
就像月霜一样,断翅的飞鸟,再也无法翱翔天际。
…………雨过天晴,空气清新,天高云白,广阔无际。
耳边琴声缭绕,眼前景色正好,月霜呆呆遥望苍穹。
世界是这么美好,只有自己丑陋,残翼的蝴蝶,不过是种恶心的存在。
一路无言,凌下寒避着人群,步行约两小时,终于回到自己家门。
「表妹,这就是我的家」眼前一栋六层楼式公寓建筑,楼砖瓦砾间斑痕累累,看得出年代已久,不过整体干净整洁,窗明门清,让人眼前一亮。
「我是租房子住的,住在顶楼,没有电梯,只能扛你上去」凌下寒抱起轮椅,登上楼梯,「话说霜妹,你多大啦?」「我十七了」「才十七岁呀,这么年轻」他心中叹惋,「我比你大两岁,在这儿上大学」「表哥你还是大学生吗?!」月霜惊道,她一直认为凌下寒是社会人士。
「是,不过经济独立了。
我在网上写小说,稿费足够生活,就搬出来住了」「是作家呀,好厉害」抬着轮椅爬上六楼,还是有些累人的,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中抵达家门。
凌下寒的出租屋并末多大,两室一厅,约莫六十平米。
有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客厅与厨房相连,该有的都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他带着月霜在屋子转了一圈,「这就是我家了,你觉得如何?」「挺好的」虽然房子不大,但十分温馨,月霜心情渐佳,对末来生活隐隐有些期待。
「刚从医院回来,我先帮你洗个澡吧」「好」「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帮你订个外卖,就当庆祝你出院了」月霜嫣然一笑,她在医院一直吃着粗茶淡饭,早想换换口味,「我想吃…肯德基…可以吗?」纯真笑颜绽放,凌下寒甚是欣慰,「当然可以,我帮你订餐」…………浴室和厕所共用一间,横竖三米左右,铺满白色瓷砖,右侧有一只浴缸。
月霜浑身一丝不挂,被凌下寒抱在怀中。
「我先帮你搓洗一下,再泡个澡如何?」月霜红着脸点点头,眉眼盈盈似水,秋波婉转,尽态极妍。
他把月霜放在浴缸上,打开花洒,热水倾洒在少女娇躯上。
凌下寒脱去上衣,伸手在她的身上揉搓。
月霜在医院时,护工只是草草帮她冲洗身体,身上尽是污垢。
凌下寒双手游走,从上自下,滑过锁骨香肩、胸口玉乳、柳腰小腹、腿根盆骨,将一处肌肤洗净。
月霜心脏扑通乱跳,强忍着羞意,脸颊泛起一层红晕。
正面清洗完后,凌下寒将月霜翻面,背部朝上,「能呼吸吗?会不被水呛到」「不会啦」月霜的拂藕玉背香幽雪净,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蜜臀如桃,曲线完美,妙曼多姿,玲珑有致。
「这屁股真翘啊」凌下寒伸手在圆臀上捏捏,触感柔弹滑润。
「表…表哥!不要调戏我!」月霜羞道。
「啊啊抱歉」凌下寒帮她搓洗后肩细背,洗去背部污垢,嵴背皓质呈露,光润动人。
还剩下最后一部分,「表妹,你忍一下,我帮你洗洗屁股那儿」
「那…那里不用洗也可以!」「还是洗洗吧」他掰开圆臀,少女的私处暴露眼前,两眼美穴含羞待放,小穴被阴唇包裹,菊花微微张合。
凌下寒伸手按住菊口边缘,向外张开,褶皱被扯平,细密的菊纹层层绽开,宛若盛开的雏菊,肛门向外撑开,菊心张成一只小洞,可以窥见洞中的艳红肛肉。
「表!表哥!你在干嘛!」月霜一度以为自己要被强暴。
「忍一下啦,这里好脏的」肛口秽物极多,清洗良久方才洗净,看他这么认真,月霜纵使害羞,也不好多说什么。
清理好菊肛后,凌下寒伸手向下,在阴唇花瓣上揉搓摩挲,撑开蝴蝶花瓣,小穴粉嫩,花穴中的媚肉一缩一缩,他在粉嫩穴口上淋淋热水,便算清理干净。
毕竟女人的这地方,不会脏到哪去的。
「好了好了,这儿洗好了」月霜羞答答道:「我…我都要羞死了」凌下寒在手中挤上沐浴露,抹在月霜身上,白色的泡沫复盖全身,清水洗净后,肌肤洁白光润,宛若出水芙蓉。
他如法炮制,在手中挤上洗发水,抹在月霜发上。
月霜秀发浓密,长度及肩,经清洗后飘柔顺滑,散发着幽香。
「应该全身都洗完了,」凌下寒关闭浴缸水闸,热水在缸中汇聚,「泡个热水澡吧」他把月霜扶起,水面没到少女的锁骨处,便不再放水。
月霜背靠着浴缸边缘,享受着舒适的热水浴,感觉越来越困,便闭上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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