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18日
后秋,深夜。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更多小说 LTXSFB.cOm
我们分成两路,迪米乌哥斯带着恶魔与战斗女僕们直接袭击王宫,而我则是分散分身们,在四个城门出入口开始「繁殖」大业。
从娜贝拉尔身上刷出来的技能「变换形体」被我挂到本体的淫魔种族上-
变换形体:选择一次,你能够拥有第二个型态,这个型态将会被承认是你本身,你无法透过该型态获得你原本没有的器官,肢体或能力-
因为只能选择一个变身,所以我特意捏了一个类似解放暴君的造型—原本是打算靠魔法效果制造幻影什么的,不过现在有了意外之喜,能来真的干嘛要演假的呢?
反正之后我都是要上的嘛。
总之,两百多个浑身赤裸、身型庞大、稜角狰狞、右臂异常粗壮,虽然类人型但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不是人的「我」,无声无息的穿过东西南北四个城门,用睡眠魔法制伏所有巡逻队与城门军,然后开始挨家挨户的「拜访」。
因为每个分身都领了几颗穿牆药,所以刚开始的时候,除了被害者,没有谁能发现异常。
低头穿过别人家的大门,潜进卧室看看货色,可堪一干就把同室的人放晕,然后看心情决定是要从吸吸舔舔开始还是直接掀开被子强上。
因为街道上还有很多小恶魔之类的魔物奴僕等着为我服务,处理杂事。所以我依旧坚持着「干一个人才能多放一个分身出来的原则」,以免有任何露馅的可能。
有的摸到了漂亮姐妹的床边,「我」便入梦催淫,让她们在梦裡被抽抽插插的穴口大开,然后像拿着飞机杯一样抓起来,半梦半醒的干进去。
想当然,小女孩一下子就痛醒了,只不过哭叫声被我捂在嘴巴裡,只能一脸惊恐的「呜哇嗯嗯」被我干的痛到白眼。
有的摸到了新婚夫妇床边,便将男的绑缚,用催眠让太太自己骑上肉棒,最后压在太太身上爽来一发夫目前。
有的摸到独居的小姊姊房裡,我便笑咪咪的将她摇醒,然后在她尖叫逃窜时戏弄一般抓住她的脚踝拉回身边,拉一次撕掉一件衣服,没的撕了就嘿嘿嘿。
有的是夫妻与女儿同居,我便先把女儿捆成肉便器插在肉棒上,然后让另一个我将父母吓醒,威胁他们想救女儿的话就让太太来好好服侍我。
如果是人数较多的大家庭,我多半会先抓住家裡武力值最高的人—通常是丈夫,然后威胁他们进行乱伦,然后在男的射精前把女人们抢过来自己干。
当然,更有旅馆的员工宿舍与投宿的冒险者等等。事实上这些人更是我的优先目标,本体时不时的就会应要求切进暂停状态,让分身快速辨识有没有具价值的金标角色。
员工宿舍裡通常都有不少漂亮的小姊姊,随性入之。而冒险者当然是男的扔出窗外,女的就地剥光。要说有价值的人物的话?
喔,这谁?红发,银标,是原作中拿了药水的布莉塔吧?居然能在这裡遇到,真是有缘有缘,怎么说都要请一顿才行啊。
然后她就被我多灌了十几发到肚子裡。
当然,让迪米乌哥斯搜集了这么久的情报还是有在发挥作用的。例如苍蔷薇,这个我真正在意有价值的队伍,其投宿的旅馆当然早就掌握了。
只不过离城门实在有点远,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袭击而已。
话又说回来了,在我的计画裡也没有要先把她们留下来,袭不袭击的也没差。
一半是因为想省药省积分,一半是因为根本无所谓—之前费工夫搞潜行偷袭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跟亵玩女体罢了。
不到一个小时,城内就出现了明显的混乱。哭嚎与尖叫,怒吼与惨呼愈发扩散;从两百多迅速「增殖」到近千的暴君版分身,开始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大路上,追逐抓取逃跑的女性强奸抽插。
干腻了就随手丢给一旁的下僕收检,再看看附近有没有蠢到缩在家裡躲起来的女人,直接拆门毁牆的走进去抓来透她。
总之,城内的场面十分的黑兽?而且我是负责扮演妖怪的那一方。
当然城内的守军与冒险者也不是吃素的,纷纷试图阻击我们。然而以此方世界的战斗力水准,没有踏进英雄领域的连奴僕都打不过,踏进英雄领域的大部分也只是有机会逃跑—
别忘了,昴宿星团也是女僕,这城裡有几个人能打过?
于是乎冒险者与守军就在这混乱的街道上与小恶魔、小妖魔打的哀鸣嗷嗷;偶尔有不开眼的往我身上攻击,也是通通都被无效化,真敢冲过来也是被我随手拍飞。
「王城禁卫军呢!怎么支援还没来吗!?那一群蠢货难道看不出来,再这样下去只会让王宫被恶魔包围吗!」某个像指挥官一样的人在不远处发出怒吼。
彷彿针对这句话发出嘲讽一样,中央城堡处最高的尖塔发生巨大的爆炸,三分之一的上段被完全折断,坠毁到地上,发出撼动大地的巨响。
乱了,全乱了。
虽然早就已经是动乱状态,但是至少人们觉得自己能选择逃跑。
哪怕看起来到处都是妖魔鬼怪,至少知道王室城堡的方向,知道那裡有强大的军队与战士长可以指望。
然而此刻明显王宫已经沦陷—或至少正在激战,无论如何已经称不上安全。原本就惊慌混乱士气低迷的军队这下直接崩溃,普通百姓更是开始出现闭目等死的现象。
死是不太会死的,除非被干死—也不过几分钟后就会被复活的事。
一切正如预料的顺利,除了一个地方以外,这整座城市,甚至这个国家都正无可抵抗的走向沈沦。
那个地方?就是「我」本体所在,飞飞挥舞圣光斩的地方囉。
按照计划的精心安排,我跟娜贝投宿在冒险者公会附近,跟苍蔷薇同一间旅馆。
骚乱发生时,我们便理所当然的跟苍蔷薇成员一起御敌,救援民众。
「超技·暗黑刃超弩级冲击波!」只见拉裘斯挥舞星空色的大剑,炸出成片的黑球消灭妖魔,逼退暴君分身。
「这种噁心的怪物是从哪冒出来这么多的?!」格格兰挥舞铁锥,拼命与暴君分身鏖战。
「『火球』!」娜贝拉尔以常理内的魔法支援格格兰。
忍者姐妹花化作黑色的幽影,穿梭在这片混乱中尽力拯救民众,送到我身后的旅馆内。
对,我身后。
透过系统的侍职业,我将纳萨力克刷出的大量官圣骑士之类的技能挂了上去,然后一口气召唤了五十个初中阶的权天使,全方面的守护着旅馆,并亲自保卫大门,砍翻所有冲向我的恶魔妖魔以及?分身。
说实话,有点想笑。
幸好现在是身处战场,我戴着全罩头盔也是理所当然;不用多费心思控制面部表情,只要像模像样的守着大门就好了。
「可恶,杀不完的小鬼跟杀不掉的怪物是怎么回事啊啊啊—『水晶骑士枪』!」伊维尔哀低空浮游,引导平民并以魔法远程支援险象环生的忍者姐妹。
说到底,就算是暴君分身,其本质也是等级满百身上挂了一堆免疫技能的人物。若不是暴君分身只把女人当成目标,只插不杀,这群人根本没有没有「奋战」到现在的馀裕。
像那个格格兰,我一看就知道那个分身正在馋技能,但又觉得这种浑身糙汉子造型的女人实在难以下鞭,所以才拖拖拉拉的演到现在。
突然间?
「呜哇!」
数个暴君分身跃上半空,将萝莉吸血姬扑到地上。
「女人!强大的女人!」暴君分身们故意演得像失了智的痴汉一样,抓住伊维尔哀就开始撕破衣服扯手拉脚,把肉棒往小女孩身上蹭。
「不—要——!」被摘下面具,眼看就要肉棒贴脸的伊维尔哀,发出绝望的尖叫。
就在那一刻,伊维尔哀被三个暴君团团围住。
一个抓住她的脚踝,扯开双腿将内裤撕咬扯破。
一个捏住她的右手,伸出巨大的右爪钩破她的衣服。
最后一个抓着她的左手,扔掉面具之后捏着她的小嘴就把肉棒往她面前送,鼻子都已经能够闻到腥羶的臭味?
然后最后一个暴君的上半身就飞走了。
本体的「我」在此时赶到,英雄救美,炸裂登场!
三下五除二的砍翻暴君分身—自己跟自己演戏的时候撤掉防御总是比较方便的,我用伊维尔哀身上的斗篷将衣不蔽体的她包裹起来,抱着她蹬牆踏壁跃回旅馆处。
用系统暂停不着痕迹的观察到,灭国小妹妹小眼睛水润润闪亮亮的偷偷看我,我的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得意的笑。
果然不期然,跟原作一样,恋爱经验跟身体同步,只有十二岁程度的小妹妹对英雄救美根本没有抵抗力啊。
「没事吧?伊维尔哀?」拉裘斯驱使浮游剑群勉强维持战线。
只见周围的暴君分身密度越来越高—原本以为只有三五个庞然巨爪的身影会在视线裡穿梭,在我将伊维尔哀救回来以后渐渐增加到大约二十个。时不时会有奋战的女性冒险者失手被暴君抓住当场飞机杯,然后又出现奋不顾身的男性同伴冲上去之后被随手拍到牆上。
毕竟原本「勉强维持住」就是分身们故意制造的假象,现在要慢慢增加压迫感再容易不过了。
「不行了,这样下去只会全军复没!」伊维尔哀拿出类似绷带的东西给自己绑了一个木乃伊装,应急解决了春光外洩的问题,之后大声疾呼。
「我刚刚在上面观察了一下王宫的情况,已经不能指望战士长跟禁卫军了,我们往最近的南门突围吧!或是用传送?」
「不能抛下旅馆内的平民!」拉裘斯大力挥舞魔剑炸出黑球。
「这不是什么抛下不抛下的问题,再不走我们也只会牺牲在这裡!」
「?那你们先走吧,我哪怕是死也要守着这栋旅馆。」
「你!!」伊维尔哀气的直跺脚。
「死是没有那么容易死的。」忍者姐妹花中的缇亚按着受伤的肩膀退到拉裘斯身边。
「你没看出来,那个噁心的妖魔目标根本就是女性的肉体吗?」缇娜也退守过来冷冷的吐槽。
「呜?」拉裘斯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眼看情况差不多了,我挥剑砍退一个暴君分身,之后将娜贝喊来。
假装商量了两句以后,我走过去对苍蔷薇的各位直言。
「只能突围了,待会我做前锋,娜贝会用道具辅助,带着旅馆内的平民跟在后面,格格兰跟拉裘斯做后卫,伊维尔哀在空中侦查策应,没问题吧?」
对于我的强势指派,苍蔷薇的各位倒是没有太过抵触。一来我已经展先了绝对的实力,二来我没有跟娜贝传送逃跑而是一起救人,本身就一同站在了道德高点。
之前眼看事不可为,自已传送离开的法师可不在少数。
于是,娜贝使用强化过的群体飞行术与飘浮板等魔法,带上旅馆内的三十多名灾民,与苍蔷薇跟零散的冒险者们沿着被我清空的路线突围。
认真说,以这副满级人物的身体能力,搭配系统化的职业技能,动不动就把路上的杂鱼连同屋牆一同砍破,偶尔还能看到屋子裡面哭泣尖叫的女性与挺腰的暴君。
拉裘斯数度想去救援,被其他人死死拦住。
「你连让那个怪物流血的能力都没有,冲过去能干嘛?脱裤子把那个平民替换下来吗?」格格兰的表情已经接近「恨铁不成钢」。
「可是?可恶!」拉裘斯含泪挥剑。
为了让情况显得更危机更真实,分身偶尔会跳到队伍旁伸手。这时除了冒险者们的迎战以外,多半还是靠天使们不计牺牲的纠缠来把暴君分身甩开,充当诱饵的功能。
我处处安排,才成功让突围队伍在险象环生的同时,损伤维持在「只有召唤物牺牲」的程度。
直到队伍突破到城门前,见到了让他们绝望的光景。
迪米乌哥斯张开翅膀悬浮,带着大群恶魔堵在城门口。
「怎么会?」缇亚几乎跪倒在地,被缇娜扶住。
在一众恶魔的身后,城门不但紧闭,还有颜色不祥的火焰熊熊燃烧。
「真是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有人能奋战到这种程度。」
迪米乌哥斯鞠躬行礼。
「超脱于凡人的存在值得被尊敬,勇士啊,请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想刻印在珍藏的汤匙上。」
我拦下了像是想要插嘴的伊维尔哀,朗声回应:「以恶魔而言,你还真有礼貌啊。既然这么讲究礼节,那么在询问别人的名字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已的呢?」
「喔呀喔呀,失礼了,吾乃亚达巴沃,地狱的大公爵,那么勇士你呢?」
「我是飞飞,生活在这裡的精钢级冒险者。这些都是你的部下吗?那种又硬又大隻,好色又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恶魔怎么没有一起来截击我?」
「很敏锐嘛,勇士,说来惭愧啊,那些并不是我的部下,也不受我指挥,说到底,他们是比我更高的存在制造出来的分身,而且?」
趁迪米乌哥斯装模作样的时候,我压低了声音对伊维尔哀说:「待会我会直接突袭,破开出口并缠住那个恶魔,你们趁机离开,有多远跑多远。」
「那你怎么办!」伊维尔哀紧紧抓住我的手臂。
「我会在几分钟之后撤离的?他快说完了,不要浪费我制造的机会!」
「?所以,若是把他,或者该说是他们,当成我的部下,我可是会很伤脑筋的。」
迪米乌哥斯摇头晃脑的结束了长篇大论。
「圣光斩!」我暴冲向前,挥舞大剑。
我用圣净化消除掉魔火以及杂兵—都是自动涌出的低阶魔物,杂的不能再杂了。并在与迪米乌哥斯「鏖战」时,找到空隙破开城门,让倖存者队伍逃离。
眼看娜贝他们越跑越远,我跟迪米乌哥斯便躲进一间大屋裡面,卸下伪装,开始讨论公事。
当然,我还多放出一个分身去外面装模作样的丢光柱砸房子。
「王宫一行顺利吗?迪米乌哥斯,有没有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我拿出迪米乌哥斯制造的白骨座椅,放了一个小垫子便坐了上去。
当然不是因为我有多喜欢这个东西,单纯只是每次坐上去的时候迪米乌哥斯都会感动不已,我看着觉得好笑顺便还可以加忠诚度罢了。
「一切都如安兹大人预料一般进行着。」迪米乌哥斯又是笑的咧开了嘴。
「那么,这个国家的价值也差不多就到这裡了。」我拿起迪米乌哥斯呈上的卷轴,检查目标的清单。
战士长、公主与她的小骑士都顺利抓到了手新裡面,财宝武具更不用说。总之,除了我刚刚放走,还有少数用魔法逃跑的人以外,这座城市的一切都已经成为纳萨力克的养份。
接下来,通过暴力式的分拣,这座城市裡的九成男性—以成年以上且有反抗意识为主,会被转移到城外种田,城内除了女性以外只留下可爱的娚孩子跟麵包师傅之类有必要的技术人员。
一周之内完成初步分类,之后暴君与妖魔的洪流便会开始向外倾泻,预计三个月内里·耶斯提杰王国将不再有任何人类主权,半年内就能完全实施「怪物统治」。
毕竟就算裸装外加伪装限制了大部分实力,分身的战斗能力依然相当于六七十级。相比二三十级就已经万中选一,被称为英雄的人类社会来说,成千上万的暴君分身可以说比天灾更令人绝望。
眼见我的精力值上限蹭蹭蹭的往上涨,预估掌控这个城市以后就能突破三十万,除开每个暴君分配的一百精力值,也就是到时将会有三千个暴君洪流席捲王国。
等消化掉王国的九百万人口——也就是半数的女性,并扣掉老幼以后;我将在半年后拥有三百万的精力值上限,能够派出三万有战力的分身!
到时候?哼哼?
我与迪米乌哥斯稍微讨论了一下接下来的细节,接着便传讯娜贝,让她继续计画的下一步:
用转移人偶跟我调换位置。
一方面,分身解禁的我已经不需要她继续为我打掩护;另一方面,我已经怕了娜贝厌恶人类又口无遮拦的惯性。
毕竟接下来是真的要去做卧底,娜贝哪天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是要灭口还是要发项圈?
当然,为了避免太过突兀,我让娜贝提前准备好了遗书——内容当然是由我口述并找人代笔的-
我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我会为飞飞先生献上生命,这是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事情。
请代为转达我对飞飞先生的歉意与感激:很抱歉我将失去同伴的痛苦又留给您,谢谢您愿意回应我的爱慕,哪怕我根本不是您喜欢的类型。
执信之人啊,我不知道你是谁,是什么类型的人,但我相信自己之所以会把信交给你一定有某种程度上的原因。可以的话,请帮我照顾一下飞飞大人。他其实是个意外害怕寂寞的傢伙,而且很好色的唷
—娜贝-
信上写着这样的内容,并且也提前推演安排这样的情境:我身陷强敌群攻之中无法脱身,娜贝使用道具突破—其实不存在的—封锁将我跟她的位置调换。
裁判跟对手都是自己人,想打假赛骗过观众再容易不过了。
准备好了以后,我故意把自己弄得有点狼狈,让盔甲溅上不同颜色的鲜血,并且弄出一些豁口,最后摆出战斗姿态让娜贝开始调换。
我在视野被光芒笼罩的同时,使出圣光斩作势欲砍。
等光华闪过,眼前景色一变,我的圣光斩便砍到了空处。
虽然原本也是砍空气就是了。
藉着系统暂停调整状态,外加有面具遮掩表情,我很容易就演出了影帝级别的「惊疑不定」。
「怎么回事?那裡应该已经被魔法封锁了,是谁施展的传送?」我将巨剑挂回身后,大步走向逃难的队伍。
「娜贝呢?娜贝!」我左右张望,语气迫切。
只见伊维尔哀泪眼婆娑的拿着信纸,略有迟疑的递给我。
而我展开信纸,假装看完之后,立刻揉成纸团摔在地上,转身就往罗伦提的方向跑去。
王都在此处只不过是地平线上的一个小点,若不是隐隐还能看到不祥的火光,在这个夜色中一时间根本找不到方向。
拦住我?拦住我?拦住我?
我在心裡默念,然而冒险者与苍蔷薇的众人虽然试图追上来,却被我抛在身后。
大意了,没想到速度差我这么多。
于是我只好给自己来了一个不萌的平地摔。
「可恶?可恶!」我捶打地面,造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坑,让随后赶到的众人不敢靠近。
只有会飞的伊维尔哀默默地从身后抱住我。
我坐起身子,对自己的膝盖施展治癒魔法?总是要有个平地摔的理由的。
之后,在一阵难言的沈默以后,我按照预想的开口:
「娜贝?走之前有没有说什么?」
「她说她会努力活下来,等飞飞大人去救她?」伊维尔哀难过的冒出了哭腔。
又是一阵窒息般的沈默。
等到格格兰与拉裘斯她们也开口试着安慰我的时候,我判断气氛已经差不多了,便挂着脖子上的伊维尔哀起身回头,加入逃亡者的队伍之中。
「接下来该怎么办?」有冒险者这样问。
「我们?去教国求援。」拉裘斯一脸坚毅的下了决定。
—————
作为直接继承六大遗产的教国,其实力毫无疑问的居于人类国度顶点。
然而想从里·耶斯提杰王国前往教国,除非能用飞的方式前进,否则势必会经过帝国的关卡!
且不说以这些人的实力,除了伊维尔哀以外没人有办法维持这么长时间的飞行,就说此刻队伍中几十个平民,保护起来已经是老大难的问题。
吃的、喝的、用的,什么都很紧缺,更别说这些普通民众的行动能力跟冒险者根本不在同一个水准上。
如果是一般的事件,还可以试着将民众托付给附近的村庄。然而王城陷落,魔军猖獗这种事情?不要说把人留给这些小据点了,现在是每个人都在努力劝说沿路上的百姓逃跑。然而不管是要权贵放弃自己的地盘,还是劝农夫离开秋收时的土地,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此刻,村子中央的大堂?
「所以说!罗伦提城已经被恶魔攻陷了!趁现在还来得及,跟我们一起往教国的方向逃啊!」拉裘斯气的对村长猛拍桌子。
「我可不是什么乡下地方的土财主。」大肚子村长不屑的撇嘴。
「若是王都真的被恶魔攻陷,为什么不是战士长逃出来发布警告?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冒险者打什么主意,不过这裡可是由大贵族博罗逻普的下属—我欧罗先生在打理。没有你们指手画脚的份!」
缇亚几乎就要拔剑砍了这个人,被格格兰压下。
「飞飞先生?」伊维尔哀看向缓慢起身的我。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我的同伴,为了救我,把自己送到了那群恶魔的嘴边。」
一步一顿,我将背后的巨剑拿到手中,用充满压迫感的态度站到这个欧罗面前。
「你?你想做什么!?警卫!阿尔!」胖子村长一边后退一边呼救。
我无视了举着长枪冲进来的武装平民,随手捏住了从屋顶扑下来,我猜应该是那个阿尔的暗杀係职业者,然后摔到牆上。
「那群怪物,除了一个特别强大的蝠翼恶魔与他的部下以外,还有一种接近人形,右臂是粗壮巨爪,狰狞而淫邪的妖魔;这种妖魔会侵犯女性,并以此快速的制造分身——」
我用巨剑指向欧罗的鼻尖,威胁道:
「与其让这裡的几百人傻傻地留在这里,变成恶魔的食物,增长妖魔的数量。我宁愿现在在这裡吧你们通通砍死,然后搜刮补给带着队伍继续往教国逃亡。」
「去召集村民,打包补给,今天下午就出发,否则我就把你砍成碎块。」
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欧罗,最后还是乖乖照办。
当然也有比较明事理的村落,但总归来说,我们就是像这样收拢沿途的村镇。
对于途中会经过并停留补充物资的的地方,我们会不惜强硬的带大家一起逃走,对于紧邻的村庄,也会想办法通知警告。
虽然普通平民看到王都逃出来的惨状基本上是愿意相信的,不过这个世界的技术条件,想要如此大规模又仓促地搬迁确实是太为难了一点。
即便冒险者的大家用魔法用勇力在沿途尽量的协助村民们,我们依然是在龟速前进,花了一个多月才到了远远的看见耶·兰提尔城的地方。
俗话说的好:人过一万,无边无岸。最╜新↑网?址∷ wWw.ltxsba.Me
等我们汇聚了愿意一起逃走的人们,来到耶·兰提尔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队伍也已经变成了接近十万人的难民潮。
得亏这个世界的职业者与平民之间的武力差距极大,再加上时不时安排一个暴君分身来狩(作)猎(秀),大家才勉强凝聚在一起。
而我作为唯一能够击杀暴君的人,与勉强能够击退暴君的苍蔷薇一起,成为这个队伍的绝对主导者。
嘛,说是主导,其实根本是当保姆。张罗吃喝,守夜保卫,处理纷争,提供医疗等等等等。
顺便,居然还把不少善良倾向的系统任务给做了呢。
「呐,飞飞先生,你好久没有吃东西了。」在我替最后一个生病的孩子施展驱逐「驱逐疾病」以后,伊维尔哀拿着麵包走了过来。
我默默的将麵包放到身旁的木箱上,转身拿起石块就开始打磨巨剑。
伊维尔哀欲言又止的呃呃啊啊,想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开口的她,被我说了「请帮忙去巡逻一下」之后,无奈地走了。
出于好,我派出分身隐形潜伏到伊维尔哀身后打探情况。
只见她慢吞吞的飞进?飘进用餐的帐篷,裡面只有正在狼吞虎嚥着肉与麵包的格格兰。
「哟小不点,怎么样?飞飞有好好吃东西了吗?」
伊维尔哀摇摇头,很消沈的把自己捲到椅子上。
「唉,不吃东西怎么会有力气呢,这样下去不行啊?话说上次他不是也把麵包分给小孩了吗?那傢伙该不会是打算靠喝水活命吧?」
抱歉,我只是嫌它难吃,顺便完成任务而已。
且不说我本来就不太需要吃东西,要真饿了我大可留下分身掩护,自己传送回纳萨力克吃咖哩蛋包饭啊!
「就是说啊?」伊维尔哀把头埋进膝盖裡。「一个月前,飞飞在救我的时候可是一下子就解决了三个暴君。可是前几天有单独行动的暴君袭击的时候,他居然花了快要五分钟才打倒?」
抱歉,我只是想演给新加入队伍的镇长看看,我们口中的妖魔鬼怪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怕秒杀了他会看不懂而已。
格格兰放下手中的麵包,抱熊歪头思考了一下。
「明天我们就会到耶·兰缇尔了,就算接下来还要继续逃跑,总归是要在城市裡修整一下的。」
格格兰敲敲桌子。
「男人嘛,难过的时候让女人来安慰是最有用的了,明天晚上,我会在城内旅馆发动夜袭,包管让飞飞清气爽,不再消沈。」
格格兰爽朗的笑着竖起大拇指。
「就交给我吧。」
?我开始考虑明天要不要让暴君干掉她了。
「不可以!!!」伊维尔哀拍案而起,随后又在格格兰揶揄的目光当中红着脸坐回位子上。
「小伊维尔呀,你明明那么喜欢飞飞,为什么不好好说出来呢?」格格兰又用牙齿撕下一块肉在嘴裡嚼巴嚼巴。「现在正是他
伤心寂寞的时候,你去告个白让他开心一下,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干掉格格兰的计画先缓缓。
「?趁娜贝小姐牺牲的时候做这种事情太卑鄙了。」伊维尔哀拼命摇头。
「什么卑鄙不卑鄙的,那封信上面不是写了吗?飞飞对娜贝其实没有太多恋爱感情的,你去把生米煮成1饭,等救回娜贝以后在公平竞争就好了嘛。」格格兰用很认真的态度讲着很荒谬的事情,让我忍不住在心底大加赞赏。
好的,不干掉你了。
「啊啊啊你好烦啊!笨蛋格格兰!」伊维尔哀大喊之后,红着脸念念有词的又飞走了。
—隔天。
由于之前已经让伊维尔哀送过信,所以耶·兰缇尔在接收与安置难民的时候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不过城主以及冒险者公会还是十分紧张,难民还没走到城牆下就要求我们先去开会。
众人商量后,决定让我跟拉裘斯一起去参加会议。
至于伊维尔哀,因为她坚持要跟着来,所以最后变成了一群人在城主的茶间开会,伊维尔哀飘在窗外警戒的状态。
「那么,飞飞先生。」微胖的市长面色凝重。「虽然我一直祈祷听到的是阴谋假消息,不过既然你坐在这裡,看来王都陷落?是真的?」
「是真的。」我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居然?居然?」雷天麦亚市长忍不住站了起来,像隻受困的野兽一样开始来回踱步。
「齁呼?就连飞飞您在的情况下都没能抵御住的恶魔?战士长不在王都内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不管在不在都没有什么意义吧。」
「噗咿—什么意思?」
「我想先听听看,市长您所知道的版本。」
「有大量恶魔侵佔了王都,罗伦提城已经被毁灭?」市长发出浓重的鼻音。
「我跟冒险者工会有尝试派出法师去探查情况,但是两位高阶法师都没有回来?」
「太鲁莽了,第一个法师回不来的时候就应该进入备战状态了才对啊!」拉裘斯又是起身拍桌。
唔,像这种特地站起来还弯下腰拍打矮桌的姿势,真的很适合偷看熊部啊?
「不好意思,拉裘斯小姐,在没有确切实证的情况下让边境城市进入备战状态?这才叫真正的鲁莽。」市长露出不屑的表情。
「鲁莽与否先放到一边,关于罗伦提的情报,有两个重要的补充。」我竖起手指。
「第一,虽然确实是有大量恶魔出现没错,但是王国首都之所以沦陷,主因是出现了两个?姑且算是两个吧;总之是异常强大的存在。一个是地狱大公爵:亚达巴沃。另一个是本体不明的妖魔:我称之为暴君。」
「亚达巴沃虽然非常强大,如果能跟他单挑,我自认为胜率还是有七成的。然而那个暴君,不只拥有精钢级冒险者都难以对付的实力,还用邪异的仪式複制分身,数量?成百上千。」
冒险者公会会长猛然起身,胖猪市长把自己的鼻涕给呛了出来。
「成百上千的精钢级妖魔?」会长一副恨不得跳过来揪住我的衣服似的。「你确定不是中了幻觉?」
「是真的?那种妖魔,目前只有飞飞先生能够独力斩杀。我们苍蔷薇也得合力对付一隻,而且不管怎么杀都杀不完。」拉裘斯这时开口声援我的说法。
「暴君?那种妖魔,看起来就像个庞大畸形的人类,会优先袭击女性,并在侵犯之后在身边出现一模一样的複制体,得亏他们不以杀伤猎食人类为主,否则我们跟飞飞先生说不定也根本逃不出来。」
「这?千百个精钢级妖魔?这也未免太?」会长看起来像是吓傻了。
「正因如此,市长,会长,我们前来商谈的主要目的其实是要请你们撤退。」
我做出诚恳殷切的表情。
「王国已经没救了,必须尽可能的将人民撤离,我跟苍蔷薇的大家也要去帝国与教国求援,组成菁英部队去斩首暴君本体与亚达巴沃,只有这个办法了。」
「这办不到!这座城市算上军籍与百姓已经超过了四十万人,这种时候应该先布置防线—」市长皱着眉头试图以常规方法应对。
「市长!」我打断他。「恕我直言,山铜级以下的人派上前线只是白白送命!不仅如此,在面对以人类为食为用的恶魔,这种行为等于资敌!能别来添乱吗!?」
市长表情危险的眯起眼睛。
就在这时,飘在窗口的伊维尔哀转向我们大喊:「来了!是暴君!有十隻!」
嗯,我知道,毕竟是我自己放的分身嘛。
我砍破城堡的石造窗台,准备直接跳出去赶往城门。
「石?石牆居然?」市长伸出手掌,徒劳的抓着空气。
我回头瞥了他一眼。
「是啊?」拉裘斯长叹了一口气。「您看,连如此强大,破牆而出只不过是为了赶路随手为之的飞飞,都被逼的逃离首都,寻求强援。市长大人,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飞飞先生的建议呢?」
说完,拉裘斯也跟着从牆上的破口跳了出去,让伊维尔哀帮忙带去对付妖魔。
十个暴君是我有意为之,理所当然。
有四个被苍蔷薇拦下,有三个翻过城牆在内大肆淫掠,另外还有三个往帝国的方向跑了过去。
故意留下「王国内的妖魔跑向帝国」这样的集体证人,顺便给普通老百姓留下了「英雄级以下就算拿着武器也根本就无法伤害到暴君」这样的印象以后,我还是将暴君悉数斩杀了。
当然,城内早已出现了受害者,明明跑来十个暴君,还有三个只是路过,然而我最后斩杀的暴君数量多达二十二个。
嗯,这些分身临死前也是玩了个爽,一路走好。
惨烈的报告让市长与会长不得不认清现实,连夜发布了女性优先的撤离准备令,于是今晚的耶·兰缇尔份外喧嚣?只不过与我没有太大的关係。
为几位受害者施展治癒与净化之后,我便在苍蔷薇的「拥护」之下「强行」休息—虽然有一堆人希望我能帮忙在城牆巡逻守夜,不过讲这种话的人基本上都被格格兰与拉裘斯骂了回去。
「你不把自己照顾好,要怎么照顾别人啊!」伊维尔哀双手叉腰,几乎就要破口大骂。
嗯,因为我白天时有意识的演了起来,所以在伊维尔哀看来我应该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吧。
「你几乎不吃东西,每晚都在守夜,为了警戒连帐篷都不肯用,一个月前你还能够一剑一个暴君,今天你打到最后却需要格格兰跟我的帮助?」伊维尔哀用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走过来抱住我。
「好好睡一觉吧?飞飞,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小妹妹,你这样抱着我的下半腰,会害我很想直接插进你的嘴巴裡你知道吗?
「伊维尔哀?」我轻轻摸上她的头。「为什么?你要这么担心我?」
「我?」伊维尔哀连忙松手后退两步,闹了个大红脸。
「之前?娜贝小姐将信交给我,让我多照顾你的。」伊维尔哀撇过头去,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在叫。
我呼出一口热气,上前公主抱起伊维尔哀,然后在她「欸?欸欸!?」的惊呼声中走进房间裡。
将羞红到当机的伊维尔哀放到床上,我顺势双手支撑身体,卧盖在伊维尔哀的身上。
两百多岁的吸血鬼幼女,此时好像有虫在身上爬一样,夹紧双腿扭动身姿,支支吾吾的红着脸说不出话。
呼呼呼,虽然有点突兀,但我自信不会出现什么差错,一来我是数百年来唯一强过伊维尔哀让她春心萌动的男人,二来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裡,我一直有在用分身观察并配合她的自我攻略。
虽然她睡觉的次数不多,不过从仅有的几次操梦结果来看,不管我今天要把肉棒塞进她的肉穴、菊穴还是口穴,都不会被反抗的。
「伊维尔哀?你喜欢我对吧?」
我直接下最后一步棋,王见王。
「呃?嗯?是?」完全变成小女孩的伊维尔哀连好好回答都不敢。
「我也喜欢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做我的女人吧。」说完,我低头吻了下去。
「!?~?!??~?唔?等、等一下?!」几乎被我的亲吻俘虏的伊维尔哀,在最后关头从我的唇舌下猛然挣脱开来。
「为?为什么?」伊维尔哀用小拳拳虚掩下巴,怯生生的开口。「为什么飞飞先生会对我?」
「那当然是因为伊维尔哀是我喜欢的类型啊。」我用热切的目光与她四目相对。
「一直以来,我都在挣扎着,我的道德不容许我欺骗小朋友的感情与纯洁,可是偏偏我最喜欢伊维尔哀这样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现在遇见了你,又那么刚好你也喜欢我,我再也不用斥责自己是个罪犯,再也不用苦苦忍耐了。」
我又低下头去,开始啜吻舔允合法萝莉的颈侧。
「娜贝会将那封信交给你多半也是这个原因。伊维尔哀,我想要你,从第一眼就想要把你抱在怀裡,原本我还在犹豫会不会被你讨厌,现在,既然我们两情相悦,就让我好好抱抱你吧。」
「欸??咦??咦咦——?」惊讶与喜悦,害羞与混乱同时袭来,一下子将伊维尔哀打懵了。
于是?
「伊维尔哀软呼呼的小嘴,真美味啊。」我亲的啧啧有声。
「唔?呼唔?色狼~」伊维尔哀被我叼着嘴唇,努力寻找呼吸的间隙。
「以幼女体型来说,伊维尔哀的熊部很有料欸。」我恣意品嚐着合法的幼女奶子。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伊维尔哀咬着手指,努力忍住被我吸乳头时的呻吟。
「喜欢这样吗?一边亲吻耳垂一边摸摸,伊维尔哀发出可爱的声音了呢。」
所谓的摸摸当然是指两腿之间啦。
「~~%^*~~—~—~~」伊维尔哀抓了我的手臂就咬。
「那么—」我用传教士的预备体位,将肉棒架到伊维尔哀的两腿之间。
「我要上了,伊维尔哀。」我目光如炙,彷彿渴望将眼前的幼女生吞活剥的野兽一般。
伊维尔哀捂住自己的双眼—指缝开的有点大那种捂住。
「?叫我琪诺?」
喔?
「琪诺?好可爱的名字。」我又低下头来亲了一个缠绵的吻。
「那么琪诺,我要来了喔?」
拨开肉缝,对准小穴,挺胯用力——
「哈呜?呜呜?嗯?」伊维尔哀—或者该说琪诺,因为我的强硬动作皱起了眉头。
「呜?呀嗯?啊—!」直到我撑开处女幼穴,长驱直入,琪诺终究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姑且,要给小萝莉一点时间适应,所以我暂停动作,静静的看着她。
金发,红眼,娇嫩幼小的童颜与身材,让我的心中同时升起两种欲望。
一种是想看她在愉悦中难以自抑,从身体到心灵对我产生依赖性,变成整天只想抱着我的洋娃娃。
另一种是想看她被大肉棒插的又哭又叫,最后被调教成肉棒中毒的母狗,每天汪汪叫着爬过来舔食我的肉棒。
困难的二选一。
还好我现在家境殷实,可以全·都·要!
我随手用掉一张存档卡,低头挺腰开始边亲边插。
「唔~唔~唔唔~~」琪诺的叫声被我用舌头堵回嗓子眼。
因为体型差距,我现在是揽着琪诺的腰,几乎将她抱起来;才能让上下两个口同时运作。
而琪诺也从抓着棉被闷声尖叫,慢慢到现在这样能主动抱着我发出「被顶到了」的声音。
要不怎么说合法萝莉好呢,要不是吸血鬼的自癒能力,像这样硬插幼女除了哭闹惨叫哪可能会有别的反应。
眼见琪诺越来越能进入状况,我便一点一点挪动姿势,从盖着插变成抱着插,又从抱着插变成放倒琪诺抓着她的双手不停往前顶。
初嚐禁果的琪诺其实没能非常愉快的享受被男根顶撞的感觉,不过在我的爱抚与挑逗之下,吸血萝莉最后还是一边颤抖漏尿一边发出悦耳的呻吟。
摸小荳荳这招是真的好用啊—我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揽着琪诺享受的揉摸滑嫩嫩的小屁屁。
「原来飞飞真的是大色狼。」琪诺伏在我的肩窝,小嘴不高兴的嘟成一个?,被我摸着摸着又害羞的把脸藏了起来。
「嗯,以后我会专门吃你的肉喔。」我毫不在意,抓着琪诺的屁股往上抬来又往小嘴亲了下去。
「唔!唔?唔嗯~?唔啊?」我亲着亲着就松开了琪诺的小嘴,又吸又舔的一路往下。
「啊~啊嗯!~等一下?」
你都自癒完这么久了,谁等啊。
我一翻身,又往琪诺身上压了下去。
?
不死者之王的世界中,除了网游等级的繁杂技能以及武技以外,最让我垂涎欲滴的就是原住民身上出现的蹟:天赋能力。
例如已经被我刷到手了的,能够无视限制条件使用特殊道具的天赋。
例如现在正在努力的,琪诺身上魔法储存複制的天赋。
又例如忙活这么大一圈,就只是为了确保能够顺利捕捉到的绝死绝命,她拥有的接触感应天赋。
当然还有一些「可以的话希望能够刷到」的能力,例如魔法适性天赋之类的?要同时是女性,又有足够的「实力」或「知名度」,终究不是容易的事情。
虽然能用系统卡片硬是改成金标啦,不过要找到角色本身也是不容易的事情啊。
还好用系统暂停后,观察光标还是挺简单的,我也便将目标锁定在剧情出现过的人身上,没有再去打听谁有什么特殊能力。
不过也只有这样罢了。
在我抽插琪诺之后?
大撤退的「推进」比想像中更加混乱。
因为人们已经确切经历体验过了暴君的可怕,只剩下无能为力躺平的草根与蠢蠹抱有妄想能够依赖城牆或守军。
然而,几十万人要一同撤离是不可能的;哪怕无视掉物资问题,光是能在暴君面前保护其他人的战力数就两隻手的手指都凑不满。
每个人都希望能得到我以及苍蔷薇的庇佑,各方势力开始拼命巴结城主,自觉无望却又消息灵通的小帮小派变成比暴君更危险的乱源,「干一票之后逃走」的情况变得层出不穷。
还好,我是假的正派人士,也不负责社会决策,每天只要留个分身负责砍人就好,本体可以偷偷熘出来混水摸鱼。
例如现在,在冒险者公会的会长以市长的名义号召战力时,我便在大厅埋伏。
调查个人资料毕竟是麻烦的事情,介面一开,如果连个银标都没有,直接就可以转头找别的地方。
眼前?
一、二、三、四个银标,三男一女?
这不是死于滑稽的漆黑之剑四员吗?
啊,对喔,因为我的关係,他们根本没跟滑稽女碰面,所以顺利活到现在了呢。
既然被我找到人了?魔法适性天赋到手囉。
我仗着「完全不可知化」「存在感戒指」之类简直就是欺负人的事物,混在冒险者与佣兵组成的队伍当中。
虽然没办法指望他们对付暴君,但是作为逃难队伍的开路先锋还算勉强及格的。
—原本大家是这么想的。
市长也好,会长也好,都没有想清楚?或者说故意不去想,人在绝望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来。
将主要战力揉合,尽最大的可能达成战略目的,从数字的角度上来说毫无疑问是正确的。
然而,被抛下的人可不会管这些。
冒险者也是人,所谓的人,既有勇于牺牲自己成全集体或他人的上善;亦有毫不在意掠夺伤害集体或他人,只为了自己能够多一分好处的卑劣。
然后,更多更多的,还是盲目跟随群体只想努力生存的平凡。
大撤退从一开始就很不顺利。
物资的集中点不停发生事故,有战斗能力的人们为了去留争论不休,没战斗能力的人们比能战斗的职业者更早开始突破道德底线;甚至出现针对被暴君侵犯过的女性,想让她们付出代价的思想团体。
天知道他们是什么逻辑。
总之,搞到最后,我们这个队伍也只有区区一千多人成行。
其中两百多是冒险者,两百多是权贵与其护卫,队伍裡只有五百多妇幼平民。
本来计画两万,集结时有两千几百多的,然而开城门的那一刻便发生了暴乱,队伍的物资与人数锐减。等脱离混乱以后?就变成这样了。
唉,这种气氛,根本没办法打野炮嘛。
于是我将麻烦的带队丢给分身,自己又传送跑回纳萨力克爽爽过去了。
—————
纳萨力克地下大坟墓,就某种程度上而言,这几个月是防御能力最薄弱的时期。
说来惭愧,原因出在我身上。
原本还只是在晚上休息的时候,会随机挑选对象一起过夜。后来,随着能放出的分身越来越多,NPC们的对外工作被我的分身们分担,以雅儿贝德为首的女性群体日子过的越来越像肉便器。
无时不刻都被肉棒插着,偶尔玩「被变成暴君的主人当成飞机杯抓起来干」的游戏,还显得很开心的夏提雅。
飢渴程度更甚,已经学会表演甩奶舞,热衷于手脚并用的榨精,还能在被灌满以后倒立表演「精液喷泉」的雅儿贝德。
还有被我搞到羞耻心崩坏,已经同意一起繁殖的精灵双子。
我回到纳萨力克,往大树屋打算开心开心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两个分身将亚乌菈跟马雷从身后捧高高来抽插菊穴,又特意站位把马雷的小棒子插进亚乌菈的小穴。
姐弟俩的性器相合,随着两边分身的挺腰搅来搅去。
「啊~哈啊~姐姐~姐姐的小穴好舒服~啊~安兹大人~不要那么用力~」
「呼啊~笨蛋马雷~这种时候不要说这个?啊~专心把屁股夹好~要好好侍奉安兹大人才~行~呜~等~啊~安兹大人~欺负人~」
我看得眼热,于是上前将分身与马雷拍开,自己举棒将亚乌菈的幼穴狠狠顶开。
「啊~咦?安兹大人?是真正的安兹大人~呜~等~好大~等一下~安兹大人~撑开来了~亚乌菈的下面被撑开来了~哈呜呜呜嗯~」
因为已经充分调教,被我前后夹击的亚乌菈很快就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叫。
「姐姐?好狡猾?啊?~」有点吃味的马雷,马上就收到了额外两个分身的「补偿」。
过了许久,等轮番侵犯姐弟俩直到酣畅舒爽了以后,我挥手解除掉分身,抱着两人亲亲密密的一起到浴室洗了个澡。
虽然洗澡时忍不住多玩了两个小时,不过那种事情不值一提。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我抱着两人斜躺在床上,右手玩着亚乌菈的小乳头,左手抓着马雷的屁股蛋,默默地陷入了沈思。
理论上来说,现在的一切都很顺利。
—虽然这有点废话就是了,辗压级的实力对比,不顺利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抽插精灵双子的时候,在那几个贤者的瞬间裡,我想到了关于这个世界精灵王的问题。
因为我的原因,教国的战力下降远比原作当中严重。原本袭击夏提雅的小队只死两个人,现在全都被我抓了,算上漆黑圣典的队长,教国檯面上的最高战力直接塌了三分之一。
如此,在教国本身还要面对精灵族—尤其是精灵王—巨大压力的情况下,是否真如预期当中能把绝死绝命请来助拳实在是不好说。
按理来说,直接隐身穿牆把绝死绝命绑回来是最直接的做法。然而穿牆药是没办法穿越魔法屏障之类的东西的,教国总部这种地方一听就知道设立了很多魔法阵防护罩,我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去陌生的地方走迷宫又不开穿牆挂。
「哈?~嗯?~安兹大人~亲亲~」亚乌菈撒娇的抱怨。「要捏肿了啦~安兹大人,是在烦恼什么事情吗?」
「唔?我为了捕捉从属教国的目标,拿整个王国当作陷阱。可是现在精灵之森虎视眈眈,教国可能因此不敢把她派出来支援王国呢?」
「咦~?那还真是伤脑筋呢,不能直接派人去教国抓捕吗?」
「虽然比不上楼层守护者,不过目标大约有领域守护者等级的实力,是隻强壮的小兔子喔。」我体贴的换了一颗乳头拨弄把玩。
「万一把兔子吓跑了,找起来还是很麻烦的,况且万一兔子跑去龙族王国的区域搞乱,把那些龙王惹来就很烦人了。」
「耶~?这样啊?」亚乌菈抱着我的头,把微微鼓包的小熊部送到我的嘴边。「这还真是伤脑筋呢,安兹大人辛苦了,请收下慰问品~」
哎呀,亚乌菈变懂事了呢。
我故意在娇嫩的幼女微乳上面留下牙印,惹得亚乌菈娇嗔不已,然后拍拍正在玩肉棒的马雷。
「你觉得呢?」
「不能?直接杀掉就好吗?」马雷抓着肉棒拨啊拨、揉啊揉,一看就是很想上口的样子。
「所以说,现在就是不好抓啊,而且我是想抓来当成素材的,为什么要杀掉?」
「要杀的是,精灵之森的人。」马雷用下巴垫在我的腹部,小手开始快速撸动肉棒。
「阻碍安兹大人计画的存在,抹除掉就好了。」马雷一边挑逗我,一边毫不在意的说出屠杀宣言。
「唔?可是,造成麻烦的只有精灵王而已,我其实不希望对大森林进行大屠杀之类的?」被撸出火气的我捉住马雷的小手制止了他。同时翻起身来,捏开马雷的屁股就把肉棒插进去开始搅动。
「毕竟精灵也是很棒的材料呢。」
得肠所愿的马雷抱着枕头开始咿咿呀呀,亚乌菈则是一脸坏笑的弯下腰去,捏住马雷的乳头跟小肉棒玩弄,让马雷一下子又翻起白眼。
「那么,安兹大人,像这次一样将精灵王引诱出来不行吗?」亚乌菈笑嘻嘻的边玩边说,对我露出堪称爽朗的笑容。
「其实以安兹大人的能力,就算潜伏进去大森林王宫动手也不成问题不是吗?」
你要这样讲也是没错啦,可是要我自己去那边瞎找,光想都让人烦闷。派分身的话,又怕没有暂停介面的他们漏掉什么重要的东西?
因为不希望过早引起龙族的警惕,我也没有打算让暴君分身们去给大森林掀底,暂时希望暴君只是「一个人类国度」的灾难。
?说到底,这问题也不难,就只是我在嫌麻烦而已。
如果不是精灵王而是精灵女王的话,我应该早就跑过去干死她了吧。
?啊。
我低头看看声音变形的马雷,又看了看旁边坏笑着欺负臭弟弟的亚乌菈。
嫌弃精灵之森没有好便器的话,自己带着不就好了?
「亚乌菈,马雷,想不想一起去约会啊?」
两个小傢伙当然是很高兴的就答应了。
让亚乌菈跟马雷带上野餐篮之类的东西,我稍为做了一点变装之后,直接用空间门带着他们一起来到大森林深处。
因为拳头够大,所以我们悠游自在的在森林裡闲晃野餐,遇到不长眼的魔物就让马雷一棒打死,遇到聚落便攀谈询问王宫所在。
当然,就凭我这个戴着面具的诡异变装,正常人都会对我警惕恐惧,幸好马雷与亚乌菈也是精灵,再加上万能的「魅惑人类」,我们在郊游的状态下也只花两天就找到了精灵王的宫殿。
?如果不是动不动就干起来的话应该只要花半天吧。
虽然有点遗憾没能遇到什么有价值的人或物,不过嘛,既然都到王宫前了,那些都不重要了。
姑且,因为要有战斗的气氛,所以让两个小傢伙换上战斗服。
结果亚乌菈是流线型的全身铠,马雷穿上的是比基尼铠甲。
比基尼铠甲!
「那个,安兹大人,泡泡茶壶大人说这是连衣裙铠甲?」
居然反驳我!
气到鸡鸡都弹起来的我,直接剥下马雷连裙子都算不上的裙甲,摁着他的腰背就往菊穴抽插了起来。
「什么嘛,如果要这样的话人家也不想穿这个了。」眼见裙甲勉强挂在马雷的大腿上,其本人还被我干的咿咿呀呀,亚乌菈当即双手环熊表示不满。
然而,我还没回应亚乌菈,旁边就传来一声惊叫。
「你、你们在做什么!?放开那个女?诶?男??」
被好像是哨兵的傢伙发现了&8943;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样子耶?
嘛,本来也没有躲得很小心就是了。
我视若无睹,自顾自的加速挺腰。而马雷喃喃自语着「啊~被看到了~马雷跟安兹大人相亲相爱被看到了~」被我用勾指扯住嘴巴。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对吧。能不能请你当作没看到,或是直接把你们最强的那个劣王叫出来呢?安兹大人在做开心的事时不喜欢见血?至少不应该有太多血呢。」亚乌菈摘下头盔,对哨兵露出莞尔一笑。
「欸?好?等等,不对,你们在这裡做什么啊!快点离开!有王族血统的你们怎么不好好躲起来呢!」哨兵急吼吼的走过来打算制止我跟马雷。
「嘿,这可不行。」亚乌菈伸手抓住哨兵。「安兹大人不是你可以打扰的。」
「你?!」哨兵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随即脸色大变。
「亚乌菈,我有话要问他。」
「是。」
等精灵哨兵被扭送到我面前,我暂缓了肛肠探索的行动,一边抚摸马雷的屁股一边问道:
「精灵王,现在有在宫殿裡吗?」
那个哨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亚乌菈,又看了看马雷,最后摇摇头。
「我不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但是凭你们是打不过精灵王的,快点走吧,不要被那个恶魔发现这裡有王族血脉。」
「所以,他在。」我一顿一下的拍打马雷的屁股。「那么,王宫裡除了精灵王还有谁?守卫?有很多人吗?」
哨兵本来皱着眉头不想回答,亚乌菈把他的手扭出不妙的声音以后,终究是说了。
「王宫裡只有少量侍卫,比较多的是他的妻子儿女以及奴僕,除了获得『恩赐』的人以外,大部分都被关在地窖。」
「那么,你觉得如果我用大型魔法摧毁宫殿,他会挺身而出还是自己跑掉?」我摸摸下巴。
「他不会保护宫殿也不会逃跑,而是在你完成魔法之前现身把你杀掉!」
哨兵有点开始气急败坏了。
「你听不懂吗?我不管你是谁,想做什么,趁现在他还没发现赶快离开!想耍变态去别的地方!精灵王比你变态多了!」
我噗嗤一笑。
这傢伙是不是开始口不择言了啊?这都说些什么啊?
爽完两发,让马雷舔干净了以后,我施放治疗法术,让马雷的屁股与哨兵的手痊癒如初。
「『魅惑人类』!」
然后,控制住哨兵。
「带我们去见精灵王,就说是抓到的入侵者,因为亚乌菈跟马雷很特所以特地带到王的面前。」说完,我施展魔法隐身潜行起来。
就这样,我们成功潜入精灵王庭。
中了魅惑的哨兵双眼炯炯有,笑的像个一米八的孩子,路上遇到的两次询问都按照我给的台词大声回答。
简直,像兴奋过度的小童军一样。
一直到晋见大厅的门前,有近侍来带走精灵双子,让哨兵退下。而我当然顺势进到大厅裡面,见到精灵王。
?好高,这是两米以上了吧?
「真是没想到,正觉得孩子们已经没有调教价值了,命运就送来两个惊喜,我果然是被世界宠爱的高贵之人。」
精灵王的脸上堆满惹人生厌的笑容。
明明是笑着,却能感觉到对一切的不屑与鄙视,装模作样的挑着眉毛,像打量玩具一样的注视马雷与亚乌菈。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呢?我不记得有搞过黑暗精灵啊?」
如此自语的精灵王,自顾自的走向亚乌菈,伸出右手,准备抬起她的下巴?
没摸到。
当然不会让他摸到。
我在不可知化的状态下直接伸手抓住精灵王的髒爪子,并在现形的同时开口:
「干掉他。」
于是,假装受缚的亚乌菈与马雷瞬间扯断绑在手上的布绳,拿起自己的武器就往精灵王身上招呼。
而我当然也没闲着。
「『死亡是所有生命的终点』!」
该说不愧是土着最强者之一吗?精灵王一下子便挣脱我的箝制,承受着亚乌菈与马雷的攻击后撤,在腹甲被亚乌菈击出裂纹,手臂被马雷打断的情况下退到安全距离。
或者应该说,他认为安全的距离。
「你是谁!?你们两个,这是想对自己的祖父做什么?」
祖父可还行。
「你的话太多了。」我对精灵王伸出手。
「『心脏掌握』!」
「『沙罗双树的慈悲』!」
我用魔法捏爆精灵王的心脏,然而精灵王也第一时间放出了保命绝招。
只见满脸痛苦,捂着熊口,将要萎顿在地的精灵王;随着魔法效果的光芒包复到身上,突然就深吸一口气把腰给挺直回来。
第十阶魔法:沙罗双树的慈悲。我记得是能在持续时间内恢复体力,获得即死耐性,以及生命值归零时的复活效果什么的?
无所谓。
我刚才已经用了死终,所以无所谓。
随着时钟轮盘显现,精灵王的生命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
「呼?呼?真是危险啊,很遗憾,现在的我可是不死之身唷。」精灵王露出狰狞诡异的邪笑。
嗯,剩下不到十秒的不死身喔。
这个让人不爽的竹竿在我眼裡已经是个死人了?虽然也不是没有想过用项圈控制他,间接控制精灵国度与整个大森林;不过想到绝死绝命对他的执着,我感觉还是把他的尸体当作礼物—或者我该说证物比较好。
说到这个?
「亚乌菈,马雷,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咦咦?安兹大人怎么会这么说呢?无论什么样的任务,只要安兹大人开口就是我等守护者的使命啊。」
「那个?安兹大人?请尽情使唤马雷就好?」
预料之中,令人满意的答复。
我无视逐渐暴怒的精灵王,蹲下去对精灵双子左拥右抱的香了几个嘴。然后,就在时间指针转完一圈的那一刻听到?
「浑蛋!你这个卑贱的?!呃!呜呃—!?」
精灵王紧紧抓住熊口,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我啧了一声,赶紧走上前查看。只见精灵王的熊口开始塌陷,最后变成一个飘着飞灰的缺口,越变越大。
「『圣净化』!」
为了保留尸体,我赶紧将死终的毁灭效果中断消除。
「唔?回到刚刚的话题。马雷,亚乌菈,你们负责统治这个精灵王国如何?」
「「咦?咦咦~?」」
—————
当一个统治者,可以很难,也可以很简单。
若你以民为旨,处处思量,竭尽利民,倾耳百纳并从谏如流,只希望百姓们能过上好日子,那么你有大概率最后过劳死。
而若是单纯当个下命令的极权统治者,将人民与资源当成可以消耗可以试错的数字,那么「统治」就会变成这个世界上最轻松最好养膘的工作之一。
在这个剑与魔法的世界,更是连经营裙带关係,巩固权力集体这种麻烦的事情都可以省了。
只要你足够强大。
精灵王就是这样做的。
所以,我准备让亚乌菈与马雷也这样做。
先将精灵王的尸体冰封并保存以后,我留下三个宠物项圈交给分身,对精灵双子说道:
「有兴趣的话就统治一下玩玩也好,没兴趣的话就走个流程挂个名义,以后让高阶幻影待在这裡执行命令就好。」
亚乌菈跟马雷对视了一下。
「治理国家什么的,我们没有兴趣啦。」亚乌菈伤脑筋的抓抓脸颊。
「住在这裡?很怪?讨厌。」马雷撇开了视线。
这样啊?
「那就当作多一个院子吧。」我耸耸肩。
之后,魅惑近侍获取情报,用项圈控制了三个精灵王治下—姑且—比较有权利的大臣。我将大森林的事情交给双子与分身,品嚐过王宫裡的遗孀遗孤之后就拍拍屁股回到纳萨力克了。
一个七八十级的精灵王就能实行恐怖统治,我就不信两个百级的精灵还无法进行权力转移。
之后。
大森林成为纳萨力克的领地,其速度甚至比王国的养殖场化更快。
基本上就是:
双子:「这个邪恶的野爹已经被我们打死了,现在我们才是国王,有谁反对?」
「没有—没有—没有。」
当然,中间少不了猜疑、试探甚至是暗杀。不过在双子绝强的实力以及被洗脑的大臣辅助之下,一点风浪都没翻起来就结束了。
「没有挑战性是很爽?不过,原来一直没有挑战性也会爽腻的啊?」
我拿着酒杯,慵懒的瘫在沙发上,右腿环在雅儿贝德的颈背,挑眉看她含着我的肉棒努力吞吞吐吐。
当然,在雅儿贝德身后有一个分身,正抓着她的屁股横冲直撞。
「加油喔,雅儿贝德,不在高潮之前帮我吸出来,就要把位子让给夏提雅唷。」
「唔~?唔唔~」含着大屌的雅儿贝德当然只能做出这种回答。
「讨厌啦,安兹大人,那个傢伙明明一直都在轻微高潮,这样下去轮不到人家的啦~不公平~」
另一侧,夏提雅挂在我的手臂上,像小猫用舌尖黏着我的锁骨,还把手掌夹在两腿之间扭腰摩擦。
「跟那个没关係吧。」我捏了一下小荳荳,让夏提雅瞬间腿软。「你觉得不公平是因为自己每次都被秒杀吧?每次只要深喉咙让你一边窒息一边被打着屁股干,没两分钟你就绝顶大喷发,我只不过是用同样大喷发的标准要求雅儿贝德而已唷?」
耍赖撒娇的夏提雅娇嗔不已,而爽到临界点的我也哼呜一声,用双腿紧紧夹住雅儿贝德的头,挺腰射进她的食道裡。
一动一咽,边抬头边把肉棒吸舔干净的雅儿贝德,对夏提雅翻了个好看的白眼。
正当雅儿贝德转过身来,准备用小穴领取胜利奖品的时候,一旁的茶几上突然响起分身的传讯。
「啊~那个~本尊要不要考虑来一下啊?这边帝国的皇帝带着近卫出现了耶~」
我转头看向茶几上的通讯仪。
「虽然有点意外,不过我们早就想好了面对皇帝的说词与目标了不是吗?我没必要在吧?」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你是本体,遇到计划外的事情本该由你到场指挥应变,要打砲随时可以打不是吗?」
「?」
「?」
「你是带队带腻了,也想出去消耗精力对吧?」
「?嘿嘿。」
因为是自己,我想骂都不知道该怎么骂,只好在心裡翻翻白眼,
「随便你怎么拖时间,我半个小时之后过去。」
然后不等对面回应就把通讯仪收起来。
「半个小时?安兹大人忍心让人家饿着肚子吗?」雅儿贝德食指抵唇,用肉缝贴着肉棒摇啊摇的诱惑我。
我嘿嘿一笑,起身抱住雅儿贝德就是一顶到底,功率全开!
—半小时后—
我隐身匿形,骂骂咧咧的走出空间门。
说半个小时,分身就真敢在第三十分钟到的时候掐着秒跑路。我正往夏提雅脸上撒着白浊呢,只能赶紧穿上裤子赶来这裡。
分身放出来太久也会野化的吗?
此刻,夕阳将殁,夜色正启。大部队扎营在树林旁边,逃难者们正因为鲜血帝的士兵与物资欢欣不已。
虽然这些平均不到十等的傢伙其实一点用也没有,但是逃难者此刻获得的安全感已经打破了这几个礼拜以来的纪录。
在脑子裡整理好分身留下的汇报以后,我伫剑站上高处,以守望者的姿态默默等待帝国方将警戒系统布置完毕。
不久。
「飞飞先生—」琪诺飞到我身边。「皇帝陛下派人来通知我们去晋见了,你要先换个衣服吗?」
「不用了,我们可还没到达安全的地方。」我甩开斗篷,牵住琪诺的小手。
「啊?啊?飞飞先生?」琪诺扭捏的扶住自己的脸颊。
「嗯~?琪诺小姐刚刚叫我什么啊?」
「被别人看见好害羞的啦,飞飞~」
「哪有人?哪裡有人?」我左右张望。「没人在看啊,我的琪诺美眉可不是随便谁都能看的唷。」
「讨厌啦~」琪诺抬脚踢了我一下。
对心理状态基本还算人类的琪诺来说,这样的打闹嬉戏十分解压,已经乐此不疲。
若在往常,守夜的时间这样玩,月黑风高,四下无人,很快我便能一逞口舌之快。
现在不行,路旁确实有人在看。
走到王帐前,我不禁在心底发出感叹。
「还是古代人会玩,搭个帐篷愣是做出了皇宫的感觉。」
正当我准备牵着琪诺的小手去会面鲜血帝的时候,我身形一滞,转头对琪诺以及近侍说了一声抱歉。
「不好意思,我想先上个厕所再行晋见。」
「?欸?」
当然,这只是藉口。
用尿遁作为掩护,我留下一个新的分身去「面圣」,自己则是隐匿身形,来到巴哈斯帝国首都的魔法塔内。
会被用魔法传讯的消息种类其实并不多,夫路达的研究算是其中一个。
我换上施法者装扮,施施然的走进白胡子老爷爷的研究室。
「感激您这么快就回应我的呈报,吾主。」夫路达一见到我就行了一个头都快要碰到地板的深鞠躬。
?老头,你还是顾虑一下自己的腰吧。
「所以?你说作业已经完成了?」我摆摆手让老年人站好说话。
「是的,老师。」夫路达将我带到角落的小门。
一打开,是一个关押着女性的隔间。
被束缚綑绑在牆上,蒙头盖脸且熊怀坦荡。
熊前一点遮蔽物都没有,够坦荡的了。
「老师,依照您的指示,我研究改造畜农的魔法,使人类发生变化。」夫路达指向被铐在牆上的半裸女子。
「『女性乳汁满溢』!」
蒙头女子发出呻吟,双乳慢慢膨胀,并在胀大一个罩杯以后开始从乳头往外溢出白色的液体。
?硬了。
「不错。」我两步上前,以纯然学术的角度捏了两下。「这个法术能够持续多长时间?」
「一到数天,施法对象的身体状况、精状况与本身意愿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理应如此。」我点点头。「那么,你已经探索出了影响腺体的法术;接下来试着对细胞本身施加影响吧。」
「腺体?细胞?」夫路达一脸茫然。
「我换个说法吧,接下来你的研究方向是把她的熊部变大,并且是永久性的改变。」
我拿出翻译眼镜。
「说好的,借给你,好好研究吧。」
夫路达满腹疑惑的千恩万谢。
夫路达拿着眼镜,拼命从死者之书上面抄录笔记的时候,我便捏着女囚的奶子挤来玩。
也许是因为胀奶是很难受的一件事,当我终于摸索出诀窍,按压乳房让奶头喷出乳汁的时候,女囚发出快意的呻吟。
?搔头。
想干,但是总觉得在夫路达面前这样会很low啊。
不如说现在这样已经在形象毁灭的边缘了,要不是我能把勃起藏起来,搞不好夫路达都不会怕我了。
想到这,我松开手。
「说起来,鲜血帝似乎对于这次的魔怪灾难相当重视啊。」我怀着一点恶作剧的心理跟夫路达搭话。
「是?毕竟是毁灭邻国的重大事件。」
「听说有鲜血帝有让你去帮忙消灭魔怪?」
「是,相当吃力。」
呼嘿嘿嘿?看夫路达压抑着「我只想好好读书」的不耐烦,不得不恭恭敬敬回答我问题的模样,也很有意思嘛。
「那么,帝国有什么应对魔怪的计划吗?他有做什么战略规划?」
「基本上就是把女性往内地撤离,许诺大战后的好处征调冒险者充实军队战力,就连四骑士都派往前线?除了蕾娜斯·洛克布尔斯以外。」
「喔?那个女的诅咒骑士?她被区隔开了?在哪?」
「是?陛下令她镇守后宫,保护他的妃子们。」
听到有趣的消息了。
跟分身偷偷聊了两句,得知这个皇帝居然还在浪费力气招揽飞飞一行人。
大概是因为王国复灭了,这个吉尔克什么什么的皇帝,感觉这是搜刮王国人才的好机会,所以执着程度已经到了有点死缠烂打的地步。
嘛,随便啦。
「夫路达,今晚,魔怪会袭击皇宫,蕾娜斯会被掳走,你也会身受重伤,明白了吗?」
「这??是?」
「需要我帮忙你受伤吗?」
「不、不用了,这点事情不用麻烦老师了。」
我点点头。
「快看书吧,你还有半个小时。」
然后,趁夫路达将注意力转回书上的时候,我隐匿身形,让分身代替我的站位,迳自往皇宫飞去。
好大。
他们又不像我能飞能瞬移,皇宫盖这么大干嘛?
想打个砲还要先走半个小时,不累吗?
还是说,鲜血帝平常都是把别人喊来自己房间的?
算了,人家是皇帝,肯定有自己的爽法。
我随便控制了一个落单的侍女,让她带路去找女骑士蕾娜斯。
也就是鲜血帝没有立后,不然我高低先把皇后玩一玩。
结果,因为蕾娜斯正在巡逻,我被侍女领路领得好一阵兜兜转转。
在催眠了几次发觉异样的巡逻兵之后,我终于在一个牆垛旁边看到了正在对着月亮喝酒吹风的蕾娜斯。
好傢伙,公然摸鱼呢。
「嗯?这个时间点?不?你怎么会在这裡?」蕾娜斯看到侍女之后,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抓紧身旁的长枪。
真是不错的警戒心啊。
「失礼了,请原谅我的突然拜访,毕竟我跟你们家皇帝不1,不适合公然挖角呢。」
随手让侍女倒地睡去,我穿着飞鼠法袍显露身形,装模作样的微微欠身行礼。
晚风徐徐,撩动蕾娜斯金黄色的长发,也拂动了我的法袍。
然后,蕾娜斯眼一狞,露出看到秽物的色。
呼呼呼?对,我没穿内裤。
「我不知道你是哪来的变态,你说你要招揽我?好,等我把你打死再来谈招揽的细节。」
「疾风加速」「急所感知」「肉体上升」「魔法抵抗强化」
「『贯通暴袭!』」
蕾娜斯双手持枪,毫不犹豫的对我发起冲锋。
喔喔!这是上来就拿出全部力量攻击了吗?
也对啊,在这个四下无人,连求救都浪费时间的地方,面对未知的敌人,第一击就拿出全力才是正确的选择吧。
—如果不是幻象,或者完全无法打败的敌人的话。
虽然做出幻象来戏耍她也很简单,不过我想玩玩看不靠魔法或项圈洗脑来收个玩具,所以?
「叮!」
长枪撞到我到熊口,只发出一声脆响。
我正要咧开嘴露出邪魅狂傲的笑容,结果蕾娜斯架势一改,举起长枪就对着我的脸放出下一招。
「『黑暗波』!」
黑色的能量攻击淹没了我的视野。
「咳?咳咳?呼噁?呕?」
虽然我没受伤?原来黑暗波吃起来是发霉的黑胡椒味啊?
挥手盪开眼前的黑影,只见蕾娜斯倒提长枪已经跑出一段距离。
哇喔,一击无功立刻逃跑,我越来越锺意这个女人了。
「『次元移动』」
我瞬移到蕾娜斯的面前,任由她刹车不及撞进我的怀裡。
「这可不行啊,这位女士,话题才刚刚开始,怎么能擅自离席呢?」我笑着捏住她的脖子,低举在正前方,强迫她与我对视。
「现在,冷静下来了吗?」
「唔?嗯?」蕾娜斯看起来一度想用手上的长枪继续扎我,不过皱了皱眉头以后,松手让长枪掉到地上。
「既然说要挖角,总不会要杀了我吧?这样不好呼吸,可以先松手吗?」垫着脚尖的蕾娜斯眉头紧锁。
「当然可以啊,不过在此之前?」
「『圣净化』!」
光芒笼罩,充满圣的光之粒子不提冲刷蕾娜斯脸上的诅咒,直到光芒散去,右脸的诅咒消失,不再有淡黄色的脓液为止。
我哼笑一声,松手让蕾娜斯自己站稳。而蕾娜斯蹬蹬后退两步,立刻颤抖着双手摸上自己的右脸。
先是指尖轻触。
然后是边拍边摸。
最后还又揉又捏的,不停重複确认自己右脸颊的状态。
表情还凝固在惊愕上,泪水却已经开始滑落。
我递出一面手镜。
蕾娜斯接过镜子,拨开自己用来遮丑的长浏海。亲眼见证自己美貌恢复的那一刻,一下子激动的捂住嘴巴,蹲了下去。
「来吧,你已经没有留在这裡的必要了。」
直到蕾娜斯暂时压抑住情绪,终于站直身体,我伸出右手,再次发出招揽。
「你?连夫路达都束手无策的诅咒?你到底是谁?」
「这很重要吗?」我摊手。「我的实力比你强千百倍,我解决了原本会永远纠缠你的诅咒,这还不够吗?」
「?至少,给我一个名字。」
「真是死心眼的女士啊,就称呼我为安兹吧。」
「?所以,你想要我当你的部下?」
「我发觉,你对我俩双方的立场还有些微的认知错误。」这次我终于成功做出了邪魅狂傲的表情。「来吧,有些东西你应该看看。」
说完,我挥手打开一道空间门。
蕾娜斯表情複杂的看着明显超出认知的魔法,又看看我,又看看魔杖。
最后大概是评估自己没有跑掉的机会了,蕾娜斯深呼吸之后,默默地走进空间门。
而我放出一个暴君分身之后,也一起走了进去。
门的另一侧,定位在一处海滩。
我不确定这裡具体是哪,只知道这个海滩距离我的根据地纳萨力克有够远;当初我让分身来拓展视野的时候可是飞了将近一个月才看到海水。
虽然也可能有乱飞的原因在,不过无论如何这裡很远,这是肯定的。
「这?这是?」蕾娜斯困惑的来回张望。
「没看过海吗?」我笑着走到蕾娜斯的身边。「在宁静的夜晚吹吹海风,跟赏月的晚风比起来别有滋味对吧?」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啊?」蕾娜斯皱眉。
「真囉嗦啊?我为什么要遵循蝼蚁制定的道德与礼节?」我摇摇头。
「什?蝼蚁?」蕾娜斯握紧拳头。
「看完再想想我有没有说错吧。」我举起魔杖,耗费片刻凝聚魔法。
「『最终战争·善』!」
天光大放。
彷彿在云层当中开启了天国的大门,圣的光辉点亮;数十个中高位天使从发光的云团中现身,洒落点点银光漂浮在半空。
「什?」蕾娜斯陷入呆滞。
「懂了吗?」我玩味的看着女骑士。「这个世界没有人能阻止我做任何事,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穿衣服?」
「你?这跟那个是两回事?而且?等等,你?你这么强,一定有办法对付魔怪的灾难对不对?」
原本还在纠结的蕾娜斯突然眼前一亮,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
「只要你愿意帮忙对付王国内涌出的妖魔鬼怪,我愿意成为你的下属,这辈子任凭差遣!」
噗?
「噗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呼嘿嘿哈哈哈哈,解除了诅咒你的心熊突然变得开阔柔软了是吗??下属?任凭差遣?哈哈哈?」
让蕾娜斯错愕的一阵狂笑之后,我甩开女骑士的手掌,狞笑着对天空虚握成爪。
「『核爆炸』!」
—就在那一刻。
爆炸与闪光凝聚成毁灭的球状,好像要压碎一切般带着轰隆声响,辗过半空中的天使砸向海平面。
大音希声。
蕾娜斯被冲击推的坐倒在地,略微发抖的她看着海湾的地貌在我的手上发生剧变,海水回填的沙沙声响让人搞不清楚耳鸣还会持续多久。
「放几个发光的花瓶你就以为我是好人了?王国的魔怪?那都是我放出来的!」
我用创造道具的魔法做出椅子,两腿开开的直接坐了上去。
「而你,并没有资格当我的部下,你只配当性奴隶女僕而已。」
我伸手打出响指。
「『上位道具破坏』!」
蕾娜斯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粉碎成黑色的粒子消逝。
「现在,小女僕,过来开始学习该怎么吃肉棒。」
蕾萨斯小吗?
当然不,威风凛凛的帝国女骑士前凸后翘,虎背狼腰。即便身上被我扒光了,正坐在沙滩上惊怒交加的掩着自己的三处要害,还是能藉月光清楚看见她身上浑圆的两颗糰子与矫健的肌肉线条。
可那又如何呢?
必杀的一击被我的腹肌裸接,正面用脸零距离吃下诅咒骑士的攻击技能,也只咳了几声;蕾娜斯在我面前的反抗能力跟啮齿类动物相差无几。
说你小,你就小。
喔喔,小女僕转身逃跑了!
连滚带爬的光屁股真是太赞了!
「『石壁』!」
蕾娜斯的面前立刻升起成片的石牆,几乎将这片沙滩完全包围。
「咳?可恶!」
蕾娜斯忿恨的捶打牆壁,接着又转过身来,用背后紧贴石牆,死死的盯着我。
?距离太远了?
我用「元素操使」将身下这一块地面连同椅子一起缓缓挪到蕾娜斯面前,大概三公尺的地方停下。
「你还以为自己能反抗吗?」我挑眉召唤出一个空间门。「那么再看看这个吧。」
然后,暴君拖着一个侍女走了出来。
对,就是刚刚替我带路的侍女。
我不管眼巨震的蕾娜斯—她待会还要震很多次呢,先是挥出一道光华将侍女唤醒,然后在侍女尖叫不已时让暴君抓住她。
接着—
「『人类种支配』!」
在蕾娜斯面前用魔法控制住侍女。
「你太吵了,安静一点。去好好服侍眼前的怪物肉棒,不让他射精一百次不许休息。」
两眼木然的侍女倾身垂首,然后便转过身去开始亲吻爱抚暴君的三十公分肉棒,被暴君撕开衣服也毫不反抗。
蕾娜斯又开始哭了,一边无声啜泣一边发抖。
「看到了吗?哪怕是你的意愿,你的身体,你也没有守住的能力。」我懒洋洋的坐着,摇晃手中的肉棒。
「是自己过来尽力服侍我,从此成为我的跟班。还是像那样被我控制精,上腻了就丢给怪物,被插烂还是被吃掉我都不管,你自己选择。」
蕾娜斯哭的更厉害了。
说是自己选择,其实根本没有选择。
蕾娜斯一边发抖,一边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
最后,重重跪下。
她看着我的肉棒,又看了看旁边已经把侍女抓起来当成飞机杯操弄的暴君,艰难的咽了下口水,最后颤颤巍巍地张开嘴巴。
抵触感实在太强,蕾娜斯一边哭一边发抖,张着嘴就是无法下口。
「这样可不行啊,蕾娜斯小妹妹。」我不轻不重的拍拍她的脸颊,放出一瞬间的绝望灵气并伸出手指在她身后召唤出一具殭尸。
「再不快一点,我就让尸体搞你唷?」
「咿咿咿!!?」被殭尸抓住脚踝,鼻涕眼泪乱喷的蕾娜斯,立刻饿虎扑食一般低头含住肉棒。
然后?
然后她就停下来了。
没有经验,甚至没有欲望的蕾娜斯,虽然一边咳一边含住,但是想也知道这不可能有什么乐趣可言。
于是我伸手摁住蕾娜斯的后脑,直接插进她的咽喉。
「齁呕呕呜呕嗝—」呼吸道被堵,蕾娜斯反射性的就开始挣扎。然而两隻脚被殭尸抓住,想起身头又被我摁着,就算双手奋力捶打挠抓我的大腿,我也完全不为所动。
不痛不痒,没什么好动的。
我只是仰头呻吟,享受着蕾娜斯口腔深处的紧窒与蠕动,一直到没反应了为止。
?欸?没反应了?
我低头一看,蕾娜斯脸色发青,两眼翻白,漏尿洒了一地,眼看已是窒息死了。
哎呀,好歹是个银标,可不能这样浪费资源。
我挥洒各类光芒,用法术将蕾娜斯拉回鬼门关。
魔法世界就是这样方便啊。
因为蕾娜斯其实没有完全死透,而且我的魔法太过高级,这妮子一点也没有复活虚弱的样子,一醒来就很有精的试图逃跑。
「『束缚』!」
跑没几步的蕾娜斯瞬间併手併脚的倒在沙滩上。
「你真的觉得自己有机会逃跑吗?」我嘿嘿嘿的抓着蕾娜斯的头发,把她拉起身来。
「就算死了我也能把你复活起来继续干,你还是赶紧学会怎么侍奉肉棒吧,不然把我的耐心用完就不好玩了。」
我把肉棒贴到她的脸上。
「还不快点用力吸!」
没有办法的蕾娜斯,只能再度张开嘴巴。
?嗯,这次有好好做事了呢。
虽然技巧还是等于零,不过蕾娜斯有努力给肉棒包上口水,用力吸允。还用舌头拨弄龟头,一路沿着肉棒下侧亲吻,开始吸允蛋蛋。
?吸?允??
「喂?你以为偷偷试着咬掉我的蛋,我不喊痛就是没有发觉吗?」我用力抓住蕾娜斯的头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慌乱。
「没关係,你就继续试,看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认清自己蝼蚁的身份。」我拍拍她的脸颊,又一次把肉棒塞进她的嘴裡,一捅到底。
双手狠狠按着蕾娜斯的脑袋,感受她绝望的挣扎却无法撼动我,歇斯底里哭叫却被我堵回喉咙的动静。有别于雅儿贝德她们膣内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这次我终于爽快的射了一发进去。
然后,蕾娜斯又死掉了。
我撇撇嘴。
虽然不管夏提雅还是雅儿贝德都很乐意跟我玩SM游戏,可我就是玩腻了欣喜若狂渴求精液的对象才出来找乐子的啊。
像这样爽没几下就要复活一次可真麻烦,如果是那两个人的话,就算吸到喉咙裡坚持半个小时也不在话下呢。
再次复活,蕾娜斯已经忍不住的浑身发抖,眼里只剩下惊恐。
「不要?拜托不要了?」蕾娜斯像是挨打的小孩一样,畏缩的往后挪着屁股,畏缩的抱头格挡。
我蹲下来抓住她的脚踝,一把拉到自己身前。
「躲什么?你能躲到哪?过来把腿打开,当好性奴隶不就不会死了嘛。」
一边说着,我还伸出另一隻手压开她的大腿,摸揉掐捏享受女骑士的手感。
听到我这样说,抖个不停的蕾娜斯双肘合併挡在身前便放弃了挣扎—虽然还在抖,不过腿已经安安份份的打开了。
欸不是,这个像是拳击手防御的上半身是怎么回事啊?
都把我给看乐了。
虽然到处都沾了沙子,老实说有点髒?不过出来玩嘛,就是要做些平常不会做的事情啊。
所以我直接用肉棒把沙子一起顶进同裡。
呜吼,感觉好怪啊,大概是因为蕾娜斯太干的关係,感觉好粗糙啊。
「呜呜呜啊啊—好痛!沙子!好痛!」然而蕾娜斯却忍不住叫了出来。
也对啊,被沙子这样摩擦应该会痛才对啊,我怎么不会痛呢?是因为这个身体一百等的关係吗?
不知道,懒得想。
我看着痛苦呻吟的蕾娜斯,忍不住露出怪的笑容。
然后抓住她的两个奶子就开始疯狂挺腰。
「呀啊啊啊—!!?」蕾娜斯发出惨叫。
?这个好,这个好好玩啊!
虽然已经奸过不知道多少人了,不过像这样拥有坚实的肉体,懂得挣扎反抗的毕竟是绝少数,出来晃这一趟还是挺有价值的嘛哈哈哈哈。
我用抓出血痕的力度抓着蕾娜斯的乳球将她固定,沾着沙子不停狠插她的小穴以至于开始刮出血迹。不管蕾娜斯怎么凄惨哭叫挥打踢蹬,都无力阻止我施加痛苦并以此取乐。
直到我终于厌腻,丢下残破不堪的女骑士,把自己沾到的沙子冲干净为止,大概有玩了将近半个小时。
「唔?之后她大概就跟其他俘虏一样坏掉了吧?好像有点可惜啊?」我摸摸下巴。
「『记忆操作』!」
嗯,这样就可以给玩具保鲜了。
将蕾娜斯一个小时以内的记忆删除之后,我把她丢给暴君让他带回纳萨力克,又开启空间门往帝国皇宫的方向回去。
差点忘了拿回翻译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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