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体从锦娘视线中挪开。【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锦娘一看心都凉了,只见两把太师椅上分别坐了两名美女。
这二女正是自己的二妹和三妹,她俩耷拉着脑袋,应该还没有苏醒。
她俩现在的情况跟锦娘差不多。
浑身上下被红色细绳绑得死死的,嘴巴也都被堵死,而且身上都只穿了件肚兜。
应该都是在睡梦中着了红线女的道。
红线女手拿一个精制的瓷瓶打开瓶盖,在司马燕和黑水仙的鼻前晃动了一下。
二女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莫明妙的被绑在椅子上。
再一看红线女站在面前心中已经全然明白。
三个姐姐互相望了望,再看了看红线女。
心中都大声叫糟:这次真是全军覆没了!“三位姐姐昨晚陪小妹玩得开心吗?”红线女说话了。
马上房间里“呜、呜”声响成了一片。
“三位姐姐叫得真好听,继续啊!”红线女笑盈盈的说。
三女知道丝毫作用都没有,纷纷安静下来。
“昨天不知道是谁挠我脚心啦?”红线女说着,一双媚眼瞟向司马燕。
司马燕被看得头皮发麻,见红线女一步朝她走过来,差点没哭出来。
她现在心中最悔的自然是自己昨天不该趁这个头,要不今天第一个倒霉的也不会是自己了。
不过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红线女已经把司马燕细嫩的小脚拿捏在手中,她挠痒的手法自然比司马燕高明得多。
司马燕马上笑得花枝乱颤……如果不是堵着嘴,恐怕已经开始大叫饶命了。
看到司马燕的境况,锦娘和黑水仙相对而视。
心中都知道自己也难到这一劫,只希望红线女念在昨天自己只是帮凶的份儿上,手下留点情。
司马燕已经笑得瘫软了,红线女这才住手。
她朝黑水仙走去,顺手从桌上拿起一只毛笔。
“二姐昨天那首满江红,小妹此时都还记忆由心啊!”黑水仙听了这话,苦胆都差点吓出来。
她心想用毛笔的主意可是大姐想出来的,自己只是“一时失足”而已。
可惜她的口腔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昨天你写过满江红了,今天我写点什么呢?”红线女自言自语的说着,眼睛朝书架望去。
她选来选去最后终于拿起其中最厚的一本书《论语》。
“今天就暂时写一部《论语》吧!”黑水仙一听心中叫苦不以。
这么厚一本书,真要这么挠下去,自己非活活笑死不可。
她拼命的摇着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错了。
红线女并没有急着马上动手,她用笔锋轻轻的画了一下黑水仙的脚心就住手,说道:“其实光这么用毛笔还不算最痒,如果在笔锋上沾上水,那种效果才是最好的。
”说着她将毛笔插入茶杯。
黑水仙刚才被她用笔锋只轻轻的挠了一下就已经感觉支持不住了,见她居然还更上一层,眼泪都差点急出来。
红线女挥笔急书起来,黑水仙只觉痒无比,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可是绳索并没有因为她的挣扎有丝毫松动,红线女也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懈怠……黑水仙最后也笑得瘫软无力了,感觉这真比被毒打要难受百倍、千倍。
妹妹们的“呜咽”声传到锦娘的耳朵里,她的心中更加忐忑起来。
红线女的方法是一次比一次狠,等轮到她会是什么怪招呢?虽然自己昨天并没有亲自动手,可是用毛笔这点子却是她想出来的。
红线女是绝对不会对她高抬贵手的。
红线女见黑水仙已经笑得不行了,她这次停下来道:“好了,就先写到这儿。
二姐你先休息一下,等我照顾完大姐我们继续。
”黑水仙真想告诉她:“不用再『照顾』我了,就这么饶过我吧!”可惜她却有口难言。
“大姐,昨天你可算出了个好主意啊!”红线女笑着朝锦娘走来。
终究还是来了!锦娘满脸苦笑的望着红线女。
“大姐,你说我现在拿出你嘴里的布,你会大叫吗?”锦娘看眼前又有了一丝暑光,连忙拼命摇头示意自己绝对不大声叫。
红线女笑了笑,取出锦娘的堵嘴布。
锦娘感觉呼吸通畅了,连忙张嘴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大姐,我想请教一下还有没有什么方法比用毛笔还过瘾的办法?”红线女此招真毒,典型的请君入瓮。
“妹妹,我的好妹妹饶过姐姐这一回吧!”锦娘哪会这么笨,自己出主意折磨自己。
“那没办法了,我就只好把在二姐那里没写完的《论语》写在你的脚上了。
”红线女说着重新塞住锦娘的口,挥笔急书起来。
锦娘终于体会到其中滋味了,她也终于明白黑水仙刚才为什么会笑得死去活来。
锦娘在床上扭做一团……“大姐可想到什么高招了吗?”红线女停下手中的毛笔重新问到。
锦娘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了,连忙点头。
红线女又把塞嘴布取了出来。
“妹妹你的仇也算报了,饶了我们吧!”锦娘脸上的肌肉已经笑得有些酸痛,她带着哭腔再次求饶。
红线女哪儿会买她的帐,拿起塞嘴布又要堵她的嘴。
“妹妹别……”锦娘连忙叫到。
“其实我只是想知道有没什么更有趣的办法,我又没说一定会用在各位姐姐身上。
”红线女又拌起一副乖巧的模
样。
锦娘见又有了一丝希望于是对红线女说:“以前听说过在波丝有种刑法叫笑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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