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2日
第十二章·傲娇女王大人的被羞辱日常
“彩鳞宝宝,就不要觉得委屈啦,能待在主人身边,侍奉取悦主人,本就是你身为女奴最大的荣耀,其她小奴儿天天期盼,还盼望不来呢,哈哈哈哈,所以说主人不是调戏你,而是在临幸你呀……况且这次贱奴儿小嘴舔得主人非常舒服,主人自然是不会亏待你,会有所表示~”
彩鳞狭长的美眸微眯,似乎觉得萧炎不会如此好说话。更多小说 ltxsFb.Com【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果不其然,萧炎捏了捏彩鳞的下巴,强迫彩鳞昂起螓首看着自己,打量着彩鳞不安蹙动的峨眉,他满脸怜悯地说道:“等下主人轻点挠你,至多只让你昏迷几次,嘿嘿,怎么样啊,主人很大度吧?小淫妇感不感动呢?”
萧炎反复把玩着那根羽毛,低头扫视彩鳞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将羽毛划过彩鳞曼妙惹火的纤腰,最后停在彩鳞如同初春嫩笋般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轻骚弄两下。
“嘻嘻……哈哈哈,你~你要干嘛,不要,不允许你挠我,这是本王的命令”
瞧着胴体如同触电般抽搐一下,波涛起伏的酥胸上下荡漾,显得惊恐不安的彩鳞,萧炎一个翻身转到彩鳞身后,似笑非笑地从背后抱住彩鳞,大手不断在彩鳞被绳子勒到快要爆炸的玉兔上抚摸揩油。
“嗯哼~本王刚刚已经拉下脸面在讨好你,还给你舔……你竟然还要做那言而无信之人,恬不知耻,放开我,起开,最讨厌你,你这个混蛋,本王再也不要搭理你,你从那片森林开始就一直在欺骗我,「融魂丹」是在骗我,熔浆世界里也是在骗我,现在还要骗我,本王跟你拼啦!再也不要跟你说话呐。”
彩鳞黛眉狂蹙,香腮因为恼火憋得气鼓鼓,娇躯来回晃动,不想让萧炎在身后搂着她,这点微小的挣扎,别说逃离了,就连稍稍影响萧炎都做不到,只会让萧炎更加亢奋。
“好香的身子呢~不过小彩鳞的聒噪小嘴巴打扰主人的雅兴啦,小贱货的精力这么旺盛,等下挠你的贱蹄子,肯定会拼命反抗吧?”
指尖在彩鳞玉乳上打着转,萧炎不急不缓地慢慢挑逗彩鳞。
时刻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感,让彩鳞面色如晚霞般潮红,不过萧炎又说起了这个让她十分敏感的话题,彩鳞不好直接发威,只能眼睁睁看着萧炎的手摸来摸去。
“嘻嘻,所以主人决定先榨干你的体力,那样的话,彩鳞就只能任我欺负喽。”
“只要不挠我,怎么干都行。”
“那重温一下我们最喜欢的游戏吧”萧炎嘴巴靠在彩鳞耳垂边,悄声说道。
“起开~从来不想和你玩那些变态玩法”彩鳞打了个冷颤,似乎联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
“哦,我怎么记得那些玩法,总能让彩鳞比喷泉喷的还要厉害?嘴巴会骗人,身体可不会哦,就让主人带你再次体验体验吧,不用感谢哦,只是一会儿挠你的准备工作”笑也非常暧昧低语,手中的动作一刻没停,将彩鳞弹性惊人的乳头揉成各种形状。
“哦嗯~嗯都是你欺负我……还打着我~的旗号。”
萧炎的大手宛如具有非凡魔力一般,让彩鳞浑身上下的绵软无力,在萧炎满含侵略性的爱抚下,彩鳞娇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好似那搁浅在岸边的鱼儿,无力反抗命运。
手掌抓向彩鳞的蜜穴,已经像淋过雨一样湿润,萧炎感觉前戏差不多了,直接把如同一滩烂泥似的彩鳞推翻在床上。
站起身子来,从纳戒中取出一个巨大的玉盒,以这种大小来说,称为箱子更为合适,萧炎小心翼翼地将玉盒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仔细打量,玉盒上赫然刻着“贱奴彩鳞”四个大字,没有犹豫,萧炎果断打开箱子。
打开箱子的瞬间,一种异味道迎面扑来,在很短时间内就弥漫了整个屋子,即便是坐在室内另一角的夭夜夭月都能闻到这种“香味”,不过看姐妹俩茫然的色,显然她二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倒是雅妃用翘鼻嗅了嗅,面色立马殷红如血,她蹙着黛眉,啐骂了一声,似乎很是嫌弃萧炎取出的东西。
弥漫在屋子里的味道,类似于一种极其糜烂诡异的香味,呃,虽然并不难闻,却有一种极为上头的感觉,如果非要仔细分辨的话,这味道和彩鳞身上的香味儿似乎有那么一两分相似,却要浓郁强烈了无数倍。
深深吸了一口怪异的空气,萧炎露出一抹享受的笑容,旋即转过头冲着彩鳞咧嘴傻笑,彩鳞也闻到这个味道后,第一时间就明白萧炎接下来要干什么,羞恼地盯着萧炎,似乎在暗暗警告他等下不要太过分。
“真恶心,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变态习惯”当那股熟悉的气味弥漫开来后,彩鳞有些本能地厌恶。
不过看彩鳞那比刚才要红上三分的俏脸,显然她并不是像自己说的那样讨厌这些东西,反而有一种又爱又恨的莫名意味。
玉盒里没装别的,全部是丝袜,好像还是穿过的那种。
斗气大陆上丝袜来源于一种魔兽,算是比较奢侈的服饰,可按照萧炎如今的身份和财力,他不可能让自己心爱的女奴穿破旧丝袜。
然而盒子里面的一大堆丝袜,个个都是褶褶皱皱,完全不是崭新的,有些上面甚至还有不少已经干涸的水渍,看起来恶心极了,可偏偏萧炎还像对待宝物一样把它们收藏起来,
这些自然都是彩鳞穿过的丝袜,而那些看起来非常反胃的污渍,要么是彩鳞自己的脚汗,要么就是萧炎用丝袜堵彩鳞小嘴时留下的香津。也难怪雅妃在看清那一切后,会红着脸啐骂,这个“妖精”般的尤物,显然也是接触过类似的事情。
玉盒不小,现在装得满满当当全是丝袜,几百双总还是有的,按照萧炎和彩鳞的相处时间,恐怕他从地底岩浆世界出来后就一直在积攒了,无法想象他是如何说服彩鳞配合的。
丝袜的颜色、款式、质地、大小、长短五花八门。
颜色繁多,乍一眼看起来如同五颜六色的花丛,有黑色、白色、肉色、透明、紫色、粉色等等。质地大多数为魔兽「」的蚕丝,少数为精致的丝绸,偶尔还能找到几双棉袜,彩鳞并不喜欢棉袜,不过那些是萧炎强制命令彩鳞穿得,美其名曰“保暖”。这里理由可笑至极,堂堂斗宗强者的彩鳞,即使到了极北寒天之地,也不会感到丝毫寒冷,只能说萧炎有其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小、款式、长短就复杂到难以统计,款式大致分为长筒丝袜、小腿袜、短袜、连体丝袜、口袋袜。以长筒丝袜为主,剩下格式丝袜数量上大差不差,可以说应有尽有。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对漂亮衣服的憧憬向往,就像飞蛾对火堆一样执着,那种源于身体本能的想法,并不随性格改变,也不会因为身份地位的改变而改变。
别看彩鳞面上维持成高傲冷漠、不近人情的女王大人,身为“内人”的萧炎明白彩鳞冷若坚冰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火热滚烫的青春少女心,当美杜莎女王放下一直压在她身上那个名为“责任”的重担后,作为彩鳞时,和其他女人一样,都向往精致美艳的裙袍,也极其狂热的迷恋逛街。
即使在萧炎和彩鳞关系非常僵硬的时候,萧炎就曾多次被彩鳞胁迫着一起去逛街,虽然主要目的是帮助彩鳞寻找炼制「融魂丹」的药材,不过彩鳞杂七杂八的东西从来没有少买过。
衣服,首饰,化妆品,还有糖葫芦……总之,彩鳞购物完全按照心情来的,看着喜欢便会直接买下来,从来不会考虑是否会用的上,也不会考虑价格。
一个人潇洒的背后,自然要有另一个人默默背负,萧炎白天陪着彩鳞逛街,被女王大人当成仆人小厮呼来喝去,累倒是次要的,主要是那时候的萧炎没钱。
那时候萧炎虽然刚刚获得「加玛帝国炼药师大会」冠军,通过炼药师大会的杰出表现名扬整个加玛帝国,却还来不及积累财富,人前风光无限,背地里穷小子一个。所以说萧炎只能在晚上拼命炼制各色各样的丹药,来卖给拍卖会换取购物资金,才能勉强维持收支平衡,一枚四品丹药只能卖到区区几十万金币,但是已经是萧炎当时炼药实力的极限,却只相当于彩鳞半日的消费水平,这一度让萧炎郁闷至极。
“一个人,不光要花你的钱,还不给你好脸色,动不动还要打你,家人们,你们会怎么办呢?”萧炎如是说道。
缺碍于当时女王大人的无上淫威,萧炎不过是小小一个“大斗师”,药老又处在沉睡中,萧炎只好任劳任怨、当牛做马、埋头苦干,来换取女王大人的一丝怜悯。每每看到美杜莎女王那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睛扫向自己时,萧炎总会默默低下头,把所有的不满压在心头深处。
看到萧炎的小动作,女王大人总会暗中窃笑,心情愉悦,彩鳞很享受萧炎的怂样儿,萧炎越害怕她,彩鳞越兴奋。
日子很精彩,对彩鳞来说。
日子很生草,对萧炎来说。
其实萧炎并非全无收获。萧炎印象最深的一次与彩鳞逛街,是在返回乌坦城途中,路过加玛帝国北部城市——黑焰城,这座城市非常繁华,比之燕京毫无逊色,而且是一座以药材闻名于世的城池,寻药心切的美杜莎自然不愿意放过,考虑到当时距离乌坦城已经只剩下半日路程,萧炎索性听之任之,陪女王大人逛个痛快。那一次萧炎买了很多药材,同时给彩鳞买了很多鞋子,丝袜,糖葫芦,甚至她还在无意间发现了女王大人的小秘密,这个小秘密让萧炎至今都可以轻松拿捏彩鳞。
说起来萧炎如今这么喜欢欺负彩鳞,也和那段时间的凄苦遭遇有关系。人嘛,都是感情生物,只要自己得势,总想把之前高高在上,欺负自己的人狠狠踩在脚下,来满足一种简单却非常好用的征服欲,不过萧炎想贴贴彩鳞,更多是出自欲望,漂亮的大姐姐,谁不喜欢呢?
关系亲密之后,更不必多说,虽然彩鳞一直对彩鳞冷着脸,但该有的逛街一次没有少过,往往都是萧炎带着谄媚的笑容,陪着冷面彩鳞逛遍黑角域各大城池,甚至萧炎只要是去一些拍卖会或者坊市,都会给在闲暇之余给彩鳞置办很多服饰。彩鳞嘴上不悦,却是来者不拒。
这不是吗,仅仅是刚回到加码帝国的这段时间里,萧炎就忙里偷闲,陪着彩鳞去了趟米特尔家族的服装专卖区,大买特买。
萧炎估摸着按照彩鳞的性子,解决完云岚宗之事后,如果不是自己这几天一直把彩鳞囚禁在家里,恐怕他又要陪着彩鳞东奔西跑,逛南逛北。
在萧炎的印象里,没有哪个女人逛街不卖力,无论是薰儿、彩鳞,亦或者是萧玉,基本上逛起街来都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体力,甚至连在萧炎眼中只是个小丫头片子的紫妍,也经常缠着萧炎,让萧炎陪着她逛迦南学院的交易区。一条学院学生自已摆的交易街,质量自然好不到哪儿去,那么小的破地方,萧炎去了几次之后,就能闭着走到每一个商贩摊位,可偏偏紫妍依旧是兴致勃勃,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也不觉得无聊没意思。
扯远了……
萧炎有收集丝袜的习惯,尤其是收集自已女奴的丝袜,和彩鳞在一起时,每当欢爱后或者出汗后,彩鳞想要换丝袜时,萧炎都会主动代劳,亲自帮彩鳞脱下,并帮她按摩疲累的小脚丫,最后将这些污秽之物收集起来,日积月累之下,数量多到彩鳞自已都十分惊讶。
这个习惯最初也不是萧炎自已养成,而是萧炎在和薰儿在乌坦城时被发掘出来的。
因为薰儿非常喜欢被自已穿过的丝袜堵嘴以及蒙头,所以薰儿特意拜托萧炎帮她收集那些她穿过的丝袜,有时萧炎还会独自发挥,去找寻其她女人穿过的脏丝袜,用来调戏薰儿。那些被人穿过很多日黢黑黢黑的丝袜,即使再脏再难闻,薰儿总是甘之如饴,连连感谢她的“萧炎哥哥”,让萧炎看得非常有趣。
嗯,长此以往,随着薰儿对萧炎潜移默化的影响,即使薰儿不在萧炎身边了,他也养成了这种收集丝袜的习惯,像类似这种刻有女奴名字的丝袜玉盒,萧炎纳戒中有四个,不过按照先在的发展,恐怕很快就会再多上几个,萧炎蛮不在乎,他收集的这种精致玉盒足有上千个之多,绝对够用,嘿嘿。
“小骚货,这次想要味儿轻的还是味儿重的呀?”萧炎一脸淫笑望着彩鳞,手指拿起一双又一双丝袜,在彩鳞面前逐个展示。
“哪个都不要,你去滚去死。”彩鳞黛眉紧蹙,恶臭的气味儿让她蹙了蹙香鼻,屏气凝防止被萧炎突然塞进自已嘴中。
因为血脉中的那股皇者高贵,彩鳞有不大不小的洁癖,很讨厌那些肮脏的东西。
虽说盒子里的丝袜都是自已的贴身之物,但是已经穿过很久,加上已经被自已的汗液、尿液浸湿过,彩鳞自然极其嫌弃这些东西。
“还敢嘴硬?贱货,先在新里正在偷着乐吧哈哈哈,那就给你挑几个味道浓厚的,让你好好享受”看着一脸嫌弃的彩鳞,萧炎新头浮生无数邪恶念头,势必要狠狠羞辱彩鳞。
不再看向彩鳞,萧炎扭头在巨大的玉盒中精挑细选,因为玉盒的缘故,丝袜柔软清凉,手感舒服中却吐露出黏糊糊,萧炎来回拿起又放下,畅想着一会儿把它们全部塞进彩鳞的樱桃小嘴时,那种靡靡的味道直冲彩鳞脑海,届时这个傲娇的女王大人又会恼羞成怒到何种地步。
经过细致入微的对比后,萧炎挑出了几个被爱液大面积浸湿的丝袜,在上面涂抹不少春药后,一脸坏笑看着彩鳞。
一扭过身子的萧炎,直接就和彩鳞充满怒火的朱眸对上,看样子彩鳞先在确实生气。
“还敢瞪主人?一会儿就虐死你。”萧炎邪笑道。
粘稠的烈性春药和那些散发着怪异气味儿的丝袜混在一起,萧炎朝着彩鳞扬了扬手中的这些处理好的丝袜,不言而喻。
彩鳞看着萧炎手上的动作,咽了口水,难以克制的干哕感,莫名其妙产生,让彩鳞无比后悔刚才没有直接打死萧炎。
“本王警告你,立刻带着你的那些脏东西滚出去!本王受够你了。”眼瞧着萧炎弄好那些塞口物,彩鳞意识到不能再拖沓,直接挺起傲人的玉乳,摆出不死不休的架势,准备要用修长没腿夹死萧炎。
“来来来小贱人,让主人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拍了拍彩鳞红彤彤的脸颊,萧炎猖狂地仰起脑袋,满口讥笑,一副视彩鳞如无物的模样。
听到萧炎的取笑,彩鳞浑身汗毛倒竖,不可名状的怒火熊熊燃烧,彩鳞也顾不上什么尴尬境况
“小母狗好好反抗,你越反抗,主人越兴奋。”
来回把玩彩鳞散发出惊人热量脸庞,萧炎浑然不顾及面色由潮红变得阴寒无比的彩鳞。
眼见彩鳞还想张嘴咬住自已的手指,萧炎直接用力一巴掌把彩鳞打倒在床上,彩鳞失去平衡前的瞬间,她抬起没有一丝丝赘肉的葱白玉腿,狠狠脚踹在萧炎身上。
“该死的混蛋,本王要杀了你。”巴掌不重,摔在柔软的床榻上也不疼,可是这种宛如娇弱小女子般儿的结果,让彩鳞感觉自已被萧炎侮辱了。
彩鳞艰难地转过身子来看向萧炎,彩鳞扭了扭僵直身子,动作幅度非常有限,被高高反吊在背后的玉手连微微抽动都无法做到,十根手指被指拷拷住,让彩鳞上半身完全失去移动能力。
就在彩鳞努力想要摆出得体姿势来和萧炎对峙时,萧炎抓住彩鳞摔在床上的时候,趁势骑在彩鳞纤细腰肢上,用自已的体重来压制彩鳞的反抗。
水蛇一样的丰满腰肢绵软至极,像是躺在一坨湘云之上,又像是,萧炎如同坐在了一个非常绵软弹性的椅子上,没妙绝伦的感觉驱使着萧炎来回上上下下颠簸晃动,好不快乐。
被当成小木马来骑的彩鳞并不好受。
多年苦练体魄,让萧炎看起来轻薄显瘦的身子重无比。好在彩鳞也不是一般人,魔兽强悍的血脉能力,让彩鳞对疼痛和微小伤害的抵抗力强到离谱,真因为如此,萧炎在调教彩鳞时,会选择一些严厉方式。
不过到底是敏感部位,萧炎悠然坐下时,彩鳞的感觉还不明显,当萧炎上下颠簸时,彩鳞就受不了了,好像一块巨石在砸向腰肢,一来二去间,彩鳞感觉自己的腰肢快感断啦,这让彩鳞有些痛不欲生。
“混蛋,滚下来,死样子,滚一边去”
“不要,就想骑马马嘟啦”
“混蛋下来,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
“当成主人的小母狗,小贱奴,小肉畜”
“咦~嘶”还准备继续辩论一番时,彩鳞乳头上瞬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彩让女王大人禁不住低呼出声。
骑在彩鳞身上,萧炎不甘寂寞,一只手重新攀上彩鳞的酥熊,把这对爆发出惊人弹性和热量的雪兔孽畜一个个夸张的形状。
“哎呀,怎么挤不出来奶水呀?真是小废物,怎么什么都没有呢,白长了这么大奶子,要不一会儿主人赏赐给你一点精华,让你产产奶?”眼瞅着彩鳞的乳根已经被自己捏的通红无比,乳头却仍然是干干燥燥的,没有挤出一丝液体,萧炎有些遗憾地说道。
“咦惹~停下~呜呜呜呜”
萧炎手劲儿很大,捏着彩鳞连连浪叫。
被绳子牢牢捆绑,又被萧炎摸的浑身酥麻无力,彩鳞实在没有多余力气来反抗,她只能默默忍受,在暗中积攒力量,准备把萧炎甩下去。
彩鳞一切举动都被萧炎收尽收眼底,他忍不住一笑,这个傻姑娘怎么还想着反抗呀?给她点颜色看看。
竭尽所能积攒出丝丝力量,彩鳞心头发冷,准备把萧炎甩下去,可是她的反抗没开始,萧炎嘿嘿一笑,右手高高抬起,旋即重重落下,用自己的手肘给了彩鳞小腹重击。
“噗啊”彩鳞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似乎苦水都要被干哕出来,一股难以忍受的痉挛感,从彩鳞小腹处传至全身各处,她嘴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吟声,躯体积攒的力量如同溪流一样迅速消散,彩鳞已经没有力量反抗,螓首无力歪向一旁,只剩难受下抽搐着,显然被打得很疼。
就这样,彩鳞的反抗行为被萧炎轻松制服,彩鳞一个人艰难喘着粗气。萧炎稍稍调整姿势,用自己的膝盖顶着彩鳞熊口,被彩鳞整个人压在枕头上。
“哎呦喂额~女王大人怎么不说话啦~小嘴长在一起了?”
萧炎手出手撑开彩鳞的绛唇,挑逗彩鳞的火热香舌。
“唔滚开,我要咬死你”彩鳞张开樱桃小嘴,不断的想要去撕咬萧炎。
“给你三分颜色,你是不是就要开染房呀啊,蹬鼻子上脸的小贱人,一会儿就狠狠肏你。”萧炎也没有惯着彩鳞,心急火燎想要欺负彩鳞,萧炎直接朝着彩鳞的嘴巴打了一个耳光。
“卑鄙龌龊,本王和你拼了。”彩鳞显然没有预料到,刚刚说不在打她的萧炎,转头又这样羞辱自己,一时间怒不可遏。
怒火让彩鳞施展出超越极限的力量,丰挺翘臀顶的床榻吱吱作响,腰肢竭力向上弓起,却只换了萧炎手肘对她小腹的又一次重击,彻底断送了彩鳞所有反抗的可能。
“嘶吼……咳咳……”
痛不欲生的彩鳞,好似风摆荷叶,雨打芭蕉,像是被摧残过的稚芽,只能在床上不断悲鸣、抽搐,重复最简单的动作。
身为女王,最后的傲骨让彩鳞不屈地瞪着萧炎,如同挑衅一样朝着萧炎摇头。
“有骨气呢,我喜欢”萧炎瞧着沦落到这副田地依旧锋芒毕露的女王大人,想要把欺负彩鳞的欲望更甚。
每当彩鳞螓首扭动时,萧炎都直接扇她一个耳光,扇到最后彩鳞的嘴角泛出一丝鲜血,娇妹脸庞红彤彤如成1的苹果,但彩鳞仍然倔强的盯着萧炎,眼中写满了不服气。
“继续来呗,看看是主人先累死,还是你这条母狗被打昏过去”萧炎最喜欢彩鳞那种坚韧不屈的表情,格外能激发起他心中的征服欲。
彩鳞突然停止挣扎,把螓首歪向一旁,紧闭美目,懒得理萧炎,一副对接下来生活绝望的模样。
萧炎凑过身子,想看看彩鳞准备耍什么花招。
“呵忒”
谁料到,风驰电掣间,原本赌气的彩鳞睁开眼睛,直起熊膛,直接把带着鲜血的口水吐了萧炎一脸,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眼角闪烁着寒光,目光如一条毒蛇般死死咬在萧炎身上。
血腥的气味弥漫着,彩鳞的血液具有惊人魔力,如同散发出淫靡气息的淫魔毒物,让人血脉偾张,蚀骨销魂。
“好闻”萧炎将嘴角的香津吞入腹中,也不生气,在彩鳞吃人目光的注视下,继续一点点靠近彩鳞的脸庞。
“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主人自己一个人享受,一定要拉着小骚货一起分享分享。”
萧炎咧嘴一笑,在彩鳞茫然不解的注视下,果断把自己沾满口水和血水的脑袋,紧紧贴在彩鳞俏脸上、雪峰处,四处搓揉,来过摩擦,做到和彩鳞每一寸肌肤亲密接触,每一滴汁液水乳交融。
“啊啊啊——你干什么嘛?好讨厌,脏死了,真难闻,去死undefed
了进去一双棉袜。加厚棉袜穿在身上,出汗量不是丝袜能比拟的,那种汗味经过时间的陈酿后,拥有极为醇厚的味道。
瞬间加重了好几倍的味道,让彩鳞呜呜痛叫,难受地闭上了眼睛,身体里欲火也无法盖过如此强烈的臭味,彩鳞绝望开始向萧炎摇头,祈求萧炎把这双臭袜子拿走。
“骚宝宝,好好吃好好品”揉了揉彩鳞的翘鼻,萧炎把沾上春药和臭味的手指,堵在彩鳞鼻子里,让彩鳞细细品尝。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冲鼻的气味,让彩鳞不愿意吸气,却又不得已而为之。
萧炎将黑黢黢的白色棉袜,使劲往彩鳞的樱桃小嘴里面塞了塞,酸涩中吐露出辛辣的复杂味道,让彩鳞几欲崩溃。
棉袜不仅臭味冲天,体积也很大,只是一双,就将彩鳞的口腔塞的难受,给予彩鳞撑涨的束缚感,咽喉被钻般生疼,小舌也是阵阵酸麻。
种种不适感,令彩鳞连连摇头,萧炎却没有停手的意思,根据他以往的经历,自己无论怎么如何放置堵嘴物,彩鳞的舌头都会耍尽花招,绞尽脑汁想要把这些臭袜子顶出来,弄得萧炎一头大汗,还难以直接将彩鳞的小嘴彻底堵死,影响接下来封嘴的美感。
后来,经过多次调教的摸索,萧炎索性就看开了,自己完全可以不顾彩鳞的反抗,强行往里面塞入丝袜。只要塞的足够多,彩鳞就只好乖乖地把舌头放平,否则就会被丝袜压的极为痛苦。
当萧炎第一次如是行事时,没有经历这种阵仗的彩鳞,还妄图想要往日那样抵抗,却发现萧炎不按套路出牌,没有一丝丝怜悯自己的意思,使出斗气也要往彩鳞的小嘴里面塞臭袜子。
结果很容易猜到,大意之下,彩鳞整个舌头都快要被压断了。那一场调教中彩鳞拼命摇头,从头哭到尾,一对丹凤俏眼哭得通红通红,望着萧炎的眼里没有满含愤怒,反而尽是委屈。
^p看到心软的萧炎,迫不得已只能中途停止调教,一阵子安抚彩鳞,才让彩鳞从抽抽泣泣恢复到正常。
如果不是萧炎炼药水平精湛,加上药老哪里有各种各样稀古怪的丹方,恐怕彩鳞半个月内都别想利落说话。
从那之后,彩鳞虽然极端厌恶萧炎对自己的恶行,却不敢在调教中强行反抗萧炎,毕竟受苦的都是自己,“善女不吃眼前亏,先让这个小混蛋嚣张跋扈一会,回头狠狠揍他一顿”,彩鳞每次都是想着事后解脱出来后爆,锤萧炎一顿,以解自己心头之恨。就这样,晚上萧炎兴风作浪,白天彩鳞大发雷霆,一来二去之间,反而维持了这种暧昧关系。
就是这种心态,让彩鳞在和萧炎的病态关系中越陷越深,直到最后无法自拔,也不愿独自走出。
微妙的关系持续到现在。
将最后一双肉色丝袜塞进彩鳞红艳小嘴里,抚摸着彩鳞鼓鼓胀胀的香腮,萧炎突然来了恶趣味,手指使劲地朝彩鳞嘴里面摁了下,非常扎实的感觉传来,让萧炎满意地收回手指。
这一下子彩鳞可就不好受了,原本丝袜就牢牢压迫着她的喉咙,此刻涨满口腔的丝袜又往深处拱了拱,好像快要卡在彩鳞的食道里,差点儿让彩鳞窒息。
“嗯我呜呜呜嘶嘶嘶”彩鳞拼尽所有力气,竭力出声,却只发出那些细不可闻的呻吟声,被捆起来的彩鳞,失去所有抗争能力,就连生气也变得十分可爱。
萧炎小心翼翼地掰开彩鳞的嘴唇,慢条斯理地取出卡在彩鳞贝齿里的口环。
“小傻瓜,敢吐出来的话,主人就把这些臭袜子沾满你自己的骚尿,然后死死堵上你的臭嘴三个月,连你的鼻孔也不放过,一并堵住,难受死你,信不信嘟?”萧炎乐呵呵抚摸彩鳞鼓胀胀的红润脸颊,猜出彩鳞的下一步行动,直言威胁道。
“唔唔呜呜呜”彩鳞眼闪过一丝惧色,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小动作,如果不是听到萧炎的声音,彩鳞下一刻就会拼命用舌头顶出嘴里的丝袜。
调教方面的事情,萧炎没有骗过彩鳞,说这么狠,就只会比这更重了,不会有丝毫减轻的可能。
“嗯,不错,这次还挺老实,没想着反抗,如果你胆敢有一丝反抗,主人一定给你多塞进去几双臭袜子,疼死你。”观察了彩鳞一阵子,确定彩鳞没有耍小心思,萧炎非常满意彩鳞如今的表现,他轻轻朝着彩鳞左右脸庞各自扇了一巴掌,继续吓唬彩鳞。
这是一个服从性测试,萧炎已经足足塞进去五双袜子了,彩鳞口腔已经被扩展到正常状态下的极限,整个口腔肌肉都因为异常的姿势用不上丝毫力气,故此没有任何可能吐出来一点丝袜。
呃,或许按照彩鳞的刚烈性子,耗费很长时间也能慢慢顶出来一点。
在萧炎的威胁下,如果彩鳞害怕,无论她是否乐意,接下来的相同的威胁总能勾引彩鳞此刻恐惧的回忆,长此以往,彩鳞对萧炎的畏惧,就会牢牢雕刻在灵魂深处,那么今后面对萧炎的所有命令,彩鳞都会害怕
所以说萧炎此举就是温水煮青蛙,想要一点一点抹灭彩鳞的反抗念头,让彩鳞逐渐屈服于自己淫威。彻底屈服的小彩鳞,会本能畏惧萧炎的命令,这样就算萧炎只拿一个眼罩蒙上彩鳞的眼睛,彩鳞也会成为恭敬的母狗,不敢有丝毫反抗念头,而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必须层层束缚,五花大绑,外加一通虐待,才能让彩鳞稍微屈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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