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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淡漠巨乳肥臀的申鹤解开红绳后被肏到失神痉挛乱喷淫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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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淡漠巨乳肥臀的申鹤解开红绳后被肏到失神痉挛乱喷淫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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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格淡漠巨乳肥臀的申鹤解开红绳后被肏到失神痉挛乱喷淫汁】

    2023年6月3日

    璃月。

    坊间有传言道:访仙者游历于群山之间,寻觅于云雾深处,欲求仙而得道,然久久不可得也。遇险境,乃得一白发仙子相救:其人状若天仙,飘渺绝尘而不食人间烟火,持长兵、斩邪秽,尔后飘然而去——

    ……

    归离原。

    「喝!」

    铮——

    错落分布着残破遗迹的平原上,一个手持无锋剑的金发女孩,正和一名单手挥舞着长枪的白发女子一道,背靠背和一群丘丘人激烈地打斗着。那金发女孩将手中平平无奇的无锋剑舞得极其飘逸凌厉,闪转腾挪间便把棍棒尽数躲开,趁着破绽一记直刺将一只丘丘人刺倒在地。

    而白发女子的枪法大开大合,只单手便抓着泛着幽幽蓝光的青色长枪抡圆了大力劈砍,纤细的身体中爆发出无穷的怪力,一挥便轻松把围上来的数只丘丘人扫飞:

    「付君真形!」

    冰蓝色的人形箓灵在她背后浮现,手里同样凝聚起了一把寒气逼人的长枪,随她一道向远处的丘丘人弓箭手突进。矮小的丘丘人被冰元素力冻得身体发僵无力闪躲,挨了这记刚猛的突刺后也应声倒下。转身稳住身形,包裹着踩脚袜的美足轻轻一踮,一圈寒气如涟漪般散开。

    「荒星!」

    另一边的金发女孩也控制岩元素力,召出一块巨石将剩余的丘丘人全部砸飞。二人环视一周,对视一眼确认已经打扫干净战场后,这才收起武器。一个漂浮在空中的白衣幼女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挥舞着小手说道:

    「哇——申鹤,虽然知道你力气很大,没想到你的战斗方式这么……直接。」

    「申鹤真强呢,不愧是仙家弟子。」金发女孩也点头附和。

    被称做申鹤的白发女子,也就是坊间流言的正主、仙人借风留云真君的弟子了。雪练般的银白长发用红绳束成麻花辫模样,刘海下露出的眼睛眼角下垂,似有几分天然呆的、银灰色的眸子平静淡漠,仿佛永远不会有波动。红唇微动,她淡淡地解释:

    「所以师父才要赐下红绳,教我收敛杀性、控制自我……荧、派蒙,这便是今天第一个委托了?」

    「嗯!讨伐在归离原出没的丘丘人,完成!」幼女掏出一张纸,点了点头附和道。

    一金一银的二人组,自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冒险家荧和派蒙了。前不久,二人在绝云间碰巧遇上正在下山修行的申鹤,在先前共同度过重建群玉阁、抗击海兽跋掣经历后,已经彼此相互熟识、称得上是信赖的朋友了。在派蒙的邀请下,三人相约结伴一起冒险,已过了一段时日。

    掏出一张冒险家协会派发的任务列表,派蒙瞧了瞧上面的内容:「我看看,下个委托是……【盗亦无道】,打倒在珉林的盗宝团!」

    「那我们出发吧。」

    没有多作啰嗦,申鹤转身就迈步出发。派蒙也咋咋呼呼地飞走,边碎嘴地和申鹤聊了起来。

    荧本来也想赶紧跟上,但当她的目光落在申鹤的背影上时,双眼一眯,却故意落了半个身位,走在二人身后,细细打量起她的身姿。

    申鹤身上穿的,是她一直以来的日常服饰:黑色连体紧身衣、上半身半件白色短衫,配上燕尾状的衣摆和流云状的花纹。若是忘掉她战斗时的凶狠画风,这身衣装配上高挑的身形和淡漠的气质,极易让人联想到亭亭鹤立、高雅脱俗的仙鹤。

    ——然而细看之下,在那黑色紧身衣中包裹着的,却是一副令人血气上涌、和她本人气质完全不相符的丰满胴体。盖在胸前的白布被高耸饱满的巨乳撑起,垂下的红绳随风飘荡;纤细柔软的腰部线条显得玲珑有致,一双修长的大腿健美结实,没有一丝赘肉。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只连紧身衣都束缚不住的桃形肥臀。在她走路时,长长的白发摆动间,时而露出白净光洁的美背;从背部到腰间的曲线缓缓收窄,柔美而婀娜。再往下,胯部的弧线却陡然急剧变得宽阔,露出一只透着下流肉感、挺翘滚圆的大屁股。随着她摇曳生姿的步伐,纤腰无意识地不停扭动,裹着黑丝的两瓣肥硕肉臀也一左一右地扭来扭去,显得又骚又浪。

    盯着申鹤的屁股,荧的目光越来越炽热,腹部也似乎有涌上一股热流。或许是视线太过分,申鹤也察觉到、面无表情地扭头问道:「怎么了,我身上有东西吗。」

    「没什么。」没有收回目光,荧对着申鹤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迈开步伐跟了上去。

    …………

    一片狼藉的盗宝团营地里,几个贼眉鼠眼的盗宝团成员呻吟着倒在地上,被还有一点力气的同伴磕磕绊绊地拖走。

    「快去吧!以后别再干坏事了!」

    嚣张地双手叉腰,飘在空中、仰着头一脸洋洋得意的派蒙对远去的盗宝团喊道。

    「这就是狐假虎威吧。」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荧戏谑地调笑道。

    「什么嘛,我们不是好伙伴吗?没必要分那么清吧。」派蒙鼓了鼓脸颊,「话说回来,跑了这么远的路,我肚子都咕咕叫了!申鹤,你饿不饿呀?」

    「我无妨,你们随意。」申鹤一如既往地一点也不在意吃食,看她那淡漠的表情,怕是递给她两株清心也会接过嚼起来。

    「那咱们先吃午饭吧!嘿嘿,正好这里也有篝火,食材也有,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嘛!」派蒙小小的身子在空中飘来飘去,手舞足蹈地说道。

    是派蒙你自己嘴馋了吧…暗暗吐槽的荧没有戳穿派蒙的小心思,正要伸手从背包掏出食材时,却心中微动,转口说道:

    「……哎呀,食材……好像没剩多少了。」

    「诶!不是吧?!」派蒙一听顿时瞪大了双眼。

    「这样吧,派蒙去捡些柴火来,我和申鹤去找些野味,怎么样?」

    「呜……好吧,为了午饭!」仿佛在给自己打气,派蒙一溜烟地飞走。

    ……

    一处隐秘的小树林里,两道身影正重叠在一起,金发的女孩正对着面前的白发女子上下其手;这副场景若是让那些偶遇仙子、被救下的人看到,怕是要惊掉下巴。

    「……还是压抑不住邪火么?」

    申鹤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紧紧抱住自己、把头埋进胸部的金发女孩。

    「嗯……身体好热……好难受……」

    含糊地嘟囔道,荧贪婪地把脸深深地埋进那对硕大的爆乳中,用脸颊隔着紧身衣摩擦,感受那柔软的丰满,同时双手伸到申鹤背后、抓住那圆润挺翘的肥臀用力揉搓起来。皮衣的触感颇似丝袜,顺滑中带着一丝粗糙;厚实饱满的臀肉手感极好,肥腴柔软而不失弹性。只可惜隔着衣服揉的话,始终不太够尽兴。

    被狠狠玩弄身体的申鹤依旧面无表情,仿佛这具身体不是她的一样,「真的不用我告诉师傅,请她出手帮忙吗。」

    「不要……!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就做不成冒险家了。帮帮我好么……申鹤……」

    猛地从乳房深深的沟壑中抬起头,荧一脸哀求的样子望着申鹤,双手抓紧肥厚的臀肉、手指都深深地陷进去,身体抱得更紧了。

    「……嗯,我会帮你发泄出来的。你也快些,莫要被人发现了。」一双淡漠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她慢慢蹲下身子。

    掀起裙摆、脱下打底裤,少女的胯下竟蓦然弹起一根直挺挺的粗长肉棒。长着不该有的男性性器,荧的脸上也一副和男人相差无几的色咪咪的表情,盯着半蹲着的申鹤。勃起的肉棒长约尺许、盘络着根根鼓起的青筋,赤红的龟头硕大饱满,经过一上午激烈的战斗后散发着浓浓的汗臭味,凶神恶煞地直冲申鹤清泠的俏脸。

    面朝着这根丑陋的阳具,申鹤的表情似乎依旧没有什么变化,无视上面沾着的汗渍,张开红唇含进那颗龟头。

    「噢……」

    肉棒接触到柔软湿润的口腔和舌头,细腻的触感让荧舒服地长叹一口气。低头望去,看见申鹤那精致的俏脸依旧面无表情,神色淡然地叼着自己的肉棒、红润的小嘴被龟头撑开的景象,荧的肉棒不禁愈发勃起膨大起来。

    「簌——」

    闭上双眼,她开始为面前的女孩排泄「邪火」。申鹤的口交没有什么技巧可言,过程也如同她的性子一般直白:含进、吐出,再含进、再吐出,用力地吮吸肉棒表面,舌头也不知要做什么动作。不过对荧来说也已经足够了,不需要什么技巧、光是看到那位传言中不谙世事的仙子蹲着为自己吞吐肉棒,脸颊下流地凹陷、美艳的脸蛋歪曲成淫靡的形状,口腔的嫩肉摩擦着、和口水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就足以让她热血上涌、胯下的肉棒涨得发疼。

    「唔……要射了……!」

    面无表情的口交持续了半响后,荧没有刻意去控制,让快感刺激肉棒、舒畅地在申鹤嘴里射出了灼热的精液。

    含着肉棒,让女孩舒舒服服地在嘴里射出最后一股残精,申鹤才慢慢让肉棒退出。低头吐掉精液,仰着头平静地说道:

    「好些了吗。用不用再来一次?」

    「嗯,不用,已经好多了……谢谢,申鹤。」惋惜地看着被申鹤吐掉的精液,荧说道。可惜时间已经不早了,再拖延的话让派蒙等急了怕是要找过来的。

    「没什么。」申鹤站起身来,高挑的身高高过荧一个头,淡漠的眸子和绝色容颜依旧平静如水,难以想象刚刚还在替别人含弄肉棒,「若是你的话……」她转过身去,后半句话的音调渐渐降低。

    「什么?」盘算着怎么编借口让申鹤吞精的荧一下子没听清,追问道。

    「没什么。已经耽搁不少时间了,赶紧去寻些饱腹之物吧。」

    ……

    ……

    翠玦坡,一个热气逼人的大型坑洞中。

    一株燃烧着狂舞的巨大元素植物,正甩动着长长的赤红花瓣和藤蔓、狂暴地喷出炽热的烈焰,如同充满怒火般永不止息。

    在这狂暴的魔物旁,两道身影正上下翩飞、不停闪躲袭来的火球和藤蔓。其中一人一头金色短发、手持无锋剑,看上去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剑法却飘忽不定、出神入化,剑光闪烁间便在魔物的身上斩出数条深深的伤痕。

    而另一人却是个满头银丝、高挑的俏丽女子,挥舞着一把青色长枪,格开鞭来的藤蔓、把飞来的火球劈碎。

    二人正是荧和申鹤。完成日常委托、在冒险家公会交付完成后,一行人又随即来到翠玦坡,打算挑战在此处的炎爆树。

    「咻——咻——」

    忽然,炎爆树发出刺耳的嚎叫,张开顶部的炎叶,勾动地脉中涌动的火元素、在地面生成了数个喷涌而出炎柱,二人见状连忙闪避不止。

    「呜!」

    不慎被一股四处流窜的流炎灼伤手臂,荧面露痛色,狼狈地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开了后续的攻击。躲在远处的派蒙看到这一幕急得绞住双手,申鹤更是一个大踏步、直接靠到荧的身旁守住前方。

    ——不知为何,或许是今日空气中充斥着的元素力较为活跃,又或许是地脉发生了些许异化,这株炎爆树不比以往,上来就十分狂暴。即便荧这样经验丰富的冒险家,一不注意也吃了个闷亏。

    「没事吧。」没有转头,申鹤关切的声音从背影传出,带着一丝紧张。

    「没事…小伤而已。」荧站起身来,和申鹤站到一起。和她以前惊心动魄的冒险经历相比,这确实算不了什么,坚毅之色浮现于她的脸上,横起剑在胸前。

    「比以前讨伐的更狂暴……或许得分工合作,分两路进攻。」简单思索一番后,荧对一旁的申鹤说道,「我来吸引开它的注意力,你找机会突入如何?只要击破核心球就行。」

    「明白了……你真的没事吗,不必勉强。」

    「刚刚只是失误而已,别小瞧我了哦?」荧自信地笑着对申鹤说道。

    「嗯,那你小心。」申鹤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啰嗦,二人随即分开。

    ……

    空气中弥散着呛人的热气,鼓动的火元素仿佛要焚尽一切。狂乱地挥舞着藤蔓的魔物,感知到前方的一个生物正大胆地站在自己面前,顿时狂怒不堪,旋转起庞大的身体朝地面猛烈地挥扫。

    「喝!」

    然而那渺小的生物不仅闪躲开来,还还以颜色、斩下一小块蜷缩的朵瓣。怒不可遏的炎爆树更加愤怒,高高仰起头部、短暂蓄力后,猛地往地上一砸,释放出一道炙热的炎爆袭向对方;还没等上一道炸开,又连砸两下、两道更加危险的炎爆接踵而至!

    险之又险地躲开第一道炎爆的金发女孩,更是鼓足一口气、拼命连闪数次,才堪堪和后面致命的两道炎爆擦身而过。体力见底的她深喘着大气、似乎已无力再作闪躲和进攻,却大喊一声:

    「就是现在!」

    ——然而无需她提醒,一道倩影早已见机突进,来到同样一时力竭、垂下顶部露出核心的炎爆树面前。

    一时间,燥热的空气似乎都降低了温度;无形的冰元素在她身边汇聚,渐渐凝结成一个个寒冰箓文,似雪花般闪烁着银白光芒。她那如一口无波的古井般沉静的面容,在雪光映衬下皎皎生辉,灰白色的眸子一反常态,隐隐透出凌厉肃杀之色。

    「寒冰……变神。」

    缓缓挥出一道冰蓝色符箓,与她模样一般无二的箓灵悄然显现,随着她挥出符箓的动作、猛然挥舞出一柄宛如实质、寒光四射的巨型长枪,狠狠砸在那炎爆树脆弱的核心上。

    「——!」

    被击中要害的魔物发出一阵无形的嘶吼,轰然倒塌在地,被凌冽的寒气领域笼罩住。飘忽的箓灵

    远处的荧呆呆地望着远处申鹤的身姿,瞳孔中倒映出她的模样:

    弥漫的冰元素力渐渐消散,像雪花般漫天飞舞、轻柔而洁白,又如一片片无暇的冰晶,纷纷扬扬地洒落飘扬,泛起淡淡的冰雾。氤氲雾气中,申鹤曼妙的身影逐渐浮现,细碎的冰花萦绕在她身边、鹤羽衣摆随风飘荡,如同一位飘渺于云端、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世仙子;回眸一望,美艳绝色的娇容和沉寂如水的双眸,美得让人为之心荡魂飞,伴随着身后凶恶的庞然巨物轰然倒下,化为点点碎片。

    ……

    ……

    ——深夜。

    经过一天的辛苦冒险,三人回到璃月港、在万民堂饱餐一顿后,一齐回到尘歌壶的宅子里歇息下来。

    在荧的精心打理下,这个仙家洞天境地已然一片繁华,不说有多么富丽堂皇,起码也算是景色宜人了:以轻策庄为模板布置的山间村庄平静祥和,充满质朴温馨的感觉,让人踏入此地后便被其亲切的氛围感染,心境渐趋平和。璃月样式的民居和商铺中,坐落着一间大气磅礴的璃月古宅,数间宽敞的房间足以容纳多名访客。

    「呼哇——呼哇——」

    替睡得四仰八叉的派蒙盖好被子,荧穿过走廊、来到申鹤所在的客房。推开房间的木门,一间简朴璃月睡房映入眼帘;没有太多装饰,地上铺着青色式样的地毯、却砂木制成的家具美观且耐用,一张舒适的大床摆在窗边。

    申鹤就坐在床边,没有点灯,偏着头望着窗外的月亮。听到房门被打开,她扭头看向荧,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你来了。」视线落到荧缠着绷带的手臂,问道:「伤口怎么样,还疼么?」

    「不过是破点皮,没事的啦。」荧笑了笑,用力挥了挥手臂以示无事。

    「今天的战斗你太乱来了。」申鹤的语气罕见地带上了些怒气,却也听得出掺杂着浓浓的关切:「即便需要引诱邪物出手,也不可用如此危险的方式,要是有个万一怎么办?」

    「嘿嘿,也没那么危险的啦……」荧挠了挠头,瞥见申鹤盯着自己的目光后连忙改口:「不过确实不太好,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了…我保证。」

    「嗯,那就好。」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月光照映下的美艳脸庞依旧看不太出关心的表情:

    「那就按白天约好的,和往常一样,我来帮你排泄邪火吧。拖久了可不好。」

    「嘿嘿,真是辛苦你……」荧刚开口还想客套两句,忽然目光一滞,不由得闭上了嘴:唰——

    只见申鹤蓦地站起身来,一抬手就解开了胸前那件短旗袍的扣子,脱下后轻轻丢在一旁;接着又跟施了仙术似的、快到让人看不清她的动作,径直脱掉了包裹全身的黑色紧身衣,裸露出一身诱人至极的美肉。

    她那一头及腰白发,依然用红绳束成麻花辫模样没有解开,却散落了一缕发丝贴在脸颊上,精致的五官如同女娲最杰出的杰作;眼神迷蒙的垂眼角双眸和八字眉,配上那似乎永远一脸淡漠、没有表情变化的容颜,在皎洁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清泠美艳。

    如果到此为止、只看申鹤的脸的话,无疑确实如传言所说,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然而若是目光下移,这位飘然如仙的仙子窄而圆润的香肩下,却挂着一对肥硕浑圆、细腻雪白的大肥奶子,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纤细的柳腰和结实修长的大腿衬托得她的身材愈发高挑、如仙鹤般亭亭鹤立,但连接二者的胯部却极宽,可想而知她的臀部多么丰硕肥大;丰润肉感的大腿并在一起时,除了挤出一片白嫩嫩、光溜溜的肥厚阴阜外,竟然还空出了一片小小的、惹人遐想的三角形空间。

    脱光衣服、露出一身白皙媚肉的申鹤,朝荧一步步走去,一对怒耸坚挺的肥乳随着她的脚步颤巍巍地一抖一抖、荡出一阵香艳乳浪:

    「虽然已做过不少次,但我还是不太明白如何使你更快泄火……还是你来吧。」

    站到荧的面前,申鹤平静地说道。即便赤身裸体,她依然一脸淡然,好像丝毫不在意自己那下流的身体被看了个精光似的。

    荧早就被眼前这幅春光无限的景象强烈冲击、看得口干舌燥,伸出双手一手一个、猛地一把抓住眼前这位冷艳仙子胸前的一对爆乳乳瓜。

    这两只透着淫靡肉感的肥硕乳球实在太大了,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稍微用力一捏,五指立即陷进那柔嫩顺滑的乳肤中,柔中带韧的乳肉却又带着回弹的手感,让人恨不得狠狠捏爆这对下流淫贱的大奶。或许是因为拥有冰属性神之眼、驱使冰元素力,而且常年修心养性、静心潜修仙法的缘故,申鹤的体温比常人稍低一点,因此这对硕乳揉上去有些凉凉的,十分舒服。

    「…………」

    被一把抓住胸前两坨淫肉,申鹤没有说话,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看见申鹤一副任由施为的样子,荧更加放肆起来,双手用力抓揉、尽情享受起她的大奶子的手感。丰硕的肥熟巨乳被揉捏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雪白的娇嫩乳肉被直抓得生出红印;在一片白腻乳肉中央,两粒樱桃红的小巧奶头点缀在淡粉乳晕上,让人垂涎欲滴。一口含住其中一个粉尖尖,荧像婴儿吃奶一样饥渴地吮吸着,直到乳头在嘴里充血变硬,才换另一个来吸。

    「啵——」

    用嘴揪住一颗乳头,荧往后扯去、把一只丰硕无比的圆润爆乳吸成锥形,拉伸直到极限后才「噗」地一声,硬如石子的涨大乳头从嘴里脱出,连带着整个白光光、圆滚滚的超大肥奶,晃晃悠悠地抖出一片气势惊人的糜烂肉浪,差点把荧晃晕。把脸深深地埋进这对硕大无比的梨形大奶中,荧仿佛要把自己闷死在这腻滑的乳肉里似的,尽情深呼吸着香甜的乳香。

    沉浸在申鹤的爆乳里,把玩了将近十多分钟后,荧才抬起头来,又意犹未尽地狠狠抓了一把这两堆肥美的熟肉。

    「转过身去背对我。」荧说道。

    「嗯。」顺从地转过身,申鹤低声应承;

    「弯腰……再下点,对。把屁股撅起来……」

    「……这样吗。」

    「…………!」

    待到申鹤摆好姿势后,饶是荧自己开口下的命令,也不禁被眼前的景色震撼到呼吸一窒:

    在清冷皎洁的月光照耀下,一只巨大无比、有着完美蜜桃形轮廓的硕大肥臀出现在她眼前,恬不知耻地占据了视野的大半。由于实在太大太过肥厚,两瓣肉臀中央竟夹出一条深邃的股沟,神秘的女性性器和排泄秽物的屁穴被隐藏在其中;大半个滚圆的雪白细腻股肉沐浴在月光下,显得无比淫靡下流,肥臀的下半边臀肉、以及和大腿连接处的柔软凹陷褶线,则被体积过大的肥腻肉山挡住、躲在阴影里。月光下,整个充满肥脂香肉的大肥腚静静地撅在荧面前,月光洒在上面,倒像是披了一条洁白的屁帘。

    颤抖着双手,荧轻轻抚上申鹤光溜溜的肥臀,像抚摸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样:巨臀表面的奶白色肌肤质地紧致细腻,丝毫没有一点松弛;哪怕经常打坐久坐也不没有塌陷松散之感,轻轻一按,立马就能感受到堆砌成山的肥润丰腴的脂肪混合着紧韧结实的臀肉,构成了这个弹性十足、淫贱骚浪的肉感肥腚。

    按住两团滑腻软弹、肉感十足的臀瓣,用力一掰,躲在臀缝中的小穴和屁眼顿时无处可藏,只好乖乖出门见客。

    哪怕已经看过不少次,荧还是为眼前的景色惊叹:肥大无比的雄伟肉臀中央,长着一朵堪称小巧秀气、纹理细致的粉红色可爱菊穴;菊穴下方,隆起两瓣肥嘟嘟、鼓起似馒头的肥厚大阴唇,被荧用力的动作弄得微微咧开嘴,露出里面红艳艳、淫媚撩人的细嫩肉缝,和她那硕大肥臀相比显得格外娇小。

    望着这朵美艳的花穴,荧艰难地咽下一大口口水、定了定神,低头凑上前去,像画师临摹一副画一样、用舌头描摹起这美妙肉穴的形状。一直没有反应的申鹤,被荧舔到女性最为隐秘的器官后也不禁抖了一抖,却没有挣扎、任由荧细细品尝她最娇嫩柔弱的部分。粉嫩的无毛美穴出乎意料的娇软稚嫩,和申鹤冷艳熟美的外表大相径庭、反倒像是个小女孩的肉穴,让荧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小穴时的惊讶情绪。

    舌尖轻轻划过阴唇,熟练地把一颗敏感的肉粒翻出来含在嘴里。申鹤的阴蒂似乎格外敏感,被含住后花穴很快就泛起湿润的光泽,荧手里抓着的臀肉也微微颤抖。

    「…………」

    荧知道,虽然此时申鹤的身体有所反应,但她还是不会吭声、表情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不过倒也不妨碍荧恶作剧般,用舌苔一遍又一遍地刷过那颗已经充血挺立的敏感花蒂。渐渐地,亮晶晶的淫液从肉缝里渗出,暴露了这只嫩穴看似稚嫩、实则贪吃馋嘴的骚本性。

    伸出手指、往秘穴里戳进一个指头,感受到湿漉漉的嫩肉收缩吮吸的触感,荧就知道申鹤已经准备充分、准备好迎接她的到来了;其实荧又何尝不是已经色火上涌、喉干舌燥,赶忙三下五除二、火急火燎地脱光身上的衣服。女孩年轻的娇躯上带着几分肌肉的线条,胸前微微鼓起、两粒小小的粉红乳头挺立,矫健的双腿之间直挺挺地竖起一根粗长的肉棒,涨大龟头中央的马眼渗出几丝透明的粘液。

    丢掉衣服、正准备插入的荧回头一看,却不禁觉得好笑。原来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没有支撑的肥臀早已恢复原状,两瓣肥厚无比的臀肉重新把小穴掩盖住。

    「……申鹤。」「……嗯?」

    回过头来看向荧的一副美艳俏脸面无表情、淡漠自然,却泛起一丝潮红。

    「麻烦你……把屁股分开好吗?现在这样我不好进去。」荧不怀好意地说道。

    「嗯,你尽管吩咐就是。」没有考虑过荧怎么不自己动手,申鹤伸出双手、扶着自己那颤颤巍巍的肥臀用力掰开。

    「再分开些,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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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可以吗?」申鹤的纤手更加用力,似乎不知疼痛似的,十指都深深地陷进肥腴的臀肉里;雪白的挺翘肥臀高高撅起,将那臀沟中的小穴完全清清楚楚地献于荧的眼前,穴口被扯得如花朵般绽开、露出入口处红腥腥的细腻阴肉,简直好一副仙子献穴图。

    被眼前淫靡无比的景色刺激得心跳加速、血脉喷张,荧激动地扶着肉棒、「噗」地一声插进那绽放的嫩穴里。

    「唔……哦……」

    大半根肉棒插进温暖紧致的小穴,荧舒服地怪叫出声来;申鹤则被突然袭击弄得一身媚肉都浑然一紧,连带着小穴也攥了一把钻进来的不速之客。

    无论插过几次,荧都被申鹤这宛如处女般紧致的嫩穴所震惊,细嫩的腔道又短又窄,布满了绵密的肉褶、无助地被肉棒撑开,一下子被顶到一团柔韧软弹的嫩肉。看似气质漠然、仙气飘飘的仙子表象下,却晃荡着一身淫靡不堪的肥熟美肉;看似淫荡耐操的大屁股里的小穴却如此娇嫩柔弱、不堪鞭伐,只插了大半根就见底,截然相反的双重反差让荧恨不得立马抱起这具丰腴胴体,捏碎操烂这朵娇艳欲滴、嫩得出水的花穴。

    深吸一口气,缓缓从小穴里拔出肉棒、直至只剩一个硕大龟头被含在嫩穴小嘴里;接着又强忍着粗暴用力的冲动、将涨得快要爆炸的肉棒一厘米一厘米地推进去,直至尽头。龟头费劲地一点点挖开狭窄的膛壁,把申鹤羞涩地紧缩的蜜穴花径拓宽、撑开,迫使它努力熟悉、适应自己的形状。

    一片寂静的房间里,只有肉棒在小穴里搅动发出的咕啾咕啾声,满头白发、身材高挑丰满的申鹤撅起肥硕靡熟的大屁股、伸出双手掰开臀肉,默不作声地任由身后的金发女孩喘着粗气、挺起肉棒插弄开发自己的娇小性器。她清楚地感觉到,肉棒抽出时、龟头的冠状沟把蜜穴的一道道娇嫩肉褶从里向外刮弄,弄得她的小穴又酥又麻;插入时又把软肉碾开,一分一寸地填满了膛室,满满的涨荷感和充实感带来难以言喻的快美。

    「…………」

    然而即使快感如波涛般涌来,申鹤也没有发出呻吟。并不是她心如铁石、亦或咬牙忍住,而是系在她发梢上的红绳作怪——由仙人所赐的红绳,不仅能收束煞气和凶性,还一并压制住她的情绪起伏、使性格变得淡漠。此时,红绳也正在发挥意想不到的效用,压抑着申鹤身体里涌起的情欲,按住那翻涌浪头般的快意。

    不过对荧来说倒是无所谓,她似乎也习惯了申鹤的反应,借着熹微的月光,荧清楚地看到,申鹤的小穴被自己插得皮开肉绽,拔出肉棒时扯出一圈红艳艳的嫩肉、紧紧地挽留肉棒,插入时又把这嫩肉塞回小穴;经过几轮细细的开垦后,荧渐渐感觉到短窄细嫩的腔道开始兴奋充血、适应了肉棒的长度和粗细,已经能吞下整根肉棍,末端的肥嫩柔软子宫口逐渐膨大、准备好迎接冲击。

    「……?」

    忍受着快感、俏脸泛起一片潮红的申鹤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握住反剪、握住手腕往后拽,上半身被向后拉去、胸前一对豪硕的大肥奶子更加突出,巨臀撅得更加高耸;一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粗长肉棒却退了出去。正当她不解时,一声响亮的肉声响起:

    「啪!」

    荧的小腹猛然撞到她的肥臀,把肥嘟嘟的厚实臀肉撞出一片臀浪,勃起得如铁棍似的肉棒一下子全部捅进她的肥臀、深深地捅进泛着淫水的骚穴里,龟头狠狠戳在敏感脆弱的花芯上,甚至将这团嫩肉往前顶扁了些。

    「!」

    从背后望去,虽然看不到表情,但申鹤一下子仰起螓首、长长的麻花辫被一甩,浑身猛地一颤。

    「呼……呼……」

    荧喘着大气、爽得呲牙咧嘴,肉穴被突然贯入,深处密密匝匝的肉褶一起缠上肉棒,拼命绞住棒身;龟头撞到柔韧的子宫颈,被这团嫩肉一口含住、不住地吮吸,简直爽到极点。没有给申鹤歇一口气的机会,荧快速的前后挺腰,肉棒横冲直撞、噗叽噗叽地抽插起来,像攻城锤一样不停撞击申鹤的宫门。

    「啪!啪!啪!啪……!」

    就像一个驾驭母马的骑手,荧拽着申鹤的手腕、从背后死命肏弄着她的肉穴,垂下的白色麻花辫也被摇得一晃一晃;白皙纤弱的美背滑落下几颗晶莹的汗珠,肥硕的巨臀也渐渐渗出一层香汗、亮得跟抹了油似的油光滑腻。厚实的臀肉肥嫩又充满弹性,每次肉棒狠狠地肏进小穴时,小腹撞在上面总会掀起一阵波浪似的臀肉波纹,发出阵阵肉与肉之间碰撞的啪啪响声。

    「啪!啪!啪!」

    急促的肉声在房间里回荡,荧不断挺动肉棒,看着眼前璃月传说中的高挑冷艳仙子,正顺从地耸着肥臀任由自己奸淫,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腰部的动作愈发凶狠、肉棒每次都提首尽根。申鹤柔软紧凑的蜜穴也在激烈的交媾中不再紧张干涩,被肏得足够酥软舒张、淫水泛滥,像个黏乎乎的肉套子一样把肉棒紧紧包裹住,层峦叠嶂的嫩滑肉褶缠着棒身收缩蠕动,不停地朝里吸吮着;花芯的一团软烂媚肉无力招架龟头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每次都软软地张开小嘴似的、在龟头上咬上一口,同时给二人带去钻心的酥麻和愉悦。

    很快,荧抵受不住这具美妙肉体带来的快感,爽得口中「咝咝」吸气;身体忽然一阵抽搐,松开申鹤的手腕、抱着她的肥臀,挺腰将整根肉棒狠狠插进申鹤体内,龟头顶着宫颈,将积压已久的灼热精液一股脑射出、打在娇嫩的花芯上。申鹤本就濒临高潮边缘,此时被一大泡精液一烫,顿时垂下螓首、双腿打起了摆子,小穴紧紧地攥住嵌在里面的肉棒,连着颤栗了十几秒。

    正当快美的高潮又要一波接一波涌来、将她浸溺在其中时,申鹤的白发上系着的红绳忽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散发出无形的力量,慢慢把她身体里的快感和欲潮压抑下去,连同后续连绵的余韵也渐渐消退。

    「呼——」

    从紧凑的小穴中拔出肉棒,荧长吁一口气,看着从那红艳肉洞中溢出、顺着阴唇缓缓滴落的一股股白浊液体,欲火再次涌上心头。

    「……可要再来一次?」稳住心神,申鹤转过身问道。

    「嗯。一次不太够……咱们到床上去吧。」

    笑容中带着一丝淫亵,荧揉着申鹤的肥臀,一脸屑笑地说道。

    ……

    ……

    璃月样式宅邸内、一间古朴雅致的客房里,两具赤条条的肉体叠在一起、在靠窗边大床上扭动着。赤裸的金发女孩喘着粗气,以一种牲畜配种似的体位,伏着身子趴在一副丰腴肉感的肉体上耸动屁股,纤细的身材隐约可见有的肌肉隆起,滴滴汗水沿着肌肉线条流淌。

    被紧紧固定住、动弹不得的女子面无表情地仰面躺在床上,但俏脸和雪白的脖子却诚实地泛起诱人的粉红色、渗出点点香汗,散发着诱人的雌香味;红绳扎起的麻花辫白发盘在枕边,一双奇大无比的硕乳似乎因为快感涨大了些,嫣红的乳头如豆粒般挺立;一双圆润肉感的丰满大腿被大大地分开压低、几乎将她对折,涂着蓝色指甲油的脚趾无意识地蜷起,秀美的小脚在空中一晃一晃。

    女孩大腿绷实发力,飞快挺动的结实屁股起起伏伏。此时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从床尾看向两人结合的部位的话,便能看到她的胯部正飞快地拍打着下方那肥白膏腴、充满柔嫩脂肪的肥臀,软糯的臀肉被拍打得泛起淫靡的绯红色;胯间的性器紧密相连,青筋毕露的硕长肉棒如同打桩机般上下抽送起落、又快又急地做着活塞运动,从不断蠕动缠绕的肉洞里舂出一股股混着细碎泡沫的粘稠白浆,沿着臀沟流经微微翕动的粉红屁穴,淌到洁白的床单上。那两瓣圆滚滚的肥白屁股实在太大,从后方看去只看得到两团充满肥脂嫩膏、油光锃亮的桃形肉球,每当荧把肉棒深深地捣进身下那充满淫汁、被插得蜜液四溢穴肉外翻的红嫩骚穴时,那团肥腻软弹的肥美肉垫总是如棉花糖果冻似的被压扁、承担起缓冲的作用,接着那肥厚的臀肉又弹簧似的轻松把肉棒回弹抽离出去,恢复成原来浑圆的形状。

    「嗬……嗬……」

    用上全身的力气和体重,荧吭哧吭哧地趴在申鹤一身赤条条的白肉儿上耸臀、宛如野兽交媾般凭着本能发泄欲望,把粗长的阳具往蜜穴里猛怼。那又紧又窄、湿糯的火热窄小肉穴,仿佛一个任她予取予求的储精肉壶,每次抽插都能从层层叠叠的滑腻褶皱中榨出无尽的快感,;丰满柔软的肉感躯体任劳任怨地承受着冲击,就像永远不会玩坏的耐操的玩具、不知疲倦地供她肏弄淫乐,原本体温稍低略带凉意的胴体,被肏成一具软绵绵、柔若无骨的暖融融的肉垫。

    每次挺腰拱胯,肉感的肥臀总是被撞得荡漾出一阵阵颤巍巍的臀浪,发出沉闷淫乱的皮肉碰撞交合、肉贴肉的闷响;淫水四溅、软弹紧凑的肉穴随着肉棒进出,响起淫靡的咕叽咕叽水声,肉声和水声两种声音混合交织在一起,显得愈发糜丽淫猥。

    「呼……呼……哈……」

    或许是因为今天经历了一场惊险的战斗,汗流浃背的荧开始感觉大腿和腰有些酸痛、累的有些喘不上气。于是把肉棒深深地嵌进申鹤的肉穴里、龟头紧紧地贴着子宫,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枕着那丰腴的肉体,脸埋进一对爆乳里休息起来。

    察觉到身上的人儿停止动作趴在自己身上,申鹤伸出手、轻轻抚摸起她的金色头发。鼻子里呼吸的是申鹤的体香和奶香,身体无处不挨着申鹤肉感丰腴的身体,肉棒还直挺挺地泡在申鹤柔嫩多汁的小穴里,荧感觉自己像趴在柔软的云朵上,舒服极了。

    忽然,荧感觉到身下的肉体主动提臀挺腰,龟头抵着的子宫迎了上来、献出敏感娇嫩的花芯任由她戳弄:

    「咕啊……!申…申鹤,你这是……?」

    被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荧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是这样动吗?」一边抬起肥臀、让柔嫩的花芯媚肉贴上龟头,不住地磨蹭打转,申鹤一边说道,低沉柔美的嗓音中带上了些许颤音,颤抖着用女性最为脆弱、敏感的器官取悦肉棒。

    「啊……好,好舒服……」享受着申鹤的侍奉,荧哼哼地呻吟着,龟头被细腻的宫颈嫩肉包裹着,软弹的触感简直爽得不能再爽。

    「怎么突然这么积极了?」

    「我也不是愚钝之人,既然这样做似乎能让你更舒服,那就做……唔!……呼。」膨大的花芯服服帖帖地伺候着龟头、吐出一股股清浆媚汁;但申鹤也明显不太受得了这么刺激的动作,话还没说完就低声喘了口气、肉穴打哆嗦似的抖了一抖。

    「你还好吗?」

    「嗯……很酸,很胀,酥酥麻麻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

    抬头望向申鹤楚楚动人的俏脸,一直一副淫虫入脑模样的荧不知怎么的,神使鬼差地张口问了个煞风景的问题:

    「那个…申鹤。」

    「嗯?」

    「为什么、愿意和我……那个,帮我泄火呢?你明明不必……就是……」

    「…………」

    被问到的申鹤似乎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难得有些愣神,不知对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起这个问题,连腰上的动作也停住了。

    荧也支支吾吾地住了口,窘迫地偏过脸去,心里后悔莫及:早知道就不该问了,多嘴什么?事到如今、都做过多少次了才问这个……要是回过神来,把我踹下床怎么办……荧心里嘀咕着。

    床上抱在一起的两人有些僵住了,气氛一时间竟有些尴尬。

    但很快,出乎荧的意料,申鹤伸出手臂、轻轻把她搂进自己那对硕大爆乳的胸怀里:「……嗯,既然你想知道,说与你听也无妨。本就该早些说的。」

    一双灰白双眸微微眯起、变得柔和了些,红润的双唇微张,白发的绝色丽人用低哑清泠的嗓音倾诉起了过往的往事,连带着淫靡的气氛也冲淡了几分——

    「……师父收留我时,曾请另一位仙人为我卜卦。」

    「卦象说,我的命格既犯孤辰,又冲刹劫,是千年难遇、害人伤己的大凶命格。」

    「想来也是,我儿时的经历,想必正是应了卦象所言,亲朋离散、孤察一生,更兼多灾多劫、命途凶险吧。」

    白葱似的纤细手指抚过荧的金发,穴肉温柔地夹紧她直挺挺的肉棒;一直以来话并不多的申鹤,此时竟有些啰嗦似的,红唇微动,细声细语地吐出轻柔的话语:

    「师父也因此为我施了红绳缚魂之法,既能祐我平安,也不害人性命。只是自从系上了红绳,收住了凶煞和杀气,似乎万事也都难动心神,寻常世事也不过是过眼尘埃。」

    「我一度以为会一直这么下去,反正,当个无欲无求的山野之人也不错。」

    「直到……遇见你。」

    像是在独自喃喃自语,她抓住荧没受伤的右手,按到自己硕大的胸脯上,柔嫩肥硕的乳房摸上去软弹滑腻,传来微微的心跳震动。

    「和你相处的日子里,我都会感觉到心里涌现出陌生、久违的感情。」

    「今天的事,还有那日看见你被海兽所伤、昏迷倒下,我的整颗心像是被紧紧揪住一样……以前从未体会过这种心情。」

    「若是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你不必介怀什么……嗯,和你做这事,我也快活的很。」

    肥臀抬高、结实洁白的修长双腿缠住荧的腰,似是在鼓励她用力捣弄自己的蜜穴;花芯的一团嫩肉生涩地含住龟头、让肉棒又捅深了些,地把自己彻底交了出去:

    「若你懂得这份心情,就请一直留在我身边吧。」

    「……!」

    这番坦率直白、不是告白胜似告白的话,简直把荧给听呆了。看着她那面无表情中隐隐透着一丝娇羞的脸庞,荧情不自禁地凑上去,深情地吻那红润的小嘴,忘情地吮她的红唇、嘬她的香舌,饥渴地吃她那香甜的津液。申鹤也生涩地回应着荧的深吻,颤抖着伸出舌头供她品尝,两人胸贴着胸、胯连着胯,上下两边的嘴儿都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啾……啾……」

    良久,二人才慢慢分开嘴唇,一道黏着的唾液在嘴角拉出长长的细丝,垂到申鹤的胸口上。被长长的痴吻弄得喘不过气来,二人脸贴着脸,亲昵地凑在一起休息。

    「这个红绳,可以解开吗?」平息呼吸之余,荧的视线落到申鹤头发上绑着的红绳,问道。

    「可师父嘱咐过,这红绳连睡觉时也不能松开……」申鹤疑惑地歪了歪头,「为什么要解开?」

    「我……我想看看申鹤,没有红绳束缚情感时的表情和反应,」带着央求的目光,荧可怜巴巴地说道,「可以么?就这一会儿。」

    无法拒绝心上人的请求、申鹤点了点头,「有你在,解开也无妨……嗯,那你来吧。」

    伸手拂过申鹤柔顺的发丝,荧拉起绳结,红绳随之散落——

    刚一解开,申鹤就感到心头掠过一阵刺骨料峭的寒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双手渐渐掐紧脖子,又仿佛被再次丢进了那个阴冷的山洞,颤抖着独自面对那可怖的黑色「仙灵」。但很快,压在身上紧紧抱住自己的那个人、盯着自己的一双金色眼眸,还有肌肤相触间传来的温暖体温,无不提醒着她,那段噩梦早已成为过去;那根像烧红的铁棍一样炽热坚硬、深深地插进自己身体深处、撑开肉穴顶住子宫的肉棒,好似要把小穴里皱着的层层肉褶熨开、烫暖自己的心窝。

    解开红绳、不再被约缚住感情,申鹤双眸中渐渐涌现的满腔柔情如水般盈盈欲出,一瞬不瞬地凝望着荧,美艳动人的面容渐渐变得柔和不再生硬,仿佛冰山消融、化为潺潺溪流,一直收敛着的动人容颜,随着红绳散落焕发出摄人心魄的魅力。

    无需多余的言语,她那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荧,红唇微微翘起,一腔柔情蜜意化作一个甜蜜的香吻,二人的唇舌再次如痴如醉地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啾……啾……」

    唇舌交缠、口水声大作之余,荧还颇不老实地扭腰,用大龟头磨了磨宫颈。

    「!」

    但只这一下,放在刚刚都还好的申鹤就一下子睁大双眼、嗦紧了嘴唇,浑身一抖,险些咬了荧的舌头一口。荧只感觉申鹤肉穴仿佛被叮了一下、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忙松开嘴问道:

    「怎么了,疼吗?」

    「我……我不知道,身体好像有些不太对劲……」申鹤的表情也有些疑惑,却是满面红晕、有些不知所措,二人一时僵住了。

    看着申鹤的脸,荧心里渐渐隐约有些猜度、又不太确定,试探着轻轻动了动肉棒,朝子宫一顶。

    「……!」

    瞪圆了一双美目,申鹤张圆小嘴、腰身一挺,螓首仰起,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下的肉穴紧紧地攥住荧的肉棒,不住地颤抖。

    被肉穴夹住、一阵快感袭来,荧也咝地吸了一口气,险些忍不住射精。看着散落的红绳,低声说道:

    「好敏感……莫非,是红绳的缘故?」

    「可……可师父不曾提及过红绳有此功效……」申鹤满面红潮,有些害羞地说道。

    ——世事无常、难以预料。或许连仙法高深、纵横四海的流云借风真君也没有料想到,座下这个根骨悟性上佳、性子如仙人般淡漠疏离的弟子,有朝一日会躺在床上、岔开双腿,被肏得满面潮红淫水乱流,还解开她赐下的护身红绳,以增情趣。

    红绳镇住了她身上的凶煞、也囚禁了本属于人的情绪,自然也包括情欲。但情欲本就是人之天性,虽可筑堤阻截,又怎么会凭空消失?加上荧和申鹤一起冒险的这段时间里,丰腴肉感的身体在一次次性爱中被开发得十分敏感淫乱、那股媚劲早已深入骨髓,只是她被红绳所缚,尚不自知罢了:冷漠的冰山看似难以消融、实则内部却融化中空,一旦解冻就会化为滔滔欲浪,将她淹溺其中。

    ——皱着眉、困惑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申鹤半睁着迷离的眼睛,露出一脸既满足又难以忍受的神情。看着她这迷茫而又食髓知味的小表情,荧欲念四起、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撑起身子,再次挺腰动起来。

    肉棒在申鹤的嫩穴中缓缓穿行,没有刻意去用力顶撞,只是靠着狭窄腔道的紧凑和穴肉小幅度地摩擦。但就这么简单的动作,申鹤就已经感到控制不住自己似的,顺着荧的节奏浑身像筛子一样轻轻抖动起来,两眼发直、俏脸酡红如醉,红润的嘴唇抿得紧紧的才没有娇喘出声。就这样慢慢地抽插了十几下,本就湿漉漉的肉穴像发大水似的,淫浪的蜜汁越渗越多,肉棒插在里面都滑不溜手的。

    「……呜……」

    直到从鼻子里漏出一声妩媚的娇哼,申鹤才惊觉身体已经像着火一样滚烫,酸软无力地瘫在床上无力抵抗。当她对上荧的眼神时,看见对方眼里熊熊燃烧着的兽欲,感觉到了下身里直挺挺地插着的肉棒膨胀了一圈,把小穴撑得满满的。

    「等一下,先别……」她急忙出声,想让荧不要冲动,让她稍作适应。

    只是话还没说完,荧就发狠似的用力一顶,硬梆梆的龟头撞到软绵绵的穴芯子上,仿佛朝吸满了水的海绵砸了一拳——

    「……」

    在荧的注视下,申鹤满是红潮的俏脸先是呆滞了一瞬;接着,精致的五官慢慢变得扭曲、表情崩坏,瞳孔放大,小嘴张圆了破天荒地发出一声高亢、凄厉而媚意十足的淫叫:

    「咕……呜……呜噢噢哦哦!!!!!」

    挨了龟头一下闷撞的花芯嫩肉,一阵发狂似的痉挛抽搐、喷出一大口淫蜜呲在龟头上,爽得荧直打哆嗦;那条细窄的嫩腔子恨不得死死地捆住肉棒、一抽一抽地箍得紧紧地,让荧怀疑如果此时往外抽出肉棒,会不会把她整个肉穴翻套出来。

    而申鹤的脸上,此前那神情中仙子般的淡漠冷傲、仿佛不过只是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这时被突然狠狠撕下来后,露出一副恍惚的高潮脸:一直如一口无波古井的双眸翻起白眼,脸上的肌肉绞在一起,一缕雪白发丝散乱地贴在脸颊上;总是说着语调平淡话语的小嘴大大地张开、露出粉嫩湿润的口腔,香舌脱力似的伸出搭在一边不停颤抖,一道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刚解开红绳、披散着一头白发的申鹤,如同一个清纯稚嫩处子的灵魂,附身到一副寂寞多年、又刚刚磕了几斤春药的放荡寡妇的躯体上,遭此一击没有立即晕厥过去,已经算是她修行多年、颇有定力的成果了。

    荧盯着申鹤的脸,被那下贱的痴态激起了嗜虐心,爱欲和兽欲交杂冲上天灵盖,再次伏着身子压在她身上、用种付位狠狠地奸淫起这淫贱的仙子,不顾她此时还在魂飞天外,屁股飞快地耸动、肉棒一下下的猛插乱搅。

    「唔哦!!呜呜……哦哦哦!!唔哦哦哦!!!」

    正在高潮痉挛中的肉穴格外敏感,被硬梆梆的肉棒一通翻搅,就一遭接一遭地泄着;哀嚎着的申鹤两眼失神、胡言乱语,像是被接连不断的抽插捅断了脑子里绷着的神经,赤条条的雪白娇躯像条搁浅的白鱼似的在床上挣扎扭动,全身上下各个孔洞一齐涌出各种汁液:已经成了水帘洞的小穴随着肉棒进出、噗嗤噗嗤地呲出一股股粘稠浆液四处飞溅,连尿孔也崩出几滴尿液,在床上淌出一滩淫秽的水洼、随着激烈交媾荡起阵阵水花;娇躯香汗直冒,把肥腴的胴体浸得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脸上的泪水、口水和鼻涕四处横流,糊住那副原本清泠冷艳的面容,一对被汗水浸透的闷熟爆奶榨得出奶似的油光滑亮,随着荧一下下顶胯像水球似的不停摇晃,修长结实的双腿不停在空中乱蹬,想够着不存在的地面。粗大的肉棒仿佛不仅在搅动泥泞不堪的肉穴,还在不停搅着申鹤的脑子,把孩童时的悲惨回忆,把什么师父、仙法,还有说出口才不久的爱意全部搅碎搅成一团浆糊,只剩下敏感至极、发情亢奋的肉体,被动地接受着灌进来的猛烈狂暴的销魂滋味。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从申鹤嘴里喊出的淫叫,简直比三月的发情母猫还尖锐——应该说,像是一头被生理需求憋得痴狂骚浪的发情雌兽,在公兽配种插入时发出闷绝发泄的吼叫,不停扭动身子和四肢,连放在枕边的红绳,也被她胡乱挥手间甩到床下。

    「嗬…嗬…嗬…」

    荧也发癫似的沉浸在肉欲里,口中嗬嗬地喘着气,抓着晃来晃去的一对肥乳,使出吃奶的劲耸动着屁股。解开红绳后,申鹤的肉穴宛如活过来似的,水淋淋的肉棒往外一抽,一圈圈肉环状的嫩肉就拼命地勒紧收缩、苦苦挽留;往里一夯,一层层细腻的肉褶就抽搐着战栗着,激动地渗出粘糊糊的淫液、蠕动着裹住肉棒研磨积压。膨大如花的宫颈嫩肉像个温顺而又饥渴的新婚妻子,每次迎接肉棒的撞击时都柔柔地张开小口、抱住龟头一顿吮吸,肉棒离开时又咬住龟头,依依不舍地嘬住马眼。申鹤那销魂的肉穴仿佛一个钻心蚀骨的快乐漩涡,把她的肉棒磨得酸软欲化、精液上涌;浑身渗出的汗液、淫水等等各种体液闷在一起,在空气中弥漫出一股雌性体味极其浓郁的糜熟蒸雾,将二人的性欲推向更高潮。

    提起一口气,将申鹤白皙肉感的大腿压低到极限、按到她的肩头,荧用力压住身下这具雌熟痉挛的肉体,一口含住张开的红唇、去吮那搭拉在外面的香舌,同时只用大腿发力,臀部起落间肉棒细密地凿起了那朵肥美的花芯。

    「呜呜!……呜呜呜………呜呜………」

    嘴巴被堵住,申鹤只好从鼻腔里发出哭腔的呻吟,蜜穴最深处的宫蕊被捣蒜一般蹂躏,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在她体内盘旋积蓄、让她的神志一片空白,脑子里只剩下粗大坚硬的肉棒。

    渐渐地,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躯体都快要撑不住了,积淤的快感像气球不断被充气、眼看着就要爆开,申鹤死死地抱住对方脖子、如同溺水般啜泣哆嗦着;荧吮着申鹤口中的唾液、胸口压着对方的一对肥嫩爆乳压成扁平的饼状,重重地顶戳软弹的穴芯,以一副不让她怀孕妊娠不罢休的气势,发起最后的冲刺。

    「……!」

    像是濒死垂危最后的回光返照,身体本能地预知到即将迎来的绝顶高潮,申鹤无意识地睁大了双眼,不知从哪里榨出最后一丝力气,拼命地耸起肥臀,把肥涨花芯凑在荧的龟头上狠命地揉了几下后,随着浑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偏头挣脱了荧的嘴巴,两眼翻白四肢乱挥,仰头发出一声尖叫:

    「哦,哦……」

    「呜……齁,齁喔喔喔——!」

    「齁噢噢噢——!呜啊啊啊啊啊——」

    涂着蓝色指甲油的秀气脚趾,一下紧紧地蜷缩着、一下又拼命张开;肉穴一张一合间,喷出一阵盛大香浓的淫雨,淅淅沥沥地喷洒在床单上。与此同时,荧感到肉棒被死死地裹紧绞住,面部一阵扭曲,在申鹤的淫叫声中抵着子宫口、将一串串白浊浓稠的精液子弹似的激射在娇嫩无比的肿胀花芯上。被滚烫的精液一激,申鹤张开嘴唇、像脱水的鱼儿似的一张一阖,发出不似人声的怪叫:

    「咕啊……哦……哦哦哦——」

    ——传言中清美冷艳、淡漠疏离的璃月仙子,仙人座下的出色弟子,此时正两脚朝天,被射得双眼翻白、泄得欲仙欲死,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哀嚎着扭动淫靡下流的胴体,连尿孔都绷不住、一泡又浓又急的骚尿狂喷而出,丑态毕露。

    「咕……啊啊……啊——」

    被过剩的快感折磨得精疲力尽、到达了某个临界点,申鹤像一个突然被剪断牵线的人偶般昏死过去,瘫软成一滩烂泥、汗淋淋的光滑裸体反射性地轻轻抽搐着。

    「呼……呼……呼……」

    回荡在房间里的高亢叫床声骤然停止,只剩下荧的喘息。过了半响,荧终于从无边欲壑中挣脱出来,茫然地撑起身子。

    「…………」

    神色恍惚,呆呆地盯着刚向自己倾诉完心意、就被自己糟践得一塌糊涂、满脸泪水鼻涕的美艳仙子,看着她那透着淫靡肉感、即使躺在床上也向上挺翘的肥硕爆乳,还有那充血红肿、被插得如花朵绽放般翻张开来的糜烂嫩穴,鼻子里嗅着满地腥臭的尿骚味和淫水,胯下尚插在阴道里、刚射过的半软肉棒又蠢蠢欲动。

    「再…再来一次就好……」握住申鹤的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荧带着颤音说道。

    月光下,金发女孩又一次摆弄起了那具失去意识的丰腴肉体,啪啪的响声再次从房间里传出……

    ……

    ……

    ……

    绝云间。

    人迹罕至的高耸山峰被云雾笼罩,早晨的雾气升腾弥漫间,仿佛有仙人在其中漫游,显得十分仙气渺渺。此处乃璃月的仙家府地,常人无法轻易涉足;而此时在某座山峰的山脚下,三道身影正在交谈着。

    「真的不用再送一送吗?」

    荧看着眼前的白发女子,恋恋不舍地说道。

    「不必了,此处离师父的洞府也不是很远,路上有什么魔物我能解决。」

    穿戴整齐、倒持长枪的申鹤淡淡地说道。洁白如雪的长发用红绳扎成长辫、清泠淡漠的容颜重归平静,鹤形振袖在风中猎猎作响,修长的身形亭亭鹤立、她仿佛重新变回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白发仙子。

    「是么……」荧叹了一口气,提起手中的包裹:「这里面是些点心和饭菜,路上记得好好吃饭……嗯,替我向借风留云真君问好。」

    「我会的。」申鹤简洁地回应。

    短暂的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很快被一道活泼的声音打破:

    「喂!!干嘛这么垂头丧气呀?又不是再也见不了面了,别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好不好!」派蒙飞到二人中间,叉着腰给二人打气,扭头看向申鹤:「我们还会再一起冒险的对吧,申鹤?」

    「当然,此行向师父禀告修行结果,并非一直呆在山上。」

    荧走上前去、将手中的包裹递给申鹤,表情依旧有些闷闷不乐。然而当她将手收回时,手心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物件;一阵醉人的香风袭来,却是申鹤悄悄把脸凑近到荧的面前,低声说道:

    「我很快会去找你的。」

    抬头看向申鹤的脸庞,秀美的娇颜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潮红、仙气飘飘的气质一瞬间变淡了些,迷离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欲情。

    没等荧反应过来,申鹤就往后退了两步,挥了挥手、转身朝山道走去。

    「再见!」

    派蒙挥舞着小手道别,而荧愣愣地望着她的背影,低头看向手中的东西,一小段鲜艳的红绳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仿佛申鹤的容貌就在眼前。脸上的阴霾渐渐消失,荧终于露出了笑容、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喂,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话说回来,你们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刚刚说的什么悄悄话呀?」

    「嘿嘿,你猜。」

    迎着冉冉升起的朝阳,一金一银的冒险家二人组,再次开始了新一天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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