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乏有人将目光放在我身上。
我在村里的风评并不好,所以大家看我的眼也不怎么和善,只是碍于场合不好说出来。
若是放在以前,这些无恶意的闲人吃完喜酒不免要回去倒闲话,私底下说两句小贱人、婊子、淫妇之类的解气。
但今天我必不可能让他们回去倒闲话,我要让他们当着我的面就把该的都说完,回去无话可说。
一轮酒敬完,就轮到我出马了。
看着桌上几个半大小子,我吞一口唾沫。
这些小伙子大多十二三岁,正是青春懵懂的年纪。
幸好村里闭塞不让未成年女孩参加酒席,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们。
「来,狗娃子,摸摸『囍』沾沾新娘子的喜气。
」
思索间一个老妇人挤开人群,带着自家孙子来到我面前,「第一个摸囍可是最有福。」
那被呼作狗娃子的男孩涨红了脸颊,他大概从未见过像我这么美丽的女子,青春期荷尔蒙作用下,心早已慌成一团乱麻,只能低头结结巴巴的说:「新……。新娘姐姐,呃……。祝你开开心心。」
我看着这懵懂青春的孩子,大概明白了所谓陋习陋在何处。
新婚之时谁愿意让自己的新娘被其他男人摸呢?。
又有谁愿意被陌生男人摸呢?。
这样的活动,很有可能摸着摸着就从沾喜气变成占便宜。
由此来说,这确确实实是一种陋习,无论对喜娘新郎,还是对摸囍的孩子,都是有害身心的坏事。
但……。
我和自壮这对儿新人例外。
「新娘姐姐,囍字在哪儿啊?。」
男孩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围着我转了一圈都没能找到囍字,所以怯生生地问。
而我此时也管不了许多,只是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在众人的惊呼中掀起旗袍的下摆。
阳光里,婚礼本该热闹的婚礼鸦雀无声。
一个美艳女人站在院子中间,她穿着开襟开到腰上的大红旗袍,双手恬不知耻的撩起下摆,半透明紧身裤包裹下,修长的双腿、紧实的翘臀、甚至部分平坦的小腹都暴露在众人视野中。
在女人双腿间红色的布料颜色比周围深一些,像是被打湿了。
而在这一块湿掉的痕迹上,金色的囍字泛着光。
庭院中间寡廉鲜耻的女人正是我——郑滢溪,而此刻我正享受着独属于我的「娱乐」
时间。
不出意外的,在众人的视奸下,我几近高潮,倘若稍加刺激……。
说实话,掀起下摆前我想了很多。
比如被人这群妇人群殴,或是被老汉们按在地上轮奸,还有可能被扫地出门……。
但是当众人愣在当场,我的大脑也一片空白,直到我看见我深爱的人望向我,并给我鼓励的眼才如梦初醒。
「狗娃子,你不是腰摸囍吗?。」
我向前一步,大大地岔开双腿站成一个人字形,「摸摸吧,这可是今天最喜庆的地方。」
我追求高潮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见那孩子还是呆愣原地,不得高潮的我只好叹一口气,拉起他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阴户上。
「你这个贱婊子!。别带坏我家狗娃。」
人群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狗娃子的奶奶,她抡圆胳膊一巴掌狠狠扇在我的胸口,我没有躲避,院子里响彻一声响亮的「啪」。
搭在肩上的红坎肩被打歪,露出旗袍下的「龙眼凤目」,又引得众人侧目。
我有理由相信她本来想扇我的脸,只是怕出事才改变目标。
常年干农活的人手劲确实不简单,这一下几乎要把我打翻在地,胸口火辣辣的疼。
但我却觉得舒爽,因为高潮终于如同启搬降临。
我双腿颤抖跪倒在地,却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高潮,下体也变态地流出更多汁液,本就勃起地乳头更加硬挺,透出旗袍预留的孔洞,越发引人侧目。
「是,我是贱婊子。」
稍微休息片刻让高潮不至于影响思路,之后我才开口,「但摸囍可与我无关,这都是咱们这的习俗。既然嫁到村里,摸囍也好,别的也罢,我都会遵守得好好的。」
我偷偷的转换了概念,把自己说成是这个村的人,并且弱化了出格的事实。
「自壮跟我说过,等路修好咱们村就会全部搬去县城,以后这里就会荒废,再也不会有婚礼了。」
拍掉旗袍上的尘土,我再度站在男孩儿面前,只不过这次更近了,「老婆婆,您也是嫁到这个村里来的,这里的陋习你也经历过,想必当时被欺负惨了吧。」
这时我已经从高潮中恢复了些,干脆一挺胸,「所以我想既然是咱们村最后一次办婚礼,就办得轰轰烈烈,让大家一辈子都忘不掉。如果要欺负我,我就放开让大家好好欺负,欺负过瘾!。」
大娘在气势上已经输了,她退后一步,「可,我家狗娃子还小。」
「咱们村不通网,家长们又不好意思教这些。要我说就是还小才要学男女之事,以后不能走歪路。」
我又顶了顶腰,几乎要把小腹顶在狗娃子脸上: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