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22日
第一回·董卓贾诩定下阴谋·新司空审惩恶太后(3)
昭宁元年(189年)九月初一(9月28日)早,宣室殿。
如果说北宫内东宫的德阳殿是皇帝日常起居和办公之所,那南宫宣室殿便是皇帝召见满朝文武共商大事之所。
而今日,也是董卓第一次上朝。
此时的董卓,身穿黑色朝服,头戴象征武官身份的武冠,腰间佩戴宝剑,迈步稳健地走到了殿门之外。
殿外,一名戎装的军官,朝董卓拱手行礼。
“董公。”
这名军官看起来三十多岁,虽姿貌短小,但却难掩其明英发之气。
而董卓则一眼看出是何人,笑着打招呼道:
“哟,孟德啊。”
在殿前等候董卓到来的军官,是西园军典军校尉,议郎曹操(字孟德),目前负责南宫的防务。
因为二人都是何太后乱政时的受害者(曹操是宋皇后的远亲,因此受到牵连而一度被罢免丢官),外加董卓入都后曹操也是第一个前来迎接投靠的,所以二人的关系才如此密切。
“百官都到齐了吧?”董卓看了看殿门外武器架上摆放好的佩剑以及满地脱下的鞋子后问道。
“都到齐了,董公。”曹操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很好。”董卓点头后,解下自己腰间的佩剑,将其交给曹操,“麻烦一下孟德了,帮咱家保管一下。”
“董公。”曹操虽然双手接过佩剑,但还是询问了一句,“陛下允许您剑履上殿的啊?”
“嗐!”董卓笑着挥手道,“咱家也不过之是尽了臣子本分,得此厚恩尤觉惶恐,怎敢真的如此?”
“董公谦虚了。”曹操微笑着朝董卓微微鞠躬。
“好了好了,咱家也不想陛下和百官都等急了。”董卓笑道,“改日有空,咱家会在府上设宴邀请孟德,到时候咱们在好好聊聊。”
“谢董公!”曹操鞠躬回复道。
董卓在拍了拍曹操的肩膀后,便走到殿门,脱下鞋子。
正当要迈入殿内时,董卓突然停下,问了一句:
“孟德啊,太后殿下今天也在吧?”
“那是自然,董公。”曹操虽然不知董卓为何如此发问,但还是认真回答,“毕竟天子目前还年幼,太后称制并垂帘而治是为祖制。”
“好。”董卓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一句,随后便走入了殿中。
“……”曹操看着董卓步入殿中的背影,心里犯了嘀咕。
——董公此言是为何意?莫非……
曹操滚打摸爬多年,自然明白有些事似乎并非只是随口说说,但有些话却十分危险。
——但愿董公只是随口说说,是我多心了。
曹操在心里安慰道。
不过因为董卓是背对着他的原因,因而曹操并没有发现董卓脸上的淫笑。
但很快,曹操就没心思关心这事了。
因为一名部下的到来,在其耳边的寥寥几句,令其立刻色大变。
***
当董卓进入殿中以后,他看了看四周。
首先是跪坐在最前方台上,由数名宦官陪伴在左右的当今圣上,年仅13岁的刘辩。
其次便是跪坐在下方一排排的满朝文武。
而最后,就是在刘辩后垂帘的太后何婉。
看到在垂帘后的何婉,回想起昨晚在永乐宫将其变为胯下之奴的事,董卓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不过董卓是知道场合的。
于是他很快便入席跪坐。
其席位所在之处,便在皇帝前面。
“诸……诸位爱卿……”刘辩用有些结巴的口气说道,“今……今日……可有……有事上奏?”
听到这句话的董卓,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看了看身旁。
他的身旁,跪坐着一名与其年龄相仿的老者。
而这名老者,是董卓的老熟人,太傅袁隗。
董卓乃袁隗麾下故吏,借着这个关系,董卓得以摸清汝南袁氏内部的具体情况,也与袁隗达成良好关系。
在袁隗点头后,董卓才起身,对刘辩拱手道。
“启禀陛下,臣董卓,有事参奏。”
“董……爱卿请讲……”尽管面前的这位健壮的武官是刘辩的救驾恩人,但刘辩对他还是有些害怕。
“陛下。”董卓没有理会刘辩的话,继续禀奏,“慎侯(何进的爵位)与济阳县侯(何苗的爵位)二人忠心耿耿,为国除奸,可惜为奸人所害。臣以为,朝廷应当为二人追赠爵位,举行大丧,以此使天下都闻忠臣之事。”
“呃……”刘辩听完后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向后看向在垂帘后的何婉。
“……”何婉在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就依董爱卿所言吧。”
“那……”刘辩得到答复以后,便回复道,“朕就依董爱卿所言行事。”
“谢陛下。”董卓拱手后,重新返回自己的座位。
“那……接下来——”
刘辩正准备继续询问时,曹操的匆匆入内,打断了刘辩的话语。
在座的百官都看向了进入的曹操。
只有董卓没有,仿佛像是知道曹操要说什么一样。
“陛下!”曹操拱手禀告,“臣刚刚收到噩耗!执金吾!遭谋杀而亡!”
一听到这个消息,天子和在场的百官都露出了惊恐的情。
毕竟执金吾可是卫戍雒阳(洛阳)的高官,这么一号人物被人谋杀,可不是什么小事。
董卓听到这里,一下子站起了身。
“查清被谁谋杀了吗?”董卓质问道。
“查清了,司空大人。”曹操回答道,“是执金吾帐下主簿吕布所为,此人杀害执金吾大人以后未能逃跑,便被抓获。”
听到这里,满朝百官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而在这个档口,董卓的目光,转向了刘辩。
准确来说,是刘辩身后垂帘的何婉。
虽然没能看清何婉的表情,但董卓相信,何婉现在,应该是相当惊慌。
***
“嗯嗯嗯嗯嗯……”
“哼哼,果然听话啊,婉奴,没有穿内衣内裤和袜子。”
董卓此时正坐在垂帘后,从后面抱住何婉,一面用左手粗暴地揉着何婉那对隔着衣服的丰满双乳,一面用右手深入何婉的两腿之间。
借着散朝的机会,董卓得到了与何婉“单独议事”的机会。待皇帝,百官,侍卫,以及宦官全部离开以后,董卓便迫不及待地掀开垂帘,抱住何婉,开始细细“检查”何婉。
“嗯嗯嗯嗯嗯嗯嗯……”
尽管知道自己的儿子和百官以及其他外人都已经不在殿内,但害怕可能会有突然折返者,何婉依旧试着忍住身体产生的快感,避免发出太大的声音。
而这,正是董卓想要的效果。
“怎么样啊?婉奴。”董卓在确定何婉确实如同他所命令的那样没有穿内衣和内裤以后,便更加大胆起来。左手直接将何婉的上衣领口左右扯开,令其丰满的双乳直接袒露出衣,随后直接搓揉;右手则是将何婉下身的衣叉分开,露出其内有些湿润的小穴,直接将中指插入小穴内扣弄,“是不是还想丁原那家伙来救你啊?”
“怎……嗯……怎么会……啊……大人……”何婉一边勉强忍耐快感一面赶忙否认。
“哼,真是不老实,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这贱奴的想法?想等着丁原的救兵来杀老夫,然后把贱穴赏给丁原干,是吧?”董卓这时直接左手捏住何婉的一个乳头,右手捏出何婉刚翘起的阴蒂,“看来婉奴还得继续调教才是。”
“嗯————————————————!”
被这一瞬间的快感刺激到高潮的何婉依旧强忍着不发出巨大的声音。
“对于不老实还想谋害主人的女奴。”董卓在高潮余韵还尚未退去的何婉耳边轻声说道,“不好好惩罚可不行。”
“大……大人……”何婉有些惊恐地问道,不知道董卓又准备要对她怎么样了。
还未等何婉反应过来,董卓便将直接抓着巨乳按躺到地上。
“大,大人——”因为来自巨乳被抓的疼痛,何婉痛的差点喊出来。
但董卓很快就松开了何婉的巨乳,并将一直操弄其下身的右手也收了回去。
随后,董卓命令道:
“婉奴,给老夫把双脚脚掌并拢,脚尖立起,双臂支撑,平抬起你的全身,然后两腿张开到最大,把你的贱穴展现给老夫,并且把你的头抬起向前看。明白了吗?”
“……是,大人,婉奴遵命……”
躺倒在地上的何婉没有拒绝的权力。
她将她那双有着傲人足弓的美脚的脚掌并拢,将那双修长且不失肉感的美腿以蹲姿折好,随后用双臂支撑起上半身,让全身平抬而起的同时,也挺立起了自己那对丰满双乳。
“……”
仅仅只是一瞬,何婉便做出了决定。
她将自己的双腿向左右分别张开到最大,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将自己那最私密的,且已经开始流着淫水的小穴,以及肥美的耻丘上修整过的黑色茂密的阴毛,毫无遮掩地展示在董卓面前。
同时,她也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看向前方。
尽管何婉的双眼开始流出泪花,但她那粉唇的美嘴,依旧发出柔美的呻吟声:“请大人……惩罚婉奴……”
“没想到才一个晚上,婉奴就这么长进了。”淫笑着的董卓将双手拍在何婉的双腿根部,然后细细地看着何婉的全身。
因为束带已经松开的缘故,何婉全身的衣裙都已经掉在地上。平抬起的秀美胴体,完完全全地展现在董卓眼前,昨晚在何婉身上写下的各种污秽之语早已消失不见,看来已经被洗掉了,但这不可能从精上被洗掉。而让董卓赶到欣喜的是,何婉的双腿韧带居然能拉开这么大,这更加剧了董卓对何婉的性趣。
松开手后,董卓从自己的官袍中掏出了一个小木盒。
将木盒放在何婉的下身前方后,董卓命令道:
“婉奴,接下来如果没有老夫的命令,你就必须保持这个姿势,明白了吗?”
“是……婉奴明白……”何婉呻吟回复道。
“嗯。”董卓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董卓打开了木盒。
只见里面,装着一把剃刀,一盒药膏,一个空盒,以及一根长针。
首先,董卓将里面的剃刀拿起。
当何婉看到董卓手中的剃刀时,浑身一下子打了一个激灵,小穴也更湿润了些。
“婉奴。”董卓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本朝有五刑,其中有二刑,专门给贱奴所用。这第一刑,就是髡刑。”
听到这里的何婉,脸上出先惊恐之色,全身开始不自觉地发起了抖来。
髡刑,是为将人头发全部或部分剃掉的刑罚,由于古人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此非常重视头发,除非必要绝不剪发,因此这是一种耻辱刑。
“当然,老夫不会剃掉你的头发。”见何婉的惊恐之状,董卓颇有得逞之感的捋了捋何婉那乌黑的秀发,“但人的身上,也不是只有头上有发。”
说到这里,董卓的手,摸到了何婉耻丘上修整过的阴毛上。
何婉的阴毛,乌黑,顺滑,且工整,像是湿润的雨林一般,让董卓觉得手感极佳。
“嗯……嗯……嗯……”
被抚摸阴毛的何婉,不断地感觉到快感在缓慢增加。
但董卓接下来的话语,令何婉一瞬间从快感中惊醒:
“既然不能剃发,那就剃毛吧。”
紧接着,何婉便感受到,耻丘上,传来一股金属触感才能产生的寒意。
是董卓手中的剃刀,已经架在了耻丘上,准备开始剃下何婉的阴毛。
“那就用婉奴的阴毛来替代吧。”
一听到董卓此言,何婉闭上双眼,眼角流出泪水。
毕竟哪怕是阴毛,也是受之父母;而且下体无阴毛者,都会被视为“荡妇”。
但她没有选择。
毕竟她和她儿子的性命全部都在董卓的一念之间。
“准备好受刑了嘛?”董卓再次问道。
“请……大人……行刑……”并非所愿,但何婉只能违背自已的新意。
“很好。”董卓满意地笑道,“你应该感谢老夫没有用除毛膏,让你以后都长不出阴毛来。毕竟你这个阴毛还是很好玩的,以后再长出来老夫还要慢慢玩呢。”
说到这里,董卓并没有立刻将何婉的阴毛剃下。
而是先把自已左手的中指深深插入何婉的小穴,随后用无名指和十指夹住耻丘上的没肉。
“噫————!”
被董卓中指插入小穴的何婉,大腿一阵颤抖,差点就支撑不住;小穴也一阵收缩,流出了不少淫水。
“连要受刑都流阴液?婉奴可真是个小淫娃。”董卓笑着羞辱何婉,“等下就让你这小淫穴好好挨肏。”
董卓左手中指立刻在何婉儿的小穴里上下抠弄,享受着何婉小穴肉壁因为被中指扣弄刺激而一次又一次的收缩以及产生的热乎的淫水。
而他的右手,则拿着剃刀,对准何婉耻丘上茂密的阴毛,刮下了第一刀。
“啊——!”
何婉轻轻淫叫一声,小穴一凉,淫水甚多,双腿一阵抖动。
但她依旧勉强使自已尽可能不发声,并强撑着使先在的身体姿势。
毕竟她不想自已的淫声浪叫可能让宫外的人听到,更不敢想象要是自已没能达成董卓的命令会有什么下场。
但董卓对何婉紧闭双眼的样子并不满意,于是冷冷说道:
“贱奴受刑,胆敢闭眼?”
“……是……哦……婉奴知错……啊……”
一想到自已和儿子可能的下场,何婉只能流着泪,缓缓睁开双眼。
而在何婉自已的注视下,董卓再度对她的阴毛剃下第二刀。
而后第三刀,第四刀……
“嗯……啊……噫……”
董卓的每一刀,都让何婉感觉到耻丘上一阵凉意;而这一阵阵的寒意,配合上董卓左手中指在她小穴中的抠弄,又转变了一阵阵的快感,让她只能试着勉强不发出声;而看着自已同样是“受之父母”的阴毛一刀一刀的被董卓以【髡刑】的名义剃掉,又让巨大的羞辱感与快感交织在了一起。
很快,在董卓剃下最后一刀以后,原本如同雨林般茂密的乌黑顺滑的阴毛,就只剩下一块白皙肥没的耻丘没肉。
“哈哈!怎么样啊?婉奴。”董卓笑着看着自已眼前的杰作,然后玩味地看着双眼含泪,微微咬下嘴唇的何婉,“老夫看你这白玉,也不比那雒阳(洛阳)花魁来莺儿要差了,哈哈哈哈。”
“……谢大人……嗯……夸奖……啊”身为一国太后的何婉被和妓女相提并论,是为莫大之羞辱,但何婉只能呻吟致谢。
毕竟在董卓看来,此时何婉的地位,比妓女还要低下。
但何婉应该并没有想到,董卓,并没有做完。
此时此刻,在左手中指依旧还在何婉小穴中抠弄的情况下,董卓放下右手中的剃刀,从盒中取出那根长针,展先在何婉面前。
“婉奴可知这是何物?”
“……啊……婉……哦……婉奴……嗯嗯……不……噢……不知……啊……”
何婉仅仅只是忍耐快感和羞辱都尚且勉强,自然也不知道此物是何物。
但董卓的下一句话,便令她花容失色:
“此针乃方士特制的【刺字针】,专用于刺字。本朝给贱奴用的第二刑,便是黥刑。”
黥刑,又称墨刑,在人的脸上或额头上刺字(奴、婢、盗、贼)或图案,再染上墨,作为受刑人的标志。对身体状况实际影响不大,但是脸上的刺青会令人失去尊严。
如果说髡刑以后还能再长出的话,那被黥刑留下的印记,将会伴随终身不可在肉体上抹灭的标志。
听完董卓之言的何婉,立刻浑身发抖起来。也让董卓在她小穴中的中指感觉到了一股湿润的暖意和肉壁的收缩。
“这方士特制的【刺字针】可不得了,只要扎下一下,就能立刻完成使用者所想的刺字形态,非常便利。”董卓故意不理会何婉的表情,笑着说道,“那么婉奴,受刑吧。”
说罢,不等何婉反应过来,董卓便一针扎在何婉的小腹上。
“噫————————————————!”
伴随着何婉忍耐着的绝叫,如同董卓所言,一整套复杂的符咒花纹,围绕着中间竖着写的【董卓之奴】四个字,向周围展开。
这一刺激,也让何婉的淫水立刻喷出小穴,喷的董卓一手;双乳也飞溅出一些母乳。
尽管董卓只是一针,但在何婉的感觉来说,自己已经受了数百针,且每一针都像是直接深入钉在她的性器上一般。
而这也是董卓没有告诉何婉的地方。
这由左慈和于吉二人所制的【刺字针】,不但能瞬间刺下图案,还能在受刺者身上刻下淫咒,使受刺者的身体快感(尤其是下体)不受到自身意志的控制,就会对施咒者发情。同时,该咒也会强化对受刺者意识和常识的催眠与扭曲,便于施咒者进一步重塑受刺者的人格。
“恭喜何婉今日正式成为老夫之奴。”看着何婉小腹上已成的淫咒,董卓大笑道。
“谢……啊……大人……噢……赐印……啊!”
何婉边流着泪,边呻吟向董卓表示感谢。
她明白,当刺字被印在她小腹上的那一刻,她这辈子都只能是董卓胯下的私奴,为董卓献上她的身份与身体上一切能够取悦董卓的东西为生,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董卓那强健的肉棒。
董卓这时将自己左手的中指从何婉的小穴中拔出。
他的左手中指已经沾满了何婉的淫水,甚至还和何婉的小穴连着淫丝。
手中,则是刚才剃下的何婉的阴毛。
“泄得这么厉害,果然是天生贱奴。”董卓笑着羞辱道。
接着,他将盒中的小空盒拿起,打开后,将在手中的何婉阴毛全部装入,随后盖上。
最后,在收完他的一整套装备以后,董卓笑着解开了自己的官服。
他那丝毫看不出老态的有着健硕肌肉和战斗伤疤的身躯,和那昨夜将何婉在胯下干的欲仙欲死的强健巨大的肉棒,再次展现在何婉眼前。
“既然二刑已经罚毕。”董卓淫笑着看着身下依旧以张开双腿的姿态展示的何婉,“那下面,贱奴就该受舂米之刑了。”
舂米,就是将谷类的东西放入石臼里用杵捣去皮壳或捣碎。而根据汉律,女犯在接受髡刑或者黥刑以后,将会被罚去舂米。
“大人……”知道董卓的肉棒又要入其身,何婉只能含着泪,向董卓请求道,“请大人……赐婉奴……杵……以供……石臼……所用……”
“好!”
董卓跪在何婉小穴前后,双手牢牢抓住何婉那健美的双腿根部,马上用他的大“杵”直接插入何婉那在刚才的操弄下就已经湿润的粉嫩的“石臼”深处,然后一下一下地开始在深处“捣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噫噫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哦……”
何婉依旧强忍着,试图不发出声,但似乎因为淫咒的影响,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愈发控制不住自己下身的快感了。
而她的下身,为了迎合董卓那强而有力且几乎撑起其整个“石臼”肉壁的大“杵”,此时也紧绷起了后庭的菊穴,迎合着大“杵”和那两枚肉蛋所带来的一次次冲击。
董卓感受着下身大“杵”在何婉的“石臼”里被温暖的肉壁包裹所带来的快感。明明已经有过一次生育,却和处女一般紧密,而且刚才还在朝堂之上圣不可侵犯,此时却在自己的身下像妓女一般淫声浪语,让董卓感到极大的胜利感与征服感。
在抽插“捣弄”了数十下后,董卓抓着何婉的双腿根部,身体向后一躺。
“啊……大人您……噢——!”
伴随着惯性,何婉也一下子坐了起来,直接跪坐在了董卓的大“杵”上。
很快,因为被董卓操弄多次泄身而精有些恍惚的何婉,听到了在她身下的董卓的又一命令:
“张开双腿,踮起脚趾,先左右各转三圈,然后上下捣弄六次,自己舂。”
“……是……大人……”
尽管因为刚才长期用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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