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ellodk00
20/08/31
第10章
「轰隆!——」
雨一直下,雷不时响,我的理智随着酒精一起化作了汗水,被冰凉的雨幕冲
刷稀释,被滚烫的体表蒸发殆尽。
印象中,我从来都没有醉成这样过……
我知道自己很不对劲,可却对此无能为力,大脑就像变成了一个袖手旁观的
看客,任由身体去任性地胡闹。
忘记跑了多久,忘记跑过多远,我终于跑到了家门口。
心脏突突地跳,脑子也跟着突突地跳,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我摸出钥匙,对着锁眼一顿乱捅,可就是插不进去。
楼道好黑啊……
我是怎么上楼的来着?
我用力眨了眨眼,酒气在心间缭绕……
害,管它呢~安全到家了就好!
「啪嗒。」
门从内侧打开,屋里面一片漆黑。
夜已太深,是我将她们吵醒了吧?
如兰若雨,为我开门的会是谁呢?
「轰隆!」
雷电划过,照亮了眼前人的轮廓。
这个身高,是如兰。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我没管浑身的雨和汗,紧紧将她拥在了怀中。
「张帅……你……」
她的声音被闷在我的胸口,听不太清楚。
按她通常的调性,接下来无非就是轻踹我几脚,呵斥我几句,嗔怪我为何这
么晚回来,不但身上淋着雨,手上还流着血……
这些,我现在都不想听!
我只想用一个吻来堵住她的嘴。
咬我舌头怎么办?
吻到动情怎么办?
吵醒若雨怎么办?
这些,我通通都不想管!
我刚刚拒绝了一位美女的求欢,现在醉醺醺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这辈
子,我只会爱如兰一个女人,我当然要把无处安放的爱全都给她!
我没再多言,只是搂着她,从门口吻到了床上。
「砰!」
一阵懂事的风儿帮我把家门带上。
「唔~唔嗯——」
如兰放弃了抵抗,开始伸出舌头回应我。
我们顾不得开灯,此时此刻,黑暗就是最好的催情药。
我看不清她的脸,但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消气之余,还在渴望着我的爱。
她的舌头好软,她的味道好香,她的身体好烫,她的心跳好快,隔着薄薄的
布料,有什么东西在我胸口滑来滑去,搔得我心痒难耐。
我知道了!
她的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那两粒越来越硬的东西,正是她缓缓勃起的乳头!
我想继续这快要窒息的吻,拥抱却被推开了一些。
黏连在一起的嘴唇终于分离,我深呼出一口酒气,感觉醉得更厉害了。
她突然伸来一双巧手,将我暂时变成了一具提线木偶,恍惚之间,湿透的背
心已经被她脱了下来。
我楞了片刻,不甘示弱,也扯开了她的睡衣。
「啪嗒,嗒,嗒,嗒,嗒……」
黑暗之中,扣子落地的声音异常明显,我在等待熟悉的娇斥声,她却没有立
即发作,真是与平常判若两人。
我用力眨眨眼,酒气在心间凝实……
害,管她呢~不挨骂更好!
「轰隆!」
窗外又闪过电光,屋里又亮起了一瞬,我的眼里,只有一对儿赤裸裸的奶子!
通体雪白,嫣红聚顶,两颗圆润的肉球就这么傲然挺在她胸前,真是秀色可
餐!
惊鸿一瞥之后,卧室又重归暧昧的黑暗,细节又不可见,眼中只剩隐约的轮
廓。
我将如兰轻轻推倒在床上,右手抓住了她的左乳。
结实却软弹的乳肉陷住了我的手指,就像一团奶香诱人的手撕面包。
倔强又调皮的乳头微顶着我的掌心,就像一粒樱桃大小的果汁软糖。
真好摸!
我肆无忌惮地揉,大过手瘾。
「嗯啊~」
她含情脉脉地吟,心跳加速。
不知是不是幻听,她的叫声好像比平时更加高亢了,是因为我技法日益娴熟
了么?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奶子好像比以往更加饱满了,是因为近日的按摩见效
了么?
这手感,大概比那个「e 罩杯」也差不到哪去了吧?
我用力眨了眨眼,酒气在心间充盈……
害,管她呢~变大了更好!
把她的左乳当成面团一样,揉得松软,揉得滚烫,我便俯下身来,张开嘴吃
向了她的右乳。
「呃嗯~啊——」
当我吻遍了她的滑嫩乳肉,一点一点向着中心那点挺立的乳头舔去时,她的
呻吟变成了幼鸟的初啼,一声一声刺激着我心底的保护欲,让我不禁想要将那粒
小小的肉柱含在口中好好呵护一番。
如兰的乳房,有这么敏感来着?
我用力眨了眨眼,酒气在心间满溢……
害,管她呢~吃爽了就行!
「咿呀!——」
终于,我的嘴唇吸住了她的乳晕,强劲的负压将这粒本就激凸的肉柱吸得更
长了,而我的舌尖又抵住了她的奶孔,一边细心地钻磨,一边把它轻按回了乳晕
的包围之中,这一正一反两股力道之下,她被舔得欲仙欲死,呻吟不断。
与此同时,我的右手也没闲着,将她的左乳攒成了竖立挺拔的肉条,大拇指
就像按着打火机一样来回摩挲着娇嫩的乳头,与我的舌头一起将更多快感输送给
她的心脏。
「张帅~呃嗯~~张帅!」
她忘情呼唤着我的名字,慌张的小手在我胯下乱动,一番摸索之后,湿透的
长裤被她解开,我配合她向下一扯,硬挺的肉棒终于被释放了出来。
「呀~好大!」
小手一捏,立马就缩了回去,好像被烫到似的。
如兰很少这样直接夸我……
通红的脸蛋,急促的喘息,夹紧的脚丫,汹涌的淫浆,以及那傲娇之中难掩
春情的一声声「老娘」,这些才是她表达满意和惊喜的常用方式。
今天的她,真是反常……
我用力眨了眨眼,酒气在心间沸腾……
害,管她呢~反正被夸的感觉好开心!
她试探着摸了回来,从我的睾丸一路摸到了龟头,笨拙而又出人意料的手法
激得我虎躯一震,舌头与右手上的攻势不由自主地加强了一些。
她并没像平时那样不服输地与我对攻,而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浑身发抖,
有种不知所措的无助感,黑暗之中,未见犹怜。
我用力眨了眨眼,心中有些疑惑……
兰兰,妳这是怎么了?
是不习惯被这样激烈地玩弄乳头么?
抱歉,都是我不好,今天被那个「e 罩杯」的大奶子晃得太难受了,才会对
这个地方分外在意……
别急,不舒服的话,我这就改!
我松开了嘴,一路朝下舔去,舌头划过她柔嫩的胸腹,被睡裤挡住了去路。
「脱下来吧?」
我扯着她的裤腰,灼热的酒气喷到了她的小腹上。
「嗯……」
她犹豫地抬起屁股,小手却紧抓着内裤,看来是想把这道主菜留到最后。
这片最后的遮羞布反正早晚都要脱掉,我也就没管她的扭捏,只是尽快扒下
了碍事的睡裤。
现在,她还是仰躺着,饱满的胸部轮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在黑暗之中荡起
一波波涨潮前的波涛,裸露出来的长腿微微弯曲,悬空指天,好像一座海上灯塔,
指引我接下来的航向。
前路既已打通,我便重整旗鼓,继续起航。
舌头舔过大腿根,她惊叫着夹紧我的头颅,绷紧的腿肉阻挡了更进一步的探
索,将蜜穴保护得很到位。
舌头舔过膝后弯,她不由自主地蜷缩抽动,笔直的小腿担在我的脸颊上,勉
强止住了轰然倒塌的颓势。
舌头舔过小腿肚,她已经瘫成了一团烂泥,细密的香汗渗在光滑肌肤上,全
都被我贪婪地卷入了口中。
「张帅!你怎么亲那里……」
舌头舔过脚踝时,她端起了架子,真是莫名其妙……
我无视了她的明知故问,接着舔。
「咿呀!哈哈,痒啊~」
舌头舔过足底时,她大笑着乱蹬,真是破坏气氛……
我攒紧了她纤细的脚腕,接着舔。
「不要呀!那里脏!」
舌头钻入趾缝时,她仍欲拒还迎,演得可真是像……
我拨开了她扭动的脚趾,接着舔。
「张帅,你原来是个变态~」
舌头含住纤趾时,她更变本加厉,刚认识我一样……
我用力眨了眨眼,吸舔的频率慢了下来……
如兰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是想玩「扮演陌生人」的调调么?
想到这,我的肉棒跳了跳。
好!
既然想玩儿点刺激的,那我就成全妳~把她脚丫舔得满是口水后,我收回了
舌头。
「嘿嘿嘿~妳刚才喊的,是『变态』吧?」
这种反派的淫贱腔调,我还真是学不来!
还好没有开灯,不然我脸上的肌肉也得跟着装样……
如兰继续入戏地调笑我,「你这么喜欢舔人家的臭脚丫,还不算变态嘛?~」
我用力眨了眨眼,想着该如何反驳她……
「我这么爱妳,甚至连妳的『臭』脚丫都爱,妳还骂我『变态』?」
「啪!」
我挥起巴掌,拍在她只剩内裤的屁股上,不轻也不重,「妳自己说,骂人礼
貌么?」
「呀!不~不礼貌~」
她的娇吟声比平日里还要高,十分受用的样子,也不怕吵醒了若雨……
我放下她的双腿,扶着她几近全裸的娇躯翻了个身。
「轰隆!」
恰逢雷电划过,照亮了这具完美的炮架子。
她的脸埋在了枕头里,双臂撑着上半身,让紧贴床单的奶子不至于被压得太
狠,悬空的柳腰微微下沉,弯成了一张弓,看似纤细脆弱,却充满了蓄势待发的
力量感,翘臀向斜上方撅着,更显饱满与圆润,硕果仅存的小布片护着尚未露面
的蜜穴,毫不设防地向我展示,任君采撷的样子就好像一条翻着肚皮求欢的小母
狗。
她双腿打开,俯卧跪趴,膝盖与手肘一起构成了稳定的4 个支点,小腿绷紧,
脚掌上翻,原本细嫩的足底纹路被拱成了更显成熟的皱褶,在我大手的抚摸之下
瑟瑟发抖,不安骚动。
「啪!」
巴掌再次挥起,击在了这极品的翘臀上,手感澎湃,明显要比刚才那一下更
爽。
我痛快地呼出一口酒气,「妳自己说,该不该受惩罚?」
「嗯哼~应该,应该!」
她的嗓音如歌如泣,是我鲜少听过的低声下气。
「啪!」
「妳自己说,这么点儿惩罚,够不够?」
「唔!不~不够~不够——」
尽管,如兰是我相恋多年才修成正果的爱妻……
尽管,如兰从未在任何人事物的面前屈服过……
尽管,如兰此时的表演只是一种调情的手段……
但这以假乱真的征服感还是激得我肉棒发硬,欲罢不能!
如果此时手边有酒,我愿意在这快意的天堂里醉得更深!
什么叫反差?
这就叫反差!
「啪!」
「自己把内裤脱下来!」
她乖乖照做,我隐约感觉,那两瓣翘臀在失去了小小布片的束缚之后,好像
更圆了!
「啪!」
「咿呀~」
「啪!」
「爽不爽?」
「爽——张帅~要我……要我!」
如兰的娇吟愈演愈烈,透着一股不管不顾的奔放,还真是成功演出了让我陌
生的感觉。
我用力眨了眨眼,想着下一步该攻向何处……
「急什么。」
终于过足了「农奴翻身做主人」的瘾,我俯下身来,舔向了刚刚被当做鼓面
敲打了十多下的翘臀。
「疼么?」
「不疼~痒~」
「那就好。」
我掰开两瓣挤在一起的屁股蛋儿,舌尖触到了一圈缩紧的皱褶,香皂的气味
直往我鼻子里飘,闻起来像是某种花朵的芬芳。
「啊嗯!你果然是个大变态~」
变态就变态吧……
我默许了这个称谓,舌头一个劲往菊穴里钻。
「嗯~变态!」
我站在床尾,屈膝躬身,舌钻菊穴的同时,亟待慰藉的肉棒也在寻找她的脚
丫。
「呀!变态~」
当我的龟头触碰到她的足底时,她竟然嘤咛着往前缩了缩脚丫,逃离了这火
热的战场,搞得我一头雾水。
喂!这就演过了吧?
明明是个久经沙场的女将军,好意思装成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么……
「变态~变态~大变态!——」
如兰疯了一般大喊着,一同疯掉的菊穴一开一合,抽搐蠕动,像一张怪物的
嘴,不断叼着我的舌头往里吃。
对此遭遇,寂寞的肉棒十分羡慕,于是我抽出舌头,站直了身子,将龟头抵
在了她的菊穴上。
「大变态!那里不行呀!」
有了唾液的浸润,她的菊穴之外还算湿滑,我一丝一丝地往前挤去,却始终
未能突破这圈紧缩的淫肉。
她刚才夸我,夸得没错~我的肉棒可能真是太大了,以前我们肛交之时就颇
为费劲,今天想要直捣黄龙一蹴而就,稍微勉强心急了些。
「脏~那里脏啊!戴套~戴套!」
她的淫叫倒是提醒了我,如果有了避孕套上的润滑油,也许就能顺滑一些了
吧。
「家里还有吗?」
印象里,我们已经好久没有戴套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存货。
「好像……好像有……你找找……电脑桌的下面有个鞋盒……」
她抬起了左臂,向左一指。
我嗝了口酒气,大脑宕机。
电脑桌?
电脑不是在书房里么……
我纳闷地转头一看,床边不远处还真摆着一张简易的电脑桌,就跟我俩刚结
婚时租房里的那张差不多。
刚刚只顾着眼前的如兰了,还真是没注意到……
才一天时间,她怎么自己就把卧室的布局给换了……
我用力眨了眨眼,脑子就像生了锈,一转就疼……
害,管它呢~找套儿要紧!
龟头暂时离开了菊门之外,我侧身直奔她所说的鞋盒。
「轰隆!」
这照亮世间的闪电倒是挺好用,这一惊一乍的雷声可是真烦人。
毛躁地掀开盒盖,扬起的浮灰呛得我咳嗽了几声,本以为这盒子只是收纳杂
物用的,没想到,这里面真的有一双鞋。
这双鞋,竟然不是如兰近年来钟爱的那种高跟鞋,也不是她两年之前常穿的
那种厚底皮鞋……
而是……一双不到40码的女士篮球鞋!
一双崭新的,粉红色的aj第4 代!
我从没给她买过这双鞋!
是她自己买的么?
什么时候买的?
她想打篮球?
跟我一起?
太好了!
嘴角上扬,腮帮酸疼,笑得好累,但我却停不下来……
因为,除了表白成功和婚礼宣誓之外,现在也许是我人生当中最感动的时刻
了!
她要陪我打球……
她要陪我打球~
她要陪我打球!
酒气上涌,鼻头一酸,我热泪盈眶。
她,拥抱接纳了我的兴趣爱好!
她,想要与我产生更多的交集!
她,不再只是偶尔出现的观众!
魔兽世界停服之后,我们终于可以再度并肩作战,太不容易了!
手背一抬,轻揉醉眼,我继续翻找。
盒子里只有一双球鞋,一张防尘的包装纸,干净得很。
最靠上的鞋带孔里挂着一串吊牌,两个鞋楦内部各自塞了一个用作支撑定型
的泡棉,我抽出它们,不知从左右哪只鞋里掉出来一个小小的包装袋。
「轰隆!」
我借着雷光,看清了它的真面目。
杜蕾斯,粉色的包装,至于生产日期,在闪电消逝后就无从得知了。
我用力眨了眨眼,暗骂着阳痿的雷公……
害,管它呢~过期就过期,能用就行!
撕开包装,我摸着黑用最快速度戴上套,重新回到了如兰身后。
我从吊在裆下的松垮裤兜里摸出「蓝药」,倒出两粒,一粒自己生生吞下,
剌得我喉咙有些疼,一粒交到如兰手中,变相提醒她,我没有忘掉这件重要的事。
「来,吃药吧。」
「张帅,我是自愿给你的……不需要吃一些奇怪的东西!」
又是个莫名其妙的回答。
「哦。」
好吧好吧,妳不吃就不吃吧,反正我吃了,别挑我的毛病就行~接下来,我
扶着穿上滑腻战衣的肉棒,在她的菊门之外摩拳擦掌,她却用低下声调的幽幽语
气追忆起过往。
「张帅,你知道么……这双鞋,是半年以前,他送给我的……」
他?
他!
短短一句话,我仿佛从天堂堕入了地狱,妒火烧焦的尸体上,长满了青青绿
草……
「他,是谁?!」
我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穿她埋在枕头里的表情,肉棒向前一挺,带着我的惊
疑,在她身体之中发问。
「昂啊!——还能是谁,王以金啊!」
随着菊穴被捅穿,她哀嚎出了一个男人的名字。
王以金?
这人是谁?
好像在哪听过!
追求如兰的孟浪之徒么?
「他送,妳就收?!」
我从没用这样重的语气责备过她,但我心里堵得慌,急需发泄!
「噗嗤噗嗤!」
肉棒在滚烫的腔体内抽动,被撑满的小雨衣尽职尽责地保护着我,免受那些
粪水和肠液的污染。
「啊~昂!张帅~你轻点!」
半年前……半年前?
莫说那时我们已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了,就算是我们结婚以前,就算是
我们恋爱以前,我也看不得这种事!
非亲非故的话,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送礼物,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怎能轻
易就接受呢?
兰兰,妳那么聪明,这种事上怎么会如此糊涂!
妳知不知道,收了礼物,对那个送礼的男人意味着什么?
妳接受了礼物,接受了他的爱慕,就意味着他可以更进一步,来索取妳的爱!
还是说……妳对他,那个王以金,并不讨厌?
半年前……
到底是哪个人?
他妈的,我好想揍他一顿!
我用力眨了眨眼,快要死机的大脑拼命运转,试图检索出一张能跟「王以金」
这三个字对上号的人脸……
「噗嗤噗嗤!」
我的心里发酸,很难揣摩得出,如兰抬起那双淫荡的脚丫,穿进别的男人送
的鞋子时,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伸手摸向她握紧的脚丫,一根指头撬开她紧闭的趾缝,插了起来。
「啊~轻点~你轻点!别摸那里~痒……感觉好怪!」
「那个王以金,送妳鞋子干嘛?」
我的肉棒也酸,被她夹得厉害,好像一提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就莫名其妙地
兴奋起来,一圈肛肉紧箍着不松口……
「那天……昂啊~那天是我生日,也是我跟他见过的最后一面……」
「啪叽啪叽!」
「呀!啊……啊!昂~昂~昂——」
「生日礼物?他到底想干嘛?那天你们做什么了?」
「昂~啊~他想肏我……他想……像你现在这样……啊~肏我!」
「肏」,「骚屄」,「屁眼」,「奶子」,「鸡巴」……这些粗俗的字眼,
我们从来没对彼此说过。
「要」,「小穴」,「菊花」,「胸脯」,「肉棒」……相对含蓄和隐晦,
我们比较习惯用这些词。
兰兰,「扮演陌生人」的游戏还要继续么?
即使是现在,妳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兴奋莫名,连「肏」都说出了口,还
不停下来么?
现在的妳,让我觉得,陌生得真实,陌生得可怕……
「那……你们做了么?」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是个人渣,背叛了我的人渣!」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我用力眨了眨眼,狠狠插了她几下……
背叛?什么背叛……
谁,背叛,谁?
我的脑子快要烧掉了!
妳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王以金……肏没肏过妳的屄?」
我语气凶狠,挤出这些粗鄙的字眼。
「昂啊~没有!没有——」
「那个王以金……肏没肏过妳的脚?」
我语气凶狠,大手握紧了她的脚丫。
「昂啊?你说……什么?」
「那个王以金……肏没肏过妳这里?」
我语气凶狠,肉棒猛插着她的屁眼。
「没有……没有!他哪里都没肏过!」
「那你们都做过什么?」
「牵手……」
「还有呢?」
「拥抱……」
「还有呢?」
「接吻……」
「操!」
「昂啊~轻点!张帅……你……你难道介意这个?」
废话!怎能不介意?
妳可是我的老婆!
「他还亲过或者摸过哪里?奶子?屁眼?小屄?还有妳这双骚蹄子?」
盛怒之下,我背弃了往常的用词习惯,仿佛只有这些俗不可耐的字眼,才能
将我心底最原始的狂怒表达出来。
「……没有,没有,都没有!我们……仅止于接吻……所以他才会背叛我!」
她哭了起来,伤心悲痛好像全都源自那个王以金!
「轰隆!」
又一声闷雷,吓得她松开了夹紧我指头的脚丫。
「呜呜……张帅!求你,求你别提他了好吗……他对我没有耐心,他欺瞒我
背叛我,我要把他想要却没得到的东西,全都给你!我现在,只想被你肏!狠狠
地肏啊!」
她哭得更厉害了,有种大仇得报的释放感,那感觉,就像在她的爱情故事里,
王以金才是那个男主角,而我,只是个用来报复他的工具人。
我用力眨了眨眼,心中毫无头绪,只有一团火越烧越旺!
这是一场梦吧?
一场醉酒之后的梦……
我快要疯了,肉棒的抽插一下快过一下,只想把这个逼真的噩梦戳穿!
「昂~~啊!我还是第一次,别太快!我要裂开了!」
第一次?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这是穿越回了从前么?
我与如兰的第一次肛交,是在度蜜月回来的那天……
当时,她还没被唤醒「淫脚癖」,小穴干涸得厉害,不堪挞伐之下只好尝试
羞煞人的后门……
我是回到了那一天么?
那时候的「半年前」,也就是说,在结婚之前,我曾经有过一个未曾知晓的
情敌?
头疼……头疼!
不能再想下去了……
她的屁眼要裂开了……
我的头也快要裂开了!
就……如她所愿,狠狠肏她!
那么多问题,等我酒醒再说!
又狠狠插了几下,我将肉棒抽离了她的菊肛,掏出「红药」吞下一粒,也没
再问她要不要吃,直接准备攻向小穴。
没了填充的肛肉快要闭合不住,淡淡的臭味从那洞中和肉棒上飘来,还没等
我捂住鼻子,她倒先翻过身来,捂住了自己的穴口。
「脏……太脏了……你先去换一个套,再碰这里……」
「哦。」
我没有啰嗦,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换装,将那个满是污渍的套套丢进了一只
aj4 里。
我又戴着一只情敌送来的杜蕾斯,长枪所指,是我随时都能宠爱的娇妻,是
他想肏却肏不到的女神……
这种感觉,很怪!
我好像有点可怜那个王以金了,毕竟他只是个连礼物都被雪藏的失败者,而
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柳如兰,是我的!
「痒~痒啊!」
我举起她的一双脚丫按在脸上,疯狂吸嗅着印象之中的足香。
「嗯……嗯……」
我挺着昂扬的肉棒抵在阴户上,上蹿下跳地勾动着她的情欲。
「咕叽……咕叽……」
棒身向下滑动,沾起穴口淌出的淫水,爽滑不断。
龟头向上攀爬,直到压住俏立的阴蒂,花枪缭乱。
「嗯呢~呃嗯~!」
「轰隆隆!!——」
一声惊雷淹没了如兰愈发淫靡的春嚎,也让我下体一滑,越过了阴蒂的界限,
向上窜去。
咦?
不对劲!
这是什么感觉……
我分开盖住双眼的两只脚丫,朝下看去,黑暗之中却什么都看不真切,只有
一些模糊的轮廓。
我只好伸手摸去,摸向刚才龟头触及的那片区域。
阴户之间,淫肉娇嫩,水润滑腻,与平时相比,除了淫浆稀了一些,阴唇长
了一些,其它再无异样。
阴阜之上,有一撮稀疏的毛发,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大概长成了倒三角的
形状,朝下的尖角直指紧挨着的阴蒂。
我用力眨了眨眼,再次确认了一遍手上的触感,撩得如兰娇吟连连。
不对……
不对劲!
如兰什么时候,长过阴毛了?
她明明是白虎,天然的白虎!
「轰隆!」
雷电适时点明窗外的夜空,近在咫尺的两只脚丫就像一副相框,恰巧框住了
床上那张被照亮的人脸。
我用力眨了眨眼,冷汗直流,酒醒了一半……
这女人,不是如兰!
这女人,不是我老婆!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妳是谁?」
「张帅,你怎么了?」
「快说,妳到底是谁!」
「别开玩笑了,我是易韶霏呀~」
易韶霏……
谁啊?
我头疼欲裂,向后倒去,总之,先逃离这具瞬间变陌生的肉体再说。
「张帅?
女人的嗓音清脆婉转,里面带着一丝关切,还有小猫小狗般对主人的依恋。
「灯呢……灯呢……」
我没有理她,而是晃着软下来的肉棒,四处摸索墙壁。
「啪嗒。」
屋里的顶灯亮了,是她在床头按下的开关。
我的家里,没有这种设计……
我的家里,床头只有台灯……
我用力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突然由暗转明的不适感,四下打量起周围的粉
色墙壁,还有陌生的家具和布局……
这里,不是我家!
现在,是哪一年?
我用力眨了眨眼,顿觉醉酒的自己可笑至极……
她不是如兰……所以……
她说的「第一次」,跟如兰没有关系!
穿越?时光倒流?亏我能想得出来!
她不是如兰……所以……
篮球鞋,跟如兰没有关系!
避孕套,跟如兰没有关系!
王以金,如兰当然不认识!
我刚才生得是哪门子闷气?
我怎么能怀疑我的兰兰呢?
真是醉了!
「张帅,你是真醉了,还是想装疯卖傻逃避责任?」
我靠在电脑桌旁发呆,女人的清脆声音将我惊醒。
我用力眨了眨眼,循声看向床上。
她全身赤裸,半躺半坐,双腿打开,笑着望向我的大眼里,写满了意犹未尽。
她玉臂轻抬,拿起抽纸,擦向菊门,蝶翼般舒展的阴唇间,闪着诱人的水光。
她喘息未定,香汗淋漓,满身潮红,篮球般大小的双乳上,还印着我的吻痕。
她叫……易韶霏?
我在心里不断默念这个刚刚听到的名字……
易韶霏……易韶霏……易罩杯「e 罩杯」!是「e 罩杯」!
对了,对了!就是她!
那个,对篮球着了魔的,「e 罩杯」!
那个,像阳光般炽热的,「e 罩杯」!
那个,雨中被我解救的,「e 罩杯」!
那个,向我大胆示爱的,「e 罩杯」!
我不是走了么?
怎么又回到她家了?
还把她当做了如兰……
阴差阳错,夺走了她的第一次肛交!
怪不得……
怪不得,她的胸脯那么大那么挺!
怪不得,她的叫声那么高那么亮!
怪不得,她的脚丫既不淫也不香!
怪不得,她的爱液既不多也不浓!
怪不得,面对我的粗鲁,她没有傲娇地推三阻四!
怪不得,快感汹涌之时,她没有忘情地自称老娘!
「张帅……张帅?」
也许是我的默不作声让人不安,「e 罩杯」轻声唤着我的名字,像只温柔的
小鸟。
「对不起……我……」
「打住,我不懂你现在道歉是什么意思,我只想你继续下去……」
她打断了我的话,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让我看到了如兰的影子。
「可是……这是一场误会……」
我摘掉套子,提起裤腰,将不太听话的肉棒锁进里面。
「我不管!既然你去而复返,还对我做了那么变态的事情,就别想再轻易逃
走~」
她终于擦净污秽的菊穴,拿起用过的纸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头扔到
了我脚下。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剥开了自己的「蝴蝶屄」,露出了小阴唇之间的那层东
西。
薄如蝉翼,微微泛白,几处小孔,无伤大雅,这是……她的处女膜?
「我的初夜,交给你了~」
她的求爱之声清脆婉转,我的肉棒又想抬头了。
我酒醉未醒,昏昏沉沉,面对此等诱惑,不知还能抵抗多久。
所以,我决定离开,今晚第二次离开这里。
「对不起……」
我走到床边,在她的希冀眼神下,拿起了我的背心和外套,自顾自穿上。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决绝,她脸色瞬息万变,最后咬着牙质问我。
「张帅!」
「请讲。」
我站在她的房间门口,转身看她。
「我很丑么?」
她的脸在灯光下亮起,就像太阳,照耀着我的心。
「不,你很漂亮。」
「我很贱么?」
她的胸在我眼中晃动,就像篮球,总是直来直去。
「不,那叫直率。」
「那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爱我!」
她的泪从下巴尖滴落,让我想起,她汗珠的味道。
「我说过,我有妻子,我很爱她。」
我摸了摸手指上的婚戒,酒又醒了一些。
「可是,刚才你已经背叛过她了!」
「那……是个意外……我是无心的。」
「无心?意外?可你对我的伤害,可是实打实的!」
「对不起,我可以……补偿妳……5 万,够不够?」
「补偿?好呀~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的人!」
她流着泪,笑了起来,这是今晚的第二次,只是罪魁祸首变成了我。
「别闹了,好不好……」
我掏出手机,接受了几小时前收到的好友申请,用微信给她转去6 万人民币。
床头柜上的粉色手机响起提示音,她却没有去管。
「张帅,你的钱,我不会收的。」
她擦干眼泪,收起笑容,满脸落寞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对不起!」
我的脑中,好像只剩这三个字了。
「你走吧,别再认错门了。」
她一丝不挂,木然不觉,将不知所措的我推出了家门。
「真的对不起!」
我挡住半开的门缝,尽量不让冰凉夜风吹到她的裸体。
「砰!」
大门关上,我站了片刻,悻悻离去。
十一点五十五,我没有叫车,而是像之前一样,又跑回了孤独的雨夜之中,
只不过这次,我清醒了许多,心却重了好几倍,里面装满了自责与懊悔。
我让雨水带走异常的体香……
我让冷风吹走呼出的酒气……
我让雷声警醒疲惫的心神……
我让闪电照亮脚下的归路……
我跑啊跑,脚步沉重……
我跑啊跑,只想回家……
第10章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