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侣风华·从云之巅重制版】(第一章—第五章)(纯爱/母子/后宫/仙侠)
作者:anarc
20/08/13
之前写的《从云之巅》不是很满意,现在推翻重写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希望大家能喜欢这版。
第一卷风起凉州 第一章 少年纵马青衫薄,狐仙鼓牝粉唇湿
下晁国边地。
凉州。
一列雕鞍金辔的马队泼辣辣驰出了幽深的城门,向着城外子良山方向扬尘而
去。
半日之后,一身着镶红边青色绸衣的美貌妇人骑白马嗤啦啦急停在城门口。
她如白玉银盘般的脸上带着恼恨和焦急,缠银马鞭「啪」地于空中响转,厉声喝
问巡门卫士。
「马队骄纵闯门,何不阻拦?」
卫士头领躬身不敢起,支支吾吾道:「那……那都是公子贵胄,余……公子
也在其中,小人不敢拦……」
「知道我家真儿在,你还不拦!」妇人大怒。
「啪」地银鞭一响,卫士头领脸上绽开一道狰狞血创,但他一动都不敢动。
马上这妇人,不仅是裁制凉州的仙侯林之栋的妻妹,更是当年一怒杀得鹃国
边郡寸草不生的血毒圣女,余遥之。如今虽然生子持家,凶性大减,但暴起杀人
仍是等闲为之。
如今天下仙人掌权治世,他这种底层修士那是万万不敢招惹高阶仙者的。
余遥之见他畏缩,不再浪费时间,问明马队去往方向,急驰出门洞。而后那
白马希律律一声叫,奔驰之中,背上快速生出宽大雪白的羽翼,飞掠上高天。
天风拂掠起美妇余遥之的秀发,如流苏飘摇。她秀眉紧蹙,满面忧愁,自言
自语:「真儿,你怎么就不听话?明明封印松动,还去胡闹!若是仙元觉醒,再
为那人所乘,怕是会九洲震动,天下不得安生了……」
子良山。
十几匹毛色闪光发亮的高大骏马纵列结伴,山中不便奔驰,他们如踏青一般
缓缓踢踏。
队尾一着淡青文绣锦衣的少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余潜真,你是不是怕了?哈哈哈,这子良山是妖物老巢,按道理说,你应
该像回家一样高兴才对啊!」骑在最前面的贵介公子高声大叫,引来其他人的一
阵哄笑。
名叫潜真的淡青锦衣少年嘴角撇了撇,没有搭理这群纨绔,目光继续在四下
的山林里逡巡。他知道那人的话外音,是在揶揄自己离奇的身世。
潜真没有父亲……
据说,他是她母亲余遥之在昆凉山受天外元光照射而有孕,怀胎三年零六个
月才生下的。
每次想到这里,潜真还是不由抿紧嘴唇,觉得对娘亲很是心疼,三年零六个
月,那得多辛苦……
据说出生之时,外婆姨娘姨夫都在场,姨夫仙侯林之栋确实怀疑自己是妖物,
但细细查探之下,发现自己不仅没有妖气,反而丹田早开内育仙元。这才作罢,
只是他从小就不喜自己。
潜真轻哼一声。
也不需要他喜欢,一天天的眼高于顶,有什么了不起?
娘说我是天生神人,必将直指大道。
近几日,潜真突然有了许多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都是一些摩天大楼,飞
机轮船之类的东西。娘说,这是宿慧,她更坚信自己是大道所归了……
马队向深山挺进,进入茂密古林,亘古的树木盘根错节,树汁甜腻浓郁。那
经年不见阳光的林荫深处,各色光芒闪动,有妖兽凝视的眼睛,也有灵草仙葩。
一道风刃自马队中斩出,「霹雳雳」一阵轰响,株株古树齐腰而断,掀飞而
起。扬起的腐叶泥尘簌簌下落,更有不少小兽残尸。
马群一阵乱嘶躁动。被灵器震躺在马背的一个少年,挺腰起身。他脸色发白,
但还是透出兴奋神色,扬起手中的白玉灵器炫耀。
「怎么样?这可是我爹给我的生日礼物,天宝阁限量精品灵器,殃风孽龙佩!
有了这玩意,咱们定可把那近来传闻喜与过路男子颠鸾倒凤的狐仙擒住做私奴!」
潜真翻个白眼,看得出来,这小子根本还驾驭不了这灵器,否则也不会被后
力击得躺在马背。
但其他少年都兴奋起来,纷纷亮出压箱底的灵器,这片人际罕至的古林可遭
了殃。
潜真不耐烦得很,但毕竟山中妖物众多,不敢独自行动,只得策马往队伍正
中稍稍退避。
他跟着来子良山,不是来找什么性奴,而是找类似于橡胶的一种树木。方圆
数百里,也只有子良山某处传闻有人见过一种长着肉质花果的树木。
潜真想找到移植回去,做些性具敛财。他娘亲的家族余家,最近在财政上颇
为踌躇。潜真想帮衬一把,思来想去,仙族旷妇甚众,角先生材质太硬。正好在
一本游记中看到关于「肉树在子良山,果如嫩肉,触之如肤,蠕蠕而动」的记载,
他便动了改良角先生的心思。而今突然多了的那些记忆中,就有那些硅胶性器的
样子,栩栩如生。
周围的古木一片狼藉,失去树盖的天空阳光洒了下来,照亮了原本阴暗的地
面。
潜真一瞥,突然发现了一棵粗大的「橡胶」树。那树上的果子,竟然是肉色
的!若不是形状古怪,真会让人误认是肉块!
潜真不由策马向前,意欲凑近考察。
突然一阵风沙逆卷迷了众人的眼睛。
潜真再睁开眼时,不由大惊。只见四周的茂密古林此时已然转换为彩绘的岩
壁。
壁上的彩绘栩栩如生,皆是赤身裸体的交媾男女,阳具粗壮,捅在咧开的粉
屄之中,连那白浆淫水都细细绘了出来。
他耳畔听到众少年纷纷惊呼,他们淫笑起来,呼吸渐渐粗重。更有甚者,直
接褪下裤子撸起阳具。
潜真心中一凛,知道这画壁可能正在迷惑他们心志,当即默念清心法诀。但
他虽然不被画壁所迷,却仍然呼吸渐重,满脑子都是娘亲的丰腴身形,白嫩小脚。
娘……
他胯下的鸡巴挺立起来,欲裂衣裤。
「嗯哼~啊~奴家们的屄好痒啊,哥哥们快把大鸡巴捅进来啊~」
听到淫骚魅音,潜真忙举目四顾,只见周围不知何时多了众多赤身裸体的美
女。有几个少年早已趴在地上,埋首女子们的胯下,狠舔粉屄。
「她们,是那些喜与人交合的狐仙!紧守心神,否则你们会被榨干的!」潜
真大声疾呼,但那些已经脱得精光大肏特肏的少年们恍若未闻。
「小公子,奴们只是久旷未肏,想得紧了,不会害你们性命的,」一女子伸
直食指和中指按在她屄唇两边,轻轻一撑,便将那两片红红的阴唇扒了开来。
小小的阴蒂微凸,其后粉红嫩缝一阵收缩,一股股黏清淫水汇聚,聚成拉丝
随着她长腿迈动摇晃着。
潜真愣神间,便被她欺近身来抓起手,狠狠按在了那两只圆润肥大的肉乳上。
脂肉四溢,凉若润玉。
女子搂住潜真腰身,将他一推坐倒在一块岩石上。她两条长腿夹住他的大腿
坐下,连连挺动美胯。潜真能明确感觉到她那骚烫的屄缝。她忽而快速挺动腰肢,
身子一阵耸动,潜真只觉紧贴她屄的绸裤湿热一片,渐渐扩大。
「小公子长得好生喜人,奴蹭了几下就泄了……」女子空着的另一只手顺着
潜真胸口滑下,捏住了他硬挺的阳根,她小嘴惊喜呼道,「好硬的鸡巴!奴要,
奴要~」
周围女子淫叫声此起彼伏,少年们和那些狐仙都肏干起来。
潜真勉力维持最后一丝神智,从她嫩软奶子上抽回一只手,抓住了女子探入
自己裤腰的手腕。他知道,一旦被她阴户纳入阳具,自己大概就要不死不休了。
女子眉头微皱,眼中虹膜突然亮起一抹粉光。潜真头脑微微一沉,丹田突然
冲出一道清灵之气,便又清醒过来。
女子面露惊色,似乎意欲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整个身子被向后吸去,重重
摔在彩绘墙壁之上,落地不起。
潜真心头微松,一阵疑惑,正想细细感受似乎有些松动的丹田,一股清香忽
而萦绕鼻尖,周围再一次发生了改变。
那些交媾的男女、画壁都消失不见。
潜真抬头四望,只见身处一小小暖阁之中,松鹤铜灯架上红烛高照,紫纱轻
帷,红木雕壁,青铜小炉一缕燃香。他坐在一张梨木椅子上,眼前是一座宽大的
檀香拔步床。
淡紫色纱质床帘微动,里面人影缥缈。一只白如润玉,趾掌微红的脚儿挑开
帘子伸到潜真胸前。圆润俏皮的大趾轻轻一挑他的下颌,之前那股淡淡的异香飘
入鼻腔。
「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床上人声音柔媚,尾音微挑,俏皮中又透
着一股淡漠。
潜真心口却没来由一揪,仿佛听到了久违恋人的声音。他眼眶莫名地红了,
静静凝视那窗帘后的身影。
他觉得,很熟悉;他知道,她是人。
他想呼唤她,但却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只得在心情激荡之下,抓住那只白嫩
的美脚按在口边,忘情的嗅着亲着舔着。
「啊~哈~」床帐后的女子脆亮的娇喘透了出来,那本来微微使力欲收的脚
儿一软,也就任潜真施为了。
潜真将每一根透着粉红的足趾都舔得口水透亮,将每一处足缝都亲过尝过之
后才松开了手。
帐中人轻叹一声,大趾一翘将他胸口衣领夹住拽到了床上。
潜真没来得及看清她的样貌,整张脸便被埋到了两座柔软润滑的奶子中间。
随后他便感觉到她两条大腿夹住自己两胁,两只脚儿在后背紧紧勾住,好像生怕
自己跑掉。
他微微一挣,想要从乳肉间抬头,却听女子似轻叹般道:「你都长这么大了
……」
第一卷风起凉州 第二章 暖阁浮香动小郎,柔唇点水含玉阳
女子蜷起双腿,用力夹着潜真上身,将他紧紧搂住,更突现得她两瓣润白的肉臀浑圆,潜真高高顶
起衣裤的阳具正顶在那小小的粉菊之上。她将潜真头脸深深按在自己的胸乳中,
双眼迷离,嫩唇微张。
潜真感觉到脸侧乳浪一翻,后脑便被一只素手轻轻推动,一粒红嫩的乳头顶
在他口唇上,硬挺着,可爱之极。
女子道:「吃吧,你不是一直都爱吃么……」
他张口将红嫩的乳头含住,以舌尖拨动,乳头勃楞楞弹牙。
女子淫哼渐起:「嗯~嗯~哼~小畜牲~」
潜真舌尖不停挑拨那越发硬挺的乳头,张嘴将嫩软如奶酪的乳肉吸嘬入口,
发出滋滋的声响。伸出手揉搓另一只柔乳,白玉般的脂肉自指缝溢出,他指尖在
雪白大乳上留下点点桃花印痕,落英缤纷。
他感觉到女子的手在轻轻抚摸自己的头,温柔又有一丝慈爱。
然后那只玉手便轻轻滑了下去,沿着他的两胁,一直到胯下,轻轻一扯便解
下腰带,释放出了他硬挺的阳根。
潜真感到那滑嫩的手儿环住了阴茎根部,微微套弄起来,清清凉凉,时轻抚
时夹弄,如电流漫延直顶颅底。他阳具打个突突,又粗硬了几分。马眼泌出一缕
缕粘液。玉手边撸动鸡巴,边伸出白嫩食指点按揩抹,拉出一道道淫丝。
她欣慰又有些怅恨地说:「真的长大了啊,」幽幽一叹,「我必须要破开封
印,不然怎会行此不堪之事……」
潜真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毫无反应。他松开口中的乳头,转去想含住另一
只。却被另一只泛着珍珠光泽的玉手挡住了口唇。
「哼~你也该吃饱了吧?换个地方好不好?啾啾~你也让我吃一点嘛!」她
蒙住潜真的眼睛,忘情吸吻他唇边面颊,留下一片湿腻香唾,她声音再次轻佻起
来。忽而蟒蛇一般蹭动身子钻了下去。
捂着他双眼的手也随之缩了回去,潜真微微挣动想要看看她的样子,忽而看
到一团白腻贴上他的脸,他怔怔看着白腻中间的那道粉红肉缝,以及肉缝上的那
一条线一般的黑色阴毛。才明白是女子的胯下贴了上来。
两颊被腻滑有力的大腿一夹,他整个身子都顺势平躺在拔步床上,只觉自己
阳物楞楞而弹,而后便陷入了一处温热湿黏的所在。
「啵啵滋滋」的吮吸声在静谧的暖阁响了起来,淫糜而动人。
明黄的烛光摇曳,床帷晃动,拔步床上两具纠缠的肉体蒙上了一层淫亵的朦
胧。女子白玉般的身子蜷起双腿,蹲坐在潜真脸上,圆润肉臀缓缓挺动摩擦,上
身雌伏,两只柔乳挤压在潜真肚腹,随着她口中吞吐鸡巴一搓一滚,脂肉四溢。
被美肉压在身下的潜真只觉两片竖着的嫩软湿唇从下颌翕张着,顺着嘴巴、
鼻子一直到眉心,而后复又返回。不一会,那柔嫩肉唇便渐渐张得更开,涌出汩
汩带着一丝腥臊的粘液。
奇怪的是,潜真竟一点都不讨厌这味道,配合着裹咂鸡巴的湿腻温暖,还有
咂咂滋滋之声,他竟心情激荡,趁肉唇贴过口唇之际张口含住,舌尖顺着那油润
黏腻的腥唇快速拨弄,逗出了越来越多的黏滑液体。
「呃嗯~呃嗯~哈~哦~宝儿~宝儿~舔死了~丢了~」美人被他舔动屄缝,
难以自持,松开含着的阳根,引吭娇吟。
她软白肉臀一阵耸动,皱皱的屁眼一缩一缩,而后撑起的上身软软趴了下去,
妙目白眼一翻,红舌吐出,又兀自舔起直挺挺血管狰狞的肉棒根部。
方才潜真对着那软嫩屄缝一真猛舔,不料没一会两颊便被那两截大腿夹紧,
口中肉缝一缩一缩地抽动起来,而后原本一处紧密的肉褶突然开了一个小洞洞,
黏黏的浆液混合某处喷射出的淡臊清水便冒了出来,涌了他满口满脸。
淫臊气味和口中蠕动抽搐的嫩肉激得他鸡巴欲炸,那臊水稍歇,他舌头便再
次狠狠顶进了那渐渐闭合的肉褶小穴中,胡乱地挺着鸡巴去戳那柔嫩的小脸。
「啊啊啊~呃呵~呃呵~」
潜真舌尖甫一顶入肉穴,就听到胯下娇声浪语高亢起来。他鼻息更加粗重,
深深吸着屄缝馥郁的淫骚,舌尖如同上了机括发条,那满是褶皱的屄穴大开,黏
糊糊的浆水顺着舌头滑流入口。
「啊哈~啊哈~啊哈~喔~喔~」
女子淫叫越发急促,由高亢而闷沉,原来是也骚狂起来,狠狠嗦舔起潜真口
水粘液乱流的鸡巴。
她的舌头微糙,刺激得红亮龟头如电酸麻,小嘴嫩肉湿软,吸嗦用力,发出
长长的滋滋之声。
「喔,喔,喔,喔,喔~」
她嗦舔的频率竟和潜真快速舔弄的频率相合,每一次吞吐都会发出一声淫荡
的闷哼,嫩粉的唇角喷出一个油亮的口水泡泡。
潜真只觉一股酥麻自蛋底直蹿马眼,塞在湿热小口中的鸡巴爽得快要升天,
他猛地将舌头狠狠顶入屄穴,鼻尖蹭到那小小的屁眼,射精的同时卖力嗅着那催
情的淫骚。
这时他脸上的美胯也极速抽搐,屄中又一股淫水滑浆喷涌而出。
静静的暖阁中此时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他们双眼无神,目光虚浮地看着各
自眼前的美屄和鸡巴。
不知过了多久,潜真眼神渐渐聚焦,身体的感觉也慢慢回落,他忽然发现自
己阳具仍然硬挺,那张湿热小口不知何时又滋滋地嗦吮起来,软弹的舌尖紧紧抵
在自己马眼,一下一下地剐蹭着,女子喉咙咕咕作响
她在不停吞着自己的阳精!
潜真心头一跳,大惊之下,渐渐回神。不好!自闻到那股异香便着了她的道!
她是人非妖,所以自己才没有把持得住!
他意欲挣扎,却发现身体酸软无力,连叫都叫不出来,鸡巴上的感觉却不断
放大,那红嫩湿软的小嘴,那紧裹有力的吸吮,那软弹微糙的舌尖,还有自己射
精时久久不散的酥麻爽感。
不,娘,不,我不能死在这,我不能这么死!我娘知道会多伤心!
潜真神情慌乱起来,眼角泪珠淌了下来。
「啵!滋滋——」
女子用力吸吮着抬手把鸡巴从口中拔出,还不忘美美地吸尽最后一滴精液。
「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能让其他贱人霸占你,我要你永远是我的!
我要独占你!我要吃了你!把你再吃到肚子里永不分离!」
女子原本柔媚俏皮的嗓音变得癫狂之极,叫嚣之后,再次含舔住潜真鸡巴,
吸吮出汩汩阳精吞咽而下。
潜真却觉得四肢渐冷,明显是将死之兆。她是个疯子!不!我不想死!他试
图做最后挣扎,微微挺动腰腹,却被那圆润沉甸的奶子压制。但是丹田忽而一阵
抽搐,八道清纯凉意向着他四肢百骸输散开来。
潜真一下振奋起来,发现自己已经可以控制头颈,下意识扬首将贴在脸上的
湿黏阴唇紧紧含住,鬼使神差般学女子吸吮自己一样,吸吮起她小穴。
一股阴纯凉意自舌尖直沁心脾,细而不绝,汩汩脉脉。一点点和他蛋底汇合,
形成一个闭合的环路。
女子双颊凹陷,卖力吸着阳精,感觉到自己屄穴被吸,目中惊色一闪,但似
乎不舍潜真阳精,不愿松口。
两人如同衔尾蛇一般互相吃舔性器,女子不愿松口吮得更加卖力。潜真更是
不敢松口,虽然丹田渐开,但他修为低微没有反抗之力,如今女子仍占主导,他
不过是靠着她的阴元尽力弥补身体的亏空罢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潜真越发焦灼起来,难道真要这么死掉么?娘,孩儿
悔不该听你的话啊……
想起娘亲慈爱宠溺的眼神,他脑中灵光一闪。这么长时间过去,娘亲大概会
疯了一样找我,若是能遥控那些灵器闹出动静,娘或许能及时赶来救我!
同时,他发现随着丹田那八道凉意的输放,自己竟能清晰地感知那些少年身
上的种种灵器,甚至,可以同时驱使。
看到希望,潜真不敢停止吸吮口中屄穴,脑海却存想起自己丹田。但起初阳
具的爽感太过清晰,默念数遍清心法诀才勉强入定。
他一入定,丹田之内又是一阵抽动,那八道凉意突然开始有序旋转起来,身
子也渐渐恢复了力气。
不远处的山洞,那些少年身上的灵器纷纷绽出逼人光芒,飞浮上空爆发开来。
那原本趴在地上交媾的男男女女纷纷被激飞出去,重重摔倒。
「轰隆隆」一阵地动山摇,暖阁雕壁「喀啦啦」震碎,铜灯架倒地,香烛扑
灭。
趴在潜真身上的女子猛地直起上身,怔怔望着身下的少年,如梦初醒。
「宝,我……我竟做出了伤害你的事!」
她哽咽不能自持,面上潮红转成惨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竟是自伤若此。
「不,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你丹田封印现在还不能解开,否则要惹大祸!」
女子闭目深吸口气,平复心神之后,素手轻抬,揩揩唇边猩红鲜血,而后依
依不舍地抚摸潜真胸膛。
她抬头看眼暖阁顶壁,迷离忧愁的目光一凝,再次果决,玉手猛地移到他丹
田位置停下。纤细五指成爪,指尖点点紫雾凝结。而后那紫雾流转勾连成了一道
圆形封印符文,渗入了潜真的皮肤。
第一卷风起凉州 第三章 春梦无痕岩壁改,青衫有计爱娘来
本来丹田大开,痛快至极的潜真忽然感到流转全身的真气一滞,如长龙吸水一般再次回流入丹田,
丹田又陷入了死寂不动的状态。
「啵」地一声湿腻响动,他紧吸的屄唇揭起,跨坐在他脸上的美肉挪了开来,
清凉的空气涌入鼻腔,更显得口鼻间残余水儿的淫骚。
此刻红烛俱灭,暖阁昏暗,潜真感觉女子躺在了自己身边,似乎静静地盯着
自己侧脸。他心中一紧,不知道她又要怎么弄死自己,现在丹田一点动静都没了,
想来是被她动了手脚。
一声悠悠叹息在耳畔响起,一只忽冷忽热的小手抚在他的眉眼,随后他便感
到两瓣柔唇在他嘴角轻轻一吻。
如同春末残留不舍的花香。
他知道她是在道别。
潜真心中不由哀伤,竟疯狂地想挽留这个要吸死自己的女疯子。
鼻际香风一起,那抚着他眉心的指尖仿佛荼靡的芬芳一样轻轻飘散了。
回过神来,昏黑的暖阁只留下潜真一个人,怅惘又后怕。
收拾好衣物,潜真急匆匆找路回到原来所处的壁画洞穴。只见洞壁一派残破,
土石纷乱,想是适才他催动灵器所致。少年们赤身裸体目光呆滞,他们周围躺着
一具具狐狸死尸。本来香气充盈的岩洞,狐臭扑鼻。
虽然猜到是狐仙作祟,但亲眼看见那些美貌女子变成了死狐狸,潜真还是不
由胃中翻涌。
她是狐妖吗?
虽然适才他有一种很确定的感觉,那女子是人,但此刻看到地上的狐狸尸体,
又不禁狐疑起来。
但想起那柔润的双乳,湿热紧致的嫩屄,他心中还是生出一股旖旎。她一定
是人,一定!心里这么想着,不知道是坚信还是安慰。
耳畔一阵风吹起,一只拳头猛冲过来,潜真一个激灵,下意识软下腰肢,使
出铁板桥躲过,同时右掌撑地翻身,双脚飞踢向来人。
「啊!」一声惨呼,肉体摔倒地面,发出「啪嚓」的声响。
潜真翻身立起,看清了袭击自己的人,原来是其中一个裸露少年。
少年翻身坐起,眼眶含泪,揉着被他踢肿的小腿,愤愤大吼:「余潜真!你
还说你不是妖邪,你还说你不是怪胎!」
「你说什么!」潜真大怒,一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瞪着少年。知道自己身世离
奇,他最恨别人当面骂自己怪胎。
少年畏缩一下,竟罕见地没有服软,仍然瞪着潜真,口中大吼:「我们所有
人都中了狐仙的妖术,只有你衣衫完整,不知从哪突然出现!你还说你不是妖邪!」
这时其他少年也从惊恐中回过了神,摩拳擦掌向潜真围拢过来。
「不错,明明就是你搞的鬼,你一定是想弄死我们修习妖术!」
「对,今天咱们替天行道,一起上打死妖邪!」
「平日里单打独斗我们不是他对手,今天一起上弄死他!」
少年们你一言我一语,煽动起了气氛,所有人都对潜真露出敌视的目光,一
步步逼近他。
「不可理喻,这子良山明明是你们要来的,狐仙也是你们要捉的,怎么现在
全都把错算到我一个人身上?」十六岁的潜真第一次感觉到了世界的无常,虽然
激愤,还是记起遥之娘亲的教导——每逢大事有静气。他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
准备好迎战一众少年。
既然说不通,那就打服他们!
「啊!我的殃风孽龙佩怎么碎了!」一少年看到地上碎裂的灵器发出哀嚎,
他许是想拿出灵器攻击潜真。
其他少年也发现了自己的灵器碎裂,自然又说是潜真搞的鬼。群情激奋,纷
纷冲上前来。
潜真怒极,弯腰避开几只拳头,抬手便扼住一人咽喉将他当做武器,扫倒几
人后重重甩在岩壁上。
其余人等被他一招震住,逡巡不敢进。
但潜真自己却知道,由于被那女子吸取不少精元,他这一击其实几乎耗尽了
所有内息。如果他们再次一拥而上,自己怕是会被活活打死。
他负手而立,装作睥睨众人的样子,心里却在急思脱身之策。
「诶?我没受伤!他内息不足,他在虚张声势!」被甩到岩壁的少年赤身裸
体蹦跳过来,活像只猴子。
其余人看他确实没有受伤,面上由惧转喜,纷纷冲了上来。
潜真避无可避,只得拼死一战。
「轰隆隆」一阵山摇地动,他们头顶的洞壁一道刺目的雪白光刃闪过,偌大
的洞穴被横斩而开,嗡然飞落,「嚓啦啦」砸碎一大片岩洞旁的古林。掀起尘土
木屑,有如风暴卷沙尘。本来有些昏暗的洞穴突然亮堂起来,大片大片的阳光洒
下,清风挟着草木清香灌入,被异变怔住的所有人感到精神一震。
「咄!汝等为公贵子弟,本应知恩懂礼,如今却恩将仇报!」
一声喝叱自半空而来,声震四野,茂密林荫中飞鸟簌簌而起。
众人抬头,只见数丈之上的半空一葛巾白衫的中年人负手悬空而立,目露精
光,不怒自威。清风微摆他颔下长须,更显得出尘仙逸。
「你……你难道和他是一伙的妖邪,我……我爹可是凉州尉,我爷是京察使,
我老祖是下晁十柱国之一!」
一少年怯怯望着那人,开始搬后台。
中年人面露笑意,轻描淡写:「哦,是吗?」
那少年感到自己显赫的家世被藐视,脸涨得通红,鼓起勇气踏前一步,却又
被旁边少年扯了回来。
旁边少年望着空中那人,面容庄肃:「别闹了,他是玉清仙尊……」
此话一出,周围少年尽皆大惊失色。如见长辈,鞠躬施礼后垂头站好,乖乖
受训。
玉清仙尊不是这阐洲人士,而是来自神洲仙庭。
他不仅代表着强横的神洲仙庭对小小阐洲的态度,本身也德高望重,清操折
人。多次一人挡退百万妖军,平日还施医问药,无论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俱
都一视同仁。阐洲之中,没有几人敢不给他面子的,更不要说这群小蝌蚪了。
玉清向那说出自己名字的少年投注目光:「你认识我?」
少年又作一揖,拘谨回道:「我十岁时,家父凉州稽盗都使曾光之带我向您
请过安……」
「哦,光之小鬼可还好?」玉清捋须,似乎想了起来。
少年因父亲被叫做小鬼,脸一红,但还是恭谨回答:「谢仙尊垂询,家父一
切安好。」
他眼角扫了一下潜真,壮着胆子询问:「仙尊,为何您说我等恩将仇报,小
子们无知,还望仙尊垂训。」
玉清呵呵一笑,将目光转到了众人中唯一衣衫完整的潜真身上:「若不是这
位小侠舍身救护,你们恐已化作干尸!那些碎裂灵器,都是他驱使激发,灭杀了
狐妖。」
重少年大惊,纷纷转头望向潜真。
「你……你救了我们?」
「你同时激发了我们的灵器?」
「你内息不足,是因为救我们……」
他们表现出震惊,忌惮,惭愧,不一而足。但总归是仙门世家子弟,尤其是
在玉清仙尊面前,就算心有不愤仍纷纷向潜真鞠躬赔罪。
潜真嘴角牵起一抹冷笑,突然从怀里拿出这次为找「橡胶」树记录位置而带
的唯一一件灵器,留影回声柱。将他们赤身裸体挤作一堆,并向自己赔礼道歉的
丑态纤毫毕露地录了下来。
哼,小王八蛋们,想赔礼道歉就了事?老子可不白白受委屈。
录过之后,怕他们抢夺,潜真立马塞进口中。
「余潜真,你干什么!」
看到他的动作,少年们急窘交加,一拥而上去掰他嘴,却被空中的玉清一挥
袖将他们隔了开来。
「仙尊,我们冤枉了他是不假,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诚心道歉,他这分
明是想作要挟!」
那曾光之小子的儿子急向玉清控诉,其他少年纷纷回应。
「哼,冤枉?还是那句话,山是你们要来的,狐仙是你们要日的,自始至终,
我可说过一句引导你们的话?如今出了问题,便推到我这个『异类』身上,你们
真的只是冤枉而已么?」潜真冷冷一挥袍袖,「我娘是曾杀得鹃国闻风丧胆的血
毒圣女,我外婆是曾带仙兵攻城灭国的屠手妖仙,我余家人不受这种冤枉气,以
牙还牙,以血还血才是本色!如今不过留下你们丑态,算是便宜了你们!以为你
们的丑屁股,老子乐意看么?」
「你!」
少年们一时语滞,玉清看着潜真也渐渐皱起了眉毛。
「说得好!」
一声清亮微沉的娇喝自四野响起,而后希律律一声马鸣,自极高的天云之中,
白马银翅鼓风而下。马上着镶红边青绸的美妇目无余子,只紧紧看着潜真,满是
担忧和慈爱。天风扯带得她的发髻飘摆,神姿凛凛。
潜真也向她望去,目光满是眷恋。
「娘!」
来人正是潜真的亲娘,余遥之。
白马临近地面,宽大双翅倏然而收,马蹄在地上尚自踢踏,余遥之便纵掠下
马,扑到潜真面前。
娘亲身上独有的玫瑰香气扑面,潜真脑袋便被紧紧搂在怀里,口鼻捂在那两
只大奶中间,乳团如水流开。
刚刚尝过销魂之美的潜真心中一荡,不由心猿意马。
余遥之满面爱怜地搂着怀里的儿子,将口鼻亲腻的埋在他发上,忽而琼鼻微
微翕张,眉心一皱,随即把他推了开去。
「说,你脸上是什么臭味!」
第一卷风起凉州 第四章 梦里不知花落去,云中谁复策马还
看到从未对自己发过火的母亲面现惊怒,潜真有些手足无措,茫然不知从何
说起。想起适才在暖阁中,那娇嫩屄缝间涌流到他口脸的爱液,他心下一沉。
完,要糟!娘可是个小心眼的人,平日里就算摸一下丫鬟屁股被她看见,她
都要生几个时辰的闷气……
好在半空中一声咳嗽,暂时帮他解了围。
「余圣女,别来无恙。」玉清缓缓降下地面,对余遥之施礼。
余遥之伸出泛着光泽的葱白玉指在潜真额头狠狠点了一下,有些咬牙切齿:
「一会再说你的事!」
她转身回个万福:「多谢仙尊替我宝贝儿子解围。」
听她口气自豪,不以犬子谦称,玉清无奈一笑:「不敢,是小侠自救,我只
是正好路过,迟了一步。」
余遥之面色一板:「仙尊知道就好,若今日我儿子真受了大委屈,余遥之先
要找仙尊评评礼。然后,」她美目凶光绽绽,横扫众少年,「还愣着干什么,还
不快找块布遮上你们的臭屁股!这事我还想找你们老子谈谈呢!」
少年们噤若寒蝉,连忙在尘土废墟中找出自己衣服穿上,哀哀恳求余遥之,
让她不要把这事捅给他们父母。
他们知道玉清仙尊风格清标,虽救了他们,不会居功,也就不会传扬。但这
血毒圣母可说一不二,难缠得很。
余遥之斜瞥他们一眼,冷笑道:「潜真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没得商量!」
少年们面面相觑,原本飞扬跋扈的公贵名门子弟,此刻一个个像极了无助的
失怙孩童。
玉清长叹口气,出面对潜真道:「小友宽宏大量,我想也不会为难他们的。」
潜真当然知道玉清仙尊的分量,人家既然以小友相称,那可是给足了自己面
子。只得容让一步:「咱们间的事,和父母无干。留影回声我留着,但也不会为
难你们,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你们帮个忙就成。当然,只在你们能力范围之内。」
少年们松了口气,看向余遥之。
余遥之瞪他们一眼:「我宝贝儿子大度,今日就饶你们一回!」
他们这才放松下来。
「小友果然与寻常少年不同,今日一见如清风拂玉树。」
玉清一句话,把余遥之娘俩夸得都喜笑颜开。
潜真看看那些蔫下来的少年,心中暗喜。今日这留影回声,在将来很长一段
时间内都算他们把柄。在这段时间里,再慢慢收服他们。这群公贵子弟,现在看
似吊儿郎当,但将来成立,大部分会是下晁的砥柱。
并不是说他们能力才干多强,而是家族背景厉害。若是能把他们收拢在自己
手中,想办什么事都容易。
眼下,潜真就有两件事要办,移植「橡胶树」,偷开性器坊。这两件事,没
有人手可办不成。第二件那是提都不能和娘亲提的,只能通过这群游手好闲的公
子哥来做。这才是潜真留影回声的目的。
「余圣女,天色不早,我们是不是送这些小家伙回去?」玉清开口征询余遥
之意见。
余遥之点点头:「劳烦仙尊使个法门,把他们送回去吧!我儿和我们一起走。」
玉清点点头,指指少年们,口中念念有辞,少年们脚下青烟一起,便不知所
踪。
潜真看得大为眼热,直觉得这法门有趣得很,偷看寡妇洗澡可方便太多。想
起寡妇,他眼睛不由瞄向娘亲,却正迎上来娘亲点他脑袋的玉指。
「回家我再收拾你!」余遥之唤来白马,让潜真上马先飞。
她后跟着玉清拔地而起,随着伸展双翼的白马飞入云层。
「她破开封印走了。」余遥之面色凝重,满目忧虑。
玉清也没有适才的云淡风轻:「我感觉到这里气息不对便立马赶来,却还是
迟了一步,只是不知她如何破开的封印……」
「当初就不该留情,否则也不会留下今后许多祸端。」余遥之洁白的眉心一
皱,打断了玉清的话,目光闪过狠辣。
「是她又将潜真小友的丹田封印了么?」望着前面在纵马穿云无忧无虑的潜
真,玉清问道。
「是,小混账身上有她的魅香,丹田紫气隐隐。」余遥之口气有些闷,似乎
在生闷气。
玉清没有听出什么,微微颔首:「这么说来,她真我尚存,事情或许不会像
我们想的那么糟。」
余遥之深吸口气,看着眼前夕照下如血的云层,喃喃道:「多事之秋啊。」
玉清看着云层中翻波逐浪的潜真,却忽然一笑:「也许还有时间,还有未来。」
「仙尊,从不收徒的你,莫不是想收我宝贝儿子为徒了吧?」余遥之口气自
豪。
玉清点点头:「余圣女考虑考虑,我五日后登门拜访。」
言毕,他身化云烟而散。
余遥之切了一声:「原来真身没来,老东西修为越发高了。」
看玉清是真心想收儿子为徒,她倒有些踌躇起来,在云层中跺跺脚:「小混
账一点都不让娘省心!如果做了他徒弟,那岂不是要和娘分开?如果不做,她来
抢你怎么办?」
她急速飞掠至白马背上,从潜真手里抢过缰绳,一声娇叱,那马如一道流星
快速从天空向凉州城门落去。
「娘——啊——」潜真抵受不住强烈的罡风,脸上肌肉被吹得扭曲四散。
银马载着母子二人一驰入余府,一群仆妇便拥了上来,将被天风刮得脸面僵
硬的潜真抱下马背。
「把他带到我房间,家法伺候!」余遥之撂下句话,一兜白马当先穿过宽大
的汉白玉后院,向着自己院落而去。
衣锦披绣的众仆妇咯咯娇笑,如莺鸟乱鸣:「真哥儿今天又调皮,要有苦头
吃了。」
在一群娇滴滴仆妇左拥右抱上下其手中,潜真无奈一叹。今天的苦头怕是要
大一些……
被一群娇熟仆妇拥入院落,潜真便看到娘亲已换了一身白色丝质薄裙,裙摆
不长,只到膝弯。
余遥之侧躺在庭间的矮榻上,拿起榻桌上淡青瓷秞的小茶杯抿了一口,向仆
妇们微微挥手。
仆妇们鞠躬,后撤步退了院子。
庭院天井中是一方池塘,活水叮咚流淌,甚是悦耳。矮榻与院门以及房门间
都竖起雕花木屏风,屏风镂空的花纹中缠着各色花藤,四时皆有胜景。
潜真望着背对自己侧躺,腰细臀肥身段玲珑的娘亲,刚想凑过去撒娇,便听
她冷冷道:「跪下!」
潜真知道今日险些丢了小命,乖乖跪到早就备好的琥珀搓衣板上受训,嘴角
一咧,膝盖生疼:「娘亲,孩儿知错了……」
榻上的玲珑玉体一阵起伏,「啪」地一声响,是她将手中茶杯重重磕在桌上。
柔荑一撩裙摆,气鼓鼓翻身坐了起来。
或许是她气愤之下,力道较大。那白丝薄裙翻舞飞扬,高高而起,两条雪白
腴软的大腿现出,她细软腰肢一拧,大腿若翻花手指一般,转到榻边,双腿交叠。
在她翻转大腿之时,腿间那抹萋萋阴毛和粉嫩屄缝一现而隐,正中跪在地上的潜
真眼帘。
丝质裙摆轻轻飘下,落到一侧,仅仅盖住了余遥之一侧大腿,她两只白嫩的
脚儿一高一低垂着,趾儿微动,小腿交叠一前一后。搭在上面的一条雪白美腿近
乎全裸一般,那一抹白嫩,如工笔画意曲线窈窕,一直描到了玉臀和腰胯。
今日初尝禁果的潜真只觉娘亲翻身之际美如神女。那裙中飘荡出一股馥郁香
风,以及那惊鸿一瞥的萋萋美缝,让他心脏狂突,又惊又喜——原来娘亲今日竟
没穿蔽膝……
有了那些突如起来的回忆,潜真才知道内衣这一说。他们这个天下,是没有
内裤这种东西的,女子一般是穿蔽膝。蔽膝是穿于裙下,长至膝上,如同直筒短
裙一般的衣物。有些好武的女子,骑马时则有专门的马裤马裙。
由于愣神胡思乱想,他浑没将娘亲的话收入耳中。娘亲唤了两声之后,他才
懵然回应。
余遥之看到儿子今日险些遭遇大劫,却犹然吊儿郎当,又想起他脸上的那股
骚臭,不由气苦:「你还敢走神!」
她转身从桌榻上抄起小瓷杯,抬手欲扔向潜真却忽然转向摔在榻角,然后拿
起手边引枕才狠狠打在潜真脸上。
引枕轻软一点不疼,但潜真看到母亲真的动怒,连忙往前跪几步,低声道歉:
「娘亲不要生气,真儿知错,真儿真的知错了!娘亲当心气坏了身子,真儿可就
百死难恕了!」
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肉,看他说得可怜恳切,余遥之气愤稍减,伸出玉指拈
住他的耳尖,捏得潜真「诶诶」连声讨饶,她这次却狠下心肠:「余潜真!让你
不听话!让你不听话!你知不知道,今日你险些就丢了小命!你知道你娘我多担
心,多害怕?若是有个万一,你让你老娘要怎么办才好?」
看娘亲神情忧虑苦恼,潜真也不敢讨饶了。他再次认错:「娘,真儿真的知
错了……真儿再也不会不听娘的话了……」
余遥之瞪他一眼,松开捏红他耳尖的手指,转而狠狠点了他脑袋几下:「知
错?那你就把在山洞中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给老娘说一遍!」
一听此话,潜真随即又想起那暖阁中与自己行淫的古怪女子,心头不由一紧。
这山洞里的事,都是男女淫秽之事,怎么能给娘说呢?
第一卷风起凉州 第五章 小庭暗暖娇母俏,残院明光玉人哭
但毕竟不敢再对母亲有所违逆,潜真还是挑挑拣拣有所保留地说了。
听他说得漏洞百出,却将自己全都摘了出去。余遥之不由气笑:「呵,我儿
子是正人君子,好强的定力!他人都被狐仙所魅,只有你出淤泥而不染。」
「本来就是啊,娘不妨问问那玉清仙尊,他劈开山洞时,孩儿可是衣衫整整
的呢!」潜真这点可不怵,他确实没被狐仙所惑,差一点被惑可不能算惑。想到
这里,他不自在地动了下被那狐仙淫水浸湿的大腿。
余遥之看了他一会,嘴角牵起:「你体质特殊,不被狐仙所魅,娘信,但后
来呢?你是怎么驱用的所有灵器,丹田又是怎么被封印的?可还见过了其他人?
如实道来!」
潜真心中一惊,但想起那女子的温柔缱绻,虽险些命丧她手,却还是产生了
说不清道不明的眷念,所以他不由自主地闭口不言。
看到潜真垂首不语,余遥之又惊又怕,这仅仅一面,便被她俘了心去?那自
己这含辛茹苦的十六年怎么算?想到这里,她一阵气苦:「你要跪,就跪着好了!」
说完翻身上榻,背对他躺了下去。
看着娘亲微微抽动的美背,潜真知道她在偷偷地哭。每次自己一犯傻说了让
她伤心的话,她都会在他面前像这样偷偷地哭。
他跪到榻边,轻轻唤了声「娘亲」。余遥之将身子又向里侧翻了翻,以示气
愤。
潜真嘿嘿一笑,又撒娇似地叫了声「娘亲」。余遥之抽抽噎噎地斥了声「滚!」
「好嘞!」潜真轻巧地答应一声。
余遥之惊觉自己失语,被小崽子又耍了,急忙翻身起来,却发现庭院中没了
人影,不由眼中泪珠簌簌,哀泣道:「余潜真,你不要我这个娘亲,就再也别来
见我!」随后翻身回榻,小脚踢踏着,哭得像个委屈极了的小女孩。
令人闻风丧胆的血毒圣女,也只有在拿捏不得的儿子面前,才能露出这样柔
弱的样子。
「娘~」
将脸伏在靠枕上抽泣的余遥之听到唤声停了一下,又巍巍大声哭了起来。随
后便感到一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不断踢踏的小脚,她用力一踹,甩开了那手,
接着哭泣。
潜真本就没走,不过藏在了榻尾的幔帐,娘亲情急之下没有使用仙灵感受气
机,才以为自己离开。他跪在榻前,再一次伸手抓住了两只白嫩玉足,开始按捏
起那粉红的脚掌。
脚儿掌心随着他颇有力道的揉捏泛起褶皱,更添艳红。娘亲却也不再抵抗,
抽泣之中,偶尔还漏出几声极低的舒吟。
潜真知道,娘亲最喜欢自己给她按摩身体。他也不说话,就这样细细抚摸按
弄着娘亲那对嫩滑的玉脚,偶尔拨弄一下染了浅粉的趾甲,小小圆圆的趾儿赌气
地一翘,可爱极了。他真的想像含弄暖阁女子那样,张口含舔娘亲的宝贝脚儿,
可是他不敢。
按摩一会最爱的小脚,他恋恋不舍地放下,开始往上沿着脚踝玉腿揉捏。
「唉,」潜真长长一叹,娘亲巍巍哭声一止。他一边隔着丝质裙摆,揉捏着
软腴大腿,一边低低道:「娘亲,在山洞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你知
道最后那一刻,我想的是什么吗?」
余遥之没有理他,发髻却微微一拱,将头脸轻轻抬出些许,以便听得更清楚。
潜真双手按到了娘亲肥润的圆臀上,每次用力,那嫩肉都会深深陷入,如水
波涟漪。
「嗯哼~」余遥之低吟,大幅度扭动臀儿,不让他接着按弄。
潜真被她呻吟勾得心中一荡,有些疑惑娘亲今日怎么这么敏感。但怕再惹她
哭闹,不再按臀,跪着挪了几下,按起了她的背脊。
「在以为自己要死的那一刻,我满心只想的是一个人……」潜真开口,话没
说完便被娘亲打断。
「谁?」她口气隐隐有些紧张。
潜真看着娘亲娇俏的美背,缓缓趴下,搂住了她:「当然是我的遥之娘亲啊!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娘亲对我的慈爱、宠溺,娘亲一个人爱我教我,养我抚我,这
么多年真的不易。我忽然发现,自己最怕的不是死,而是让娘伤心。」
他亲昵地将脸在娘亲香背上蹭着:「娘,真儿真的知错了,什么都没有娘亲
重要。我不会再乱跑了,娘亲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娘亲不让我出去,我就
不出去。」
听出儿子话里的真诚,感受到儿子怀抱的温暖和宽厚,余遥之舒服地长吸一
口气:「娘真的怕你出事,娘不能没有你。」
「娘的心情,我这次真的明白了。」潜真起身,认真地说。
余遥之翻身侧躺,回过头来看了看他,口气严厉:「这些日子,没我允许不
许出你的小院!」
潜真有些沮丧,但还是点头答应。
看他垂头丧气的模样,余遥之倒有些不忍,叹了口气:「不许出城!要出府
来我这请示!」
听她松了口,潜真喜笑颜开,看着娘亲熟美的面庞,心情激荡之下,突然凑
过去在她嘴角啄了一吻:「谢谢娘亲体谅!」然后心虚地起身朝院子外跑去。
「小兔崽子你慢点!」余遥之被他吻了一下,脑袋也有些发蒙,伸手摸摸嘴
角,发现自己的脸莫名有些发烫,「儿子亲娘亲,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你脸红
什么?」
随即鼻子嗅嗅,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骚味,脸色大变,连忙气急败坏地端起
茶杯来蘸水清洗嘴角。
嘴角都搓得发红之后,她才恨恨地盯着门外低低骂道:「小畜牲,用你亲了
别人那里的嘴亲你老娘!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怎么破开的封印!」
她虽至生养潜真时都是处子,但毕竟是仙门大族,即使洁身自好,聊以自慰
的情趣画册影像灵器仍是有的,所以对这些事情自然也不是不懂。况且,那女人
本就行事妖媚,想破开他们联手设下的封印,也只有那一条路子了。
……
仙林城,仙侯府后山,刹寂林。
余遥之头挽简单道髻,换了一袭黑色长袍,腿着雪白长裤,脚踩黑色描银绣
鞋,一步步沿着山石台阶拾级而上。
台阶两侧是高大的仙枫林,清风摇摆,鲜红的枫叶簌簌而落,声如玉璜相交。
身处林中,如入仙乐之都,清静幽然。
她来到台阶尽头,推开了斑驳的黑漆小门。门后是一处小院,院中落叶堆积,
小泉流淌。
院里是一敞着门的小屋,屋中几个蒲团,正中有一身穿淡雅青袍道姑打扮的
美貌女子,闭目而坐。面容与余遥之有几分相像。
「她挣脱封印了。」余遥之迈步入院,说出第一句话。
屋中女子没有回答,彷如未闻。
「她借助潜真的元阳出来了!」余遥之口气渐冲。
屋中女子眉心微微皱了一下,仍没有其它反应。
「潜真是我儿子,也是你亲外甥!」余遥之有点愤怒了。
女子没有睁眼,不施粉黛的檀口微张:「以她修为,脱困本是意料中事。」
语气淡淡,毫无情绪波动。
余遥之快步跨过积满厚厚落叶的庭院,直走到女子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所以,你的选择仍是和十五年前一样?退避三舍,建起这座龟壳躲起来?」
她愤愤然,叉腰左右走了几步,霍然转身,伸出手指指着女子脑袋:「十五
年前夺子之战,你龟缩起来,所以十五年来,你自知不有愧于我,有愧于下晁百
姓,自囚于刹寂林。难道你真的心如木石?」
女子还是不睁眼,但眉心渐蹙。
「哈哈,」余遥之气得仰天一笑,「十五年了,娘亲可曾来看过你?」
女子面庞微微仰起。
「娘亲如今埋首庶务,已经有四五年不曾提到你了。现在,她心里只有我和
我的儿子潜真。和你,我的姐姐,仙侯夫人,余仙之,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余
遥之一字一顿。
女子右眼躺下一滴清泪,嘴唇开始颤抖,不住摇头:「别说了,遥之,求你
别说了!」
看她面现哀痛,余遥之不由恻隐,缓声道:「姐姐,上次是因为你没出手,
所以我们才没灭了她,险些灭国害民。这次只要你出手,娘亲是不会计较你的!」
听她此话,女子表情忽然狰狞,愤声道:「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口口
声声说我龟缩,你不知道十五年前我看到了什么!你不明白这十五年来我是怎么
过的!我谁都不能说,已经一个人苦苦支撑十五年,不知还要支撑多久!」
她睁开双眼,半座屋子霍然打上了一层淡金光晕。
余遥之看到她绽出刺目金光的虹膜,不由惊呼出声,声音有些颤抖:「姐
……姐姐,你……你这是怎么了?」
女子刺目的双眼中淌下淡金的泪水,面容哀痛绝望:「窥测天道者,反受其
殃!关于潜真,我不能动,不敢动,不可动!」
「十五年前,你到底窥测到了什么?」余遥之声音嘶哑,似乎在询问什么不
可为了人所窥探的可怖之事。
女子艰难闭上眼睛,缓缓摇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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