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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当时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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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当时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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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双层菠萝堡

    20/08/28

    久违了,开坑喽。这次是中篇,预计十几万字。其实断断续续早就动笔了,动力不是太足,不过已完成多半,可食用。其他两篇再议吧。

    序

    西湖,孤山梅庄。

    江南之地多植梅林,梅庄尤甚。

    时至暮春,梅花渐落。微风吹拂,空气中芳香依然沁人心脾。

    铺满花瓣的小径上,一个小童儿嘻嘻哈哈的踉跄奔跑着,清脆的声音让人不觉莞尔。

    小童大约六七岁,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弯成一对儿月牙儿,是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儿。

    “瑶儿,娘亲要抓到你喽!”

    婉转轻柔的声音方落,横斜的梅枝后面,转出一道轻盈窈窕的身影。

    素色束腰纱裙勾勒出她欣长苗条却又起伏有致的身材,莲步轻移,优雅又迅速的追上小女孩儿,一把将她抱起,大小两个佳人儿一起咯咯的笑起来。

    那女子二十许年岁,肤白若雪,秀丽绝伦。笑起来如春梅绽雪,两颊融融、双目晶晶,秀美中又流露出几分英气,一时和树上梅花交映,直若有射人神光映身,叫人难以直视。

    那唤作瑶儿的小女孩儿吧唧一口亲在母亲脸上,一脸狡黠的撒娇道:“娘亲,瑶儿还要在玩一会儿!”

    女子单手抱着瑶儿,纤长如葱的手指轻轻捏捏她的小鼻子道:“吃饭啦!一会儿爹爹要收拾你了,饭后歇息一下,看你爹爹舞剑!”

    “好呀好呀,瑶儿要看娘亲和爹爹一起舞剑!”

    女子抱着孩子,穿林过院,不一刻来到饭堂,几道精致的小菜正在餐桌上散发诱人的香气,却不见丈夫等待。她不禁略有奇怪的看向一旁侍立的婢女。

    “夫人,刚刚管家过来跟老爷汇报了什么,老爷匆匆的出去了,只说去趟后庄,让夫人小姐先行用膳。”

    “后庄?冲哥面色如何?”

    “老爷面色看不出喜怒,只是。。。好像有些奇怪。”

    “娘亲娘亲,后庄有什么呀,为什么你和爹爹从来不带我去玩?”

    “后庄只有一个黑漆漆的地窖,里面关着大坏蛋哦!瑶儿来,我们先吃饭。”

    说罢拿起汤羹,一勺一勺的喂起女儿,瑶儿还待好奇的问话,被她敷衍过去。

    母女俩慢吞吞的吃完午饭,女子哄着瑶儿跟侍女去睡下,还不见丈夫回来,忍不住想要出去寻找。才到门口,就见一个挺拔英武、三十许的男子从外边走来。见到女子展颜一笑。

    “盈盈,等急了吧。”

    “冲哥,是下边怎么了?”

    原来这两人正是令狐冲任盈盈夫妇。夫妻二人了却江湖诸事,隐居梅庄已经近十年,任盈盈守孝期满后,两人成婚距今也有七年,有了个可爱的女儿。

    “嗯。。。他去了,我已命人安葬,一切从简。”令狐冲略有唏嘘。

    “也好,他犯下那么多罪孽,合该有这些年湖底黑牢之苦,冲哥你也依约照顾他后半生,到今儿才算是少了个挂碍。冲哥,我陪你喝两杯。”

    两人口中的‘他’,乃是令狐冲以前的师弟、情敌——林平之。

    林平之本是心性纯良、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可惜被一部辟邪剑谱累的家破人亡。其为仇恨所裹挟,自宫练剑,不但变成了个不男不女的阴人,还累得自己心性扭曲。虽然手刃仇人,但其偏激入魔之后,不但无端的仇恨、暗害令狐冲,甚至亲手杀了深爱自己的结发妻子岳灵珊。

    此前其大意之下被木高峰的毒水毒瞎了双眼,华山一战,又被令狐冲废了四肢。令狐冲被小师妹遗言所束缚,不能杀他报仇,却也不会将他白白放走,于是将其关在暗无天日的湖底地牢。也算从字面意义上的完成了对岳灵珊的承诺——“请你照顾他,别让人欺侮了他。”

    残废加上多年的囚禁生活,林平之其实早已经更加疯魔、生不如死,这时终于死去,也算是这个凄惨又造孽的苦命人的解脱。

    只是令狐冲不免怅然,思念起小师妹和师娘。任盈盈知道丈夫心中不好受,于是亲自温了酒,平日里被管束的令狐冲放浪形骸,痛快的和爱妻对饮。酒到酣处,令狐冲携着酒壶跌跌撞撞而出,跟着伸手一引,挂在墙上的长剑嗡鸣一声,噌的飞出,窜到他手里。

    这时令狐冲易筋经大成,功参造化。以气驭剑,独孤九剑施展开来,长剑有法而无形,顿时院中剑影密布,残花纷飞,月光映衬的他恍若神人。任盈盈柔柔地看着丈夫,眼波到处,尽是深情蜜意。

    良久,令狐冲缓缓停下,剑舞有尽而剑意无尽,许久没有如此畅快的直抒心性,他仿佛回到了少年时跟着师父学剑的时候,记忆中意气风发的少年和此时沉稳的自己渐渐相合,心神激荡之下,令狐冲自觉剑法又有精进。

    左手将酒壶举到头顶,残留的酒液汩汩流进喉咙。同时右手一挥,长剑嗡的划破空气,向剑鞘飞去。

    “锵!”

    长剑并没有顺势入鞘,反而差出三寸,钉在了墙上。任盈盈不以为意,只道是丈夫醉酒失了水准。令狐冲却眉头紧皱。

    掷剑那一刻,没有来由的不详涌上心头,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让他心脏猛抽,手上不由得力道一偏。

    看着爱妻柔情温婉的模样,令狐冲不禁暗暗自嘲:爱妻和女儿就在身边,这世上除了她二人,有什么值得自己去在意的呢?

    1.大婚

    华山自古天险,人迹罕至。

    这一日主峰玉女峰上,却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原来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爱女大婚。

    自衡山之会刘成风金盆洗手惨剧以来,华山派也遭逢诸多风波,这时掌门爱女大婚的喜事,便要好好操办一下,冲一冲长久以来的晦气,于是广撒请帖。岳不群素有‘君子剑’美名,在武林中交游广阔,各派捧场,具都派了核心门人贺喜,于是玉女峰上就有了多年不见得热闹场景。

    只是同为五岳剑派的恒山派新任掌门,乃是华山弃徒。许是为免尴尬,却是没有请帖送上恒山。

    月近中天,酒过三巡。各派年轻弟子热热闹闹的簇拥着新郎官林平之,将他送入洞房。武林中人不拘小节,不愿打着闹洞房的名义搅扰新人夜小登科,很快与各自好友三五相携,各自玩闹而去。

    林平之身着大红喜跑,身姿挺拔,上涌的酒意晕红了他的脸颊,俊秀的面容上有羞有喜,稍显窘迫的送走了各派师兄,走进洞房。

    背身扣上房门,林平之骤然变了颜色,脸上不但没有了喜意,反而眼神渐渐变得凶狠,俊秀的五官扭曲在一起。他缓缓抬起双手,修长的手指缓慢却凌厉的狠狠抓握在一起,指甲抠破了手掌,血流出来也毫不在意,反而整个紧绷着的身躯都在微微战栗。

    ‘活过来了。。。我真的活过来了?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啊!!!令狐冲!岳不群!你们!还有余沧海、木高峰,我又可以杀你们一次了啊!!!’

    “嘿嘿嘿。。。”他不自觉的冷笑出声,想到白日骤然回魂到自己少年时候,险些穿帮的危险,又不由得冒出冷汗。

    “小林子!你怎么啦?”清脆的女声传来,将林平之的思绪拽了回来,他皱着眉头看向自己的新婚妻子。

    暖色的光晕下,岳灵珊端坐在床上。一身红色喜服,头戴凤冠、凤簪、金簪,瘦削的香肩批着云纹披肩,透过蚕丝盖头透出的隐隐轮廓打量了林平之一眼,又急忙低下头,青涩却玲珑的身段每一寸无不诉说着主人的含羞带怯。

    从众人喧闹的送回丈夫,她的一颗心脏就砰砰的跳个不停,热血涌上脸颊,滚烫的自己都能感受到。和心上人喜结连理的喜悦和即将肌肤相接、共赴巫山的羞怯与期待,交缠翻涌的情绪让女孩儿如饮美酒,情郎还没行动,已自醉了七分。

    她奇怪情郎久久不动,忍不住轻轻呼唤,旋即又觉得自己不够矜持,更加羞窘的低下头。

    林平之仇恨与激动交杂的情绪下,浮现出一丝黯然。

    前一世,他为报灭门大仇,自残练功,后又被木高峰毒瞎眼睛、被令狐冲废掉四肢,接着被关在阴暗潮湿的湖底地牢中囚禁了十年。可谓承受了无边苦楚。连带着让他恨上了身边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结发妻子岳灵珊。这个在他对岳不群的恐惧与恨意笼罩之下,为向左冷禅交上一份投名状而亲手杀了的可怜女子。。

    在湖底地牢的十年间,在充盈着仇恨业火的胸腔每一次起伏间,在他偶尔清醒之时,他也会后悔,不该去折磨这个同样苦命的女子。

    父母死后,她是这世间,唯一真心待自己的人啊!甚至在她死前,还要骗她那个混蛋师兄承诺照顾自己。

    如果早几天穿越回来,自己还会不会选择与她成婚?或许不会吧。。。前世时虽然对她也有几分真情,但九成是为了麻痹岳不群才与她成婚。

    重活一世,自己难道还需要托庇在一个女子身影之后?自己难道就不能堂堂正正的、光明正大的凭本事将那些对自己施加过痛苦折磨的敌人,一个个残忍杀死?自己堂堂七尺男儿——

    林平之面色抖得更加阴鹜起来,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胯下。

    呵呵,呵呵。

    自己哪里还算‘堂堂男儿’啊!虽然此时自己阳根尚在,可是想要报仇,就得——(原著中林平之是成婚之前就自宫练剑了,本文取其新婚之夜自宫。)

    爹、娘,孩儿不孝啊!余沧海,我与你不共戴天!岳不群,是你逼我的!

    “小林子,你怎么不过来呀!”

    林平之急促的呼吸着,胸膛猛烈的起伏着,一步步缓慢却沉重的走到了岳灵珊面前。

    岳灵珊一颗芳心直要跳出嗓眼:接下来小林子要用玉如意挑开自己的盖头,我们要喝下交杯酒,我们要相坐结发。。。母亲已经将新婚之夜的种种交代清楚,乃至于夫妻亲近欢爱。。。哎呀羞死了!

    可怜姑娘正自情思涌动,却觉眼前一亮,盖头被猛地拽开。岳灵珊吃惊的抬起头看向丈夫,不知他为何如此粗鲁,却见丈夫本来如玉温润的面颊此时铁青一片,死死地盯着自己。

    “小林子,啊——”

    岳灵珊正想发问,却已经被林平之猛地推倒,接着眼前一花,已经被强健结实的躯体压在身下。

    林平之以口相就,吸吮、啃噬着岳灵珊娇嫩的眉眼、温软的唇瓣,其猛烈程度让岳灵珊立时想要呼痛,却被丈夫炽热的气息一冲,顿时浑身酸软,脑袋也晕晕的飘忽起来。剧痛之余,竟然涌起来更多的快美。

    林平之动作粗鲁凶暴,他此时虽然武功不济,但年轻健壮的躯体却也充满了力量。强力的索取和占有让岳灵珊很快让招架不住,害怕、羞涩、意乱情迷之下,平时娇惯任性的脾气不见踪影,只有阵阵娇柔哀婉的啼叫,不住的请求丈夫温柔相待。

    裂帛声声,新娘华美的礼服化作片片布条纷飞落下,很快两具年轻活力的躯体赤裸的交叠在一起。林平之两世为人,却仍然是不通房事,反而是婚前有仆妇和母亲教导的岳灵珊引导着丈夫,让他粗鲁而有力的占有了自己,将自己从少女变成了妇人。那一刻是那么的痛,却也是那么的美。岳灵珊心中满是被丈夫占有的满足和快乐。

    林平之一时也分不清对胯下的女子是爱是恨、是把她当做妻子在恩爱还是当做仇人之女在凌辱,只有顺着激荡的情绪和欲望,将她狠狠地刺破、撑开、穿透,让她啼哭、求饶、又快活的尖叫。

    可怜岳灵珊本是名门骄女,却遇人不淑。一世虽婚实寡,最终死在了丈夫剑下。又一世终于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可是此刻在骑她身上毫不怜惜的施为着的男人,虽然名为她的丈夫,实际却是从地狱回来复仇的恶鬼。

    这一世,她又会有怎样凄惨的命运?

    2.劫起

    华山,有所不为轩。

    “爹,请喝茶!娘,请喝茶!”

    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夫妇端坐在正位,接过跪在身前一双新人双手递上的敬茶。

    华山派讲究以气驭剑,先气后剑。常年习练武功不但于身无损,反而能保养身躯,绝不似普通武人越练越糙。岳不群养气有成,看起来远比实际年轻。面如冠玉,颚下长须,一脸正气。眯眼端着香茗轻轻品尝,却不说话。

    宁中则保养较丈夫更佳,虽然已经是半老徐娘年纪,却肤白若雪、面庞娇嫩,宽松的长袍掩盖不了丰腴挺拔的身段儿,秀美的脸颊配上成熟的风韵,远比她身前跪着的女儿更加引人瞩目。

    她见丈夫无端沉默,微笑着将新人唤起落座。

    “珊儿,成亲了,以后要好好相夫教子,不可再行骄纵。”宁中则慈爱的看着女儿。华山派久经风波,女儿成亲总算给山上带来了洋洋的喜气,她是从心底高兴。虽然还有些挂心令狐冲的忧思,却绝不会在林平之和女儿面前显露。

    “知道啦,娘亲!你不许偏帮小林子欺负我。”岳灵珊故意俏皮的回应着。

    “平之,你多历苦难,却还能保持心性纯良,我和你师父是从心底对你喜欢的紧,从此之后,我和你师父就是你的父亲母亲,华山就是你的家。你要和珊儿相亲相爱、相互扶持。”

    “师娘。。。娘!您二老待我恩同再造,珊儿又对我情深意重,我。。我。。。”林平之情绪激动,一时哽咽住。岳灵珊也不顾父母在侧,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平之,叫不惯岳父岳母,就还是喊师父师娘吧!我知道你的心意,男子汉大丈夫,你还要做珊儿的倚靠呢,不许做女儿家情状!”宁中则语气中全是关心和怜爱,并无半分真个责备。说罢转头看向丈夫,示意他也关心下女儿女婿。

    岳不群轻抬眼皮,放下茶杯。

    “你二人新婚燕尔,本该让你们无忧无虑的快活一阵,奈何五岳大会召开在即,只能委屈你们了。珊儿,思过崖山洞中的剑招,可都记诵熟练了?”

    “爹,我都记诵熟练了!这几日我和小林子勤练不辍,还有些碍难想请教你和娘呢!”

    “嗯!我修炼武功到了正要紧的地方,师妹,你多调教他俩。到了五岳大会,嘿嘿,准叫左冷禅惊掉下巴。另外也该着手准备,我们提前一点出发。”岳不群清隽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张狂,林平之和岳灵珊毫无所觉,只有宁中则隐隐察觉,她心下思忖,面上不漏声色,点头答应。随即带着女儿女婿出门,招呼弟子做出行准备。倏忽间到了下午,宁中则又指点起二人武功。只是岳灵珊身子刚破,行动难免不便,于是更多教导起林平之。

    林平之丝毫没有新婚被打搅的不悦,宁中则心中暗暗点头。她本想给二人独处空间,却也明白五岳大会必有风波,石洞剑招精妙无比,又能破尽各派武功,自己夫妇早已掌握,此时为了增强两个新人自保之力,只能狠下心来监督。

    晚饭后又练了一个时辰,月上柳捎,新婚夫妇才得以转回自己的新房。

    “小林子,我命下人烧了热水,你累了一天,泡个澡吧。我给你捏捏肩膀。”

    一回到房间,林平之温和的脸庞顿时又冷了下来。却也依言脱衣跳进浴桶。岳灵珊本想问问他为何喜怒无常,见他赤裸的躯体,顿时羞不自抑,顶着红晕的脸颊坐在他身边,伸出纤长洁白的指掌,给他淋水沐浴,放松肌肉。

    她哪知面前的丈夫,远不止态度冷淡而已。一离开宁中则,林平之强行抑制了一天的情绪又翻涌而出,怨毒狠辣的情感炽烈的在他胸膛燃烧。

    山洞剑招确实精妙绝伦,不过几天的习练,这个身子的武功增长的何止二三。但他心里明白,凭着华山派武功和山洞剑招,就算他再努力十倍,也难以在短时间内胜过余沧海、木高峰,又何况已经练了辟邪剑谱的岳不群,还有奇遇不断的令狐冲?更别提他们还有无数的弟子、朋友。

    报仇。。。

    其实令狐冲与他并无仇恨,反而令狐冲算有恩于林家,但他前世就恨屋及乌赖上了令狐冲,何况现在又添了多年囚禁的折磨?

    报仇的念头占据了全部的头脑,紧绷的身子不自觉的运起劲力,他被囚禁之时已经四肢全废,内力却十年间修行不停,‘辟邪剑法’内力运行早已深入骨髓,这时内力自然而然的顺着其行功方法运行起来。辟邪剑法首重速度,变态的强调对四肢经脉开发,反而不重视执掌中枢的任督二脉。内力发诸丹田,经十二正经运往四肢,再由四肢回返,在手阴阳、足阴阳各六条经脉按独特路线往返交互。

    寻常武功,对手足阴阳经脉间内力交互慎之又慎,只在最温和简单的路线中周天运转,直到打通任督二脉,功体大成,才能运转如意,却也仍然是以中枢御使躯干。辟邪剑法修炼者,若原本没有强横内力,顿时强枝而弱干,极易速成,但足太阴经恒骨穴、足太阳经会阳穴无法承受快速的内力运转,阳火内生,无法外泄,行功者轻则功体受损,重则浑身瘫痪。

    ‘武林称雄,挥刀自宫。’

    自宫后躯体阴盛而阳衰,再有微弱阳火内生,也可由下体残缺出外导而出,于是可以无碍修行辟邪剑法。

    林平之自穿越回来,一是没有时间机会,二是没有重新规划好复仇道路。所以还没有自宫。这时内力自然而然顺着根深蒂固的习惯,顺着辟邪剑法的路线运转,顿时带来了灾难。

    林平之闷哼一声,猛地从浴桶中站起。健壮的身躯肌肉紧绷、青筋四起,胯下一根粗长硕大的白玉肉柱昂扬挺立。

    “小林子,你怎么了?!”

    从洞房起,丈夫的异常表现就让岳灵珊充满了疑窦。只是被新婚的喜悦以及躯体缠绵的冲击所掩盖,又还没有时间和丈夫交流,被压在心底。这时看到丈夫怪异且痛苦的样子,顿时惊惧不已。

    “滚!”

    岳灵珊想要伸手扶他,却被一把推开。

    林平之只觉得有火从自己身躯内燃烧起来,快要将自己焚烧殆尽。有心想要停止内力运行,却发现阳火汹涌之下,自己已经失去了对内力的掌控。他一跃而起,提起了桌上的长剑。

    ‘锵!’

    长剑寒光一闪,剑刃向着自己而去。林平之也不确定此时自宫会有多大效用,他只知道,再不倾泻出这股阳火,自己轻则残废,重则丧命。还何谈报仇?

    “小林子!!!”

    岳灵珊不顾危险,冲上一把将他抱住,又伸手要去夺他的长剑。林平之此时功力尚不及她,竟被她一把将长剑打掉。

    “滚!”

    林平之双手乱挥,一把将岳灵珊推开。

    ‘刺啦——’

    撕扯间岳灵珊衣衫被扯开,大红肚兜带子也被扯断,一时间春光乍泄,雪白酥软的胸脯有大半露了出来。

    “小林子,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你不要吓我。。。”岳灵珊哭的梨花带雨,她毕竟是初经世事的年轻女孩儿,林平之的疯狂举动实在将她吓得魂不附体。她将长剑猛地掷出屋外,回头见丈夫眼色通红,喘着粗气望向自己。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酥胸半露,抬手扯上残破衣衫轻轻遮掩。

    林平之猛地将她拉进了怀中,右手猛地按在了她的酥胸上,用力一抓!

    “啊疼!”

    林平之已经被烧的神志昏沉,哪里还会懂得怜香惜玉,身体的本能疯狂的嚎叫着,让他倾泻身体里的火焰。

    ‘嘡!’

    一阵天旋地转,岳灵珊被他按在了桌子上。接着粗暴的几下将她衣裙扯得七零八落。毫无前戏的,剑及履至、登堂入室。

    毫无准备的娇嫩花园又一次被恶客强掳,她干涩、紧窄、娇嫩、新瓜初破,他硕大、火热、坚硬、莽撞,岳灵珊痛的五官扭曲,却丝毫不敢反抗丈夫,任凭瘦削的身子被他按在桌子上蹂躏,反而怜惜的努力伸手抚摸着丈夫扭曲的脸颊。

    “小林子,你告诉我你怎么了好不好,我怎么才能帮到你。。。”

    泪水连珠而下,碎裂在冰冷的桌板上,梨花带雨的俏丽脸蛋儿,能让心肠最硬的男人忍不住去怜惜,却换不来她丈夫的丝毫温存。好在女体适应性极强,她又爱极了他。爱液渐生,虽然仍然痛苦不堪,却已经不是不能承受。

    林平之此时的感受并没有比身下的女子强上几分,他只知道要死了、他要热死了、炸了!虽然已经尽力收束,可是狂躁的内力却丝毫没有停歇,恒骨穴、会阳穴无法消化狂躁的热力,习惯的想将将热力从他下阴处排出。可是此刻他阳根尚在,并无宣泄的出口,于是一根肉柱被撑得硬直如铁、滚烫如烙。所幸林平之现在内力低微,才没有即刻爆体而亡。

    他疯狂的冲击着,想要发泄出体内的热力,可惜不说这个状态下一时难以出精,就算泄出了阳精,也不代表能够真正倾泻体内的阳火。若是能够通过交合出精就能解决辟邪剑法的大患,林远图、东方不败等武学奇才,又岂会发现不了?

    硕大的阳根将岳灵珊娇嫩的穴口撑得又一次撕裂开来,给她带来的痛苦不下于昨夜破身。然而随着他不住的猛烈抽插,剧痛之余,又有炽烈的灼热,从小穴而起,直接烫到她心底。快美渐渐涌起,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她美眸中水雾渐起,神志渐渐迷蒙,娇羞的呻吟声中夹杂了几分快乐。

    林平之的越来越烫,整个身子通红一片,随之动作也更加凶猛。岳灵珊担忧丈夫,强撑着还想要关心一下问上几句,可是不同于昨夜的痛苦,丈夫灼热身子很快带动了她的情欲,让她很快迷失在滚烫与猛烈之下,不识云雨的娇嫩女体,很快四肢紧绷、汁水飞溅,献出了自己人生第一汩阴精。

    林平之已经神志昏聩,只于躯体的本能在动作,这时岳灵珊精纯的阴精初潮涌出,浇灌在他肉棒上,终于为他迎来了转机。岳灵珊的阴精本也是火热滚烫,可是其中蕴含的女体元气却是纯阴之属,肉棒吃这一激,顿时中和了部分阳火灼烧,舒爽不已。

    或是他命不该绝,或是合该这转世的魔星要霍乱这个世道,或是这江湖中各色侠女人妻该由此劫难。林平之此时在辟邪剑法上的造诣,虽然功力低微,堪堪略有胜无,但是前世十年黑牢之灾中他日夜不停琢磨修炼的境界,却实打实的带了回来。纵然林远图、东方不败复生,也未必敢说真就强过他几分。

    辟邪剑法由太监所创,却蕴含天地化生、阴阳滋长的奥妙。自宫去势,阳降而阴生,习练辟邪剑法无往不利,却几乎不能达到真的绝顶境界。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

    谁又能想到,太监所创的功法中,留下了以阳御阴、阴阳交泰也可达到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一条道路?想走这一条路,得有绝高的辟邪剑法内功造诣,同时保留阳根,可是自宫练剑之前,又有谁能修行辟邪剑法、哪来的造诣呢?

    而走常规修行道路,自宫练剑之后,再也不生情欲,习练者身体阴盛阳弱,却再难以理解到阴阳交泰、万物滋长的道理,包括葵花太监在内的诸多习练者中,没有人能修成辟邪剑法圆满境界。

    除了东方不败。

    至于他以炽烈的性欲情感佐辅,以自宫后的阴,御使杨莲亭的阳,实现阴阳交汇、天人化生的故事,这里不展开叙述。

    于采阴补阳一道来说,处女元阴最是滋补。寻常交合中女子泄精,不过些微元气随之而出,更不能被男子所用。元气消散之后歇息一夜,又能精神抖擞。甚至偶尔泄精,还能锤炼身体恢复能力,益于保养身心。‘一夜逍遥可抵三斤人参’,盖出自于此。

    但和身负辟邪剑法内功造诣的男人交合泄精,就没这么幸运了。

    对于此时阳极而不能阴生的林平之来讲,感应到岳灵珊阴精中蕴含的精纯阴气,如炽暑之遇寒冰。一丝凉意从阳根而入,直击颅脑,让他昏聩的神志为之一清。神志方复,他马上把握到那一线生机,内息运行一转,更多的凉意从两人交合处缓慢而坚定的涌入,融合到自己的内息之中,原本狂躁的内息顿时有部分消停下来,与凉意结合,变得温驯乖觉。

    转化后的辟邪内力,竟然中正平和,完全不同于前世所修的阴寒。随着内力的渐渐驯服,林平之通体舒泰,可惜岳灵珊虽是处子新败,可女体自然而然泄出的阴精,毕竟只携带了少许元气,远远不能满足林平之的需要。

    福至心灵。林平之仍然硕大挺立在岳灵珊体内的阳根,又一次动作起来。

    “啊!”

    一插之下,岳灵珊也清醒过来,见丈夫面色恢复,神情不再那么痛苦,欣喜的一下子抱住了他,樱唇自然而然的吻上了丈夫面颊。

    林平之面上也露出了些许温情,轻轻的亲吻着妻子的软嫩唇瓣,胯下的动作也舒缓起来。

    “师姐,你待我真好。”他忍不住说,前世中她是唯一不顾一切真心待自己的人,这一次,又无意中救了自己的性命,并让自己发现的辟邪剑法的真正奥秘。

    “小林子,你没事啦?你刚刚好吓人,究竟怎么。。。啊——讨厌~”

    “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师姐,以后你好好做我的妻子,听我的话,好不好?”

    “嗯!小林子,我既然嫁你为妻,自然爱你、敬你,我们向爹爹娘亲那样,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啊!嗯——小林子。。啊轻点儿——”

    岳灵珊身体和心灵都被暖意包裹。从昨天成婚开始,温润的小林子突然粗暴凶狠的像变了个人,她的身心实在遭受了极大的考验。这时丈夫终于露出本来的温存模样儿,才有机会和这个成为了自己丈夫的男人谈谈心。

    可惜没两句话林平之突然发力,狠狠地刺了自己几下,虽然她已经体会到欢爱的快美,可是毕竟是初经人事,娇嫩的耻穴内部饱经摧残,哪里还能受得了他的凶狠冲击。她自然不知是自己提到岳不群又刺激到了丈夫,只是连忙求饶。

    “嗯哦。。。小林子你慢点儿。。。我承受不住。。。”

    “师姐,那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说往东,绝不许往西,也绝不许提出半点疑义,好吗?”

    “嗯好!小林子,我是你的人,自然一切依你——嗯。。。小林子,停下好不好。。明天我再伺候你。。。”

    岳灵珊虽然是华山骄傲的明珠,脾气也略有骄纵,可是岳不群和宁中则家教甚严,夫为妻纲的观念发自她心底。这也是前一世她悲剧的根源。现在,再加上爱情和欢愉的双重刺激,被丈夫压在身下蹂躏的小女子,自然是对丈夫的情话无有不应。

    她不会知道,观念的束缚、暴力的压制、欢愉的纵容、精神层面的打压,再加上林平之辟邪剑法的采补之能,很快她会真正的臣服在丈夫淫威之下,到时候这名门淑女,还能坚持几分侠义与廉耻,就难以言说了。

    这时她的哀婉求饶,也并没有得到丈夫的真正怜惜,比起辟邪剑法的修炼,胯下妻子的几声哀叫,又算什么呢?更何况她还是岳不群的女儿,能辅助自己增长功力,何尝不是你岳家欠我的?

    “乖,妻子怎么可以拒绝丈夫,你听话,我就温柔的待你。”说着将岳灵珊抱起,轻轻的放到床榻之上。

    岳灵珊羞涩的点头,开始配合着丈夫,舒展开身体,让丈夫能更好的享受自己美好的躯体。可能是大凡女子都有或多或少的受虐倾向,也可能辟邪剑法加持下的男体能勾动女子欲望,小穴内肿、胀、酸、痛与快美不一而足,她很快又迷失进去。

    当林平之又一次吸取到她的阴精元气,壮大自己内息的时候。她已经意识迷蒙,感觉自己轻盈而起,恍若屏风欲仙,不知身躯何处,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被身上丈夫所牵引,快活的游荡。

    岳灵珊这一次泄精竟然有盏茶功夫,若不是林平之察觉她气息骤减,逐渐微弱,停下了采补的功夫,这一朵娇花,恐怕就在成婚第二天,于无尽的快美中死在了丈夫胯下。

    3.复仇

    翌日,岳灵珊大病一场。

    林平之细心体贴的照顾着妻子,没再跟着师娘练剑。当然,以他的伪装功夫,就算和宁中则交手几招,恐怕宁中则也不易发现,自己的好女婿,一夜之间已经武功大进。五日后岳灵珊身子恢复的差不多,华山派倾巢而出,向嵩山派五岳大会而去。

    林平之和岳灵珊已经结为夫妻,赶路的二十几天自然同宿一房。虽然顾忌岳不群夫妇在侧,不敢可劲儿折腾,可还是找机会行了七八次云雨。初时岳灵珊甚是羞怯,顾忌同门在侧,不肯依从。可林平之或以情相诱,或以力相迫,且不说她情根深种难以拒绝丈夫,那天她真的神疲力倦无力侍候,任凭她如何求饶,还是被丈夫以棉绳捆扎,吊在床头狠狠抽打、操弄了一回。待到后几天,别说拒绝丈夫,只要见他抽出蟒皮腰带,自然手足酸软,跪倒在爱人身前,爱液横流。

    倒不是岳灵珊本性淫荡,盖因辟邪剑法采补之术霸道绝伦,被采补的女性身心皆不由自主,或虚弱欲死,或飘然若仙,生死、苦乐尽操施术者之手。长期如此,女性自然而然的沉迷在施展者的征服把握之下,这也是女性乃至所有生物刻在身体里的本能反应。何况林平之又是她心爱之人,她从心底也不抗拒被他征服。所以不过旬月之间,这名门淑女不但在床上乖巧顺依,日常中也渐渐收敛脾气,以夫为纲。

    另表,林平之第一次采补将岳灵珊弄得三天难以下床,身子恢复后功力竟然损失不少,于是接下来不敢全力施为。好在他辟邪剑法内功修为高绝,多次的实践后,虽不敢说真正了解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终极奥妙,在岳灵珊的配合下,却也能做到阴阳交泰、反补女体。

    于是等到了后来几回交合,一番纠缠下来,岳灵珊不但能收获作为女子的极致快乐,也不必再元气大泄,功体受损。甚至五六回下来,精神健旺,功力反而隐隐有所精进。而林平之,自忖功力还要超过前世此时,临敌经验更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咱们一个一个来。

    华山派众人晓行夜宿,终于堪堪在三月十五的正日前一天,到达了嵩山脚下。

    以下摘改自原著:

    以下摘改自原著:

    以下摘改自原著:

    (嵩山上令狐冲被几句拉扯,心甘情愿跪倒在岳不群面前。)

    岳不群低声道:“你起来,这件事慢慢商量不迟。”令狐冲大喜,又磕了个头,道:“多谢师父、师娘!”这才站起。岳夫人又悲又喜,说道:“你小师妹和你林师弟,上个月在华山已成……成了亲。”她口气颇有些担忧,生怕令狐冲所以如此急切的要重回华山,只是为了岳灵珊,一听到她嫁人的讯息,就算不发作吵嚷,那也非大失所望不可。

    令狐冲心中一阵酸楚,微微侧头,向岳灵珊瞧去,只见她已改作了少妇打扮,衣饰颇为华丽,但容色更胜往昔,颇有容光焕发的神情。

    她目光和令狐冲一触,突然间满脸通红,低下头去。令狐冲胸口便如给大铁锤重重打了一下,霎时间眼前金星乱冒,身子摇晃,站立不定,耳边隐隐听得有人说道:“令狐掌门,你是远客,反先到了。少林寺和峻极禅院近在咫尺,老衲却来得迟了。”令狐冲觉得有人扶住了自己左臂,定了定神,见方证大师笑容可掬的站在身前,忙道:“是,是!”拜了下去。左冷禅朗声道:“大伙儿不用多礼了。否则几千人拜来拜去,拜到明天也拜不完。请进禅院坐地。”

    。。。

    (岳不群刺瞎左冷禅双目)

    岳不群走到台边,拱手说道:“在下与左师兄比武较艺,原盼点到为止。但左师兄武功太高,震去了在下手中长剑,危急之际,在下但求自保,下手失了分寸,以致左师兄双目受损,在下心中好生不安。咱们当寻访名医,为左师兄治疗。”台下有人说道:“刀剑不生眼睛,哪能保得绝无损伤。”另一人道:“阁下没有赶尽杀绝,足见仁义。”岳不群道:“不敢!”他拱手不语,也无下台之意。台下有人叫道:“哪一个想做五岳派掌门,上台去较量啊。”另一人道:“哪一个招子太亮,上台去请岳先生剜了出来,也无不可。”数百人齐声叫道:“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

    。。。

    (令狐冲被抬着下山)

    这时田伯光已砍下树木,做了个担架,当下与不戒和尚二人抬起令狐冲,走下峰来。众人行经嵩山本院时,只见岳不群站在门口,满脸堆笑的相送,岳夫人和岳灵珊却不在其旁。令狐冲道:“师父,弟子不能向你老人家叩头告别了。”岳不群道:“不用,不用。等你养好伤后,咱们再行详谈。我做这五岳派掌门,没甚么得力之人匡扶,今后仗你相助的地方正多着呢。”令狐冲勉强一笑。不戒和田伯光抬着他行走如飞,顷刻间走的远了。山道之上,尽是这次来嵩山聚会的群豪。到得山脚,众人雇了几辆骡车,让令狐冲、盈盈等人乘坐。

    。。。

    (林平之夫妇戏耍青城派)

    林平之右手伸出,在两名青城弟子手腕上迅速无比的一按,跟着手臂回转,在斩他下盘的两名青城弟子手肘上一推,只听得四声惨呼,两人倒了下来。这两人本以长剑刺他胸膛,但给他在手腕上一按,长剑回转,竟插入了自己小腹。林平之叫道:“辟邪剑法,第二招和第三招!看清楚了罢?”转身上鞍,纵马而去。青城人众惊得呆了,竟没上前追赶。看另外两名弟子时,只见一人的长剑自下而上的刺入了对方胸膛,另一人也是如此。这二人均已气绝,但右手仍然紧握剑柄,是以二人相互连住,仍直立不倒。林平之这么一按一推,令狐冲看得分明,又是惊骇,又是佩服,心道:“高明之极,这确是剑法,不是擒拿。只不过他手中没有持剑而已。”月光映照之下,余沧海矮矮的人形站在四具尸体之旁,呆呆出神。

    。。。

    (木高峰到来)

    余沧海观看良久,忽见剑网的圈子缩小了半尺,显然木高峰的内力渐有不继。他一声清啸,提剑而上,刷刷刷急攻三剑,尽是指向林平之背心要害。林平之回剑挡架。木高峰驼剑挥出,疾削林平之的下盘。按理说,余沧海与木高峰两个成名前辈,合力夹击一个少年,实是大失面子。但恒山派众人一路看到林平之戕杀青城弟子,下手狠辣,绝不容情,余沧海非他敌手,这时眼见二大高手合力而攻,均不以为奇,反觉是十分自然之事。木余二人若不联手,如何抵挡得了林平之势若闪电的快剑?既得余沧海联手,木高峰剑招便变,有攻有守。三人堪堪又拆了二十余招,林平之左手一圈,倒转扇柄,蓦地刺出,扇子柄上突出一枝寸半长的尖针,刺在木高峰右腿“环跳穴”上。木高峰吃了一惊,驼剑急掠,只觉左腿穴道上也是一麻。他不敢再动,狂舞驼剑护身,双腿渐渐无力,不由自主的跪下来。林平之哈哈大笑,叫道:“你这时候跪下磕头,未免迟了!”说话之时,向余沧海急攻三招。

    木高峰双腿跪地,手中驼剑丝毫不缓,急砍急刺。他知已然输定,每一招都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拚命打法。初战时他只守不攻,此刻却豁出了性命,变成只攻不守。余沧海知道时不我与,若不在数招之内胜得对手,木高峰一倒,自己孤掌难鸣,一柄剑使得有如狂风骤雨一般。突然间只听得林平之一声长笑,他双眼一黑,再也瞧不见甚么,跟着双肩一凉,两条手臂离身飞出。

    只听得林平之狂笑叫道:“我不来杀你!让你既无手臂,又无眼睛,一个人独闯江湖。你的弟子、家人,我却要杀得一个不留,教你在这世上只有仇家,并无亲人。”余沧海只觉断臂处剧痛难当,心中却十分明白:“他如此处置我,可比一剑杀了我残忍万倍。我这等活在世上,便是一个丝毫不会武功之人,也可任意凌辱折磨于我。”他辨明声音,举头向林平之怀中撞去。林平之纵声大笑,侧身闪避。

    以下正文:

    以下正文:

    林平之快速退开几大步,左手一挥,折扇柄又有两枚钢针飞出,扎进了木高峰身躯,木高峰立时气力一泻,再回不动驼剑,林平之身影一闪,已经突击到他身边,没等他做出反应,又鬼魅般的回到原地。木高峰徒劳的捂着颈间狂涌鲜血的巨大伤口。

    “哈哈,驼子,你背上有毒,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就先下去给我爹娘赔罪吧!”他前世就是大意之下中了木高峰的毒,以至瞎了双眼,岂会对他手下容情?

    木高峰目光呆滞的看着林平之,‘嗬嗬’两声,什么都说不出来,终于缓缓倒下。

    林平之转头看向青城诸人,这时余沧海失血过多,已经昏迷过去。

    “嘿嘿,你们命好,大爷兴致已尽,这就送你们上路!”

    青城诸人恐惧已极,闻言轰然而散,可惜他们又怎么快的过林平之?最远也不过逃出几十丈,就被林平之追上杀死,只有洪人英不肯丢弃师父,抱着被削去双臂的余沧海,被林平之一脚踢倒在地,唰唰两剑,也将他双臂砍下,洪人英惨叫一声,也晕倒过去。

    林平之微笑着闭上眼睛,面孔朝天,露出陶醉的表情,恒山众人被眼前的惨状和他病态的样子震慑,一时场中寂静无声。岳灵珊走上前来,握住了丈夫的手。

    半晌,林平之才回过神来,看向令狐冲。

    令狐冲被岳灵珊所伤,此时虚弱至极,可惜他身边不但有上百恒山弟子,更有任盈盈、不戒和尚、桃谷六仙、田伯光等高手在内,林平之毫无胜算,他略有惋惜,旋即又心道:令狐掌门,我们慢慢清算。

    “大师哥,你于我林家有恩,今日能得报大仇,我也承你的情。以后我和珊儿儿孙绕膝,我也会念你的好。”说罢牵着岳灵珊的手上马离开。岳灵珊脸颊晕红,看了一眼令狐冲,点点头翻身上马。

    令狐冲听他叫自己师哥,又见他和岳灵珊恩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肯在岳灵珊面前失了礼数,挺身拱拱手,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说出什么。

    “令狐掌门,余矮子总算正道人物,你可救他一救!”林平之的声音远远传来。

    令狐冲和任盈盈等人对视一圈,诸人都暗暗心冷,知道就算余沧海活了下来,林平之将来也会更狠的折磨他,只是终究难以见死不救,吩咐弟子拿出伤药给余沧海和洪人英包扎。到了前方集镇,将二人交给医家,留下钱财,自带着弟子回恒山。路上讨论起岳不群与林平之师徒,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人突然就练成了辟邪剑法,武功大进。也想不通任我行口中‘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的巨大害处在哪里,在岳不群和林平之身上,除了武功诡异,似乎不见其他弊端?

    4.岳母、师娘

    林平之策马奔出十数里,到了一片桃林。敞开喉咙长啸一声,他此时内力小有成就,中气十足,直惊得野鸟纷飞。然后下马,四肢摊开席地而卧,岳灵珊极少见丈夫神态悠然的模样,不禁从心底里开心,坐在他身旁,让他脑袋枕在自己腿上,轻轻的抚摸着他英俊的面庞。温馨的气氛让岳灵珊心神沉醉,两人久久无言享受着难得的旖旎,直到日落时分。

    终于林平之打破沉默。

    “师姐,我知你是真心爱我。”林平之平静的说道。

    “小林子,我当然爱你呀。”

    “我不能回华山了,你是跟我走,还是自己回去?”

    “你为什么不能回华山了?我是你妻子,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可是你为什么说不能回华山了呀?”

    “我的仇还没报完,我要留着命报仇。”

    “咱们还有哪个仇人?小林子,你现在武功高强,我爹爹现在又是比武夺魁五岳盟主,有他护着,谁敢对你不利?”岳灵珊奇怪的回应他。

    “就是你爹爹要杀我啊!”

    “小林子!你为什么疑心爹爹要对你不利?你是他弟子,又是他女婿,他怎么会想要。。。想要杀你?”

    “呵呵,君子剑啊!师姐,在华山这段日子,要不是我和你日日相守,怕不是我已经是白骨一具了。”

    “呜呜。。。小林子,你不要污蔑我爹爹,你们有什么误会,我去找他说分明,他不会责罚你的。。。”岳灵珊见他神色不似作假,急的哭泣起来。

    ‘啪!’林平之神色又阴鹜起来,一个巴掌扇在岳灵珊脸上,将她打的楞在那里,豆大的眼泪巴拉巴拉往下掉。

    “哈哈,说的好听,爱我、敬我、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呜呜。。小林子,我自然爱你、敬你,也听你的话,可是你无端猜忌我爹爹,总得有个理由给我!”岳灵珊倔强的回应,她心中害怕的紧,既怕丈夫的怒火,更怕丈夫和父亲有误会。

    “好!我就叫你知道原因,我说你爹非杀我不可,因为现下他已经知道我练成了辟邪剑法!”

    岳灵珊道:“这件事我可真不明白了。你和爹爹这几日来所使的剑法古怪之极,可是威力却又强大无比。爹爹打败左冷禅,夺得五岳派掌门,你杀了余沧海、木高峰,难道……难道这当真便是辟邪剑法吗?”

    林平之道:“正是!这便是我福州林家的辟邪剑法!当年我曾祖远图公以这七十二路剑法威慑群邪,创下‘福威镖局’的基业,天下英雄,无不敬仰,便是由此。”他说到这件事时,声音也响了起来,语音中充满了得意之情。岳灵珊道:“可是,你一直没跟我说已学会了这套剑法。”林平之道:“我怎么敢说?令狐冲在福州找到了那件袈裟,毕竟没那个运道拿走。录着剑谱的这件袈裟,最终却落入了岳不群手中……”岳灵珊尖声叫道:“不,不会的!爹爹说,剑谱给大师哥拿了去,我曾求他还给你,他说甚么也不肯。”林平之哼的一声冷笑。岳灵珊又道:“大师哥剑法厉害,连爹爹也敌他不过,难道他所使的不是辟邪剑法?不是从你家的《辟邪剑谱》学的?”林平之又是一声冷笑,说道:“令狐冲虽然奸猾,但比起你爹爹来,可又差得远了。再说,他的剑法乱七八糟,怎能和我家的辟邪剑法相比?在封禅台侧比武,他连你也比不过,在你剑底受了重伤,哼哼,又怎能和我家的辟邪剑法相比?”岳灵珊低声道:“他是故意让我的。”林平之冷笑道:“他对你的情义可深着哪!”

    岳灵珊道:“原来大师哥所使的不是辟邪剑法,那为甚么爹爹一直怪他偷了你家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有些不耐:“令狐冲又不是不想夺我的剑谱,只是你爹黄雀在后罢了。我身后那一剑,就是你爹爹砍得。”

    岳灵珊大吃一惊:“爹爹好端端的,干嘛要砍你?”

    林平之道:“我若在世,他怎么独占辟邪剑谱?那一日向阳巷老宅中,岳不群一剑砍在我背上,我受伤极重,情知无法还手,倒地之后,立即装死不动。那时我还不知暗算我的竟是他,可是昏迷之中,听到八师哥的声音,他叫了句:‘师父!’八师哥一句‘师父’,救了我的性命,却送了他自己的性命。”

    岳灵珊惊道:“你说八师哥也……也……也是我爹爹杀的?”林平之道:“当然是啦!我只听得八师哥叫了‘师父’之后,随即一声惨呼。后来你爹闭口不谈此事,你猜是什么原因?”

    “可是。。。可是。。。就算我爹爹拿了辟邪剑谱,可眼下你已经是我夫婿,他不会再要杀你的。”

    “我杀了余矮子和木驼子,岳不群自然知道我练成了辟邪剑法,又岂会容我于世?”

    岳灵珊叹道:“你说我爹爹谋你的剑谱,我一时也不能为他辩白。但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你学过辟邪剑法,他定要杀你,天下焉有是理?《辟邪剑谱》本是你家之物,你学这剑法,乃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我爹爹就算再不通情理,也决不能为此杀你。”

    林平之激动道:“你这么说,只因为你既不明白你爹爹为人,也不明白这《辟邪剑谱》到底是甚么东西。嘿嘿,我就说与你听!那剑谱第一句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岳灵珊道:“那……那为甚么你。。。??”

    林平之道:“练这辟邪剑法,自练内功入手。若不自宫,一练之下,立即欲火如焚,登时走火入魔,僵瘫而死。”

    岳灵珊道:“可是你。。。你并没。。。”

    “嘿嘿,天佑我林家,我是找到了另一条习练辟邪剑法的道路,但他岳不群,可是真真的。。。”

    于是将怎么在岳不群宁中则夫妇房外蹲守偷听、又怎么获得袈裟说与她听。

    “嘿嘿,你爹如今贵为五岳剑派掌门,为了保守秘密,不至于被天下英雄耻笑,自然非杀我灭口不可。”

    “我娘知道爹爹他。。。”岳灵珊语音如蚊,几不可闻。

    林平之冷笑道,“哈哈,夫妻之间朝夕相处,她又聪慧,岳不群如何能瞒得住她?之后岳不群假意应承她不再练剑,她就真的信了。前一刻还痛苦的声音颤抖,马上又开心起来。岳不群若是知道,不必自宫也能练剑,怕不会恨得想要给自己一剑。”

    岳灵珊哭泣、沉吟良久,道:“嗯,咱们走罢!”

    林平之道:“上哪里去?”

    岳灵珊道:“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你既然打定主意不回华山,天涯海角,我总是和你在一起。”

    林平之道:“你这话当真?将来不论如何,可都不要后悔。”

    岳灵珊道:“我决心和你好,决意嫁你,早就打定了一辈子的主意,哪里还会后悔?我答应了你永远爱你、敬你、听你的话,我永远陪着你、服侍你,直到我俩一起死了。”

    “那若有一日,我和岳不群刀剑相向呢,你要帮谁?”

    岳灵珊纠结不已,既不想得罪丈夫,又不想言语相欺,何况若真有一日,两人生死相斗,自己该如何自处?于是乞求道:“小林子,你不是爹爹对手,我们不见他。我们找个世外桃源,快活的一起过日子,好么?”

    林平之却不肯放过她,一把将她拽到跟前,狠狠地说道:“说,你会帮谁!?”

    岳灵珊气苦道:“我两不相帮!我是个命苦的人,我不能帮你对付爹爹,但如果你死在爹爹剑下,我也绝不独活,立即自刎陪你!”

    林平之心绪未平,也不再逼她。两人趁着太阳余晖,骑马走出七八里,找到一处满是各色野花和野桃树的山谷。林平之逮了野味儿,生火烤起来,撒上调料,岳灵珊采了桃子,两人吃的倒是快活。

    林平之修炼辟邪剑法,欲望强烈,性爱交合不但不损元气,反而更增体力、功力。当夜,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两人翻云覆雨。欢愉之时,林平之又逼问岳灵珊会帮岳不群还是自己,初时岳灵珊抿着樱唇摇头不答,待林平之运起辟邪内力操弄,不过顷刻,她就被杀的丢盔弃甲,再不坚持不住。

    “帮你!”“听你的!”“杀爹爹!”

    娇柔的喊出逆伦之言,岳灵珊身子更烫,汁水更足,不但让林平之身心舒爽,她自己也在痛楚和禁忌快感交织的情绪中,感受到别样的刺激,又一次沉沦在丈夫的编制的淫欲陷阱中。

    云消雨歇,清醒后的岳灵珊忍不住乞求丈夫不要再以此逼迫自己,林平之轻轻道一声“乖!”,不置可否。内心却在期待着有一天,能让岳灵珊不管不顾的支持自己,哪怕对面是她的亲生父亲。

    两人在翠谷中住下,搭了草屋,林平之又趁夜从几十里外的村镇里‘买了’生活用品。两人白日一起练剑,晚上双修不停。只是岳灵珊功力不足,处子元阴又消耗干净,双修也好采补也罢,逐渐缓慢的修炼速度让林平之焦躁起来。

    终于这回去小村里补货,林平之不像之前只留些许铜钱碎银,而是留下了一大锭银子,因为这回他‘买’下的不止米油调料,还有一个十五六岁俏丽丰腴的村姑。他本来想用一次就杀掉,但那姑娘身子活力而健康,处子元阴厚足,一次两次也采补不净。于是将她带回了翠谷。

    岳灵珊见状自然是哭闹一番,可是对林平之的爱、惧已经深入骨髓,淫欲又模糊了她的道德感,林平之将她扒光了几巴掌下去,不但她雪白的屁股红肿起来,淫水也打湿了花丛。很快和小村姑赤裸裸的交叠在一起。

    一床三好,林平之享尽齐人之福。小村姑胆小懦弱,不敢反抗,很快比岳灵珊更加听话。可惜她不通武功,林平之也不怜惜,很快将她采补干净,功力又涨一截。可怜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过十几天就憔悴起来。

    与此同时,嵩山脚下一处渡头,宁中则正神色黯然,眼角含泪的攥着一封书信:

    “。。。平之心愿已了,我夫妻二人已决意不问世事,隐居乡野。万望父亲母亲安好,珍重!——不孝女灵珊顿首拜上!”

    岳不群坐在宁中则身边,眼睛微暝,老神在在,看不出喜怒。见妻子正以衣角拭泪,说道:“既然是珊儿亲笔手书,还有本门暗记,珊儿自然无恙。我已命人寻便数百里方圆的驿站、渡口,并无他二人出入迹象,想是小两口见嵩山附近风景宜人,一时贪玩,回头厌了倦了,自然回返,不必忧心。”

    宁中则凤眸一瞪道:“平之为何突然武功大进,竟然能轻松应对余沧海和木高峰联手,还逐个击破。难道不是练了辟邪剑谱?他。。。他如果变得。。。我如何能放心珊儿?”

    宁中则发现丈夫自宫练剑后曾大怒发作一场,又被岳不群几句话哄得心意回转。她是贞淑侠女,于男女一道压抑得紧,不甚在意丈夫身体残缺。只是这些日子朝夕相处下来,她还是发现丈夫的性情变化和巨大野心,在岳不群夺下五岳剑派掌门并享受其中之后,对他已经多有不满。

    这时江湖风传林平之练成家传辟邪剑法,武功大成,言语中皆是艳羡非凡。但她岂会不知辟邪剑法的巨大隐患?虽然女儿暗中托人捎了平安信回来,但做母亲的,哪里能放心女儿漂泊在外?何况林平之此时,难保没有变得和丈夫一样,女儿和他一起,会不会受委屈?

    岳不群心里其实也担心女儿,而且更忧心林平之会将辟邪剑法的秘密流传出去,华山派在渡头已经停留了两日,他已经发动了五岳剑派的弟子四下探寻。

    宁中则还是不放心,当天下午悄悄留书出行,亲自去寻访女儿下落。

    正邪两道一起寻找着林平之夫妇下落,林平之也在暗中等待着。他前世虽然没有亲见岳母宁中则死亡,但也从令狐冲口中了解到,宁中则在岳灵珊埋骨的翠谷中自杀身亡,而岳不群也在此被魔教长老所擒,被迫服下了三尸脑神丹。此时林平之已经勘察了方圆数十里的地理形貌,唯一符合的,就是他此时隐居的左近。于是数日间他均隐匿在谷口附近,暗中观察着。

    。。。

    便在此时,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你没弄错吗?岳不群那厮确会向这边来?”另一个声音低沉之人道:“史香主四周都查察过了。岳不群的女儿女婿突然在这一带失踪,各处市镇码头、水陆两道,都不见这对小夫妇的踪迹,定是躲在近一带山谷中。岳不群早晚便会寻来。”

    。。。

    忽听得远处有人拍拍拍的击了三下手掌,那姓薛的道:“杜长老他们也到了。”葛长老也拍拍拍的击了三下。脚步声响,四人快步奔来,其中二人脚步沉滞,奔到近处,林平之听了出来,这二人抬着一件甚么物事。

    葛长老喜道:“杜老弟,抓到岳家小妞儿了?功劳不小哪。”一个声音洪亮之人笑道:“岳家倒是岳家的,是大妞儿,可不是小妞儿。”葛长老“咦”了一声,显是惊喜交集,道:“怎。。。怎。。。拿到了岳不群的老婆?”

    。。。

    那姓包的长老道:“我虽已想到一条计策,但平平无奇,只怕三位见笑了。”莫葛杜三长老齐道:“包兄是本教智囊,想的计策,定是好的。”包长老道:“这其实是个笨法子。咱们掘个极深的陷坑,上面铺上树枝青草,不露痕迹,然后点了这婆娘的穴道,将她放在坑边,再引岳不群到来。他见妻子倒地,自必上前相救,咕咚……扑通……啊哟,不好……”他一面说,一面打手势。三名长老和其余四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

    忽听葛长老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是这么年轻貌美。”杜长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错,年轻却不见得了,她女儿也将近二十岁了罢?葛兄若是有兴,待拿住了岳不群,禀明教主,便要了这婆娘如何?”葛长老笑道:“要了这婆娘,那可不敢,拿来玩玩,倒是不妨。说来岳老儿的女儿我也见过一面,也是容颜娇俏的紧呐!”

    林平之见他调笑自己妻子,心下大怒,想到:“无耻狗贼,待会一个个教你们不得好死。”他听葛长老笑得甚是猥亵,忍不住探头张望,只见这葛长老伸出手来,在岳夫人脸颊上拧了一把。岳夫人被点要穴,无法反抗,一声也不能出。

    只听葛长老又淫笑道:“玩这婆娘,自是开心?但若坏了教主大事,老葛便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鲍大楚冷冷的道:“如此最好。葛兄弟、杜兄弟,你两位轻功好,便去引那岳不群到来,预计再过一个时辰,这里一切便可布置就绪。”葛杜二老齐声道:“是!”纵身向北而去。

    。。。

    前一世中,岳不群在此与令狐冲剧斗之后败北,又偷袭令狐冲,最终反而落入陷阱,被任盈盈等人所擒。然而这一次令狐冲任盈盈已经返回恒山,让林平之大惊却又在情理之中:日月神教四长老、四教众共计八名好手,竟然没有伤到岳不群丝毫。

    葛、杜二位长老自忖轻功不俗,主动去引岳不群,却低估了无机岳不群的速度,只一个照面,葛长老就被一剑刺死,杜长老被岳不群戏耍着追进山谷。他想要将岳不群引入陷阱,却哪里能够如愿?

    没有任盈盈与令狐冲的牵扯,岳不群展现出一个老江湖的风采,轻松引出了埋伏的几人,并先后击杀。只留下身受重伤的杜长老逼问情报。

    。。。

    岳不群以石头探路,将宁中则身边的陷阱触发,这才快步走到妻子身边,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师妹,你没受伤吧?”他关切的道,然后伸手扶起身子僵硬的妻子。

    “师哥!”宁中则眼圈一红,轻轻摇摇头。自己大意被擒,不但遭受轻薄侮辱,还险些连累了丈夫,忍不住自责内疚。

    “师妹,我们回去罢!”岳不群牵着宁中则的手柔声道。

    “师哥,连魔教妖人也说珊儿就在附近,我们再找找!”

    “妖人既然在这设伏,自然已经勘察了左近情况,珊儿又哪里还会在这里?以平之和珊儿如今武功,寻常高手也未必伤的了他们。我已经召集五岳剑派门人弟子,齐聚华山,商议大事。师妹,随我回去罢,我会继续差人找寻珊儿和平之的。”岳不群道。

    “你自去做你的五岳剑派掌门罢!我要去找珊儿!”宁中则刚为夫君所救,本是柔肠绕腹,这时见他仍然是将权势放在第一位,顿时又心中一冷,转身向山谷中走去。

    岳不群不耐的想要呵斥她,又吸一口气克制道:“师妹,我在庆丰镇和群雄议事,你找过了这处山谷,就赶紧回来!莫要让我分兵再去寻你!”见宁中则不回应,不再言语,甩手一根飞针结果了苟延残喘的葛长老,转身向谷外走去。

    林平之旁观了整个过程,到后来紧张的大气不敢喘上一口。他本想借着前世的一点信息,在此坐收渔翁之利,哪成想事态发展完全超出预期?如果真的被岳不群堵在谷内,哪怕他不会当场翻脸,自己小命还不是早晚堪忧!这时见岳不群离开,宁中则单身入谷,顿时大喜过望!

    直到一炷香时间后,确定岳不群已经走远,才急忙跟上宁中则。她身着素色长裙,宽松的衣服随风而动,隐隐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林平之眼中淫虐的光闪过,悄悄辍在她身后。

    宁中则进谷后边走边观察,见谷中野桃树上果子有被摘取的痕迹,顿时心中砰砰直跳,虽然不能确定是否为魔教中人采摘,但总是多了份希望,忍不住加快脚步。又走出数里,突然听到一声呼喊:

    “师娘!”

    宁中则急忙转身,却见林平之从身后出来,快步跑到自己身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宁中则先是一喜,又是一惊,忙问道:“平之,珊儿呢?”

    林平之将头伏在地上,口气中有些呜咽:“师娘,珊儿。。。珊儿。。。”

    宁中则心中一惊,上前伸手去拉林平之肩膀,追问道:“珊儿怎么了!”

    林平之顺势抬起身子,神色痛苦的纠结着,想要借力站起。宁中则心中更惊,担心女儿的安危,就要扶他起身。岂料林平之猛地前扑,剑柄猛地撞在她丹田上,打的她腹腔剧痛,真气立时散乱。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林平之在她身上啪啪啪连点数个要穴,宁中则身子顿时软倒,被林平之接住。

    她不可置信的瞪向林平之,却见林平之一脸放肆的笑道:“师娘勿忧,珊儿好着呢。我这就带你去见她。”

    宁中则惊怒交集,被体内散乱的真气一冲,登时晕迷过去。

    林平之看着怀中晕迷的美妇,心中豪气干云,探头轻轻嗅一嗅她颈间的香气,又顺手在她丰腴的臀部上狠狠抓了一把,嘿嘿笑了笑,将她横向抱起,向谷中走去。

    路上已是管不住双手,左手在她腋下胸乳处按捏,感受着惊人的尺寸和弹力。右手手指在她大腿上弹动,体会着圆润丰腴。

    美人儿在怀,尤其是这个美人儿是自己的师娘、岳母、仇人之妻,是江湖有名的侠女。。。

    “嘿嘿,师娘。莫说我是贪你身子,小婿只是不忍浪费你这一身功力——”

    「大家点点赞鼓励下,一百红心玩师娘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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