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中,一只年轻的白天鹅向夜枭城堡飞来。更多小说 ltxsFb.Com
守望的士兵看不清是什么物体,以为将要受到攻击,向那只白天鹅放了几箭。
白天鹅躲闪了几回,终于被射中了,一头栽倒在城堡的露台上。
奥黛尔女王听到禀报,赶忙出来查看。
菲利普王子现出人形,躺在地上。
女王大吃一惊,命人抬进寝室救助。
自己也跟了进去。
夜深了,奥黛尔仍旧坐在床前,端详着昏迷中的菲利普王子。
那金色的秀发,秀气的双眉和长睫,白皙的皮肤和浅粉色的嘴唇,和当年的齐格菲尔德国王一模一样……第三日中午,尼古拉斯王子服侍母后用过午餐,就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休息。
奥洁托太后正虚弱地低声抱怨着:「皇儿啊,母亲每天都要阵痛一回,不知今天会不会也要这样呢…」她忧愁地揉着大肚子说。
尼古拉斯揽着母后滚圆的腰身,抚着高耸的腹部劝慰道:「母亲,别担心,有皇儿在,一定不让您痛苦。
」「唉……你不过是安慰我罢了,你哪里有什么办法呢…」太后娇弱的说,泪水慢慢涌进眼眶:「可恨这个菲利普,不听母亲的话,母亲的身孕这么辛苦,也不体谅母亲,还非要去见那个恶毒的女人……」尼古拉斯觉得母后话里有话,便问:「母后,夜枭国与我们有什么仇恨吗?」「这……,唉,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吧。
」尼古拉斯佯嗔道:「母亲,您不过是不信任皇儿罢了。
」太后泪眼婆娑地看着尼古拉斯,说:「喔,不不,母亲说的是真的。
嗯……」腹中有些不适,使太后又重新躺在尼古拉斯的臂弯里。
尼古拉斯的手臂紧了紧,他稍用力搂住太后的香肩,凑近太后的脸庞道:「母亲,皇儿懂得,母亲最疼爱皇儿的…」说罢,就对着太后的樱唇吻了下去。
「啊……,不………,嗯喔……」太后慌乱地想躲避,无奈身子娇弱无力,只得徒劳地微微扭动着娇躯。
就在这时,腹中的剧痛再次袭来,她颤抖了一下,捂住了腹部。
尼古拉斯松开嘴,担心地问:「母亲!怎么了!又疼了么?」太后已经疼得满脸是汗,她强忍着剧痛道:「喔……,是的……啊……」一只手在大肚子上揉了起来。
尼古拉斯看着奥洁托太后苍白的面容上微蹙的双眉,痛楚的眼,微微晃动的巨乳和大肚子,觉得身下有些激动了。
但他按捺着情绪,搂紧了太后,并握着太后另一只手,鼓励道:「母亲,皇儿陪着你。
坚强些,也许今天就会分娩了。
」「啊…啊……不,不行,好痛…嗯…啊……啊要不行了,啊………喔…嗯……嗯…啊……」太后象前两天一样,没能忍耐多久,就昏了过去。
尼古拉斯看着昏迷中的太后,回身端过一杯药液,正是用开水冲化的蛇鞭粉,他仰头喝了下去。
顿时感到全身发热,更惊的是,他发现自己变小了。
于是他跳上太后的床,发现自己已经缩小到三寸长。
「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变大呢?」尼古拉斯想着,掀开太后的裙摆跑了进去。
松软的床垫使尼古拉斯跑不快,但母亲白嫩的小腿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一边抚摸着太后的小腿内侧,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
太后的大腿内侧更加娇嫩,他索性全身贴在太后的肌肤上打起滚来。
「嗯……」昏迷中的太后低吟了一声,调转了尼古拉斯的注意力。
他嗅到一股从太后两腿间散发出来的很诱惑的气味,不由得继续向前走去。
两腿间用乳白色的真丝蒙住了。
尼古拉斯停下来,隔着真丝抚摸着里面的起起伏伏。
手感真好,他想。
摸了一会,真丝有些湿润,太后的娇臀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尼古拉斯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不要那么心急。
他拽着真丝帷幕爬了上去,却看到上面是更加高耸滚圆的大肚子,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了。
尼古拉斯吊在腰带上歇了一会,翻到帷幕的背面。
背面是一丛茂密的金色草丛,他顺着草丛向下滑动,然后降落在一片湿润的深渊里。
这里到处是半透明的黏液,使落脚的地方都滑溜溜的。
他来到一处核状物旁,饶有兴致地对那核状物抚摸和按揉起来。
他甚至手脚并用,抬腿对那圆核轻轻踩踏下去。
他感觉太后又颤抖了一下,心里觉得有趣极了。
尼古拉斯玩得兴起,把肉壁的旮旮旯旯都摸了个遍。
那汁液越发渗出得厉害,肉壁上也充血泛红起来。
尼古拉斯找到那桃源洞口,一头钻了进去。
甬道里紧致湿滑,不断蠕动的内壁把他慢慢吸了进去,而且越发深入。
他有些惶恐,于是奋力向外跑,但那股强大的吸引力还是把他往深处拽。
最后,他滑到宫口,卡在那里动不了了。
太后在昏迷中,一股股酥痒的感觉使她陷入了梦境。
她仿佛又见到了齐格菲尔德国王,国王对她万般温存,他们热烈地作爱。
身下的强烈蠕动使她情不自禁了,她想挣扎,想大声娇吟,但她深陷在昏迷中无法醒来。
她紧蹙着双眉,紧闭着双眼,大肚子不停地蠕动着,双手也无意识地乱抓。
细汗不停地渗出来,最后,花心深处一股洪流激荡而出,尼古拉斯也被冲了出来。
太后终于醒了。
湿淋淋的尼古拉斯迅速恢复了原来的身高,他跳下床,抱起虚弱的奥洁托轻声呼唤着:「母亲!母亲,你好点了吗?」被阵痛和高潮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太后微微睁开眼睛,微弱的问:「尼古拉斯……你怎么……浑身湿淋淋的……」尼古拉斯兴奋的给太后讲述了全部过程,太后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将信将疑。
「母亲,明天我们上午就试试吧,也许你就完全不疼了呢。
」次日,被每天一次的阵痛折磨怕了的太后终于愿意和尼古拉斯尝试交合,果真当天就没有阵痛发生。
太后终于对尼古拉斯撤消了防线,用销魂的游戏防治她的怪病。
太后逐渐沉溺于年轻的小王子带来的鱼水之欢里,阵痛的痛苦很快就忘记了,母子乱交的事情也不再介怀了。
只要尼古拉斯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年底。
一年一度的新年祭祀大典又要到来了。
这祭祀大典主要由大祭司主持,需有皇族带领王公贵族出席。
以前每年都是国王和太后出席,今年国王不在,就只有太后出席了。
这天上午,太后和尼古拉斯来到幽闭的后花园里散步,尼古拉斯拥着太后靠在一棵大树下,太后却满面愁容地抚着大肚子,倚在尼古拉斯怀里,远远看去,却象一个年轻的丈夫拥着即将临产的娇妻。
尼古拉斯问:「母亲,为何愁眉不展,是不舒服还是不开心?」太后娇弱地说:「唉,就要举办新年祭祀了,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尼古拉斯一手揽住太后粗笨的后腰,一手揉着大肚子说:「母亲,这有什么可发愁的,您戴一个头纱,让几个宫女扯开,不就挡住了吗。
典礼过程中,您的王位前面放一张桌子嘛。
」说着,手里却加重了力道,他觉得太后的肚子越来越大了。
「喔……轻点……」太后索性把头也枕在尼古拉斯肩上了:「典礼时间很长的,真是折磨人啊。
」尼古拉斯开始亲吻太后的娇唇:「有我陪你呢,怕什么…」「你?不可以。
皇儿不能出席。
」太后忽然清醒过来,坚决的说。
尼古拉斯的手在太后的腹部停住了,「我为什么不能去?」太后迟疑的说:「皇儿,你的样貌和天鹅国的皇族不同,我怕招人议论啊。
」尼古拉斯生气地搬过太后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美目问:「我是母亲的养子,为什么不能见人?我和菲利普多少也陪您一起斩蛇除怪,现在只剩我陪伴您保护您,为什么我不能见人??」太后推开尼古拉斯,转身背对着他,低声说:「这些,母亲都明白,但是,大典还是不能去!」尼古拉斯愤怒的说:「我不知道母亲把我当什么!好,不去就不去!」说完,就朝远处走去。
太后沉默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漫无目的地撑着后腰,继续在花园里散步。
「唔……」太后忽感腹中有些不适,便靠在路旁一棵大树上休息。
一边揉着腹部,一边才想起,和尼古拉斯每日交合,都忘记她的阵痛了。
「唉,如果没有了尼古拉斯,恐怕还真不行呢。
」太后一手捧着腹部,一手捶着后腰继续走着。
肚子比斩蛇的时候又胀大许多了,用手搬着很快就累了,「我怎么到了这步田地的……唉……」「啊喔……」腹中闪过一阵刺痛,太后按着腹部,歪倒在一棵树干边。
那是很熟悉的阵痛的前奏。
几个月没犯过,太后几乎忘记那种痛苦了。
她捂着大肚子,一边走一边揉着。
她意识到应该尽快回到寝宫去,但辨认了一下方向,发现自己离出口走得越来越远了。
「人上了年纪,记性就是不好了。
我是老糊涂了……」太后挺着大肚子,心里念念叨叨地走着。
「喔!啊……啊……」腹中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太后捂着腹部,在路边的草丛里跪了下来,她微蹙着蛾眉,痛苦地仰了仰巨乳,闭上双目忍耐着。
待阵痛过去,又继续向出口走去。
「还有……多远……啊……」她坐下稍事休息,一阵阵痛袭来,她使劲挺了挺肚子,双手在腰侧捂着。
「多痛苦我也不怕……什么时候能……分娩啊……喔………」她站起身,踉跄了几步,又向前走去。
尼古拉斯生气跑开后,独自在林子里坐了会。
心情平静下来后,又觉得不该把母后丢下不管,于是顺着原路寻找太后。
哪知道太后情恍惚地迷了路,又犯了阵痛后更找不到出口了,尼古拉斯只好一边呼唤一边寻找。
由于国王勒令所有侍女不许进入花园,尼古拉斯也没法叫人帮忙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尼古拉斯开始着急了。
「母亲——」疼得半昏迷的太后听到了尼古拉斯的喊声,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
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从腹中涌过,她时而蜷缩了身子,时而又半仰起酥胸,只能低声呻吟着。
「母亲!」尼古拉斯焦急的呼唤近到了耳边,太后仰躺在花丛里,大肚子一颤一颤的。
她的肥硕的酥胸已经被夜露打湿了,凸现出两粒葡萄。
「母亲,可找到你了。
很疼吗?」尼古拉斯小心地把太后抱在怀里,另一手在她的酥胸和大肚子上按摩着。
「啊……好痛……尼古拉斯……都是母后不好……不要离开母后……啊,喔………」太后断断续续的说着,又因阵痛而娇吟。
「母亲,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不会疼了。
」尼古拉斯温柔地劝慰着,把手轻轻探入太后的两腿之间,在花蒂上揉捏着。
「啊哟!啊……」太后猛的颤抖了一下,挺起酥胸紧抱着尼古拉斯的脖子。
一对鼓鼓囊囊的巨大肉球在尼古拉斯眼前乱晃,尼古拉斯咬开太后胸前的扣子,把太后的巨大孕乳逐寸逐寸的吮吸一遍,身下仍旧不停地扣挖着太后的蜜壶。
「啊——,喔噢………」太后的娇躯变成了粉红色,她用力揽着尼古拉斯的头,把酥胸往他的嘴里塞;她的两腿夹紧,把尼古拉斯的手紧紧地吸在蜜壶里。
当尼古拉斯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的阵痛终于慢慢消失了。
星空下尼古拉斯年轻的脸庞在眼前晃动,让她恍惚想起当年和罗德巴尔王在花园里的情景。
「那是他的父亲……对我的……掠夺……啊……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