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看,就吆喝俺是「石女——」惹得村人笑话,书记也趁机三番五次来撬门……「呜呜——呜呜——俺的乖弟弟,你真是俺男人哩!」俯身张嘴下啃,又啃得弟弟脸上,满是唾沫,自己下边也涎水连连,痒痒难熬,忙忙把弟弟的鸡鸡塞到里边,火辣辣的,又让自己清醒不少。
啊呀,会不会用「撅」了?下地里干庄稼活时候,常听男女之间开玩笑,谁脸色蜡黄,是夜里和媳妇大战两个回合,家伙累撅哩,看看茄子脸,看看佝偻的腰!自家弟弟的鸡鸡,可不能这样哩,恁宝贝个东西,就这一只!热辣辣地泡着,弟弟还迷瞪不醒,好弟弟哩,睁开眼和姐姐说话话哩,咋光知道和周公闲扯?看着弟弟眼睫毛,微微翕动,「弟弟,弟弟……」唤了两声,将奶塞到弟弟嘴里,一股股痒酥酥,顺着脊梁骨往脑门上冲,「啊呀呀,哎哟哟,俺个好弟弟——」屁股就要扭动,忍了又忍,还是停下来,紧紧地夹着,「弟弟,姐姐不能害你鸡鸡哩,等等,等等……」强忍着里边抖索,抱着弟弟,也睡了。
刘作伐被姐姐团裹着,一阵翻山倒海搓揉,迷糊自己不知在哪个棉花包里摸爬滚打,又像陷入牛皮糖堆里,一波,一波……「噼里啪啦」撞击,活像自己从房顶摔下。
尤其自己尿尿地方,好似几十只手在捋撸,捋撸,「噗噜啪……噗噜啪……噗噜啪……」俩奶球,也净「啪啪」拍打脸蛋……魂魄颠倒,筋骨挪位,忙忙运起家里祖传功法,深呼浅吸,轻喘点纳,将那股股热热气,温腻腻,顺着四经八脉,轻,细,连,长,持,缓,匀,静,丝丝缕缕,缕缕丝丝,运热导温,屏,提,推,送,归纳到阙,气海,关元,慢慢温养,团旋,如拍皮球。
一周,一周……生生不息,耳边嘈杂,逐渐远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刘作伐觉得自己体内,气息云聚,丹田里,微微发红,暖洋洋,遂将气机慢慢积聚,意念集中到会阴,感触到自己的鸡鸡,硬硬的,在柔腻腻个洞里,出出入入,连绵不绝,「砰砰啪啪」,响声不断。
坚持,坚持,吐故纳新,气息若游丝,支撑着那「砰砰砰砰……噗噗……啪啪啪啪……砰砰」胡乱击打。
渐渐地,刘作伐陷入若有若无的混沌之中……2、第002章、上轨日头照常,从树梢爬上来,羞红嗒嗒个脸,新媳妇一样,扭扭捏捏,捎带着,树叶也害羞了。
刘作伐将石磙举起,一字桩功,密密麻麻的汗珠,立马顺着脸蛋流淌。
「老四,别逞能,看闪腰不是耍哩!」二哥停下三节棍,过来,要接手。
「哥哥,让俺试试中不中!」闭眼运气,调匀呼吸,轻,细,连,长,持,缓,匀,静,丝丝缕缕,缕缕丝丝,屏,提,推,送,归纳到阙,气海,关元,积攒元气,意念转移到右侧胳膊上,腿上,再沿着腰侧,来回运行。
「一,二……」二哥查不过来数,就将平时验功的香点着,袅袅娜娜的烟雾缭绕起来。
其他几个兄弟见了,纳罕,一个,一个过来看稀罕:「老四今儿个邪门,恁有力气!」「不是哩,是精气抱团!」二哥喝住吵吵,大家静气观看。
看看半柱香下去,老四还是纹丝不动;再吃碗饭功夫,才见腿微微颤动,「老四你慢慢收功,大哥给你接住,别勉强!」大哥刘作东上去,力气运到臂上,轻轻接过,放下石磙:百十斤的东西,自己二十头上,才举到头顶,停留二十分钟,看来弟弟超过自己哩。
中!几个哥,瞧的眼热:这老四,不吭不哈,闹出这么一出戏,真行哩!不中,得问问咋回事?看看老四,脸上气色渐渐复原,大哥上去,沿着脖子,「扑打,扑打」给弟弟活血,一连做了三遍,老四才「噗通」跌坐地上。
「老三,给老四端碗水——」「哎,好哩,通,通……」「还是沉不住气!」老大听老三脚步声,感叹。
「四哥,你……」「待会,老四运功还没有结束哩。
」老大止住老五眼巴巴样。
接过老三手里碗,「老四,配合呼吸,你匀着喝!」老四嘴里缀吸着,碗里水,如一根水柱,打着旋,一口气进去,肚皮连着鼓蛹四下,集聚到丹田,再缓缓散去。
接着闭目舌头顶着上腭,吞咽口水三次,才慢慢睁开眼。
「中啊,老四,得道了!」老三上去,熊抱起来,原地转了三圈,放下,「嘿嘿」傻站着——伯进来了。
「老四咋啦?」「伯,老四有突破了!」老大上去,接过伯手中锄头。
「哦,过来看看。
」伸手搭住四孩腕脉,切了右手,再切左手,脉息浑厚,不似十岁大孩子。
「你们收拾收拾吃饭去吧。
」「中哩,伯。
」几个孩子散去。
「老四,你遇到啥人了?」「没呀,俺上学哩。
」「你仔细些。
上个月,你的脉搏还不是这个样。
」「是,伯。
不知是不是这回事。
昨儿个早上,遇到西邻居胡巧凤姐姐。
」「嗯!」「姐姐和俺在床上躺,叫俺看她光溜溜来着。
」「嗯,嗯!」「后面,后面她压俺,俺就运气抗着哩,后来就觉得自己行气不一样哩。
伯,俺也不知是不是这回事,您可别找……」「找人家麻烦?人家有恩于你,于咱家,为啥找人家麻烦?这是别人知道不?」「俺没有遇见别人。
」「这事孩你烂到肚子里,任谁也不能说,知道不?」「懂了爹,这是丑事……」「在别人这是丑事,在咱习武人家,算是恩德事。
你误打误撞,找着快捷运功方法哩。
不过,还得注意……」一,二,三,四,给孩子交代一番。
帮四孩推拿捏打一番,血脉活跃了,让他脱了衣服,正躺着运功行气,在旁指点要领、线路、注意事项。
翻来覆去,直到个把时辰,四孩的阳物收放自如,没有大碍。
「回来你和西邻在一块,再慢慢体会。
记住,得了人家恩惠,要想着咋着回报哩!」四孩郑重地点点头,这是个好事哩,自己愿意做,咋能忘怀?吃过早饭,下地集体劳动。
初夏的日头,还不十分厉害,刘作伐这些小学生,参加劳动周,都被分到早红薯地拔草。
还有妇女,也是干这活。
娘们叽叽喳喳说闹,地头奶孩子哭闹,学生窜来窜去,整个红薯地,热热闹闹,可是没有几个在做活,反而红薯秧,被踩烂,踩断的不少。
有几个眼快的娘们,就收拾到自家篮子里,预备晌午做饭用。
天可怜的,就那几粒白面、黄面,咋着也不能把肚皮哄饱哩!「咹——你们这是来干活哩还是破坏革命大生产哩——」哄闹声一下安静了,连奶孩子,也迷惘地张着大嘴,大脑壳壳来回转圈,以为能逮住「狼来了」咬两口冒充奶水!「呼啦啦,」各自找个秧苗垄,低头装着拔草。
「你个瞎闭眼娘们,夜里汉子日捣晕了,咋把秧苗都扯下来?胡德贵,记住,扣她二十工分还有你,浪啥哩屁股夹着叶上面嘴吃了,下面嘴偷吃——」「胡书记,俺,俺家闺女,才十二,你,你说得咋恁难听,你家没有闺女媳妇……」「翻天了,欠日的烂货!」一脚上去,蹬了个仰八叉,「十二,俺咋看二十了!脱下裤子,检查检查,看看这臭婆娘是不是对革命撒谎来着!」「胡,胡书记,求求您放过俺闺女,才……」「去你娘的臭逼。
咱书记看看,是你家福气临门哩,不要让你们家富农臭气,熏着咱书记哩。
」胡德贵上去踩住小小人儿,手一扯,裤带松开了,「嘿嘿……」弯腰去褪裤子,「唉哟——」人冲出去,狠狠地戳到田埂上,「啊,噗——啊呜——」「哈哈—」人们憋住嗓门,赶紧低头去地上忙碌,哭天喊地撒泼的娘们,也愣怔地上。
「呸——」一口红泥土,吐出去,「邪气个小娘们,难道土地是你男人!」袖子抹了嘴巴,掉头又踩住小小肉团,弯腰去提肉团两脚——「哎哟哦——」脚被红薯秧挂住,人出去了,鞋留下来,裤腿留下来一条——「有,有人噗——」一口红水出来,呛得自己「咳……咳……」胡书记冷静地察看,周围人都在干活,手没有闲着的,只有好像是谁家小孩,在旁边拔草,看那吃奶劲,憋红了脸,也不像是他做事。
难道自家侄子,脚步就是没稳哩!狐疑地扫视了两圈,「咹,好好地干。
俺家大爷,出死入生卖命革命,俺要好好保守来之不易的红色江山。
谁反对俺,就是现在反革命咹——」「这是谁家的妮子?好好管教。
还有你,胡德贵,就你刚才那两下,能接好革命的班子吗?回头给俺写二十字检查!」「叔,俺大字不识三个,光俺名还是画圈……」「废物!」努努嘴。
「是哩书记大人,俺写,写二百五十字……呸,啪,」自己打自己个耳光,净逞能!磨道里转三天,看你能磨出一两面?二十字写不出来,咋又逞能,活真是个二百五!俩人一个气势昂昂,一个萎萎靡靡地,一前一后,走了。
「哈哈——,—」后面的人开怀要笑,笑到半截,赶紧刹住舌头,左右看看,都笑过,才放下忐忑。
娘哩,胡书记可吃瘪一回哩,痛快!谁办的事?明显胡书记叔侄受了捉弄。
都不明白,也就不明白了。
这世上的事,谁能弄明白?闷头拔反革命的小草!无精打采糊弄着小草,红薯,后来有几个孩子,实在饿的受不了,偷偷用树枝剜开红薯根,想刨出个红薯垫补垫补,费了老鼻子劲,挖出来的,还没有小拇指粗细,咂摸咂摸,几点白汁沾到嘴角,算是吃顿饭哩。
懒懒散散做到日头到头顶,饿着肚子,又七歪八扭连唱带扭了《大海航行靠舵手》,一轰回去了。
「作伐,作伐—」「咋哩?」「谢谢你救俺哩。
」「俺咋会救你?严霞光,别乱戴帽子!」「俺看着哩。
眼看俺屁股漏出来哩,是哥哥草节子打翻人哩。
」「别胡说。
那么大个人,俺这小身板……」「好哥哥哩,俺眼珠子不是玻璃。
俺不说,打死俺也不说是哥哥救俺哩。
哼——」蹦蹦跳跳,扭着屁股,朝前走了。
茬辈子了,你姓严,俺姓刘,你年纪大,咋能叫俺「哥哥」?这同学!摇摇头,顺着队伍前走。
几个人,稀稀拉拉唱着「五星红旗迎风飘扬,革命歌声多么嘹亮……」老师吆喝了两声,唱歌的同学才多了起来。
三四十人唱过去,路边人喝起彩来,「到底是学生兵,有劲!」「天天费的是瞎劲!顶饥哩……」「就是,喊破嗓门,回家还不得多吃些?心疼死老娘哩!」到了自己小队,一边走,一边回家。
「作伐,下午从地里回来,这儿等俺哩。
」「俺没空。
」「没空,俺就死等你!」转身跑进家里,「咣当」开了门,扭身朝外笑笑。
「弟弟,闷头想啥哩?」「啊姐姐,俺没想啥。
姐姐去哪?」「咯咯,弟弟,姐姐刚从地里回来,弟弟不会没脑子吧?」「嘿嘿,姐姐,你家里还有多少粮食?」「这青黄不接时候,弟弟莫非饿了?姐姐给你做吃的!捞面条,中不?」「不是。
俺是想给姐姐送点吃的。
」「咯咯,谢谢俺好弟弟哩。
不用了,姐姐一个人,吃不了多少哩。
倒是弟弟,正是长个子时候,注意吃饱哩!」「谢了姐姐。
」瞧着姐姐一瘸一瘸进院子,刘作伐有点发痴,不由跟进去。
「弟弟?」胡巧凤关门,门扉合不上,探头看,见是弟弟阻着,高兴地一把拉进去。
「弟弟!」张嘴咬着,咿呀呀,过了四天了,下边洞里,还是火辣辣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