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然、那么舒坦,在日光下,仿佛是开在月色里的一朵玉莲。
两个说说笑笑,俞夏草低头扒开看看逼里,红红的,腻腻的,爽开口哩。
穿上裤子,看外面,日头还在头顶撒泼,热辣辣的,没有一丝云彩,又没有人行走。
俩人出来那半明半暗的草房,相视羞羞地笑了笑,一前一后,上学了。
下午放学,刘作伐恭敬地把自己想了半天的作文,递给秦老师修改了,才出校门。
「小崽子,逮住你们不扒三层皮——」刘作伐扭头张望,寨墙上翻过来几个短裤孩,七跌八撞,有三五个桃子滴溜溜先滚下去。
后面冒出黑茄子脸,哦,是黑虎娘!「野逼养的货,可抓住你了。
」兜头两巴掌扇过,手里孩「哇哇」大哭。
「哭,哭死你。
队里的桃子老丢,就该你家赔哩!啪——」「哇哇,疼死哩——」脸上粘上血色,滴答滴答往下滴。
「死了还喊啪——」其他几个小孩停下,捡拾土坷垃扔过去,远,跌落墙上,又蹦下来。
「你们几个过来,每人三巴掌——」啊,短裤头们赶紧跑,不顾后面「哇哇」声。
刘作伐见黑茄子脸恁狠心,侧身弹出石头子,黑茄子脸又扬起手,「哎唷」腿一软,坐个屁股墩,手里的孩,趁机连滚带爬,窜远了,「你个老逼,俺回来打你孙——」刘作伐摇摇头,都是饿的闹的。
不过,下午四点放学,离天黑睡觉,还有五个来小时,不找点事做做,大白天,这孩子们干啥?「刘作伐,你得了摇头病?」「哦,牛得田,你咋没到家哩。
」「本女子专程等你大驾光临哩。
」13、第013章、劫道「俺有啥值得……」「别啰嗦!」上来攥住手,「俺家猪乱哼哼,是不是得啥病,大人都去地了,你给俺看看。
」揽着刘作伐胳膊,脚步「腾腾」地扯走了。
自小学三年级,就好逗这比自己小的同学玩,别的同学,又瘦又弱,鲜有机灵、结实的,没事就叠纸、踢毽子……只要不上课,不上茅厕,总是嬲着刘作伐。
庄稼户,猪要是不年不节死了,卖不上大价钱,这可是一大笔损失哩。
刘作伐不疑有它,跟着拐进牛得田家。
门虚掩着,「吱咕」就进去了。
「咋听不见你家猪叫唤哩?」「猪脑子,俺厚着脸皮拉你进来,你咋光知道猪哩,保不成你是猪托生哩。
」搂起衣襟,刘作伐眼前一白,俩肉呼呼热馍晃着。
「恁吓唬人!」刘作伐瞪着细腻腻白球球,和胡巧凤姐姐、严霞光、俞夏草都不一样,颤悠悠,真像娘熬制凉粉,刚从碗里倒出来的绿豆凉粉团。
「唉哟你个瓜娃子,俺都等你心焦,有贼心没有贼胆哩,上午还瞅着下三,眼珠子能吃?」揪过一只手,按上去,不防按急了,「哎呦呦,贼娃子不会轻些!」牛得田比班里同学都大两岁,刘作伐又比多数同学,小两岁,上下一错,差别有五六岁。
这在村里,多数孩子,还是文盲,父母普遍没有想到孩子睁眼瞎子,就不算啥哩。
敦敦实实两圆球,在手里团团,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幽香,刘作伐想起昨天编织箩筐时,三哥说的练功方法,试着用手指,按着弹力十足的圆球球上,转来转去,捏来捏去,红脑儿活像红孩儿,四周胭脂般美艳的红晕衬托下,驾着风火轮,腾云展雾,从指尖、指头肚敏感传来的韧性、弹性、坚挺,顺着呼吸、血液的流动,阳池传到三焦经,再沿着手臂往上,随着捏压圆球球,经脉蹦蹦地跳跃,刘作伐的呼吸,也随着有节奏地跳跃。
牛得田头开始,还顽皮地看着刘作伐手指,在自己圆球球上,弹棉花一样弹来弹去,不是还按着他手指,加重点分量。
不过,没有十分八分,自己圆球球开始丝丝发热,自己都感到奶头硬翘翘地,分外发红。
再弹了一会,牛得田怪,自己咋腰腿酸软了?平时自己够壮实哩,力气也猛,咋今儿个恁不耐烦刘作伐揉揉自己圆球球?自己搓澡也揉;睡觉前,往往不自觉,也会揉几下,咋都没有这酸软的感觉哩。
耐着性子,见刘作伐眼睛闭着,手指越来越轻柔,越来越花哨,不由圆球球一点一点移动,牵着刘作伐,慢慢靠向门框,塌实倚靠着,「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喘着大气。
再忍耐几分钟,牛得田撑不住了,圆球球,不是球球了,简直是两团火,啊呦呦,烧,烧,烧,啊呦呦,烧,烧,烧……自己好像吊在半空,一个劲地爬,「呼哧,呼哧……呼哧……」啊哟哟,热,热,热,「呼哧」……「呼哧」……啊哟哟,一张嘴不够用了,「呼哧哧,呼哧哧,呼哧哧哧,呼哧哧哧哧哧……哎哟哟哟——」牛得田两手朝前包抄,可有救星了,死死地搂着,浑身哆嗦,哆嗦,哆嗦,「呼哧哧哧哧哧……啊哟哟——」一下子抽筋了似的,瘫软地上。
刘作伐从迷梦中清醒过来,赶紧一把抄住,牛得田才没有完整委顿地上,不过,也差点把刘作伐拉扯倒地。
好歹使尽力气,才把牛得田架到圈椅上斜躺下。
「牛得田,你咋成这样?」眼前的牛得田,头发,湿溜溜,捎带着,满脸是汗;上衣湿了半拉,裤裆到裤腿,也有半截是湿湿的;整个人,白惨惨,原先的绯红不见了……「刘,刘作伐,你,你,你搂着俺,俺快断气了……」刘作伐双手圈着,俩人挤在圈椅内,满满的。
停了老大一会,牛得田脸上才有点血色,呼吸也渐渐匀称了,衣襟下的球球,也有波动了。
「刘作伐,你咋揉俺球球哩,差点把俺揉到阎王爷那儿去。
哎哟哟,好多小鬼拽着俺,撕扯着俺,差点回不来了!」「不会吧?俺还捏着恁皮实球球哩。
」「不过,现在俺心里可得劲,可舒坦!刘作伐,你以后,还想俺球球不?」「想。
才捏一次,恁好的手感!」「那好,刘作伐,以后俺给你使眼色,你可就得来啊?」「中哩,只要有空,俺想着球球哩。
」说着,将还没有捏揉的红头头,轻搓慢捻,「啊哟哟,刘作伐,快别了,俺酸软得不行!」牛得田胯朝上猛撩撅,俩球球忽悠忽悠地鼓荡,差点将刘作伐从圈椅上撩出来。
「哎哟哟,刘作伐,你手里有俺开关哩?咋你一动俺,俺浑身都痒痒?」「你看手里有啥,螺丝刀,还是钳子?」佯装举手去捏揉。
「不哩不哩,好作伐,俺球球今儿个真不敢再动哩。
」俩手忙来推脱。
刘作伐见时候过去一会了,回家还要喂兔子,就起身告别。
牛得田懒怠站起来,再说腰腿都没劲,就扬扬手,在圈椅里披头散发着懒。
14、第014章、琢磨从草筐里抓出灰灰菜,这是爹、娘和两个哥哥,趁生产队干活歇息时候,忙里偷闲,别人说闲话、插科打诨、闲闹,自己去撅草、砍荆条,收工,再背回来。
灰灰菜有点蔫,看看水盆里,水浑浊了,倒出去,洗净盆,换了新水,将圈内粪便铲子归拢,和兔子吃剩的草,堆积沤粪。
完了,将早起二哥教的形意崩拳,从起手式走开,「不离日用常行内,直到先天未画前」,慢慢琢磨其中的道道。
一边出拳收腿、走步运气,一边回忆几天的稀罕经历,胡巧凤、严霞光、俞夏草,还有刚才牛得田的球球,一人一宗收获,一人一宗体会,种种妙,一丝一缕,涌上心头。
渐渐前后撑抱,左右开合,上下托按,两侧翻滚,横竖长短,反向交替,头顶项竖,肩松肘横,欲练身子欲柔,欲练身子欲软,动作越发迟缓,如蜗牛沿墙,似乌龟潜游……不知走了多少遭,听到街面散乱脚步、说话声,知道大人们下地回来,刘作伐屏息一会,卸了功,去烧火熬饭。
热热闹闹吃了饭,各做各的事。
刘作伐翻阅了会祖爷爷他们留下练武心得,在灯碗里续加了煤油,给哥哥说声,就出家了。
夜晚的空气,没有白天的炎热,树叶儿被星光抚摸着,微微荡漾,如星光妈妈的手,在抚摸着,在妈妈的怀抱,发出满足的「沙沙」的喟叹。
街上除了屋子窄狭,嫌屋里闷热,铺个席子纳凉在睡觉,已经看不见人了。
肚子饿着,谁有闲心,浪费那个精劲呢?刘作伐穿过胡同,跳过墙豁子,里边照例黑漆漆的,在窗棂上轻轻敲了敲,「弟弟,俺来哩——」门扇「吱咕」开了,揽进一个壮实身子,「弟弟,弟弟……」嘴里唤着,手麻利地脱着,将光溜溜个光滑抱紧,瓷实的奶儿顶瓷实了,焦灼的心跳,才缓和。
「弟弟,弟弟,你还在摸啥哩?」「俺给姐姐留个肉夹馍馍……」「弟弟,有你就够了,姐姐不贪吃的……」胡巧凤胳膊、腿缠绕着,恨不得把弟弟像衣服一样穿在胸前,觉察弟弟圆圆的柱子,自己钻到里面了,舒心地搂着,会心地笑颠颠,安心地美着。
一时,床上静悄悄地,刘作伐静思默想,体味着那种独特的人情交合意念。
胡巧凤搂着美了一大阵,胯里酸酸痒痒劲头儿上来了,下边小嘴「卟叽卟叽」咂摸得不解瘾,臀掀乳顶,腿夹逼吸,反复在下鼓蛹着,逮着弟弟的鸡鸡,不住地吸唆,刘作伐则顺步左炮拳,黑虎掏心,乌龙翻江,右青龙出水,乌龙搅水,拨、收、挑、打,熊坐窝,接着狸猫上树,鹞形八式,胡巧凤「咿呀咿呀……」连着打了几个翻滚,濒死鱼儿一般,光张嘴,出不来声,「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哧……」倒气哩。
刘作伐懒龙卧道,直挺挺地挑着,嗅着满鼻孔的腥香,让胡巧凤覆盖着自己,头似枕非枕,背似靠非靠,屁股似坐非坐,脸似笑非笑,鸡鸡似尿非尿,继续模拟龙、虎、熊、蛇、鸡、猿、鹿、鹏、鸵十种动物,在里边「抖、缩、愣、含、惊、崩、撑、挺、竖、横」,将胡巧凤胯里,搅合地一片「稀里哗啦」地响,胡巧凤又是「咦咦呀呀」一阵胡言乱语、乱夹乱耸,软哒哒地俯伏着,再也没有动静。
吃根,「卟叽」进去意随心动,如穿越长长胡同;埋根,「唧唧唧唧」地凤点头,穿梭逡巡,体会热热胀胀,紧紧箍箍,接着毒蛇摆头,在底部画圈画圆,从「意、气、力」,到「精、气、」,琢磨「稳、准、糅」,变化多端,往复无穷……胡巧凤梦里醒来,抽筋般又哆嗦了一回,死死睡去,刘作伐被腿上腻腻滑滑东西浇醒,翻身起来,点灯看了,半床都是湿湿哩,自己顺腿流着不知是啥东西。
找出块布,先把姐姐抹抹,自己小肚、腿根净了,满脑壳怪,这水,汤不汤,水不水的,还有着异味道,哪来的?自己没有尿尿,莫非姐姐尿的?端灯就近看去,粉红眼眼里,似乎还咕嘟咕嘟出水,黏黏的,两小片肉,一抽一抽,好似小孩委屈的嘴,一瘪一瘪。
怪事哩,鸡鸡捅捅那儿,咋捅出泉水哩!想不明白,姑且不想了。
听听外边,一片寂静,姐姐长长的、翘翘的眼睫毛,一动也不动,腮帮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真像一朵绽开的红山茶,奶儿还是那样硬翘翘,摇头晃脑,俏皮地看着他。
15、第015章、上心见胡巧凤沉沉睡着,刘作伐掩上门,错身扣住里面门闩。
掏出火捻,挥舞胳膊,迎风晃着,打量胡巧凤家,灶房冷锅冷灶,灰烬都是陈旧,怕是好几天没有做过饭。
缸里有半缸水,倒是没有腥气味。
面缸里只有玉蜀黍丝,白面看不见。
真不知,这单身女孩,咋过日子哩?刘作伐心里叹口气,沉甸甸的,离开。
严霞光四五天没有私下见过面了,跳过两家院墙,到了她家东厢房,敲敲窗户,没有声音。
摸到门口,木门错搭着。
尿了点尿,顺着门柱流下,弯腰抬起门扇,放在门挡上,侧身进去。
又把门扇挪回来,几步走到床前。
严霞光仰面躺着,床单掩到下巴颏,活像庙里菩萨。
饱满小嘴微微撅着,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