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狡辩。
说!」「说什么?」「说『你除了我们,不许和别人来往,粘上他们味道!』」「说,你除了我们,不许和别人来往,粘上他们味道!」「这就对了。
奖励你啵,啵——」咦,老四怪了,咋就自己一个在「啵」,三姐呢?三姐,已经吃上了。
看着长了尾巴的三姐姐,老四叹口气,「明明大灰狼,要吃狼外婆,为什么三姐,还要扮演带尾巴的大灰狼?好咧,我只好扮演狼外婆,在屋里等着哩。
」「三姐,我都等了半天,你咋还不敲门哩?」「老四,你没听见声音?唧唧,卟叽……」「敲门声是『砰』,『砰砰』,咋会是『叽叽』哩?敲错了,重敲!」如是三番五次,三姐姐总是敲出「卟叽卟叽——」,「噗噗——」「唧唧唧唧——」总是对不上老四要求的、正确的「砰,砰」!「急死人了。
以前三姐姐一遍就敲对了,这回总是犯错!啊,三姐姐,罚你站墙角三分钟!过去,过去,咋不听老师的话了?」「叫你三姐躺床上吧,床帮不舒服。
」「好了,看哥哥帮你求情份上,老师宽容你这一回。
噗砰——三姐姐,你尾巴掉了!」51、第051章、有亲老四捡起三姐姐掉出的尾巴,接着往自己胯里藏。
咋就忘了昨夜是咋藏来,高不成,低不就,就是藏不住半个头。
抬头看哥哥笑话自己哩,忙俯身上去,「哥哥,我不想当大灰狼。
」「不想当,就不当。
」「可是我想长尾巴。
姐姐她们长了尾巴,脸可好看,比火红的花还好看,我也想好看,也想长尾巴!」老四瞪眼瞧着三姐姐脸,满是羡慕。
「那你闭上眼,哥哥变个戏法。
」「中哩中哩哥哥快变——」三晃两不晃,老四觉得啥顶住自己肚子了,仄楞左歪歪,仄楞右歪歪,咋着也不倒,成了不倒翁哩。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戏法太好了,戏法太好了,我也有尾巴了。
」喜悦那脸上,镀上了两层红蜡……「这屁妮子,就会耍花样!」老三朦朦胧胧惊醒,看见妹妹张开两臂,蜻蜓展翅,一高一低波动胳膊,学鸟飞哩!刘作伐看老四兴劲恁大,自己还要见屠书记,安慰地抚摸着她肉紧紧的屁股,老四脸红彤彤地,哆嗦了哆嗦,拱到怀里,睡去了。
到了公社院里,还是没有见到屠书记。
看看人们都开始回家,刘作伐只好回来。
「师傅——师傅——就是喊你哩,还低头?」胳膊被手拉住,刘作伐听出,是财政所小花声音。
「俺是学生,又是小孩,小花姐,您太客气哩。
」「不客气。
你年龄小,本事可比俺大哩。
」伸手挽住,「听你哥哥讲,师傅文武全才……」「没哩,俺小,啥也不懂。
那天,俺要是礼貌,就不会让姐姐下不来台……」「哪哩,不打不相识,以后,我还是喊你『师傅』……」「姐姐,你糟践俺哩。
」「不是。
没有那天事,就没有师傅哥哥来上班,我也不认识师傅哥哥……」声音越说越小,脸,越说越红……「姐姐,俺哥哥本事当然比他弟弟的大,十六就读完高中哩。
耍拳,姐姐也看到了吧?」「嗯,嗯?」「还有那身材,嘿,棒着哩!」刘作伐替哥哥吹嘘。
眼前小花,分明对哥哥有好感,成了自己嫂子,绝对会对自己好。
这样便宜的事,打着灯笼,找不着哩。
「我,我,师傅,叫师傅哥哥主动哩!」「中,中哩。
俺先替哥哥应承下来。
回来姐姐哩,看看俺脚……」「我瞧见了师傅,回头就做好师傅,别耽误哩。
」「师傅俺哦姐姐,明早回去就给娘说。
姐姐,俺哥怕女的主动,半月前,一个寡妇地头逗俺哥,俺哥……」「你哥……他答应了?」「姐姐,俺哥咋能恁没理想来?放着姐姐这样要模样不缺模样要工作,又清闲,说话温柔蜜意——日头照着的不找,去找阴凉地的?」「师傅,我上紧做双鞋。
恁好个弟弟!」两手攥的紧紧的。
「乖,你吃鸡腿!」婶婶笑盈盈地,筷子递过来。
「婶婶,叫姐姐们吃,正长个子,要好皮肤哩。
」仨姐姐漂亮的俏眼瞟过来,传来六道道暖流。
「就你一个男孩,别惯了她们哩。
」刘作伐筷子劈了几下,鸡腿匀匀地分作四份,放到她们碗里。
「谢谢弟弟哩。
」「我谢谢哥哥啵——」盖了个红油章。
坐着的人,「轰轰」笑起来,老四趁机,又在哥哥脸上「啵」几下,得意地朝姐姐们笑。
「对了乖。
你们家俩个哥哥,真是好青年哩。
手脚麻利,眼里有活,供销社老老少少,没有不夸哩。
真是,早点叫他们来,我们这些小头头,省下多少心!」「婶婶教导有方。
俺们庄稼汉,不缺力气。
」「力气用到正地方,才是正理。
招来的干部子弟,没有几个受得了苦。
这才解放几年,就恁娇贵哩!」「妈—妈——这是家,不是办公室。
一家子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真是的!」「怨我,怨我唠叨了。
好好,吃了,你们高兴去。
你们高兴了,我和你爸爸,自然高兴来来,吃,吃——」撤下小方饭桌,姊妹四个,一人一个胳膊腿,抬着刘作伐,说是「消食哩」。
抬着转圈哩,抬着打夯哩,抬着咯吱挠痒哩,抬着当国旗走正步哩……一人出个花样,全家跟着嘻嘻哈哈,哈哈嘻嘻,畅快地笑!爸爸、妈妈笑的腮帮子疼,进屋歇息。
几个姊妹,抬着刘作伐也进屋,放到床上,替他去衣。
老四看那尾巴,就藏在哥哥裤裆里,高兴得也不脱自己裤子,握着尾巴,往裤里装。
装里,滑出来,滑出来,装里,手忙脚乱中,「啪」撞到嘴里,噎得老四,哭不出来。
刘作伐赶忙搂过去哄她,拍她,揉她,才「噗嗤」转换脸色。
老三发现,突发想,自己逼日了快十一天了,没有叫弟弟日自己嘴哩。
常在学校听男生不要脸骂人,其中有一句常说,「吃,吃个鸡鸡毛!」好像他们嘴边,常挂着鸡鸡。
刚才,妹妹吃了,难受是难受,小孩子,不会吃哩。
心里暗自琢磨这事,不提。
52、第052章、亲意仨姐妹,不用排队,谁心慌了,是谁。
轮上了,自是美美地长长短短,快快慢慢,轻轻重重,上上下下,往来复去地摇晃着腰肢,屁股,俯首看着清俊的弟弟,整个,就惬意地飞扬起来;下边弟弟的可心儿,自然可心儿地挠啊,钻啊,转圈圈地刮,痒痒自己,满身地抽抽,抽抽,然后,然后就迷糊过去……老四咋着瞧,都好,三个姐姐都和哥哥玩过家家,都藏哥哥的大尾巴,藏过之后,都瞌睡,不由好没意思,懒得理会姐姐们,一心在哥哥身上玩耍:竖着哥哥尾巴当旗杆哩,摇摇晃晃当拐杖哩……就数骑着当竹马游戏,最是好玩。
油油滑滑,屁股,「跐溜」,冲过来,「跐溜」,滑过去,磨得屁股沟,疼中有痒,痒中有美,美的小身板,颠颠地!「噗,噗,噗……」哥哥的尾巴,瞌睡虫似的,冲着自己尿眼,「噗噗」地磕头,「咯咯噗……咯咯噗……咯咯噗……」颠颠地磕头,颠颠地笑,颠颠地……瞌睡了……早起,老大伸胳膊,伸腿,伸懒腰,咋也觉得腿窝少点啥,伸的不痛快。
一眼瞅着弟弟搂着老三在睡,老三屁股一晃,一晃,这才明白。
挪过老三屁股,「砰——」露出想得到的东西,安安适适掖进去了,才觉得伸着懒腰,是自己平生,最最畅意的聪明了!左伸伸腰肢,右伸伸胳膊,鸡鸡在里扯着,像是有个钩钩,钩着自己魂儿!再也不像从前,自个起来,躺着哩,坐着哩,百无是处,总是不得劲,总想和妹妹拌几句嘴!老二醒来,听见「唧唧……唧唧……」,炒豆一样,耳边回响。
一激灵,翻身坐起,看自己懒散的!掐了自己奶一下。
「姐姐,锻炼好了没?」「二妹呀,要么,要么你来推我一下,腰没劲哩。
」二妹脑子转了半圈,喜滋滋推着姐姐圆润后臀,「嘿,嘿,嘿」三下,推得姐姐逼里,撕裂般地快活,「哟哟」咂咂嘴挪出去。
老二急不可耐地骑上,刚刚严丝密封对合好,门「呼啦」推开半扇,「你们几个该起来哩——」「妈妈——」老二惊呼,埋怨!「弟弟在屋里,也不穿个背心,奶子都看去了。
」妈妈伸头,看四个还在睡,就老二坐起来,「喊她们起来,我要做饭哩清凌凌的那个河水哟——向东流——小哥哥参军——」唱着离开了。
「唉哟,吓死我哩。
」老二手抚胸口,俩奶,拍的醉头醉脑。
低头看看,「别把弟弟鸡鸡吓唬没了?」错开缝,看看,摸摸,还是硬挣哩,放心了。
不过,身上的痒痒劲,咋着窝着,也发散不出去。
「妈妈也真是,大早起就吓唬人!」吃饭时候,老二,还是没有精劲头,懒怠有胃口咽饭。
「妈妈喊你们,也成罪过了?以前,哪次不是打几下屁股,才起来哩。
」「看妈妈说哩,哪次喊,我们不是应声哩。
」「应声是应声,就是屁股不动弹。
」老大,老三,老四近来胃口好,看二姐和妈妈斗嘴,把她碗里饭,都扒拉自己嘴里。
「吃,吃,就知道吃。
吃个小胖猪,嫁不出去!」「要嫁,你嫁。
我们陪着弟弟哩,是不弟弟,亲弟弟——」爸妈听了,哈哈笑着。
小孩们,就这天真,最高兴大人!刘作伐临出门,老二拉住他,用奶堵住他嘴,「弟弟,明天下午早点过来,二姐姐央求你点事。
答应了,吸吸,不答应?咦咦再吸吸!记住了,下午一点半到家啊!咦咦——」身子哆嗦了几下,积攒的郁闷,才少了些。
听大姐外面催促,系上扣子,出来了。
「你拉着弟弟,说啥悄悄话哩?」「咱明天下午不上课,叫弟弟早点来嗯!」「真中哩,还是咱家老二脑子快,我咋没想到?」「你早起吃饱肚子了不是?」姐妹说说笑笑,两个个苗条身影,消失在大街东头……刘作伐班里,同学们东倒西歪,在上课。
老师满嘴唾沫,说些大家不听的话。
没有玻璃的窗户,希望全透着风,可偏偏大早起,就闷闷的,没有一丝风,舍得进屋。
男同学,都敞着怀,大裤头编上腿根去,快成三角裤头了,还是热。
刘作伐左耳朵听着老师,分辨有没有有用的话,老师啥时候想歇歇,提问大家问题,总能叫老师不冷场。
所以,老师对他,格外宽容。
随他低头看着抽屉边,自己想看的书。
「看,动了,动了……」贾痞子爹偷偷做买卖,路上中痧绞肠死了,老实了一段。
加上没有看电影的消息了,大家,也就冷淡了。
不过,凭着天生的一股邪劲,还有几个臭味相投的便称知己,天天狗走窝一样黏糊着。
贾痞子给同桌,指点着,「看看,红点点,动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