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用刀子在于萌萌小脸蛋上平拍了两下:“多好听的声音啊,等会办事的时候你叫床的声音一定更悦耳!”于萌萌侧目惊视着搁在自己腮边的刀锋,眼睛里闪现着滚滚的泪珠,却也真的不敢再叫了。
彪哥看她被吓住了,便将刀子收了回来,转过身,一边用左手拇指胡噜着刀刃一边傲慢已极的说:“小贱货,实不相瞒,老子注意你好几天了,本来想给你个机会叫你乖乖伺候伺候老子,也少让你受些罪。
可你不识相啊,刚才还敢用酒泼我!我可是说过的,要操死你,我说话一向算数!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郑德彪是什么人?”说到这里突然回手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于萌萌娇嫩的面颊上,然后气愤的说道:“敢当众不给我面子,我看你是活腻了!”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吓得立刻缩回了头,不过光听声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等刺激的场面就活生生的发生在离我一门之隔的五米之外,我的心不禁砰砰乱跳。
于萌萌怖极生怒,突然放大了嗓门叫道:“来人呐,杀人了,救命啊……”她拼命的大叫,而彪哥反而气定闲起来。
他搬了把椅子坐到离于萌萌不到一米的地方,翘着二郎腿嘿嘿一笑:“叫吧,这地方叫做活死人巷,方圆一里都不会有第三个人。
你天天下班都在这路过,我观察了几天了,今天算你倒霉!”说着点起一支香烟,从怀里拿出一部不知是照相机还是摄像机的东西:“我得把你的骚样拍下来,我说过要操你就要留下凭据!”于萌萌既气且怕,胸脯却一起一伏,想继续拼命喊却知道于事无补,突然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拔足就往门口奔。
彪哥一把扯住她的上衣凶狠的往回一拽,于萌萌像一个陀螺一样转了三百六十度,一跤跌回床上,趴卧着身子呜呜咽咽的哭了。
这一下拽搡用力过猛,于萌萌的白色的衬衫上面几个扣子硬生生被拽了开来,露出粉色的文胸和洁白的乳沟。
看的彪哥和门外的我都是眼睛一直。
这一幕就是一个催化剂,首当其冲彪哥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他把那拍摄机器端端正正的放好在椅子上,一把拽住了于萌萌腰上的裙边,粗野的寻觅宽衣解带的捷径。
于萌萌蜷曲的身子奋力的挣扎,但彪哥显然是个中老手,不一会就半解半撕的褪去了那单薄的裙子,将它摔倒了门边。
裙子向我飞来,一股莫名的亢奋立刻灌满了我的躯体,这比桑拿房n多小妹脱个精光还让人刺激得多。
不过我终究理智未泯。
靠,这是什么世道,一个如花靓女就要在我眼前被人侵犯,心中确也不禁愤愤不平,真想冲进屋去,好好教训这孙子。
可是转念又一想,现在人心不古啊,我管她,谁管我?再说,这个彪哥显然绝非善类,自己人单势孤人地两生,贸然出手怕最后不被人家打死!我心里激烈的思想斗争,手心里全是汗水。
思虑良久终究没有冲进去的勇气。
哎,还是隔窗相望吧,就当看一场片真人版。
这时,可怜的女孩裙子已被剥落,露出粉嫩的大腿和洁白的内裤。
那个叫‘彪哥’的猥琐男强行脱掉了她的上衣,将两只手伸了进去,乱抓乱揉,拉低了她的胸罩,把乳房硬挤了出来,并伸嘴想要吸吮她的乳头。
于萌萌身遭侵犯不禁大呼大叫,双脚拼命的乱蹬乱踹,试图一脚将恶人踢翻然后夺门而出。
可惜彪哥经验丰富,他骑坐在于萌萌的一条腿上,这样于萌萌不但双脚无从用力,而且还必须叉开。
不过要强奸一个人毕竟没那么顺利,于萌萌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在彪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虽说女孩子力气有限,但也咬得不轻。
彪哥“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弹了起来,借着这个机会,于萌萌双脚猛地蹬在了彪的小腹上,然后顾不得衣衫不整,嘴里高喊着“救命”拼尽全力往往外就跑。
彪哥被踹的几欲昏厥,强忍着疼痛弹起身子在门边将于萌萌又一次拖了回来:“臭娘们!”他真急了,在于萌萌小腹上连续的两记黑虎掏心,然后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啊”的一声惨叫,于萌萌跌倒在洋灰地板上,接着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彪哥本来盛怒之下还想再教训一下这屡屡让他不爽的女孩,但看她倒在那一动不动也有些慌了。
他凑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脸蛋,又探了探鼻息,自言自语的说道:“妈的,吓老子一跳,我还以为死翘翘了呢,原来只是昏了过去!”说着将她掫到床上:“靠,没意思,这样一动不动就像肏个死人一样……”躲在门外的我一直监视着这个过程,当于萌萌往门这边跑时,真让我一阵的紧张,要是两个人你追我赶闯出门来,看到我站在当地,那会是什么情景?闲事我管不了,还是尽早走吧,接下来的场面看了的话既妒忌又伤良心。
不如早点出去报警,至少让得逞了的坏人不至于逍遥法外,也算做了一点自我安慰的事情,想到这里我慢慢向来路步去。
谁知道事不从人愿,刚走没几步不知道碰了什么,有个东西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与此同时,屋内的彪警觉的叫了一声“谁!”我二话没说抄起那个发出声响的事物隐身到了另一侧。
果不出我所料,三秒钟之后,彪大步流星的闯到了院中,直奔刚才我站脚的地方寻来,手里明晃晃拿着那把十几公分长的刀子。
当时我别无选择,他在那地方找不到声源,一定会四处搜查,这院子方寸之地我无所遁形,唯有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
说时迟那时快,我将手里拎着的那个几十斤重的物事搂头盖顶向他砸去,只听一声闷响,彪哥应声倒地不动了。
等砸完了我也害怕起来,是时恐慌之下我是全力一击,这下没轻没重的别砸死了人,如果……如果……那只能算我见义勇为了,可是屋里的于萌萌一直没有动静,显然仍然昏迷着,我没有目击证人啊!要不立刻逃跑,不知道会不会获罪?嗨,这当口想这些太早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借灯光检查倒地的彪。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手里是一把铁锹,刚才发出声响的是锹头,而我砸彪的一下是平拍的,所以他只是被我砸晕了无大碍。
现在我面前有两个人不省人事,该怎么办好呢,一时之间没了主意!几秒钟后我清醒过来,这个彪哥是个危险人物,必须先制住他。
我在四周翻了半天,终于幸运的找到一条四五米长的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手脚绑了个结结实实。
确认他无法动弹之后,我倒坐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不过心里却踏实了一些。
良久,我气喘吁吁的站起身来,慢慢平复了一下忐忑的心情,才走进了这间我之前从未踏足的罪恶小屋。
第二节灯下黑暗我轻轻地推门进屋,一个念头灵光一闪。
哦,原来这门是内开型的,难怪于萌萌刚才明明有几秒的空闲却没能逃出来。
双手反绑的她根本无法开门嘛。
屋子里好重的霉味,一定是很久没人居住了。
四壁空空,墙根到处是潮湿的陋渍。
这确实是个藏污纳秽的好所在。
于萌萌兀自不省人事,松软的依在那卷破凉席铺成的床梆上。
昏黄色的灯光映在她挂着泪珠的小脸上,长发混乱的飘散在胸前,遮挡住了她裸露的玉乳,两条腿上黑色的丝袜直到腿根,双腿叉开,秘三角地带微微隆起的少女蕾包……好美的女孩,比我以前花钱上的任何一个都美。
我强行将目光和脑海里的邪念转移到了别处,却不经意间注意到那椅子上仍在工作的小摄像机。
这龌龊的东西!想着走过去把它关掉。
嘿嘿,老子居然机缘巧合的做了一次英雄救美。
要是这女孩感激我,和我做了朋友,不知道我又没有机会最终一亲芳泽。
不过我仪表平庸相貌等闲,而且长得稍微还有点猥琐,可能不会有一见钟情的好事,在说我本不是这个城市的人,蜻蜓点水的邂逅即便摩擦出什么火花也不会有结果,但至少被美女感恩戴德都是一件人生快事……“小姐……小姐……”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轻轻拍她的肩膀试图唤醒她,可是她似乎昏迷的很深,根本无法唤醒。
我只好用力摇晃她的胳膊:“小姐……醒醒,你得救了,快醒醒……”由于用力过度,她不但没有醒转,反而因此身体失去平衡,上身依倒在了我的身上。
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实实在在的挤压在我的裆部,可怕的感觉!我的肉棒诚实的勃起了,一时之间我再没说任何言语,脑子一阵恍惚,屋子里很静,静的我能清晰的听到我沉重的呼吸。
好白的背,没有一丝瑕疵斑点,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又像一张完美的绸缎。
一条脊椎的骨窝直通到腰间,下面……下面是……天哪,那是股沟。
浑圆的臀部根本不是一条小小内裤能够包裹住的,特别是从这个角度,更清晰更突出。
这么摇晃她都醒不了,那么……我突然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如果趁着于萌萌昏迷不醒的时候摸上一摸,我想她根本不会察觉,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控制我的双手。
我拦腰将她抱起,平放在床上,好美的胴体看起来多么可爱。
自然开阖的双腿,内裤边上还露出寥寥几根毛毛,平躺着仍然高高隆起的胸口规律地起伏,身上散发着少女的幽香。
我不知不觉的更兴奋起来,双手也不规矩地上下其手。
尤其是那不足碗大的乳房、淡色的乳晕和由于裸露和揉搓而耸立的乳头,摸起来是那么的带劲。
这样的胴体是我除了在网页图片上再没见到过的,可是现在它就陈列在我面前,我可以看她、摸她、吻她。
我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开始由额头亲吻到脸颊、到耳垂,用舌头舔着她白澈的脖子。
脉搏的加速,呼吸的加粗刺激着我的欲望,使我不得不放任自己的双手去侵犯她最圣洁的地带。
我像新郎在洞房揭开新娘盖头般轻轻的将于萌萌的底裤拉到了一边,露出我期待已久的秘所在。
屋中目前能见度不是很高,只能看个大概,于萌萌的阴毛不多,但黑黑的很整齐,也许曾经修剪,两片肉感的外阴紧紧的闭合着,那是长年累月矜持的夹紧双腿造就的。
我不自禁的用手分开花瓣向里面看去,粉红色的褶皱好嫩好干净,一颗珍珠般的玉蒂挂在两瓣内阴上方。
天哪,只就是传说中的处女屄吗?食指微动,慢慢的插入花丛中,好温暖好肉感,还带着一点点粘着。
直至整根食指没入,这个过程像走了一光年般漫长。
怪,手指居然没碰到任何阻隔,难道这么纯的女孩不是处女?也是,这年头哪那么多快二十的处女!想到这里心情有些放松了,不是‘第一次’,对我来讲也算少许自我安慰。
突然间,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吓得我立刻抽回了手,跳到了床下。
定了定才发现,原来只是她的生理反应,并没有醒转,但我的额角也冒出了无数的汗珠。
我开始胆怯了,如果说顺手占些小便宜,现在也算足够了,难不成真的干了她,干了这个和我素昧平生的无辜少女?算了吧!就在我打算偃旗息鼓全身而退的时候,又一幕刺激了我的经。
于萌萌开壑着双腿,两片由于我手指侵犯尚未完全回拢的肉唇中间,居然缓缓的淌出一滴液体,晶莹的透明液体。
它慢慢的下滑着,最后悄悄挂在了阴唇口那一小块嫩肉上,再不下坠。
我的理智有点失控了,我觉得我无法躲开这次的命运。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一个我以前想也不敢想的想法——我要侵犯她!我是这样说服自己的,今天的一切其实都和我无关,如果我不出现在这个地方,你,于萌萌,一定被屋外那个流氓彪干的死去活来,还会被拍下这整个过程,你将为此万分痛苦。
而我解决了彪,现在我来干你,你可能少受很多痛苦折磨和羞辱,这对你也算是好事。
我,没有使事情变得更糟,而且我得到了我想要的。
而彪,本来就是个坏人,他活该背负这个罪名。
借路拿贼,我拿的是彪的东西!想到这里,我决定把事情做圆满,任何后果我都要考虑周详:一、我要先把彪处理好,要做到的效果是,他虽然知道有个第三者在场,却不能让他看到我的样子听到我的声音。
于是我把仍在昏迷的彪扔到了另一间小破屋,堵上了他的嘴蒙上了他的眼。
二、我要对于萌萌做一些处理,如果待会干她时她醒来了,绝对不能让她看到我,因为她看过我的样子。
虽然只是一面,但难保她不会留下印象,事情要向最坏处打算。
同时在任何时候我不能说话,免得她认出我的声音。
至于嘴嘛,大可不堵,反正彪说的清楚,这里出事不会有人听到,聆听这么美丽的女孩的叫吟绝对是享受。
故此我用于萌萌自己的裙子结结实实的蒙住了她的双眼。
三、我要对周围环境做一次大检查,收起围墙上我的上衣、收好摄像机、锁好所有的门、并用绳子将于萌萌的双手改为刚在床脚上,这样即便是她醒转甚至恢复了视力,在她意识清晰之前,我也有机会逃脱而不被追赶。
其实我内心一直都知道,我并不是个善良之辈。
对于受害者我可以不去同情,所以说服自己去做这件事情的理由其实牵强得很。
但对于自己我必须坐到安全系数最高,不能因为一时‘性’起,断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