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中的响子,在高潮过后,脱下了睡裤,然后把短裙换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雪村响子,没有看到这一幕,尽管她是一直都张大了眼睛在看着萤幕。
自己和短裙;那是她死命都想否定的关系与连结,就算死也不能接受的观念。
所以就算影片里面的自己确实穿了短裙,响子也不记得自己曾看见过这个过程。
她知道自己在晚上穿了短裙的这件事实,但也仅仅只是将其作为一件事实来认知而已,而在情感上完全不认同。
许多人的心中,都藏有些绝对不能碰触的秘密。
在影片中拍到的另一个响子,却毫无犹豫的违反了响子心中那个不可说的禁忌。
「………」在看完自己自慰和换装的片段以后,响子觉得有点晕眩。
是因为看到了那段自己绝对得否定的片段之故吗?「我…」对着电脑萤幕,对着影片中的另一个自己,响子开了口。
「我,不承认你是我。
」任何人心中,都可能有着一些绝对不能碰触,不能破坏的秘密。
影片中的另一个她,触犯了那个禁忌,所以响子不承认对方为自己。
「你是我的,敌人。
」对着电脑影片中的另一个自己,雪村响子发出了如此的宣言。
最开始那种,打算好好沟通以后共存的想法,早已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候,影片中的自己拿出了手机,开始拨打一支电话。
「啊啊,对,是我。
」影片中的自己,对通话的对象,愉快的说着。
「今晚也像往常一样,弄到婊子的身体了。
之前都是给你们爽,今天本大爷也自己试了试…嘿嘿,果然还真是棒呢!对嘛对嘛,所以我就说不是吗?这种傢伙,深居简出足不出户的大小姐,绝对都一个个是闷骚在内,只要稍微玩弄一下就会变成荡女的体质啦!本大爷玩过多少女人了,这种事还不清楚?哈哈…嗯,对。
就像往常一样,来接我啊!」接着影片中的响子,在换好那些淫荡性感,专门为了取悦男人而生的服装以后,便转身离开房间,走出了监视摄影机的范围外,再也看不到了。
不过,从窃听器的纪录档中,响子依然还是能听到自己走出大门外,搭上某台轿车,然后和几个男人色声色语的聊着。
「啊啊…」在听看和看过这些以后,响子才理解了真相。
有一个或以上的男人,会在晚上固定的时间,跑来控制夺取她的身体,然后出门去淫乐。
「哼…」在理解了这些以后,响子却不怒反笑。
「很。
好。
」响子,露出笑容,说着。
「很好。
因为,我已经知道了敌人是谁。
」她大声的笑。
为了自己曾以为那是自己的第二人格而笑。
她就站在那边,彷彿将会永不止息的,昂着头狂笑。
那同时也是,她自己对自己的嘲笑。
雪村响子,这名女孩,她啊…(4)天、地、人。
做一件事情要成功,最基本的要素是天时、地利、人和;因而,当响子开始分析目前在自己身上所降临的这问题时,是分别从这三方面来开始思考的。
首先是时间。
从录影机的纪录来看,响子知道自己大概是在十一点半前后会被操纵,然后在大约凌晨四点会被放回家,上床躺了就睡,醒来后意识恢复。
为了确定这件事,响子又用摄影机偷拍了几天自己的房间,配合窃听器,大致确定了意识被夺的前后时间经过。
为什么是在那种时间?只是为了对方在夺取自己身体以后,可以方便的离家,出去享乐吗?或是还有其他原因?这段时间带,是对方自愿选择的,还是非得这段时间不可?这些问题,响子都想知道答案;因为,只有在了解敌人能做什么以后,才有反过来打倒对方的希望。
於是,响子弄了个简单的小装置来做实验。
那是个计数器。
计数器的效果很简单,就是记录这个仪器在什么时间里被按了几下而已。
她在睡觉以前,先把这个计数器带在身边,然后窝在被窝里,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但却其实不放松精入眠,而是边数着数字,边在约每五秒的间隔内按下计数器。
计数器本身用故意弄坏拉炼的小钱包包住,减少身体被操控后被操纵者意外发现的机率。
这个实验的目的,有两个。
第一、弄清楚如果自己不睡着,智保持清醒的话,是不是也还会被附身。
第二、如果依然还会被附身的话,记录下失去意识的确切时间。
响子在房间内装的摄影机,只能拍到响子的身体什么时候开始行动,而不能拍到响子的意识和内在;但若是藉这个只有响子本人才知道要按的计数器的话,就能更正确的捕捉到失去意识的时间。
在准备好了计数器的那晚,响子换上睡衣,跳上床,把姆指放在按钮上,开始记录。
「一十四、一十五、一十六、一十七…」虽然和数羊相似,但目的却是完全相反;数羊的目的是要放松自己的精来入睡,但响子的数字却是为了要能保有自我意识而使用的手段。
躺在属於自己的那张床铺上,缓缓的算着数字,响子等着恶魔的降临。
没错;那些会夺走她的意识,各凭所好享用自己这具女体的「恶魔」!「一百零四、一百零五、一百零六…」雪村响子,从来就不喜欢自己做为女孩而生这件事;女孩子有太多事要烦恼了。
每月一次的痛苦,因为身为女性而在外表仪容上被给予的期许;女孩需要美丽,需要使人心动,但却又必须不能色情,不能给自己带来危险…有句话说得好:「如果你长得漂亮,没有女人会喜欢你;如果你长得不漂亮,则没有男人会喜欢你。
」不是美就是丑,只因为生於女性就必须被人拿到天秤上评量,在性与爱与友与美与丑与欲与善与恶的世界中沉浮…「一千两百二十五、一千两百二十六、一千两百二十七…」像是现在…响子边胡思乱想着,边算数字,边恶质的嘲笑自己;那些夺取自己身体的恶魔,到底是为了什么才选上自己的?她知道自己身上有许多男人会喜欢的条件;男人不是喜欢胸部吗?自己胸前的那两块赘肉,算起来也不小呢;脸孔生成这样,不也是男人会喜欢的样子?然后还有家世,身为富家小姐拥有的一切资源和权利…每样每样,都似乎有足够的理由,让她被选上作为欲望的宣泄出口。
但是,就算有这些因素在…那个决定性的,使她被选上的理由,是什么?「三百零一、三百零二、三百零三…」响子在想,自己被选上的理由。
要打倒对方,就必须了解对方。
为什么对方选了自己?「五千四百二十八、五千四百二十九、五千四百三…嗯?」在数到「5430」这个数字时,响子发现了异状。
计数器,从她的手中消失了。
在姆指按下时,摸到的是自己的阴蒂。
一股特而强烈的快感,油然而生;曾被男人在多次的淫戏中使用过,雪村响子的身体是极为惯於受到性刺激的。
发现了这个异状,响子闷哼了一下,然后把手从自己身下,那不知何时湿透了的阴部移开。
同时,她也发现,自己本来好好穿着的内裤,也已经不翼而飞。
沾满了响子自己爱液的那只手,在床铺周围摸索,弄湿了床单被单,把黏黏的女阴分泌物沾染黏到床上的每个角落,才终於找到了那个计数器。
找到以后,响子马上坐起身来,睁开眼睛。
她眨眨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换上学生制服,原本的睡衣早已不知所终。
窗外依旧一片黑;而床头上的电子锺,准确的电子数字,所显示的时间,却是凌晨四点二十分。
响子用另一只手抚住额头,微微的喘了几口气。
身体不知为何,感觉很疲倦,而且体内好几处似乎都还残留着性快感余韵。
没错;响子知道,自己这个身体,尽管她自己完全不记得,刚刚才高潮过,手和下阴也才会是那种状况。
「又中招了…」轻轻的喘着气,响子躺在床铺上,想着。
虽然知道身体已经成了男人发泄淫欲的玩具,但是如此深刻的直接感觉到,还是第一次…是因为,这是自己第一次在身体还十分兴奋的状况下醒来的吧?前几天的时候,醒来时都大约是早上六七点左右,离身体可能最后被进行淫行的四点多锺有一段间隔,所以肉体上的感觉都没有那么强烈,只剩下激情后的一点残渣而已。
但是今天不一样。
把手放在脸上,响子忿忿的想着。
今夜的自己,是直接在激情状态下醒来…这件事实,是有意义的。
响子拿了计数器内的资料,去和摄影机拍到的状况比对。
她得出了两个结论。
其一,就算自己是保持在清醒状态下,也依然还是会被附身。
附身解除时,自己不会察觉到意识曾被中断,只能从外界的状况来判断刚刚是不是有发生过什么事。
这个结论,是响子从今夜自己算的数字没有中断,还有醒来时身体是兴奋状态这两件事实,推导出来的。
计算的数字没有中断,代表响子自己无法察觉到意识的中断;醒来时身体是兴奋状态,代表意识恢复时会对中途过程没有印象,只留下,也只能查觉,剩下来的「结果」而已。
其二,对方能力的生效时间,没有一定。
计数器和摄影机所记录下的结果,显示响子意识的中断和恢复,都是在非整数,一些没有特定意义的时间发生的,例如说像是四点一十七分三十秒,或是十一点三十一分二十三秒;这代表对方的能力在「时间」这个要素上,不太严格。
对方大概只是随意的,为了某种原因,决定在「大约」十一点半时开始控制她,以及在「大约」四点锺的时候离开她。
自己意识被夺取的时间,可能不是出自於能力本身的限制,而是对方为了某种原因随意决定的,所以意识中断和意识恢复,都才会是在那种不完整,随随便便的时间发生的。
这两个结论,响子知道,基本上都是坏消息。
保持清醒无效、意识中断时不会有自觉、对方能力的在「时间」这个要素上不太严格…样样都是方便对方,使对方的能力更不受限制,使响子的抗争更为艰难的要素。
但响子没有怨言。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瞭解对方,就无法战胜对方。
就算得知的消息是对方的优点也好,对方的强项也好,那都是有意义的。
世界上最难打倒的对手,响子认为,是无法被理解的对手;而如果能知道对方究竟是为何物,那么自己也才会有胜机。
她知道,只有将对方从「未知」变成「已知」,这场抗争才能继续下去。
(5)「爸、妈;这个星期六,我打算到深山家去留宿过夜,没问题吧?」在晚餐的饭桌上,响子用着餐点,小口把食物放进嘴中,然后轻轻对父母提起了这件事。
天、地、人。
在调查过关於「时间」的条件以后,响子决定下个要调查的要素是「地点」。
如果自己晚上不是待在房间里面的话,事情会不会有改变?为了这点,她对同校的学妹,同样是名门出身的某个女孩,深山馨奈,提出了「想去对方家中过夜玩耍」的要求。
响子知道馨奈会同意。
雪村家和深山家,在生意上是夥伴,两家也互有来往;不过响子自己和馨奈,因为不是同年龄的关系不太熟,倒是妹妹和馨奈比较相识。
这次响子提出要求,考虑到两家情谊,还有自己妹妹和对方的友情,响子觉得馨奈该是会同意的,而结果也是如此。
只不过,出了一个很小很小的问题…「啊!学姐,居然突然提起这样的事…」光是想起馨奈在刚听见自己提出要求后的反应,响子就觉得头痛。
「可…可以哟!如…如果,如果如果如果,如果是学姐的话!」当时馨奈的反应,是用书包遮住脸,通红的讲完了这些话,然后马上飞奔逃离。
响子隐约能猜到,对方十成十是想歪了…但她都已经开口提出了要求,一时也想不到别人能让自己留宿一夜,也就只好硬着头皮上,将就点去面对这个想歪了的女孩了;虽然馨奈这个总是绑着两尾麻花辫,小心翼翼的跟在别人后面的女孩很可爱,但响子对那方面并没有兴趣。
「啊,要去馨奈家玩是吧?没有问题!」响子的父亲,在听到是自己很熟的深山家后便放了一百二十个心,放心答应让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