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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嘖嘖有声的吻著。
好一会,周徽远才能呼吸新鲜的气息。
「呼……呼……」他用力吸气想要平息心底的欲念。
「陛下的菊花果然好美,就这麼放著岂不可惜。
」宋清逸凑到陛下耳边言道。
「滚开……」周徽远怒骂著。
「何必动怒呢,陛下的菊花还需我的精心调理呢。
」宋清逸嬉皮笑脸道。
「无耻……」周徽远大喝一声。
他接著骂道︰「你休想得意妄為,朕即刻就命人拿下了你。
」「好啊,陛下的侍卫们人在哪里呢?」宋清逸大笑不已。
「你……」周徽远这才想起侍卫们已被下了迷药。
他指著宋清逸说︰「不许你再下药。
」「可以,只要陛下乖乖听话,我自不会為难那些侍卫们的。
陛下的宫女、太监们也会安然无恙。
」宋清逸点头应允。
「休想,朕不会答应你的。
」周徽远一口回绝。
「是吗?那就不要怪草民无情了。
既然陛下亥时过后才有空闲,那草民就等那时再来与陛下相会吧。
」宋清逸语出威胁。
「你不可以再来。
」周徽远紧张的摇著头。
「有何不可,草民来时自不会让人发现。
」宋清逸语意凉凉道。
「朕不许你私自潜入龙仪宫。
」周徽远的话语中不免有些气短。
「陛下是在命令草民吗?」宋清逸挑眉凝视著对方。
「朕……」周徽远一时无语,他知对方不怕自己的天子威严。
「还是说陛下是在求草民?」宋清逸淡淡的说笑著。
「胡说,朕怎会求人。
说吧,你到底有何目的。
」周徽远咬牙询问著,他知宋清逸对他有企图。
即使心中再不愿,他也不能让宫人们為此受累。
「哦,陛下都这麼说了草民自然不能再刁难于你。
只要陛下撤了随行眾人,与以往一般让草民好好疼爱也就是了。
草民要求不高,只要每日有疼爱陛下的机会,就不会深夜再去打扰陛下。
」宋清逸提出要求。
「若朕不答应你又当如何?」周徽远沉声问。
「草民当然是继续潜入龙仪宫,亲自前来探望陛下嘍.」宋清逸无所畏惧道。
「你……哼……」周徽远轻哼一声,他低头思索了一会。
他考虑再三后这才抬头说︰「好,朕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只是你切不可无故对人下药,你我之事也不许让人得知。
龙仪宫更不许你再踏进一步。
」周徽远提出要求。
「可以,草民不会随意对人下药。
只是陛下希望草民在哪里疼爱陛下?」宋清逸点头应允,他同时提出疑问。
「哼……」周徽远再次冷哼著。
他藐视的看著对方说︰「以你的能力,朕在哪里你都能找到吧。
」「这个是的,不过陛下既然不想让人发现,当然要留个对方让草民知道。
难道要草民到处去寻找陛下的身影吗?」宋清逸笑吟吟说著。
「好,你可在御花园等朕。
朕每日下朝后都会经过那里,你上次不也是——」周徽远一想到上次的事就羞得说不出话了。
「原来陛下还记掛著那日的事啊!」宋清逸高兴的胡乱亲著陛下。
「休得胡说,朕是不想提起那日之事。
」周徽远怒说著,他使劲推开宋清逸。
「好吧,不说了。
草民就在那里等候陛下了。
如果陛下不来,那草民会亲自去龙仪宫探望陛下的。
」宋清逸点头笑笑。
「你……滚……」周徽远怒喝著对方。
「好,草民这就走。
」宋清逸拍拍衣裳就要离开。
「慢著,你先放下解药。
」周徽远叫住对方道。
「解药?」宋清逸起先不解,而后轻笑说︰「没有解药,那些人过了两个时辰就会清醒。
陛下就多多保重了。
」说完,人已离开龙仪宫。
「你……」周徽远刚想骂人,无奈对方已离开他的视线。
等见识了宋清逸的轻功,他不由得嘆口气。
暗道对方武功如此之高,他要如何才能逃脱啊!自他从亲政以来,从没有过如此烦恼。
想到他每日必须承受那样的羞辱,他就觉得无顏面对先皇。
「唉……」他低声嘆气,心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外室突然传来声音,王愷急急忙忙跑进内室。
「陛下,你没事吧?刚才眾人都晕倒了,可曾有歹人闯入?」「没事,朕一切安好。
你下去吧。
」「是,奴才遵旨。
」王愷又回到外室,再次嘆气的周徽远无奈悄悄跑去沐浴。
他身上粘粘的,又不敢叫宫女準备干净的衣裳。
他怕引人怀疑,可又不能就这样忍受一夜。
他悄悄沐浴后这才返回内室,等再次躺到龙床上时,他已经累得闭眼就睡了。
……翌日,周徽远下了朝还在犹豫要不要路过御花园。
「如果陛下不来,那草民会亲自去龙仪宫探望陛下的。
」宋清逸的话犹在耳边响起,周徽远想到这就慢慢踱著方步踏入了御花园。
他早已遣退了随侍眾人,就这麼一个人静静走著。
「果然陛下还是守约的。
」宋清逸愉快的说著话,他一把就抱住了陛下。
「你……」周徽远苦笑道。
他虽已有準备,可突然被人抱住还是吓了他一跳。
「陛下好香哦。
」说完,宋清逸就不停亲吻著陛下。
他抱著陛下来到一处花亭中,双手立即脱下陛下的衣裳。
「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周徽远用力推开他问。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
他大笑说︰「既然陛下敢来赴约,说明陛下已做了周全的準备。
草民又何需担心这些呢。
」「哼……」周徽远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他的确遣退了眾人,也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御花园。
要不然他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被人抱著。
宋清逸随即开始為所欲為了。
周徽远闭眼随意对方如何摆弄,可他始终不发一词。
日子就这麼慢慢过去了,周徽远也习惯了每日的必经过程。
他的菊花穴也在对方的开采下,逐渐绽放开它的魅力。
每日都引得宋清逸对它垂涎不已,对方每日都要不停的亲密抚摸菊花穴,他也渐渐不再觉得难堪了。
宋清逸对采菊自是尽心,可他始终不曾就此采了陛下的菊花。
贴身宫女对此非常不解。
「公子為何迟迟不采陛下的菊花?」春梅纳闷道。
「春梅,你觉得呢?」宋清逸笑而不语。
「想来又是公子的不忍心在作怪吧。
」春梅如是猜测道。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
「可是,公子你要知道夜长梦多,拖久了恐会生变。
」冬菊开口劝说著。
「冬菊说的极是,清逸记下了。
」宋清逸点头应承。
「公子,你要尽快采了陛下菊花才是。
」冬菊继续劝说著。
「知道了,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宋清逸笑呵呵说著。
他对宫女们的说法虽赞同,可也没打算尽快实行。
见此情形春梅、冬菊同时嘆著气,她们知晓公子并未把她们的话听进去。
她们也只能暗暗祈祷不会有状况发生。
……过了几日,有一天冬菊急匆匆跑进清茗宫去找宋清逸。
「公子,大事不好了。
」冬菊气喘吁吁道。
「冬菊,你急什麼.公子刚从御花园回来呢。
这不,公子还没休息呢,你就这麼嚷嚷著。
」春梅轻声指责冬菊的无礼。
「是冬菊的不是,可这事确实要紧。
」冬菊急得团团转。
「什麼事啊?」宋清逸正从内室走出来。
「公子,你的情敌出现了?」冬菊大声叫唤著。
「情敌?」宋清逸听得一头雾水。
「莫非是褚轩回来了?」春梅猜测道。
「是啊!」冬菊急急说著。
「啊,这可糟了。
」春梅此刻也著急了。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宋清逸催促道。
冬菊这才说出详细经过,听完整番话后的宋清逸也改变了以往不紧不慢的态度。
他这才想尽快采了陛下的菊花——第53章万事俱备清茗宫宋清逸坐在椅子上静静听著冬菊正在说的话。
「公子,你不知道。
那个褚轩可是陛下的救命恩人,陛下对他可是一直厚爱有加的。
」冬菊气喘吁吁道。
「那人怎会是陛下的恩人?难道说陛下曾经被人加害过?」宋清逸吃惊道。
「陛下确曾受人迫害过。
」冬菊点点头。
「冬菊你快说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宋清逸大惊失色问。
「听闻太后提起,陛下年幼时曾出宫游玩。
当时受宠的王贵妃偷偷派人行刺太子,幸得褚轩相救,太子才能免于此难。
」冬菊边说边摇头。
她暗叹宫中的黑暗,人人都是为了自身目的而偷偷加害他人。
「这王贵妃为何要加害太子?按理说她既是贵妃又受先皇恩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陛下是不是早就被先皇立为太子了?」宋清逸迷惑的看著冬菊。
未等冬菊回话,春梅插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皇宫内院背地使诈的人数不胜数。
虽说王贵妃极得先帝恩宠,可太子毕竟不是贵妃所生。
贵妃亲生的两位皇子又不能继承帝位,所以贵妃才会派人想要暗杀太子。
」「就算太子不是贵妃亲生,可嫡皇子继承大统也是天经地义的。
贵妃难道不明白这道理?」宋清逸摇头感叹著。
「王贵妃当然明白。
可是先帝已开了先例,贵妃就想放手一搏。
若成功了那贵妃就是太后了,即使失败贵妃也以为会万无一失的,毕竟先帝当时可是相当恩宠贵妃的。
」冬菊摇头叹息著。
「结果如何?先皇是否饶恕了王贵妃?」宋清逸急急询问著。
「不曾饶恕,贵妃可是估错了。
先帝得知后大怒,即刻就把王贵妃打入了冷宫,从此不在临幸。
」春梅摇头叹息。
「如此说来,王贵妃是失势了,那陛下此后就安然无恙了吧?」宋清逸笑著问。
「恩,是的。
可贵妃所生的两位皇子从此记恨起陛下了。
」冬菊有些担忧道。
「为何?此事应于陛下无关吧。
」宋清逸越发迷惑了。
「正因此事,两位王爷即刻在先帝跟前失了势,这继承大统更是不用想了。
」春梅继续解释。
「原来如此,那位贵妃如今怎样了?」宋清逸好问道。
「先帝驾崩后,太后念在往日的情份上,让陛下赦了贵妃。
贵妃如今居住在灵慧宫,也算是安享清福了。
」冬菊笑著说。
「太后真是宅心仁厚哦。
那陛下同意了吗?」宋清逸继续追问。
「陛下答应了,听龙仪宫的宫女悄悄说,陛下是想挽回兄弟的感情才点头同意的。
」冬菊轻声述说著。
「王贵妃的所生的两位王爷原谅陛下了吗?」宋清逸担心不已。
「没有,两位王爷一直不愿进宫见陛下。
这贵妃思念王爷们人也是越发的憔悴了。
」春梅连连摇头。
「两位王爷真是不孝啊,怎么也不去探望下生母。
即使王贵妃有再多不是,毕竟也是两位王爷的母妃啊!」听闻王爷们如此不孝,宋清逸气愤难平道。
他从小就失了亲人,对不孝之人自是深恶痛绝的。
「这个听说……」冬菊想说时又看看窗外有没有人,她仔细查看见无人后方说:「听说两位王爷有谋反之意,只是大臣们苦无证据可以擒获两位王爷。
」「哦,那陛下的意思呢?」宋清逸放低声音悄声问。
「陛下的想法冬菊可看不出来,想来陛下应是知道两位王爷图谋不轨之心的。
」冬菊轻轻摇著头。
「那就好。
」宋清逸点点头。
「公子是不是该想想陛下的事了?公子准备何时采了陛下的菊花?」冬菊一直追著宋清逸问。
「这个快了。
我是不会让外人碰触陛下的,陛下永远都是我一人的。
」宋清逸信誓旦旦道。
「好啊,那公子可要抓紧才是。
」冬菊笑著点头。
「你们怎知褚轩对陛下有意思?他不过就是陛下的救命恩人罢了。
」宋清逸提出疑问。
「公子有所不知,那褚轩看陛下的眼极其专注。
且那人一直借机接近陛下。
」冬菊说出她的看法。
「哦,那陛下是何态度?」宋清逸著急问。
「陛下对谁都是冷冷的,只不过念在褚轩是恩人的份上,陛下曾赐封褚轩做了御史大夫。
那人从此帮著陛下处理朝政。
」春梅有条不紊说著。
「这么说此人一直有机会与陛下独处喽?这褚轩长得如何?」宋清逸有些担心了。
「褚轩外表器宇轩昂,可惜与陛下是一般的性子,对人极其冷淡。
」冬菊边说边皱眉。
「如此说来这褚轩应是极合陛下心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