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地去了。
你给他什么好处了啊?他这么卖命帮你查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以为尧络跟你似的啊!他比你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青宁用力地瞪着他,一瞬间忘了自己回来干嘛的了,就是不想让青以安看不起,掳胳膊挽袖子,这就要跟他甩开膀子大吵一架了。
青以安也是真的了解她,知道怎么激怒她。
他又笑着点头,「的确,他比我年轻,比我小一岁吧?青宁你可真行啊!给我找了这么大女婿回来!什么时候结婚啊,那外孙我是抱不动了,一起聊聊天还是可以的。
聊聊你们两个在寺庙时候的风流事。
跟我女婿也聊聊,看看他知道自己老婆,跟自己儿子有一腿,是个什么反应。
」「青以安!」青宁愣了一下,这家伙是什么都知道,只怕,她跟尧叶后来那点事儿,他也知晓了吧。
青以安那张好看的脸昂了起来,「你脑羞成怒了?」不对啊!她回来是干嘛的啊!青宁一下子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到底说不说?你再不告诉我以前的事,别怪我不客气!」青以安撇撇嘴,「你能把我怎么样?」青宁的脸靠近,怒气冲冲,「我可告诉你,你现在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你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你待如何?」他淡然地问道。
青宁一咬牙一跺脚,「再不说,老娘强了你!」「哦呀,没跟尧络过夜,你心里不爽是吧,跑我这里找痛快来了?我还就要告诉你,我也不碰你,你自己一个人玩儿去吧!」这话听着挺酸的,青以安不淡定了,幸亏这跟尧络没怎么着,要是真的过夜了,他还真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抓着青以安衣领的手瞬间就没了力气,青宁低着头,坐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了。
青以安反倒是希望她跳起来骂自己,或者干脆打一架,可她那么安安静静的,挺吓人。
「喂!」他伸脚踹她。
青宁也不动。
青以安凑过去一眼,「你哭什么啊!」这一问,青宁哇的一声开始狼嚎,「你说要告诉我,我回来了你又不告诉我!你长这么大,我才知道我妈叫宁舒。
我怎么来的,你们谁也不告诉我,我再怎么不好,我也还是个人,你们怎么就都不把我当个人看?!」「为这点事儿,你还跟我哭鼻子?你丢人不丢人?!」「这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是大事!」「你妈叫宁舒,比我大两岁,先前跟我挺好的,打算一到年龄就结婚的,可后来她家出了点儿事儿,我那时候不知道,她一个人去了北京。
这一走大半年,等我觉得不对回北京的时候,她跟了个高官,那人能够只手遮天了。
她的父亲就得救了,后来她生了你。
在你五岁的时候,她生了场大病,没多久死了。
你后来也病了,等你病好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妈妈但是把这件事闹得挺大,那高官也差点压不住。
后来她死了,没办法了,我们家就收养了你。
我就成了你爸爸,这就是全部了。
」青以安说话的语速极快,在说这些的时候,他的小白眼翻的极其的销魂,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青宁好半天才回过来,「那高官,是我爷爷?」她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只想到这一个人。
她想起以往青以安跟爷爷吵架时候的话,想起爷爷总是对青以安隐忍,想起爷爷对她这么哈,甚至,青以安所有赌气时候的话,她都想了起来,这么多连在一起,也就一个答案,她的妈妈当年是跟了青以安的爸爸,然后有了她,因为舆论的压力,青以安站出来说这是他的女儿。
「你并不是因为特别地爱我妈,才甘愿养我的吧,你也厌恶那顶绿帽子吧?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的爸爸,你没有办法了,才这样做的对吧?所以你不让我问他,你是怕别人知道,你怕青家的颜面扫地,是不是?」她看着他,几乎就是可以肯定了,她质问他,一字一句都像是用尽了力气。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过去就过去了,宁儿,你身边还有我。
只要有我在,你断然不会受委屈的。
」青宁忽然笑了起来,「青以安,你真是可悲,你老子睡了你的女人,你还得给人养孩子。
你活得够窝囊的!」青以安淡淡地笑了笑,他当时的确是窝囊,可如今,他一定都不觉得了。
「你明确地告诉我,我爷爷是不是我亲生爸爸?」青宁说完,自己都觉得别扭了。
然而青以安含笑,「青宁,你不了解宁舒,她远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心思缜密。
好了,能说的我都说了,你就别再问了。
你要是还想知道什么,让尧络帮你查啊!他不是挺厉害的么,你看看他还能不能查到什么。
我可不保证,他不把自己给查进去!」青宁微微一愣,没承认,也没否认,他这是要干嘛?可后面话,青宁听了立刻跳脚,「你要是敢动尧络一下,我跟你没完!」「哦呀!尧络在你心里挺重的么!放心,就算没有尧络这人,咱们俩也没完!」「你什么意思?」「你想知道?」青以安顿了顿,看青宁的反应就是想知道的,他冷笑了一声,「做饭去!你要饿死我是不是?我要饿死了,那尧络也别想好过!」第56章新年来的不算悄无声息,但是动静也不大。
仿佛就是那天早上,青以安一睡醒,青宁扑了过来,压着他的胸膛说了一句,「你又老了一岁,男人四十一枝花啊!」青以安起床气也是有的,随手推开了她,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家花不如野花香,再过一年,尧络也四十了。
」青宁忍不住笑了起来,青以安这段日子,就跟个小孩子一样,除了在床上作威作福,还总奚落她,言辞那叫一个尖酸刻薄。
绕来绕去,总要绕到尧络身上去,也不知道人家哪里得罪了他。
有一次,青宁问他,「是不是尧络比你好看,比你有作为,比你好,你就心里扭曲了,各方面都开始嫉妒了?」青以安当时噌地一下坐起身来,一双眼睛跟小兔子一样的红,「他比我好看?他比我有作为?你那眼睛长在什么地方去了?」青宁头一扬,眼睛一翻,「人家双眼皮!」「丹凤眼流行多少年了,你不知道啊!」「我就喜欢双眼皮,双眼皮的眼睛看起来有韵,特别的温暖。
要去,你去做一个?」青宁明显就是糊弄他呢,她对眼睛没什么要求,但就是见不得青以安盲目自信,再说了,青以安那哪里是丹凤眼,完全是一双狐媚眼么!青以安看了她半天,骂了句,「滚蛋!」这一段时间,青以安都没有去公司,美其名曰的是在外考察,实际上是跟这儿度假呢。
偶尔地开电脑,处理点工作,大部分时间就跟青宁大眼瞪小眼。
这样忙碌的人一旦空闲下来,那就必然会蛋疼。
吵架就是最好的消遣方式。
青以安和青宁那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但今天好歹过年,青宁就想着,能忍耐就忍着吧,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所以他今天提起尧络,青宁没有接话,就是笑了笑。
可坏就坏在这笑。
你想,按照往常,你说一句,她顶你十句,你说尧络半个不字,她能跟你打一架。
现在她如此的淡然,她还笑,那说明了什么?肯定有阴谋!「你该不是要跟尧络暗渡陈仓去吧?」青以安想了想才说。
青宁愣了下,的确尧络给她打过电话,她还算是尧络的未婚妻,大过年的理应去尧络家看看他父亲的,青宁是一口答应的。
青以安又通广大了,已经知道了吗?青以安冷哼了一声,「这几天哪儿都不许去!你跟我回爷爷家过年!」这让青宁愣了许久,距离她知道,爷爷不是爷爷,有可能是爸爸才三四天,心里还柠把着,完全无法适应,她现在谁都不想见。
青以安皱了皱眉,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里,「你就算知道了,也要装不知道,不然没意思了。
你跟我回去,万事有我,不用担心。
你在老爷子面前,依旧喊我爸爸,喊他爷爷,知道吗?」青宁低着头,摆弄着青以安的手指头,就是不发一言。
「听到了没?」青以安又重复了一句。
青宁这才抬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不干!」「你!」青以安气恼,「你能不能懂事点?这么大人了,闹什么小孩子脾气?」青宁眼睛一眯,嘴巴一歪,这就是要吵架的样子,掐着腰指着青以安的鼻子,「我就恼了怎么了!你不喜欢看,你不看就是,我逼着你看我了那?你小老婆好,你找你小老婆去啊!你看我做什么?我还巴不得离你远远的呢,看见你就头疼!」青以安皱眉,他最讨厌青宁提起乔媚。
他解释过一次,青宁读大学的时候,乔媚找过他几次,都是说青宁的事情,好似定期汇报一样,把青宁在学校里的状况都说一遍,青以安也就慢慢习惯了。
这就直接导致了,青以安一找不到青宁了,就找乔媚,乔媚总有办法知道青宁在哪里,就连青宁初次同蓝幻那伙人厮混也是。
但是青以安多么精明的一个人,哪里看不出乔媚别有用心,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能知道青宁的消息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有些人,就喜欢变本加厉,蹬鼻子上脸,乔媚开始频繁打电话给他,叫他出去,他起先以为是青宁怎么了,去了才知道,是乔媚自己喝醉了,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
但凡是个男人,看见女人这样楚楚可怜,也不会立马掉头就走了,所以青以安那时候就皱眉,帮她买单,然后再走。
一来二去,俩人有绯闻了,最严重的那次,在酒吧,被青宁撞见了。
一直到现在,青宁还拿乔媚来戳他的脊梁骨。
青以安这次真怒了,冷冷地一笑,「你看见我头疼?真是凑巧,我看见你就眼晕!乔媚的确是比你好多了,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
你看看你,除了有胸有屁股,你还有什么?大脑长了没?再退一步说,你当真以为,我青以安,就一个乔媚那样的女人?比乔媚好的,自然比比皆是,比你好的,那也跟星星一样数不完。
你跟我唧唧歪歪个屁!」一击即中!青宁给他打击了,比乔媚还不如,这是何等地看不起她,最起码,他还比乔媚讲义气吧!青宁也冷笑,「那还说什么?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那咱们就一拍两散。
你去找你的乔媚,以及那千千万万的比乔媚还好的女人。
我去找我的尧络,他纵然没有比全世界的男人都好,但是比你好就足够了!」青宁说着就站起身,刚迈出去一步,就听到青以安说道:「你再走一步试试看!」威胁她?她还就不吃这一套。
「我就走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两人四目相对,怒火一点即燃。
青以安抓住她的手腕,青宁往后挣脱,青以安另一只胳膊勾住她的脖子,使劲儿地往自己怀里一带,青宁双手抵在胸口,作势就要推开他。
这么一来二去,两个人谁也不服谁,双双摔倒在床上,扭在一起。
只听咔嚓一声,青宁的衣服被他给撕坏,露出雪白的肩膀来。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气喘吁吁地瞪他,酥胸一起一伏地,那若隐若现的样子,那软软的一团,蹭着他的胸口,肌肤瞬间就升了温度。
他的唇毫无预料地吻下来,雨点一样地落在她的身上。
青宁由于惯性,还想要反击,张口就要他的嘴唇。
他却没再跟她斗法,唇温柔地封住,舌头抵着她的舌根,一点一点地侵袭她的唇齿。
青宁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自己上当了!这家伙,拌猪吃老虎啊!青以安压着她的身体,跟一座大山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他握紧了她的双手,压在她头的两侧,他吻她,嘴唇像是一块烙铁,烙印在她的唇上,她仿佛听到了那刺啦一声,他给了自己印记。
一点点的湿润,他与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他轻柔的吻着她唇,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脸颊。
渐渐地成了蜻蜓点水一样的轻吻,像是在呵护一件至宝,怕一用力,就折断了这娇柔。
然而,他的手却是不老实的,比之唇放肆了百倍。
他用力的撕开她的衣服,将她剥光,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他抚摸着她的肩膀,一点点摸到了锁骨,手指划了一道弧线,顺着那两团软乳的缝隙,挤压进去。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乳,突然用力的一捏。
「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