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间里拿来一件睡袍,披在邬月姐身上。『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他和他的小弟弟都耷拉着头,站在邬月面前,就象两个犯错的小朋友。
邬月姐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下你满意了,晚上没地方睡觉了。
」他给邬月递过旁边的纸巾,一边说:「对不起,月姐。
」脸上写满歉意。
邬月接过纸巾,美眸斜飞,微微白了他一下,然后「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看你吓得,没事。
等下把床单、褥子换掉,在下面垫块浴巾就好了。
」说完,稍稍侧转身,拿纸巾在自己的阴部擦拭,擦拭时,眉头还轻轻皱起来,好象有些不适的感觉,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缓慢。
「怎么啦?疼吗?是不是我刚才太用劲了?」邬月姐微微皱眉,带着几分痛楚的侧脸,看上去让他心里生出万般怜爱,心里很是后悔刚才自己的粗暴。
美人儿下面娇弱媚致、不堪「欺凌」自己精虫上脑,逞欲弄强,现在邬月姐下面蜜穴可能有点红肿。
邬月扭头过来,看他一脸内疚的模样,微笑着说:「只是有点敏感,不碍事。
」接着又以更轻的声音说道,「人家喜欢你对我粗暴一点,这样才显得我更加有魅力。
」说话时,脸上浮起两团红晕,象极了小女孩撒娇的样子。
听到邬月姐这么说,他心里舒缓许多,他把邬月姐慢慢搂在怀里,嘴唇贴近她的耳边,「月姐,你就是一个美丽的妻子啊。
久别重逢,胜似新婚,我太爱你了。
恨不得把你全身含在嘴里,好好温柔一下。
」邬月没有回答,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心动,只是双手搂在他的腰间,搂得愈发紧。
龙昊天用双手用力托起邬月姐的一对美臀,向上一顿,然后手掌穿过月姐白腻大腿下方,把月姐整个抱在他怀里。
邬月姐猝不及防,吓了一条,口中嘤咛一声,双手也放开他的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坏蛋!……好扎啊!」邬月姐把自己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脸。
错动间,感受到雄性脸上硬硬的胡须,心里瞬间一软,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任由自己白腻、娇美的肉体被他托在胸前。
邬月姐的双手虚环着他的脖子,头轻轻靠在他肩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他紧走几步,赶紧走进卧室,一屁股坐在床头,然后倒下,双手离开邬月姐的肥美双臀,展开在床上,口里长出了一口气。
邬月姐软软地压在他身上,好一会才抬起头,撑起身体。
胸前的一对美白肥腻的淫乳垂下来,随着身体的动作,来回晃动,艳致放荡。
「别动,好媚惑的一对美白冰淇淋,前面是最娇艳诱人的两颗红樱桃。
」他不禁赞美道,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住这一对艳物,不想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蠕动。
邬月姐急忙用手捂住双乳,娇笑着对他说:「不给你看,流氓。
」说完转身要下床。
他伸手揽住月姐的柔软腰肢,向下一拉,月姐顺势又倒在他怀里,双手放开淫乳,撑住床,生怕一下子倒下来压着他。
邬月姐的一对白腻美乳压在他的胸上,糥糯的,很是舒服,她柔软的发丝撒在他的脖颈处,他抱住邬月姐,心里想:「如果真能把邬月姐娶过来,那该有多好啊!」心里这么想,嘴里不禁说:「月姐,如果我真能娶你,该有多好啊。
」邬月张口在我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说道:「尽说一些好听的,可能吗?你有妤荷姐,丽音姐,还有岚姐,花心大色狼。
」说完,决绝起身,打开柜橱,翻找起来。
他急忙过去帮忙,看到月姐眼圈红红的,象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
女人啊,翻脸好比翻书,他想可能他刚才的话刺伤她了。
他扳住邬月姐的两边上臂,用力把她搂入怀里,她有些不情愿,但抗拒了两下就顺势倒在他怀里,只是两只手还隔在他和她的胸之间,拳头握得紧紧。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抚摸月姐脑后的秀发,口中说道:「月姐,你以为我只是一时说说,其实你不知道,这是我一生的梦想。
」第008章月儿老婆说到梦想的时候,他有意加重语调,眼睛盯着邬月姐,可惜她没有抬头,看不到他眼中别样的含义。
「是啊,每个男人都希望占用越多的女人,你当然也不例外。
」邬月头也不抬,语气里带着不满和嘲讽。
「邬月姐,我喜欢叫你月儿老婆,而不是什么月姐,自从在婺云县752厂职工医院第一眼见到你,月儿老婆这四个字在我心中就是女的代名词,你是我的梦想,真的是我的梦想,我甚至以为我身体的那一部分就是为你存在。
」龙昊天大声地说话,月姐明显被惊到,看着她狐疑的眼和即将出口的询问。
他伸出食指拦在她的红唇上,「不要问,听完我说的,你就知道为什么,就知道你眼前的那个男人有多么爱你,有多么在乎你。
」他斜靠在柜门上,就这么抱着邬月姐,开始回忆,把他从在职工医院第一眼见到她,到后来在师父家知道她是他的师母,再后来偷她的丝袜,偷她的内裤手淫,手淫时幻想和她做爱,有一阵子甚至因为对她的欲望把自己折磨得痛苦不堪等等等等,所有的故事都告诉了她。
告诉她如何慢慢成为他性幻想的对象,告诉她他又是如何不能自已地狂热迷恋上了她。
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穿着打扮,在他眼里都是那么的性感迷人、美丽诱惑,让自己完全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告诉她在家里第一眼再见她时的惊喜,告诉她在翠玉楼吃饭时内心的忐忑,告诉她刚才和她做爱时的极致满足。
「老实说,刚才那一刻,我感觉就这样死去,这辈子都值得。
邬月姐,我说的都是真的,久别重逢,胜似新婚,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世间所有重逢,都是前世姻缘。
」他激动地说着,从刚开始完全不敢看邬月的眼睛,生怕从她眼睛里读到对他那些近乎变态行径的蔑视,到后来慢慢地一边说,一边用脸颊摩擦月姐的发际。
邬月原来隔在他们胸前的双手也从握紧拳头变成在他胸口划着圈,再最后变成紧紧搂住他的腰,嘴唇在他的脖子上吻着。
最后,他用双手托起邬月姐艳丽无双的螓首,看着她愈发泪光闪烁的美目,大声说:「邬月,我爱你,我会陪你到死,我会关心你,爱护你……」没等他说完,邬月姐踮起脚尖,用她性感的红唇死死堵住他的嘴,她口中的芬芳和琼浆瞬间打断他的思维,他和月姐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香杏牢牢纠缠,生怕放开就是永远的别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们俩都口中喘出粗气,他们的唇才分开。
邬月姐怜惜地看着他,妩媚的眼睛里除掉艳丽还多出一份刚才不曾有的恋爱,「傻弟弟,何苦呢。
」她摸着他的脸颊,说话时口中吐出的香气喷在脸上,说不出的馨香宜人。
龙昊天用他的额头轻轻顶了一下月姐的额头,「不许摆姐姐的样子,我现在就是你老公,你丈夫,你是我的,你可以不让我独占你,但是我会在每一次做爱时想着你,想着你的身体,想着你的模样。
」说着,他闭起双眼,好象真的在意淫一般。
邬月姐的手继续在他脸上抚摸,「昊天,你还年轻,你不嫌月姐是寡妇不祥之身吗?」嘴上说着,眼里流露出一点点黯淡。
「邬月姐,你不是不祥之身,你就是我的吉祥女,你不是寡妇,你是我妻子,我是你的老公,你从容颜到身体,每一处都是属于我的。
我爱死你的一切,我喜欢你的每一处身体,从过去到未来,永远不变。
」说着,他把邬月姐推到床边,突然蹲身在她的蜜穴上亲吻起来,他用力的亲吻,紧紧抿住月姐两片肥美的阴唇,舌头在蜜穴缝里刮挑,全部不顾里面混合着自己的精液和月姐的尿液。
他近乎癫狂地舔弄吮吸,同时瓦解着邬月姐的抗拒。
「不要,不要,太脏了,不要……」直到最后月姐说出「好了,好了,我相信,邬月姐相信」我才作罢。
这一刻,我心里想,邬月姐,我不但要征服你的身体,而且要征服你的心,生命中总有一些令人难以克服的阻碍,我喜欢你不单单是嘴上说说。
龙昊天爬上床,重重压在月姐身上,再次亲吻她的唇,双手在她光滑的胴体上乱摸。
邬月姐这次没有抗拒,十指插入他的头发,口里用力吮吸他的舌头。
男女彼此需要,自然之道,总有一个男人是香男人,让女人不再抗拒,甚至沉醉其中。
邬月反复吮吸他的舌头,一如他刚才吮吸她的,好象他的舌头是世上最香甜的巧克力,拿到就不肯放手。
月姐的身体也开始扭曲,仿佛在勾引他般,用她两支白嫩柔软的大腿在他的肉棒上磨蹭,他早已被挑逗地昂首挺胸的肉棒更加涨大,他用一手分开邬月姐的两条大腿,再用手指,想分开月姐的淫荡阴唇,却发现邬月姐那里早就洞门大开,两片肥腻的淫荡阴唇向两边大大地张着,早就在等待和迎接他的插入。
「唔、唔……」邬月姐放掉他的嘴唇,眉头重重皱了起来,口中发出「啊」的生硬,好象正在接受难以承受的痛楚。
他停止刚刚送入的肉棒,说道:「月姐,疼吗?」「有一点,你慢一点,轻一点就好了。
又疼又痒。
」说这话的时候,邬月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方,万种风情。
邬月姐这么说,与他正中下怀,因为他的肉棒虽然高高挺立,但是他已经觉得有点疲倦,毕竟今天已经做了好几次。
他缓慢地抽动,双手抱起邬月的头,让她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每次他使用这种姿势,都最能让他感觉到对身下爱人的爱恋,妻子、邬愫雅、岚姐、邬月,无一例外。
不可否认,他的确花心,但在这一刻,他已全身心地投入到和邬月的爱恋之中。
他缓缓地抽插着,从肉棒表面传来滑腻紧迫的触感,从龟头传来邬月姐蜜穴内粉嫩穴肉吮吸的淫腻感觉,一进一出,邬月姐蜜穴的穴口象月姐刚才的樱桃小口一般吮吸他的龟头,尤其是龟头那凸起的棱边,从月姐蜜穴口拔出时那种欲语还休的挽留,进入那种欲迎还拒的紧压吸入,还有蜜穴底宫颈口大开其门的深情拥吻,无一不让他的经颤栗。
快感一波一波传来,就象大海永恒的波涛有规律地拍打堤岸,不用担心迅速攀升到高潮,却又能享受快感的蒸腾。
他整个人此刻仿佛不复存在,只能感受到肉棒处的淫腻和刺激,只能感受到身下邬月姐欲仙欲死般的呻吟。
邬月姐真美,做爱中的邬月姐更美,美丽中带着娇媚,带着妖艳,黑色眼影下微微闭上的凤眼,红唇上的残存着一些闪亮的唇膏,那种娇艳无方、媚态千万的情,象一枚香甜可口的金苹果,让他又是惊艳,又是怜爱。
他托着月姐的头,嘴唇不住地落到她的额头、眼影、樱口,邬月姐这个鲜嫩欲滴、风骚放浪的身体这一刻完全属于他。
快感在攀升,他鼓动强壮的身体,努力提高自己的频率,「嗯……」粗大的阴茎几乎将她的阴道全部充满了,龟头刺激着她的身体最深处的嫩肉,邬月的脚尖不由得跷了起来,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了,迷蒙的双眼闭得紧紧的。
邬月遏制不住一阵兴奋渗出了好些淫液迎接着他的进入,任由着他在里面横冲直撞,在他猛烈的撞击中,她在他沉重得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寻觅他最满意的位置和角度。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粉红色的气球,随风飘起,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风嬉弄着她,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
邬月一双白色丝袜包裹的长腿紧紧地夹着龙昊天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她两腿间的乌黑中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他的阳具提起时现了出来,一般粘稠的白渍从洞穴中也跟着喷涌出来,直喷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他看着这香艳的情形,无声地笑了笑。
他慢慢地抽插着,尽量延长享受的时间。
他的心里像让熨斗熨过一样舒坦,这么个高贵傲慢的师母臣服在他高昂的阳具下面,这个脱得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一张大床上仪态万方的正驯服的听任他的摆布。
女人在那儿像条蛇似的扭动,零乱的长发散如星光四射,狸红的嘴唇轻轻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伸缩不已的舌头,舌吐如花朵开合,敏感的鼻翼扇忽翕动,发出娇柔万般的嘘嘘的喘气声,和狐媚妖娆的蛊惑人心呻吟。
这种感觉让他兴奋,让他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