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眼睛,「昊儿,你现在和婶哪样,婶都答应!但是你要知道,我们终究是婶侄。
我们不可能真的在一起一辈子!你将来肯定是要找一个老婆的,找一个真正可以陪你一辈子,爱你一辈子的女人!」「婶——」龙昊天听着她的话,觉得心里憋得难受,不只是因为感动婶婶柳妤荷一心为他着想的无私,更是忌恨这横亘在他们婶侄之间的十多个寒暑。
「昊儿,不要多说什么了!这是婶昨晚想了一夜的结果,不过你也别难受,至少现在婶还是你的情人,是你的小妻子!」婶就像安慰他似的,轻轻地在他的嘴唇上吻了吻。
「婶——我就要……」他急急地还欲争辩。
「行了!你以为婶就愿意吗?哪个女人不希望和自己爱的男人生生世世地永不分离?但是,你要知道我们之间差了二十多岁啊!如果将来不给你找一个能真正陪你到白头的女人,婶将来怎么能安心的去?」婶婶柳妤荷狠狠地打断了他的话。
然后又兀自转过身去,小声地嘀咕:「无论将来怎么样,婶这颗心都系在你身上了。
婶也不求什么,就希望你过得好。
以后时不时地也能回来看看婶婶,想想婶婶,婶婶,婶婶也就知足了!」「婶——我——」喉咙一阵发堵,龙昊天知道婶婶柳妤荷又落泪了,但是他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一种无力的感觉漫布全身。
「昊儿,婶都懂!都懂!」婶婶柳妤荷悄悄拭了拭眼角,转过头来,拍拍他的肩。
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像是安慰他,也像是安慰她自己。
他追逐着婶婶柳妤荷轻吻过后,要收回去的唇。
贪婪着它们的柔软,更向往着它们散发出的婶婶柳妤荷的味道。
婶婶看到他撅着嘴的一副猪哥相,「扑哧」地笑出了声,眼角的喜意冲散了之前的那份低迷,然后又微微闭上了眼睛,重新抬起头,迎上的他的大嘴。
柔软,温热的感觉方一触碰,他就迫不及待地一吸,把她的樱桃小嘴整个吸进了他的嘴里,然后莽莽撞撞地把他的大舌,伸向了她的小嘴。
「唔——哼」婶婶的鼻腔发出一声浓浓的闷哼,好像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的急色。
愣了愣后,才羞涩地轻轻张开了贝齿,放他的大蛇入了深山,然后一条湿滑的小蛇便羞答答的缠了上来。
两根最柔软,湿滑的嫩肉相互缠绕时,他只觉得全身如一阵阵电流激过。
虽然已经和婶婶柳妤荷有了一夕之欢,但是这种纯粹的感情上的沟通,还是能让他心颤不已。
此时此刻,他就是一个孩子,他的粗糙的大舌傻傻地跟随着婶婶柳妤荷灵巧小舌的引导,在她那湿湿热热的口腔里,四处地探索个不停,坚决不遗漏下任何一个角落。
唇齿交缠,不一会儿,婶婶柳妤荷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喘起了粗气,模模糊糊地发出一阵阵「呜呜嗯嗯」的鼻音。
听着她似娇似羞地呻吟,他的双手也不老实起来。
一只手从她的腰部滑下,慢慢覆盖住了她的丰臀,轻轻地揉捏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攀上了她的玉峰,不知是不是因为和他有了合体之缘,婶婶柳妤荷竟然换掉了那厚实的传统胸罩,现在的文胸虽然藏在睡衣之下,无缘得见,但是那软软的手感,让他情不自禁地撩拨起那顶端的「小豆子」。
「唔——」婶婶柳妤荷显然感受到了他的小动作,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
用还和他紧紧纠缠的小嘴哼道,「别,别!菜,菜还在,还在烧,烧——喔——」他右手隔着睡衣和文胸一掐她那似软还硬的乳头,婶婶柳妤荷嘴里的呓语便被一声轻吟给打断了。
然后那本来还算乖巧的小樱桃,抗议似的立马抬起了头。
即使隔着睡衣和文胸,也能轻易的感受到它的坚挺了。
他笑着拨了拨它们,刺激得婶婶柳妤荷娇羞地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起身子,小舌使劲舔了舔他的舌头,好像要分散他在她胸口上过多的精力。
殊不知她扭动时,胸前的白兔蹭过他的胸膛,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他又怎么可能放过她?他右手暂离她的胸口,却是从她的睡衣底下,直接探了进去。
当他的手摸到她那薄薄的纯棉文胸时,婶婶柳妤荷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他右手所及的皮肤也条件反射似的,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看着她双眼瞪圆的可爱样子,心中好笑,对她的嫩舌一吸,就把战场转移到了「我方阵地」。
婶婶柳妤荷并没有对他的嘴上动作有什么反应,因为与此同时的,他的右手已经把她的文胸推了上去,开始肆意享受起那销魂的柔软。
「唔——嗯——」婶婶柳妤荷发出重重的鼻音,控诉他对她软绵绵的乳房不停挤压和绵绵不绝的画圈。
但是,很快那抗议就像是被他挤裂了,揉碎了一样,化成了粗重的喘息,弥漫在这片暧昧的空气里。
他们彼此沉浸在肌肤和口舌的相亲中,不能自拔,时间似乎也变得不再重要了。
直到,「啊!菜糊了!」婶婶柳妤荷夸张地逃离了他的身体。
「都怪你!」婶婶柳妤荷一边收拾着狼藉的锅子,一边嗔道。
「婶婶烧个菜,都被你搅得不得安宁,现在可好,好好的一个菜就这么没了!」「恩?」没有听到他的一点反应,婶婶柳妤荷疑惑地回过头来。
却发现他正盯着她的领口不放,她低下头,刚刚才褪去一点的红晕,立马又重新染了回来。
原来刚才被他推上去的文胸推在她的领口,把衣服生生又撑出了一个乳房大小的鼓包。
「你,你,你——」婶婶柳妤荷看着他羞得说不出话来,连忙着急地去整理胸前的隆起。
但是在不褪去睡衣的情况去,想要把文胸摆回原来的位置,对于婶婶柳妤荷这样拥有一对硕乳的女人,明显是个大难题。
他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真的很难相信,端庄,贤淑的婶婶柳妤荷有一天会在他的面前表现出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018章失魂落魄「我来帮你吧!」他边说着,边把双手从她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
或许是他正经的表情打动了她,也可能是他没有触及她乳房的双手博得了她的信任。
婶婶柳妤荷顺从地移开了两只手,任他施为。
他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一只手「正经地」帮她理着文胸,但是右手却伸向了她的后背。
直接解开了她的搭扣,「正经」的左手此时却一把将婶婶柳妤荷的文胸从她的睡衣下摆给抽了出来。
「喔!你干什么?」婶婶柳妤荷下意识地立即用双手掩住了胸口。
龙昊天笑着看着她明明穿着睡衣,还吓得一把捂住胸脯的举动。
当着她的面,把才骗到手的青色棉质薄文胸给翻了过来。
文胸的内层还残留有着婶婶柳妤荷的体温,温暖的让人觉得舒适。
他直接掏出刚刚拥吻时还坚硬似铁,此时却有点弯腰的肉棒。
果然不出他所料,龟头处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他就这样大剌剌地把它们全都涂到了两个罩杯里。
「婶,我来给你穿上!」直到这时,婶婶才知道他要干什么「坏事」。
她羞红了脸,扭扭捏捏不肯就范。
「婶——我饿了,你快点穿上,做饭吃吧!」他撒娇道。
「就你啦!坏主意这么多,就知道欺负婶婶!」听到他饿了,婶婶摇着头,苦笑着不再挣扎。
由着他将这条「处理过」的文胸给她戴上,然后便急忙把他推出了厨房,一个人又和锅碗瓢盆战斗去了。
志得意满的他,坐在桌边。
看着婶婶柳妤荷忙碌的背影,脑袋里竟然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必想,闲适极了!菜很快就弄好了,简单的三菜一汤。
却在他和婶婶柳妤荷不停地相互夹菜和不时的甜蜜「小动作」中,吃得万分开心。
但是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甜蜜。
龙昊天和婶婶柳妤荷都放下了碗筷,他抬头看了看她。
「这么晚了,不可能是我的朋友。
」婶婶柳妤荷边解释,便起身去开门。
「请问,你找谁?」龙昊天听到婶婶柳妤荷客气的问话,也站起身来。
「小,小弟。
是,是你吗?」声音有些战抖,虚弱的让人不敢相信。
「岚,岚姐?」他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你们认识?」婶婶柳妤荷疑惑地看着他,往后让了一步道,「既然认识,就先进来吧!」「岚,岚姐,你怎么会弄成这样?」他看着木然进门的岚姐惊呼道。
她整个人都变成了落汤鸡,黑发就这样湿漉漉地黏在她的脸上,身上的衣服也紧紧地贴着身子,令她婀娜的身段展现无遗。
他想也没想,一把把她拽进了门,脱下外衫,就给她擦了起来。
岚姐就像一根木头一样,动也不动,任由他用并不太吸水的衣服,擦拭着她湿淋淋的头发和脸颊。
「昊儿,这有毛巾,用这毛巾给她,给她擦擦吧。
」婶婶柳妤荷收拾好门口,从卫生间里拿出一条新毛巾来。
「哦,好。
」他木然地接过婶婶柳妤荷递过来的毛巾,看着婶婶柳妤荷狐疑的眼光,他一阵头大。
但是现在岚姐正浑身湿透地站在这里,他也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先把愣愣的岚姐给擦干净再说。
「就是这里吗?」岚姐僵硬地推开了他,一个人走到了客厅,不停地转身,回头。
「是这里吗?是这里吗?」「岚,岚姐,你,你怎么了?」他看着她一副失了魂魄的样子,吓得大声问道。
「昊儿,昊儿,你这朋友……」婶婶柳妤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躲到了他的背后,小声地问他。
「是这里?就是这里?」岚姐突然回过头来,死死地瞪着他问道,「你昨晚就是在这里过了一夜?」她问得很小声,一边问,一边眼泪就流了下来,和她脸上的雨水混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她的问题太尖锐,让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婶婶柳妤荷也像是想到了什么,脸颊突然红了起来。
「果,果然如此吗?」她的声音小的几不可闻,慢慢地说着。
然后就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慢慢坐倒在地上。
「岚……」「你,你究竟是谁?和我昊儿是什么关系?」婶婶柳妤荷直截了当地问道,打断了龙昊天的话。
「我?你问我是谁?」岚姐就像被刺到痛脚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叫道。
「对,对!我是谁?我算什么东西?」她自顾自的说着,「我只不过是一个被人抛弃的贱女人,我不好好在雨里呆着,我还下贱地跑上来,乞求再看一眼我的男人,我真是下贱到家了!」「等等,岚姐!」龙昊天一把抓住跌跌撞撞,就要走出门去的岚姐。
「小,小弟?」岚姐回过头来,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你,你愿意跟我一起走?」「恩,什?什么?」他听到她的提议,大吃一惊。
「你,你果然还是喜欢你的婶婶啊!」岚姐着力地加重了「婶婶」两个字,把他羞得满脸通红,「既然你喜欢她,就陪着她,还来管我这个下贱的女人做什么?」「……」岚姐的抢白让他一时也找不到回答的话,只能沉默。
但是他却不敢松手,看到岚姐今天早晨的样子,他还怎么敢让她一个人走出这扇门。
「你先等等,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外面还下着雨呢!」婶婶柳妤荷好像已经看出了什么,一边色复杂地看着他,一边拾起被岚姐扔在捡起地上的毛巾,就想给她擦干身体。
「你滚!你给他滚!」岚姐看到婶婶柳妤荷,就像一只被惹怒的母狮,发疯地推开了她。
婶婶柳妤荷被她推了一个蹶跌,幸好抓住了一边的椅子,才摇摇晃晃地慢慢稳住了身子。
「你,你干什么?」他看到岚姐这样对待婶婶柳妤荷,只觉得一股血气一下子冲到了脑门里,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我干什么?」岚姐哭着说道。
「你问我干什么?这个女人说起来是你的婶婶,其实呢?你们干了什么,你们自己清楚!」「我,我们什么都没做……」看着婶婶一下子涨红的脸颊,他呐呐地说着。
「是吗?你真的以为能骗过我?」岚姐轻轻摇了摇头,「你知道每个女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同的吗?如果你跟她,跟她……那你身上怎么会有除了我之外的女人的味道?」「你知道我闻到其他女人的味道时心里的感受啊吗?我的心在滴血啊!你知道吗?你知道我今天早晨说那个男人的事,其实是在乞求能把你留下来吗?」岚姐的眼泪终于从一颗颗,变成了一条长长的河,「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