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我在想什么呀?里面的女人可是我的舅妈,她与我舅舅这般恩爱,我怎能有这样的邪念?二娘的事情就已经让我开始后悔,干是干到了,不得不佩服自己当时的十足勇气。
只是,这干了之后,后续的麻烦……实在还没想到该怎么处理。
呜呜,想起二娘,干那事的念头更加猖獗了,该死的亢阳之体……唉,小爷我是有要事来的,可不是为了偷窥床戏,只是……舅舅你干得实在太猛了吧?拍得舅妈白白圆圆的屁股「噼噼啪啪」的想个不停,实在是让外甥我口干舌燥啊。
呜呜,你看看,居然把舅妈鲜艳紫红的穴口儿抽磨出白腻淫靡的「豆浆」来了。
「啊啊啊啊,轻、轻点……好相公,人家、人家被你弄、弄疼啦……呜呜,不行呀,不能太、太深啦……会、会受不了的……」呜呜,拜托了!舅妈你怎么能这么淫荡,在外头那般慈爱温婉的女人,居然能发出这种似歌似泣的嗲嗲之音……该死,不能这么叫了,我、我会受不了的。
粗大的黑红肉棒狠命的在舅妈娇嫩的蜜穴里不停的进出,胯部撞击得舅妈白嫩丰硕的肉臀现出两团刺目的红印,舅妈原本就娇小的身子仿佛波涛中的一页小舟,不住的跌宕起伏,高高低低的晃动着一身雪白的美肉。
交媾带来无可抑制的性爱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子,浑身也变得香汗淋淋……舅舅的喘息越发急促,似老牛一般从鼻中发出低沉浓浊的粗气。
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死死的扣住舅妈堪堪一握的腰肢,屁股似擂鼓一般不停的挺动,浑身早已是汗如雨下。
「呼呼……幽影好老婆,你、你的身子这么多年了,还是这般粉嫩,小穴像是要咬人一般凶狠紧凑哦……嘿,好爽,你要夹死你男人了……」呜呜,舅舅你不知道我在外面看吗?呃,好像是不知道!居然说这样的话,是想馋死你外甥啊?唉,你们要是再不快点完事,只怕可怜的我就要发射在裤裆里了。
舅妈被舅舅调情的话语羞得浑身发软,更是娇喘吁吁,蜜道里的媚肉被粗大的肉棒摩擦的酥麻无比,蜜液大汩大汩的往外直冒,经过肉棒的挤压,到了蜜穴口,蜜液又再变成豆浆,黏黏糊糊的,好不舒服……眼看着就要达到快乐的巅峰,不由得抛开矜持,大声的呻吟不断:「喔喔,好、好相公,好男人……人家也舒、舒服死哩……啊啊,你再快点……呜呜呜,人家就要来、来了……」可惜的是,就在舅妈只需要几次猛烈发力撞击就能够丢身之时,舅舅却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嘴里「荷荷」的泛着粗气,猛然间一挺,整根肉棒都深深的陷入舅妈的密道里,浑身突然一抖,就此抵住舅妈的花芯,怵然不动。
受到阳精的浇灌,舅妈不由的放声尖叫起来,眼看着就要花心打开,舅舅的肉棒却停顿下来,那股要生不死不上不下的滋味,差点让她就要发疯了,狠狠的摆动肉臀挤压着开始软化的肉棒,丢身的感觉却越来越小,最终只能失望之极。
「该死的!臭男人!每次都这样,弄的人不上不下的……」欲望差一丝丝就能发泄出来的舅妈脸上红潮如火,恨恨无比的瞪了舅舅一眼。
舅舅抽出滴着蜜汁的软化下来的肉棒,将舅妈平放在床上,有些尴尬愧疚的低头亲了舅妈一口,满怀歉意的道:「好老婆,是我不好……」舅妈平缓下情绪,含情脉脉的看着心爱的男人,反倒是柔声安慰起来:「没关系的,相公你已经很厉害了,年轻的时候,每次都弄得人家欲仙欲死哩。
人家可没怪你……」呃,舅妈这话,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年轻的时候欲仙欲死,舅舅上年级之后,基本上都让她要生不死?唉!欲望之火得不到发泄满足的妇人,实在是最可怜的。
偷看到舅妈哀怨的表情,我竟是有些心疼起来……「相公……今儿你那般绝情的赶走龙儿,会不会反而让他生疑呀?龙儿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孩子,你那时候那般心疼他,如今骤然变了个样子,实在是……不够自然。
」果然!!
听到这话,我心头嘎登一跳。
果真不出所料,舅舅绝情的背后,真是藏有苦衷的!「唉,我岂有不知?只是,这也是无奈之举呀!前些天铁骑会发来通牒,要求我们交出杀害龙潭镇镇长一家的凶手时,你也在场的!当时就猜测会不会是龙儿下的手,忐忑不安了好几天。
虽然铁骑会已经下令不再对付陆家,可是他们对主动找上门的敌人,一向都不会手软……今日龙儿把一切都说出来,我……我也是不得已,才让他快点离开……我想,再过几天,铁骑会肯定还会找上门来,躲也躲不过的。
到时候,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让他们知道龙儿的消息,陆家的未来,就靠他这唯一的男儿了……」啊!!
舅舅的话,差点让我的脑袋一下子炸开来。
原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居然还是被铁骑会发现了……他们究竟是只发现朱胜他们的尸首,还是已经肯定是我下的手呢?如此迅速的侦查手段,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
只是,如果舅舅没有给出他们满意的答复,铁骑会究竟会怎样对付胡刀门?要是因为我的原因,连累了本来无恙的胡刀门,只怕这辈子,我都无法安心了。
究竟该怎样帮助他们度过这一难关?长舅为父!这句话,果然半点没有差错……第五章生死相搏分崩离兮舅舅的表现,终于让我肯定,这个世界,还是很有希望的。
为了我的安危,舅舅能够独自承受危机的风险,这份深厚的关怀,实在让我无地自容。
就在几日前,我还偷窥了他与舅妈床上的精彩肉搏,曾有某个时刻,竟激动得想要闯进去代替他……与舅舅的情怀相比,我还真是禽兽不如啊。
足足三日,偷偷摸摸的在胡刀门附近蹲点,既不能被舅舅的人发现,又不能让铁骑会发觉,三日三夜躲在一个可悲得勉强只能容身的兽窝里,这份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不过,为了回报舅舅的恩情,也算是勉强值得。
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铁骑会来的人不要太多,要不然,大家也只能全部死翘翘,然后——本书完!来了!?密林遮掩下,前方尘土浮动,草木飞扬,脚步杂乱,实在没有办法分辨有多少人——听脚步的声响,起码有十多个人吧?不过不用过多的猜测,不过一息之间,人流已经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里。
一、二、三……十一,包括前面领头的家伙,足足十二人。
铁骑会实在是很看得起舅舅的胡刀门啊,居然一次出动这么多人?还记得大伯诉说他遇袭时,碰到的敌人,也不过区区六人,就让归柳庄的精英几乎消失殆尽……为什么铁骑会这般重视胡刀门?舅舅姜梧,对他们的威胁难道比大伯他们还要大么?不过,这些都不是此时该考虑的事情。
我几乎全部的心,都投在了那个领头的家伙身上!高高的个子,阴鸷的情,油亮的光头,还有嘴角那可恶的阴笑……周老贪!!
差一点,我就直接冲上去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样做的后果,只能是白白送命。
尽管我很想立刻上前,砍掉这家伙的脑袋;尽管脑海中,仍然回荡着姐姐那般无助的哭泣……可是,我必须忍耐!我要等待时机,一个最佳的刺杀时机。
我要保证一击必中,直接干掉最危险的对手!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周老贪与一众手下逐渐的靠近……藏身的这个兽洞,莫非是老天赐予我的礼物?不但阻隔了我的气息,而且正对着他们走来的方向。
这一切,周老贪似乎没有半点察觉;而我要等的时机,也将马上出现在眼前。
我几乎能够感觉到全身肌肉在逐渐收紧,毛孔渐渐扩大,浑身的寒毛一根根竖起,大滴大滴的冷汗,不由自主的渗出,几乎湿透了我整个后背。
这将是我成年一来,第一次主动出击,偷袭一位实力相当的对手。
实话说,我很紧张,紧张得手心都是冷汗,嗓子眼三日没有沾水,几乎都快干得冒烟。
重要的是,我不敢去想,一旦偷袭失败,究竟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周老贪情悠闲的走过我藏身的兽洞边,由面对我逐渐转变成侧对,而我与他的距离,不足十步!就是现在!!
周身的肌肉与筋脉,瞬间同时收紧。
刹那间提升全部功力,犹如一支离弦之箭,眨眼间从兽洞里飙出。
几乎忘却了周身的一切,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周老贪左后颈大动脉这一点。
时间似乎突然凝滞,身边的一切都变得缓慢无比,我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周老贪颈部动脉血液的流淌以及血脉强有力的搏动。
我更是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在逐渐的减慢,呼吸几乎有一刻的断绝。
从没有尝试过自己如此快的速度,一切似乎就只是呼吸之间。
我几乎能够断定,如果不出意外,下一刻,周老贪的颈动脉,就会被我锋利的铁剑割破……就在这时!似乎被我的行动惊扰,一只刚刚落在树枝上的鸟雀,突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哀鸣,扑梭梭的再次飞上天际……也就是这微小的变故,周老贪突然警觉起来,虽然还没有发觉出我的存在,却机警的在这刹那间停止了迈向死亡的最后一步,原地站住。
而他这一下快的站定,使得他身边的一名高瘦的白脸青年自然般代替他跨上前一步,越过了他的位置。
我的心瞬间收紧——妈的,要糟!几乎来不及考虑出了什么差错,更别提想要临时变招。
手中长剑划出一道白亮森寒的剑影,狠狠的搠进代替周老贪成为替死鬼的白脸青年脖子里。
由于这下突然的袭击,速度实在快的出,除了周老贪,几乎还没有人醒觉;白脸青年甚至都来不及发出惨叫,就已然失去生命,在我手中的长剑不甘心般收回后,软软的倒地毙命。
「有敌人!」本身是来偷袭别人的贼子,却意外的被人偷袭,铁骑会的家伙们一时炸开了锅。
不知道是谁带头一声呼喊,剩余的十名喽啰迅速的向周老贪靠近,纷纷摸出武器,一双双凶狠而惊恐的目光不一而同的投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灰头土脸的高大少年身上。
「啧啧啧!」与我愤愤不甘的目光交会,周老贪的眸子猛然暴起一道异的光,专注而阴狠,惊讶又诡,口中连连发出几声刺耳的「啧啧」叹喝,冷笑道:「老子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早就该死的小杂种!嘿嘿,不愧是名满天下的人剑王爷的得意门生,短短一两个月不见,修为竟然到了这般高明的地步呀!幸亏老子运气不错,不然的话,说不得还会真栽在你这毛头小子手里……不错不错!本来老子还真有点怀疑,龙潭镇长一家,究竟是不是你干的;如今看来,除了你还真没有别人啰?」「没错!就是你老子我!」本来十拿九稳的一击,因为一声鸟叫而报废,真是不甘心呐!娘的,是哪只死鸟坏了我的好事……一击不中,反而使自己落入危险的境地,我反而更加的冷静,思索着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危机。
充满无穷仇恨的目光盯着周老贪,无形的杀意一阵阵向着他逼迫而去,口中却若无其事的回应道:「只是可惜,没能一剑干掉你这人渣,实在是祸害遗千年哪!」周老贪出的没有理会我的挑衅,微微缩了缩脖子,便将我刻意制造的杀意抹去,显然说明他的修为不在我之下。
阴狠的眸子,闪过几丝思索的光芒,阴笑一声:「嘿!小杂种,收起你的嚣张,老子不吃你这一套!今日你自己送上门来,还以为真有机会再次逃掉一劫吗?」「那就来吧!」我狠狠一咬牙,赖活不如好死,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小爷我也受够了,今日,就算把小命丢掉,也要让铁骑会知道:陆家的男儿,没有一个是懦夫!*线*湖刀门内,首次面临自开创以来,最沉重的致命打击。
大元之内,满地是横七竖八的湖刀门弟子的尸首,每一具尸体,都被分割成可怕的断臂残肢。
其中,也夹杂着十来具黑衣蒙面的死尸,因该属于偷袭者一方。
整个湖刀门,充满了凝重而可怖的浓浓血腥气味,让人忍不住五脏六腑跟着翻腾。
所有的湖刀门弟子,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只剩下门主姜梧——高大的身躯微微有些佝偻,原本精的束发也有些杂乱,本该红润精的脸色,透出无可奈何的苍白,嘴角正溢出一丝丝醒目的血迹,显然是受了不小的伤害,鹅黄色的锦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