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化解那力量,在施到到第五式,阿难陀的身法转得更快,雨兰有些力竭,抓着他脚的手一松,身体被甩了出去。
阿难陀眼疾手快,双掌一伸,抓住雨兰的双足向后一拉,雨兰的身体被拉了回来,肉棒准确地又捅入她的身体里。
“来,抱住我!”阿难陀道,唯有这样才能使肉棒不离开她的身体。
雨兰双手搂住阿难陀,这样的姿势比刚才稳定多了,但她抱住的似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烧红的铁板。
雨兰将功力提升到极致,抵挡邪炎的侵蚀。
一套邪炎掌施毕,阿难陀觉得气脉畅通许多,但淤积的气血都汇集到了肉棒,只要能顺利完成一次交合,伤势将会大大减轻。
“你转过身去。
”阿难陀把雨兰放到地上,肉棒从后刺了进去,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
虽然一直用真气护着柔嫩的私处,但针扎火烧般的痛楚依然无比强烈,她记得那次阿难陀与武圣比武受伤后,整整这样狂插了二个小时,过程中她三次痛昏过去,而此次他受的伤比那时重许多,这已不能称做交欢的性交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忍受着身后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雨兰纤细的足掌已深陷在坚硬的橡木地板中,由于双臀被阿难陀紧抓着,只要下盘站稳了,就不会轻易向前冲。
真痛!那炙热的气息似乎漫延到她的五脏六腑,有无数根小针在身体里乱扎着,她记得那次交欢后,整个阴唇、阴道红肿不堪,痛了半个多月。
按着今天的状况,肯定比上次还糟糕,但似乎这里没药,天亮后还要去买。
雨兰心中有说不出的烦闷。
无论如何得撑过去,让自己不要多想吧。
雨兰眼漫无目的游动,希望能够放松一下紧张的情绪。
当她把目光投向前方时,雨兰看到了自己,前面是一个大橱,有一面巨大的镜子。
雨兰很少去照镜子,因为没有必要,她人生的唯一目的,就是为阿难陀战斗或者和他做爱。
雨兰也很怕去照镜子,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好像那么不真实,好象不是自己。
很多次回忆过去,阿难陀从孤儿院领养了自己,抚养她,教她读书传她武功甚至和她做爱,她相信是真的,但她只能想得起这些事,却回忆不起很多细节甚至过程。
她非常疑惑,阿难陀告诉她,或许是因为头部受了伤,有过一段时间失忆,慢慢就会好的。
她相信了阿难陀的话,想总有一天会想起那些过程、那些细节来。
雨兰看到镜中的自己,赤身裸体的自己,还有身后高大的男人和在胯间急速出没的火红色肉棒,瞬间雨兰的胸口似乎被大锤猛击了一下,她想张口呼喊却发不声音。
在镜中,她看到身后男人的脸在变幻,一会儿是尖嘴猴腮满面猥琐的老男人、一会儿是面色黝黑头发卷曲的青年男子、一会儿又变幻成满脸刺青的光头大汉,在变幻的面容中,竟然还有金发的外国人甚至黑人,最后竟然是一只巨大猩猩的脸,是他们抓着一丝不挂的自己,肆意的奸淫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觉?雨兰竭力想不去看,但无论如果也转动不了自己的头,她知道这些影像是虚幻的,但却又觉得无比的真实。
阿难陀告诉过她,自己的身体只属于他一个人,但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那是真实的?在阿难陀与雨兰激烈交后房间下层的地下室,囚禁着因水灵出卖被墨震天所俘的凤战士纪小芸。
刚才,墨震天本想汇报件事,但阿难陀的一顿责骂把他训蒙了。
在香港的数年里,他高高在上,威风八面,但黑龙会垮了,他什么都不是了,真不知以该在魔教中如何里混下去。
突然,他想到黄帝之剑,那柄剑应该是在她手中,因为从水灵这里得知,程萱吟也一直没和她联系上,如果能找到那把剑,也算是个大功,多少能挽回些颜面。
走到囚室门口,隐约听到里面有响动。
他有些诧异,按下密码打开厚实的铁门,只见金狮严雷按着赤身裸身、被铁链锁铐着的纪小芸,肉棒急速地在雪白的双股间进出着,“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响亮异常。
“老大。
”严雷看到墨震天突然出现在门口,连忙惊慌地解释道:“今天死了那么多兄弟,我心里憋得慌,所以……”严雷没得到自己同意,擅自奸淫纪小芸,墨震天自然有些恼火。
但转念一想,黑龙会没了,但还有一帮忠于自己的人在,他们可是自己最后本钱,此时不比从前,该笼络还是得笼络一下。
想到这里,他挥了挥手平淡地道:“你的心情我很明白,继续吧,把这口恶气好好的出了。
”“谢谢老大!”严雷没想到平常极为严厉的墨震天今天如此宽容。
他目睹了墨震天奸淫纪小芸的过程,她把自己的魂都勾走了。
什么死了很多兄弟、心里憋得慌,那只是托辞借口,他想了很久,最后决心拼了被墨震天责罚,也要操一次她,不然会后悔一辈子。
得到了老大的许可,严雷顿时如注射了强效兴奋剂。
他抓住撅着浑圆玉臀、跪趴在地上的纪小芸,把她身体拎了起来,冲撞的力量大了数倍,“噼噼啪啪”的声音更为亢亮。
当胯部猛撞到丰满雪白的玉臀,玉臀一阵目眩迷的晃动,晃动中纪小芸身体不断前冲,却又被抓着她肩膀的大手拖了回来,无奈地再次把玉臀紧贴到他胯上。
墨震天身体开始发烫,眼前的画面火爆刺激。
虽然自己奸淫过她,但是目睹她被别的男人奸淫,却是另外一种感觉。
墨震天找了张椅子在纪小芸面前坐了下来,看着她飘动的长发、看着她胸前波涛起伏的乳浪,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和不屈的眼,纪小芸令他心动。
过去,墨震天认为对于男人,地位权力是唯一的追求,女人只不过是满足生理需求罢了。
在过去四十年里,他强奸过不少女人,偶尔也跟仰慕或喜欢自己的女子欢好,但很快,自己就忘记了这些女人,记不得她们的名字甚至相貌、身体。
当然也有例外,墨震天没有忘记从大陆来的女警林岚。
她似是从画中走出的林黛玉,一个看似弱不禁风,骨子里却极倔强的女人。
强奸她的那个夜晚真的无比刺激、无比的亢奋。
在得到她处女之身后,墨震天察觉到自己对林岚的痴迷,他不能让自己陷入到女人对他的诱惑中,于是他狠下心任由手下肆意糟蹋她。
之后他后悔了,当他想再次面对她的诱惑时,林岚却被黑日救走了。
还有水灵也多少让他有些心动,她与林岚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不同的风格。
虽然墨震天记不清过去曾奸淫过女人的身体,但水灵的乳房,那超越常人的丰满乳房一定是他见过女人中最大的。
很多人说,小才精致,才好看,就如林岚的乳房,如一只精美的玉碗,虽不是太大,但晶莹剔透,很漂亮,象艺术品般令人赏心悦目。
但见过水灵的乳房,会生出别样的感叹,小是美,有时大也是美。
从美学的角度上来讲,以水灵的身高及体型,拥有37h的乳房实在是太大了,但事物也有违反规律的时候,相信那些研究人体美学、讲究理论的专业人士目睹水灵乳房时,必将大呼“oh,mygod!”推翻了他们对巨乳的一切偏见。
大的乳房一般都不对称,而水灵的乳房是绝对对称,更离的是即使不用胸罩,也显现出深不见底的乳沟;大的乳房避免不了下垂,但水灵的乳房却违反了地心引力,丝毫没有下垂,仔细观察还微微上翘;大的乳房乳头也大,乳晕颜色也深,而水灵却又都恰哈相反。
只有造物主的杰作,才能成就这一个罕见的作品。
墨震天没杀水灵,虽然她身体对他诱惑不是绝对因素,但在杀与不杀的天平中还是增加了一个重要的法码。
望着眼前正被严雷狂暴奸淫着的纪小芸,墨震天知道自己又次一心动了。
在抓到她后,就在行驶的汽车上,他就迫不可待地强奸了她,虽然她是石女,只能肛交,但却依然给了他巨大的快乐。
回想起来,这不仅仅因为她是凤战士,她的容貌、她的身材足以诱惑到自己。
有些时候,拉开一些距离,细细的品赏,更能发现美之所在。
墨震天看得出她很痛苦,但她却将痛苦深埋心底,试图以超然的淡定直面无法抗拒的悲惨命运,这很能撩拨起男人感官经。
试想一下,在强奸时,女人一直大哭大叫,起初你可能会感到很刺激,但听久了,觉得自己好象是在杀猪,乏味得很;但如果女人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更没强奸的感觉了。
在你面前的女人是可能被征服的,但你还没有征服她,才会激起男人的万丈雄心。
墨震天拖动着椅子靠近被奸淫中的纪小芸,用手掌托住她的下颌道:“纪小芸,这几年你出魔没的,可杀了不少黑龙会的人呀!”听到老大有审问纪小芸的意思,严雷只能放缓刺入的节奏,赤裸的身体摇晃得没那么厉害了。
纪小芸冷冷地一笑道:“黑龙会,现在还有黑龙会吗,连银月楼都被端了,你们只有窝在这里当地老鼠,日子长不喽。
”这话一下戳到墨震天的痛处,他恼羞成怒的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当纪小芸扭过头来,嘴角已沁出殷红的血丝。
面对纪小芸轻蔑的眼,墨震天强按下怒气道:“胜与败现在还很难说,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黄帝之剑是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黄帝之剑已回到它应该去的地方,你想都别想了。
”纪小芸道。
“你在说谎,自从你受伤后,程萱吟就没找到过你。
你不可能把黄帝之剑交给她,剑还在你的手中!”墨震天道。
“墨震天,我告诉你,黄帝之剑在不在我手中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可能得到它!”纪小芸斩钉截铁地道。
墨震天极度烦闷,面对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少女他有一种无力感。
他不相信用酷刑能撬开她的嘴巴,很少有凤战士会屈服。
但不用刑,总要试一试吧。
“严雷,把那张‘阎罗台”拖过来。
“墨震天道。
”阎罗台“是魔教新研发一种刑具,才运到香港不久。
严雷听到老大要拷打自己正在奸淫着她,“老大!”严雷急声道:“给我十分钟,不、不,只要五分钟,马上就好。
”“我再给你一分钟!”墨震天变成过去那个威严的黑会会会长。
“好!好!老大,很快,一定很快。
”严雷额头冒出汗来,加紧耸动着身体。
在一分零几秒的时候,严雷终于在她身体里爆发,精液灌满了纪小芸的菊穴。
严雷把一张金属板面的台子拖了过来,“老大,什么级别?”严雷问。
根据刑罚的轻重,有s级、级、b级、c级四种,其中s级为最高的。
“s级!”墨震天面无表情地道。
严雷瞪大了眼睛无语。
赤裸的纪小芸被抱到了台上,平躺着,手足固定在凸起的金属环中。
严雷按动开关,金属板瞬间冰冷,纪小芸后背、腰臀、双腿紧贴着金属板,感觉到比躺在冰块上还要冷。
纪小芸冻得俏脸青白,赤裸的身体瑟瑟颤抖。
“冷吗?”墨震天把手掌放在那高耸胸脯上,因为极度的寒冷,原本柔软的乳房变得硬梆梆的。
纪小芸没有回答,她的精意志正与寒冷相抗。
终于有一天得面对敌人酷刑了,记得在西藏训练营的时候,导师告诫自己,对今后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况要有充分的准备,包括死亡、强奸和拷打。
记得那时,自己对导师的话根本没有在意。
她不怕死,她愿为心中的正义而奉献生命。
相对于死亡,她还是非常怕被强奸,她珍惜属于花一样少女的贞洁。
至于被拷打,惧怕程度是最低的。
但此时此刻,忍受着刺骨寒冷的纪小芸明白过去想得太天真了,要熬过敌人的酷刑,决不是拍拍手那么简单的事。
“纪小芸,你要勇敢一点,不就是冷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她默默地鼓励自己。
严雷拿过一盆水,泼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边缘有凸起的水槽,水不会流下台板,浑身透湿的纪小芸冷得直打哆嗦。
“感觉怎么样?”墨震天道。
“这一点点冷,我不会怕的,你们别做梦了!”纪小芸牙关打着架颤声道。
墨震天哑然失笑道:“你说冷,哦!那只是交响乐奏出的第一个音符,不,不对,应该还没开始演奏呵!”“真是好精致的乳房,真漂亮,让人都下不了手呀!”墨震天摸着纪小芸冻得生硬的乳房,乳房的形状非常漂亮,不似水灵硕大,但却比林岚的要丰满许多,虽然仰躺着,乳房却依然向上挺立,那弯曲的弧线美得令人窒息。
一只连着赤裸铜线的小小弯钩搁在巍巍挺立的雪峰之顶,纪小芸屏住了呼吸,她相信那只亮晶晶用纯钢打造的弯钩会刺进她的身体,目标应该是自己的乳头。
“来吧!来吧!我不会怕的!”纪小芸在心中对自己呐喊着。
“严雷,拿点冰块来。
”墨震天道。
冰块轻拂雪峰顶上的小小红豆,半晌墨震天失望的发现,那小红豆并没有因为刺激而膨胀多少,“是个精细的活呀!”他自言自语地用手指捏着乳头下端的乳肉,让小小的乳头更凸出一些,钩子前端细细的尖刺扎入了粉红色的乳头中,直到尖刺出现在乳头的另一面。
纪小芸没有转头,而是看着自己的乳头被刺穿,极度的痛楚撕咬着她的经,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