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面,观战的两人男人胯间肉棒一直硬得象块石头。
除了他们,在这个基地里,还有很多男人的肉棒和他们一样的坚硬,丁飞、严雷他们被赶出房间后想到囚室里装着有监控设备,于是他们挤在了电脑终端上看着囚室里发生的一切。
虽然囚室里进行的是生死相搏,但那份诱惑与震撼远远超过他们所看过的一切艳舞和一切色情表演。
雨兰把纪小芸打得东倒西歪,有几次甚至已经把她按倒在地,但在她顽强的反抗下,战斗依然在继续,就象墨震天一样,雨兰也只发挥了六、七分的功力,许多狠辣的招数都不肯使出来。
“朱雀,难道是要我出手吗!”阿难陀也有些不耐地沉声道。
“主人,拿副手铐给我。
让我把他铐上。
”雨兰道,她必须完成阿难陀的指令,但却不想伤到眼前的少女。
“这里有。
”墨震天准备去拿手铐。
“你这里的手铐不牢固,到我房间的箱子里去拿一套来。
”阿难陀道。
如果内力够强,普通的手铐是铐不住的,就象刚才纪小芸挣脱了钢环一样,但自己带来的却是落凤狱里专用的锁铐,这种锁铐用特制的钨钢合金制成,武功再强之人也挣脱不了。
“是。
”墨震天推门而出,不多时带来一个黑包,他从包里拿出大大小小有十来个钢环,一捆乌黑的金属链条还有几根铁棒。
这套锁链可以把女人捆绑成任何姿势。
阿难陀随手拿起其中的一样,用钥匙解开铐环抛给了雨兰。
纪小芸高高跃起,想抢夺这用来束缚自己的锁铐,但雨兰双臂一扫,令人窒息的劲风将她逼退数步,她稳稳地接着阿难陀抛来之物,一副连着乌黑铁链的镣铐。
在秘能量觉醒前雨兰只会普通的搏击术,但这四年来,她却表现出令阿难陀惊的武学天才,所以即便纪小芸修练古武学的时间要比雨兰长,但雨兰秘能量的觉醒要比她早得多,所以两人实力相距甚大。
“给你是脚镣,先把她脚铐上。
”阿难陀提醒雨兰道。
手要比脚灵活得多,所以去铐她的腿要容易一些。
“明白。
”雨兰身体迅疾地前倾,如一尾黑色的游鱼般贴着地面向她冲去。
纪小芸知道她武功高过自己太多,如果抬腿去踢,会正中她意。
在雨兰快接近她的时候,纪小芸腾身而起,向着反方向跃去。
囚室并不大,这一冲几乎冲到阿难陀的面前。
“回去!”阿难陀伸手一拂,顿时一股炙热的气息令她不能呼吸,巨大的力量让她不由自主地后退。
脚刚落地,还没缓过气来,一股寒气从在边足踝传来。
纪小芸低头看去,只见雨兰扭过身来,将那开着口的钢环咬住左足,一声轻响,钢环合拢,左足已被紧紧铐住。
在另一只钢环就要套上自己右足时,她竭尽将纤细的玉足上扬,才避过了双足同被铐的命运。
雨兰一手执着铁链,仰起身迅疾无比地抓住了提起的右足。
纪小芸铐着钢环的左足立地,双掌聚起十成的功力向她击去。
雨兰也不敢硬接,双膝一屈,下身前冲,身体弯成拱型后仰,全力一掌掠过她高耸的胸脯击在了空处,悬在空中的右足被拉了下来,漆黑钢环套了上去,象毒蛇一般紧咬住纤雪白的足踝。
急怒攻心的纪小芸双掌一翻,五指如钩,狠狠地向她胸口抓去。
雨兰倒没料到她还有这一手,想躲避却已迟了,手指抓在胸前,只听“哧哧”的声响,胸前皮衣承受不了指劲,被撕成条状,尖尖的指甲在雪白的双乳上划出数道血痕。
雨兰吃痛,双足点地,手执着链子一拎,把纪小芸摔倒在地。
胸前凉嗖嗖的,刚才来得急,没穿内衣,皮衣被划破,丰满的乳房顿时裸露了出来。
雨兰意识到,房间里除了阿难陀还有其它男人,她用手捂着胸口,遮挡住裸露出来的的丰乳。
看到雨兰的双乳,墨震天又是一阵燥热,巍巍的双峰裹在皮衣里已让人遐想连翩,此时目睹真容,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虽然是惊鸿一瞥,但墨震天相信刚刚看到的双乳大小、美丽程度与水灵有得一拚,甚至形状上更加诱人。
丰满的乳房一直是雨兰的苦恼,从读警校开始,她就不用胸罩,而用白布束缚,但乳房却依然越来越大。
当人们看着她警服下高挺的双峰,绝想不到如果解开布条的束缚是展现何等的壮观与惊人。
看着雨兰被抓破了衣裳、抓破了胸口,阿难陀怒火大炽。
他抓着钢铐从雨兰身边掠过,人没到炙热的气息已让纪小芸不能呼息。
虽然秘能量开始觉醒,但这能量目前只是强化了防御,并没使她武功大进,面对四魔之首阿难陀,实力相差仍然悬殊。
但饶是如此,她依然而无惧色,挥动粉拳玉掌迎击扑来的敌人。
“冥顽不灵!”阿难陀喝道。
他身体微侧,纪小芸一掌击在空处,还没等她收招,阿难陀闪电般扣住她手腕,钢铐住她手上。
紧接着他扭住被铐上的手臂,身形转到她身后,又扭住另一条臂膀,将她双手紧紧反铐在背后。
“放开我!”纪小芸竭力挣扎,但手足都铐住怎么也挣不开阿难陀的控制。
阿难陀拎着纪小芸,重重地把她扔在地上。
他从黑包里拿出一个钢环,套在她大腿上,然后捉着仍在扑腾的玉足,强行弯曲过来,把脚踝上的钢铐与大腿上的钢铐紧密相连,然后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铐好后,阿难陀将她身体翻了过来,由于双腿曲m形向两边张开,膝盖顶地,曲线优美的翘臀高高挺起来。
阿难陀用手猛按她的臀,臀部被压低了许多,m形张开双腿被压近着向两边更大大岔开。
最后阿难陀解开了脚镣上的铁链,然后用两根稍细一些链子,把脚镣与手铐连住,按着她的身体的姿势收紧。
纪小芸又象一只羔羊般又被翻了过来,以用一种极屈辱的姿势呈现在男人面前,m状弯曲的双腿大大分向两边,粉嫩的私处一览无遗,象一个寻求欢爱的女子敞开身体等待着男人的进入。
六个钢铐再加紧紧相连的铁链,让纪小芸根本无法动弹,更别说改变此时的身体的姿态。
雨兰捂着裸露的胸没有上去帮忙,虽然纪小芸弄破了自己的衣服,还抓伤了乳房,但自己对她却没有恨意。
自己想用链铐是不想伤到她,但她真的紧铐住时,莫名的悲哀涌上心头。
虽然她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恐怖的画面,但看到被铐住的纪小芸,那些锁铐似乎也一样紧铐着自己的身体。
“他妈的!竟绑成这般模样!”墨震天心道。
那绑着她大腿的黑色钢环,如引爆了炸药,身体如即将喷发的火山,狂窜乱蹦的能量却找不到出口,黑黑的脸涨红得如猪肝一般。
阿难陀直起身来,囚室已一片狼籍,闻着弥散在屋子里的臭气,看着沾满尘土的纪小芸道:“把她洗干净,我要亲自审讯她。
”“是!”墨震天恭声应道。
阿难陀离开后,丁飞、严雷等走了进来,“老大,我们去弄吧。
”丁飞道。
“不用,我自己来!”墨震天挟住纪小芸的纤腰头也不回地大步而出。
走入一间并不宽敞的房间,没有豪华的浴缸,只有冲洗用的水喉。
纪小芸躺在粗糙的防滑垫上,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
在打开水喉的同时,墨震天连衣服都没脱就扑了上去,双手抓住了她的乳房胡乱地揉了起来,冰冷的水让他全身透湿,但却浇灭不了熊熊燃烧的欲火。
摸着那绑着她大腿的钢铐,墨震天从裆中掏出硬得象石头一般的阳具,抓着她紧绷的玉臀,阳具在股沟中探索着菊穴的方位。
肉棒终于找到了进攻的方向,没有试探,没有犹豫,就象角斗士手中的长矛,毫不留情地向前刺去。
撕裂般的痛苦折磨着纪小芸,她却抿着薄薄地嘴唇、咬着洁白的牙齿一声不吭。
在被方军、方民用肉棒捅进身体,熬过最痛苦一刻,她不再惧怕。
不惧怕并不代表麻木,只是代表她有过同样经历,知道自己有能力去抗拒因此而带来的心灵、身体的伤痛。
墨震天如野兽般低吼着,每一次都把肉棒顶到最深,在水花四溅中纪小芸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在野兽般的奸淫中,墨震天没有发现一个秘密,一个足以让他后悔一辈子的秘密。
在纪小芸挣开“阎罗台”的钢环,弹开刺入身体的钢钩铁针时,堵住阴道的嫩肉地消失了,此时她不再是石女。
但细薄的花唇守住了这个秘密,如果墨震天拨开花唇,就能看到桃源洞口的那细细缝隙,他还有机会用阳具刺入尚未有男人进入过的秘穴,攫夺她处女的童贞。
在新的世纪,凤与魔的决战前夜,他已强夺了一个圣魔女的处子童贞,如今这样的机会再次摆在他的面前,他却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
远古时代留下的能量秘难测,当纪小芸在梦境中被凌虐,秘能量首次觉醒,令她击败了六星君之一梦先生;当落入敌人手中,即将被强暴失去处女贞操时,秘能量闭合了她的阴道,虽仍不能免于被污辱,但却保住了宝贵的童贞,让她意念中最为渴望的东西变成了现实;当被钢钩铁刺入身体,被万伏高压电击,更被堵住菊穴而不能排泄,意念发生了变化,童贞不是渴望的首选,解除痛苦排到了第一位,所以那能量治好她的伤,让她挣脱了束缚,与之同时却不再封堵住她的阴道。
此时此刻,连纪小芸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身体的这一变化,在水流冲击中被强力冲撞着的她只能希望狂暴的奸淫能够快一点结束。
第八节:反客为主5-7这一节写得非常累,没想到会写那么长,化费了很长时间。
其实一直在犹豫,纪小芸的处是破还是不破,希望看到你们的意见。
在纪小芸破处之前,一共写了两万字,这是前面半段,后面还有1万2,2万字还没破,还在犹豫,真是少见很。
在接下1万2千字的最后一段:◇◇◇◇◇桃源洞中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挤压着侵犯者,但肉棒依然破开一切继续前进,阿难陀感到龟头触碰到了一层坚韧的阻挡,那是代表着处女的最后屏障。
“你的一切属于我!”阿难陀兴奋地吼道,开始冲击那最后的屏障,龟头中间裂开的马眼咬住了那张纤细得象棉花纸、纯洁得似雪霜花、带着极浅、极浅粉色的那张膜。
虽然没有盾牌坚实、没有堡垒牢固,在张着大嘴、狞笑着的巨大龟头面前,双方的力量无疑如巨人和婴孩,但她没有退缩,她会为主人纯净如水晶般的处女之躯战斗到最后一息。
力量终归是力量,在这个实力决定一切的世界里,美好的愿望战胜不了强大的力量。
她用淡淡粉色身体包裹往了那喷着暗红色火焰、吐着邪恶气息的魔物,炙热的火焰烧炙着她纤薄的身体。
不能再退了,她告诉自己,但她却没有力量阻挡这魔物的步伐,淡淡的粉色已经从身体消失,代之的却是一种悲哀到极致的苍白,她用最后的力量低挡着魔物,身体中央本细如针尖的小孔在魔物的冲撞、噬咬下越来越大。
“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主人,很高兴能够陪伴你了二十年,再见!”这是她想说的最后一句话。
回到房间,阿难陀坐回沙发上闭目调息,身体各处经脉已通畅许多,但淤积的气血集中在阳具中,如能化解伤势将大大好转。
雨兰换了身衣服,仍是紧身皮衣,她静立在边上,情恍惚,脸上隐隐有些忧色。
良久,阿难陀睁开眼睛道:“我要离开一下,你先休息吧。
”说罢长身而起。
“让我和你一起去吧!”雨兰道。
这四年来,阿难陀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但今天却有些反常。
阿难陀浓浓的双眉微皱道:“你知道我去干什么吗?”“去审问刚才那个被抓的女人。
”雨兰道。
“那你跟去干什么?”阿难陀有些不悦地道。
“主人,我不知道,我只是很想跟你去,我只是觉得一个人留在这里会很难过。
”雨兰说不清原因。
“哦!你同情那个女人!”阿难陀沉声道。
“不是,决不是!”雨兰连忙道。
“如果我让你去杀了那个女人,你会怎么做?”阿难陀道。
“她是我们的敌人,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雨兰坚决地道。
虚假的记忆和对阿难陀的依赖令她绝对忠诚。
阿难陀本想强行命令她留在房间里,但话到嘴边突然转了念头。
这几年来,为了让雨兰不恢复真实的记忆,自己一直让她与世隔绝,除了战斗几乎不接触任何人、任何事。
虽然在战斗中雨兰勇猛无比,但在生活里却羞涩地象个小女孩,这不是自己的最终目的。
是时候让她去经历一些事,去激发她原始本能,甚至是兽性本能,这才是他要雨兰,更是黑帝对他的重托。
想到这里,他走到房门口,对守候在房门外的丁飞道:“把那女的带到这里来吧。
”等了许多,当阿难陀几乎要去询问时,门推开了,墨震天挟着赤裸的纪小芸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久!”阿难陀道。
“在洗的过程中、过程中想到她太可恶,我太愤怒了,所以……”墨震天不敢隐瞒在浴室奸淫纪小芸的事。
好笑的是,就在不久前,他的属下严雷也是这么说的。
“哈,怪不得你的头发也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