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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想到五星级大酒店一般都有针线包,于是用双手抓着乳房,从床上跳了下来。
“你先走吧,我要敷药了!”水灵道。
“我要等你走了才能走。
”那男人却不肯走。
水灵没办法,只得一手抓着乳房,一手在抽屉里找得针线包。
终于找到了,当她转身时,那个男人竟无声无息走到她身后,充满欲望的眼紧紧盯着她。
“你想干什么?”水灵惊恐地道。
“我…我……”那男人喉节打着转,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他懂得什么是纪律,自己的任务是送房卡、买药及等她离开后清除房间一切痕迹。
但他也是一个男人,当一个能让阿难陀冲动的女人裸着身体在他面前,要克制这份冲动并不容易。
“你可不要碰我,墨震天知道了,你就得死!”水灵道。
其实那男人并不会古武学,水灵身手也不差,只是她对自己没有了信心,她只得抬出墨震天的名字去威慑他。
“我没有其它意思,只想看看你的伤。
”那男人知道既然墨震天亲自来见她,关系绝非一般,如果冒然侵犯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哼,走开一点。
”水灵见他被吓到了舒了一口气。
拿起针,水灵才知道难题来了。
烫伤在乳沟最深处,自己看不太清楚。
一手拿针,靠单手不能把乳房完全掰开,水泡很难挑准。
还有挑破水泡时极痛,手会抖,容易把自己给刺伤。
她咬着牙挑破了几个,已经痛得满头大汗。
水灵无奈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只有他能够帮到自己。
“能不能帮我一下?”水灵思量再三道。
“怎么帮?”那男人道。
“帮我把里面水泡挑破。
”水灵道。
“哦!好的!”那男人见有机会挨近水灵便满口答应。
水灵坐在椅子上,抓着两边乳房,把乳沟敞至最开。
那男人拿着针半跪在了她面前,把针尖伸向了乳沟。
真痛!水灵忍不住闭上眼睛,咬着牙抽着凉气。
在那人挑破几个水泡后,水灵感到一只火热的手掌抓住了一侧的乳房。
“你干什么!”水灵又惊又怒道。
“我。
我帮你一起抓着,这样看得清楚点!”那男人结结巴巴地道。
那只手掌深深地抠入了乳肉里,还一松一紧的抓捏着,这那是帮忙,分明是欲望的发泄。
“放开!”水灵喝道。
那男人没吭声,依然紧紧抓着乳房不放手。
“你再不放开,我打电话给墨震天了!”水灵喝道。
这一招果然有用,那男人终于放开了手掌,但他也同时放下了针,不给水灵挑水泡了。
“你想怎么样!”水灵又气又急地道。
“既然你不想我帮忙,你自己来吧。
”那男人已经看出单凭她自己很难完成这个艰难的任务。
“你!你——”水灵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我给墨震天打电话,你等着!”水灵捧着乳房去拿电话。
那男人想说话,终于忍着没说。
不给她挑烫伤的水泡并不违反纪律,如果墨震天下了命令,他也可以再去做。
但此时墨震天正在开会,布置明天的重要行动,他没有接着水灵的电话。
连接几个电话,都无法联系上墨震天,水灵急得满头大汗。
两点的会议一定不能迟到,不然精明的小姨会怀疑的。
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水灵咬着牙忍着痛又挑了几个,但乳沟深处的实在挑不到。
“你来帮我吧,你要抓就抓着吧。
”水灵终于妥协,抓一下乳房就抓一下算了,反正刚被人强奸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让我抓我也不挑。
”那男人冷笑着道。
“哪你要怎么才肯帮我!”水灵瞪大眼睛道。
“让我干一次我就帮你!”男人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
“什么!你疯了!经病!”水灵忍不住骂道。
“干一次又什么大不了,你不是刚给男人干过,不让我干,你就自己挑吧!”男人道。
“你这个畜牲!还是不是人呀!不帮就不帮,我自己来!”水灵怒骂道。
没他的帮忙,水灵只得自己做。
针尖在乳沟中滑动,起先几个挑得准,但更深的地方只有凭感觉胡乱戳着,几次尖锐的针尖划破了乳肉,粉色的水泡都被血染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又痛又急更感无依无靠的水灵终于崩溃了。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竟会有这么一天,为了活下去,背叛了信念、背叛了亲人、背叛了朋友;为了活得好一点,自己竟象狗一样去讨好强奸她的男人,却仍被其它男人奸淫。
一切努力终是白费,自己已做了能够做的一切,却还得自己去医治男人给自己带着的伤痛。
完了,什么都完了,一切都不重要了,水灵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水灵大哭起来,边哭边把针扔到了地上,她冲着那男人吼道:“你来吧!来干我好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反正我这辈子也完了,我无所谓啦,随便你们玩好了!”那男人先是一呆,犹豫片刻,欲望终于压倒了一切,他俯身抱起她,跌跌撞撞地冲到了床上。
“来呀!来呀!畜牲!来干我吧!我让你们干,让你干!”心灵与肉体的痛苦都超越了极限,水灵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疯狂中。
在那男人脱着衣服时,她竟然不顾双乳的剧痛,大大地张开着双腿,更用自己的手抓着大腿根,让腿分得更开。
此时刀架在那男人脖子上也不会令他停下来了,他变戏法般迅捷无比地脱光了衣服,魁梧的身体似乌云般压了上去。
“啊!”水灵痛得叫了起来,她的花唇秘穴一样被炙伤,肉棒的再度刺入,她又痛得叫了起来。
“来呀!来呀!用力!用力操我!”痛到了极限会变得麻木,肉体麻木了,心中的痛楚依然无处发泄,或许只有让肉体更痛,才会让心里好过些吧。
她十指扣住了那男人腰间,一下一下用力把他拉向自己,“让痛苦来得更猛些吧!”水灵在心中呐喊道。
现在已经不需要再用针挑了,那男人又掌紧按住高耸的乳房,在剧烈的冲击下,两侧的乳房剧烈摩擦着,所有的水泡都已经碎了,乳沟间的血色更加浓郁。
在狂乱的水灵身体里,那男人很不争气的只坚持了一分二十秒,浓浓的精液灌满了水灵的秘穴,但他毕竟是才三十出头的虎狼之躯,射精后的肉棒未见丝毫疲软,开始了第二轮的征伐。
终于水灵在大喊大叫、狂扭乱动中耗尽了所有的气力,慢慢地肉体的痛楚再度恢复,智也开始清醒。
看着紧紧压着自己、肉棒乱捅乱插着的男人,她竟然想不起来在什么样的状况下被他给强奸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就随他去吧,反正身体已污秽不堪,多一个男人少一个男人也没什么区别。
“请你快点吧!”水灵懒得反抗,只是希望早点结束。
“唔,知道。
”那男人含糊答道,但他实在想干得久一些。
“换个姿势吧,我会快点的。
”说着他把水灵的身体翻了过来,这样的女人自己一辈子可能只能干一次,总得留下深点的印象,以后回忆起来,只用了老牛推车这一招,会有巨大遗憾的。
“求你快点吧!”在翻过身体那一刻水灵又道,或许她鼓气勇气用尽最后的力量能推开她,但她去懒得这么做了。
那男人抓着水灵的丰臀插了十数下便咬着牙停了下来,他又控制不住了,但他却不想这么快结束,在她的身体里如天堂般的快乐。
他用肉棒向上猛顶,希冀用压迫力延缓高潮的到来,当他觉得可以控制时,肉棒又象发动了的马达动了起来。
“怎么还没完呀!”水灵无比苦闷地想着,胸前开始滴落血珠,染红了身下的白床单。
正当她看着一片血色发呆,身后的男人扯着她双臂把她拎了起来,肉棒开始更猛烈的抽动,虽然水灵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经验,但也知道那东西快要爆发了。
“终于快结束了呀!”她心中暗暗道。
在那男人快高潮时,被水灵扔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是小姨程萱吟打来的。
“让我接个电话。
”程萱吟的电话一定要接,水灵挣扎着,身体扑到在床上拿起了电话。
“你先别动,让我接了个电话,很重要的!”水灵按下了通话键。
“水灵,你在哪里!”“我在警局处理点事。
”“你去看过兰茵吗?”“没有,她在医院呢,我想晚上去看她一下。
”“你和她说一下,真不行的话,明天行动可以不参加。
”“好的,我会和她说的。
”水灵被身后男人紧压在床上,用手肘勉强支起身体,尽可能以平稳语调和程萱吟说着话。
那男人虽然没象刚才那般大力抽插,但肉棒强烈地撬顶着,让她有说不出的难受。
“下午开会别忘记了。
”“我知道。
”“好的,拜拜”“拜拜”水灵连忙挂断了电话,身后的肉棒顿时加大了运动幅度,房间里又响起了激烈的“噼啪”肉体撞击声。
“你还要多久!”水灵终于有些怒了。
“很快!很快!翻过来吧,真的很快!”那男人又把水灵的身体翻了过来。
看着又开始剧烈运动的他水灵决定再忍一分钟,还没好的话就什么也不管了。
在她忍耐快要到极限的时候,电话忽然又响了,她侧过头去,看到来电显示是墨震天的号码。
“是墨震天的电话。
”水灵拿起电话道。
提到墨震天的名字,正作着最后冲刺就快到高潮的那男人也一悚,他的身体僵住了,看着她接起电话。
“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传来墨震天低沉的的声音。
“我。
我……”水灵不知道说什么捧着电话哭了起来。
“哭什么?你在还在酒店吗?”“唔唔,是的,唔唔,我还在酒店里。
”水灵越哭越伤心。
“你得赶紧回去,有什么新情况马上告诉我。
”“唔唔,我知道了,唔唔。
”水灵还在哭。
向水灵在他屈服的那一刻起,不知不觉间墨震天已成为她的唯一依靠。
今天,她带着他想的情报,又为他精心打扮,但没想到却在他面前被人奸淫,此时伤口剧痛,更还被奸淫着,她无比的委屈。
电话那头墨震天放缓了语气道:“我知道,今天你受委屈了,我会记得的。
对了,药买来没有。
”“买来了。
”水灵捧着电话还在抽泣,“但是,但是,他……”她想告诉墨震天,那买药来的男人趁虚而入侮辱了自己,但突然想到他知道了会怎么样?杀了他,这口气是出了,但是自己又被别的男人干过,他会不会讨厌自己。
那个喷出象沸水一般精液的男人地位显然在他之上,但眼前的男人却是他的手下,他要知道连这样的小角色也能上了自己,他会怎么想?听到水灵说“但是”时,那男人紧张地盯大眼睛,如果她把此事告诉了墨震天,下一刻或许只有逃亡一途了。
“他怎么了?”墨震天问道。
“没什么,他把药送来后就走了。
”水灵咬着牙违心地道。
“那你赶紧搽了药就回去吧,我知道蛮痛的,忍一下吧。
”“知道了。
”听到了水灵的话,那男人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心就象过山车般走了一圈,彻底没了后顾之忧的他欲望再次暴涨,虽然她还没挂断电话,他却忍不住把肉棒向更深处顶了进去。
“唔!”肉棒猝然又动了起来,触碰到红肿的花唇,她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
“好了,我还在开会,没什么事就这样吧?”“等等!”水灵忽然喊道。
“还有什么事?”“震天。
”水灵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字道:“我想做你的女人!”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水灵心呯呯地跳着很快。
从她上中学起,追求的她人前赴后继,多得用打来记,可是却没一个男人令她心动,让她有恋爱的感觉。
她无法形容自己说“我想做你的女人”时的感觉,是惧怕威严?是唯一依赖?是渴望保护?是逃避现实?是为了活下去?还是真的有爱?但不论什么原因,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境多少有些象对着初恋情人的大胆表白。
“哦。
”电话中传来墨震天的诧异声。
她曾经是正义的使者,怀着除暴安良的信念;她曾经是全香港最美的警局之花,有着魅惑众生的风姿却象冰雪般晶莹;她曾经为了朋友,不惜以身犯险出生入死;她一直是程萱吟最大的骄傲。
而此时而刻,她躺在男人的胯下,赤裸着身体,那能令世上所有男人疯狂的巨大却如艺术品般完美的乳房任人揉捏;她张开着双腿,迷人的花穴向那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完全敞开,肉棒肆意进出着那曾视为圣洁的地方。
红颜薄命,但红颜要想不薄命,是得要有巨大的勇气,更需付出极大代价的。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