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陀说得没错,虽然她并未在男人暴力奸淫下有过性欲,但她却知道什么叫性欲。
而此时此刻,在那魔鬼一般的男人面前竟然产生了性欲,这让她极为难堪。
“这很正常,是人都会有性欲的,有什么好难为情。
”看着她的窘样,阿难陀感觉很有趣。
“你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药物!”纪小芸厉声道,这个时候竟然产生了性欲,那么只有这样一个解释。
“我可没有,真的没有。
”阿难陀摆着手道。
果然在圣魔女之间会产生感应,此时雨兰欲火高涨,也影响到了她,阿难陀对她是圣魔女又多了一些肯定。
望着春情勃发的纪小芸,阿难陀终于也按捺不住,他走到纪小芸的身边,犹豫了半晌,才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菊穴,他不知有多渴望得到那尚是处女的身体,但他仍克制住了这一冲动,依然在她菊穴里发泄着欲望。
巨大的痛苦压制住了情欲,纪小芸宁愿这样痛着,也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出欲望来。
夜还很长,紧挨着的房间里,激烈的肉戏仍在继续……◇◇◇◇◇第二天凌晨,黑龙会剩余的精英、阿难陀带来的力量连白虎殷啸的十八虎卫也都倾巢而出。
车队在预定的时间出现在预定的地点,黑龙会向车队发动了袭击,可是车上既没有特首,也没有蓝星月、傅星舞。
阿难陀、墨震天明白上当了,但为时已晚,上千名精锐部队将他们重重包围,车队里的士兵也猛烈反击,腹背受敌,黑龙会溃不成军,更厉害的是蓝星月早在暗处埋伏下众多狙击手,魔教中虽有不少人精通古武学,有超强的战斗力,但毕竟还是血肉之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倒在远处枪手的射击下。
墨震天拚力厮杀,“会长、快走呀!”不远处满身是血的丁飞大叫道。
望着从各个路口、小巷涌出的士兵,墨震天知道大势已去,他虎目一扫,阿难陀早不见踪影,也没看到殷啸,而跟随自己多年的手下纷纷倒在枪下,天敌古寒死了、算堂主厉三山死了,紫旗堂堂主廖海死了、最后连丁飞行也倒下了,他冲着跟在自己身后的金狮严雷道:“我们走!”说罢,两人向着包围圈薄弱的地方冲去。
激战过后,天空忽然阴沉起来,不多时下了起小雨,雨水冲涤着道路上的血迹,世界又归于平静。
夜幕降临,光灯初上,特首府中灯火通明,一桌丰盛的酒菜,围坐着人兴高采烈,笑声不断。
彭特道来了,为大家斟上酒,高声道:“祝贺你们今天的胜利,从此彻底拨除了黑龙会这个毒瘤,来!为了胜利干杯!”蓝星月、程萱吟、傅星舞、水灵还有几个高级军官共同兴杯,“为了胜利,干杯!”大家一饮而尽。
等彭特道走后,蓝星月举起酒杯道:“在今天的行动中,有二十八名战士牺牲,他们是为祖国的稳定团结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来!让我们敬他们一杯,他们是光荣的!他们的英名长存!”大家纷纷把洒到地上,经过短暂的伤怀,气氛又热烈起来,毕竟以极小的代价,获得了巨大的胜利,但遗憾的是阿难陀、殷啸还有墨震天都凭着高强的武功突围成功,这也是预料之中的,石闻雁在北京设局诱杀阿难陀,在一名圣凤级、三名凤级的高手包围中,阿难陀仍逃了出来,要靠普通的士兵截杀他,其难胜于登天。
经此一役,无论阿难陀或墨震天都变成光杆司令,有天大的能耐也施展不出来了。
在场中人,有一人却是强颜欢笑,心中一直忑忐不安,她就是水灵。
昨天自己第一时间把护送彭特道的方案给了墨震天,但她也不知道这竟是蓝星月、程萱吟设下一个局,引诱黑龙会上钩。
她们是如何知道这个方案会泄密,难道她们知道了她的事。
但如果是这样,为何不把自己控制起来,还让她来参加庆功宴,而且她并没发现小姨看她的眼有什么特别。
这一顿庆功宴,水灵吃得食不知味,在众人散去时,程萱吟叫她一起去一下办公室。
跟在小姨的后面,水灵心扑通扑通地跳,紧张到了极点。
到了办公室两人落坐后,程萱吟收起笑容道:“水灵,有一件事我要好好和你谈一下,你要有思想准备。
”看着程萱吟严肃的情,水灵心都快跳出来了,“小姨,什么事你说吧。
”她强自镇定。
“在我们特别行动组里,有人一直向黑龙会提供情报!”程萱吟道。
“真的吗!”水灵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她双腿发软,几乎想立马跪到在小姨的面前。
“我们已经查清楚她是谁,我然望你有心理准备。
”程萱吟道。
水灵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绝望地道:“是谁。
”“她是你最好的朋友,燕兰茵。
”程萱吟道。
这下水灵再也坐不住了,一下蹦了起来道:“你、你说什么!”这一瞬间,她的心情复杂之极,在她的心目中燕兰茵嫉恶如仇,意志坚强,她不敢相信,这个曾并肩作战的姐妹竟也和自己一样向黑龙会屈服。
震惊过后,又一阵狂喜,她一下想明白了所有事,小姨知道燕兰茵会向黑龙会通风报信,所以设下这个局,引墨震天上钩,而自己送出的情报,更使黑龙会确信无疑。
狂喜过后,心中酸甜苦辣咸五味交错,如果今天黑龙会全灭,连墨震天都死了,或许那一段历史将被永远的掩埋,但墨震天还活着,他必定会找自己,虽然自己并没有欺骗他,但自己送出的情报是导致黑龙会失败的重要原因,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燕兰茵也向黑龙会屈服,多少让她得到安慰,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才会做叛徒,这又令她可以自我安慰。
无论如何,此时算捱过去了,将来会发生什么将来再说吧。
程萱吟摆了摆手道:“别激动,做下说。
我知道你一定很难接受,但这却是现实。
我已派人去医院逮捕她,过会儿应该带到了。
”“我、我真的搞不懂,她怎么会向黑龙会提供情况。
”水灵摆去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
“四个月前,你们策划了一次行动,但行动失败,她妹妹燕飞雪落到了黑龙会的手中。
我想应该是黑龙会利用燕飞雪为要挟,让她屈服的。
”程萱吟道。
“原来是这样。
”水灵回想起来,这数月来燕兰茵的行为是有些不正常,经常看不到她人,打电话也总是说很很忙。
此时一个卫兵推门而入道:“程秘书,人已经带来了。
”“好的,我马上过去。
”程萱吟向着水灵道:“你要不要一起去?”“这、这不要了吧。
”水灵犹豫地道。
程萱吟眼中掠过一丝诧异道:“她可是你警校的同学,最好的朋友,你不想去劝劝她吗?”听到小姨这么说,水灵硬着头皮道:“好吧,我去。
”水灵跟着程萱吟穿过走廊,走入一间由卫兵严密把守的房间。
走进房间,通过单向玻璃窗,水灵看到燕兰茵双手反铐在背后,情疲惫地坐在一张折叠椅上。
边上立了两名卫兵,严密地监视着她。
两人推开内室小门,燕兰茵看了程萱吟与水灵,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大大的眼睛没有丝毫一采。
在医院她被几个士兵按在地上戴上手铐,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她的心比地板还凉,一切都完了,这一天终于来临了,她虽然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可真的到的时候,她还是这么绝望,这么地痛苦。
她最对不起的除了极道天使的好姐妹们,还有水灵。
那晚当她看到水灵赤身裸体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恨不得即刻一头在墙上撞死。
而此时,伤疤被血淋淋的揭开,这种难言的痛苦甚至远远超过被男人的奸淫与强暴。
程萱吟和水灵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在燕兰茵逃避水灵的目光时,水灵的眼也飘乎不定。
“燕兰茵,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吧,或许你还有赎罪的机会。
”程萱吟道。
“对不起!对不起!”燕兰茵冲着水灵道,如果不是双手铐在椅子上,她想给水灵跪下,请求她的宽恕。
“哦!不用这样!你还是回答我姨的问题吧。
”水灵色极不自然。
虽然此时此刻她坐在了审讯者的位置上,但也许一刻,那张椅子上铐着就是自己。
“程姨。
”燕兰茵把目光转向程萱吟道:“请允许我还是象过去一样这么叫你,虽然我知道已经没了这个资格,是我把护送彭特道的计划告诉了黑龙会,我是一个罪人,任何对我惩罚我都接受。
”“你什么时候向黑会龙开始传递情报的。
”程萱吟道。
“一个月前,上个月九号。
”燕兰茵不会忘记那个夜晚,当丈夫目睹自己淫荡的样子而化身成野兽,那一刻唯一的精支柱崩坍了,她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她选择了屈从于魔鬼,走上一条不归路。
“也就是说,从上个九月号起,你就把自己掌握的情报告诉了黑龙会。
”程萱吟道。
“是的。
”燕兰茵的头更低了一些。
“我们此次打击黑龙会,那几次失败的行动,应该是你透露了消息吧。
”程萱吟继续道。
“是的。
”燕兰茵感到无地自容。
“那么上次极道天使她们和大陆女警傅少敏、还有水灵被黑龙会抓了,也是你泄露了消息吧。
”程萱吟又问。
“是的。
”燕兰茵顿了一顿又道:“但那次水灵不在场呀,她是因为和西门静芸去挟持田雷被而抓的。
”燕兰茵道。
“这我知道,但你不要忘记,要不是那几个极道天使的成员被抓,水灵与西门静芸也不会去冒这个险。
”程萱吟冷冷地道,对于水灵被抓后遭到了强暴,她打心里的痛。
水灵是她唯一的亲人,自己因没能好好保护她更感觉极度的歉疚。
“是的。
”燕兰茵无语。
“说一些你知道的情况吧。
”程萱吟道。
燕兰茵想了想道:“和我联系的人叫李权,您应该知道他,国际震天集团的总裁,我知道的情况都是告诉他的。
”“就这些吗?你们怎么联络,他又有那些秘密据点。
”程萱吟道。
“过去我一直到银月楼去找他,在全面打击黑龙会后,他就躲了起来,只有他联系我,我无法联系到他。
至于秘密据点,我真的不知道,上次我和水灵被关押地方你们应该知道了,他们早不在哪里了。
”燕兰茵说的都是实话。
“你没有什么隐瞒吧!”程萱吟直视着燕兰茵道。
“没有!”燕兰茵抬起头。
程萱吟从燕兰茵的眼中看到她心中的痛楚和歉疚,虽然她事实已经成为叛徒,但她良知并未泯灭。
“兰茵,你为什么会向黑龙会告密呀!”在旁一直没说话的水灵终于问道。
作为她最好朋友,那么长时间一句话不讲肯定是不对的。
燕兰茵望向水灵,还没说话,晶莹的泪珠已夺眶而出,她抽泣着道:“水灵,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他们抓了我妹妹,我不得不听他们的呀!我真的不想,真的是身不由己呀!”“等一下。
”程萱吟插话道:“你妹妹不是四个月前就被黑龙会抓了,那你刚才说在上个月九号才向黑龙会传递情报,这有问题呀!”泪水打湿了燕兰茵的脸颊,但她双手铐在椅子上,也擦拭一下都做不到,程萱吟的话深深触动了她的伤口,是的,在整整三个月里,她只出卖了自己的肉体,但却依然让灵魂纯净。
这三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是她自己知道,强悍的丁飞、猥琐的刘立伟、疯子般的雷钢还有阴损到极点的李权,他们是怎么折磨自己的。
三个月,但燕兰茵觉得比三年甚至三十年还长,她是一个人,是一个女人,当尊严被踩到脚底,肉体在男人胯下哭泣,灵魂又能保持多久的坚定。
“程姨。
”燕兰茵断断续续地道:“请您相信我,在上个月九号前,我什么都没地他们说。
我是一个警察,铲除罪恶、维护法律是我的信念,虽然我现在已经不配谈论什么信念,但我曾也为我心中信念坚持了很久,坚持到了我不能坚持为止。
”“你有信念吗?你为你的信念做了些什么?”程萱吟冷冷地道。
也许是因为她而使水灵受到了伤害,程萱吟多少有些心结,她也曾被魔教抓住过,在身受酷刑后又被阿难陀奸淫,当他与烧红铁根一般的阴茎插入自己柔软的私处,那心灵的痛、身体的痛这辈子永远不会忘记。
但饶是这样,她心中的信念却没有丝毫动摇。
虽然程萱吟有理由指责燕兰茵,但她是一个凤战士,而燕兰茵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警,而且她并不清楚,燕兰茵其它比她想象的要坚强,如果仅仅是因为刑罚甚至是强暴凌辱,是绝对动摇不了她心中的信念。
程萱吟的话伤到了燕兰茵,大滴大滴地泪珠泉涌而出,“程姨,我真的想坚持深刻在我脑海中的信念,飞雪是我唯一的亲人,但他们即使用飞雪作要挟,我也没有背叛心中的信念。
”“是吗?那你刚才怎么说是因为你妹妹不得不听他们的,现在又说即使用妹妹要挟,你依然没背叛,这前后矛盾呀!”程萱吟道。
“我没有说谎,真的没有。
”泪流满面的燕兰茵极其艰难地道:“妹妹被他们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