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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在这样的场景中从一个凤战士口中说出已是极度的怪异,但白无瑕说的话更加怪异,“你真漂亮!”白无瑕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目光中熊熊的火焰越燃越烈。
蓝星月一怔,俏脸刹那间更红了。
不是没人夸奖她漂亮过,但此时此刻说这话的是一个比她更漂亮、更骄傲、更强大的人,无论对方是男或是女,被比自己更出色的人赞扬总是值得兴奋的事。
蓝星月又不知该怎么回答,想了半天她不好意思低下红通通的脸轻声道:“你也是。
”话音未落,白无瑕突然将唇印在蓝星月的唇上,在她尚不及反应时,舌尖已探入她的嘴里,与她柔软滑腻的舌头紧密地缠绕在一起。
蓝星月顿时大惊,正想推开白无瑕时,突然心中失落、愁闷一扫而空,强烈的喜悦、快乐油然而生,这一瞬间,白无瑕将精力用于正面情绪的扩大,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让蓝星月失去了推开她的力量。
热吻无疑能激发人的性欲,舌头上集中了大量敏感经,对性的敏感度极高,所以有人把嘴唇称为女性第二性器官。
蓝星月在想象代替傅星舞受凌辱时产生的欲望其是比较低的,毕竟她只是有轻微的受虐倾向,而决非是严重的受虐狂,但白无瑕将较低的欲望扩大了数倍,在欲望的驱使下,在负面情绪突然向正面情绪转化时,蓝星月没有拒绝白无瑕的亲吻。
蓝星月没有拒绝白无瑕的吻还有一个原因,由于凤战士在十六岁时就看到男人丑陋残暴的一面,不少凤战士对男性产生强烈的排斥,医学上称为恐男症,这也是凤战士不婚不嫁的原因之一。
但人都有欲望,连凤战士也不例外,大多数凤战士都会用信念、意志压抑欲望,但极个数的凤战士会把性取向转为同性。
蓝星月倒从没想过要和同性欢好,但受这样的氛围影响,至少不会对女性产生排斥。
就如纪小芸,她也并没有同性恋倾向,但却在周虹的爱抚下滋生出强烈的情欲。
在热吻中,蓝星月的欲火不受控制急剧攀升,被白无瑕精力放大后,欲望值已远远超过被高建光脱去亵裤那时。
当时,绝不接受婚前性行为的蓝星月在欲望的驱使下向他敞开了身体,如果没有苏正,此时此刻她早不是处女了,而在万米高空中,不会再有他了。
白无瑕的唇依然紧紧和她粘在一起,蓝星月不再被动的接受,而是有了火热的回应,她的欲望指数不断地攀升,已象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迷乱中,白无瑕开始脱衣服,她并没有自己去脱,而是巧妙地引导着蓝星月用她的手脱去自己的衣服。
白色的外套、白色的内衣、白色的文胸,白无瑕的衣服如机舱外的朵朵白云飘落到了地上。
白无瑕从小就很白皙,在经过“双生之门”、“静寞之门”的试炼,她的肤色莫名又白了许多,亚洲人是黄种人,极少有人身体似她这般洁白无瑕。
蓝星月被欲望所包围,而白无瑕也一样,巍巍似雪山般的丰乳随着呼吸急促起伏,雪峰之巅的鲜红花蕾已挺立勃发。
因为感觉上是蓝星月脱去了白无瑕的衣服,所以白无瑕脱她的衣服也是顺利成章的。
其实白无瑕是多虑了,人的性欲某种意思上就象毒品,不仅会让人上瘾,发作时更会迷失自我。
在激烈的纠缠中,“嘭”一声,舱空椅的椅背翻了下来,变成一张不算太宽的小床,但已足够容纳下两个人。
此时白无瑕和蓝星月上身都已赤裸,似两人的红红的唇、洁白的乳房紧紧贴在了一起。
两人的乳房都很丰满,白无瑕的要略微大上一点,乳房都是最符合审美观的半球形,相比之下,白无瑕的乳房更浑圆一些,而蓝星月的乳房则微微凸翘,介于半圆与桃形之间。
蓝星月的乳房结实程度略高于白无瑕,在双乳的冲撞挤压下,白无瑕大而圆的乳房总是会先改变形状。
白无瑕与蓝星月都是二十四岁,那是女人最美丽的年龄。
脱去了少女的青涩,就象将将要熟了的苹果,熟了却尚没熟透,她们饱满、她们热烈、她们绽放、她们有着诱人的色彩,她们有着火一般的激情,她们的魅惑无人可挡。
舱室外前排的一个单人座位上,一身黑色皮衣的凌梦蝶手上拿着一个小巧的掌上电脑,屏幕上播放着白无瑕与蓝星月缠绵的画面,冷艳的俏脸浮起一丝焦燥犹豫之色。
蓝星月已完全迷失在欲望中,她开始抚摸着自己,也抚摸着对方,身体热得象要爆炸一般,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爬动,无数根羽毛更轻搔着双腿之间,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把手伸到胯间重重地揉搓着。
白无瑕不得撤回些精力,否则蓝星月瞬间会产生性高潮,在高潮之后,欲望会不可避免地会降低,白无瑕将她的欲望一直维持在靠近欲望巅峰的临界点上。
白无瑕对欲望的控制是缘于“双生之门”的试炼,当年她的母亲白霜在“双生之门”前望而却步,但白无瑕做到了,从此她对欲望的理解与控制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白无瑕脱去了蓝星月的裤子,长裤连着亵裤一起扯了下来,她的私处早已经一片春潮泛烂,本是纤薄得花唇肿胀到了极致,湿得如被雨淋过一般,肿胀花唇向两边敞了开来,充血勃起的粉红色肉蕾清晰可见,在两片更精巧的粉色叶瓣中,细小的孔穴隐约可见。
不等白无瑕伸过手去,蓝星月的手已放在透湿的花唇间抚慰了起来。
白无瑕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轻道:“想要吗?”“我要。
”蓝星月喃呢着道。
白无瑕探手打开边上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物件,那是一个仿真阳具,与普通的仿真阳具不同的是棒身竟是半边赤红半边雪白,看上去无比的诡异,那红白相间的巨大物体连着半红半白的皮圈,可以系在人的腰上。
白无瑕脱掉裙子内裤,她的私处竟无寸丝寸缕一片雪白,她将那诡异的物体套在身上,防真阳具的底坐恰好盖住她粉嫩的花唇,底盘上微微凸起的一截顶进白无瑕的润湿的花穴,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白无瑕轻轻压在了蓝星月身上,用自己的唇再度盖住她的唇,然后轻轻拉开她的手,托起她的双腿,红白相间的假阳具顶在她的花唇间,那阳具不知用什么材料做成,其触感与男人真正肉棒相差无几,“唔,我要。
”欲火高涨的蓝星月紧紧地抱住了白无瑕,她渴望着顶着自己花穴那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白无瑕慢慢地挺着身体,假阳具挤进了蓝星月的玉门中。
虽然她的欲火极为炽烈,花穴也足够润湿,但仍是处女的她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刺痛感。
直到此时,白无瑕确认蓝星月仍是处女,心中有些怜惜,她按动腰间皮带上的按扭,红白相间的假阳具在蓝星月的花穴里震颤起来,蓝星月嘤地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白无瑕正想继续深入,突然舱门被拉开,凌梦蝶走了进来。
白无瑕面色一沉,她支起身正想说话,凌梦蝶以极快的速度脱去上衣走到白无瑕的身后紧紧抱住了她。
凌梦蝶的突然出现令深陷欲望中的蓝星月突然恢复了一丝清醒,她看到了赤裸的白无瑕还有她身后半裸的女人,一切就象是在梦中。
刚才发生了些什么,她努力地去回忆,白无瑕亲吻了自己,然后两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虽说都是女人,这样也真难堪之极。
但自己好象很喜欢这样,这样很快乐,很兴奋,自己还想让她抱、让她摸,如果就这样推开她自己会很难过。
到底怎么了?蓝星月脑海里一片混乱。
凌梦蝶丰满的双乳紧压在白无瑕背上,“我想要她。
”凌梦蝶在白无瑕的耳边轻轻地道。
“她是我的!”白无瑕断然道。
“把她给我,求你了。
”凌梦蝶再道。
白无瑕看到蓝星月似要从欲望中挣脱出来,她不再犹豫,将精力摧发到极致,胯下情迷惘的蓝星月大声叫了起来,刹那间蓝星月攀上欲望的巅峰。
在蓝星月的尖叫与扭动中,白无瑕身体猛地一挺,红白相间的假阳具开山劈地般破开蓝星月的身体,将她牢牢地钉在了那张小床上。
第十节、扭转乾坤6西门静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个后进来的男人已经开始脱她的裤子。
她不知道当初决定离开“静寞”到是正确还是错误,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也是很残酷。
她曾以旁观者的身份目睹过女性被强暴,当轮到她自己,西门静芸还是无法做到淡定。
由于她的双腿是分开的,黑色的长裤裤脱到胯间就剥不下去,墨天用力猛扯,但裤子用料厚实,已失去武功的墨天一时竟撕它不破。
严雷见状急忙伸过手去帮忙,他力气大,几下就把长裤撕得只剩裤腿还留在原处。
墨天让严雷解开捆绑着她双腿的绳索,因为双腿直直地平伸着不太合适交合。
刚解开绳索,西门静芸一脚蹬在正在脱衣服的墨天胸口,他顿时翻滚着落下去床去。
严雷正想动手,忽然脑袋轰地一响,竟无法动弹。
西门静芸用精力制住严雷后,足尖伸向被撕破的裤子,她用脚趾夹住裤上的铜扣,铜扣上弹出闪着寒光的短刃,她不可思议地将腿弯过头顶割断手上的绳索。
此时严雷已经从她的精束缚从挣脱出来,西门静芸再次催动精力,在他又被定住时猛地冲向房门,只要能够跳进海里,或许还是一线逃脱的机会。
***正当殷啸把巨大得恐怖的阳具刺向水灵的私处时,墨震天推门而入道:“殷兄,有件事想你说一下。
”“什么事,你说。
”殷啸抬起头道,此番墨震天大胜而归,连殷啸都敬他三分。
墨震天指了指水灵道:“殷兄,全靠了她做内应袭才得以成功,所以我想殷兄尽可温柔一点待她,我还有事要让她去做。
”“这女人疯疯颠颠的,和她玩了下游戏,她忽然笑个不停,真扫兴得很。
”殷啸道。
见墨震天进来,水灵停下狂笑,她畏惧地望着墨震天,心头又燃起一丝希望。
无论怎样,自己对他那么忠心,他或许会对自己好一点吧。
“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吧,殷兄喜欢她的话想怎么玩都可以,不过尽量不要弄伤她就行了。
”墨震天面无表情地道。
殷啸搔了搔头,他清楚自己干起女人来有多猛,墨震天的要求却也属合理,但做起来还是有点困难。
他想了想道:“对了,你带走那个小巧玲珑的女人是处女吗?”“我想应该是吧。
”墨震天道。
“要不这样,你把她带走。
”殷啸指了指水灵道:“把你那个给我好了。
”“好的。
我这就去把她带过来。
”墨震天毫不犹豫地道。
正当墨震天走出房门,忽然见西门静芸赤裸着身体从自己的房间里跑了出来。
“抓住她。
”墨震天吼着向她冲去。
西门静芸发足狂奔,只要冲过甬道前面就是船舷。
在即将冲出甬道时,两条人影挡在前方,虎卫阿大和十一听到墨震天的叫声赶了过来。
当精力被对手挣脱后,会造成反噬,西门静芸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她勉强再对虎门施以精力,终于让他们身形有所迟滞,她奋力跃过船舷,望着碧蓝的大海她松了一口气。
忽然人在空中的西门静芸觉得手腕一紧,墨震天如巨鹰一般从天而降,紧接着一股大力传来,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落回到了甲板上。
墨震天在空中一个转折,手掌按着船体飞了回来。
两虎卫冲了过去按住西门静芸,墨震天俯下身抓起她的脚踝,西门静芸痛苦地惨叫起来,墨震天捏碎了她的胫骨,接着又弄断了她有肩胛肋,这样就算放了她,她也走不了一步了。
西门静芸看到墨震天顿时心头一惊,他和那晚被水灵和自己所杀的田雷实在太象了。
虽然西门静芸已经无法动弹,但墨震天还是用绳索捆住她的双手,提起她回到殷啸的房间。
“你把她的肩肋脚骨都弄断了?”殷啸皱着眉道。
“是的,刚才差点给她逃了,这样安全些。
”墨震天将西门静芸扔到床上。
“唉。
”殷啸叹了一口气,两个虽都是绝色美女,但一个身上伤痕累累,一个成了残废,真有点些刹风景。
“殷兄,你先破了那妞的处,然后再让水灵陪你玩玩,会让你尽兴的。
”墨震天转身对水灵道:“水灵,你看看能不能让她有些反应,给殷兄多点乐趣子。
”墨震天在水灵心中如同魔一般,闻言她应着走到西门静芸的身边。
痛得面色惨白、额头满是汗水西门静芸看到水灵走竟摸起她的乳房来,惊诧莫名地道:“水灵你干什么?为什么要听他的?”墨震天笑了笑道:“你还不知道吧,她是我们的人,不是她放了毒气,真没这么容易捉到你们。
”“什么?”西门静芸惊叫起来道:“水灵,这是真的吗?”“是的。
”水灵低下头用嘴含住她的乳头,一手在她的私处爱抚起来。
西门静芸明白这是真的,于是她恨声道:“你会为背叛付出代价的。
”“少大言不惭了,你都没多久好活了,还要去威胁别人,太可笑了。
”对于杀死自己兄弟的人墨震天当然恨之入骨,正因为如此,他对水灵一样没太多的怜悯之心。
墨震天看着一旁的已蠢蠢欲动的殷啸道:“殷兄,换点花样吧,让水灵帮你破了那妞的处。
”“好的。
”殷啸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水灵抱起西门静芸,已脱得赤条条的殷啸仰面躺在了床上。
水灵看看了他胯下巨大的肉棒暗自心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