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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写了那么多年,其风格在一时间受框架的限制很难改变。
衣不如新,文不如旧,最后写的还是这个。
幻想即日第十节、扭转乾坤9在凌梦蝶向蓝星月后背挨近时,白无暇紧搂往了她,欺霜胜雪的坚实双乳更紧密地粘贴挤压在了一起,白无暇吻着她,放慢了身体跃动的节奏。
她与凌梦蝶不是第一次玩这样的性爱游戏,她很担心蓝星月会因初次肛交的疼痛压制她的情欲。
趴伏着的蓝星月浑圆秀美的玉臀高高翘着,两片雪白雪白的股肉间,嫩红色的菊穴裸露在凌梦蝶的眼前,她冷艳的俏脸浮现一丝冷冷的笑意,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纤长十指抠入股肉两边,那坚挺的肉棒向着微微蠕动的菊穴凶狠地刺了过去。
在过往的日子里,除白无暇没有人令凌梦蝶心动过,无论她的阳具插入别的女人身体或者男人的阳具插入她的身体,虽会亢奋,会高潮,但却没有渴望。
她唯一的渴望是进入白无暇的身体或者让她进入自己的身体。
今天,凌梦蝶拚着触怒白无暇也要进入蓝星月的身体,为什么?其中当然有蓝星月绝世之美的影响,但更多的或许是嫉妒。
拥有精力量的人往往有超越常人的第六感,她察觉到白无暇对蓝星月和对其它女人不同。
所以她必须这么做,在她们同时进入蓝星月的身体后,她就是属于她们共同的一个玩偶,自己仍是白无暇心中的唯一。
嫉妒是仇恨的苗芽,虽然此时凌梦蝶谈不上仇恨蓝星月,但因为嫉妒,她舍弃了很多肛交技巧而是靠蛮力去达到目的。
粉红色的龟头顶在了同样粉红色的菊穴口,或许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凌梦蝶的私处寸缕不生,花唇娇嫩得如尚未发育成熟的少女,她的阳具也如十四、五岁的少男,通体呈粉色,虽少些男子的伟岸之气,却端是妖美绮迷。
即使凌梦蝶的阳具比普通男子的略小,但对于蓝星月尚未被开垦过的菊穴来说依然难以承受。
当龟头强硬地生生挤开菊穴的洞门,剧烈的刺痛让蓝星月猛地瞪大了眼睛。
白无暇心中一凛,一边以精力量继续挑动她的情欲,一边更紧地搂住了她,“我知道有点痛,忍一忍好吗?”她咬着蓝星月的耳垂轻轻地道。
情欲只是让人不想抗拒或者甘愿接受,情欲并没有使蓝星月彻底失去思考能力。
她清楚的知道有什么东西刺入了她的菊穴,但凌梦蝶是个女人,她又目睹过白无暇所使用的假阳具,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把刺入菊穴里的物体也认为也是同样的物件。
或许蓝星月的潜意识中并不抗拒同性,或许白无暇的强势让她选择了接受,所以无论白无暇如何狂野、如何无止境地索取,她不说是完全心甘情愿,但身心至少已经默认。
但另一个陌生女人也要这么做,她感到难以接受。
“我,我不想这样了。
”蓝星月也在白无暇的耳边道。
她的心是矛盾的,她并不是忍不了那一点点的痛,只是觉得心里难受,但燃烧的欲火依然难以抗拒她的拥抱,滚烫炙热的阴道依然需要她的抚慰。
白无暇狠狠地瞪了凌梦蝶一眼,在她凌厉的眼下,凌梦蝶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地放缓攻伐侵掠的节奏。
“停下来,好不好?”蓝星月又一次在白无暇的耳边道。
“你真的想停了吗?”白无暇刹那间将精力提升到极致,与此同时身后的凌梦蝶也全力施为。
因为蓝星月的欲望一直高涨,所以刚才两人几乎没不需要太多使用精力,现在两人同时释放最强的精力量,蓝星月不可控制地再度被推上了欲望的巅峰。
“我——”蓝星月刚说出一个字,欲望的黑潮犹如海啸般遮天蔽日汹涌而来,刹那间什么身体的痛楚、什么心里的难受都被这无边无际的海潮所吞没。
“你想停,还是想要?”白无瑕用尽全部的气力才能抱得住她如波涛般起伏的身体。
“我——我要,我要!”蓝星月咬着牙嘶声道。
不知过了多久,蓝星月欲望的黑潮才慢慢退去,在刚才狂乱的扭动中,凌梦蝶的阳具已彻底地进入了她的菊穴里,三个人的身体毫无阻隔地紧紧又能贴在一起。
“快乐吗?再继续下去好吗?”白无暇在蓝星月耳边问道。
蓝星月无言以对,虽然高潮来时脑海中一片空白,但极度的快感仍萦绕在身体里。
几乎同时,那一真一假两根阳具开始活塞般动了起来,“噼啪噼啪”的身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机舱里。
“凌梦蝶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也是。
你和我们一样,身上背负太多的责任,我们都很少有快乐的时候。
快乐是自己创造的,当快乐来临的时候,不要去拒绝,更不要被世俗的观念所束缚,让窥觑我们身体的的臭男人滚一边去。
放开你的心灵,在即将到来的战斗前享受快乐吧。
”白无暇向着蓝星月道。
精主导着欲望,虽然蓝星月两度高潮,但欲望的火焰而未曾熄灭,再经她们的精力量的推波助澜,蓝星月依然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
当飞机开始缓缓降落在克拉韦里亚机场时,机舱内的她们同时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那美得令世间男人愿付出一切代价去获得的赤裸身体紧紧象水蛇般扭动着、紧紧缠绕在一起,演绎着令人永生难忘的最最绮迷绯侧的画面。
机舱里没有浴室,白无瑕帮着蓝星月清理着一片狼籍的私处,她遮掩着擦去菊穴里流淌出凌梦蝶的精液,蓝星月并不知道插入菊穴的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
下飞机后,凌梦蝶知趣地离开。
白无瑕对蓝星月的态度极为亲密,她一直陪着蓝星月,见她仍牵挂着伙伴又承诺一定会救出她的朋友,这让蓝星月放心不少。
吃过中饭,下午三点,她们登上了一艘巨大的货轮,货轮向着无名岛基地驶去。
*****阿难陀的唇是火热的,而傅星舞的唇却是冰冷的,当双唇分开时,火热的依然火热,冰冷的依旧冰冷。
阿难陀吻了傅星舞一分钟,他觉得只是一瞬,而她觉得如一世般漫长。
“马上要被强奸了,就要不是处女了,难过吗?”即使傅星舞踮着脚尖,高大的阿难陀却仍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她,阿难陀毕竟是四魔之首,傅星舞虽令他心动,却仍不能让他迷乱,他平静的语气就象长辈对后辈的淳淳开导。
强烈到无以加复的酸楚在傅星舞的胸中流转,要被强奸了,要失去宝贵的童贞了,怎么可能不难过。
她很难过,难过得无法用语言形容,但她却回答道:“我不难过。
”她必须这么说,因为她是一个凤战士,她有为信仰而牺牲的觉悟。
“很好。
”阿难陀赞许地道:“那让我们开始吧。
”说着解开绑着她手腕的绳索。
药物抑制着她的真气,傅星舞此时的力量最多比普通女孩大那么一点点。
解开绳索后,踮着脚尖傅星舞脚后跟落到地板上,她虽身高有一米六四的,但因为骨架子比较小,更在她面前雄伟高大的阿难陀反衬下显得格外娇小玲珑。
阿难陀抱起傅星舞将她平放在不远处的床上,他俯下身抓住白绸睡衣的下摆撩了上去,当睡衣滑行过大腿中将将看到纯白的亵裤时,傅星舞猛地抓住了绸衣的两边。
“这样有用吗?”阿难陀微微地笑着道:“来,听话,放手。
你的导师应该教过你,如果厄运真的不可避免,那么就去坦然面对。
”傅星舞闻言一怔,在训练营的时候的确有这样的训导,自己这样抓着衣服有用吗?他只要轻轻一扯,自己就会立刻一丝不挂。
即使就要失去最宝贵的东西,也不能在敌人面前有丝毫的胆怯。
想到这里,傅星舞缓缓松开了手掌。
“这样才听话嘛。
”阿难陀笑着道。
他的情、他的语气,都象一个父亲对着刚刚睡下的女儿说晚安,论年纪,阿难陀真也可做傅星舞的爸爸。
但在这看似平和的气氛中,却是一个年轻的凤战士向着魔鬼敞开如清泉、如雪山般纯洁的身体,是最娇嫩的花朵遭受最残酷摧残的时刻。
白绸衣掠过她的腰际、掠过挺立的峰峦,遮挡住她的视线,最后象云彩一般轻轻地飘落在了地板上。
“手可能会有点烫。
”阿难陀在床边坐了下来,手掌盖住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
虽然墨震天已触碰过她的身体,但傅星舞尚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在阿难陀抓着她脚掌的时候,俏脸先是惨白随即又浮现红霞。
“感觉有点难为情吧,你能这样平静真出乎我意料,你是个习武的好料子。
”阿难陀赞道。
傅星舞没有答话,面对魔鬼有什么好说的,她暗暗告诉自己要勇敢,要勇敢地去面对一切难以想象的痛苦与屈辱。
把玩了她的玉足半晌,阿难陀手掌沿着她的小腿缓缓向上,他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这种感觉很是美妙。
手掌越过大腿、越过腹部,阿难陀向前坐了坐,手掌握住傅星舞的双乳,虽然她的骨架子小,但双乳却十分地挺拨,即使这么平躺着,轮廓依然极为分明。
轻轻地拨动着雪峰的蓓蕾,小小的乳头在他的指尖下坚硬了起来,阿难陀看到她紧张地看着自己胸前笑道:“虽然硬了,但放心,这不是欲望而是人最正常的生理反应。
”阿难陀摸了好久叹道:“你的身体真美,我都快控制不住了,让我们开始吧,虽然不太现实,但还是希望带你的痛苦能少点。
”阿难陀的手掌又顺着来路返回,再次越过小腹抓住了她纯白色亵裤的两边。
在阿难陀准备脱去那亵裤时,突然亵裤的中间出现一点血色,很快那血色越扩越大,转眼之间,有小半个巴掌大小。
“啊,你来月经了呀!”阿难陀诧异地道。
望着渐渐被经血染红的亵裤,阿难陀感到失望。
当然来月经也可以继续做,但这样必然是极不完美,再说傅星舞已是笼中之鸟,迟早是他的人,又何必急那一时一刻。
阿难陀把傅星舞象刚才般吊了起来,望着又犹如芭蕾舞者般踮足而立的她,阿难陀想离开,但犹如星空般秘的傅星舞却仍牢牢吸引着他的心,欲望似即将喷发的火山。
当然离开这里,欲望可以在雨兰或纪小芸甚至程萱吟、水灵她们身上发泄,但今天的欲望是因她而起,他不想转移目标。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阿难陀把傅星舞又解了下来,他为自己挡不住欲望的诱惑而有些惭愧。
他不再多言,拖着傅星舞到了床边,快速地拉开裤裆的拉链,火红色的肉棒跳了出来。
捧起傅星舞绝美的脸颊,如熔岩般的真气不仅让傅星舞无力挣扎不得不跪伏在他的脚下,更令她不由自主张开了迷人的红唇。
“真是有点煞风景呀!”阿难陀无奈地叹息着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按着她两颊,让她的头如小鸡啄米般动了起来。
傅星舞,这个如星空般梦幻的少女虽因为突如其至的例假保住了处女之身,但这个晚上依然黑暗,她跪伏在阿难陀的腿间被操控着吞食着他巨大的肉棒,这一姿势整整保持一个小时零八分,直到嘴里的肉棒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所幸阿难陀已能逐渐控制自己的真气,因此射出的精液不如上趟射在水灵乳沟里这般高温,饶是如何,傅星舞的口腔和咽喉仍有轻度的炙伤,在阿难陀撤回真气后,她的嘴巴足足有五分钟无法合上。
梦幻般的傅星舞又被吊了起来,但其梦幻的味道却少几分,灵动的双眸失去了彩,阿难陀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大部分吞了下去,少量留在口腔里的延着她的嘴角挂落下来。
这般模样连铁石心肠的阿难陀看得也有些不不忍,他略略放松绳索,让她大半个脚掌能够着地,这样站着要舒服些。
在阿难陀后不久,傅星舞从鼻腔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紧接着她剧烈地呕吐起来,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在吐的时候,清亮清亮的泪珠从她美得有些不真实的脸上滑落。
*****第二日的下午,货船抵达澎湖列岛西南方的无名岛基地。
基地约有百余名战斗人员,是魔教在台湾的一个重要据点。
到达基地后,阿难陀与赶来接头的“天星”号潜艇进行了联络,潜艇将于明晚到达。
从这里到落凤岛需要航行十多天,潜艇本已经满员,受空间、给养等因素限制最多只能再上五、六人。
阿难陀盘算了一下,自己、雨兰、殷啸再加程萱吟、纪小芸、傅星舞已经有六人,墨震天是个人才最好也把他带上,七人是极限了。
把特首带去落凤岛作用也不大,就关在这里好了。
阿难陀本想把西门静芸带上,但看到她的伤势,知道她很难撑得过十几日的长途航行便只得作罢。
殷啸听到剩下的两虎卫不能与他同行,心中很是不悦却也没有办法。
墨震天见阿难陀这般重视他,心中多少有些欣慰,虽然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但如获阿难陀的赏识不愁没有东山再起之时。
基地的首领听闻这批俘虏中有多个凤战士,便大着胆子来央求阿难陀,魔教中人对美丽的凤战士向来极度渴望。
阿难陀同意了他的请求,但仅限于程萱吟一人。
日落之时,黑暗再度降临到小岛的每一个女人身上。
身为俘虏的她们,没有对自己的命运有说“不”的可能。
在基地室内训练场里架起两张行军床,头罩着黑布、一丝不挂的程萱吟和西门静芸被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