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下,笼子外的人是动物,笼子里的人也一样成了动物。
动物是本能是生存和繁衍,每个人都想活下去,那么繁衍呢?在他们被关入铁笼时,十岁以下的男孩女孩和四十岁以上的女人最先被杀,然后基地的士兵开始强暴剩下四十多个十多岁到三十多岁的女人。
铁笼里被剥光了衣服、赤条条的男人沸腾了、疯狂了。
无数双手从铁笼的栅栏里伸向他们的亲人,但即使把肩膀骨头都挤断了,他们依然触碰不到她们、解救不了她们。
用言语能形容看着粗大的肉棒刺入刚结婚不到一个月的妻子身体里的感受吗?或者形容看着最痛爱的女儿双腿间插着满是鲜血的肉棒哭喊着叫“爸爸”的心情吗?在咒骂、痛哭、怒喊、嚎叫声中,他们的妻子、女儿、母亲还有姐姐、妹妹和朋友一个个被野兽般的男人强奸了。
在第一轮的强奸结束后,士兵们解开绑着她们的绳索,命令她们自己脱掉已被撕得破烂不堪的衣服,然后趴俯在地下等待下一轮的奸淫。
当即有烈性的女人冲向士兵,她们才跑没几步,胸腹间现出大大的血花,还有人被一枪爆头死相极为恐怖。
死了八个人,剩下的女人选择了屈服,她们含着泪花哭泣着脱光衣服,然后按着要求象母狗一样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
此时绝大部份男人都理解她们的行动,只有那些丈夫有些纠结,他们不想看到自己妻子死,却也对她们的软弱感到愤怒。
在第二轮的奸淫开始时,笼里的男人依然有咒骂、痛哭、怒喊、嚎叫,但声音比前一次轻了许多,一方面体力耗尽,另一方人只能接受现实。
就在这个时候,繁衍的本能已悄悄在极少数人的心中滋生。
笼里有少部份人并没有亲人被杀或被强奸,虽然眼睁睁地看着别人的人亲人被杀或被强奸,良知令他们也一样的愤怒,但毕竟是别人。
当三十多个女人跪伏着围在铁笼边上被奸淫,这样的场面可谓壮观。
在这些女人中,颇有不少身材相貌上佳者,看着她们被肉棒狂插乱捅,几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肉棒硬了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铁笼里充满着仇恨和愤怒,他们胡思乱想着偷偷用双腿夹住不能软下去的肉棒,生怕被别人发现他们的邪恶念头。
第二轮奸淫结束后,女人被要求以主动的方式为男人提供性服务。
一长排的男人端坐在椅子上,她们跪伏在他们的面前,一个个把他们的肉棒吞进口里。
起初她们还犹犹豫豫,当又两个试图反抗的人被杀时,她们再度选择屈从。
此时铁笼里更加的安静了,大多数人或流着泪或咬着牙默默地望着亲人,他们已经绝望了,他们根本拯救不了她们,在沉默中时不时爆发出兽性的嚎叫,有人疯了。
口交之后,她们被要求胯坐在士兵们的腿上,面向铁笼里的男人,她们必须扭动身体,不动的一律枪毙。
又有两人被杀,活着的人再也不敢反抗,虽然都筋疲力尽,但却竭力地扭起赤裸的身体。
此时,铁笼的小门被打开,男人争抢着要出来,当他们刚迈出笼门,立刻被守在边上的士兵击毙。
杀了十多个后铁笼里的男人开始犹豫了,此时胯坐在男人身上的女人哭喊起来,她们喊着自己亲人的名字,求他们不要走出铁笼。
饶是如此,还有几个男人走了出来死在士兵的枪下。
当铁笼门再度被关上的时候,愤怒的男人心中充满了沮丧,原来不仅仅是笼子外的女人怕死,他们也一样怕。
之后,士兵要求女人们自慰或互相自慰,表现好的有水喝、有东西吃甚至还可以和她的亲人相聚片刻,表现不好的当场格杀。
士兵解释,所谓的表现好就是表现得越淫荡越好,最终必须要有性高潮,没有的一律得死。
于是在冰冷的地板上,所有的女人开始自渎起来,持枪的士兵在她们身边来回的巡走,在一个小时里杀掉了三个女人。
虽然欲望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心中,但在这样的境遇下要有强烈的欲望无疑是件困难的事。
不少人选择着互相帮助,她们亲吻着对方,爱抚着对方的身体,努力地面对的厄运,让情欲的火焰燃烧起来。
此时,愤怒、沮丧的男人有些不安起来,约有六成多的男人肉棒挺立了起来,他们都是赤身裸体,铁笼格外的狭小,几乎是人挤着人,自己的肉棒硬了,别人硬了的肉棒还顶在自己的腿上、臀上,尴尬漫延在人群中。
而那些没有亲人被杀的男人无疑欲望的火苗已被点燃,他们目不转睛地望最漂亮的女人,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下,他们会抓着鼓胀欲裂的肉棒撸动起来。
铁笼外的女人大多有了情欲的表现,或许她们之中也有是假装的,但此起彼伏、婉转缠绵的呻吟让更多男人的肉棒硬了起来。
终于铁笼里某个男人的妻子第一个到达了高潮,她高声尖叫着,丰满的乳房开始膨胀、鲜红的乳头高高挺立、花唇间流趟出潺潺的爱液。
她得到了一怀水、一个面包还有进入铁笼和丈夫相聚十分钟的权力。
她狼吞虎咽地吃下食物,所有的人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
她被送入铁笼,她的丈夫在铁笼的另一侧,她挤过人群和丈夫紧紧地抱了一起。
目睹了她充满情欲的表演,她象火种一般点燃了铁笼里男人的欲望。
人毕竟是人,理解能够克制欲望,没有人对走入笼里的她有非份的举动。
那对年轻的夫妇在久久的相拥后,在不知不觉间,丈夫挺立的肉棒进入了妻子的身体。
或许这是一种本能的驱使,或者唯有身体的融合才能给对方安慰,反正他们在所有人的目光里就这样做起爱来。
铁笼外越来越多的女人产生了高潮,她们一个个被带入铁笼。
但凡是夫妻的,在这短短的十分钟里都选择了身体的交融。
男人看着笼外女人大大张开的双腿间那透湿的花唇、听着她们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呻吟,感受着身边夫妻们激烈的交欢,几乎所有男人的肉棒都硬了起来。
在欲望蔓延着的铁笼里,只有母亲抱着儿子或者父亲抱着女儿是一方净土。
母爱总是伟大的,在进入铁笼的三个母亲中,她们无一例外地将水和面包带进了铁笼,而把水和面包带给丈夫的只有一个妻子。
铁笼里很多人都大小便过,虽然下面有排污的管道,还有人不断用水冲洗,但依然弥漫着刺鼻的气味。
此时有人告诉笼里的男人,最终他们一定会被杀死。
那气味再加上这噩耗,一股末世的气息越来越浓郁。
先是一对姐弟,弟弟才十七岁,姐姐大他三岁,姐姐总会带有母爱,姐弟的关系很多时候好过兄弟。
弟弟一直叫着怕,姐姐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在他们紧紧相拥的时候,弟弟的肉棒一直紧紧地顶着姐姐的私处。
“想要进到姐姐身体里吗?”姐姐在弟弟的耳边轻声问道。
十七岁的少年眼含着泪水,他还是处男,从没有进入过女人的身体,但他感到自己火热的肉棒如果进入到姐姐的身体里他会很高兴。
在生与死之间,原始的欲望、繁衍的本能再度主宰人的行为。
姐姐抓紧弟弟的肉棒引导着进入自己的身体,刚才她的高潮是假装的,但经过长时间的自慰,她的身体一样充满着渴望。
十七岁的少年紧紧抱着姐姐的身体一直“姐姐、姐姐”地叫着,他们的交合引领了其它的姐弟或兄妹,在之后有半数的兄妹或姐弟也进行了欢爱。
在这样的状态的交合,男人总是会先败下阵来,而被激起欲火的女人抱住她的男人拚命的继续索求,当她们的男人因射精后的疲软面露尴尬时,周围满是其它男人羡慕妒忌的眼。
出了铁笼的女人被勒令继续自渎,时不时有士兵上前把肉棒捅进她们充满情欲的身体,有些女人不可控制地在强奸者胯下到达了高潮,这样的画面更加地充满诱惑。
接下去,除了夫妻、兄妹姐弟,交合在朋友中也发生了。
朋友并不是指的恋人,恋人往往比夫妻更加迫不及待进融为一体。
一个年轻的女人和几个男人相拥而泣,他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站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悄悄地把肉棒伸向她透湿的花唇,直到肉棒完全插入她的身体。
她没有丝毫反应,根本没去反抗,被那么多次强暴、做出那么多耻辱的行为,还有什么东西好在乎的。
于是相拥慰藉的一幕充满了情欲,有人吻着她,有人摸着她,身后那人更是猛力地挺着自己的肉棒。
在短短十分钟里,围着她的四个同事有三个把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
士兵们挑出六个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女人,让她们撅着屁股爬行在铁笼边,如果有男人把肉棒从铁栅栏里伸出来,她们就得去吸吮那肉棒,如果男人要和她交合,她也必须照做。
铁笼拥挤不堪,只要面朝栅栏而站,只要他的肉棒是硬的,那么肉棒一定露在栅栏外。
这个时候,人性与兽性开始交战,站在栅栏边的男人有的竭力地后退,而有的依然把肉棒挺在外面。
六个女个爬了没几步,便各自含住了一根肉棒。
“那是我的老婆!”一个男人使劲地从一侧挤到另一侧高声叫道。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被笼外女人含住肉棒的男人努力地向后拱了拱身,把肉棒从她嘴里拨了出来。
女人继续往前爬,但转过拐角就看不到了。
他的丈夫又挤到另一边,许多仍没看到妻子爬过来。
“那是我的老婆。
”透过人群,他看到妻子又含住了另一人的阳具,他又大叫起来。
“那是我的女儿呀!”一个头发已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焦急地喊道。
“那是我的妈妈!”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带着哭腔大叫。
“不好意思!”“真太挤了!”“我不是故意的!”在叫声中绝大多数男人这样说着,但也有例外的发生。
那个喊着“妈妈”的孩子又突然找不到妈妈的身影,他焦急地挤来挤去,终于在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身后看到了她的妈妈。
她的妈妈没有象刚才一样含着肉棒,而是背向铁笼而立,一双有力的手掌穿过铁栅抓着她突起的胯骨,两根铁栅栏深深地陷入雪白屁股的两边,象擀面杖分开馒头般将丰满的屁肉切成四片。
他更惊恐地看到一根硕大的肉棒插入母亲的股沟,正以极快的速度抽插着。
“那是我的妈妈,放开她。
”那孩子抓住了男人粗壮的手臂。
那男人转过头,目光中闪过犹豫之色,他依然没有放开那孩子的母亲反恶狠狠地道:“我八岁的儿子被杀了,我没亲人了,我不想活了,想活也活不了,让我爽一下又怎样!反正你妈妈也被别人操了!”“我不要,你放开我妈妈。
”孩子细得象树枝一般的手臂拚命拉那男人的手,见怎么也拉不动,一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放手!”男人吃疼一掌打在孩子的脸,顿时孩子鼻血长流。
“你怎么打我的孩子。
”笼子外的母亲喊道,她挣扎着想转过身,但那男人紧紧抓着她胯骨,极为有力的手掌令她动弹不得。
“你怎么能打孩子呢!”“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不要脸!”“放开她的母亲!”欲望与人性在这个铁笼里碰撞。
“反正就要死了,我不放!以后没机会了”那男人话音末落,有个年轻人挤了过来朝着他头颈就是一拳,顿时两个扭打起来。
虽然很多人渴望着进入笼子外女人的身体,但毕竟还有人良知仍存,很多人选择帮那个年轻人,那个刚才把肉棒插入孩子母亲的男人被狠狠地暴打了一顿。
在笼外爬着的女人中有一个已没了亲人,他的丈夫跨出了铁门被打死了,她也想跟着他一起死,但却没这样的勇气。
别人有亲人的关心,而她没有,所以她一直含着男人的肉棒,直到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喉咙。
要不要这样活下去,她真的想站起来勇敢地迎接那黑洞洞枪口,但她还是没这样的勇气,于是她向前又爬了一步含住另一根伸在栅栏外的肉棒。
在她身边的男人有的已经想要她站起来和她交合,但刚才那小孩救母亲而导致的骚乱让他们犹豫起来。
欲望与道德、人性与兽性剧烈地斗争着。
虽然在铁笼外爬着的女人时不时将伸在栅栏外的肉棒含入嘴里,虽然当女人进入笼子时已经有不少男人偷偷地向她们赤裸的身体伸出手掌,但除了亲人、朋友之间的交合仍在继续,却也没人做出和那被暴打了的男人一样的举动。
对亲人的关心、对死亡的恐惧、对欲望的渴求掺杂在一起,笼里笼外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虽然亲人朋友被强暴,但人多少还抱有一丝幻想,幻想他们和他们的亲人能活下去,那一丝最后的幻想在所有女人被枪杀后彻底破灭,哭泣、嚎叫再一次响彻夜空。
他们似行尸走肉一般被驱赶着进了大厅,在他们面前除了核枪实弹铁士兵,还有六个女人,两个赤身裸体被粗大铁链吊在半空、两个在行军床上正被男人奸淫,还有两个穿着衣物,不过也极为性感。
虽然在死亡阴影笼罩下,但前眼的女人却令所有的男人眼前一亮更心激荡。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眼前的女人之美丽是他们平生仅见。
在他们亲人被杀时,在极度的痛苦里多半的男人肉棒软了下去,但看着眼前的景象,肉棒软了的男人大半又都再度坚挺起来。
“昨天我们袭击一艘上海开往日本的游轮,他们都是游轮上的旅客,就在刚才他们的老婆、孩子或者姐妹朋友都已经被杀了。
”阿难陀长身而起走到了纪小芸、程萱吟她们身边向着那些男人道:“很抱歉的告诉你们,你们也活不了太久,从现在开始每个小时会杀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