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女警花的故事第一章回归中午在上海国际饭店,由涂晓峰做东宴请了赵建新。
饭后,我和赵建新移交了别墅钥匙,简短话别之后,就坐上涂晓峰的“路虎”车向杭州奔去。
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所乘坐的汽车安然无恙地返回了杭州。
在下午四点多,就抵达了我所居住的工行职工住宅小区的小高层楼下。
涂晓峰没有随我一同上楼,只是在车上和我握手道别:“小伟,你这一路上也舟车劳顿、风尘仆仆的,今天先早点回家歇息歇息。
明天你也别急着去单位报到,先把家好好收拾一下,处理打点完个人事务。
后天一早你再去上班,我们可以在单位里再商讨公司的发展大计。
只要你回来了,就有你一展身手的机会,用不着太着急。
对了,你的宝马x5也由元庆给你停到了这里的停车场,车钥匙就在元庆的手里,明天他会安排人给你送过来,方便你代步??”涂晓峰总是事事料敌先机,为你把日程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你不由得不佩服他的做事心细如发、滴水不漏。
终于回到阔别近半年的家,但是一开门,家里灰尘大满的模样让我刚回家的喜悦顿时化作乌有,一种凄凉油然而生——一个人孤独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我颓然地坐在灰尘可见的沙发里,茫然无措地看着家里的一切:我种植的花枯死了,鱼缸里的鱼因缺水缺食也死绝了,家里为数不多的生机都变成一片死寂,惟有刚回来的我在苟延残喘。
我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才发现打火机早已没了气体。
在身上的衣兜逐个摸索一番,又发现自己居然没带火,只好泄气地把烟丢在茶几上,双手抱头沉思起来。
正当我心烦气闷时,忽然我的门铃陡然响起。
我警觉地站起,心里琢磨着自己刚到家能有谁会来找我。
心中暗暗祈祷,但愿不是我的那个仇家——笑面虎乔黑子派人再来堵我。
在可视门铃的显示屏上,我一眼就看到我的助理小陈那年轻顽皮的面容,这让我心里略安。
还没等我张口问他,小陈就嬉皮笑脸地通过对讲喇叭向我打招呼:“伟哥,终于又见到你了。
好久没见你,想死兄弟了。
赶快给我开门,等我上去和你叙旧。
”我为小陈打开了单元防盗门,不多时小陈就出现在我面前。
他一进屋,不等我关上房门,就结结实实地给我来了一个熊抱。
“伟哥,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兄弟又能聚在一起共事了。
你知道吗,你不打招呼一声,就忽然从公司里消失近半年,可把兄弟们想坏了。
你走后,公司的业务也有下滑。
大家都说,要是有你在,公司不会出现这种局面的??”“小陈,你的消息很灵通啊。
我刚进家门气还没喘匀,你就赶了过来。
你是怎么知道我回来的?”“嘻嘻,那还用说啊,当然是涂总打电话通知我的。
而且我还知道,你家里的尘土大概都能埋人了。
所以我一接到涂总的电话,就急忙联系了家政公司和两个公司里的兄弟赶过来给您处理家务。
我先来了一步,袁大头和汪小三他们一找到家政公司就会赶来这里。
”通过我的助理小陈的讲述,涂晓峰为人处事的精明、注重细节的精,再次令我心里暗暗佩服。
可惜家里没有能够让人屁股落下的地方,所以我也没和小陈客气谦让,两人只是在家里站着叙旧。
没聊多一会儿,小陈的手机响起,原来是小陈的小弟袁大头和汪小三带着家政赶了过来。
等到这两人带着五六个手拿清洁工具的家政人员上楼后,小陈就自作主张地布置安排起来。
“大头、小三,你们哥俩就守候在这里,监督着这帮打扫卫生的人把伟哥这里好好收拾一下。
该擦得擦,该抹的抹,该扔的扔,该换的换??把这屋里十几盆枯死的盆栽扔掉吧??唔,这个鱼缸也要好好清理了一下,所用费用明天找我销账。
”小陈安排妥当后,转头又对我说道:“伟哥,明天上午我带着你去花鸟鱼虫市场走一遭,买些你喜欢的盆栽和鱼回来。
风水学上讲,家里养些活物,也能给主人旺财保运。
而且待会儿一收拾起来,家里尘土飞扬、乱糟糟的没法待人。
把这里留给大头和小三看管,不会出什么问题。
现在也快到饭点了,我开车带着你先找一个好点的地方吃口饭,然后我们再到酒吧喝点酒乐呵一下,就当是我给你接风洗尘。
伟哥,你看这样行吗?我心里很感激小陈的及时出手,但也不忍心把这操心费力的活留给两个公司的小兄弟打理,就和小陈客套推让起来。
不想小陈倒是和我急了,“伟哥,您这是多日和弟兄们不见,有些生分了,咱们兄弟之间还需要讲什么客套!你只管放心地跟我走,把这里丢给大头、小三,这两个兄弟绝对靠得住。
而且这里打扫收拾的费用也不用你掏兜,涂总交代我在公司报账就行。
你现在只需要和我出去喝上几杯就行,其余的什么也不用你操心。
”既然这都是涂晓峰的有意安排,那我也只有听从的份:我绝对不能考虑礼貌、礼节上的理由,而轻易背拂了涂晓峰和小陈这帮兄弟的好意。
因为我心里很明白,一旦拒绝涂晓峰向我伸来的援手,他不仅不会赞赏我的有礼有节,相反他会担心我对他的信任和依赖程度。
涂晓峰曾经这样和我说过:拿人的手短,吃人的理短。
一旦有短于人,不管自己情愿不情愿,都要为施主效劳,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而且不怕对方有多贪婪,就怕对方不近人情的拒绝,那样就不好达到自己的目的。
现在涂晓峰对我施以援手,按照他的个人理论,那就等于自己接受他的恩惠和控制。
不过现在我除了被动接受涂晓峰的恩惠和控制,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在杭州这个地界,我只能毫无条件接受涂晓峰的保护和辖制。
否则的话,我只有继续离乡背井的奔逃,但那也不是我的情愿。
第二章传言当晚,小陈开车带我来到了位于解放路的新开元大酒店,点了几道地道的杭州名菜,又开了一瓶五粮液,为我接风洗尘。
离开杭州的这段日子里,我在上海地区每日东躲西藏,深居简出,根本没有心情好好品尝当地大饭店的上海招牌菜,更别说是远离上海150公里的的杭帮菜。
虽然江浙菜有些接近,但在细节和口味上还是有着显著的差异。
西湖醋鱼、宋嫂鱼羹、一品南乳肉、生炒鳝片、火丁蚕豆、西湖莼菜汤,这几道杭州名菜平日里早已品尝过多次。
许是吃腻的缘故,所以在之前并未觉得这些菜有多么味美爽口、清淡鲜嫩。
但我经历了一番亡命天涯的生死劫难之后,在半年后再次品尝到它们时,却觉得这些杭帮菜令我食欲大开、齿颊留香。
我忍不住长奢飞舞、埋头大嚼起来,一时间忘了在小陈面前讲究一下大哥的风度。
小陈也甚是知趣,在一旁不动声色地为我布菜、倒酒,颇尽东道之谊。
我也不和他见外,和他推杯换盏、边吃边聊起来。
闲聊当中,小陈语言谨慎地问我道:“伟哥,兄弟我有一句话想问你,只是不知道当问不当问?”我停住筷子,抬头一笑道:“既然我们是兄弟,你有话只管问。
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陈见状,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杯后才徐徐问我:“伟哥,你这半年到底去了哪里,是什么原因促使你离开了公司?怎么办年后又返回公司?”小陈的这个问题早在我预料之中,但是我不清楚涂晓峰究竟是怎么解释我离开公司的原因的。
为了不出差错,所以我没有直接回答小陈的疑问,而是反问他道:“我不在公司的那段日子里,公司对我离开有什么传言吗?涂总是怎么向大家交代的?”“哦,涂总说你是另谋高就,到外地发展去了。
但是你走的太匆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