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不对吧,这是大马路啊。
我家不在这里,你们搞错了??”“戚彦君,你又喝成这个德性,酒是你的命吗?”女警官看到戚彦君这个模样,勃然大怒道。
戚彦君听到女警官的一声断喝,身子猛一哆嗦,立刻从小陈的臂膀中挣脱出来,望着女警官抖衣而站。
他口齿不伶俐道:“我没有喝多??这不好好的吗?”“没喝多?瞧你站没个站样,脸色没个人样,又出去给我丢人现眼去了吧!”我感觉戚彦君和这位女警花关系似乎不简单,心里也大致猜测到女警花应该是戚彦君的妻子,但我不明白这位女警花是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戚彦君的车。
我还捉摸着是不是这位女警花是在开车巡逻时,见到了自家的汽车,同时看到司机不是丈夫,就以为是汽车被抢,所以她追了上来。
这时,路两旁的行人看到这里有些异样,都慢慢围拢过来,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在围观。
更有甚者,掏出手机,对着我们几个人在拍摄。
戚彦君看到有人围观,大概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就嘴硬道:“谁给你丢人现眼了!我喝酒??没有酒驾,我朋友开车??没有违规吧。
唉,对了,这是交警??管的事,你一个刑警??管得着吗?”女警官一听这话显然不乐意了,她走上前一把拽住戚彦君的耳朵,就往警车这边拉。
她嘴里还训斥戚彦君道:“喝上几两猫尿,你还壮胆了。
你还嫌自己不丢人啊,你看我管得着你不!”戚彦君疼的嗷嗷直叫:“你慢点啊,慢点,耳朵都被你拽地快扯下来了。
”围观的众人见状哈哈大笑,连我和小陈都忍俊不禁。
女警官大概也觉得这样不雅,就松开了戚彦君的耳朵,拽着他的衣领子,将他拽到警车旁后。
她打开了后车门,一手按低戚彦君的头,另一只手放在戚彦君的后背上,一条腿屈膝,顶在戚彦君的腰眼上,手和膝盖同时发力,一下子就将戚彦君顶进了汽车后座里。
就听“dung??”的一声响,紧接着我们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戚彦君的一声惨叫,大概是他磕了脑袋。
女警官迅速弯腰将戚彦君外露的双脚抱起塞入车内,随即关上了车门。
然后她走到了副驾驶位,轻轻敲敲了车窗玻璃。
车窗玻璃降下,她弯腰对着里面说了声:“璐姐,你来开这辆车,把那个醉鬼拉倒我家去,我去开我家的车。
”汽车里传来一声甜糯的女声:“这你你放心吧,有我呢。
”原来车里还有一位女警官,只是没有下车,让我们看不到她是什么模样。
女警官交代完毕后,就冲着我们走来,我明白这是人家来开自家车。
“请问,你和戚彦君是夫妻吗?”我谨慎地问道。
“当然,这很明显。
二位,既然你们是戚彦君的生意伙伴,我不介意送你们一程。
请问你们住哪儿?”女警官这回语言礼貌了许多。
“哦,不必,我们会自己打车回去,你只管开车走吧。
”我客气地回应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和两位客气了,希望两位不必介意。
”女警官说着话,打开车门钻进了驾驶座。
关上车门后,她发动了汽车,还冲着我们挥手致意。
我和小陈退后一步,也挥手致意。
正在这时,就听前面“砰”的一声关车门响,没等我和小陈扭回身,就听到了戚彦君的叫嚷声。
“镇馨,你下来??坐回你的警车去。
我的车我开??我的朋友我今天必须送。
”我这才看到是戚彦君从警车走了出来。
他摇晃着身子,脚步踉跄地朝我们走来。
女警官见状,推开车门,朝着戚彦君怒喝道:“你有完没完!都这个德性了,路都走不稳,还要开车送人!”戚彦君走过来,用手扒拉女警官道:“你别管!在这里??虽然你是警察,但是你??管不了我。
你让开!”“小样,你还反天了!”“反就反,你以为??我怕你。
怪,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这你别管,你丢脸的事还怕知道的人少吗?”“我才不怕呢。
我猜啊??这一定是你的那位色狼上司??给你通风报信,所以你??才来得这么及时。
你来是给你的老相好??找我报仇吗?”这句话惹怒了女警官。
她紧咬银牙,一步跨上前,双手攥住戚彦君的一条胳膊,一个招式迅猛的过背摔,将戚彦君结结实实、直挺挺地摔躺在马路上。
就听戚彦君发出一声远胜于在车内的惨叫,“哎哟??疼死我了!你又来这招,你这是准备谋杀亲夫吗!”第十四章女警花璐姐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位漂亮的女警对自己的丈夫出手如此狠毒。
戚彦君此时是一位醉鬼,他身体的自我保护机能应该没有完全打开,这么结结实实的一个过背摔,那还不把他摔出个好歹。
这位女警貌美如花,还披着一身警皮,行事做事应该知轻重、有分寸,何况戚彦君还是她的丈夫。
她对待自己的亲人如此歹毒,真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做出了对不起戚彦君的事。
所以当戚彦君酒后吐真言,当众揭露了她和上司庄云升的奸情,让她觉着挂不住脸了,就对丈夫痛下狠手。
这样一想,我心里十分不痛快。
但碍于人家是夫妻,我是外人,不知道人家夫妻矛盾的真实内情。
而且戚彦君的妻子是一位二级警司,官场人物,不是普通人,我还不能轻易得罪。
所以我一时不能做出决断,只能站在旁边冷眼观瞧。
此时躺在地上的戚彦君哀嚎连连,指着女警官骂道:“镇馨,你好狠??你要摔断我的腰啊!把我摔成残废??你就称心如意是了吗?你个蛇蝎心肠的毒蛇,不??美女蛇??”“我让你再胡说八道!”女警官弯下腰,右手握鸡形拳,对着戚彦君的左耳根,用力向上攒打一拳,戚彦君的下巴立刻受震而脱臼,当时就没了言语。
戚彦君的下巴被卸,疼的他用双手去托自己的下颚。
我知道被卸下巴的人不仅无法说话,而且呼吸困难,下颚痛感明显,但不是很剧烈。
这本是警察对付歹徒或者政治犯惯用的一招,今天女警官却在自己丈夫身上施展了。
最毒不过妇人心,诚哉斯言!我实在看不下去,急忙几步走上前,就想弯腰去搀扶戚彦君,不成想那位女警起身一跨步当住了我的去路。
“这里没你的事,你躲远点。
”女警官盛气凌人地呵斥我道。
“可是他是我的业务伙伴,被你??被你打成这样,实在让人不忍心。
不管戚彦君再有什么过,你也不能这样对待他啊。
你们是夫妻,不是杀红眼的仇人啊!你还是一位公安,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被女警官激怒了,有些激动地冲她咆哮道。
这时,大概路边的行人也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女警官道:“这还是人民警察呢,做事比土匪还狠!对自己的丈夫都这样,那我们这普通老百姓落在他们手里,岂不是更倒霉。
”“谁说不是呢!其实他们对土匪都未必这么狠,客气着呢。
我们老百姓丢了东西报案找警察,根本没有人给你寻找破案。
只要你在公安局有关系户,说上一声,就很快能找到。
都说警匪一家亲,不就是这么个理吗!”女警官听到人们这样的议论很不忿,她一转身,伸手点指着七嘴八舌讥讽嘲笑她的路人威胁道:“你们不许胡说八道!这是我的家事,不是公事,我怎么对待我丈夫你们管不着,而且你们也不能信口雌黄地污蔑我们公安干警。
谁告诉你们警匪一家亲了,谁告诉你们报案找警察没人管了?你们这是在血口喷人!谁再胡说八道,我就以侮辱罪逮捕谁,拘留上几天,你们一个个的嘴巴就都老实了!”这话立刻有了效果,大家的议论声立刻暂停,但一个个的脸上都流露出不满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