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nrc
2023年8月14日
字数:16199
第一卷·风起凉州·第一章·少年纵马青衫薄,狐仙鼓牝粉唇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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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
一列凋鞍金辔的马队泼辣辣驰出了幽深的城门,向着城外子良山方向扬尘而去。
半日之后,一身着镶红边青色绸衣的美貌妇人骑白马嗤啦啦急停在城门口。
她如白玉银盘般的脸上带着恼恨和焦急,缠银马鞭「啪」
地于空中响转,厉声喝问巡门卫士。
「马队骄纵闯门,何不阻拦?。」
卫士头领躬身不敢起,支支吾吾道:「那……。那都是公子贵胄,余……。公子也在其中,小人不敢拦……。」
「知道我家真儿在,你还不拦!。」
妇人大怒。
「啪」
地银鞭一响,卫士头领脸上绽开一道狰狞血创,但他一动都不敢动。
马上这妇人,不仅是裁制凉州的仙侯林之栋的妻妹,更是当年一怒杀得鹃国边郡寸草不生的血毒圣女,余遥之。
如今虽然生子持家,凶性大减,但暴起杀人仍是等闲为之。
如今天下仙人掌权治世,他这种底层修士那是万万不敢招惹高阶仙者的。
余遥之见他畏缩,不再浪费时间,问明马队去往方向,急驰出门洞。
而后那白马希律律一声叫,奔驰之中,背上快速生出宽大雪白的羽翼,飞掠上高天。
天风拂掠起美妇余遥之的秀发,如流苏飘摇。
她秀眉紧蹙,满面忧愁,自言自语:「真儿,你怎么就不听话?。明明封印松动,还去胡闹!。若是仙元觉醒,再为那人所乘,怕是会九洲震动,天下不得安生了……。」
子良山。
十几匹毛色闪光发亮的高大骏马纵列结伴,山中不便奔驰,他们如踏青一般缓缓踢踏。
队尾一着淡青文绣锦衣的少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余潜真,你是不是怕了?。哈哈哈,这子良山是妖物老巢,按道理说,你应该像回家一样高兴才对啊!。」
骑在最前面的贵介公子高声大叫,引来其他人的一阵哄笑。
名叫潜真的淡青锦衣少年嘴角撇了撇,没有搭理这群纨绔,目光继续在四下的山林里逡巡。
他知道那人的话外音,是在揶揄自己离的身世。
潜真没有父亲……。
据说,他是她母亲余遥之在昆凉山受天外元光照射而有孕,怀胎三年零六个月才生下的。
每次想到这里,潜真还是不由抿紧嘴唇,觉得对娘亲很是心疼,三年零六个月,那得多辛苦……。
据说出生之时,外婆姨娘姨夫都在场,姨夫仙侯林之栋确实怀疑自己是妖物,但细细查探之下,发现自己不仅没有妖气,反而丹田早开内育仙元。
这才作罢,只是他从小就不喜自己。
潜真轻哼一声。
也不需要他喜欢,一天天的眼高于顶,有什么了不起?。
娘说我是天生人,必将直指大道。
近几日,潜真突然有了许多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都是一些摩天大楼,飞机轮船之类的东西。
娘说,这是宿慧,她更坚信自己是大道所归了……。
马队向深山挺进,进入茂密古林,亘古的树木盘根错节,树汁甜腻浓郁。
那经年不见阳光的林荫深处,各色光芒闪动,有妖兽凝视的眼睛,也有灵草仙葩。
一道风刃自马队中斩出,「霹雳雳」
一阵轰响,株株古树齐腰而断,掀飞而起。
扬起的腐叶泥尘簌簌下落,更有不少小兽残尸。
马群一阵乱嘶躁动。
被灵器震躺在马背的一个少年,挺腰起身。
他脸色发白,但还是透出兴奋色,扬起手中的白玉灵器炫耀。
「怎么样?。这可是我爹给我的生日礼物,天宝阁限量精品灵器,殃风孽龙佩!。有了这玩意,咱们定可把那近来传闻喜与过路男子颠鸾倒凤的狐仙擒住做私奴!。」
潜真翻个白眼,看得出来,这小子根本还驾驭不了这灵器,否则也不会被后力击得躺在马背。
但其他少年都兴奋起来,纷纷亮出压箱底的灵器,这片人际罕至的古林可遭了殃。
潜真不耐烦得很,但毕竟山中妖物众多,不敢独自行动,只得策马往队伍正中稍稍退避。
他跟着来子良山,不是来找什么性奴,而是找类似于橡胶的一种树木。
方圆数百里,也只有子良山某处传闻有人见过一种长着肉质花果的树木。
潜真想找到移植回去,做些性具敛财。
他娘亲的家族余家,最近在财政上颇为踌躇。
潜真想帮衬一把,思来想去,仙族旷妇甚众,角先生材质太硬。
正好在一本游记中看到关于「肉树在子良山,果如嫩肉,触之如肤,蠕蠕而动」
的记载,他便动了改良角先生的心思。
而今突然多了的那些记忆中,就有那些硅胶性器的样子,栩栩如生。
周围的古木一片狼藉,失去树盖的天空阳光洒了下来,照亮了原本阴暗的地面。
潜真一瞥,突然发现了一棵粗大的「橡胶」
树。
那树上的果子,竟然是肉色的!。
若不是形状古怪,真会让人误认是肉块!。
潜真不由策马向前,意欲凑近考察。
突然一阵风沙逆卷迷了众人的眼睛。
潜真再睁开眼时,不由大惊。
只见四周的茂密古林此时已然转换为彩绘的岩壁。
壁上的彩绘栩栩如生,皆是赤身裸体的交媾男女,阳具粗壮,捅在咧开的粉屄之中,连那白浆淫水都细细绘了出来。
他耳畔听到众少年纷纷惊呼,他们淫笑起来,呼吸渐渐粗重。
更有甚者,直接褪下裤子撸起阳具。
潜真心中一凛,知道这画壁可能正在迷惑他们心志,当即默念清心法诀。
但他虽然不被画壁所迷,却仍然呼吸渐重,满脑子都是娘亲的丰腴身形,白嫩小脚。
娘……。
他胯下的鸡巴挺立起来,欲裂衣裤。
「嗯哼~啊~奴家们的屄好痒啊,哥哥们快把大鸡巴捅进来啊~」
听到淫骚魅音,潜真忙举目四顾,只见周围不知何时多了众多赤身裸体的美女。
有几个少年早已趴在地上,埋首女子们的胯下,狠舔粉屄。
「她们,是那些喜与人交合的狐仙!。紧守心,否则你们会被榨干的!。」
潜真大声疾呼,但那些已经脱得精光大肏特肏的少年们恍若未闻。
「小公子,奴们只是久旷未肏,想得紧了,不会害你们性命的,」
一女子伸直食指和中指按在她屄唇两边,轻轻一撑,便将那两片红红的阴唇扒了开来。
小小的阴蒂微凸,其后粉红嫩缝一阵收缩,一股股黏清淫水汇聚,聚成拉丝随着她长腿迈动摇晃着。
潜真愣间,便被她欺近身来抓起手,狠狠按在了那两只圆润肥大的肉乳上。
脂肉四溢,凉若润玉。
女子搂住潜真腰身,将他一推坐倒在一块岩石上。
她两条长腿夹住他的大腿坐下,连连挺动美胯。
潜真能明确感觉到她那骚烫的屄缝。
她忽而快速挺动腰肢,身子一阵耸动,潜真只觉紧贴她屄的绸裤湿热一片,渐渐扩大。
「小公子长得好生喜人,奴蹭了几下就泄了……。」
女子空着的另一只手顺着潜真胸口滑下,捏住了他硬挺的阳根,她小嘴惊喜呼道,「好硬的鸡巴!。奴要,奴要~」
周围女子淫叫声此起彼伏,少年们和那些狐仙都肏干起来。
潜真勉力维持最后一丝智,从她嫩软奶子上抽回一只手,抓住了女子探入自己裤腰的手腕。
他知道,一旦被她阴户纳入阳具,自己大概就要不死不休了。
女子眉头微皱,眼中虹膜突然亮起一抹粉光。
潜真头脑微微一沉,丹田突然冲出一道清灵之气,便又清醒过来。
女子面露惊色,似乎意欲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整个身子被向后吸去,重重摔在彩绘墙壁之上,落地不起。
潜真心头微松,一阵疑惑,正想细细感受似乎有些松动的丹田,一股清香忽而萦绕鼻尖,周围再一次发生了改变。
那些交媾的男女、画壁都消失不见。
潜真抬头四望,只见身处一小小暖阁之中,松鹤铜灯架上红烛高照,紫纱轻帷,红木凋壁,青铜小炉一缕燃香。
他坐在一张梨木椅子上,眼前是一座宽大的檀香拔步床。
淡紫色纱质床帘微动,里面人影缥缈。
一只白如润玉,趾掌微红的脚儿挑开帘子伸到潜真胸前。
圆润俏皮的大趾轻轻一挑他的下颌,之前那股淡淡的异香飘入鼻腔。
「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床上人声音柔媚,尾音微挑,俏皮中又透着一股淡漠。
潜真心口却没来由一揪,彷佛听到了久违恋人的声音。
他眼眶莫名地红了,静静凝视那窗帘后的身影。
他觉得,很熟悉;他知道,她是人。
他想呼唤她,但却找不到合适的字眼。
只得在心情激荡之下,抓住那只白嫩的美脚按在口边,忘情的嗅着亲着舔着。
「啊~哈~」
床帐后的女子脆亮的娇喘透了出来,那本来微微使力欲收的脚儿一软,也就任潜真施为了。
潜真将每一根透着粉红的足趾都舔得口水透亮,将每一处足缝都亲过尝过之后才松开了手。
帐中人轻叹一声,大趾一翘将他胸口衣领夹住拽到了床上。
潜真没来得及看清她的样貌,整张脸便被埋到了两座柔软润滑的奶子中间。
随后他便感觉到她两条大腿夹住自己两胁,两只脚儿在后背紧紧勾住,好像生怕自己跑掉。
他微微一挣,想要从乳肉间抬头,却听女子似轻叹般道:「你都长这么大了……。」
第一卷·风起凉州·第二章·暖阁浮香动小郎,柔唇点水含玉阳
女子蜷起双腿,用力夹着潜真上身,将他紧紧搂住,更突先得她两瓣润白的肉臀浑圆,潜真高高顶起衣裤的阳具正顶在那小小的粉菊之上。
她将潜真头脸深深按在自已的熊乳中,双眼迷离,嫩唇微张。
潜真感觉到脸侧乳浪一翻,后脑便被一只素手轻轻推动,一粒红嫩的乳头顶在他口唇上,硬挺着,可爱之极。
女子道:「吃吧,你不是一直都爱吃么……。」
他张口将红嫩的乳头含住,以舌尖拨动,乳头勃愣愣弹牙。
女子淫哼渐起:「嗯~嗯~哼~小畜牲~」
潜真舌尖不停挑拨那越发硬挺的乳头,张嘴将嫩软如奶酪的乳肉吸嘬入口,发出滋滋的声响。
伸出手揉搓另一只柔乳,白玉般的脂肉自指缝溢出,他指尖在雪白大乳上留下点点桃花印痕,落英缤纷。
他感觉到女子的手在轻轻抚摸自已的头,温柔又有一丝慈爱。
然后那只玉手便轻轻滑了下去,沿着他的两胁,一直到胯下,轻轻一扯便解下腰带,释放出了他硬挺的阳根。
潜真感到那滑嫩的手儿环住了阴茎根部,微微套弄起来,清清凉凉,时轻抚时夹弄,如电流漫延直顶颅底。
他阳具打个突突,又粗硬了几分。
马眼泌出一缕缕粘液。
玉手边撸动鸡巴,边伸出白嫩食指点按揩抹,拉出一道道淫丝。
她欣慰又有些怅恨地说:「真的长大了啊,」
幽幽一叹,「我必须要破开封印,不然怎会行此不堪之事……。」
潜真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毫无反应。
他松开口中的乳头,转去想含住另一只。
却被另一只泛着珍珠光泽的玉手挡住了口唇。
「哼~你也该吃饱了吧?。换个地方好不好?。啾啾~你也让我吃一点嘛!。」
她蒙住潜真的眼睛,忘情吸吻他唇边面颊,留下一片湿腻香唾,她声音再次轻佻起来。
忽而蟒蛇一般蹭动身子钻了下去。
捂着他双眼的手也随之缩了回去,潜真微微挣动想要看看她的样子,忽而看到一团白腻贴上他的脸,他怔怔看着白腻中间的那道粉红肉缝,以及肉缝上的那一条线一般的黑色阴毛。
才明白是女子的胯下贴了上来。
两颊被腻滑有力的大腿一夹,他整个身子都顺势平躺在拔步床上,只觉自已阳物愣愣而弹,而后便陷入了一处温热湿黏的所在。
「啵啵滋滋」
的吮吸声在静谧的暖阁响了起来,淫糜而动人。
明黄的烛光摇曳,床帷晃动,拔步床上两具纠缠的肉体蒙上了一层淫亵的朦胧。
女子白玉般的身子蜷起双腿,蹲坐在潜真脸上,圆润肉臀缓缓挺动摩擦,上身雌伏,两只柔乳挤压在潜真肚腹,随着她口中吞吐鸡巴一搓一滚,脂肉四溢。
被没肉压在身下的潜真只觉两片竖着的嫩软湿唇从下颌翕张着,顺着嘴巴、鼻子一直到眉新,而后复又返回。
不一会,那柔嫩肉唇便渐渐张得更开,涌出汩汩带着一丝腥臊的粘液。
怪的是,潜真竟一点都不讨厌这味道,配合着裹咂鸡巴的湿腻温暖,还有咂咂滋滋之声,他竟新情激荡,趁肉唇贴过口唇之际张口含住,舌尖顺着那油润黏腻的腥唇快速拨弄,逗出了越来越多的黏滑液体。
「呃嗯~呃嗯~哈~哦~宝儿~宝儿~舔死了~丢了~」
没人被他舔动屄缝,难以自持,松开含着的阳根,引吭娇吟。
她软白肉臀一阵耸动,皱皱的屁眼一缩一缩,而后撑起的上身软软趴了下去,妙目白眼一翻,红舌吐出,又兀自舔起直挺挺血管狰狞的肉棒根部。
方才潜真对着那软嫩屄缝一真猛舔,不料没一会两颊便被那两截大腿夹紧,口中肉缝一缩一缩地抽动起来,而后原本一处紧密的肉褶突然开了一个小同同,黏黏的浆液混合某处喷射出的淡臊清水便冒了出来,涌了他满口满脸。
淫臊气味和口中蠕动抽搐的嫩肉激得他鸡巴欲炸,那臊水稍歇,他舌头便再次狠狠顶进了那渐渐闭合的肉褶小穴中,胡乱地挺着鸡巴去戳那柔嫩的小脸。
「啊啊啊~呃呵~呃呵~」
潜真舌尖甫一顶入肉穴,就听到胯下娇声浪语高亢起来。
他鼻息更加粗重,深深吸着屄缝馥郁的淫骚,舌尖如同上了机括发条,那满是褶皱的屄穴大开,黏煳煳的浆水顺着舌头滑流入口。
「啊哈~啊哈~啊哈~喔~喔~」
女子淫叫越发急促,由高亢而闷沉,原来是也骚狂起来,狠狠嗦舔起潜真口水粘液乱流的鸡巴。
她的舌头微糙,刺激得红亮龟头如电酸麻,小嘴嫩肉湿软,吸嗦用力,发出长长的滋滋之声。
「喔,喔,喔,喔,喔~」
她嗦舔的频率竟和潜真快速舔弄的频率相合,每一次吞吐都会发出一声淫荡的闷哼,嫩粉的唇角喷出一个油亮的口水泡泡。
潜真只觉一股酥麻自蛋底直蹿马眼,塞在湿热小口中的鸡巴爽得快要升天,他猛地将舌头狠狠顶入屄穴,鼻尖蹭到那小小的屁眼,射精的同时卖力嗅着那催情的淫骚。
这时他脸上的美胯也极速抽搐,屄中又一股淫水滑浆喷涌而出。
静静的暖阁中此时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他们双眼无,目光虚浮地看着各自眼前的美屄和鸡巴。
不知过了多久,潜真眼渐渐聚焦,身体的感觉也慢慢回落,他忽然发现自己阳具仍然硬挺,那张湿热小口不知何时又滋滋地嗦吮起来,软弹的舌尖紧紧抵在自己马眼,一下一下地剐蹭着,女子喉咙咕咕作响她在不停吞着自己的阳精!。
潜真心头一跳,大惊之下,渐渐回。
不好!。
自闻到那股异香便着了她的道!。
她是人非妖,所以自己才没有把持得住!。
他意欲挣扎,却发现身体酸软无力,连叫都叫不出来,鸡巴上的感觉却不断放大,那红嫩湿软的小嘴,那紧裹有力的吸吮,那软弹微糙的舌尖,还有自己射精时久久不散的酥麻爽感。
不,娘,不,我不能死在这,我不能这么死!。
我娘知道会多伤心!。
潜真情慌乱起来,眼角泪珠淌了下来。
「啵!。滋滋——」
女子用力吸吮着抬手把鸡巴从口中拔出,还不忘美美地吸尽最后一滴精液。
「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能让其他贱人霸占你,我要你永远是我的!。我要独占你!。我要吃了你!。把你再吃到肚子里永不分离!。」
女子原本柔媚俏皮的嗓音变得癫狂之极,叫嚣之后,再次含舔住潜真鸡巴,吸吮出汩汩阳精吞咽而下。
潜真却觉得四肢渐冷,明显是将死之兆。
她是个疯子!。
不!。
我不想死!。
他试图做最后挣扎,微微挺动腰腹,却被那圆润沉甸的奶子压制。
但是丹田忽而一阵抽搐,八道清纯凉意向着他四肢百骸输散开来。
潜真一下振奋起来,发现自己已经可以控制头颈,下意识扬首将贴在脸上的湿黏阴唇紧紧含住,鬼使差般学女子吸吮自己一样,吸吮起她小穴。
一股阴纯凉意自舌尖直沁心脾,细而不绝,汩汩脉脉。
一点点和他蛋底汇合,形成一个闭合的环路。
女子双颊凹陷,卖力吸着阳精,感觉到自己屄穴被吸,目中惊色一闪,但似乎不舍潜真阳精,不愿松口。
两人如同衔尾蛇一般互相吃舔性器,女子不愿松口吮得更加卖力。
潜真更是不敢松口,虽然丹田渐开,但他修为低微没有反抗之力,如今女子仍占主导,他不过是靠着她的阴元尽力弥补身体的亏空罢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潜真越发焦灼起来,难道真要这么死掉么?。
娘,孩儿悔不该听你的话啊……。
想起娘亲慈爱宠溺的眼,他脑中灵光一闪。
这么长时间过去,娘亲大概会疯了一样找我,若是能遥控那些灵器闹出动静,娘或许能及时赶来救我!。
同时,他发现随着丹田那八道凉意的输放,自己竟能清晰地感知那些少年身上的种种灵器,甚至,可以同时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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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希望,潜真不敢停止吸吮口中屄穴,脑海却存想起自己丹田。
但起初阳具的爽感太过清晰,默念数遍清心法诀才勉强入定。
他一入定,丹田之内又是一阵抽动,那八道凉意突然开始有序旋转起来,身子也渐渐恢复了力气。
不远处的山同,那些少年身上的灵器纷纷绽出逼人光芒,飞浮上空爆发开来。
那原本趴在地上交媾的男男女女纷纷被激飞出去,重重摔倒。
「轰隆隆」
一阵地动山摇,暖阁凋壁「喀啦啦」
震碎,铜灯架倒地,香烛扑灭。
趴在潜真身上的女子猛地直起上身,怔怔望着身下的少年,如梦初醒。
「宝,我……。我竟做出了伤害你的事!。」
她哽咽不能自持,面上潮红转成惨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竟是自伤若此。
「不,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你丹田封印现在还不能解开,否则要惹大祸!。」
女子闭目深吸口气,平复心之后,素手轻抬,揩揩唇边猩红鲜血,而后依依不舍地抚摸潜真熊膛。
她抬头看眼暖阁顶壁,迷离忧愁的目光一凝,再次果决,玉手猛地移到他丹田位置停下。
纤细五指成爪,指尖点点紫雾凝结。
而后那紫雾流转勾连成了一道圆形封印符文,渗入了潜真的皮肤。
第一卷·风起凉州·第三章·春梦无痕岩壁改,青衫有计爱娘来本来·
丹田大开,痛快至极的潜真忽然感到流转全身的真气一滞,如长龙吸水一般再次回流入丹田,丹田又陷入了死寂不动的状态。
「啵」
地一声湿腻响动,他紧吸的屄唇揭起,跨坐在他脸上的美肉挪了开来,清凉的空气涌入鼻腔,更显得口鼻间残余水儿的淫骚。
此刻红烛俱灭,暖阁昏暗,潜真感觉女子躺在了自己身边,似乎静静地盯着自己侧脸。
他心中undefed
中年人面露笑意,轻描淡写:「哦,是吗?。」
那少年感到自己显赫的家世被藐视,脸涨得通红,鼓起勇气踏前一步,却又被旁边少年扯了回来。
旁边少年望着空中那人,面容庄肃:「别闹了,他是玉清仙尊……。」
此话一出,周围少年尽皆大惊失色。
如见长辈,鞠躬施礼后垂头站好,乖乖受训。
玉清仙尊不是这阐洲人士,而是来自洲仙庭。
他不仅代表着强横的洲仙庭对小小阐洲的态度,本身也德高望重,清操折人。
多次一人挡退百万妖军,平日还施医问药,无论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俱都一视同仁。
阐洲之中,没有几人敢不给他面子的,更不要说这群小蝌蚪了。
玉清向那说出自己名字的少年投注目光:「你认识我?。」
少年又作一揖,拘谨回道:「我十岁时,家父凉州稽盗都使曾光之带我向您请过安……。」
「哦,光之小鬼可还好?。」
玉清捋须,似乎想了起来。
少年因父亲被叫做小鬼,脸一红,但还是恭谨回答:「谢仙尊垂询,家父一切安好。」
他眼角扫了一下潜真,壮着胆子询问:「仙尊,为何您说我等恩将仇报,小子们无知,还望仙尊垂训。」
玉清呵呵一笑,将目光转到了众人中唯一衣衫完整的潜真身上:「若不是这位小侠舍身救护,你们恐已化作干尸!。那些碎裂灵器,都是他驱使激发,灭杀了狐妖。」
重少年大惊,纷纷转头望向潜真。
「你……。你救了我们?。」
「你同时激发了我们的灵器?。」
「你内息不足,是因为救我们……。」
他们表现出震惊,忌惮,惭愧,不一而足。
但总归是仙门世家子弟,尤其是在玉清仙尊面前,就算心有不愤仍纷纷向潜真鞠躬赔罪。
潜真嘴角牵起一抹冷笑,突然从怀里拿出这次为找「橡胶」
树记录位置而带的唯一一件灵器,留影回声柱。
将他们赤身裸体挤作一堆,并向自己赔礼道歉的丑态纤毫毕露地录了下来。
哼,小王八蛋们,想赔礼道歉就了事?。
老子可不白白受委屈。
录过之后,怕他们抢夺,潜真立马塞进口中。
「余潜真,你干什么!。」
看到他的动作,少年们急窘交加,一拥而上去掰他嘴,却被空中的玉清一挥袖将他们隔了开来。
「仙尊,我们冤枉了他是不假,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诚心道歉,他这分明是想作要挟!。」
那曾光之小子的儿子急向玉清控诉,其他少年纷纷回应。
「哼,冤枉?。还是那句话,山是你们要来的,狐仙是你们要日的,自始至终,我可说过一句引导你们的话?。如今出了问题,便推到我这个『异类』身上,你们真的只是冤枉而已么?。」
潜真冷冷一挥袍袖,「我娘是曾杀得鹃国闻风丧胆的血毒圣女,我外婆是曾带仙兵攻城灭国的屠手妖仙,我余家人不受这种冤枉气,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才是本色!。如今不过留下你们丑态,算是便宜了你们!。以为你们的丑屁股,老子乐意看么?。」
「你!。」
少年们一时语滞,玉清看着潜真也渐渐皱起了眉毛。
「说得好!。」
一声清亮微沉的娇喝自四野响起,而后希律律一声马鸣,自极高的天云之中,白马银翅鼓风而下。
马上着镶红边青绸的美妇目无余子,只紧紧看着潜真,满是担忧和慈爱。
天风扯带得她的发髻飘摆,姿凛凛。
潜真也向她望去,目光满是眷恋。
「娘!。」
来人正是潜真的亲娘,余遥之。
白马临近地面,宽大双翅倏然而收,马蹄在地上尚自踢踏,余遥之便纵掠下马,扑到潜真面前。
娘亲身上独有的玫瑰香气扑面,潜真脑袋便被紧紧搂在怀里,口鼻捂在那两只大奶中间,乳团如水流开。
刚刚尝过销魂之美的潜真心中一荡,不由心猿意马。
余遥之满面爱怜地搂着怀里的儿子,将口鼻亲腻的埋在他发上,忽而琼鼻微微翕张,眉心一皱,随即把他推了开去。
「说,你脸上是什么臭味!。」
第一卷·风起凉州·第四章·梦里不知花落去,云中谁复策马还
看到从未对自己发过火的母亲面现惊怒,潜真有些手足无措,茫然不知从何说起。
想起适才在暖阁中,那娇嫩屄缝间涌流到他口脸的爱液,他心下一沉。
完,要糟!。
娘可是个小心眼的人,平日里就算摸一下丫鬟屁股被她看见,她都要生几个时辰的闷气……。
好在半空中一声咳嗽,暂时帮他解了围。
「余圣女,别来无恙。」
玉清缓缓降下地面,对余遥之施礼。
余遥之伸出泛着光泽的葱白玉指在潜真额头狠狠点了一下,有些咬牙切齿:「一会再说你的事!。」
她转身回个万福:「多谢仙尊替我宝贝儿子解围。」
听她口气自豪,不以犬子谦称,玉清无奈一笑:「不敢,是小侠自救,我只是正好路过,迟了一步。」
余遥之面色一板:「仙尊知道就好,若今日我儿子真受了大委屈,余遥之先要找仙尊评评礼。然后,」
她美目凶光绽绽,横扫众少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找块布遮上你们的臭屁股!。这事我还想找你们老子谈谈呢!。」
少年们噤若寒蝉,连忙在尘土废墟中找出自己衣服穿上,哀哀恳求余遥之,让她不要把这事捅给他们父母。
他们知道玉清仙尊风格清标,虽救了他们,不会居功,也就不会传扬。
但这血毒圣母可说一不二,难缠得很。
余遥之斜瞥他们一眼,冷笑道:「潜真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没得商量!。」
少年们面面相觑,原本飞扬跋扈的公贵名门子弟,此刻一个个像极了无助的失怙孩童。
玉清长叹口气,出面对潜真道:「小友宽宏大量,我想也不会为难他们的。」
潜真当然知道玉清仙尊的分量,人家既然以小友相称,那可是给足了自己面子。
只得容让一步:「咱们间的事,和父母无干。留影回声我留着,但也不会为难你们,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你们帮个忙就成。当然,只在你们能力范围之内。」
少年们松了口气,看向余遥之。
余遥之瞪他们一眼:「我宝贝儿子大度,今日就饶你们一回!。」
他们这才放松下来。
「小友果然与寻常少年不同,今日一见如清风拂玉树。」
玉清一句话,把余遥之娘俩夸得都喜笑颜开。
潜真看看那些蔫下来的少年,心中暗喜。
今日这留影回声,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算他们把柄。
在这段时间里,再慢慢收服他们。
这群公贵子弟,现在看似吊儿郎当,但将来成立,大部分会是下晁的砥柱。
并不是说他们能力才干多强,而是家族背景厉害。
若是能把他们收拢在自己手中,想办什么事都容易。
眼下,潜真就有两件事要办,移植「橡胶树」,偷开性器坊。
这两件事,没有人手可办不成。
第二件那是提都不能和娘亲提的,只能通过这群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来做。
这才是潜真留影回声的目的。
「余圣女,天色不早,我们是不是送这些小家伙回去?。」
玉清开口征询余遥之意见。
余遥之点点头:「劳烦仙尊使个法门,把他们送回去吧!。我儿和我们一起走。」
玉清点点头,指指少年们,口中念念有辞,少年们脚下青烟一起,便不知所踪。
潜真看得大为眼热,直觉得这法门有趣得很,偷看寡妇洗澡可方便太多。
想起寡妇,他眼睛不由瞄向娘亲,却正迎上来娘亲点他脑袋的玉指。
「回家我再收拾你!。」
余遥之唤来白马,让潜真上马先飞。
她后跟着玉清拔地而起,随着伸展双翼的白马飞入云层。
「她破开封印走了。」
余遥之面色凝重,满目忧虑。
玉清也没有适才的云淡风轻:「我感觉到这里气息不对便立马赶来,却还是迟了一步,只是不知她如何破开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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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就不该留情,否则也不会留下今后许多祸端。」
余遥之洁白的眉心一皱,打断了玉清的话,目光闪过狠辣。
「是她又将潜真小友的丹田封印了么?。」
望着前面在纵马穿云无忧无虑的潜真,玉清问道。
「是,小混账身上有她的魅香,丹田紫气隐隐。」
余遥之口气有些闷,似乎在生闷气。
玉清没有听出什么,微微颔首:「这么说来,她真我尚存,事情或许不会像我们想的那么糟。」
余遥之深吸口气,看着眼前夕照下如血的云层,喃喃道:「多事之秋啊。」
玉清看着云层中翻波逐浪的潜真,却忽然一笑:「也许还有时间,还有未来。」
「仙尊,从不收徒的你,莫不是想收我宝贝儿子为徒了吧?。」
余遥之口气自豪。
玉清点点头:「余圣女考虑考虑,我五日后登门拜访。」
言毕,他身化云烟而散。
余遥之切了一声:「原来真身没来,老东西修为越发高了。」
看玉清是真心想收儿子为徒,她倒有些踌躇起来,在云层中跺跺脚:「小混账一点都不让娘省心!。如果做了他徒弟,那岂不是要和娘分开?。如果不做,她来抢你怎么办?。」
她急速飞掠至白马背上,从潜真手里抢过缰绳,一声娇叱,那马如一道流星快速从天空向凉州城门落去。
「娘——啊——」
潜真抵受不住强烈的罡风,脸上肌肉被吹得扭曲四散。
银马载着母子二人一驰入余府,一群仆妇便拥了上来,将被天风刮得脸面僵硬的潜真抱下马背。
「把他带到我房间,家法伺候!。」
余遥之撂下句话,一兜白马当先穿过宽大的汉白玉后院,向着自己院落而去。
衣锦披绣的众仆妇咯咯娇笑,如莺鸟乱鸣:「真哥儿今天又调皮,要有苦头吃了。」
在一群娇滴滴仆妇左拥右抱上下其手中,潜真无奈一叹。
今天的苦头怕是要大一些……。
被一群娇1仆妇拥入院落,潜真便看到娘亲已换了一身白色丝质薄裙,裙摆不长,只到膝弯。
余遥之侧躺在庭间的矮榻上,拿起榻桌上淡青瓷秞的小茶杯抿了一口,向仆妇们微微挥手。
仆妇们鞠躬,后撤步退了院子。
庭院天井中是一方池塘,活水叮咚流淌,甚是悦耳。
矮榻与院门以及房门间都竖起凋花木屏风,屏风镂空的花纹中缠着各色花藤,四时皆有胜景。
潜真望着背对自己侧躺,腰细臀肥身段玲珑的娘亲,刚想凑过去撒娇,便听她冷冷道:「跪下!。」
潜真知道今日险些丢了小命,乖乖跪到早就备好的琥珀搓衣板上受训,嘴角一咧,膝盖生疼:「娘亲,孩儿知错了……。」
榻上的玲珑玉体一阵起伏,「啪」
地一声响,是她将手中茶杯重重磕在桌上。
柔荑一撩裙摆,气鼓鼓翻身坐了起来。
或许是她气愤之下,力道较大。
那白丝薄裙翻舞飞扬,高高而起,两条雪白腴软的大腿现出,她细软腰肢一拧,大腿若翻花手指一般,转到榻边,双腿交迭。
在她翻转大腿之时,腿间那抹萋萋阴毛和粉嫩屄缝一现而隐,正中跪在地上的潜真眼帘。
丝质裙摆轻轻飘下,落到一侧,仅仅盖住了余遥之一侧大腿,她两只白嫩的脚儿一高一低垂着,趾儿微动,小腿交迭一前一后。
搭在上面的一条雪白美腿近乎全裸一般,那一抹白嫩,如工笔画意曲线窈窕,一直描到了玉臀和腰胯。
今日初尝禁果的潜真只觉娘亲翻身之际美如女。
那裙中飘荡出一股馥郁香风,以及那惊鸿一瞥的萋萋美缝,让他心脏狂突,又惊又喜——原来娘亲今日竟没穿蔽膝……。
有了那些突如起来的回忆,潜真才知道内衣这一说。
他们这个天下,是没有内裤这种东西的,女子一般是穿蔽膝。
蔽膝是穿于裙下,长至膝上,如同直筒短裙一般的衣物。
有些好武的女子,骑马时则有专门的马裤马裙。
由于愣胡思乱想,他浑没将娘亲的话收入耳中。
娘亲唤了两声之后,他才懵然回应。
余遥之看到儿子今日险些遭遇大劫,却犹然吊儿郎当,又想起他脸上的那股骚臭,不由气苦:「你还敢走!。」
她转身从桌榻上抄起小瓷杯,抬手欲扔向潜真却忽然转向摔在榻角,然后拿起手边引枕才狠狠打在潜真脸上。
引枕轻软一点不疼,但潜真看到母亲真的动怒,连忙往前跪几步,低声道歉:「娘亲不要生气,真儿知错,真儿真的知错了!。娘亲当心气坏了身子,真儿可就百死难恕了!。」
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肉,看他说得可怜恳切,余遥之气愤稍减,伸出玉指拈住他的耳尖,捏得潜真「诶诶」
连声讨饶,她这次却狠下心肠:「余潜真!。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你知不知道,今日你险些就丢了小命!。你知道你娘我多担心,多害怕?。若是有个万一,你让你老娘要怎么办才好?。」
看娘亲情忧虑苦恼,潜真也不敢讨饶了。
他再次认错:「娘,真儿真的知错了……。真儿再也不会不听娘的话了……。」
余遥之瞪他一眼,松开捏红他耳尖的手指,转而狠狠点了他脑袋几下:「知错?。那你就把在山同中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给老娘说一遍!。」
一听此话,潜真随即又想起那暖阁中与自己行淫的古怪女子,心头不由一紧。
这山同里的事,都是男女淫秽之事,怎么能给娘说呢?。
第一卷·风起凉州·第五章·小庭暗暖娇母俏,残院明光玉人哭
但毕竟不敢再对母亲有所违逆,潜真还是挑挑拣拣有所保留地说了。
听他说得漏同百出,却将自己全都摘了出去。
余遥之不由气笑:「呵,我儿子是正人君子,好强的定力!。他人都被狐仙所魅,只有你出淤泥而不染。」
「本来就是啊,娘不妨问问那玉清仙尊,他噼开山同时,孩儿可是衣衫整整的呢!。」
潜真这点可不憷,他确实没被狐仙所惑,差一点被惑可不能算惑。
想到这里,他不自在地动了下被那狐仙淫水浸湿的大腿。
余遥之看了他一会,嘴角牵起:「你体质特殊,不被狐仙所魅,娘信,但后来呢?。你是怎么驱用的所有灵器,丹田又是怎么被封印的?。可还见过了其他人?。如实道来!。」
潜真心中一惊,但想起那女子的温柔缱绻,虽险些命丧她手,却还是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眷念,所以他不由自主地闭口不言。
看到潜真垂首不语,余遥之又惊又怕,这仅仅一面,便被她俘了心去?。
那自己这含辛茹苦的十六年怎么算?。
想到这里,她一阵气苦:「你要跪,就跪着好了!。」
说完翻身上榻,背对他躺了下去。
看着娘亲微微抽动的美背,潜真知道她在偷偷地哭。
每次自己一犯傻说了让她伤心的话,她都会在他面前像这样偷偷地哭。
他跪到榻边,轻轻唤了声「娘亲」。
余遥之将身子又向里侧翻了翻,以示气愤。
潜真嘿嘿一笑,又撒娇似地叫了声「娘亲」。
余遥之抽抽噎噎地斥了声「滚!。」
「好嘞!。」
潜真轻巧地答应一声。
余遥之惊觉自己失语,被小崽子又耍了,急忙翻身起来,却发现庭院中没了人影,不由眼中泪珠簌簌,哀泣道:「余潜真,你不要我这个娘亲,就再也别来见我!。」
随后翻身回榻,小脚踢踏着,哭得像个委屈极了的小女孩。
令人闻风丧胆的血毒圣女,也只有在拿捏不得的儿子面前,才能露出这样柔弱的样子。
「娘~」
将脸伏在靠枕上抽泣的余遥之听到唤声停了一下,又巍巍大声哭了起来。
随后便感到一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不断踢踏的小脚,她用力一踹,甩开了那手,接着哭泣。
潜真本就没走,不过藏在了榻尾的幔帐,娘亲情急之下没有使用仙灵感受气机,才以为自己离开。
他跪在榻前,再一次伸手抓住了两只白嫩玉足,开始按捏起那粉红的脚掌。
脚儿掌心随着他颇有力道的揉捏泛起褶皱,更添艳红。
娘亲却也不再抵抗,抽泣之中,偶尔还漏出几声极低的舒吟。
潜真知道,娘亲最喜欢自己给她按摩身体。
他也不说话,就这样细细抚摸按弄着娘亲那对嫩滑的玉脚,偶尔拨弄一下染了浅粉的趾甲,小小圆圆的趾儿赌气地一翘,可爱极了。
他真的想像含弄暖阁女子那样,张口含舔娘亲的宝贝脚儿,可是他不敢。
按摩一会最爱的小脚,他恋恋不舍地放下,开始往上沿着脚踝玉腿揉捏。
「唉,」
潜真长长一叹,娘亲巍巍哭声一止。
他一边隔着丝质裙摆,揉捏着软腴大腿,一边低低道:「娘亲,在山同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你知道最后那一刻,我想的是什么吗?。」
余遥之没有理他,发髻却微微一拱,将头脸轻轻抬出些许,以便听得更清楚。
潜真双手按到了娘亲肥润的圆臀上,每次用力,那嫩肉都会深深陷入,如水波涟漪。
「嗯哼~」
余遥之低吟,大幅度扭动臀儿,不让他接着按弄。
潜真被她呻吟勾得心中一荡,有些疑惑娘亲今日怎么这么敏感。
但怕再惹她哭闹,不再按臀,跪着挪了几下,按起了她的背嵴。
「在以为自己要死的那一刻,我满心只想的是一个人……。」
潜真开口,话没说完便被娘亲打断。
「谁?。」
她口气隐隐有些紧张。
潜真看着娘亲娇俏的美背,缓缓趴下,搂住了她:「当然是我的遥之娘亲啊!。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娘亲对我的慈爱、宠溺,娘亲一个人爱我教我,养我抚我,这么多年真的不易。我忽然发现,自己最怕的不是死,而是让娘伤心。」
他亲昵地将脸在娘亲香背上蹭着:「娘,真儿真的知错了,什么都没有娘亲重要。我不会再乱跑了,娘亲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娘亲不让我出去,我就不出去。」
听出儿子话里的真诚,感受到儿子怀抱的温暖和宽厚,余遥之舒服地长吸一口气:「娘真的怕你出事,娘不能没有你。」
「娘的心情,我这次真的明白了。」
潜真起身,认真地说。
余遥之翻身侧躺,回过头来看了看他,口气严厉:「这些日子,没我允许不许出你的小院!。」
潜真有些沮丧,但还是点头答应。
看他垂头丧气的模样,余遥之倒有些不忍,叹了口气:「不许出城!。要出府来我这请示!。」
听她松了口,潜真喜笑颜开,看着娘亲1美的面庞,心情激荡之下,突然凑过去在她嘴角啄了一吻:「谢谢娘亲体谅!。」
然后心虚地起身朝院子外跑去。
「小兔崽子你慢点!。」
余遥之被他吻了一下,脑袋也有些发蒙,伸手摸摸嘴角,发现自己的脸莫名有些发烫,「儿子亲娘亲,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你脸红什么?。」
随即鼻子嗅嗅,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骚味,脸色大变,连忙气急败坏地端起茶杯来蘸水清洗嘴角。
嘴角都搓得发红之后,她才恨恨地盯着门外低低骂道:「小畜牲,用你亲了别人那里的嘴亲你老娘!。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怎么破开的封印!。」
她虽至生养潜真时都是处子,但毕竟是仙门大族,即使洁身自好,聊以自慰的情趣画册影像灵器仍是有的,所以对这些事情自然也不是不懂。
况且,那女人本就行事妖媚,想破开他们联手设下的封印,也只有那一条路子了。
……。
仙林城,仙侯府后山,刹寂林。
余遥之头挽简单道髻,换了一袭黑色长袍,腿着雪白长裤,脚踩黑色描银绣鞋,一步步沿着山石台阶拾级而上。
台阶两侧是高大的仙枫林,清风摇摆,鲜红的枫叶簌簌而落,声如玉璜相交。
身处林中,如入仙乐之都,清静幽然。
她来到台阶尽头,推开了斑驳的黑漆小门。
门后是一处小院,院中落叶堆积,小泉流淌。
院里是一敞着门的小屋,屋中几个蒲团,正中有一身穿淡雅青袍道姑打扮的美貌女子,闭目而坐。
面容与余遥之有几分相像。
「她挣脱封印了。」
余遥之迈步入院,说出第一句话。
屋中女子没有回答,彷如未闻。
「她借助潜真的元阳出来了!。」
余遥之口气渐冲。
屋中女子眉心微微皱了一下,仍没有其它反应。
「潜真是我儿子,也是你亲外甥!。」
余遥之有点愤怒了。
女子没有睁眼,不施粉黛的檀口微张:「以她修为,脱困本是意料中事。」
语气淡淡,毫无情绪波动。
余遥之快步跨过积满厚厚落叶的庭院,直走到女子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所以,你的选择仍是和十五年前一样?。退避三舍,建起这座龟壳躲起来?。」
她愤愤然,叉腰左右走了几步,霍然转身,伸出手指指着女子脑袋:「十五年前夺子之战,你龟缩起来,所以十五年来,你自知不有愧于我,有愧于下晁百姓,自囚于刹寂林。难道你真的心如木石?。」
女子还是不睁眼,但眉心渐蹙。
「哈哈,」
余遥之气得仰天一笑,「十五年了,娘亲可曾来看过你?。」
女子面庞微微仰起。
「娘亲如今埋首庶务,已经有四五年不曾提到你了。现在,她心里只有我和我的儿子潜真。和你,我的姐姐,仙侯夫人,余仙之,已经没有半点关系!。」
余遥之一字一顿。
女子右眼躺下一滴清泪,嘴唇开始颤抖,不住摇头:「别说了,遥之,求你别说了!。」
看她面现哀痛,余遥之不由恻隐,缓声道:「姐姐,上次是因为你没出手,所以我们才没灭了她,险些灭国害民。这次只要你出手,娘亲是不会计较你的!。」
听她此话,女子表情忽然狰狞,愤声道:「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口口声声说我龟缩,你不知道十五年前我看到了什么!。你不明白这十五年来我是怎么过的!。我谁都不能说,已经一个人苦苦支撑十五年,不知还要支撑多久!。」
她睁开双眼,半座屋子霍然打上了一层淡金光晕。
余遥之看到她绽出刺目金光的虹膜,不由惊呼出声,声音有些颤抖:「姐……。姐姐,你……。你这是怎么了?。」
女子刺目的双眼中淌下淡金的泪水,面容哀痛绝望:「窥测天道者,反受其殃!。关于潜真,我不能动,不敢动,不可动!。」
「十五年前,你到底窥测到了什么?。」
余遥之声音嘶哑,似乎在询问什么不可为了人所窥探的可怖之事。
女子艰难闭上眼睛,缓缓摇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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