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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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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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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0月30日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九:钢轨嚎叫

    本集关键提示:哺乳高潮、kb、熟妇、公共场所、颜射、FFM(3P)、女女、羞辱、母子温情、放尿、恋足、特殊地点排大便、

    角色游戏、灵异。『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九集正文开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她上跑车。跑车跑远。

    我拿出那条半透明的蛇,闻着上面残存的臊臭。

    室友挺好。

    谁也别管谁。

    但是撒谎不好。

    去公司照一面,得一噩耗:我内笔记本彻底瞎了,没抢救过来。

    挂就挂吧。开支票,让助理再买一个去。

    别的没什么事儿,各部门都团结紧张严肃不活泼。

    心里惦记昨夜怪梦,于是去我妈那儿,安排二拐洗洗床单衣服,然后带妈妈下楼进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坐哪车?”

    妈妈说:“8行么?”

    8有什么不行的?

    上车、点火、摘档、平稳滑行、仰头上坡、出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拉了么?”

    妈妈说:“拉了。”

    我问:“拉的多么?”

    妈妈说:“不少。”

    我问:“这每回上厕所,都是二拐给擦?”

    妈妈说:“嗯。”

    我问:“他手老实么?”

    妈妈说:“嗯。”

    我问:“没胡来?”

    妈妈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

    我说:“以前我没这么以为。”

    妈妈说:“你就流吧你。”

    街头大雪纷飞。

    8缓缓提速。

    我问:“想么?”

    妈妈说:“嗯。”

    我问:“想什么呀?”

    妈妈微微侧过脸,看着我,眼潮湿。

    我赶紧集中精看路况。

    妈妈扭头看窗外风景。

    我说:“今年雪多哈?”

    妈妈说:“你跟那丫头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

    我说:“两人对了眼儿就同居呗,挺好。”

    妈妈说:“不,还是成家踏实。”

    我噗嗤乐了,鄙夷地说:“现在谁还结婚呀?干吗要踏实!”

    妈妈问:“那孩子生下来有安全感么?”

    前面黄灯闪。红灯了。

    点踩刹车。

    我说:“孩子的问题我没想好呢。”

    妈妈说:“可不许你造孽啊!”

    我说:“她忒土了,比超女还掉渣儿。”

    妈妈说:“你不也能蹲马路牙子上大饼卷大葱么?”

    我说:“这么跟您说吧,从观念上、教养上、财富上,她跟咱就不一阶级!”

    妈妈说:“你什么阶级啊?”

    我说:“咱是海归,是jgur阶层啊。”

    妈妈说:“行了你,人都是平等的。作人要知足,要珍惜,比如说缘份啊。”

    我说:“缘份?缘份值多少钱啊?”

    妈妈说:“行了行了不跟你嚼了。电影几点开演啊?”

    绿灯亮。给油走你。

    汽车在大雪覆盖的路面无声滑过,轮胎花纹卷起少许白色细碎干雪,像意大利面上桌前必擦的VonMuhlenen奶酪末。

    进了电影院,落座。灯灭。开演。

    内电影是一超烂片。

    我搂着妈妈,喂她吃奶油爆米花。

    我和妈妈坐在“正常人”当中,跟着傻笑,分享“普通人”的快乐。

    电影院里面基本上都是情侣。

    黑暗给大家提供一借口,给有情人提供一氛围。

    黑暗中亲妈妈脸蛋,淡香,微软,我晕乎乎的,像喝多了似的那种飘飘然,手搁着衣服摸妈妈大咂儿。

    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不舒服地扭着身子,专心看大屏幕。

    已经好多天没弄妈妈了,欲望起来了,手从下边伸进妈妈毛衣,搁着内衣摸她奶子。

    妈妈身体微微一激灵。

    许是我手太凉,许是她怕人看见。

    我拿羽绒服盖她身上,手在羽绒服里肆虐。

    其实当时每对儿都在忙乎自己手底下的事儿。

    我能听见电影院座位上的呻吟声连成一片,很默契的。大家来这儿都心照不宣。

    银幕上的情节忽然静下来,座席里的呻吟声嘎然而止,呵呵,有意思。

    电影散场,人挤人往外走。一大帮人一个个都脸蛋红红的,谁也不敢看谁。

    年关了。我时刻留我的钱包。

    里头没多少现金,可全是卡。

    出了电影院,我搂着妈问:“有什么要买的么?咱逛逛SuperMll?”

    妈妈说:“好啊。好久没逛了。”

    Mll里人多。看见前边俩男的,三、四十岁,手牵手闲逛。

    旁边人基本上都见怪不怪。

    社会在逐渐变得宽容。

    我搂着妈妈走着,蜻蜓点水亲她。回味。舒服!走两步又亲。

    有一种公然犯禁的快感。

    听到高明骏粗犷苍凉恶狠狠唱:“内种心跳的感觉!”

    这里会碰上熟人么?

    妈妈嘴角微动,脸上表情复杂。

    这毕竟是公共场合,毕竟是国内。

    进了女鞋区,陪妈转悠。

    一姑娘走过来说:“您看上哪款可以试试。我帮您拿。”

    这姑娘大概二十出头,挺好看的。

    Mll里暖气剧热。她穿一件短袖开身衬衫。

    胸大还真有罪,引诱好人犯罪。嘿嘿。

    她跪在妈妈面前帮助试穿鞋子的时候,由衷地感慨两遍:“哟您脚型真好看。”

    我居高临下看她,乳沟深深深几许,大奶肤色白嫩,手皮脸皮保养得不错。

    无意中瞥到妈妈。

    妈妈正注视我。

    妈妈说咱走吧。我说再试试这双。一会儿说再试试那双。

    为多扫那乳沟,故意拖延时间,试来试去,最后刷卡买了两双。

    最后实在受不了太热了,这才走。

    鞋=邪。家里鞋太多招邪气。可惜这我后来才知道。

    我提着鞋盒子搂妈妈乘垂直电梯。

    我按B3.电梯开始稳稳下降。

    坠落总能给我隐隐快感。

    妈妈问:“看够了么?”

    我说:“没。挺好一姑娘,卖鞋可惜了。”

    妈妈说:“你流。”

    我说:“比您这大。”

    妈妈说:“我也看半天,是挺好看的。”

    我说:“同流、同流。”

    电梯停住。

    B3灯亮。

    门开。

    这是SuperMll地下车库。

    我提着鞋盒子搂着妈妈往我泊车的车位走去。

    车库里车满为患,却不见人。

    这里是车的码头,人倒像入侵者。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车位K-R--2300(车位号虚构),正掏车钥匙,忽闻角落呻吟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我看到我那车后边,一女的正跪一男的面前给他口活儿。

    男的闭着眼睛,狠命搂着女的脑袋。

    好事儿进入白热化,俩人都在忘我呻吟,谁都没意识到陌生人已到眼前。

    猎人守则第一条:不攻击肏屄中的动物。

    妈妈看得入迷,脚下生根。

    我挑眉询问她。妈妈点头。

    我过去拍拍那男的。

    他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我说:“哎哥们儿,分一口怎么样?”

    那男的看看我妈,腼腆地说:“成啊。我没意见。”

    妈妈跪在他腿前,跟那女的并排。

    那女的稍微往边上让让,留出空间。

    妈妈打量那条湿淋淋的硬硬的鸡巴。

    我蹲俩女人中间靠后位置,左环右抱,摸俩肉腰,摸四扇屁股。

    俩女人激动得鼻子直哼哼。

    两个女人都半张着嘴、伸舌头舔火炬冰淇淋。

    俩女人的唇舌几乎能互相碰到。

    那男的左手按他情妇的头、右手按我妈妈的头,十足一Kg,感受着两个女人的热脸热嘴热舌头。

    在双份刺激下,他很快进入开枪前的临界状态,直着嗓子哼哼。

    有理由相信,老枪提前走火了。

    妈妈的脸是重灾区。

    我到车里拿了大把纸巾,回去给两个女人。

    俩女人都已站起来。

    那男的给我妈擦着脸上浓精,连着说“对不起”。

    他情妇站起身,被冷落,幽幽自己擦着。

    我跟妈妈上了车,点火启动,慢慢开着向地面上盘。

    我问:“进嘴里了么?”

    妈妈回答:“嗯,进了点儿。”

    我说:“咸么?”

    妈妈说:“嗯。有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反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

    妈妈说:“看不起妈妈了吧?”

    我说:“没!咱不当恶人很多年!要过年了,小小放纵一下啦。”

    妈妈沉默一会儿,问:“这儿离你那儿不远吧?”

    我说:“不远,三个街区。”

    妈妈问:“现在谁在啊?”

    我说:“应该没人。怎么了?憋憋了?”

    妈妈轻声说:“嗯。”

    我说:“走。去我那儿。”

    妈妈温顺地应和:“哎……”

    她禀性里边顺从的一面我一直比较喜欢。

    我骨子里讨厌飞扬跋扈的女人。

    汽车向我公寓驶去。

    路上,妈妈一直没再说话。

    我正好专心驾驶。

    妈妈在回味,在思考,或者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我脑子后边热乎乎的。

    我好像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夏夜。

    黎明。窗外是蓝濛濛的晨雾。

    我被尿憋醒,起身下床,鸡巴硬翘满胀。

    我迷迷糊糊往卫生间走,眼睛基本上没睁开,鸡巴凶狠向前顶着。坦克都见过吧?

    家里还很黑。我家卫生间的门没人不关。

    我看门开着,里面也没亮灯,以为没人,就照直走进去,闭着眼睛按照记忆到马桶前,从裤衩掏出大硬鸡巴。

    猛然间,我一惊!

    感到硬鸡被一湿润的热嘴温柔包裹。

    赶紧睁开眼睛!

    借着微微的晨光,勉强看出马桶上坐着一个成1女人,是我从小到大很1很1的女人……

    到了我公寓。

    妈妈进门就直接上了台阶。

    我跟上去帮她脱裤子,跟脱我自已裤子似的那么1练。

    生活就是这么琐碎。吃喝拉撒睡差不多就是生活本义。

    妈妈蹲在洁净的蹲坑上,“嗯嗯”着。

    我撮起双唇给她吹催尿口哨,“嘘——嘘~~”,旨在帮她放松经和尿道。

    很快,滚烫的尿水在盆腔高压下汹涌蹿出。

    我听到热尿扭曲着、急不可耐地钻出妈妈狭窄尿道时发出的接近哨音的持续的“吱滋吱嗞”。

    一股混杂着大麦和咖啡的淡淡尿臊香悄然升腾。

    闻着我早已习惯的妈妈尿液的芳香,听着妈妈响亮的小便声,设想着她不知羞耻地释放紧绷的膀胱的那种放松和快感,我的新房、新室、新瓣酸酸的、软软的、甜甜的。

    这么多年的社会化过去了,干狠的朔风刮糙了小男孩稚嫩的皮肤,责任和重压磨钝了小男孩的经,悍烈粗鄙无情地污浊了他的眼珠。

    人间能让他感动酸软的所剩无几。

    但是,跟妈妈在一起,他总感到最温暖、最安全。

    长大的小男孩取来卫生纸叠好,搁手里备着,恭恭敬敬站旁边伺候着。

    妈妈喘着气边尿边说:“憋死我了。”

    我说:“那在电影院您不跟我说。”

    妈妈说:“跟你说了能怎么着啊?你跟我进女厕所去?”

    我说:“又不是没跟您进去过。”

    妈妈说:“不许说了!”

    我不说了,但脑海里永远有那部分内存,那温暖的、肉香的……

    记忆是财富。记忆是属于我自已的,可供我随时支配享受。

    我回忆着年轻的时光,轻轻搂着妈妈的头部,摸她头发,嘴里继续给她吹着口哨。

    妈妈还在不断排着尿。

    真不愿意再发生什么邪门的事儿了。

    让我们母子踏踏实实自生自灭吧。

    我们没招别人,没打扰任何人啊。

    “吱吱”的尿水声音小了、小了、更小了,终于停止了。

    妈妈略抬起屁股。

    我弯腰给擦干,之后帮着提好裤子,搂着她走下那几层台阶。

    让妈妈坐沙发上,我忙着给妈妈沏茶,问:“加奶?”

    “嗯,不用了。”

    浓香的红茶放在旁边茶几上,我就势靠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我知道妈妈的脚常年低温,冬天更是冰凉。

    我说:“脚凉了吧?烫烫好不好?”

    妈妈说:“不用。你歇会儿吧。打进门儿还没消停呢。”

    我说:“没关系。不累。”

    打来一大盆热热的清水,给妈妈脱鞋、脱袜子。

    妈妈光裸的脚丫散发出一缕淡淡的脚汗味儿。我喜欢闻。

    妈妈把光脚试探性地、一寸一寸放进热热的水里,嘴里嘶嘶着。

    我侧跪在脚盆旁边,把刚脱下来的棉袜潮湿的底面捂鼻子上,吸着鼻子,贪婪地闻着,陶醉着。

    妈妈看了,微笑说:“哎呀行了。闻够了没有?”

    我认真地回答说:“没闻够。这辈子也闻不够。”

    妈妈习以为常,淡淡说“流氓”,两脚适应了热的水温,好看的脚趾开始俏皮地扭动。

    我问:“暖和点儿了么?”

    妈妈说:“暖和过来了。真舒服!”

    我把妈妈脚逐个抬出水盆,拿毛巾仔细擦干,轻柔地按摩妈妈的脚,一边揉一边聊天。

    我说:“妈妈脚丫真好看。真没。”

    妈妈微笑。

    女人永远喜欢恭维。

    妈妈说:“好看什么啊!老了都。”

    我说:“不老不老。正是好年龄!”

    妈妈说:“臭脚丫子有什么没的?瞧你这疯。”

    我说:“脚丫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不懂欣赏女人脚的,那个淫他不是东北淫!”

    妈妈放松地笑。

    妈妈的脚绵软白长,脚趾形状不枯不柴,也不肥腻,比较养眼。趾甲清亮透彻,形状饱满。

    我不想随波逐流敲什么“玉足”、“修长的玉腿”之类俗词,我只说我的真实感受。

    我把妈妈两只光脚并在一起,鼻子对着光脚掌和脚趾缝,动情地深呼吸。

    缥缈柔弱的脚香汗香肉香让我晕眩!

    妈妈笑着一挣蹦,脚趾甲刮我手了。

    再次把妈妈脚拉过来,在电灯下仔细观看,说:“脚趾甲长了啊,该铰了。”

    妈妈说:“是长了,刮袜子,帮我铰吧。”

    我把妈妈热乎乎的光脚丫放大腿上,拿起爱丁堡Ensdltford不锈钢小剪刀(品牌虚构。——8注。)

    一丝不苟地开始剪趾甲。

    这活儿要求必须聚精会,否则容易伤到脚趾皮肉。

    妈妈坐在宽敞的大沙发上,歪着头看着我,享受这刻温情。

    都剪妥了,妈妈灵活的光脚丫开始不老实,探到我裤裆折腾我。

    我鸡巴在这逗弄下变得特别硬。

    正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小骚货进来,两手空空,早上化的妆已经没了,见了只穿秋裤的我妈,一愣,尴尬地打招呼。

    我问她:“你买了什么菜?”

    她懵了:“菜?什么菜?”

    我说:“早上你说的买菜回来。”

    这小骚屄这才想起早上走前撒的谎。

    所以说,不要撒谎。

    撒一个谎,后面就得用一大串谎去自圆其说去维护第一个谎。

    看她站那儿脸通红想借口,我忽然觉得她特可怜。算了,何必对一房客这么认真?

    妈妈问我:“你这儿没菜了?”

    我替她打圆场:“还有点儿。她这两天去老K那儿打工,累坏了。”

    这等于给她铺好一台阶。

    她的去向都被我点破,颜面尽失,脖子根儿都粉红了。

    妈妈说:“哦,他那儿活儿可重。大雪天的,外边冷吧?站门口干吗?快换拖鞋啊。”

    小骚骚儿闷声不响换拖鞋。

    我盯着她,耳边响着老K的话:“……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越早越好……”

    我搀扶妈妈上床,盖好大被子,休息。

    小骚货洗完手过来,坐床边沙发上,离我一尺。

    我对她说:“坐过来。”

    她把屁股挪过来。

    我一把揪住她裤腰,扯开她腰间的红裤腰带。

    她看我妈在旁边看undefed

    觉。

    二女接吻的样子总令我格外亢奋。

    我看着胯下二女互相甜蜜亲吻,大鸡巴暴zhǎng一厘米。(lesscene是造成我精关失守的死穴之一。——8注。)

    二女迷醉的眼。

    二女红热的脸蛋……

    妈妈的下体被我肏得翻进翻出,液体横流。

    咕叽咕叽的肏屄声音让我晕眩。

    我狠狠捏着妈妈的脸蛋,嚎叫着问:“老骚屄舒服吗?!老屄让大公狗肏得舒服吗?”

    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简直凶残如恶魔,十恶不赦。

    妈妈温顺地点着头,屄屄很快开始猛烈收缩。

    我听到“嗯……唔……噢……啊……哦……喔!”

    我知道,妈妈也来高潮了。

    今天妈妈在高潮中的嚷嚷声特别大。

    我忽然心生一计,用手住捂妈妈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但这捂嘴似乎让妈妈更兴奋了。

    妈妈是受虐sub?

    我嘬妈妈奶头,大把抓她头发。

    妈妈缓过气儿来,吃力地睁开眼睛,朝我微笑。食髓知味。

    我再肏.绝地反攻。

    妈妈立刻又叫起来,浑身哆嗦着,再次进入应激状态。

    小骚货两眼迷离,在旁边被绑着,抽搐呻吟,屄里夹着一条粗壮大烤肠。

    我把她被我扒掉的袜子团成团塞她嘴里,再拿一条红领巾叠一叠,把她嘴绑上(系扣于脑后)。

    她的嘴被堵着,发出“污袜哇舞污袜哇乌啊武污袜哇雾伍哇乌~”的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再拿一条红领巾,叠起来蒙住她眼睛。

    回到床上再战老娘。

    小骚货此时只能听见铁床架子的嘎吱嘎吱和呻吟。画面她只能想象。

    她难过地在沙发上扭动。

    我对她俩爱恨交加。我爱。我恨。我苦苦交织。

    终于,我进入短暂真空。我进入宇宙太虚。我正体验短暂死亡!

    我在射精。

    我完全失控。

    只记得整个人在收缩、收缩、收缩!

    只记得在嚎叫着体会性爱的极致体验。

    据说吗了啡的人追求的就是这种感觉。

    大概是一种接近濒死的感觉吧?

    眼前一片白光,灵魂飞升在半空。

    性高潮之极致就是虚空。小死之后,获得重生。(最新悍解“色即是空”!——8绝对独家版权。)

    完事儿后一起去楼底下找一馆子吃饭,然后开车把妈妈送回她那儿。

    第二天,上午,小骚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问我:“这是哪儿啊?”

    我说:“这叫潘家岗。”(地名瞎编的啊,甭较真。——8注。)

    这是一片丘陵荒原,人迹罕至。秃秃的荒坡没规律地起伏,这一撮那一撮长着乱草,跟鬼剃头似的。

    我要挖出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

    我俩站在铁轨旁边,听着嗷嗷的西北风从荒坡那边冲过来。

    我从容不迫掏出几条绳子,掂量着晃悠着,从滑雪墨镜镜片后冷冷看她。

    绳子有红有白,三长两短。

    她一看见绳子,激动得身子开始软。

    用绳子把她捆绑在电线杆上,她苦苦挣扎。

    我扒下她的裤子裤衩,任裤子自动脱落到她小腿和脚面。

    她白白的屁股、大腿、小肚子暴露在寒风里。

    我扯着她头发手淫她。

    她不要脸地哼唧。快感来得挺快。

    她的哼唧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弄她。

    我的凶残升级更加刺激了她。她的哼唧声更大了。

    我俩互相挑逗着,在这旷野,苍穹之下。

    我凶狠地手淫她的贱屄,手指深深陷进她的肉屄,粗野地抠她屄里的肉,像个野蛮老农民。

    她俩腿绷紧,屁股往前往上顶我,就合我的手。

    这时,我俩都从风中听见一声火车的嘶鸣。

    我俩都觉得又刺激又害怕。

    我俩距离钢轨也就五、六米。

    她的呻吟变调了,改成升D大调了。

    我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快。

    手指在屄里动作受限,干脆拿出来,自由地飞快地摩擦她豆豆和唇唇,抖动频率大概每秒六下。

    她的外阴粘乎乎的,湿润极了,骚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贱屄现在比我兴奋。毕竟暴露生殖器的是她。

    我还要加强她的,所以一边手淫她一边说:“是客车。上面乘客都趴窗户上看你。”

    我坚定不移地手淫她的骚屄。

    她说:“啊……呜~哦……呀~”她高潮了。

    每秒六下的抖动频率让我手腕很快酸了。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火车碾压钢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我们已经能看到,列车从远处弯道探出头和身子。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啪”地撞在身后电线杆上,肚子挺起来,像一张满月反弓。

    坏事干到底,送人送到家。

    我再次手淫她。

    列车呼啸着,由远及近奔过来。

    她眼迷蒙,说:“喔!别……”

    我不管,只顾恢复我的每秒六下。呱叽咕叽b唧呱叽b唧咕叽b唧。

    火车越来越近了。

    她的骚屄越来越烫,烫得烧手。

    火车更近了!更近了!

    车身转眼间变得好大。

    高潮后的解脱和下次高潮前的迷醉。

    混乱的心跳中,她仰起头亲我脸。

    她的嘴唇和唇周皮肤滚烫滚烫。我知道这骚货是真的动了情了发了淫了。

    我右手坚持每秒六下,左手狠狠揪她头发,令她被迫仰起头。我说:“给我看着火车!”

    她说:“嗯!嗯!”

    我问她:“骚屄舒服么?”

    她喊:“骚屄舒服!要过电了,飘起来了,抱紧我!……”

    后边的话我没听见,因为火车已冲到眼前。

    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湮没了她的叫声。

    火车头嚎叫着从我俩身边哗地飞过,疯了似的怪叫着。

    火车司机不光看见我俩了,还故意鸣笛。鸣笛是让我加油?还是说他们在耻笑骚屄?

    管他!我继续每秒六下。

    耳边的风达到十八级,如宇宙黑同妖风。

    整个地面都在晃动。脚底传来震撼人心的振动。

    我揪着她头发。她再次到高潮了,全身绷紧痉挛,仰着脸张着嘴冲着面前掠过的火车。

    钢铁大怪物还在呼啸着,没完没了从我俩面前哗哗闪过。

    无数乘客有幸目睹了我俩的游戏。

    火车终于跑远,像个欢快的牲口。

    得意的嘶鸣声音渐渐飘散在天际。

    荒野重归寂静,只剩下单调乏味的风声。

    我看着她。

    她还被绑在电线杆子上,裤子被褪到脚面,在寒风中光着屁股、露着屄屄,脸蛋红彤彤。

    我看她脸,见她流出眼泪。

    她感到了屈辱。

    我问:“咋哭了?哭啥?”

    她回答说:“没哭。砂子进眼睛了。”

    我亲她耳朵问:“刚才刺激么?”

    她说:“嗯”

    我感叹说:“高潮够猛烈的啊。”

    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

    刺激分多种,thrllgness是其中一种。

    《罗马假日》制造酒馆群殴之后的逃跑、《泰坦尼克》撞冰山前在船舱逃跑、躲汽车里喘息(猫捉老鼠游戏)、

    麦克杰克逊内首《thrller》及其MTV(闹鬼游戏)我觉得都是强化游戏。

    白云山停车场多如野花的用过的湿粘的避孕套、汽车后座打野炮的兴奋、在山上偷情的激动、在路边等有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叉

    叉,都说明一道理:日常生活里不寻常的场合、方式让人额外紧张。

    额外紧张导致额外兴奋。

    额外兴奋制造额外张力。

    额外张力导致空前收缩。

    而空前收缩,是美妙的。

    我解开捆绑她的绳子,在铁轨旁边找一向阳的干草坡坐下。

    我注意到她始终没揉眼睛里的“砂子”。这么说她眼里没砂子。

    她刚才哭是因为别的!

    我审她:“说,到底为啥哭?”

    一行清泪又涌出来,沿着光洁的脸蛋滑到下巴上,晶莹剔透,挂那儿。

    她不说话。

    我揪住她头发,问:“想起谁了?”

    她嘴角抽动,可就是不说话。

    我再问:“想起谁了?告诉我。”

    她问我:“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

    我想起她在图书馆楼上对我说过她爸“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说:“当然很可能了。世间万事皆有可能。”

    我拿出包里的烧饼夹肉,她一个我一个。

    她小声说:“他也揪我头发。”

    我捏着烧饼夹肉,就着寒风,吃力地往下吞咽。又苦又涩。随手在旁边雪地上抓把雪放嘴里。

    她坐我旁边闷头吃,不再多说一个字。

    吃完,我再次拿起绳子。

    她问:“还绑我?你怎么了啊?”

    我并不答话,一把揪过她手腕子,一绕一绕开始绑。

    她兴奋,她紧张,左右看看四周。

    旷野没人,这块儿是一无人区。这儿我1。以前跟这儿约过架。

    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把她揪到钢轨上放倒,把她的身体呈大字型紧紧绑在工字钢轨上。(8警告: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我脱了裤子肏她,肏她高潮痉挛后的屄。

    她再次兴奋起来,不知羞耻地拱起腰身,屄屄向上挺动,贪婪地索取。

    她的眼睛飞快地忽闪着眨,忽然觉得她特俗气。

    刚把热精灌进她屄芯子,就立刻觉得无聊。所有游戏都无聊。大老远跑这儿特无聊。

    她的手脚还都被绑在钢轨上。

    我起身趴钢轨上侧耳听,严肃地低声说:“来了。来了。是货车,五十三节车皮的。”

    其实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只想给她额外加码,磨砺她的经。

    她紧张起来,正色说:“快给我解开!快点儿!”

    我穿好裤子,点根儿烟,调戏她:“解开干吗呀?”

    她有点儿要急,开始奋力挣扎,头发都乱了,可我今天绑得那是相当紧,勒痕深深深几许~我说:“再抽两口烟我就先撤了。”

    有时候我觉得其实不用附体我就已经是国家A级魔鬼了。

    我蹲她旁边,用干树枝在雪地上写数字,自言自语:“走以前帮你算算啊,货运列车时速就算八十公里,五十三节车皮,刹车需要多少米呢?二十八。三八二十四。这是九。九呢,加上三百二十四,然后除以……”

    假装特认真在那儿算。

    旱地惊雷是一种本事。

    凭空制造张力能让原本平淡的生活显得似乎不那么庸俗。

    她拼了命挣蹦,却发现所有挣蹦都是徒劳。

    她真急了,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

    她冲我叫唤的声都不对了。

    我冷冷说:“你爱找谁找谁。我跟你没关系。”

    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更加拼命挣扎,她喊得嗓子劈掉。绝望地。

    我忽然不忍心再折磨这姑娘了。

    突然她满脸鼻涕地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在最危急时刻她想到的是她爸爸。其实她心里边特别特别依赖她爸。

    挖到病根儿了。

    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就是她爸。

    禽兽爸爸毁了这姑娘的青春,让她拼了命地找男人犯骚犯贱找慰籍。

    乱伦给你铸成难以抚平的心理创伤。

    乱伦记忆和冲动是邪灵,经常钻进你潜意识的最深层系统,蛰伏起来,伺机折腾内分泌系统、经系统、淋巴系统,彻底扰乱你的想法、身体和生活。

    其实我也是。

    我现在这么分裂,这么极端,没有一天是轻松的,我妈也一样吧。

    心理的烙印比林冲脸上那金印更可怕。

    哪怕多年以后,你formtc:你以为你纯净了,可丫阴魂不散,不定什么时候又出来蜇你系统一下。

    (这玩意儿越说越像最新电脑病毒了。——8眉批。)

    她眼泪汪汪的躺在铁轨上,还在挣扎。

    我说:“好了好了,爸爸给你解,爸爸给你解。”

    她放松下来。

    我能解开我系的绳扣,可我能解开她爸给她系的死疙瘩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哪天逮着系铃人、让系铃人亲手来“解铃”吧。

    她眼泪汪汪的,想哭又在强忍,好委屈、好可怜。

    我说:“不要憋着。哭出来吧。”

    我想让她排排毒。

    乱伦可以很美,可以“灵肉合一”。但是,乱伦是毒素,是精毒瘤。沾上它,这人就完了,就永远不再单纯。

    她却把眼泪全咽回去了,望着我,完全信任,目光似乎开始恢复单纯。

    我冲动地摸她头发,一眼一眼地看着她。

    她催我:“你快解啊!”

    我说:“其实这是个游戏。这条线路上没那么多车次。”

    她说:“你坏。”

    我说:“对。我坏。”

    张力解除,她全身一下子放松下来。

    轻松最好。

    生活里,沉重最杀人。

    我看看我的杰作。真舍不得游戏结束。

    先解她哪只手呢?

    就在这时,我猛地看见远处站一家伙,全身灰白色皮毛,不是狗,不是狐狸。

    是一匹狼!

    丫跟我犯照。(犯照,一称照眼,双方用目光作武器,相互敌视,目光叮当相碰,火花飞溅。——8注。)

    我怕看错了,再仔细看,还真是狼。

    我赶紧看周围。还好,目前就内一只。

    这野狼可招不起,比我凶残,还特有组织,一大帮一大帮的。

    我赶紧蹲下,开始给她解绳子。

    心里这一紧张,系一大死扣。越忙越乱。

    我说:“狼来了。”

    她还没看见那狼,还挺踏实,瞅我的样子,以为我又逗她呢,微笑着说:“张嘴就来。忽悠!”

    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用力解绳扣。(前车之鉴。野外kb爱好者要引以为戒哦。)

    我一边解一边抬头看动静。那狼不在原地了。

    我到处看,找不到。幽灵般的饿狼看不见了轰一下,我贴身衣服全湿透了。

    也许已经绕到我身后了?

    此时此地,眼不见我反而不踏实。

    还不如让我看见呢。

    大雪天的,我汗珠子掉她脸上。

    她躺着,看我紧张地冒汗,这才慢慢意识到温情游戏结束了。死已到身边。

    她问:“真的?”

    我再抬头找狼。还是没有。

    回去叫同伴去了?

    再次出现也许呼啦一下就两百只?

    这几秒很关键!

    我哆哆嗦嗦给她解着绳子。

    终于解开一只手。

    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又出现了,换了一个位置,更近了。

    手下紧忙活!

    又解开一只手。紧接着下去解她左脚绳扣。

    她赶紧坐起来,解右脚绳扣。

    她脸都白了。

    我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正在朝我们走过来。

    快!赶快!现在双方在拼速度,看谁快。

    终于她俩脚都解开了,她连滚带爬站起来,我拉着她就往汽车方向跑。

    啊!请赐给我更多时间吧!

    我一边跑一边掏车钥匙。

    摸到了!

    刚要按自动解锁,没拿好掉地上了。

    都跑出去了,又返回来捡车钥匙。超汗!

    再看狼,又没了。

    狼可阴险,会不会已经跑前头等我们呢?

    管不了更多了。抡开了往车那儿跑。

    我俩终于上了车,点火就逃,惊魂未定。

    视野之内,没有狼。

    她只会说一个字:“快!快!”

    还用她说?

    我发了疯地给油加油。踩油门的脚快给底盘踹漏了。

    我的心跳达到历年来最快,太阳穴狂跳不止。

    开出很远,视野之内仍没有狼,后视镜里也没狼。

    她脸吓得发青,梆梆硬,没表情。

    我也一样。

    想说点儿什么安慰的话,一时大脑空白,啥也想不起来。

    开出好远好远了,她说:“其实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

    我点头,早忘了维护虚伪的自尊。

    刚从崩溃边缘侥幸偷生,心里暖乎乎的,看什么都美好。

    大雪,挺美的。

    骚货,挺好看的。

    活着,挺好的。

    那狼好怪啊,追杀一点儿不坚决,许是她爸爸化身?

    现在回想,拉着她在雪地上逃命真是好时光。

    我俩的手紧紧拉在一起。

    我俩面临同样的威胁。

    两颗心脏一齐狂乱地蹦。

    特纯洁,只想逃命,没功夫考虑其它咸酸的东西,比如爱情。

    飘着大雪。

    寂静的冬夜。

    我带小骚货顺二楼露台和三楼小平台潜入博物馆,在年代久远的化石之间1练穿行。

    各种动植物标本冷冷看着我俩。

    她说:“大流氓。”

    我低声说:“跟你说过多少次叫我这小名得小点儿声!”

    她问:“流氓你对这儿怎么这么1啊?”

    我低声说:“我舅舅是这儿馆长。我来找找你的前世。”

    她问:“这儿有青蛇呀?”

    我说:“嘘,你小点儿声!这儿灵多多,别吵了他们。”

    她缩着脖子高抬腿轻落足跟着我摸黑往前走。

    她问:“这儿有人值班么?”

    我说:“一楼有好多保安。”

    又是保安!

    来到一比一的复原史前动物展区,经过猛犸象的时候她忽然说:“我憋憋了。”

    我说:“来蹲展台上。这上面有猫砂。”

    我抱着她上了展台。

    她看看身后黑乎乎的大家伙们,问我:“这都是啥?”

    我说:“这是剑齿虎。那个是猛犸象。”

    她站在展台白色砂砾上,褪下裤子蹲下,一边吱吱尿一边说:“我这算对灵不敬么?”

    我说:“算。”

    她问:“那咋办?会打雷么?”

    我说:“会的。你完了没?”

    她说:“我又有点儿想大的。”

    我只好陪着她,说:“好。大就大。”

    她问:“明天观众进来,得找保安找你舅舅。”

    我说:“干吗?”

    她说:“他们会嚷嚷,快看!剑齿虎拉屎了噎!”

    我说:“那我舅舅得赶紧找馆员采集标本做DNA分析。”

    她在黑暗中闷声笑。

    其实她有时候蛮可爱的。

    可有时候太可恨。

    她让人爱恨交加,整个就一恶魔,跟我一样。

    等她拉完,提上裤子,我把她抱下展台,继续往前摸。

    来到青蛇白蛇展柜前。

    借着微亮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大玻璃柜里的白蛇标本,六米多长。

    可是我没找到青蛇标本。

    怪。青蛇哪儿去了呢?

    她看到白蛇标本,开始激动不安,扭来扭去。

    我说:“缘份有长有短。你说咱俩缘份哪天到头?”

    她说:“谁知道?也许明年?”

    我说:“老K那儿我会常去。”

    她听出我的话锋,语气却突然强硬起来:“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住你这儿。”

    句句在理,说得我烧鸡大窝脖。

    我跟她只是室友关系?

    乡下姑娘一进城,大脑都市化速度比汽油涨价都tm快,你闹不清到底谁是刘姥姥。

    我说:“没错,你只是暂住。”

    她说:“当然了。一找到合适的,我决不打扰你。我知道你疼我。可我不配。真的。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

    我说:“这你甭操心了。对了,我给你约好专家号了。明儿你去趟妇产医院。”

    她说:“我不去!我不去丢那人!”

    我问:“那这孩子你怎么打算?”

    她平静地说:“我给他生下来。”

    我从脚后跟麻到嘴唇:“这孩子是孽障。我可不要!”

    她说:“我没说让你养着。猥哥说了,他给养活。人家可比你厚道。”

    老K没跟我说实话!

    果然是我猜的最坏的结局:这俩背后玩儿我。

    都疯了。

    小孕妇疯了。老K对她那么凶残她还死心塌地。她了解老K么?

    老K也疯了。在我背后捅刀子!为一姑娘不要哥们儿义气。

    我也疯了。气头上说出了不理智的话。

    我说:“好了,现在我回家。你爱上哪儿上哪儿。”

    我顶着一口恶气跳出博物馆大高窗户。

    鹅毛大雪扑面而来!

    我从三楼小平台跳二楼露台,从露台跳到地面,恶狠狠踩着大雪往家走。

    咬着牙走出好远,回头看。

    冬夜白茫茫的马路上,没车没人,空荡荡的,身后只有我踩出的一串脚印。

    夜里睡得很香,忽然感到有人拍我肩膀。

    我睁开眼睛回身,见一老头坐我旁边,白发童颜。

    他说:“孩子,你最近太过猖狂,我来点你几句。”

    据他说,我前妻上辈子是一大财主,我向其借巨款,到死没还清。

    所以这辈子罚我跟她结婚,并在离婚时给她一大笔财产算是补偿。(“你说我容易吗?上辈子欠你的~”浑身发凉)

    他说劝我不必对小骚货太动感情,说青蛇前世至淫,今生又跟亲爸乱伦,天庭正在酝酿将其收回。

    他说黑庄屯那赶牛人是我前世堂兄,为人阴狠,曾把我推进水井取乐,今生责其作我保护,关键时出现。

    他说小龙女有一个姐姐,叫做鸊鼏(pm),比小龙女更漂亮。坊间对其知之甚少,更不知道她死后被秘葬于甘肃武威。

    他说六百万年前,龙生九子、二女,龙子睚眦本是一柔弱小生,对鸊鼏姐姐情有独钟,双方结合骸世惊俗,践踏天条,惹怒天庭,元始天尊令鸊鼏死于子宫破裂大出血,并命人在武威建龙门客站,旨在令千人踩踏。

    鸊鼏死后都不得安宁。为此睚眦脾气大改,从此好斗喜杀,嚣张暴戾,暴虐无度,杀人如麻。

    后人喜在刀环、刀柄上雕其头像以增杀气。(难怪《新龙门客站》那么暴力)

    坊间将血亲之间性爱戏称“乱龙”,后改“乱伦”。

    睚眦与鸊鼏的遗腹子名为“巕獐”(nezhng),恶事做尽总想替母报仇,颠覆天庭。

    经世世代代民间的口口相传,“巕獐”今读“孽障”。

    (绝对的独家原创版权啊!8够能编的吧?我容易么我?给点掌声。)

    严格讲,历史从来不可考。所以呢,诸位看官别认真。

    这老头接着说,二拐就是睚眦的化身。

    睚眦此生投胎于黑庄屯,令其贫穷,看守被他前世杀戮的众多无辜者的魂灵。

    他还被冥冥安排爱上自己的姐姐,并令其再次体验失去姐姐的痛苦。

    他进入我家也是命中注定、天庭早有安排,令他受累思过,一生劳碌,一穷二白。

    下一轮回投谁家尚不得而知。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折寿毁容还打雷。

    我问:“那我妈上辈子是谁?”

    他说:“上辈子你和她是一对情侣,你苦苦追求她四十年,她对你也一片诚心,但她嫁人在先,终身苦守妇道,至死都没答应你。

    你俩的真爱感动了原始天尊,所以今生安排你俩母子一场,并暗享云雨。”

    我问:“那为啥非让我妈妈出那么大的事故、让她没胳膊让她受罪?”

    老仙人张嘴正要回答,忽然看看窗外,说:“天要亮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起身。

    我赶紧蹿起来去拉他,将将拉到他的时候,我醒来,看见窗外天光微亮。

    身边空空的,没有小骚货。

    公寓里空空的,没有仙人。

    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收回”?什么时候动手?我俩在一起的时间还剩多少?

    转念一想,老头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我急。我要尽力改变我的命运!

    门开了,小骚货回来了,没敢开灯,脱了鞋蹑手蹑脚走过来,脱光衣服上床,躺我旁边,钻进大被窝。

    她浑身冰凉啊!比冰还凉。我坚持着躺着没动。

    小骚货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呻吟:“爸爸,抱抱……”

    我应付性地抱她。

    她很快沉沉睡去。

    我扭头看她。

    蓝朦朦的晨光中,吃惊地发现她脸上有伤,眼角破裂有血痂,嘴唇肿胀破裂,脸上青紫瘀痕多处。

    从博物馆出来以后,大雪天她孤零零一个人上哪儿了?

    谁这么残忍伤一姑娘的脸?

    老K?房东那鬼?那个保安?

    房东真的肏过她么?

    还有,超市真有一个保安抓过她、肏过她么?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保安上她”和“房东上她”的故事怎么就不能是她瞎编的?

    她跟她爸的故事怎么不能是她的性幻想?也许她有被强奸妄想症?

    弄不好她比我会编故事。

    忽然觉得她特别可怜,像风中飘零的花瓣,像一流浪狗。

    在这都市里没有亲人,无依无靠,阴差阳错认识了我,我百般凌辱她过后还怀疑她,还把她介绍给我的坏哥们儿让她被糟蹋。

    我真不是人啊~~

    (看见了么?越是要失去,越是当宝贝似的珍惜。人永远犯贱。——8点评。)

    困了。迷迷糊糊睡去。

    朦朦胧胧看见黑庄屯那个小名叫“娘”的老骚屄。

    我说:“娘,我要嬲你!”

    她说:“等会儿。奶子胀。”

    我说:“揉揉。”

    她说:“你揉。”

    我隔着她上衣揉她熊脯。

    她问:“肏过奶孩子的屄么?”

    我说:“没肏过。奶屄缩么?”(“缩”:下边舒服,高潮收缩。——8注。)

    她说:“你肏肏就知道。”

    正在这时,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穿破破烂烂走过来,对她说:“娘,我饿。”

    老骚屄把上衣解开,怀一敞,掏出大白咂儿给那孩子喂奶。

    那孩子真不客气,嘬着一个还攥着一个。

    我看着她肿胀的大奶头,很想撒尿,就掏出鸡巴。

    “娘”摸着我鸡巴。娘的手软软的。我大黑鸡硬硬的。

    “娘”突然没了胳膊。

    我一惊,抬头看,我抱着的是我妈妈。

    吃奶的孩子长大了,鸡巴冈冈的,挺进湿屄。

    我肏她,同时狠狠揪她头发。

    妈妈的咂儿大大的,上面布满青色血管,曲曲折折蜿蜿蜒蜒如航拍的长江源头沱沱河。

    奶头红肿,湿答答的,奶尖上挂着白的奶。

    我狠狠动。大咂儿晃晃悠悠,奶水往下滴,流一肚子。

    我沉着恶肏.妈妈高潮,奶汁往外滋。

    老骚屄张着嘴,但是没发出声音,脸上表情像是委屈得要哭,像是受刑。

    高潮过后,我给妈妈擦汗。

    妈妈说:“我老了,是老家伙了。”

    我说:“您不老。喂奶的女人高潮的时候都滋奶是么?”

    妈妈说:“反正我是。”

    我醒来,不明白这梦什么意思。

    小骚货趴我旁边,睡得跟死狗似的,张着嘴,鼾声断断续续,看来真累坏了。

    睡不着了,天也大亮,起床。

    撒尿的时候忽然发现我身上出了怪事儿。

    肚脐眼下边鼓出一大包,不疼,深红色,上面有好多密密麻麻的血管。狗睾丸见过吧?就内样儿。

    上地称一看,体重显示我重了十斤。

    可我身体其它地方哪儿都没胖啊。

    洗漱完毕,一回身,看小骚货光着脚站我面前,全身赤裸,唯独穿着一条裤衩。

    她双手慢慢往下搓着裤衩的松紧带,肉感地挑逗我。

    内裤衩眼1。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是房东媳妇穿过的那条裤衩。

    我丘脑一麻!

    分明扔大衣柜顶上了啊。她怎么发现的?

    她脸上伤痕累累,全身光溜溜的,穿的唯一物件来自阴间,好诡异的场景。

    她半笑着问:“这是哪个女人的?”

    我问:“你昨儿夜里上哪儿了?”

    她不回答我,却继续审我:“老实交待,这是哪个女人送给你的?快告诉我。”

    我说:“上床!冷!”

    她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上床。”

    我觉得她穿女鬼遗留的裤衩很不吉利,怕她沾惹秽气,可又不好直接告诉她。

    她说:“没关系的!瞧你!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有什么不能对我说啊?”

    我一狠心,说:“是我以前女朋友的。你快脱下来。”

    她往后退退退,退到床上,钻被窝里,问我:“她比我好看么?”

    我说:“嗯,反正挺好看的。你快脱下来还给我。”

    她说:“你留以前女朋友裤衩干吗?你变态呀!”

    我说:“对,我变态。你昨儿上哪儿了从博物馆出来以后?”

    她说:“我……我忘了。”

    我问:“你脸上的伤咋回事儿?”

    她说:“路滑,摔的。”

    差点儿给我气背过气去!

    无明火噌又拱起来。

    我还没糊涂到分不清摔伤和殴打外伤。我是从小打架出身,啥时也没这么窝心过。

    满嘴瞎话这多烦人!

    昨夜我居然对这种货还动了恻隐之心。

    看来不犯贱内还真不是人!

    我自己上医院照了腹部B超。

    大夫困惑地说:“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腹部囊肿。这会是什么呢?”

    丫这是问谁呢?问我么?

    记一片子里演的,女主角躺手术台上被开了膛,七八个大夫围着她一个个眉头紧锁望着打开的腹腔七嘴八舌:这堆是什么呀?哎那个是什么啊?

    花了钱,B了超,让内大夫开了眼,却没问出来我长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我更郁闷了。

    从医院出来,去了我妈那儿。

    二拐开的门,一脸的放松自然,说:“大哥来了?”

    我看到妈妈,骇然惊住,只觉一股寒气打我脚心贯穿身子窜上来,直达脑仁。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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