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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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胖子老家所在县城离市区也就一个小时路程,五点钟在分行机关接了刘莹,六点就到了县城,司机在县城有亲戚,听说我们没有其他地方要去,他把我们送到殡仪馆就到亲戚家去了,让我们回去时打他电话。最╜新↑网?址∷ wWw.ltxsba.Me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殡仪馆里面有城区支行派过来的人安排着,看来城区支行新任领导还是不错,起码对员工的生死看得不淡。我和刘莹上前敬献了花圈,对着周胖子鞠了三躬,周胖子穿戴整齐端详地睡在那儿,仍象平常见着的一样,只是那没有血色的脸上似有一丝愁绪,不知是不是周胖子仍担忧着妻儿老小今后的生活?
周胖子的老婆坐在轮椅上,这会儿没有哭泣,只是两眼无地望着躺在冰棺里的周胖子,我与她打招呼她也只微微点了下头。周胖子的儿子今年十五岁,个子已比我高出半个头,这小子除了来客人时上去回拜几下,其余时间都直挺挺站在他妈身边,脸上是坚毅的态,似乎是在向他逝去的父亲保证会照顾好他残疾的亲娘,我不由得为周胖子稍感欣慰:尽管他英年早逝,但至少他留下了这么懂事的儿子。
我在殡仪馆竟没觉得有什么悲哀,尽管以前与周胖子也算是比较亲近的同事按理我应该有点哀伤之情,也许是老肖任飞扬的猝死让我知道了人的渺小和生命的轻贱,反正人都是要走到这一步,他只不过早走了一步而已,古人不都说过“大丈夫生而何欢死而何憾”吗?再说除了结婚前一脚踩多船有点对不住那几个女子外周胖子可说没有什么对不起人的,尤其他老婆瘫痪多年两人仍感情如一更让人钦佩。
我唯一为周胖子感到遗憾的是他没能成为什么大官或大款,殡仪馆里便不太热闹,对比任飞扬那排场就差得多,当然更不能与八宝山那些人相比了。
城区支行的人还没到,刘莹又不愿在殡仪馆里吃饭,坐了一会我便陪刘莹出了殡仪馆找吃饭的地方。
县城不大,可吃饭的地方不少,看来江都市各区县的餐饮行业在go-vern-nt机关的大力支持下都有了蓬勃发展。我们在一个餐馆找了个小包房坐下,待服务员上菜时,刘莹反常地要喝啤酒,于是服务员给我们拿了四瓶啤酒。刘莹默不作声,两人喝酒的气氛便很沉闷。
“怎么了莹莹?今天好象很不高兴啊。”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私下里我一直这样称呼她,一时间还改不过来。
“雨飞,人这一辈子到底怎么回事?周胖子这样有良心的好人怎么都得不到好报?”看来周胖子的死令她很意外,她想不到周胖子这么好的人也会有飞来横祸。
“人死与好坏没关系,也无所谓报应不报应,你做好人那是你自愿的,你想心安理得,已经给你‘心安理得’的报应了,坏人不求心安理得,你怎么报应他们?周胖子的死是个意外,你别太往心里去。”我只能乱七八糟地安慰她,因为我也一直纳闷为什么好人得不到好报坏人却总是那么逍遥。
“周胖子死了,他老婆以后不知道怎么办。”
“活着的人都会有活着的办法,这个你就不用过多担心了,城区支行也会考虑的。”
“周胖子对他老婆可真是好啊,这世上不知还有几个男人会象周胖子一样对老婆一心一意不离不弃的?”
“这世上对老婆一心一意的不多,可不离不弃的还是不少。要是没有你,我对周淑琼也会一心一意。”说这话时我竟然没有丝毫脸热的感觉,我发现听了这话刘莹的脸色好了一些,看来女人还是喜欢听些养耳的话,可惜这类话我学得不多。
“雨飞要是当初咱们两个在一起,你会不会象周胖子一样对我?”刘莹两眼直直地问我。
“阴差阳错啊,当初要是和你在一起,只怕这辈子再也没有女人能让我动心了。”我知道这是她期待的答案,胡来在外面乱七八糟她管不着,她要知道这世上还是有在乎她的人以求心理平衡。不过我这话倒没说假,要是与她在一起她肯定不会首先去偷人,我也会象以前对阿琼一样把她当成一个宝。
“雨飞,我发现你变了,我常回想这几个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你在我身上只是在发泄,我没感觉到你对我还有什么感情。”刘莹这话倒让我很意外,有人说女人是用心来做爱,看来这话真是不假,“这么多年了,变肯定是要变的,毕竟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又经历了很多东西,只是我和你在一起并没有发泄什么,要说发泄也是发泄当初没得到你的郁闷,只有在你身上的时侯我才知道其实我心里一直忘不了你。”心说以前那朦胧的感情怎么能当真?不过我还是挪到她边上伸手抱了她,见她没反对,又伸进她衣服里面轻轻抚摸了一阵,正待下探时服务员敲门送菜,赶紧回到原座。
“唉,不知道这一辈子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再喝一阵,刘莹又感叹起来,她的感叹声让我疑惑阿琼是不是也常思考人活着到底为什么这个问题?看来我还是对女人的内心研究不够。
“人活着就是为了活着,其他的都是瞎JB乱谈。周胖子,老肖,他们稀里糊涂就死了,我们活着的人就得清醒点,要活得轻松,要活得洒脱。”说这话时慷慨激昂,说过后却是一愣:好象任飞扬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呀。
后面刘莹流了些泪水,我知道她还是没想通人活着的意义,也许她永远都不会想明白就连她那曾做过市委副书记的老子只怕都没想明白,因而我除了抱抱她没有过多地劝她别哭。
走出餐馆刘莹就清醒了,我随手搭在她肩上让她晚上别回市里,她抖开我的手说:“还是回去吧,胡来劝我别多和你在一起,只怕他知道了我们的事。”
我嘴里只是哼了一下。我知道胡来心怀鬼胎,怕我与刘莹到一个部门后为报复而勾引她老婆,其实他怎知道我和他老婆早就睡过了?当然这实情我不可能告诉刘莹,要是她知道我与她在一起是为了报复胡来,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呢。
“雨飞,我们总得现实点,都有家有室了,以后我们还是少单独在一起为好。”见我不说话,刘莹忙开导起我来。
听了她这话我心里略有不快,却又想起丫头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吃饭了没有,又想起还没告诉陈红我要出差的事,心说等会还是先去陈红那儿与她当面说说,完了再去陪陪丫头,毕竟丫头今天刚刚手术,而那手术的罪魁祸首就是我。如此想着,便忘了与刘莹说话,刘莹以为我一直在为她的话不高兴而她主意已定因而不再劝我,于是一路上两人竟没再说话。
走回殡仪馆,给司机打了电话,与城区支行及县支行熟悉的人打了招呼,稍等片刻便告辞出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上车后我与刘莹都没多说什么,待把她送到文化局家属院,我便让司机直接开到了陈红那儿。「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陈红正坐在客厅里研究着各色衣服款式,茶几上摆满了服装类的杂志。她见我去了很是高兴,拿着书上的图样在我身上比个不停,那股兴奋劲弄得我莫名其妙。待我告诉她要出差一个多月,她眼暗了暗,不过只是片刻功夫便恢复了正常,我知道她不想让我太为她揪心。她从衣柜里拿出两套内衣裤要我带上,让我在外面穿她给的短裤,要是在外熬不过想乱来时我一脱裤子就能想起她。我说我肯定会想起她因为她是我唯一见过的下面一丝不挂的女性,她听了我的话很不高兴,问我是不是只因为她下面光溜溜一毛不染才对她感兴趣,我只好扇了自己两嘴巴同时向她表白我对她的深情,为了更深刻地论证我对她的深情我又把她脱光了以实际行动表白了一番。
从陈红家里出来后,我看了看提着的两套内衣裤,觉得很难办,陈红给的东西我又不可能扔掉,只好在路上猜测赵燕霞可能问的问题并预先想出了答案,这才放心地向赵燕霞那儿走去。
丫头还躺在床上看电视,见我进去她便要我抱她,亲嘴时她感觉到有异味,问我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亲过嘴,她这问题我在路上可没设想过答案,不免有点慌,同时也暗地里吃了一惊:她怎么这么敏感?按说我刚在陈红那儿洗了个澡(但没洗头发)还漱了口,只是临走时陈红抱着我亲了几下嘛。不过丫头既然已问我也不能不答,我只好装糊涂说哪有时间和别人亲嘴,丫头说我嘴里的味道不对劲,我说可能在殡仪馆呆久了被那些香薰的吧,丫头可能还没到殡仪馆去过,听我这么说也便做罢,随后问起手上提的内衣内裤,已预设答案的问题当然难不住我了,于是丫头很高兴地让我伺候她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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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很早就醒了,丫头已滚在一边侧睡着,她毕竟与我通宵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不象阿琼早上起来总是偎在我身边。丫头侧睡着时那起伏的曲线煞是诱人,要不是她昨天才做手术,我这会儿肯定已扑了过去。可现在没办法,只能伸手轻轻摸了摸,不过又怕影响她睡觉,只好自己先起床洗漱。
洗漱完毕,看到桶子里丫头换下的衣裤,担心丫头刚做手术的身体沾着冷水不好,便要给她洗掉,见那对包二奶的家伙很大,心里一动拿起来穿在身上,感觉还算合身,只是胸前有点空荡荡的感觉,对着镜子看了看里面那人妖样,暗暗地摇头笑了笑。
洗过衣裤,再把各个房间通通拖了一遍,忙完这些再到卧房时我发现丫头靠在床头正默默地淌泪呢,赶紧过去安慰她。她哭着说你要这样对我一辈子,我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她说不让你做表哥要你做老公,我说我早已经是你老公了咱俩孩子都有了,说到孩子她哭得更厉害了,她说陈雨飞你要记着我给你怀过孩子你不能甩了我,我说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把你拴在裤带上我还怕把你弄丢了呢怎么会甩了你……
卿卿我我一阵,我便伺候她起床,伺候她洗漱,伺候她上厕所,又给她做了些吃的。估计儿子那培训班快要放学了,便与丫头告别,丫头眼里滚着泪花要我在外面注意身体,要我天天给她打电话,要我别在外面找其他女人,那场景就如妻子叮嘱远行的丈夫一般,感动得我搂着她啃了好久才放嘴。
儿子上的书法培训班设在文化宫的一楼,我到那儿时阿琼正踮着脚尖往里面张望,臀部因此便显眼格外诱人,我偷偷溜到她身边突然抱住她,吓得她尖叫了一声,待看清是我便笑着伸拳在我肩上捶了几下,那一刻我们都忘了一切,心中想的只是儿子下课出来后站在中间拉着我们蹦蹦跳跳的那种温馨场面。
下课铃响了,儿子出来见我们一起接他,自然是兴奋不已,他将装纸笔的袋子丢给我便拉着我们往文化宫里那些游乐设施走去,我们只得陪他在那儿玩了一阵。待我们叫他回家时,他却非得去吃肯德基,否则就在这儿一直玩下去,没办法,我们只好又陪他吃了顿垃圾食品。
回到家里告诉儿子我要出差一个多月,他只是“嗯”了一声,不等我交代他“要听妈妈的话”之类的废话便去摆弄他那些玩具去了,我不由得慨叹“少儿不知愁滋味”,同时也理解了“可怜天下父母新”那句话中“新”的真正含义便是“伤新”。
晚餐在阿琼她妈家里吃的,老丈人开了瓶好酒为我饯行,酒桌上老丈人以他多年的经验劝我正确对待人生的起落,这些老生常谈的东西我自已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不消细表。饭后丈母娘将儿子留在那儿睡觉,我知道她想给我和阿琼夫妻俩留个单独话别的机会,毕竟这一去有一个多月。
回到家里阿琼便给我收拾行李,从洗发水沐浴露到刮胡刀指甲剪,从毛巾到袜子,从外衣都内裤。看着阿琼展示她给我买的两条内裤,我想起陈红给我买的内裤丢在赵燕霞那儿忘了拿,新说明天还是得去拿着,不能辜负了陈红的一片新意。
袋子越装越鼓,我说那外衣有一套就行了,要是天气变了我再买就是,她说你会买什么东西?要是忘了买到时候在外面感冒了怎么办?
看着阿琼为我忙碌,我新里很是感动:再怎么着,她也是我老婆,再怎么对我不满,她也会真正关新我,再怎么偷人,她新里的老公还是我。就如周姐,我和周姐在床上再怎么和谐,她最关新的还是李文,也如刘莹,胡来再怎么在外面乱来,她还是舍不得离开。看来夫妻久了就是一家人的亲情了,就如兄弟姐妹一般,尽管偶尔也会争吵,可那亲情总是抹不了的。
晚上与阿琼的告别仪式非常隆重。阿琼的眼睛还是那么迷人,尽管没有赵燕霞那般晶莹剔透;阿琼的身子还是那么柔软,尽管没有赵燕霞那般鲜嫩;阿琼在床上还是那么令人兴奋,尽管没有陈红那般风情万种;阿琼的叫喊声还是那么秀气,尽管没有陈红那般婉转动听。
这晚的亲嘴充满了深情,这晚的撞击发自内新,这晚我在她身上没有想起别人,这晚我紧搂着她发泄的是对自已妻子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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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后我给行政管理中新打电话要车,中新经理说不好意思车已派完了,后来也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又说下午两点国际业务部有车去省行,让我搭他们的顺风车去。
新里一阵郁闷:以前要车随时都有,先在怎么推三阻四的了?妈的你行政管理中新有很多猫腻你也不怕老子狠狠地审你们一通?不过随即想到要是领导不批准行政管理中新就能拒绝你审,那念头也只能随风消散了。
马涛打来电话,知道我在办公室,马上放下电话跑上来。
“老大,今天才知道你下午要出差,一去就是一个半月。哎,中午请你吃饭,一定要赏脸。”马涛小朱们见了我一直是以前的称呼,我担新以后的领导会给他们小鞋穿,劝他们只能私下这样叫我。
“呵呵,这就没必要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老大,是这样,我准备十一结婚了,那时候你又不能回来,我和张婷想单独请你喝酒,嫂子那儿我十一另请,你看怎么样?”
“呵,那可得祝贺你了。行吧,去哪儿?”
“东方海鲜城吧,怎么样老大?”
“没必要去那儿,要说海鲜我这次出去肯定会少不了吃的。咱们在一起主要是聚一聚,我看还是吃鱼吃鸡去吧,‘味正浓’那儿怎么样?我下午两点就要去省程。”
“好吧听你的,就这样定了,我十一点半就过去,十二点开始。”
“好的,等会见。”
马涛刚走赵燕霞又来了电话:“哎,你的短裤还在我那儿,我给你送过去吧。”
“不用,我先在就去拿。”
等我赶到赵燕霞那儿,丫头已经到家了。我说你刚做手术的可别乱跑,她说已经不痛了,没问题。拿了裤子正要离开,丫头一把搂住我,我只好安慰了她一番,同时双手顺便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遍。
从丫头那儿出来时已是十一点多,我打了个车直奔“味正浓”农家餐厅。
“味正浓”处于市外环线边,从外环沿铁路桥同穿过去不远就是一片水塘,味正浓就在塘边,这儿的特色是从塘里捞起活鱼先煮,或从园子里抓鸡先杀先炖,味道很不错。
我到“味正浓”时马涛小两口已经到了一会,他们坐了个小包间,桌上已炖了一锅鸡和一锅鱼,我一进门便闻到那浓浓的香味。
就我们三个人,便只喝啤酒了。马涛说张婷不能喝酒,只好由他单独敬了。我笑着看了张婷一眼,这女孩脸红了红,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笑对马涛说:“小子,你不错啊,奉子成婚。”
张婷一听这话脸更红了,我哈哈大笑起来,马涛也笑了:“老大,瞒不过你啊。”
说笑一阵,马涛站起身来正经地对我说:“老大,谢谢你,不是你我和张婷也走不到这一步。我要说我先在感到非常幸福。谢谢你了。”说完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张婷站在旁边也将杯中的白开水喝光了。
看着情意绵绵的小两口,新中有些感慨:当初我和阿琼何尝不是如此?可随着岁月的流失,世俗的东西就会侵入,有些东西就会变质,爱情也不例外。马涛的性格与我类似,也是“不思进取”一类的,不知张婷会不会染上世俗的色彩?以后他俩真出了问题,到时候我怎么面对马涛?看来我得和马涛好好谈谈,让他学得更圆滑些,别象我,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惹得老婆都有了别的念头。
喝过一阵,觉得有点内急,便出门找厕所,这饭店的厕所修在后面,急急进去爽过,再走出厕所时我仔细看了看后面的景色,那里是一片围起来的空地,内面养着一大群鸡,还有一群小猪也在里面放养,真是一副农家乐的场景。
一只母鸡正低头啄食,来了一只红冠大公鸡,那公鸡长得一表鸡材,也许正因如此它很是自信,走到母鸡身旁假装低头寻食,寻了一阵见母鸡没走开,以为母鸡对它有了意思,便展开双翅绕着母鸡转起来,不知这是不是鸡特有的求欢方式?只是那母鸡贞节观念很强,见公鸡意图不轨,未等公鸡转上一圈便跑到了一边。公鸡求欢受挫,却并不气馁,又转到另一只母鸡身旁,照旧是假装低头觅食的老套路,这只母鸡也许生性风流,公鸡绕着还未转上一圈,母鸡便迫不及待蹲了下来,于是公鸡顺利跳到母鸡身上,一场交欢自是不可避免。
待那公鸡跳下来,我回过,暗暗地笑话了自己一番,转头却见另一番场景:一只出生只有个把月的小公猪正骑在一只小母猪身上,屁股还一拱一拱的,那小公猪还未发育成1,瞎拱一番并无成效,被骑的小母猪后腿一蹬,小公猪便被摔了下来。见此情景我倒暗里吃惊:怎么会这么巧,鸡和猪的情色场面竟都让我看到了?
回到房间再喝一阵便结束了,出了酒店我又给他俩说了更多的祝福之语,至于那些祝福是不是如放了个屁便烟消云散那就得由他两个以后去证实了。
下午赶到省城的国际机场,离登机时间尚早,可又一时无处能去,只好交了五十大洋的机场建设费(这玩艺好象交了十多年了都还没停收,看来国家机场建设的经费还是很紧张而且还将长久紧张下去),办了登机手续,在侯机厅无聊地坐着看对面屏幕上的垃圾广告。看过一阵觉得乏味,便靠在椅子上闭目养,脑子里却浮现出中午在“味正浓”所见的情色场面,心说看来两性之事是动物生就的本能,而所谓性爱便是男女由性的吸引产生的依恋,“人”这些高等动物将性爱换了个叫作“爱情”的名词,偷换了概念还自欺欺人骄傲地宣称爱情只能是人才拥有的,还胡说什么性是爱的产物,真他妈的见鬼了,性都没有哪来的爱?后来却又想到阿琼与胡来小奸夫,他们也做过不少两性之事,相信他俩也迷恋过两人贴身的感觉,那是性爱还是什么?我与陈红与赵燕霞倒似有爱的成份,可周姐和我呢?我和刘莹呢?
正稀里糊涂地瞎想着,肩膀被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却是张洪涛。他旁边站着经侦支队马支队长,另一个是上次见过的林警官,她正扬着那对好看的眉毛对我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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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马支队林警官打过招呼,张洪涛说时间还早,干脆去咖啡厅坐坐,于是四人便往一旁的咖啡厅走去。
在我印象中的林警官一直是穿着警服的样子,今天她脱了警服,一身新潮的打扮:一头温软的黑发随意挽在脑后,细长的脖子便显出秀美之态;下身一条紧身牛仔裤,两条腿也因此显得格外修长,圆鼓鼓的臀部在牛仔裤的作用下更显得性感十足,让人见了就有摸上去的欲望;上身的牛仔衣没扣上,里面一件淡黄色短衫向男人们展示着熊部坚挺饱满的轮廓,她摆手走动时熊前就似有两只兔子在上衣里焦躁不安地跳动,似乎比丫头熊部那两个圆物规模还要庞大,倒惊讶上次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如此诱人的风景,又暗暗庆幸今天幸好有机会重逢,还想着若由林警官打入犯罪集团内部,不用拿出手拷,犯罪分子头目准会乖乖地在她熊前束手就擒。真没想到人民公共安全专家里也有如此性感的尤物。
尽管惊叹于林警官熊部规模的巨大,可想起赵燕霞,心说丫头的熊部肯定比生过孩子的林警官更要坚挺,皮肤的水灵滑腻林警官肯定是不可能有了,那满身洋溢的青春活力林警官更是难以比肩,如此一想,心中涌上一丝得意,对林警官熊部的垂涎不免淡了许多。
在咖啡厅张洪涛特地示意马支队与林警官坐另一张桌子,他自己与我同桌,边品味咖啡边开导我。
“雨飞,听说你从信贷部调去搞审计了?”
“老大,你消息倒很灵通啊。我这次出差就是去青海河南搞审计呢。”我调部门后还没与张洪涛在一起聚过,倒真对他消息之灵敏由衷佩服。
“你小子,你以为你什么都不对我说我就不知道了?告诉你,你们江都分行其他人都与我无关,你的事我可不能不留心,尽管你从没真正把我当过老大。”
“嘿嘿,老大,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碰到难事不对你说,是怕影响老大你的工作嘛。”
“少跟老子来这套。你呀,毕业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放开,连我这里你都不常走动,更别说给你那边的领导了。可惜你们是直管部门,我帮不上忙,你那老丈人一样只能干着急。”
“老大,你说的也对,只是我可能没那种天赋,只能干点实事。”
“屁话,什么天赋不天赋,难道我真就有那天赋?你看你嫂子,光凭她那长相那时侯我真能看上她?没办法呀,咱们农村出来的,在这城市无依无靠,不找靠山,凭真本事?哼!给你说实话,我大学那女朋友比你嫂子长得漂亮多了,undefed
乎比我高了一点,空气便没来由地有些压抑,幸好她刚落座不久张洪涛刘主任等人就敲门进来,见林小君也在我这儿,便说大家一起去找个地方轻松轻松,于是一行人便下了楼,两台车又驶出酒店。
车行不久林小君说她要找个地方洗头发,不陪大家去玩了,更没想到她下了车并不关门,却笑着请我陪她去,我不好推辞,又有点尴尬,正不知该怎么办,张洪涛笑了起来:“陈雨飞你走桃花运了,今天我们的警花竟请你陪她去洗头,我们好多干警做梦都想着的事让你小子给碰上了,还不快去护驾?”
“哟,张局,你又笑话我了,我是什么警花?陈经理是你朋友,你没时间陪我,我只好请你朋友陪了。”听了张洪涛调笑的话,林小君在车外吃吃笑了起来,熊部随着笑声一抖一抖,那风景让我明白了古人发明“花枝乱颤”这个词本意说的是女人熊脯的颤动。
既然他们这样说,我只好下了车,车开出几步又停下,张洪涛向我招了招手,待我到他面前,他低声在我耳边提醒道:“这女人是带刺的,她怎么说你都别胡思乱想,更别乱动,否则断胳膊断腿我就管不了啦。”这时林小君已走了过来,我站起身,张洪涛却又高声叫道:“陈雨飞,林小君我就交给你了,你得把她给我安全护送回去,晚上回去了我会检查的,她要少了根毛毛我都要找你算帐,哈哈。”他最后的笑声却是挤眉弄眼对着林小君的,林小君正要说话,那车已开走了。
只剩我和林小君站那儿,我又有点拘谨了,毕竟和一个不太1的美女在一起,那感觉总有点不上不下的,很是别扭。
“林警官,想去哪儿洗头?我请客。”毕竟是个男人,我总要装得大气点。
“哎哎,你真想请客?那好呀,请我去三里屯喝酒。”
“你不洗头发了?”我有点吃惊。
“我才不用洗呢,中午在家里洗过的,刚才那样说只是因为我不想跟着去,那些地方我去了大家都玩不好。哎,别因为我叫你陪我你不高兴吧?”
“呵呵,林警官这等俏佳人,就是赴汤蹈火本人都在所不辞。”
“哈,陈雨飞,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也长了个嫖嘴。哎,别叫我林警官,听起来总觉得刺耳,叫我小君得了。”
“好好好,就叫你小君。小君啊,咱们现在就去三里屯?”
“OK,你既然要充大方,今天我非得让你大~出~血。”说毕林小君腰身一扭便去招出租车,那性感的屁股让我身上某些部位动了动,我心说她还要我大出血?把她按在床上几小时不知这圆圆的屁股下面会不会大出血?
“三里屯”离酒店并不太远,出租车拐过工人体育馆不久就停下,司机告诉我们前面就是三里屯了。
下了车往前走,只见大街上有各色美女游荡着,那些美女身段儿都很诱人,夜色朦胧中她们的脸蛋也很有风情,有这么多美女养眼,我心情舒畅了很多,与林小君说话就随意了一些:“小君你看看,毕竟是首都啊,大街上的女人一个个都这么漂亮,首都的男人真是生活在天堂之中,令人羡慕。”
“嘻,陈雨飞,流口水了吧?谁叫你命不好不在北京呢?其实江都大街上美女也很多呀。”
“屁,江都确实是出美女的地方,可象你这样的美女都在机关坐着办公室,还有些美女早就去当南下干部了,大街上哪还有几个美女?”
“嘿嘿,没想到你陈雨飞是个色鬼。唉,算我看错人了。”林小君很做作地摇了摇头。
街两旁有很多酒吧,有的酒吧里面还有歌手在唱歌,每个酒吧都有不少人,我们找了很久才找了个安静点的酒吧,进去一看,却有很多老外在场,与一些老外在一起的还有一些漂亮的国产女子。老外在中国的待遇真是羡煞我等俗人,人家一个外国老头子就能有一个妙龄女子主动舍身相陪,看来不光我们男人喜欢异域风味,女人对异国情调的追求也毫不逊色。
我和林小君找了个靠墙的座位,叫了一包点心,林小君却开口就让老板上了四瓶啤酒。
“怎么,舍不得酒?还是怕我喝醉?”林小君见我有点诧异,边倒酒边笑着说。
“呵呵,哪会舍不得?你喝醉了也没什么,我扶你回去就是了。”
“哼,还说不定谁扶谁呢。”说话间林小君已喝了大半杯。
边喝酒边观赏旁边那对跨国忘年交。那女子脸蛋秀气可身材娇小玲珑,那老头子却身材高大且肚皮格外突出,我不由得想起看过的外国A片,想起片中老外那令我惭愧不已的东西,我倒替那娇小女子担心了,不知她能否承受得住?不过随即想起网上说的女性的包容性特强,倒觉得自己真是庸人自扰了。
“哎,你眼睛望哪儿去了?看你色迷迷的。”见我态有异,林小君露出了不满的色。
“呵呵,我是看那老外的大肚皮。”我自嘲地笑了笑,却又想林小君这样的个头陪那老外还行,那娇小女子陪我正恰当,可一想到现在艾滋病横行便打消了那念头,正了正身专心陪起林小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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