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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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飞哥,好不容易把你给盼回来了。最新地址Www.ltxsba.me「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何其伟一进来便快步走过来与我来了个熊抱,接着又转身向阿琼做出拥抱的姿势:“嫂子,好久不见你了,怎么越来越年轻了?看起来倒象是我妹妹似的。”
“其伟,好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油嘴滑舌呀。哎,这位怎么不介绍一下?”阿琼笑着指了指那女子。
“哦,对不起,见了飞哥太高兴,这倒忘了。现在,我向大家隆重推出我亲爱的女朋友—肖又佳小姐,肖小姐在市工行个人业务部任副经理,与飞哥是同行。又佳,这就是我常给你说的飞哥,这是嫂子,这是东哥,这是东嫂。”
肖又佳很优雅地与我们一一握手,我这才想起她就是那个毕业于师大艺术系的江都市银行系统有名的歌手,曾在银行系统联欢时听过她唱歌,确实很不错,毕竟曾经过专业训练的。只是据说她眼光挺高的,三十来岁的人了还待字闺中,不知何其伟使了些什么招数撬动了她的芳心?
“飞哥,常听何其伟说起你,他说要没有你就没有他的今天,今日得见,真是荣幸啊。”肖又佳落落大方地与我闲聊起来。
“哈哈,小肖别听其伟胡说八道,这主要是他人聪明,他要是个二百五,你看我会不会支持他?小肖你可是金融系统的名人啊,我听过你的歌,确实唱得好,什么时候有机会可得给我们献上几曲呀。”边说边往她胸部瞟了一眼,很可惜近距离观看才发现那儿有些平坦,比阿琼那儿都扁平了很多,不免有美中不足之感,不过随即收了收,并暗暗地鄙视了一下自己的龌龊。
肖又佳也许没注意我走的眼光,仍是脸带笑容:“飞哥见笑了,只不过是山中无老虎我这猴子才有机会做了大王,哪天有机会一定让飞哥指正。”
说笑一阵菜就上来了,何其伟非得喝白酒,于是三个男人便坐在一起碰杯,阿琼与肖又佳边吃边闲聊着什么,朱玲玲则一直照顾着弯弯,看来她很想生个男孩,只怕是想沾沾弯弯这童子的仙气吧。
酒桌上免不了又说了一通此行的见闻,几个女人听了我在洛阳开封的事,都露出了惊讶的态,廖卫东便从佛学的角色作了一番深入潜出的解说,毕竟是做过律师的,佛学知识从他嘴中说出来,不光肖又佳阿琼听得入,就连弯弯脸上都露出了崇敬的态。
酒足饭饱后,何其伟邀请我们去他那儿坐坐,说有点要事相商,三个女人却不愿喝咖啡,一起逛街去了,倒让人感叹女人在一起总会有她们天生的共同爱好。
何其伟把我们带到他办公室,吩咐手下上了咖啡,我的那份照例是个大杯的。有人说喝咖啡得用专门喝咖啡的小杯子,只有这样才能品出咖啡里那细腻的香味,才能慢慢地用心灵去感受咖啡里飘出的生命的旋律,我也曾用专用小杯慢慢品过多次,可总觉得喝咖啡没有喝浓茶过瘾,更别提感受咖啡中还会飘出什么旋律了。偶尔有一次在何其伟这儿玩时因多上了两杯咖啡,我一时高兴将两杯咖啡倒入一个大茶杯里再喝,没想到那浓郁的咖啡原味让我异常陶醉,当时不由得大声叫好,后来何其伟便吩咐手下每次都用大杯给我泡咖啡了。
“其伟,怎么两个月不见变化就这么大了?还玩起了一心一意了?你真和卫东一样要改邪归正了?”想起饭桌上何其伟对肖又佳的媚态,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嘿嘿,飞哥,我也就比你小三岁,你家弯弯都八岁了,我的后代还没影儿呢。我也该定下来了吧,要是再拖下去,以后生个女儿想和你打亲家可就难喽。”
“哈,其伟,你要和飞哥打亲家?靠边站去,还有我呢,我那个要是儿子了你再来谈。”廖卫东笑着插了一句。
我笑了笑:“呵呵,那倒是,没见玲玲对弯弯的那个好啊,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转头见何其伟仍是一脸幸福状,又随口问道:“小肖是银行系统有名的才女,眼光很高,不知其伟用了什么迷魂大法将她搞定了?”
“还能用什么呀。有一次吃饭看到她了,魂就被她勾走了,搞得我几天茶饭不思,后来心一横写了封信,跑到工行找到她办公室交给她,让她当面看完当面回复有没有可能,嘿嘿,当时真是豁出去了,没想到一招致敌。”
廖卫东听得哈哈大笑:“你小子那天腿打颤了没有?”
“呵呵,老实说腿没打颤,一直硬挺着呢,不过心里一直在打鼓,怕她拒绝。男子汉大丈夫,破财事小,失面子事大啊。”
“哈哈哈,何其伟呀何其伟,没想到你也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了,难得呀难得。哎,你不会是拉我和卫东来商量你们结婚的事儿吧?”
“嘿,哪儿的事呀,才一个多月呢,明年再说吧,现在倒有一件大事请二位老兄帮老弟我拿个主意。”
原来,何其伟现在正筹划投资临水县的鹤山陵园。
鹤山陵园公司由临水县民政局下属的殡葬所与几个私营企业合资组成,殡葬所控股,现在的业务主要是正在修建的陵塔,也就是通过出售塔墓盈利。由于殡葬所是县民政局所辖的公益事业机构,民政局正在闹改革,下属单位不愿放弃事业单位的名号,只得放弃在陵园公司的控股。十月初肖又佳去临水工行出差,与临水民政局长在一起吃饭时得知这消息,回来后与何其伟一说,何其伟马上来了兴趣,数次赶到临水现场查看,还与民政局长密谈了几轮,已敲定由何其伟出资两百万买断县殡葬所在鹤山陵园公司的控股权。
“其伟,这种项目我不是太清楚,不过从市区那个陵园来看,要是做得好应该挺不错,毕竟死人的事是经常的。两百万资金落实没有?”
“资金没问题了,手中的现金还有一些,咖啡厅准备卖给别人,资金除买断股权外还有些剩余的用于搞建设。”
“你把这咖啡厅卖掉?太可惜了吧?要知道这可是稳赚的买卖呀。”听他说要卖咖啡厅,我吃了一惊。
“呵呵,飞哥,等那陵园弄好了,一年就能赚回几个咖啡厅呢。”何其伟笑着说。
“鹤山陵园我也听说过,据说很有前途,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其伟啊,陵园赚钱我知道,可你说一年就能赚回几个咖啡厅,能从哪儿赚这么多钱?”廖卫东毕竟是商人,说出的问题一针见血。
“是这样,县政府正在搞殡葬改革,而临水的陵墓不够。鹤山陵园的优势在于,一是那地方风景不错,紧临国道,依山傍水,自古就被人视为风水宝地,曾有不少达官贵人在此下葬;二是政府支持,你看,”他拿出几份政府的文件,“县政府全力支持兴办鹤山陵园,要求各部门全力支持呢;三是塔位的升值潜力。鹤山陵园整个项目占地七十多亩,能容纳四万多个穴位,计划建成休闲区、祭祖区、安息区为一体的陵园景观。现在在建的是九层骨灰存放主塔,已经开始预售塔位,价格在两千到一万不等,预售一个月就已经有一百多人购买了,我相信只要加大宣传力度,以后的销售会更红火。民政局已经答应,等我控股后,民政局将会下发一些促销文件,这更有利于塔位的销售。我的计划是,先预售一万个塔位,其余的留在那儿增值,只要先期销售到位,我的投资一年就能翻几番。”
“其伟,这个行业比较特殊,民政局那边你得搞清楚,一定要让他们下红头文件同意你参与这个行业。”廖卫东提醒着。
“这个没问题,民政局那边我都搞定了,要不他们怎么会两百万就让我控股呢?至于其他的,嘿嘿,都有他们的好处的,他们怎么会不卖命去干?”何其伟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其伟,商场上的事我不熟,不过我总觉得你把咖啡厅卖了太可惜了,毕竟这儿是你发家的根基呀。”
“飞哥,没办法,一来以后我没精力管这边,二来我需要资金周转,现在你又不管信贷了,就是管信贷,项目在临水,我也不好再麻烦你了。有句老话说得好,人生难得几回搏?只要这个项目搞成了,以后二十年我都可以蒙头睡大觉了,一个咖啡厅算得了什么。”
我总觉得有点不妥,可又说不出到底哪儿不妥,而且何其伟明显已拿定主意,便没有继续劝说,只是提醒他注意防范风险:“其伟,得随时注意别弄出问题来,尤其别在政策上出什么漏子,也别太贪,见好就收。”
“飞哥,放心好了,风险基本上是没有的。”
“可还是小心为妙啊,别闯了红灯弄进去就不好了。”我也只能这样劝他了。
没想到我的担心还是成了真,不过这已是很久以后的事儿了。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更多小说 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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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很早就赶到了办公室,先与审计部的同事寒喧一阵,将带回的特产分发了,碰上其他部门的同事照例是一阵乱七八糟的招呼,接着便是给主管领导江凌汇报。
江凌见我回来了大喜,忙说我回来得正好,我正疑惑他见了我为何这样轻松,却原来是我出去这段时间市审计局根据审计署的安排专程对市行下属的城区、南河及三个县支行做了番审计,上周已初步交换了一下意见,审计局准备“从轻”罚款二十五万,江凌正为这事儿着急呢。
一听要罚款那么多,尽管不是罚我的钱,而且我也没参与,可身为江都分行的一员总觉得心里不太爽,当下与江凌商量了一阵,决定下午先去一趟审计局,一方面再说明情况,另一方面做做工作争取少罚一点。
从江凌那儿出来时正好碰上李维全要出门,他见了我竟是一番热情的问侯,倒似两个人从无过节。李维全让我进了他办公室,先简单地问了问这趟青海河南之行并道了辛苦,接着也说起市局审计之事,说我回来了就好,希望我回来后重点抓抓这个工作,争取有一个理想的结果,如果需要他出面时可以直接给他打电话。
看着李维全满脸洋溢的热情,我突然想起在少林寺罗汉堂大发谬论后遭受的捉弄,心说佛祖都听不得反对意见,何况是人呢?他李维全没找个借口给我免了就算对得起我了,正如佛祖没让我全身长疮或干脆让我从世间消失一般。佛祖捉弄我一番后不知是不是躲在暗处窃笑?而李维全暗中给我颜色看现在又不计前嫌很热情地与我打招呼并且给我指派工作,这不也是他胜利者的大度吗?
回到办公室,林经理过来与我商量工作。林经理今年五十多了,是个老好人,只知闷头干事,从不与同事发生口角之争,只是他这种人在时下的银行里很难行得通,不过,有这样的人做副手,倒是我这审计部经理的福气。
林经理先是介绍了我出门这一个多月来审计部的工作动态,当然研究的主要问题仍是市局审计罚款的事。据林经理介绍,这次审计局罚款涉及的问题主要是三个方面:一是南河支行与另一个县支行六万多的白条报帐,按所得税税率计算应收缴两万多(也不知财务部门是怎么审核凭证的,这种问题竟也会让审计局查出来),还加罚了一万多;二是几个支行多发的补帖及业务奖励之类的,收缴五万多(其实有些补帖是正常的,可没有政府部门的东西,审计部门自然不会认可);三是收入不入帐的问题竟也被查出来了,又弄去了几万。
两人商量来商量去,可铁证入山,想从制度上去翻案是不可能的了,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去审计局求求情了。两人最后商定,下午去市局由他主讲,我在一旁附和,江凌做总结,目标便是力争减少一半罚款。
商量完工作,我又与他谈起这趟青海河南的审计之行,对比总行审计部的派头,想想下面审计部的无奈,两人不免感慨了一阵,后来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玉镯子和一条烟递给他,说那镯子是我没事逛街时专门给他女儿买的,烟是不花钱的,林经理推辞了几下,我说才两三百块的东西他要不收就是打我的面子,林经理只好收下,口中自是称谢不已。
林经理走后我又去江凌的办公室,将与林经理商量的意见汇报了一下,江凌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说到时候见机行事了。
从江凌办公室出来时已是十一点多,我清理了下午去市审计局的思路,便将一根项链两只玉镯加上给赵玉环买的几本书塞进提包,给林经理打了声招呼便下楼打车往赵燕霞那儿赶去。
丫头这会儿肯定还没下班,我新说还是去她那儿了再给她电话吧。尽管国庆节丫头在北京陪了我几天,可毕竟她那时候身子还没康复,过了这么久应该没问题了,我又能享用那没妙的身子了,如此一想,走进小区时我新里便开始激动,一路小跑着上楼,开门走进去时我的身体更是一阵颤动。
屋里仍是那股清新的气息,只是直觉告诉我卧室有人,走到卧室门口一看,没想到丫头这会儿竟还睡在床上呢。她身上盖着一床薄被子,向里侧睡着。莫非她病了?新里不由得一紧,赶忙走近前去要伸手摸她额头,只是手伸了过去却未敢再落下来:枕头上靠着的是一个清秀安逸的小脸,那不是赵玉环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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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梦中感觉到床边有人,赵玉环突然醒了过来,见我站在床边,一只手居然还伸在她上面,一副图谋不轨的样子,自然是吃了一惊,只见她掀开被子一下就坐了起来,露出只穿着熊罩和短裤的身子,两手护熊,两眼慌张地望着我。没想到她身上竟如此之白,加上她那吃惊的态,小巧的身子因此便展露出了一抹诱人的春色。
赵玉环如此模样,尽管身体上的一些器官跳动了数下,尽管我既好笑又留恋,不过更多的是有些不知所措,新慌意乱中说了句“我不知道是你”便赶忙退了出来。
坐在沙发上,新里仍有点慌张,慌张的原因却是等会她要是问起我与赵燕霞的事我怎么好意思向她解释?那次还对她有过不轨之举,转头却与她妹妹亲密接触,她会不会觉得我这人太过随便太过下流?新静一阵又觉得赵玉环就象电视剧《玉观音》里那女主角一样,脸蛋儿还秀气,可惜屁股不大,远不如赵燕霞那肉感的身子带给人的生理冲动,不知上次我怎么会鬼使差地轻薄了她?随即明白我与丫头已是这等关系,赵玉环已在我新里升格为“姨姐”了,对丫头的热情还未褪去,对“姨姐”暂时就不可能有更多的非份之想了。
正胡思乱想着,赵玉环已穿好衣服出来了,却是一身浅灰色套装,穿在她那玲珑的身子上倒显出一丝职业女性的韵味,看来几个月小老板的经历使她的眼光有了很大的提高。
赵玉环匆匆地洗了把脸,再出来时脸色便很平静了:“陈哥,什么时侯回来的?”
“回来一天了。哎,今天怎么这么晚还在睡觉?是不是事儿多累着了?”赵玉环的坦然令我安新了很多。
“是啊,有一个公司定做了两百条裤子,这阵子那些零散做裤子的也来赶热闹,又不好不接,挤在一起忙得要命,只好天天晚上赶工,那批定做的裤子昨天半夜才做完呢。”
“呵,玉环,没想到业务这么好了,这么多你怎么忙得过来?”听说她业务这么好,倒真是替她高兴。
“就是忙不过来啊,我又请了个人,还叫了以前厂里的同事过来帮了几天忙呢。以前还说天凉了就做些衣服卖的,没想到连裤子都做不过来了。”说起店里的事,赵玉环满脸生动起来,后来竟有点采飞扬了。
“呵呵,赵老板,那么大的业务你也能接得到,真是有本事啊。”
“陈哥你别笑话我了,我有什么本事啊。那个单是工商所的马所长给我介绍的,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钱都预收了吧?这么大的单,交货可别出什么问题啊。”
“钱已经付了一半,另一半交货就给,今天下午就去交货,到时侯马所长一起去。”赵玉环竟微微红了下脸,见此情景我新里一动:“哎,那个马所长是不是城西工商所的,叫马进平?”
“是啊,你认识他?”
“呵,知道这个人,不过不太1。”
她说的马所长其实就是马涛的堂哥马进平,曾经一起吃过饭。马进平三十一二了吧,人很不错,还是个单身。他个子不高,比我好象还低了半个头,牙齿似乎有点外突。上次马涛想将城区支行那个长得较丑的女储蓄员介绍给马进平,考虑到我在支行呆过便把我也拉上,没想到那女孩吃了饭就找个借口走了,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马进平如此相帮赵玉环,不知是不是看上了她?仔细想想,倒不失为一桩美事呢,不知道赵玉环心里是什么想法?
“哎陈哥,店里还有事,我得先过去。小霞下班了就会回来,冰箱里有菜,陈哥我就不陪你了。”赵玉环说要走,倒让我松了一口气,否则我还真不知怎么同时面对她姐妹俩呢。我拿出那几本书递给她,说是逛书店时正好看到了就给她买了几本,她红了红脸,接过书去说了声“谢谢你陈哥”就出去了。
赵玉环走后,我一时无聊,又走进卧室,赵玉环残存的气息引起我的兴趣。摸摸床上,似乎她身体留下的热度尚未褪尽,想起她那短裤包裹着的小巧的屁股,心说将那裤儿扯脱,里面不知是什么风景?马进平三十多了还能找比他小十来岁的赵玉环这样的黄花闺女做老婆,真让人嫉妒啊。上次摸到赵玉环的熊部,似乎是很小巧的那种,感觉怎样好象已记不清了,若是上次干脆顺势做了她,我不就和马进平成了“连襟”了?
东想西想的下体便有了些反应,鼻子在床单上嗅了嗅,却并没有什么特殊味道,正暗自嘲笑自己,开门的声音传了进来:丫头回来了!
只听得丫头开门后叫了声“姐,我回来了”,接着就是换鞋的声音,待我在卧室门口一现身,她不相信似地大睁了眼睛望了我好久,随后便(此处删去二十八字)
“哎,你也不怕你姐在这儿,让她看到了象什么话?”伸手抹了下她眼角的泪痕,假装责怪地拍了拍她的脸。
“我哪想到那些呀。不过反正我姐也知道了,关系不大,她可从没说你有什么不好的呢。”
“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我从包里拿出那两个盒子递给她。
丫头拿出玉镯,惊喜地戴在手上,左看右看的,两只玉镯戴在她那肉感的手腕上确实增色不少,看来东西不在好坏,关键是得放对地方。吕经理送的镯子比这个要精致得多,可戴在阿琼手上似乎就没了这等韵,毕竟阿琼那双手已不如丫头这般充满了水色。想起阿琼的双手我愣了愣,突然有了一些歉意:她毕竟跟我在一起十几年了,大好的时光都是和我一起消磨掉的。
这时丫头已打开项链盒,眼睛里似乎放了阵亮光,再抬头时却嗔怪道:“叫你别买,你还买了个更大的回来,你有钱也别乱花呀。”上次在北京逛商场时我曾要给她买一根标价三千多的项链,可她坚决不要,吕经理送的这根比那根要粗不少呢。
“呵,在河南与别人一起逛商场时,别人给他老婆买了一根差不多的,当时我就想啊,他老婆能戴,我的小霞就不能戴?小霞脖子上不能总戴一根假的吧?就不顾一切买下这根了。又不是戴别人脖子上,怎么叫乱花钱?来,我给你戴上试试。”回过来,我隐瞒了吕经理所送的事实,拿过项链给她戴上,只可惜这会儿毛衣还没脱,显不出项链荡在乳沟上的韵味。
“走,去照照镜子。”见丫头还愣着,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却反身扑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嘴里喃喃地说道:“不用照镜子,你买的东西,不管怎样都是最好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算什么,你对我那么好,还为我上了医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能让自己安心了。”她的反应这么强烈,倒让我激动得忘了其他,边在她耳边轻言细雨边将手伸进她衣服里面,丫头身上的热气加上身子的扭动很快让我冲动起来,在她脸上略亲数下便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待将她的衣裤剥光,看着一对大乳上的那根项链和手上的玉镯,我竟无耻地想道:我已给她套上了手铐脖链,下次得买根脚链,她就会被我牢牢地拴住了。
在她体里抽动一阵,感觉变化不大,里面仍很紧凑,当下便肆意享受起来,间或还想赵玉环若是同在床上我该怎么动作,又想起李静那粗壮的身子,心说曾享用过丫头这等美妙的身子,我怎么在李静身上也能充满干劲?想起李静那被岁月销饰过的脸,再看着丫头闭着眼睛布满红晕能弹出水来的俏脸,又感慨了一番岁月的无情,不过很快心中的杂念便没了,因为丫头的身子已开始扭动(此处删去八十五字)。
从丫头身上滚下来,一时间有些头晕的感觉,便闭目休息,也顾不上去擦拭下体。朦胧中见丫头光身子走了出去,听得卫生间水响,接着丫头拿了热毛巾进来,待那温热的毛巾在我下体轻轻动作时我便满足地沉睡过去了,只是那满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得意:一个生涩女子让我培养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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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丫头叫醒时已近两点,她已做好饭菜,两人匆匆吃了一些,想起等会上班后就得陪江凌去审计局,当下不敢久留,待丫头收拾完毕两人便一同往外赶,路上她还亲热地挽着我的手,我竟没顾得上考虑碰到1人了该怎么解释。
市审计局办公大楼在江城大道北端,是一幢十三层的大楼,在这一片也算是比较显眼的建筑了,不过比起不远处市劳动局那幢大楼便显出了政府部门手上有钱与无钱的差别。劳动局那幢楼高度与此楼差不多,可厚度就大为不同了,粗粗估计只怕有审计局这幢楼的两个厚都不止,装修之豪华更是审计局这楼难以比肩的了。仔细想想,不如此怎能显出劳动部门地位的重要性?毕竟审undefed
人真够朋友。
“妈的,这崔科长老奸巨滑,一些话说得滴水不漏。”车一出审计局大门,江凌就骂了起来。
一听江凌骂人我笑了:“嘿嘿,江行长,这些人处理类似问题早有经验了,不经几个回合他们是不会给你让步的,还是慢慢磨吧。”
江凌没再说什么,只是指示林经理先把说明材料弄好。
我刚回办公室,江凌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哎飞哥,你不是和那个苏科长1吗?是怎么认识的?”我一进办公室江凌就问。
我把与苏有贵的关系简单地说了一下,特别说明了我与苏有贵久疏联系的事实。
“既然有这层关系,飞哥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私下与苏科长接触一下,看看怎么样才能妥善解决,争取只罚个几万,我们也好向上面交代。你先去财务上领五千块活动经费。”
“这个,江行长,根据我对江都政府机关那些官爷们的了解,我就实话实说吧,现在处理这些问题,不送点钱是不可能的,希望你给李行长说说。”光五千块经费只够吃喝玩乐呢,而靠吃喝玩乐哪能真正摆平?要办不好反惹来闲话,我便给江凌将话说透了。
江凌沉思了一阵,接着就下了决心:“这个问题不大,送个一两万,罚个四五万,大家都过得去,李行长也会同意。”他毕竟是与李维全一道从省行下来的,估计有些问题李维全不会打他的脸。
“那,我就先试试。”有了江凌的话,我心宽了很多,当下便先应承了。
到计财部借好钱,再回到办公室便给苏有贵打电话。
“呵,陈雨飞,有什么指示?”苏有贵对我打电话的目的肯定心知肚明,便只顾左右而言他。
“操,我还敢对你大科长下指示?咱们一帮子也有好久没聚过了吧,我就明说了,本来是因公请你,干脆趁这机会弄几个兄弟一起聚聚,你看怎么样?”
“呵呵,这个嘛~~~~~~~~~~”苏有贵仍耍着官腔。
“我的苏大科长,你就别给老子摆架子,就这样定了算了,东方海鲜城,喝完酒再去吼几首歌,人由你招集。哎,什么时候去接你?”
“哈哈,行行行,晚上五点四十在楼下接我就行了。”半推半就中苏有贵终于答应了。
苏有贵应承了,倒让我松了一口气,那些问题我就没必要了解那么深了,先探探风声再做下一步计划吧,反正有江凌顶着,真办不好他也会担肩。
一阵无聊,却想起回来后还没给陈红打过电话,赶忙拨通了她的手机。
“哥,你什么时侯回来了?”陈红那养耳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进来仍让人通体舒坦不已。
“回来两天了,有一些事情忙着,也就没给你打电话。红儿你还好吧?”
“还好啊,你回来了就更好了。”
“呵呵,那就好。哎,晚上一起去吃饭吧,几个同乡聚会。”
“你同乡聚会我还去干什么,哥你怎么这么傻气呀,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嘿嘿,几个以前老在一起玩的家伙,他们敢说我的闲话?”陈红的话倒让我想起上次请刘天明时赵燕霞似乎也说过同类的话,心说女人怎么都这么胆小?莫非她们自己也认为这是见不得人的事?那她们怎么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算了哥,你先去吃饭,吃饭了要是有时间再来看看我就行了,要是去唱歌就先给我个电话,我去歌厅等你。”
“那,好吧,先这样说着。”
放下电话,想起陈红的话心里便一阵温暖,尽管中午在丫头那儿一通发泄后这会儿身体并无冲动,却仍有一种要紧紧拥抱陈红的欲望,且那欲望愈来愈强烈,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便到其他办公室找些少妇们开了一通玩笑方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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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共聚集了六个曾在武汉读大学又一同分配回江都的同乡:市公共安全专家局的肖明、市报社总编室主任赵刚、市国土局土地储备中心经理王栋、城区教育局周明亮、审计局的苏有贵加上我。
除了我和苏有贵是江都分行的车接过来的,其他几个人都自己驾车,看来尽管行政级别差不多,可待遇上就有天壤之别了:肖明与赵勇在单位是实权人物,王栋管的那土地储备中心差不多就是国土局用土地换钱的小金库,单位的车就如同他们的私家车。我和苏有贵就不同了:市审计局是清水衙门,估计除了几个局长有专车,剩下的车平均每个科室够不上一辆,科长们都很难自己开到公车,苏有贵更没什么份了;现在的银行年年改革,先把小车改掉一大半,行长们都不准自己开车,我等之辈就只能干瞪眼。
几个人见面后一阵寒喧一阵打闹,头一个话题竟总结出我们几个里面日子过得最滋润的是周明亮。
尽管周明亮在区教育局只是个享受副科级待遇的干部,可为人挺豪爽,尤其对歌舞厅的小姐格外豪爽。有一次他到歌厅唱歌时为伴唱小姐的动人歌喉及甜美笑容所诱惑,突然之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责任感,自觉如此小姐在歌厅让那些臭男人摸来捏去的未免埋汰了,竟要拯救小姐于水火之中,据说当晚就将小姐救出了歌厅救到了江烟大酒店,两性相悦之下第二天他还专门为小姐租了套房子。那小姐被他崇高的责任感所打动,自此一心为他而改过自新,据说还当着周明亮将手机里存着的一百多个1客的电话号码全删掉了,晚上陪歌挣点轻松钱的事儿再也懒得去做了。
小姐投了桃,周明亮更是报之以李,为了让小姐过上不再孤寂不再卖笑卖身的生活,周明亮利用相关资源以那小姐的名义办了个培训中心,除了做做相关go-vern-nt机关的培训,还是国内两所不知由什么学院改名而来的大学网络学院的教学基地。说是网络教育,实际上与那些函授班差不多,大家先交学费,每两个月集中学习几天,其余时间自学,考前再辅导一番也就是讲讲考试重点,时间一到就能给大家发个国家认可的文凭。
也不知道为什么时下的国企和go-vern-nt机关还有那么多人需要文凭,第一期就让周明亮收了一百多个学生,所收学费除去应交给大学的以及一些费用,估计每年仅此就能弄个十几二十来万。今年周明亮堂而皇之地买了部私家车,给那小姐买了套两房两厅的房子,那初中只差八九个月就毕业的小姐顺便还弄了个某大学文秘专业大专文凭,据说马上就要换本科文凭了呢。
看来找个小情人也并非坏事,会让人想方设法去赚钱以维持与情人苟合的额外开支,至少能激发男人脑子里的财商,当然象薛成仁那样公开拿着公款跑便是愚蠢之人,象袁云斌那样危险性也太大,最好象周明亮这样行走在红线边缘弄钱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几个人好久没聚在一起了,这次都有点怀旧。除了我,他们都是酒场高手,不过大家都不愿喝白酒,而是象十几年前一起聚会时一样抱瓶子喝啤酒,只是这时的啤酒已不是当初在武汉喝的几毛钱一瓶的“东西湖”“行吟阁”或是刚参加工作时的“江城”之类的了。
为了说话方便,我们让服务员开了啤酒在外等着。毕竟时代不同了,现在喝酒不象刚毕业时那般还吟诗做对,取而代之的是讲各自生活中碰到的闲言趣语尤其是场面上的黄色话题。大家早没了二十来岁时的诗情,十几年光阴过去,大家都已明白所谓的诗歌只不过是诗人们无病呻吟用来勾引女人的道具而已,当然也并不排除还有少量衣食无忧的同龄女性仍会不时陶醉在诗情画意的虚幻之中。
由于是我做东,便先说了个听来的笑话:一个老太太拿了张银行卡去自动取款机上取钱,老太太按错了几次密码,结果“嗍”的一下那取款机将银行卡吞了进去,老太太大惊道:“想不到这机器的两片东西骚得这么厉害,连个根儿也没留全吞进去了。”
这笑话以前听朱副行长讲出来时觉得特好笑,可我天生不会讲笑话,这段东西讲出来,自己都觉得没有幽默感,其他人也只是礼节性地干笑了几声,看来笑话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讲的啊。
接下来肖明的笑话自然离不开抓赌抓嫖:有一次,一个嫖客被当场抓住,在派出所录完口供,派出所说要罚五千,嫖客说我刚进去一半你们就进来抓我了,是不是罚款也得减半?派出所长大怒:你那玩艺比别人长了一倍,进去一半就与别人全进去了差不多,当然得全额罚款,幸好你只进去一半,否则起码罚你一万。嫖客不敢再吱声,交完钱感叹道:这玩艺儿真是害死人,都说一寸短一层险,没想到我却(删去若干字)。
王栋说的是他出差时的事儿。有次去县里出差,住在县里一宾馆。楼层服务员接单时签了下名,他看了看,这女孩名叫“焦桂芬”,晚上服务员给他送开水,他想和服务员打招呼,却又忘了她的姓名,只隐隐记得她似乎是姓焦,可还是难以确定,便问那女孩:“小姐,你姓焦吗?”那女孩一听脸红了红,没答话便出了门,弄得王栋摸头不知脑。
到了晚上十二点左右,那服务员悄悄开门进来,王栋正脱得只剩短裤从卫生间漱口出来,看到那小姐大惊:“你怎么进来了?”
服务员一脸通红:“不是你要我来的吗?”
王栋莫名其妙:“我叫你来的?”
服务员说:“你开始那样问我……性交吗?”王栋这才明白过来。他没说后来的事儿,不过我们都明白王栋见那服务员一脸红得可爱,一定没忍心将她赶出房去,当然事后肯定给了不少钱。
说笑一阵,每人两瓶啤酒都已灌了下去,又叫服务员拿来一件,待小姐开瓶时赵勇笑了起来,我们问他笑什么,他说想起了他老总的事:“前几天,我们副老总从北京出差回来,家也没回就去喝酒,那天他喝太多了,我只好送他回家,他老婆一打开门,他大吃一惊:‘老婆,我几天没回来,家里怎么就重新装修了?客厅的霓虹灯还挺漂亮呢。’估计他醉眼朦胧中将客厅的灯看成好几层了。
我扶他在沙发上坐下,他却站起来去上厕所,他老婆正对我抱怨着,又传来副老总的惊叫:‘老婆,家里的厕所装修得好啊,门一打开灯就自动开了。’接着却清晰地传来尿液溅到什么地方的声音,我和他老婆赶过去一看,呵呵,他开着电冰箱门,正对着内面撒尿呢。”
再喝下去就很随意了。王栋和我碰了下酒瓶:“哎,陈雨飞,你们银行现在可真是越来越了,以一级法人为由,想找你们办个事特别难呢。”
我一听,心说只怕他们去哪家银行贷款碰了壁,便回道:“呵呵,王总你是go-vern-nt部门的官儿,有什么事用得着找银行?”
“妈的前阵子我们储备中心找建行贷一笔款,我这里以土地作抵押,请他们几个与贷款审批有关的部门都吃了饭,到最后竟敢不贷,真气死我了。”
“嘿,说到底你们还是go-vern-nt部门,按规定是不能贷的,你说现在有几个地方go-vern-nt部门会讲信誉?谁敢贷给你们啊,你们不还,银行就是打赢了官司,谁敢去执行你们?”
“妈的你少给老子说什么规定,规定是人来执行的。他建行敢不给老子贷款?最后还不是乖乖地贷了?”王栋满脸的不屑。
“你肯定使了什么法术,他们不敢不贷。”
“嘿嘿,他建行不是有一块空地吗?空几年了都不建房,以前我们给建行面子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这次他们不贷款,我们就去查了,按我们的规定得收回,通知书一发,建行行长还不得找上门来?哼,给脸不要脸,还敢跟我们讲规定?”王栋摇了摇头,似乎为建行的不知趣而遗憾。
“呵呵,银行说起来是一级法人,不受地方go-vern-nt干预,可银行那些员工吃喝拉撒都在地方上呢,银行的房子也建在地方上,真要斗,哪能斗得过你们?在咱们国家,打go-vern-nt部门脸的能有好果子吃?go-vern-nt机关找上门来,银行暗地里恨得咬牙切齿,可表面上也只有装笑脸的份。”
“四大银行的钱反正是国家的,不要白不要,反而是商业银行的钱我们不敢去弄,逼急了他们就直接找市长,麻烦。”
“建行贷给你们,那是肉包子打狗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有土地作抵押呢,每年利息肯定是还一部分的。”王栋的话中带着一股调侃的语气。
“屁,你们用那土地抵押,建行真敢去执行?唉,中国的几大国有银行就是让你们这些go-vern-nt部门给弄得要死不活的,只要有你们这些衙门使坏,再怎么改革,最终都是死路一条,幸好还有国家财政最后买单。好了,不管那么多了,喝酒。”王栋那语气令我心里有些不爽,可又不好再说什么话打他的脸,只好招呼大家喝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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