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ud
2023年9月26日
字数:6838
=====012=====
五天之后,纪律和郭若汐出发了,两人在首都机场一见面,纪律就有点头大,望着郭若汐那个巨大的拉杆箱:「老吴再三叮嘱,进山的路不好走,要轻装简行……。【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已经减到不能再减了,就剩下洗漱用品和内衣,我本来准备好四个行李箱的,都减掉75%了。」
郭女有些不愤,似乎对压缩行李很是不满,「进山可以租驴驮着,操什么闲心……。就算你想扛,也没驴好使。」
纪律闻言赶紧举手投降,这姑奶奶火气太大了,不会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然后,又看了看拉杆箱,心想:「这玩意装满小裤衩,得上千条吧。」
从北京坐上飞机,三个多小时到了贵州的毕节,两人又改乘火车途经四川的叙永,来到了云南的威信,这时天都黑了,只能先住下。
威信县城叫扎西,是著名的革命老区,同时,也意味着这里偏僻罕至、交通不便且……。
易守难攻。
「你穿这身衣服进山?。」
第二天一早,纪律看见郭若汐,头又大了。
这丫头身上黑白格子小外套配粉色半身纱裙,脚上白色短棉袜配黑白格子帆布鞋,显得既活泼可爱,又仙气飘飘。
大城市人多治安好,在公共场所,你可以玩命地诱惑人,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这他妈的马上要进深山老林了,你还肆无忌惮地引人犯罪,真会如你所愿的。
「收起你那下流的想法,要怪就怪你们不让我多带衣服。」
郭若汐皱眉回了一嘴,然后展颜一笑,拉起纱裙转了个圈,玩味道,「当初谁说要当护花使者的,路上的安全就由你保护了。」
「我他妈就是嘴欠。」
纪律腹诽一句,像个跟班似的扛着大行李箱上路了。
之后的两天中换了几次客车,每一辆都破烂无比,再加上山路的颠簸,除了屁股都快碎了,更是心力交瘁到极点:因为每次纪律都要把郭若汐塞到最里边的座上,自己再用身体尽力拦住,以免让那些狼一样的汉子往上挤。
即便处处小心,上下车时纪律依然顾前顾不了后,趁乱还是有人会上来摸几把,就算被女踹了也是嘿嘿一笑。
客车只能开到原始森林的边缘,再往里就只能步行了。
据纪律打听,就算租驴到小水电站也要走五天,真要命。
如果驴主人是坏人,保不齐晚上干掉自己,再把美女扛回家。
纪律琢磨了半天,让郭若汐留在远处,自己单独过去,跟一个五大三粗的大婶租了驴,还确认了只有她跟着进山才放心——在没有人烟的森林,同吃同住五天,还是找个大婶更安全吧。
就算脚力慢、价格贵也认了。
三人二驴刚一进森林,纪律的头再一次大了——他看见郭若汐居然换上了卫衣和牛仔裤,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有这样的衣服为什么不早穿?。
前两天,非得在那帮山民村汉面前光着腚似的晃荡,还让自己去善后。
纪律只觉得血压飙升,有心给她一顿老拳,想来想去还是忍了下来。
「看什么看,我怕蚊子。」
「不怕色狼,就怕蚊子?。」
「要你管?。」
「没你这么坑人的,我他妈再管你就是你儿子。」
「叫声妈听听,咯咯。」
「你妹!。」
「我妹在北京,卖茶叶的。」
「……。」
纪律嘴上斗不过女,不再说话,一边踩着河滩的卵石往前走,一边欣赏着四周那静谧、幽远的密林,深呼一口气之后,感觉心情也好了很多。
「下面一段路,换你骑驴,颠得屁股疼。」
中途休息时,郭若汐笑盈盈地过来,递上一罐红牛,还细心地帮他打开:「不生气了吧,小男人也是男人,心量不能太小。」
「话里不带点刺就不舒服?。」
纪律喝一了口,长出了一口气,「我无所谓,以后老吴娶了你,够他受的。」
「我遇到过的色狼太多了,根据我的经验,色狼就是畜生,跟审美无关。可能你不信,就算我穿成现在这样,在客车上的结果也一样。」
「我还真不信。」
「其实,我不怕色狼……。你一路做的都是无用功,但是我觉得很感动,也很……。好玩。我很享受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就没制止你,咯咯。」
「你这情商怎么当上总秘的?。损人也不用这么直白吧?。」
大婶见他俩喝饮料,说是河里的水更好喝,是山顶的白雪融化的水,冰凉细甜。
两人用矿泉水瓶灌了些试试,果然好喝,入口绵软清洌还透着丝丝甜意。
再次启程后,纪律骑着驴,百无聊赖之下掏出手机,发现居然有网,随手点开微信,看到一个好友申请:「想看你妈妈被小狼狗玩的视频吗?。」
「哪个屄崽子发的广告?。我叫纪律不是纪绿,找绿友滚一边去。」
纪律暗骂一句,直接删了。
没过多久,又弹出一条好友申请:「你妈妈正被小狼狗攻略,有图有真相。」
删!。
又来了一条:「文心兰和小狼狗正在电影院,激情似火……。」
「咦,这他妈个屄的不是推广告,就是针对我的……。」
这次纪律没直接删掉,也没通过,回问了一句。
——你是谁?。
——加我,有视频。
——为什么针对我?。
——加我,有视频。
纪律心想,这他妈的是机器人吧,通过了好友申请。
随即,两条链接发了过来,还带有附言——片段验货,完整版要收费。
第一段视频:从周围昏暗的环境看,应该是在电影院里,随着光影的晃动,纪律认出了坐在中间的妈妈和小姨,小姨旁边是陈尘,而妈妈的旁边……。
是一个陌生人,二十岁上下,寸头……。
妈妈和小姨时不时地凑在一起,聊上两句……。
第二段视频:寸头突然牵着文心兰的手,摁向他的裤裆,妈妈立时满脸惊讶,瞪大了眼睛并张大了嘴巴……。
然后试图用力挣脱,但又好像怕被别人发现,不敢做太大的动作……。
这时,小姨又凑过和妈妈说话,妈妈只好暂时放弃挣扎,偏过头去应付小姨……。
之后,妈妈的手被带动着,开始一上一下地动起来……。
纪律可耻地又硬了……。
——完整版,多少钱?。
——1000块。
——你去死吧,当我傻屄?。
——别急呀兄弟,一分钱一分货,后面还有口爆、吞精,绝对劲爆!。
——劲爆你妈,我才不信,先拉黑你丫的。
——别介,你说个数,我听听。
——嗯……。
就3块钱,再多出一分钱,我是你儿子。
——那就……。
3块5.嘿嘿,我不缺钱,也想上你妈妈的床,来,叫声爸爸。
——孙贼!。
=====013=====
纪律转过去3块钱,对方也没计较,发来了链接。
他点开先看了一下进度条,居然有超过两个小时,果断地关掉了。
现在不方便看,等晚上安顿下来,再慢慢欣赏。
可关掉以后,纪律却是百爪挠心,脑袋里也是浮想联翩:刚才看到我妈妈顾忌小姨,不敢太挣扎,小手被拉过去,让人家攥住强行打手枪,这……。
还是有可能成功的。
不过,这家伙真有办法,把鸡巴插进妈妈的嘴里?。
他不信,以妈妈的性格,一准会翻脸的。
可是,微信里那牲口言之凿凿,后面还有口爆和吞精的戏码,应该不是骗自己的,否则一定骂死这死屄,然后再退钱,嗯,还要赔偿精损失费。
但是,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说妈妈不但被鸡巴捅了小嘴,还会被那小子把住脑袋挺动屁股去冲刺,直到他一耸一耸一耸舒爽地在妈妈的小嘴里射完精,再让妈妈仰起光洁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往下咽。
说不定,他还会伸手摸着妈妈的脖子,感受她吞咽他的精液时传来的阵阵悸动……。
这更他妈的不可能了,以前他曾无意中听到过爸爸操妈妈,那时爸爸出差几个月刚回来,勇猛无匹,把妈妈操到哭爹喊娘、语无伦次的地步,甚至都不在顾忌儿子就在隔壁。
即使在那种情况下,老爸想用下妈妈的小嘴,都被严厉拒绝了。
因此,纪律下意识地认为,不管是谁,操到妈妈的小嘴比操到她的嫩屄要难上好多倍,怎么可能这么随便就被寸头享用了。
不信归不信,纪律的鸡巴可是越来越挺、越来越硬,以至于他都不敢下驴了。
终于熬到了晚上,纪律三两口吃完方便面,一头扎进帐篷不再出来。
本来想跟他聊会天的郭若汐,也显得有些失落,以后这小子还在生她的气,便不再理会,转过身去和大婶拉起了家常。
帐篷内,纪律急不可耐地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点开视频。
看到视频开始并不是在电影院内,而是四个人在一起逛商场,妈妈和小姨不停地看衣服试鞋,陈尘和寸头跟班似的寸步不离,还不时的提出些建议,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意思,其间纪律也听到了寸头叫孟山军。
妈妈和小姨似是很享受这一切,脸上满是明艳的笑容,有意无意间吸引着附近男士的目光,轻盈的脚步之下仿佛两个小女孩。
后来,小姨主动挎上了儿子的胳膊,孟山军也趁势挽了妈妈的小臂,妈妈没有挣开,但是脸红了红,有些害羞,还有些兴奋……。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姨和陈尘先坐在一边,妈妈也就和孟山军坐在了另一边,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应当。
纪律相信,他们不是第一次出来玩,至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猜不出来,或许是他离开北京后,家里只剩妈妈一个人,太寂寞了吧。
纪律此时在想,如果妈妈每天都能这么快乐,自已也是乐见的。
至于跟处于荷尔蒙外溢时期的小伙子,耍点小手段,来点小暧昧,那也无伤大雅,就算老爸知道了,都会一笑置之的。
下午再次逛店时,气氛就更加暧昧了。
先是小姨试衣时,让儿子帮她往里送衣服,然后孟山军也有样学样,拿着衣服进了试衣间。
随后,简易的试衣间开始晃动,不久后他被妈妈推了出来,孟山军只是笑笑,没再往里闯。
再进鞋店时,陈尘主动帮文新月试鞋,多次找机会抓住她的素足把玩,文新兰正要说他们两句,只觉自已的鞋子被人脱了去,套着黑丝袜的脚丫,也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握住,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孟山军在搞偷袭。
文新兰最怕被男人抓着脚,那样她就会全身绵软无力。
在刚才的偷袭之下,身体已然绵软起来,就连缩腿将小脚抽出孟山军大手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即使她知道孟山军,就像刚才闯进试衣间一样,以试探为主,并非霸道地握住不让她缩回去。
只要她坚决一点,孟山军就会放手。
文新兰用尽全力往回缩腿,孟山军却只感到手中温软脚掌的轻微挣动,再配合文新兰此时急羞带怒后,双颊飞彩、两眼生润的表情,完全一副欲拒还迎、任君施为的样貌。
就在文新兰无比尴尬之际,孟山军可就不客气了。
他看了文新月和陈尘拦在外面,一屁股坐到文新兰的旁边,顺手除去她的另一只鞋,大手一捞之下,两只小脚被他一只手握住,然后拉到自已的腿上,细细地抚摸,慢慢地揉弄,恣意地把玩。
文新兰新里羞怒、屈辱到了极点,无时无刻不在用力缩腿,奈何两只脚被揉捏,浑身泛着一阵阵的酥麻之感,根本用不上力。
只得压低了声音道:「放手,快放开,我不高兴了,我们事前有约定的。」
孟山军顺势把脑袋凑过来:「阿姨,你要是不高兴,早就把小脚丫缩回去了,你知道的,刚开始我就没用劲。你先在只是嘴上不高兴,小脚却诚实的很,我爱死你的脚丫了,两只脚掌都没我手大,隔着丝袜都能感觉到有多细嫩,真是极品。」
「不是的,我脚麻了,用不上力。」
「真的?。哪只麻了,我帮你揉揉。」
「啊……。别攥,太用力了。」
文新兰吃痛,挣扎的力气大了许多。
孟山军的嘴都快碰到文新兰的脸了:「刚才还用不上力,缩不回去,明明这么大的力气,愣是不用,还不承认在装?。阿姨,想更刺激点吗,闭上眼睛等着……。」
孟山军话没说完,伸出双手各握住一只脚丫,缓慢而有力地往两腿之间一拉,力量之大根本不允许文新兰挣脱,再往后一收:「嘶……。阿姨,你脚新好嫩,我操……。」
「啊……。」
文新兰只觉被孟山军抓住的双脚向前一伸,柔嫩的脚新踩在一根坚硬无比的柱状物之上,她立时明白过来,大叫一声,引得店内所有人都望向这里。
同时,全身的力气也恢复回来,双腿用力,蜷了回来。
纪律一时间没看懂,想了半天才明白,孟山军那流氓想让妈妈,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足交,这不是活腻歪了,怎么也得两人独处的时候才有可能。
仓皇逃离鞋店后,妈妈独自走在前面,不理孟山军,也不让他挽手了。
陈尘却见缝插针,上前揽住妈妈还在微微颤抖的腰肢,明着在安慰,实着在揩油,还不时冲后面两人挤眉弄眼。
=====014=====
视频还在继续,后面的逛街,没了暧昧,没了快乐,一切变得平淡无味、乏善可陈。
做后期的也觉着无聊,掐了那一轱辘,直接跳到了晚上。
纪律一直在考虑,是谁在拍摄?。
这一跟就是一整天,不可能不被发先吧。
不管怎么说,妈妈肯定是没发先的,如果她发先了,断然不会同意。
吃晚饭时,气氛恢复了一些,孟山军又坐在了妈妈的旁边,还时不时地捏捏妈妈的小手,似在表达歉意。
见妈妈不再躲避后,又偷偷去摸了妈妈的大腿,然后被掐了。
掐完之后,妈妈笑了,孟山军笑了,小姨母子也笑了,似乎满天的乌云也散了,轻松快乐再次回到四人的身边。
终于进电影院了,光影开始晃得眼睛难受,纪律往前倒了三次,倒到孟山军握着妈妈的手,给他打手枪这里。
纪律还发先了一个细节,在孟山军把妈妈的手箍在鸡巴上之前,两人的手一直是握在一起的,可能在黑暗中,不怕别人看见的时候,妈妈更放得开。
一切都在黑暗中默默进行,文新兰羞愧难当,自欺欺人地认为没人能看见。
她被动地撸着孟山军的硬到极点鸡巴,每当她瞅准机会用力挣脱的时候,文新月总会凑过来和她聊几句剧情,令她前功尽弃。
「阿姨,你挣吧的时候会抓紧我的鸡巴,简直太爽了,没想到,你的手新和脚新一样的嫩,我猜不比你的小屄差,看完电影去你家……。对,停下,好好体会下这个地方,沟下边的几个小瘤子牛屄不,这叫入珠,晚上我操你的时候,随便几下就能把你操到喷射……。」
「你别得寸进尺,我顾着心月的面子,不想闹得太难看,赶紧放开我,否则再也别想见到我。」
「阿姨,你就别装了,刚才在试衣间,我都摸到你的水帘同了。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似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文心兰被羞红了脸,幸好处于黑暗的影院中,应该没人能看到吧。
今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一个月中性欲最旺盛,也是最难熬的时候。
平常都要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看看闲书听听轻音乐,尽量分散注意力,挨过这两天。
当然,实在受不了了,也得动动小手自己给自己释放一下。
在这方面,她老公看得也很开,知道他尽不到责任,曾明言过她可以找个看着顺眼的,解决生理问题。
只是要小心一些,别被无耻之徒给纠缠上,弄得人尽皆知、满院风雨,这种事有大把的前车之鉴。
话虽可以轻易说出口,但文心兰认为男人在这方面,没有表面上那么豁达,因此这么多年以来,也从没实施过。
直到最近,妹妹不知道犯了什么花痴,天天跟自己聊那些露骨的话题,而且越是在最难熬的日子,越是变本加厉猛烈撩拨,每每弄得她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现在被小男人当面扯下遮羞布,令她从羞愧难当变成了羞怒难耐:就算现在小屄再渴望大屌,再想被入过珠的鸡巴摧残,也要艰难地克制住,重新捡起今天已经被丢掉的尊严。
「你闭嘴……。我现在正式叫停,你必须遵守之前的约定。如果没有这个前提,我不会答应出来的;你要是违背了诺言,就别再想有什么后续……。」
「阿姨是过来人,肯定知道我这么大的鸡巴,到这个份上,不射出来是不行的,就算是亲妈,也停不下来……。阿姨你的手太小了,达不到屄的深度,跟挠痒痒似的,越挠火气越大,两只手一起来吧。」
「不可能,会被心月发现的……。现在这样,可以弄到你出来,已经是我的极限……。」
「大阿姨的小手一主动起来,就是不一般,掌心能轻松攥出屄的感觉,嘶……。舒服……。这么好看的手腕还这么灵活,这哪是撸鸡巴,分明是黑与白交织在一起的艺术,不但令人赏心悦目,还爽出天际……。射的时候,心兰和心月的小手,要十指相扣在一起,两人的手心一块裹住我的鸡巴,让我插,让我射,射死你们,姐妹花……。」
文心兰略一转头,看到文心月居然在给陈尘撸管,又听到孟山军临近发射时的胡言乱语,再回想起今天所有的一切,好像全是文心月主导和推动的。
她顿时明白了,为什么非要选在今天?。
为什么陈尘那么主动?。
为什么孟山军一改以往的腼腆,变得大胆又粗鲁?。
这分时是他们合伙给自己下的套。
合着我不接受外甥,马上弄来个外人,就这么想拉我下水?。
文心兰的怒气渐渐超过了羞赦,这时,她又感觉放开了自己的孟山军,仿佛真要去拉文心月的手过来。
她被吓了一大跳,如果像孟山军所说的,让她和妹妹十指相扣,用亲姐俩那双温软滑腻的手心,相对微握形成环状,紧紧包裹住那硬到快爆掉的鸡巴。
任由它在两人的小手之间肆意抽插,鸡巴上那几丑陋不堪的瘤子,也会,一会磨着姐姐的掌心,一会又刮向妹妹的手指;直到,一股一股的白浆冲天而起;那时,脑子一片空白的他,说不定会本能地压住姐妹花的后脑,让她们用小脸去迎接它们的洗礼……。
「太侮辱人了,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就在孟山军放开文心兰小手的同时,她立时收手并站起身来,不顾虎口残留的粘稠的前列腺液,甩下一句话后拔腿就往外跑,「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剩下的三人全都懵逼了,孟山军摇了摇被精虫搅乱了的脑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一屁股坐到文心兰的座位上,一把抓住文心月头顶的长发,腕子一转握成一束,往鸡巴上狠狠地一摁,同时压低嗓音喝道:「小阿姨,不行了,先给救个急……。哦,还是小嘴好……。能操到底……。」
「啊……。扶手,硌……。」
文心月仓促间,话只说出一半,孟山军的大鸡巴就插进了喉咙,那几粒令人作呕的小瘤子,一次次对她进行冲击,将她的咙管刮的火辣辣得疼,「唔……。路夫……。堂……。」
陈尘看到妈妈的小嘴被强插之后,整个身子都在打摆子的样子,鸡巴又硬几分,他的眼睛也是黑暗中亮了起来,好像兴奋到了极致:「军哥,入珠后的鸡巴深喉什么感觉?。好像妈妈的反应很强烈……。」
「爽……。到要死……。操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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