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聂清风
20/11/02
第五章拉拢
大皇子瑟凡与二皇子卡尔之间的皇储之争,已经持续了将近十年。01bz.cc本来瑟凡作为长子,是最有可能继续皇位的,无奈他却是一介武夫,勇武有余却谋略不足,整天只知道打仗也就罢了,还喜欢身先士卒每次冲锋都冲在最前面,他身边的护卫为了保护他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批。而且瑟凡好大喜功,他想着自己总是身先士卒,只要打了胜仗那他的功劳就是最大的,每次奏捷报都给自己报首功。除了金刚那一群喜欢打仗的将军以外,帝国内部的高层人物没几个是喜欢他的,这也是诺伦八世迟迟没有立他为太子的重要原因。
至于二皇子卡尔,他的政治觉悟倒是比大皇子瑟凡要高一些,但是如果把他放在君主的位置上,他有一个很致命的缺点,就是多谋少断,经常拿不定主意,杀伐果断跟他从来都是不沾边的,以致于他一次又一次地浪费了夺得太子之位的机会。
看着两位皇子的马车,漠风并没有犹豫,直接就走向了二皇子卡尔的马车,还自己打开了马车的车厢门,坐了进去。二皇子派来的人完全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竟然呆在了原地。
最后还是漠风催促他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走呀。”听到漠风的催促,二皇子的人才回过神来立即策马离开,只剩下大皇子瑟凡的人在那里吃一脸的灰。
马车刚刚出发,一双金色的猫眼便慢慢地浮现在了漠风身边,“主人,猫奴按您的吩咐打听到了魔族的人对您心怀不轨。”这双猫眼自然是来自漠风的贴身保镖白猫,她把之前偷听到的吉安娜和黑影的对话一字不差地告诉了漠风。
漠风轻蔑地一笑:“魔族的人一个个桀骜不驯,而且贪婪成性,那个大长老说的话很符合他们魔族的做事风格。不过他们也不看看魔族现在是什么情形,一群丧家之犬罢了。”
看着漠风胸有成竹的样子,白猫一直都是很放心的,只要自己保护好主人的安全,要论谋略,还没有哪个人是主人的对手。左右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埋伏之类的危险之后,白猫的金色猫眼便再次隐匿于黑暗之中。
马车行驶的方向不是二皇子的住所,而是一处行人很少的区域,最终在一间很普通的民宅前面停了下来。“漠风大人,请。”下了车,二皇子的人很恭敬地把漠风迎进门内,带着在屋里面左拐右拐地又进了几个门,绕了几条路,终于来到了一处暗门。
打开这道暗门,漠风发现二皇子卡尔和丞相毕平早已恭候多时了。卡尔一头淡紫色的短发,穿着红色锦袍的他显得高贵不凡。而毕平则是一个年近六十的地中海秃子,消瘦的脸颊配上鹰钩鼻,给人一种吃人不吐骨的奸商感觉。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毕平一辈子精打细算,从不做亏本买卖。
卡尔看见漠风的到来,马上敞开双手,像是见到多年的好友一样热情地把他迎上座位。“漠风伯爵能来我真的受宠若惊,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卡尔坐在上座笑着与漠风谈话,而毕平则一脸阴沉地盯着漠风。
“不知道这一次漠风伯爵进宫面见父皇,所为何事?”其实这已经算是明知故问了,在这个敏感时期觐见皇帝,也只能是关于那件事了。所以漠风也很大方地承认:“陛下问我,皇帝之位交到哪位皇子的手上更合适。”漠风用这种半真半假的回答,成功地撇开了他与希涟公主之间的关系。
事关自己能否登上皇位,卡尔心急如焚,果然被漠风带偏了:“不知道伯爵认为我与皇兄相比,谁更适合继承皇位呢?”说完,卡尔与毕平都是死死地盯着漠风,全帝国但凡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都知道,漠风是影响皇位归属最重要的一个人。
大皇子瑟凡主张扩张,自然有大将军金刚等一系列的将军支持,等于手握重兵;二皇子卡尔则有丞相毕平以及一系列帝都的贵族支持,毕平与这些贵族几十年来扎根于帝都,加上丞相一派他的党羽,几乎可以说是已经控制了大半个帝都甚至是将近半个帝国都有他们的影响力,真的火拼起来,真的很难说谁胜谁负。但是如果漠风选择了支持其中一方,不说漠风本身就是算无遗策,光是以他在卡什诺郡的财力与兵力,就足以让其中一方获得压倒性优势。
漠风笑了笑,“殿下不用担心,既然我已经来到了这里,就没有不支持殿下的道理,不过殿下是不是也应该拿出你的诚意呢?”漠风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只要不是傻瓜就能看得出来。
看到漠风在提条件,卡尔心中一喜,漠风贵为伯爵,他的领地卡什诺郡又是全帝国最富庶的省会,麾下更是有十万精兵,已经很少有东西可以打动他。不过漠风却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调教女奴,只要漠风一贪,事情就好办了。
“我的诚意你自然不用担心,来人,把她带上来。”卡尔一说完,侍卫便心领神会地把人带了上来。不一会儿,便传来一阵哐啷哐啷的响声。
只见一个大约只到漠风腰间那么高的铁笼子被卡尔的手下推了出来,显然笼子的底座是有轮子的。只见笼子里面关着一个高挑的裸露女子,因为笼子里面的空间比较小,她只能蜷缩着身体跪坐在里面。
漠风凑过去仔细一看,看到女子一头浓厚的火红色头发盘在头上,额头的刘海分成左右两边,左短右长地垂在脸颊边上。不仅仅是头发,女子的眼眸,修长的柳叶眉也都是火红色的,并且额头中间的位置还纹了一个水滴形螺旋状的火红色刺青,看起来十分妖艳动人。
不过最让漠风感兴趣的是这个女子的“装束”,她的手脚并不是人类的手脚,手掌和脚掌看起来好像一双鹰爪那样的黄色爪子,而手腕和脚踝后面的手臂和大腿就好像是穿戴着一双红色的长手套和大腿袜一样。看到这里漠风不禁有些奇怪:“这个女人是鸟人族吗?”
“不是的,这个女奴其实是人类,只是不知道被谁用一些道具故意打扮成这样。”回答漠风的人是丞相毕平,不用猜漠风也知道这肯定是毕平的儿子在拍卖会上买下来的女奴,然后送给了二皇子卡尔,再辗转来到漠风面前。
“她的双手其实用一双鹰爪手套固定成这个样子。”毕平继续解释道,“她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无名指和尾指并在一起,然后和拇指一起塞进这双手套里面。脚上的也是,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无名指和尾指并在一起,然后和拇指一起塞进这双鹰爪脚套里面。手掌和脚掌的爪套跟手臂和腿上的手套袜子是连在一起的,就好像是长在她的身体上一样,我们无论怎么弄都没办法把它们脱下来。而且这上面尖爪并不是摆设,它们比一般的刀剑还要锋利,我们曾经想用钳子剪下来,但是弄坏了好几把钳子都没有动到上面的尖爪分毫,无论是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很像是真的鹰爪一样。而且她有很强的主动攻击性,为了不让她伤到人,只好用木枷把她的手脚铐起来,再锁上口塞关在笼子里面。”
循着毕平的讲解,漠风看到女子鲜红的朱唇之间果然塞着一个巨大的橡皮口球,口球的两边还有一条橡皮条穿过橡皮球从嘴角伸到脑后紧紧固定,她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女子肩上扣着很重的、四边包着铁皮的方形颈手木枷,头在枷上面的大孔里,从大孔还可以看到颈上还锁着金属项圈,在项圈的后方,也就是后脑下方的位置,还锁着着一根粗铁链,粗铁链从枷下面大孔中伸出来拖在地上,与锁住双脚的方形木枷锁在一起,颈手枷和脚枷之间的锁链很短,只能允许她跪坐在笼子里面。
绕到女子的身后,漠风发现女子的后背竟然“长着”一对半米长的火红色羽翼,尾龙骨的位置还有一条条好像雀尾一样的火红色羽毛。“这难道也是安装上去的?”漠风指着这些羽毛发问。
“没错,这对翅膀和尾翎都是从火烈鸟身上拔下来,然后一根根插进她的琵琶骨和尾龙骨里面的,我们曾经试过把一根尾翎的羽毛拔下来,发现羽根的位置有倒刺,导致当时她的皮肤都被划破了,流了很多血,锁着口球都能听到她撕心裂肺的惨叫。自从发现这一点之后,当她不听话的时候,只要用拔羽毛来威胁她,她就会乖乖听话,所以她才会配合我们把她锁住关进笼子里面。”毕平解释道。
“火烈女呀,倒是很有调教的空间,不错,我很喜欢。”漠风微笑地看着笼子里面的火烈女,调教的兴致又上来了。
“只要漠风伯爵喜欢,我马上就派人秘密送到你的住处。”卡尔看着漠风接受了自己的礼物,也很高兴,“那伯爵是否也可以拿出一些实质性的支持,我们都想听一听你的建议,我们该如何对付皇兄?”
听到二皇子突然谈起正事,漠风也严肃起来:“若是形势有变,比如陛下有什么意外,却又没有留下任何诏书,其实就算有,我们也能弄成没有,然后先下手为强,动用帝都的守城军队先行诛杀大皇子。哪怕万一被他逃脱,殿下也可占据皇宫发布诏令给大皇子安一个造反的罪名,让所有行省的总督和各地的领主孤立他。如此,大皇子就算再勇武也不过是困兽之斗。而且我卡什诺郡的十万兵马随时听候二皇子的调遣。”
漠风的一番话可以说是为卡尔下了三重保险,是绝对不可能输的。然而不管是正在一脸得意的二皇子卡尔和丞相毕平,还是大皇子瑟凡,对于漠风来说都不过是一堆棋子而已,漠风的野心岂能容得下他们。
第六章希涟公主
与此同时,诺伦帝国的皇宫之中,一位身着白金色拖地蕾丝长裙的金发美女在四位女仆的簇拥下进入了浴室,“请公主殿下沐浴更衣。”
这位金发美女正是诺伦帝国的三公主,希涟公主殿下。大概是在四年前希涟的生日,希涟就向她父皇诺伦八世请求在皇宫里面盖一间她自己专属的浴室的作为她的生日礼物,因此这间浴室除了希涟公主本人以外无人可以使用。而且希涟每天都会洗三次澡,时间还是固定的,分别是早晨的六点,中午十二点以及晚上九点。
不过在这间浴室里面沐浴,希涟在女仆们的帮助下脱掉那件繁琐的拖地连衣裙之后,就会命令所有女仆退出浴室,由她自己来洗。因此从来没有人看见过希涟公主在这间浴室洗澡的样子,那些八卦的女仆也怀疑公主殿下的胴体也许藏匿着什么秘密也说不定。
解下外面的纯白锦袍,呈现出来的不是希涟公主雪白的肌肤,而是一身“精密”的装备,甚至精密得有点复杂。
希涟公主的双手戴着长度将近腋下的纯白色手套,手套的质地是丝绸加上乳胶以及粘液怪按照一定比例使用炼金术和魔法阵合成的。说起这个粘液怪,它是一种70%都由水组成的无脊椎生物,没有攻击力但是身体十分粘稠而且浑身散发着恶臭,用它作为原材料制成的手套,触感可想而知是多么的令人恶心。
戴着这双手套的希涟公主双手就好像是泡在一桶永远也不会干枯的鼻涕里面,无论用手拿什么都是滑滑的,根本很难抓住。而且如果手套的水分流失越多就会散发出越难闻的腥臭味,因此这也是希涟公主每天都要坚持洗三次澡的其中一个原因。
这种令人恶心的手套自然是没有哪个爱干净的女生会喜欢,希涟公主也是非常希望可以把它脱掉,但是这基本上不可能做到。原因就在于希涟公主双手的手腕处以及手套末端的开口处都有一对金色圆环紧紧地箍住,圆环是十几种金属元素用炼金术合成,内部镶有几十个复杂的魔法阵,所以圆环本身并没有开口,把它戴上之后只要启动里面的其中一个魔法阵就会深深地陷入肉里,想要摘下来除非可以逆向启动里面所有的魔法阵,因为实在太复杂了才说是基本上不可能。
手腕上的圆环还分别多出一个直径2公分的拉环,只要在两个拉环之间加上一把锁头,就可以把双手束缚在一起。与双手类似,希涟公主的双腿也穿着同样质地的纯白色长筒袜,袜口在距离腰部只有10公分的位置,袜口前后两边都连着吊袜带,脚踝和袜口同样是金色的圆环,脚踝的圆环也是分别多了一个拉环。
在希涟公主的下体处,是一条白金色的贞操带,在腰带的位置由一把小巧的金色魔法锁锁住,没有钥匙是无法打开贞操带的。而钥匙只有一把,但是并不在希涟公主的手上。
贞操带样式就好像是用金属打造而成的三角内裤,不同的是贞操带把希涟公主的阴部和后庭都完成覆盖住了,因为这条贞操带在打造的时候就完全没有考虑过排泄的问题。如果是排尿的话,希涟公主都是在浴池里面解决的,这就好像在泳池小便一个道理。而由于希涟公主一天洗三次澡,所以她一天也只有三次排泄的机会。
至于排便,这可以说是希涟公主最不需要担心却又最担心的问题了。因为贞操带很紧,后庭也被完全挡住,又没有钥匙,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排便。不过其实也不需要排便,在她的后庭里面有一根类似于白猫一直塞着的长10公分,直径3公分的圆柱形肛棒。
不同的是肛棒的表面上布满了尖刺型的突起锁紧了她的后庭,自动吸住直肠壁。这根肛棒是炼金术结合魔法的工艺品,因为后庭已经完全闭合,即使强行把后庭扳开,也根本看不出希涟公主的直肠里面有根棒子。肛棒上面的探头会顺着肠道上移,锁在大肠入口,以后希涟公主消化的食物残渣,都会被转换成魔法能量储存起来保持肛棒的正常运作,不会进入大肠,更不会排便。
然而肛棒上的突起光是平常的走动都会因为与直肠壁发生摩擦而时常带来痉挛的惊悸感,更不用说它在转化食物残渣时自动运作的震动感,很多时候都弄得希涟公主双腿发软,娇喘连连地跌坐在地上。
贞操带上方,是一件白色的软金属束腰,将希涟公主腰部多余的赘肉全部往上鼓,只裹住一半胸部的束腰现在已经快挡不住她那波涛汹涌的胸部了。在四年前希涟公主还没有穿上这件束腰的时候,她的细腰本来就只有22寸,经过三年的束缚,腰围已经变成了可怜的18寸,而细腰上面的胸器已经鼓到了36e。束腰在后背用金色细链串联起来,在琵琶骨中间的位置用一把魔法金属锁锁好,同样的钥匙也不在希涟公主的手上。
希涟公主的躯干部位,是一根大约手指粗的金色绳索,绳索从中间对折,套在颈部,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绕过胯下,在背后的相对位置略上侧打结,穿过颈部后方的绳,将绳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将绳左右拉开,即会出现菱形,由上而下,一边调整位置一边收紧绳子,最后将绳收在腰际,形成了一身龟甲缚。
然而与寻常的绳子不同,整条绳子完全见不到绳结,绳子是浑然一体,深深地勒进了希涟公主的肌肤。这条绳子叫做金凤索,是用黄金龙的龙筋,火凤凰的羽毛和玄铁石等珍贵材料利用魔法和炼金术制成的,一般的刀剑根本无法损其分毫,当绳索绑好之后就会在绳结处自动融成一体,可以说希涟公主这辈子几乎都不可能摆脱这条金凤索的束缚了。
就连希涟公主的粉颈也被金黄色的项圈紧紧地勒进肉里,项圈有5公分宽,半公分厚,锁上之后想扭头是非常困难的。项圈浑然一体,完全看不到开口的地方,只有颈部的中央有一个直径3公分的拉环。这一身白金色的拘束装扮,如果再把手腕和脚踝处的圆环用锁链锁上,外人有机会看见的话,肯定会有一种“高贵”的奴隶的感觉。也正因为这样,希涟公主才处处小心,绝对不让其他人看见自己外衣下的“玄机”。
脱下那双足足有12公分的金色绑带高跟鞋,希涟公主缓步走进蒸汽腾腾的浴池当中。终于可以排泄了,当尿液离开身体的一瞬间,希涟公主不禁脸色绯红,那种舒爽的感觉让她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希涟公主背靠着墙坐在浴池里面,右手食指套弄着项圈中央的拉环,娇喘道:“如果主人可以放下他的野心,多一些来看希奴,那希奴就真的别无所求了。”说着,左手盈握着水浇到项圈上,幽怨地叹息:“可惜这是不可能的。”右手探入水中的贞操带上,希涟公主隔着贞操带抚慰着自己的下体,只是无论手上如何动作,都因为贞操带的原因而完全没有感觉。
被贞操带禁锢了三年了,有时候希涟公主也会有点情绪,就像现在,只见她双手不断地拍打着水面,尖叫道:“真是的,征服大陆到底有什么好的,打下来的江山还要费神去管理,主人有了希奴和这么多姐妹服侍左右难道还不够吗?”
把情绪都发泄完了之后,希涟公主把整个身子都沉入水中,只留嘴巴以上的部位在水面上,“如果希奴不是什么公主,也许就可以像白猫姐姐一样贴身保护主人,一直伴随着主人。”希涟公主在想问题的时候,总是会很自然地把小脑袋歪在一边,“不过好像也不太可能,白猫姐姐的战斗技巧和隐藏技术,希奴自问真的学不来。”
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好像有些没用的希涟公主,却突然好像想到什么可以挽回自己颜面的事情,猛地在浴池之中坐直了身子,水花自然地溅落在她那一对汹涌澎湃的玉兔上,晶莹的水珠清晰可见,“但是明明是希奴跟着主人的时间更长,大家也都是公主,为什么蒂法那只贱货就可以一直跟在主人的身边?那团肉垫有什么好的,没了她,主人难道就不能踩垫子,做沙发和椅子了吗?明明是我先来,主人却只带着她不带希奴,主人偏心!”
虽然蒂法和希涟公主一样曾经贵为一国公主,但是希涟公主却下意识地忽略了蒂法的国家已经被灭亡的事实,任性地在那里钻牛角尖。似乎是越想越觉得委屈,希涟公主双手环抱着膝盖,把头埋进双膝哭了起来:“主人,希奴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可以来看看希奴啊……”
第七章女仆长玛丽
沐浴更衣之后回到寝宫,希涟公主刚坐下来,就听到了门外女仆的声音,“公主殿下,漠风大人麾下的温蒂将军求见。”
一听到漠风的名字,希涟公主心中一阵悸动,猛地揣紧手中的丝绸手帕。主人他,他派人来慰问我么,果然,主人还是记挂着希奴的。想着,右手不禁捧起已经红得发烫的脸颊,就像热恋中的小姑娘一样陶醉。
“让她进来吧。”调整好状态,希涟公主柔声回道。毕竟成为漠风的女奴这件事情,是重大机密,漠风命令过要向所有人保密,除了漠风手下的一众女奴,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所以即使是漠风麾下的八健将也是不知情的,希涟公主需要装出公主应该有的样子。
温蒂缓缓走进来,在希涟公主面前半膝下跪,“末将见过公主殿下。”
“温蒂将军不必多礼,将军这次前来,想必是主,”差点就把主人两个字说出来了,希涟公主马上改口,“想必是漠风大人带来了什么锦囊妙策吧。”
温蒂站起身,“是的,大人让末将带来了一个锦盒,这次帝都的安排和需要的一些魔法道具都在里面。”说着,温蒂取出一个手掌大小的金色盒子,递给希涟公主。
看到漠风托付的东西,希涟公主不禁伸出双手小心接住,生怕一不小心就摔坏了锦盒。
完成了漠风交代的任务,温蒂便离开了希涟公主的寝宫,接下来,她还有其它任务要去完成,漠风对帝都的布局可没有这么简单。
剩下希涟公主一个人在寝宫里面,只见她怀着激动的心情打开锦盒,盒子当中只有一封信和一串钥匙以及一把刀片。看到钥匙,希涟公主眉头一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打开心一看,里面写着:希涟,这次帝都的皇位争夺战异常凶险,为了以防万一,我让温蒂带来了钥匙和割凤刀,虽然你身上的锁具以及贞操带都是没有锁孔的,但是这些钥匙可以通过锁具上的阵眼逆向启动里面的魔法阵,解开你身上所有的拘束,割凤刀可以割开你身上的金凤索……
才看到这里,剩下的内容都还没看,希涟公主就猛地一下抓住信纸,拿起盒中的钥匙和刀片,但是因为手套太滑,拿了四次才勉强拿了起来。只见希涟公主用力地把钥匙和刀片摔在地上,“什么钥匙,希奴才不要解开这身束缚。”一边说着,希涟公主还一边用高跟鞋的鞋跟往钥匙和刀片跺了几脚,“希奴不能陪在主人身边,这身束缚就是希奴对主人唯一的寄托,要解开也只能让主人亲手解开。”说完,还一脚把钥匙和刀片踢进火炉里面。
希涟公主双手横抱在胸前坐在床边,赌气般地鼓起嘴,“这种空虚的自由希奴才不要。”也不知道希涟公主的任性有没有在漠风的计算当中……
第二天一早,希涟公主便听到有人呼唤自己,“公主殿下,您醒了。”希涟公主睁开眼睛,抬头看见的是自己的女仆长玛丽。
然而为了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身上的那套“装备”,希涟公主曾经下过命令:无论任何人未经她的允许,都不能进入她的寝室。现在自己的女仆长却堂而皇之地站在自己的床边,叫自己起床。
这一下惊得希涟公主马上掩着被子挺起身来,“谁叫你进来的,马上给本宫出去!”
“公主殿下,您的项圈露出来了。”女仆长玛丽风轻云淡地说道。
“啊,这......”希涟公主用手摸了摸脖颈,再低头看了看,发现肩部以上都从被子里面露了出来。完了,这象征奴隶的项圈要怎么解释。
看着公主殿下慌乱的样子,玛丽不禁一笑,“殿下不用着急,事到如今,奴婢也是时候跟殿下表明身份了。”只见玛丽拿出一份羊皮卷,递给了希涟公主,“请殿下过目。”
希涟公主满腹疑问地打开羊皮卷,上面是漠风写给她的亲信:
希涟:
玛丽是我派到你身边的女仆长,她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奴。不同的是,她曾经并不是女人,而是你曾经的皇家骑士,维恩。至于这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你就自己问她吧。我要说的是,如果你看到了这份羊皮卷,那就证明你并没有听从我的命令,趁我还没有生气之前,马上纠正你的错误!
——漠风·伊洛斯
看到确实是漠风的字迹,而且还有卡什诺郡的行政盖章,希涟公主相信这绝对就是自己的主人漠风写的。想到之前自己没有听话把钥匙都踢进了火炉,希涟公主顿时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看自己的女仆长。
“殿下不用担心,钥匙和工具奴婢都已经捡回来了。”抬头一看,果然是漠风寄给希涟公主的钥匙和工具。一想到自己的过失还可以挽回,希涟公主开心得从床边抱紧了玛丽,“太好了,还好有你,玛丽。这样主人就不会生希奴的气了。”
接下来玛丽先用那把割凤刀割开了希涟公主身上的金凤索,然后用钥匙逐一打开了她身上的所有锁扣以及贞操带,最后还拔出了已经埋在希涟公主后庭足足四年的肛棒,拔出来的过程当中,希涟公主还差点就高潮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性欲是属于主人的,没有主人的允许,绝对不能私自高潮,于是便强行忍住了。
四年来第一次解脱的希涟公主趴在床上,凝重的呼吸声充斥了整间寝室,仿佛脱力一般无法起身。只见玛丽从衣柜中取出一套简单的内衣和长裙,扶起无力起身的希涟公主,像摆弄人偶一样,驾轻就熟地为她更衣。
换好衣服之后,希涟公主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她双手撑在床边坐着,像小女孩一样高兴地甩着双腿,看着恭敬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仆长玛丽,想起信中的内容,不禁问道:“玛丽,主人说你之前是希奴的皇家骑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玛丽:“殿下,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可以请殿下答应奴婢的一个请求。”
希涟公主:“什么请求?大家都是主人的女奴,就都是姐妹啦,不用还这么客气的。只要是希奴可以做到的,而且又不会违背主人的意志,我都可以答应你。”
只见玛丽跪了下来,拜倒在地,诚恳地央求道:“奴婢想请殿下为奴婢穿上殿下刚刚脱下来的所有装备。”
“不行不行,那是主人赐给希奴的,没有主人的允许,谁也不许动。”希涟公主双手插腰,鼓着腮帮,好像小孩子耍脾气一样。
“公主殿下,若是您愿意将这身装备赐予奴婢,奴婢可以帮助殿下达成心愿。”玛丽抬起头,不过下身依旧跪在地上,“奴婢十分清楚,殿下一直以来的心愿都是希望可以一直陪伴在主人的身边。然而主人却想把殿下捧上皇位,通过殿下来控制整个诺伦帝国。”
“够了,玛丽!”希涟公主突然用高跟鞋的鞋跟跺在地板上,咯地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仆长玛丽,“这是本宫与主人之间的事,在皇宫之中,你只是本宫的女仆长,请你明白你现在该有的立场!”希涟公主突然就恢复了自己的尊称,显然她想要玛丽知道,以她的身份,还没有资格干涉她与漠风之间的政治关系。
玛丽:“殿下,您听奴婢说完。殿下只是不想登基成为女皇,从而可以陪伴在主人身边,那如果有人可以顶替殿下成为女皇,殿下您再改头换面出宫跟随主人,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听到这里,希涟公主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些,“你说得这些,本宫也曾想过,但是要找到与本宫形貌相似的人谈何容易,而且还要行为举止都学得了本宫,懂得处理政务,最重要的是要对主人忠心不二。”在希涟公主的心中,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漠风的,如果自己拥有了帝国,那么帝国就是属于漠风的,谁也不能抢走!
玛丽:“殿下,奴婢有办法可以扮成殿下样子,只要殿下愿意。”希涟公主却是眉头一皱,双眼盯着玛丽,“什么意思?”
玛丽:“殿下,奴婢有一种方法可以制造出一件与殿下外表完全一样的人皮胶衣,再加以一些道具的辅助,要完全模仿出殿下的声音与行为举止绝对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候殿下就摆脱这座名叫皇宫的囚笼,而奴婢就代替殿下为主人掌控帝国的局势。”
然而听完之后希涟公主的眉头邹得更紧了,“玛丽,你是不是早有预谋,想将本宫取而代之,登上女皇的宝座,满足你权力的欲望!”在权力面前,希涟公主不得不怀疑,“你到底是谁,你真的是主人的女奴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为了权力才接近主人接近本宫的?”身为漠风的女奴,希涟公主的政治直觉也是十分敏锐的。
面对希涟公主的质问,玛丽倒是出奇的平静,她并没有急于为自己辩驳,“也许殿下不理解我为殿下所做的一切一切,觉得我另有所图,但是扪心自问,我所做的都是为了公主殿下。”说着说着,玛丽竟然抽噎起来,泪水不停地往地上滴落。也许真的是戳中了心中的软肋,玛丽用手擦掉那止不住的眼泪,强忍着哭泣继续说,“十年前,我在帝都的街道上看见了坐在马车上出游的殿下.....”
从那一刻起,维恩,也就是还没变成女人之前的玛丽,就被希涟公主的美貌所征服,并且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希涟公主。身为男人,唯一可以凭努力接近公主的方法就是成为公主的皇家骑士,哪怕只是在远处默默地守护公主殿下,维恩也已经心满意足。此后,维恩每天都拼了命地锻炼身体,训练剑技,花钱拜名师为师。
花了将近六年的时间,维恩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公主殿下的皇家骑士。那一刻,他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一样高兴。但是过了没多久,他就发现公主殿下与卡什诺郡的领主漠风伯爵有来往,而且每一次见面都是神神秘秘的,公主总会先遣退她的皇家骑士,而且无论天气是冷是热,公主殿下来回的路上都会将自己裹地严严实实。
因为担心自己心中的女神会出事,维恩决定跟踪希涟公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然而他的这一个决定,让他的人生走上了一条完全不一样的道路,而且无法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