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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请帖这么久都没有回应,你也真是的……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黄安荷马上跑过去道,她也是满脸喜气洋洋,似乎没有看见这婚礼的冷清和陆源两姐弟的怪异行为。
陆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突然清醒了几分,手脚想要挣扎,好在即便他射了这么多依旧没有发生手脚发软的现象,也算是有力气挣扎,不过效果就……
“唉?亲爱的~怎么了?是不舒服吗?”陆虹染感受到身下的挣扎连忙道,不过却不是查看他的情况,而是下意识地收紧了绸布,很快便将他裹成了完全的木乃伊,用绸带控制着他的阴茎在穴中抽插,淫靡的水流从缝隙中溅出。
“呵呵……傻站着干嘛,快进来呀,宴会还没开始呢。”陆虹染整理了一下裙摆转过头笑着对白渊道。那笑容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就连唯一清醒的白渊也看不出来陆虹染是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感知到裙底下的陆源的话,她可能真的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婚礼。
白渊提着蛋糕走向陆虹染,旁边有三个女仆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不适,她便更确定这里的人都出了问题了。她还注意到女仆们其实都穿着鞋,但陆虹染的裙摆依旧纤尘未染,她也有些后悔脱鞋进来了。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寂,白渊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盘算着该怎么把陆源从那繁复的裙摆下救出,想着想着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计划,真是太不靠谱了。
咚……咚……
突然传来两阵震耳欲聋的钟声,将大堂的玻璃都震得咔咔响,所有人都疑惑地看了看外面,除了一个人——阮清捂着脑袋踉跄了几步,卢婉茵正要去问一下她怎么了的时候她突然尖叫了一声,青色的绸带甩出,竟直接将陆虹染裙底的陆源拉了出来。
“不要!”陆虹染惊叫了一声,一下子空落落的感觉仿佛让她心都凉了几分,伸出手便有两道长绸射出想要将陆源卷回去。
“渊!带少爷走啊!”阮清竟一下子将陆源丢向了白渊,只是她没有考虑到陆源的体重问题,也就她有这个力气扔了。
“啊??”在白渊的一阵疑惑的叫声中,陆源的身体一下子砸倒了白渊,蛋糕盒子飞了出去,被绸带再次抽飞,没有奶油弄脏陆虹染的裙摆。
裙摆开始向着白渊收束,陆源总算是恢复了些许智,但看见这般场景已经满目惊恐,他连忙扯掉身上挂着的绸带想要拉着白渊出去,但似乎为时已晚。
“别!”陆虹染喊道,裙摆轻轻一拉,陆源便再次摔倒了,阴茎又再次与这裙摆拖尾接触,本能地射出了一股精液。
两个女仆见状也顾不上阮清了,连忙想要上前去控制住白渊和陆源二人,但又是一阵钟声传来,这次的更响,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
闵平丢掉木桩,看了一眼被砸凹的大钟有些无语,毕竟是老物件了,不经砸,但目的已经达到了,眼看着白渊已经进去了一段时间,应该已经把人送到门口了,他直接从钟楼上跳了下去。
两条绸带眼看着就要到陆源面前,大堂天花板上的玻璃突然碎裂,布置在一旁的绸带瞬间抽飞了所有碎片,而后又传来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这些绸带全部变成了碎布,一道金光如同流星一般撞向地面,直接切断了陆虹染的绸带,剑尖穿过裙摆,直挺挺地插入了地面,陆虹染立马感到一股钻心的疼,但也只是一瞬的事,她立马感觉到来者不善,小脸煞白。
闵平从高处掉下,一个翻滚正好拔出了金剑,不得不说熙韵安的那个怪的附魔术还真是厉害,只是用绸布包了两个小时,居然能将软趴趴的金剑变得那么硬。
“走!先离开你姐的视线范围!”闵平推了二人一把叫道,再次挥动金剑斩断了卢婉茵抛出的缎带,卢婉茵竟然也感觉到一种若有若无的痛觉,一时间也不敢随意出手了。
“快走……快……“白渊拉着陆源的手想要将他拽走,但却怎么也拽不动,回头一看发现陆源正满头大汗地想要往回走,还一边恳求道:”不要……不要伤害我姐……“
显然,陆源并不认识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只觉得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可怖的戾气,但白渊似乎在听这个男人的吩咐,但一时半会陆源也想不到这么多,他只知道这个人手里拿着利器,会伤到人。
情急之下,白渊还是选择了一个令她后悔的方法,她的袖中钻出几道黑色的绸带,将陆源的腰缠住想要将他带出去,谁知绸带一缠上陆源的身体白渊立马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里传来一种怪异的快感,在陆源的又一阵惊呼中全身被黑色丝绸牢牢裹住,但这丝绸又与女仆们和陆虹染的不太一样,一种多日以来未接触过的有点陌生的触感让陆源顿时清醒了几分,闵平连忙回头一拽那黑色的丝绸,白渊被扯倒了,随后金剑切断了丝绸,陆源的身体再度被解开,白渊不敢丝绸了,用吃奶的力气拽住了还想往回走的陆源。
“不要走!源!姐姐我不能没有你啊!呜呜呜。”陆虹染哭着道,但碍于那把金剑也不敢用丝绸了,想回头追向二人,但婚纱又被金剑划出了几道口子,好在这几下没有那种钻心的痛了,但婚纱给切的有些破破烂烂的,但此时的陆虹染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陆源终于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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