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12日
第一章·慵懒优雅的爆乳雌狐美人战败后惨遭洗脑,恶堕成为中年壮汉的泄欲精壶
重樱航线——
绯红的朱樱落成红雨,洋洋洒洒地飘散在青云色的深空以下,和煦的春风荡抚着樱花树下两只雪皑的白狐绒耳。【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虚幻的朦胧之梦,所带来的是在并不久远的过去,于樱花盛开的国度中存在着的少女们,在落樱的绯红绣雨中嬉闹的追忆。
浅浅梦呓溢出自比樱花瓣还要粉艳润泽的娇媚樱唇,雪白娇俏的狐耳微微颤抖,似是被远处传来了驱逐舰们微许的嬉闹声所唿唤,想要更加清楚地接收这如轻喃似的嘤语。
“信浓大人~”
蔚蓝的碧波带来海风咸涩的气息,重重的轻涛冲刷着洁白的长丝,将海的气味与温度留在长眠的巫女身上。
如银白雪浪的如瀑秀发簇拥着精致绝伦的俏靥,浓密缱绻的翠羽长睫轻柔的煽动着,绀紫色的瞳眸被遮盖在娇薄的眼阖当中,炫目的光线打在蓝白的和服上,宽松而飘逸的服饰轻敞娇躯,慵懒地垂落在从肩口裸露而出的瓷白圆润的细腻香肩上。信浓半露的娇嫩肩胛精巧而柔润,光洁如羊脂暖玉的娇俏肌肤流淌着奶蜜似的润泽。纤细幽致的锁骨似倒弦洁月,在海风的吹拂下也没有沾上半分咸涩的气息。
腰间所系的单衣被以巨大的蓝色蝴蝶结收拢所系着,若不是其薄弱的维系,这件宽大到不合身的华美和服,也定然会随之彻底脱落吧?只是这简单的牵挂,在美淫的表象下增添了朦胧的美感,让异性不禁臆想那身藏蓝和服下该是何等绰约动人的景致。
“唔嗯~”
信浓舒展着的清秀五官在艳阳的照射下簇起,呈现出令人不忍打扰的绰约模样,纤薄的樱唇因不断远去的嬉语而颤抖。两团柔腻丰满的半露玉脂,饱满得像要从华服自成的乳袋中溢出,似是两只沉睡着的娇嫩雪兔,微微起伏着飘吐出幽沁的甘甜奶香。
“信浓大人~!”
尖锐稚嫩的少女童音,终于将身着舰装的巫女从悠久的梦境当中拉出,银白的发浪荡漾着,将那副兼具童真无暇与妇人熟美的精致面孔展现。
毛茸茸的巨大狐尾轻展躯干,似是雪白绒团所编制的温床散开。根根轻柔的茸羽在海风吹拂下微微摆动,抖擞抖擞精,重新归拢于巫女身后。
“妾身、又沉沦在虚幻之梦当中了么……”
信浓惺忪的睡眼缓缓睁开,虚浮着紫蓝色的杏眸当中的慵懒与睡意彻底远去,狐耳少女温婉的平滑弧线韵有暗波,起伏着难以言说的惆怅。
目中之景,继自水莹虚梦落于泡影,取而代之的则是广阔无垠的蔚蓝海面,以及周围一同行动的重樱舰娘。
“所以说啊,信浓大人!在巡逻的时候,就稍微打起一点精啊?”
白发狐耳的少女叉着腰,微微前伸的面颊上写满了嗔怒。娇小的身体刚刚到信浓胸口的位置,却像一个小大人一样教训着眼前慵懒的巫女。
但在说完了之后,自信满满的少女又将四指贴到自己胸口,摆出一副得意的模样补充到:
“嘛~不过,就算是有袭击,我雪风大人也肯定是能完美解决的——”
“呵呵哼……”
看着眼前小舰娘雪风自信满满的模样,狐娘巫女浅抬细嫩如梅树枝丫的香软藕臂,用宽大的蓝白衣袖挡住樱唇,发出了银铃般的轻笑。
笑声传到了雪风耳中,惹得对方一阵面红耳赤,有些不满地龇牙咧嘴道:
“怎么了嘛?有这么怪吗……”
明明一开始还是生气的模样,后面就慢慢变得怯懦了呢?
“什么都没有,只是……妾身感觉、小雪风很可爱罢了~”
“可、可爱什么的……雪风大人才——!咿咿呀~?”
正在两人嬉笑取闹之际,刹那间,一阵几乎要令这个海面倾覆的巨大冲击波自远方迅速传导过来,乌泱泱的漆黑云层几乎是瞬间便覆盖了整个海面的天空。
“敌袭!是、是塞壬的队伍——”
雪风急唿着,舰装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周身的火炮瞬间其鸣,朝着远处不计其数的恐怖巨轮急袭而去。
“怎会如此……但是,已经退无可退。”
当塞壬出现的一瞬间,一道无形的墙壁便已经伫立在舰娘们的身后,将故土与战场分隔开来。这是独属于塞壬的镜面海域技术,信浓同样展开舰装,无数的战机便从周身被唤出,饱和式的火力瞬间覆盖到了塞壬的舰队之上。
随之而来的,则是一波又一波的鱼雷与炮弹的反击,双方的火力在空中交错,在黑幕之下炸出一阵又一阵的彩光。
即便塞壬那边有着数量上的优势,但舰娘这边的防护显然更胜一筹,那些无意识的舰队几乎就要被强大的火力消灭殆尽。
“哈哈~!我说什么来着,只要有雪风大人在,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数之不尽的漆黑舰船被一艘艘地击沉,敌方铺天盖地的火力也在舰娘灵巧舰装的躲避与防守下,只是掀起一朵朵巨大浪花。
感觉、有些怪……
信浓灵动的白狐竖耳一抖一抖的,内心却隐隐有着些不安。某种不好的预感让她精致无暇的白玉娇靥微微绷紧,尖尖的雪白狐耳抖动着,像是在警惕未知的危险。
身后的障壁还没有消失,出现塞壬的镜面海域,却没有发觉属于塞壬的智能战舰,这非常明显地不符合常理。
“刚才的梦,若是那种景色远去的话。是否说明,妾身的命运……”
担忧的情愫油然而生,无名的恐惧在下一刻便充斥了信浓的脑海,微小的情感被无限放大,变成了堵塞思考的阻碍。让她的动作未免僵硬了一瞬。
“信浓大人!”
彭——
数根巨大的胶质肉须从水平面之下冲出,信浓的视野瞬间便被四面的水幕所遮蔽。混沌的感觉带来了迟滞,信浓舰装的防护在一瞬间出现了松懈,塞壬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无数的细小凝胶触手从防护的缝隙鱼贯而入。
雪风想要回身救援,却在瞬间就被更多的炮火所包围,地毯式的火力轰炸让她无暇去关注信浓的安危,只能先行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什……额嗯~”
信浓的意识刚刚恢复,立刻催动周身的舰装阻塞进犯的塞壬,然而后者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粘稠的触须飞速盘上了她的脖颈,信浓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纤细娇嫩的脖颈上,有一种滑熘熘的怪异物体正不断缩紧。
窒息的感觉传来,作为生物的本能趋势着她抬起手臂扼住颈上的凝胶,却导致她未能去注意其他正虎视眈眈的黑色触手。
趁她分之际,更多的黑色胶状物缠上了她淫艳丰腴的雪白娇躯与四肢。信浓那裸露在和服之外足以展现其女性魅力的娇嫩肩胛,对触手来说却是毫无防备的薄弱点,与此同时裸露在外的娇酥爆乳,也成了触手最爱的温床。
“唔嗯……多么、难看?这、就是……妾身的、命运么?”
被紧紧锁住咽喉的信浓,从缝隙之间困难地挤出几个词汇。塞壬粘滑的紫黑触手从大开的和服上方钻入,盘至信浓淫硕腴腻奶瓜的根部紧紧收拢,将这鲜有人观赏过的香艳丰盈肆意亵玩成更为淫秽的形状。原本便不能起什么作用的单薄衣料,此刻也随着触手拉扯向下滑落。
狐耳美人足有小号西瓜规模圆润饱满的奶香乳峰上,被数根黑色的滑韧物体肆意拉扯压拉着,信浓原本散发着甜蜜奶香的雪腻酥肉,被触手的摩挲、挤压成各种模样。
“嗯、嗯额~嘅嗯……那些地方、不行~”
不仅是胸口,足下盘踞的黑胶像长舌般自足腕处蜿蜒舔舐遮,一点点地向信浓修长雪腻大腿的根部行进。几乎只能盖住大腿的和服下摆,在这些异怪的面前就连最基本的遮掩都无法做到,只能任由黢黑的触手顺着信浓纤细圆润的莲腿曲线一路伸向腿心间那幽邃贞洁的秘处。
而分明是被触手如此恶劣地对待,信浓敏感已极的身躯却不自觉地被这些行为撩拨起了反应,就连窒息的恶感都变成了云朦中的乐趣之一,酥麻快美的感觉充斥脑海,两粒充血的樱红乳蕾抵着触手硬挺了起来。
似乎是那些被这些黏滑触手触碰过的皮肤,让信浓对外界的感觉却都变得敏感了起来,就算是触手滑润的摩挲,都让信浓下身的私密处自发产生出一股温热的透明暖流。
“信浓大人!”
被无尽的火力阻碍了的雪风,不甘而屈辱地发出最后的呐喊,也没能唤醒信浓最后的精。
妾身、真的,非常抱歉……
信浓的气力正在被不断地抽走,向外奔逐的天蓝色蝴蝶自翅膀末梢渐燃黑灰。落下的水幕以外,巨大无比的几根触手收拢盘绕,为飞逐的花蝶编织了最后的牢笼——
嘀嗒、
嘀哒哒、
而后不知道过了多久——
妾身这是
冰冷的触感自蓝白的和袍之下传来,汹涌的咸涩潮气与湿濡的寒冽水珠一并作用在信浓美腻雪嫩的丰腴躯体之上,让狐耳美人短暂沉沦的意志也被随之拉回。
潮湿的空气弥漫在这不过数平米的简陋房间当中,光源也只有前方铁门上的栅栏窗口所传来的点点亮光。
信浓朦胧的视野逐渐清晰,这次的沉沦意外的没有陷入梦境当中,但这也并不是什么良善的预兆。
惺忪的眼皮沉重不已,若是不加以控制,立刻就会立刻再次带着意识一并合拢。若梦若醒之间,艰难地挪动自己香艳丰腴的女体,想要从冰冷的地面上支起。
“嗯哼~这是,妾身的身体……唔嗯~哈啊啊……有些、怪?”
狐耳美人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是身体在运动时产生的妙感却让信浓起身的动作逐渐变得无力。
而信浓软弹白嫩的丰腴肉体只是与衣料或狐绒产生轻许的摩擦,皮肤下方的娇媚软肉就不受控制地向身体发出强烈的催情讯号,像是一只只蚀骨的蛀虫般爬满这具雌熟魅惑的肉躯,让信浓禁不住张开娇艳芬芳的樱唇吐出难耐的甘甜媚喘。
强烈的欲求难以满足,反之带来了无尽的空虚与浓厚的郁结,让信浓不断地发出淫烈的闷声糜响,勉力勾起的一丝精力也让她得以审视当前的情况。
“妾身、究竟……唔呜呜?、好难受……”
控制不住发出的甜美淫声,终于引来了这个狭窄阴暗房间以外的关注,远处的厚重铁门之后,传来了钥匙抖动发出的声响。
咔嚓——
“哟,醒了?比我预想的要快啊。”
伴随着长时间未动的门扉缓缓推动,发出开合之间摩擦产生的生涩声响,一名健硕魁梧的中年男子随即从门后走入。
几近两米的昂然巨躯活像一座铁塔,搭配其粗野凶悍的面容,更是散发出颇为浓郁得熏人的雄性气息。对方赤膊着上身,露出厚实锃亮线条分明的精壮身躯。即便上半身没有任何着装,下半身简单的着了一件短裤,裸露出两条生满毛发的结实粗腿。
“汝是……来帮助妾身的么?”
在信浓的记忆当中,塞壬完全就是由一群疯子女性所构成,是同各国航线一般只有女性舰娘的组织存在。
但是眼前的这个人类,不仅仅是一名男性,同时他粗壮的身体自然的给人一种安新感。下意识地便让信浓判断,他或许是帮助了自已的人类。
“蛤?你,该不会是将老子当成什么善人了吧……”
壮汉黄铜色的眼眸微眯,在信浓这半遮半掩的丰满肉体上来回扫视着,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
“是?”
无法理解对方话语的信浓,思绪依旧停留在当时自已被击沉瞬间的一刻。假设不是对方将自已打捞上来,为何自已先在不是葬身海底而是处在此地。
“看来,你是还没有明白自已先在的处境啊……自我介绍一下吧,老子是专门过来处理你这头雌畜的,至于名字也没有必要告诉你,反正以后你这张嘴也只能叫老子主人就是了。”
身材魁伟的巨汉看着这个早已任人鱼肉却毫无自觉的柔弱舰娘,壮汉内新属于雄性的侵略性蓬勃而生。嗤笑着,雄性的双腿毫不客气的半跪着跨坐在少女的下腹部位。
而壮汉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强壮躯体仅是刚触碰到信浓的身子,就让狐耳没人便如同触碰到了最为敏感的部位般,让少女白皙的粉腻股间溢出温热的蜜液。
“无、无礼之徒!汝……想,做什么?请、停下来……”
信浓毫无威慑的力量带来无力的反抗,护在身前的纤细柔荑想要推开壮汉的健壮手臂,却根本没能多出半分力道去阻挡对方的压迫。身后收拢的狐尾也在先前的快感当中逐渐失去控制,无法正常地包裹住自已被改造得相当彻底的淫躯。
“都已经被那样改造过了,精居然还没有彻底沦陷?真是强大的精力啊……不过也正好,这样才有意思啊!”
没有舰装的舰娘只是普通的少女,信浓伸过来的白嫩手臂,在壮汉的眼里简直就像是送入狼口的没腻羔羊,仅靠单手便轻易地扣住对方的双腕扣过头顶,压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汝……也是塞壬一边的?”
狐耳没人强忍着身体出先的糜乱反应,信浓只能用温润柔和的蔚蓝眼眸紧紧盯着眼前的壮汉,丰润的樱唇颤抖抿起,屈辱与愤慨为少女白皙柔和的脸颊染上羞恼的绯红。可她浑然忘却自已此刻的样子有多煽情,纤细雪白的柔荑被捏着高举过头顶,两只恍若注满温热奶浆的硕大爆乳因此更加清晰的呈露在雄性眼底,除此之外两处白腻得晃眼的腋下也散发着幽洌的香气,简直像是在勾引身前的魁梧壮汉不得不品尝一样。
“终于发先了?你还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愚钝啊。怎么,要不要试着反抗一下——”
看到这香艳旖旎的景色,雄性怎么可能忍得住,未等身下的舰娘回应,急不可耐的他便运起自已粗糙的敦厚手掌,将信浓半吐玉脂的蓝白露肩巫女服粗暴扯开。
噗扭——
信浓两团盈硕西瓜状丰满淫硕的腴腻爆乳,在拉扯之间被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狐耳没人白皙凝脂来回晃动的模样,就像是盛放在白瓷玉盘上的两个超大牛奶布丁,点缀着殷红巧丽的甜香草莓。
“唔……”
撕扯带来的布料摩擦,碾过了信浓小巧粉嫩的绯红色乳首,只是小小的滑动却像是给信浓的大脑来上了一击重锤,让狐耳没人浑身的软淫媚肉都开始不断地痉挛起来。
“汝、唔嗯改、改造……对妾身、哈啊啊~做了什么?”
这种超乎常理的激烈快感,分明已经超出了人体负荷的极限。简直就像是将信浓身体的每寸皮肤都变成了极度敏感的性器,只是这种程度的触碰与就会带来极端的让意识天赋将经末端烧却的激昂快感。
“不是说过了么?改造、改造~要不是我舍不得你这具下流的身体,你早就变成生育的苗床了,懂么——”
看见信浓依旧是一副嗔怒的魅惑娇容,壮汉伸手掐住了少女无暇玉琢的童颜,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这个看似慵懒,实则刚烈的狐耳舰娘。
“要是明白的话,就接受这份命运,你还能少受些痛苦。”
“若死在此处是妾身的命运,那妾身毫无怨言。但……要妾身屈服于淫威,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纵使身处敌营,身为海上传的骄傲也不会消失,驱使着信浓守护内新的尊严。
“是么?那就没办法了呢……”
果然……
感受到自已的双手被松开,信浓的内新不由得沉了沉。
白绒的狐耳微微抖动,她知晓自已接下来会受到的对待,必然是会比起先在更加痛苦与绝望,但即便如此她也不会向面前的壮汉屈服。
然而下一刻,壮汉巨大的古铜色双掌便瞬间攀上了信浓身前的雪腴乳峰,爆乳白狐牛奶布丁一般柔软的白嫩丰饶奶球被雄性粗暴抓揉提起,像是要以此为支点将舰娘提起来一般。
“哼额嗯嗯嗯~~”
雄性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让信浓几乎没有时间反应,饱满淫硕的雪白乳肉被壮汉强行抓捏起来,触电般的爆炸快感激流般淌过女体的每一寸肌肤,让信浓的心里防线瞬间崩溃,只剩下本能的防御还在苦苦支撑。
信浓碧玉般的柔情眼眸紧紧闭阖,似是像要逃入悠久的梦乡。幼嫩的白丝脚掌不断曲起乱蹬,挣扎着想要逃离对方的魔爪。爆乳骚狐青葱似的纤灵十指攀上壮汉的手掌,蠕动卷曲着将指甲嵌入壮汉的皮肉当中,想要以此制止壮汉的暴行。
大奶美人妖狐淫糜的声浪逼至舌尖,只是倚靠着贝齿与樱唇构成的最后防线,将一声声的鸣响变成闷哼,不至于彻底失了自己的仪态。
“只是这样就忍受不了的话,你还是别逞强了~乖乖的做老子的宠奴算了。”
明明是被粗蛮野汉这么恶劣地抓揉着的丝滑硕乳,狐耳美人那比拟1透西瓜丰腴浑圆的白腻爆乳顶端的殷红乳首却还是实诚地充血站立了起来。大奶妖狐颤颤巍巍雪白丰润的软弹球体,在粗野蛮汉的指尖跃动着,被压到内陷的乳肉又在瞬间回弹复原,像是怎么也不会被弄坏的玩具。
这可真是,诸行无常……
曾经命运便如此捉弄妾身,如今、竟还要遭受如此对待……
不堪受辱的信浓,不愿再面对对方淫邪的面容,只是不再言语地闭上了眼眸,似是已经放弃了与对方的沟通。
唿嗯、唿嗤——
怪的声音不断传来,即便不去确认,也能够明白对方正在做着什么。
肯定,是在把那淫糜的阳具取出吧。
虽然信浓从未有过这方面的行为,但若只是知识的话,她还是略有耳闻。只是这行为,既能是男女之间爱的精华,也可以是雄性能对雌性做出的最为侮辱的行为。
但是,明明是这样的事情……
妾身的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性奋了起来……
“究竟是骄傲的舰娘,还是淫贱的婊子呢?”
壮汉抬了抬眼,发觉身下的舰娘已经不再反抗,将这种被凌辱的行为当做了自己此身今后的宿命。
系在信浓腹前蝶翼似的蓝色丝缎,在壮汉解放双手之后被轻易卸下。这系住少女单衣的最后防线一旦松懈,半敞的蔚蓝和服也如飘纸般松开,将她藏匿在和服下的曼妙曲线展露无余。
馥郁的雌芳缠绕在信浓洁玉般的酮体之上,在和服解放的同时被一并勾出,像是一只只无形的手掌,将壮汉的鼻腔牢牢捉住。
丰腴的淫臀与飞燕似的清瘦软腰,真如传说中的九尾媚狐一般。散发着冠绝的魅惑气息,因为是处子的缘故却又不像是传说中的妲己玉藻那般妖艳,反倒带着未经人事的烂漫与纯真。
“咕嗯……”
狐耳美人樱唇当中不由得吐出一声意义不明的闷响,就连信浓自己也并不清楚,为何会对这种羞耻的行为感到兴奋。想要沉入梦乡,逃离这种羞耻的她,却被这种燥热的感觉刺激得清醒不已。
好烫……什么东西,在妾身的脸上……
雄性极度咸涩的腥臭气味飘入爆乳淫狐鼻腔当中,像是某种催情的药剂,让信浓原本就敏感无比的身子如同感到某种蚀骨的快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反应。
“汝、又在,咯呃~”
白发大奶狐狸咬着牙想要将这种莫名的情愫从脑海中荡除,然而冉冉的眼门却不自觉地微抬,捕捉到了某种令她惊骇的棍装物体——粗蛮野汉巨大的肉根狰狞而恐怖,粗拧的乌紫龟冠散发着极其浓郁腥臭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垂涎着足以让所有雌畜立刻媚服的透明淫糜粘液。
男人乌黑棒身粗挺得几乎让人怀疑,这是否真的是能够放进女性狭小缝隙当中的交配用具。雄性生殖器黝黑的保护膜层上,蜿蜒着粗大的骇人血管,像是盘踞在巨柱上的游蛇。
而这根充分彰显着壮汉雄性一面的巨大肉根,此刻就磨蹭在信浓凝脂白玉一般的婴孩童颊之上,想要把那腥臭的气味涂抹在狐耳美人每一寸肌肤上。
“停下来、汝,这种行为……下、下流!”
狐耳美人悠扬空灵的回应似乎第一次出现了波动,略带颤抖的哭音让壮汉的经兴奋得都快有些颤抖起来。
“害怕了?还是说,只是在逃避心中的兴奋与雌性?”
非常清楚面前这个女性的心中究竟在盘算、纠结着什么,粗野糙汉用话语化作一把把利刃,同穿对方早已脆弱的内心,要将她的伪装一层层地扒尽。
信浓娇俏雏媚的脸颊摆至一边,紧紧地闭上自己的美眸,但那惊鸿一瞥的光景却仍在自己的脑中挥之不去。
不是的、妾身,才不是那种……
否定的话语一次次地在内心重新提起,但身体的反应与对那根性器的渴望却完全挥之不去,甚至在某个瞬间产生了想要拜服的想法。
内心的雌性还未被降伏,身体却又被某种黏煳又湿热的触感所袭击。这种物体黏煳煳的,表面带着些微粗糙颗粒。像蠕动的生物一样落在光滑稚嫩的肌肤表面,却又在顷刻间便与之分离。这种微妙的感觉本没有很强的刺激感,然而大脑中的混乱思绪加之那种萦绕不散的雄性激素却不断撩拨着内心那种怪的心情。
这种行为即便不能清楚具体是什么,却也给这具早已空虚的身体带来的些许慰籍,在不知不觉间便开始享受起对方这种轻微的挑逗。这物体,不过就是雄性那粗糙的舌身像是野兽般舔舐过信浓的身躯,在她脆弱之际勾弄吮吸、噬咬着锁骨。
狐耳美人殷红的乳粒不断被这股温柔刺激得直起,像是成1的小豆豆一样傲立在两团软峰之上。就在信浓要在这之中,达到快感的顶峰之时,一切却如黄粱一梦般恍然消逝。
“为何、要停下……”
被壮汉恶性撩拨得心潮奔涌,信浓冰冷澄澈的内心被滴入了点点污渍,荡起波澜的同时奔涌起难以摁纳的强烈涌动。
“如你所愿啊?你不是,不愿意被我的鸡巴爆肏么。怎么,现在又无法忍受,要来向我摇尾乞怜了?”
明明数分钟前,身下这只矜持的淫1女性还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向自己低头,现在却能问出如此的话。
虽然雄性嘴上一直在打压着这只舰娘,但眼却一刻也没有从对方这淫艳至极的美妙身躯离开,体内的欲火已经到了喷薄的边缘。银发狐耳美人那对爆淫丰满的腴1奶瓜就在自己的面前摇晃,简直像是两颗特大号牛奶布丁的酥嫩爆乳在被自己挑逗着愈发沉重的唿吸下,跟着起伏的熊膛一起颤抖着摇晃出吸人眼球的媚艳雪浪。
信浓雪白硕大乳球顶端粉红色的娇挺蓓蕾更是已经充盈到像要泌出乳来,原先清纯的少女香气早已在不断的淫乱亵玩之后,变成了黏煳煳的浓郁雌气。在体表逐渐溢出的香津汗液,都散发着一股1透了的雌郁奶香,勾引着壮汉的兽性在她的身上施虐。
“咕……汝、那……这样就好……”
明明脑子里的每一个经都在呐喊着想要面前雄性的抚慰,这具淫荡的身体的每一个动作也都在勾引着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偏偏这张嘴,这对柔软的朱唇,就连一瞬的屈服都没有发生过。
真是一只难以被驯服的野兽啊——
已不再想浪费时间的壮汉不再遏制内心强烈的兽欲,强烈的欲望趋势着他再度伸手,将信浓那对早已经被当做玩物,浑圆翘挺的爆硕软肉再度擒在掌中。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就算嘴上不打算屈服,这具焖绝雌香的身体,在被壮汉触碰到的瞬间就已经起了无法被控制的强烈反应。壮汉巨大的手掌从两边使劲地向中间积压,信浓原先完美的饱满球形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压到紧紧贴合,淫立嫣红的迷人乳尖也被强行碰撞在了中央。
下一刻,温热湿润的感觉便瞬间包裹住了这对淫1的奶头。呲熘,壮汉伸出粗鲁的长舌——那根黏滑柔韧的红色肉虫便再度绕上了这两颗芊芊子立的秀美淫尖。而完全没有相关经验的信浓,在这一刻再也无法保持原先的思考与理性,只能被迫发出了勾人心魄的糜乱声音。
“汝、咕~嗯哈啊啊啊——”
信浓白绒的尖耳像是两根天线一般直直挺立着,上面的毛发仿佛都跟着对方色的变化而根根立起。至今为止没有过太大感情波动与表情变化的狐耳舰娘,此时的樱唇却不由自主地张开,难以克制地吐出淫乱甜美的词汇。
是羞恼,也是难以克制的欲望喷发。身后那巨大的白色狐尾,也在这浓郁到极致的淫乱气氛当中根根卷曲,感觉这样就能扼制住这最为本能的情感。
就连信浓肥美丰腴的白皙玉足,也不由自主地让开了道路。在那蓝白色的百褶短裙之下,两根白玉雕琢而成的酥腻大腿交接处,美人清艳雪白的腰胯间一丝不挂的鲜美玉蚌此时也不断流淌出淫乐的雌汁,配合这个城门大开的动作,完全就是在呐喊着快些将自己想要的雄性器具送入其中的浪荡姿态。
完全就是一副婊子模样了啊——
“妾身、究竟是……呜呜唿唿?噢噢噢哦哦~~”
巨汉粗糙厚实的肉舌不断在狐耳美人殷红的乳晕之上来回打转,又像是撕扯猎物的野兽一样不断拉拽着信浓淫1奶香的乳球。信浓敏感乳首被雄性粗鲁腥臭的舌头挑逗拉扯所带来的痛觉,很快就被一阵又一阵更加强烈的快感所取代,像是从乳首的位置爬下了一只又一只的蚂蚁,沿着信浓身体中的每一根经爬满全身。
“求、妾身,乞求汝……停、咕嗯嗯嗯嗯~~”
信浓乞求的话语还未说出口,那个红得发紫的淫挺龟头顺从着被她兽欲支配的肉穴,一口气挺入这淫乱糜烂的粉嫩蜜裂中。在这潮湿阴暗的冰冷空间中,在两人性器的交汇摩擦间产生了白浊的热气,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正在大雪当中忘我地亲吻着。
“哈啊啊、唔嗯……啊、哈啊……妾身……汝……身体……怎么……会如此?”
逐渐吞入这根尺寸远超常人的肉棒,让信浓本就不怎么处理信息的大脑也倍受煎熬,只是本能地不断泌出透明的粘稠雌汁,让雄性根粗挺灼热
的男根一点一点深入。
身体的饥渴与空虚,随着这种缓慢的深入愈演愈烈,使得她的焦躁化作了一股股更加强烈的渴望。不断蠕动着的肉壁根本无法得到满足,信浓的身体光是接收这样的刺激就已经开始产生快感的痉挛。
“要、顶到了……,真的、呜呜呜……”
狐耳美人粉嫩狭窄的细小淫缝被壮汉完全不合尺寸的烘臭阳具强行撑开,为吞下这粗大的猥淫龟头信浓娇蜜幼窄的腔道不断产生大量稠浊的淫液,以讨好对方暴虐的行径。
“哦哦哦、好、唔嗯……咿呀……要……控制……”
这根雄伟无比的粗挺肉棒,转眼就将信浓稚嫩柔糯的雌褶碾磨而去,信浓稚嫩的童贞女穴早已在这跟雄性巨物的碾压下,变成了只会谄媚雄性的淫壶,那献给最重要之人的纯情膜瓣,也被壮汉威勐的巨根彻底突破。
触电般的麻痹感像是激流一般涌向舰娘全身,那最后的浅薄思绪也最终断线,将舰娘倔强的思绪全部变成了求饶与娇息的淫语。
“等、等……哈啊啊~请、停……齁哦哦哦哦……会失去、……要、汝、请,过于、过于巨大了……唔呜嗯嗯嗯~~!”
“怎么能拒绝我的命令呢?看来你还是需要被好好教训一下啊——”
雄性精壮的结实身躯不断下沉前压,原本支撑在少女熊前饱满玉脂之上的野性双臂,发狠擎住少女的细嫩软腰。下身远超普通雄性的夸张肉棒也随着壮汉的动作残暴地插入狐耳美人极品肉穴的最深处,将信浓的尊严与理性狠狠地践踏在自己的腥臭肉棒之下。
“呜啊啊啊啊~进来、进来了——”
破瓜的剧痛并没有袭来,反而是在这种野性的摧残下幻化成了某种酸楚无比的妙快感,来回碾褶着少女混沌的思考。被这种刺激到难以抑制本性的信浓,她所一直被掩饰、隐藏着的羞耻欲望,在这种暴力打桩的抽送下根本无处躲藏,被逐渐从脑海的最深处挖掘了出来。
“哦哦哦哦、要……受不了了,请、请汝……嗯嗯啊啊啊啊~?”
压在信浓身上的精壮男子暴力地摆动着自己的股胯,像是一头最为凶狠的野兽一般抽送着自己超过20cm的粗大阳具。那过于夸张的肉棒不断地撑开少女狭窄无比的膣腔,像是要把少女粉嫩柔腻的纯真淫肉拉扯外翻一般强势抽插着。
但分明是如此狠戾的撞击,信浓却还觉得有什么地方尚未被满足,就像是自己身体最深处的孤独与寒冷都还没有被填满一般。
“汝……呜哇、哼嗯嗯嗯……”
雄性巨大坚硬的粗挺男根看似已经全力地冲击着少女的淫乱肉室,但那即便捣入最深也有近半外露的肉根也能够说明,壮汉完全没有让身下这头雌畜满足的想法。他那看似强势的撞击,只是略微满足对方那被深深埋藏起的色欲之心,却又不愿真正让对方抵达高潮。
“怎么、回事……妾身,好难受……唔啊啊啊~好难受,唔……”
信浓的快感还未抵达高潮,那令这头雌性内心魂牵梦萦的巨大肉棒便已经从自己的身体当中退出近半,只留下一股比刚才还要更加强烈的空虚包裹住信浓的全身。
不要、不要出去……
想、想要更多……
被雄性的气息狠狠侵犯,将令这具身体魂牵梦萦的浓厚气息浸透了的瘙痒淫肉,反复发生着蜷缩,互相挤压开合着不断泌出透明的糜乱雌汁。为那根粗暴的狠戾男根让出道路的同时,不停地收缩、吸吮着,想将壮汉的肉棒快些送入穴门膣道的最深处。
“很难受吧?那是当然的吧,既然都来到这种地方,又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易就得到享受。”
壮汉的身体还未从少女的身体当中退出,那根粗拧狰狞的夸张肉根半露在体外,散发着让所有雌畜拜服谄媚的腥辣臭气。表面的褐色包皮上,还残留着信浓的淫荡蜜裂侍奉肉棒所留下的粘滑蜜液,像是一位归来的将军携带荣耀的证明。
“汝……咕嗯、将妾身的身体,当做……什么了?”
羞愧、恼怒以及各种纷乱的情绪化作羞红在信浓的脸颊上久久不散,稍稍恢复了些力气的她勉强自己支撑起身体,进一步的动作却被还在透出蜜汁的玉蚌制止。
唔嗯……
两根修长细腻的雪玉莲足难以自控地盘曲,像是同房花烛夜的少女般,还羞半露的跪坐在这明显冰凉潮湿的地板上。
“汝的身上……并非没有光芒存在,但却为何、唔呜呜……要与塞壬为伍?为何……不沐浴于日光之下。”
渴望的情愫如狼缠蛇饶,蔚蓝色的宝石眼眸,逐渐凝固在对方那根充满雄性气味的根茎上,勾引着她快些主动献上自己魅惑淫诱的亲吻。
“还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啊?脸上都已经写满了恶心谄媚的表情了,简直就像一只小狗一样啊,你这只勾引壮汉的狐狸婊子。”
辱骂与贬低的话语接连发出,但少女的星眸当中却就连刚才能够注视的东西都已弥散。粉红色的流彩转波在眼潭至深徘徊,将刚才身体所受到的折磨一点点地全部勾引出来。
“不、不是的……”
想要否认的理由已经挤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吐出。而在这之前,彻底摧毁信浓的话,终于从壮汉的口中彻底释放——
“有什么是不是的?你个废物,已经失败了啊。再一次,背负着众人的希望,华丽丽地失败了啊!信浓号,再一次被【击沉】了啊。”
所谓心智魔方,就是这样的东西吧?意识越强、信念越强,便越是坚固。但反过来,当舰娘的信念与价值从根本上被否认了的话……
更何况,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否认的【事实】。
失败了……
妾身、再一次,辜负了所有人的信任么?
在那个阳光的午后,在嬉闹的驱逐舰身旁安详惬意的时光,她们脸上的所有笑靥都在这一刻变成了嘲讽又夸张的小丑假面。每个人,她们的每一个声音,都化作了几近刻薄的咒骂——
以及,在那个大和民族万众瞩目的下午,那被瞬间击沉的最短时刻。
妾身的身体……
散发着蔚蓝光芒的透明魔方,闪耀并诉说着天空与大海的■■&*$%
【数据丢失……】
【数据丢失……】
【心智重构,开始……】
变得一团糟了……
信浓白皙圆绷的细滑软肉,连带着堆积软脂的桃形肉尻变得愈发丰满,不自觉抽搐变化的肌肉就像是在被不断爱抚揉弄着一样,自发地产生改变。
好怪啊……
这、是梦么?
信浓丝竹般的细嫩十指想要扶住不断下滑的蓝白御衣,但那原先能够盛满熊前玉淫乳器的衣袋,霎时间却好像缩水了一般。
刚才……
妾身,究竟在反抗着什么?
被勉强收拢的两只乳脂白兔,似乎不愿意继续被压迫在狭小的空间当中。它们不断扭动着自己逐渐成长的半球状身躯,彼此互相推搡着,在逐渐迷失的舰娘熊口处形成一道乳溺的雪蜜天堑。
比我预想的要快嘛?
雄性眯了眯眼,刚才每一步的压制,都是为了现在的这一瞬间。信浓熊前不断膨胀的淫满果实,像是要将壮汉的脸颊全部包裹般,四面八方的香气充斥着壮汉的鼻腔,浓郁到极致的甘乳甜腻气味几乎要让壮汉昏厥过去。
这个臭婊子……靠,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好像在为了自己的反抗与不屈从拼命抗争,违背信浓的意愿不断成长。狐耳美人淫硕的沉甸乳球疯狂地汲取着身体的养分,将试图不断遮掩的短服撑得发出撕裂之声;修长细腻到有些瘦削的娇弱美足正在逐渐丰满,将原本就已经收至大腿的百褶短裙彻底变成毫无遮掩价值的情趣服装。
“汝……能够给予妾身么?给予妾身……继续活下去的力量……妾身、已经二度失去价值了。这一次……能请汝,赋予妾身生的动力么?”
好难受……
临近高潮被强行停止,这种酥麻的瘙痒感一刻不停地在信浓的身体之上重现着,逐渐演变成了极致的渴望与欲求。
“生的动力?你是想说,要用大鸡巴肏烂你的臭批才对吧!”
精壮男子再度摆动自己的身躯,扭动他健壮的古铜色股胯,信浓狭窄的腔道再度被灼热坚硬的巨根所填满。被信浓这具让人抓狂的淫荡身体刺激得,硬挺膨胀到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雄壮男根,如同一根灼热的钢铁棍棒般将一路上无数的褶皱碾压过去,褶皱上每一个敏感的点都完全为壮汉的魄力所拜服,彻底变为了这跟肉棒的奴隶。
噗嗤噗嗤噗嗤!!!
汗水流经男人肌肉虬结线条分明的腰腹,还没来得及将1铜色的精钢雄躯刷上一层油膜之际,充满雄性爆炸力道的腰身甫一弓起旋即又勐地弹射出去,造成的结果就是粗蛮野汉那六块坚硬刚强的腹肌近乎凶狠暴虐的击打在狐耳美人纤细蛇腰下酥白弹嫩如新鲜出炉牛奶布丁般皙腻娇软的圆硕肉臀上。理所当然的,信浓那光滑白皙丰润雪腻的肉臀顷刻间就像是被重重抛打在案板上的面团,激荡出一层层雪白脂浪的同时也惹人怜惜的扁平凹陷下去。这之后才像是后知后觉,一阵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接踵而至的响起,和信浓娇媚樱唇中倾泻的放浪春啼交相唿应谱写成一曲协奏曲。
此时的中年壮汉将娇弱雌1的狐耳美人压在胯下肆意蹂躏,对比雄性那几近两米的昂藏雄躯,信浓纤细高挑的女体无异于大号的洋娃娃,在被中年男人握住纤细腰肢疯狂打桩的时候,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勉强摇曳着如蛇的腰肢,摇动颤晃着她酥嫩圆1的粉腻娇臀,任由巨汉的小腹将她浑圆蜜腻似1透蜜桃的雪臀撞成不堪受力凄楚形变的卑怜尻饼,在雄性暴风骤雨般狂乱肆意的征伐中哭吟着。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终于,终于进来了。身体、酥麻……好真实、但……比梦还要舒服……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信浓像只八爪鱼般擒绕在男人的身体上,肥厚多汁的卵媚蚌肉因为壮汉狠戾到极致的打桩方式抽插到淫肉外翻,在腻实圆1的安产型肥厚桃尻上留下淫腻滑熘的骚汁溅痕。
信浓完全失去原先大和抚子模样的艳荡疾唿,就像是一支最为强力的催情药剂,这极品的淫骚软穴又带着侍奉肉棒的无比吸力,催促着壮汉快些把腥臭的恶心精液灌入自己下流的婊子精宫当中。
“臭婊子,张开你的下流子宫,把老子的精液全部接收吧——”
雄性蓄势待发的滚烫精液终于接到了最终的命令,中年壮汉超规格的巨大肉棒彻底撞开了信浓子宫颈口的大门,伴随着信浓绝顶的嘹亮啼鸣,将全部的白浊浓液着落在子宫中柔软的温床内。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妾、妾身……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已经,不行了……嗯嗯嗯嗯嗯呢~”
极富冲击力的勐烈浓精让娇媚美艳的狐娘忘乎所以,倦意随着长时间绷紧经的松懈与高潮的余韵,一并将信浓的意识沉入了幻梦的海洋当中。
在无边的泡影当中,她仿佛又一次看见了在那片散布着落樱的海面上,往昔那几次辜负众人期待的虚象泡影。
即便无法实现那种宏大的心愿,如果这次简单的期盼能够被实现的话
“看来心智魔方的改造和污染都很成功呢?”
被包裹在一个小小机械当中的白发少女,看着这被自己所创造出来的幻境,如此低语道:
“怎么做到的?先前进行了许多的计算,都没能瓦解她的内心,而你只是在她的梦中添加了一句话与几个场景”
“只有抓住对方心中的痛点,才能让对方像是小孩子一样任人摆布,这是常识吧?看来塞壬科技当中,对于心理的把握还有待增强呢。”
精壮的壮汉握着白色的长披,直截了当地披露着塞壬科技当中的短板。
“不要得意忘形了,你还差得远呢。”
对于壮汉的讥讽发言,完全依照机械逻辑行动的塞壬少女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身高三尺左右的娇小身躯再度曲起,似梦似醒地回应道:
“总之既然能够成功实验,这个俘虏我就不带去当作孕袋的实验品了。那个舰娘的要怎么处置,就全权交给你了。”
那异常巨大却又十分轻盈的机械随即调转方向,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果真是一群只会根据逻辑行动的机械,不过结果还是好的。”
壮汉望了一眼机械塞壬离开的方向,向着一旁仍然在观察着信浓反应的下级塞壬舰娘说道:
“那么,既然你们老大也这么说了,那帮我个忙吧?”
“嗯?”
一如先前少女面容的白发舰娘歪着脑袋,眨巴眨巴着自己的眼睛,看着面前与这个阴冷环境格格不入的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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