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13日
男人悠闲地吃完早饭,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准备去上班。01bz.cc【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不过,在经过位于别墅二楼卫生间旁的储藏室时,他临时改变了主意,掏出钥匙打开了紧锁的房门。
这间储藏室原有的窗户都被木板钉死,只有少量光线透进屋内。房门被拉开后,屋内立刻传出了”呜呜”的声音,但当女人看清来者时,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瞬间消散。
进来的人显然不会救自己出去,因为他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也就是把自己囚禁在这里的人!
女人愤怒地哼叫着,但在男人耳中只不过是愉悦的奏鸣曲罢了。
她俏丽的面容因为疲惫而变得憔悴不堪,那是因为这段时间她一直都被绑在这储藏室里,没日没夜地折磨!
邹兰,也就是这可怜女人的娇躯被牢牢绑在一把厚重的木椅上,密密麻麻的绳索、皮带、丝袜、胶带在身上纵横交错,把她捆得好像粽子一般。
没有人会想到,把这妙龄少妇捆成这样的居然是她的丈夫——张风,原因就是要逼她离婚。
邹兰当然不干,自己身为董事长的千金,当初真是瞎眼看错了人,才会同意这桩商业联姻。这才婚后多久,他就原形毕露,居然提出离婚?
邹兰知道张风打的什么算盘,当然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严词拒绝后,马上就被张风强行扭送到了二楼的储藏室里。
这间储藏室平时几乎不用,当邹兰进屋发现窗户已被木板钉死、墙边架子上还摆放着大量的麻绳、丝袜、皮带等物品时,她才明白张风蓄谋已久。
但已经晚了,那之后邹兰就被张风封住嘴巴脱掉鞋子,全身绳捆索绑,囚禁在这储藏室里,每天度日如年。储藏室里其实是有通风设备的,但张风并不打开设备,目的就是要折磨他的“囚犯”。
在这炎热的盛夏时节,邹兰却被迫一直穿着灰色的加厚连裤丝袜。她的一双美腿早己汗湿,却只能闷在丝袜包裹下,得不到片刻的解放。
邹兰的双臂也套上了肉色的厚丝袜,丝袜仿佛成了她的第二层皮肤,让她在燥热的地狱里备受煎熬。
包裹着手部的丝袜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使得邹兰无法解开束缚,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因为她的手指原本就没有活动的可能性一一在被套上丝袜之前,手部的捆绑已经足够严密。
张风是个谨慎的人,他知道不能给邹兰一丁点逃脱的可能性,不然自己就完蛋了。所以,他对邹兰的捆绑极为严密,手腕是用丝袜+皮带+麻绳三重拘束,手指是四指并拢后用防水胶带紧紧缠裹,两个大拇指先用防水胶带多层缠裹后,再塞进一只安全套里,完全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
这还没完,她的双掌合十,在外面用纱布层层缠绑,将被束缚的手指一起包裹在里面,最终形成一个白色的纱球,这只纱球的外面才是套在上肢的肉色厚丝袜。
除了裹住双臂的丝袜以外,邹兰上半身完全赤裸,香汗淋漓的样子充满诱惑。两只电力十足的跳蛋被防水胶带固定在邹兰的双乳尖,长时间的震动肆虐让她的双乳持续处于充血挺拔的状态。
张风望着眼前的俘虏,享受着妻子杀人的目光和挣扎无果的姿态。当他的目光向下游移时,不由得一时兴起,绕到邹兰背后,双手从后面攀上她那一对颤动着的酥胸。
”呜!”胸部遭到突袭的邹兰猛甩着头,香气扑鼻的秀发在空中飞舞。双乳被人强行揉捏把玩,这比跳蛋的刺激更令她感到羞耻。虽然对方是自己的丈夫,但双方现在已是势如水火,哪还有半点欢愉可言?
”嗯……我看你还能挺多久……只要你不答应离婚,就别想离开这房间……”张风享受地吸着邹兰的发香,一手用力地抓捏着女人的胸乳,一手探到裙下,隔着灰丝袜掏弄着她的下体,”我倒是希望你多坚持几天,这样我还可以多玩一阵呢。”
”呜呜!”邹兰整个下体都被封得严严实实,被张风这么一弄,塞满鼓胀的感觉愈加强烈,让她几乎要疯掉。’
在丝袜和内裤覆盖之下,邹兰的蜜穴里塞着一根震动按摩棒,空隙还用跳蛋填满,下身嗡嗡作响的声音就是来自这里。后庭被塞入了一根橡胶棒,和尿道栓一起,剥夺了她的自主排泄能力。
在张风看来,控制俘虏的排泄是一种很有效的折磨手段。既不能让她憋死,又要最大程度地让她饱受便意的折磨,这就是他的目的。
所以,张风每天给邹兰灌2次水,尿道栓却只打开一次,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里,她都要忍受着憋尿的痛苦。至于大解则是根本不给机会,虽然张风并不喂邹兰吃东西,只是注射营养针,但自从她被绑到这里,就被堵上了后庭,残存的粪便始终无法排出,这一度令她痛苦不堪,不过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
”来,宝贝,该喝水了。”张风站起身来,从旁边桌子上的箱子里取出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后,解开蒙住邹兰嘴巴的肉色丝袜,给她往嘴里灌下去。”每天要往外泄那么多水,不补补水怎么行呢。”
邹兰口中还塞着一个口球,这本是夫妻间的情趣玩具,现在却被拿来囚禁人用。因为口球的存在,张风可以毫无顾忌地直接给她灌水,而不用担心她喊出声来。
”唔啊哦(不要)……”矿泉水咕嘟咕嘟地灌进肚子,邹兰拼命抗拒着,她实在不想再喝了,因为知道张风并不会在这个时间让她排泄,这就意味着自己又要忍受一个白天的尿意折磨。但张风捏着她的鼻子,硬是把这满满一瓶水都灌了下去,这才重新用丝袜蒙在她的嘴唇外面。
邹兰幽怨的眼让张风很是受用,看了看时间,似乎上班快要迟到了。他赶紧例行公事般快速检查一下邹兰全身的捆绑,然后就走出储藏室,把门锁好后迅速离了家,留下被囚的美丽少妇独自开始新一天的屈辱生活。
2小时后……
”噗哧——”
”呃……啊嗯……”,在双乳的跳蛋、蜜穴的按摩棒和跳蛋的共同作用下,邹兰又一次被迫迎来高潮,蜜汁喷得到处都是,让这间作为囚室的储藏室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味。即使已经泄身,邹兰的敏感部位还是被继续刺激着,不知什么时候就要迎来下一波高潮。
长时间充血勃起的胸乳已经发紫,这种无休止的折磨是很残酷的。从被关到这里的那天起,邹兰就再也没睡过好觉一一更准确地说,是再也没正常睡过觉。
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当张风在大床上睡得香甜时,邹兰却被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屋里,整夜嗯嗯啊啊地呻吟不断。即使许久未合眼,忍受着敏感部位的震动刺激和下身堆积的便意,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只有在跳蛋和按摩棒电力渐弱时,她才能得到勉强休息的机会。张风通常每天只来两次,所以换电池不会那么及时,否则的话,她就真的连一点睡觉的机会都没有了。
如果不是她足够坚强,在这样的折磨下,恐怕早就已经疯掉了。但她还是咬牙忍了下来,她在等,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转眼己过中午,随着气温逐渐升高,邹兰也又一次汗流浃背。灰丝袜还是像以前那样粘在腿上,汗湿瘙痒的感觉还在,但邹兰并不在意,因为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
”嗯——嗯!”
她正用着全身的力气,一下一下地扭动身体,两只雪白的胸乳上下左右地摇动着,邹兰坐在一把沉重而结实的椅子上,在绳索、皮带、丝袜、胶带的多重束缚下,全身几乎都与椅子合为一体,这也使得她能带动椅子一起左右进行小幅”摇摆”。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要知道,自从被张风囚禁起来后,邹兰就没有真正吃过东西,只靠营养针维持生命,加上每天数次的高潮,让她的体力大量损耗,即使进行小范围的扭动,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她清楚自己一定要这样做,因为今天就是千载难逢的时机!
没错,今天刚好是跳蛋和按摩棒电力趋于耗尽的时候,而且今早张风检查捆绑时比较草率,没有确认关键部位捆绑的紧密程度,这就使得邹兰获得了难得的喘息和逃脱机会!
汗水的浸湿能让绳索长度得到一定程度的伸展,虽然幅度不大,但对于被捆绑许久的邹兰来说,已经足够看到希望!
所以,在一天中最热的午后时分,当跳蛋和按摩棒逐渐安静后,邹兰开始为自己的脱困行动而努力。
考虑到捆绑的严密程度和身体的剩余力量,这绝对是一个大工程,邹兰虽然被折腾得身心俱疲,可大脑还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必须从全身严密的捆绑环节中找到一个突破口,然后各个击破,只有这样才有机会在张风晚上进屋之前解脫束缚。
那么,突破口会是哪里呢?
双脚肯定是没戏的,脚踝处有丝袜、麻绳、皮带层层捆绑,脚背和脚掌被胶带紧缠固定,而厚丝袜的包裹基本断绝了脚趾的活动。再往上,双腿的捆绑也足够严密紧实,根本无法分开,还与椅子腿进行了固定。
最重要的是,下半身的汗液基本都被丝袜给封在了里面,而无法浸湿捆绑下肢的绳索。
好在上半身是赤裸的,绳子直接捆在皮肉上,而胳膊上虽然套了丝袜,但只是一层薄丝袜,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上半身的捆绑其实是有所松动的,特别是在躯干部分,所以邹兰才要扭动身体带动椅子左右摇摆。
邹兰的上肢被完全拘束后,还与椅子绑在一起,这倒是为发力摇摆创造了便利。当然,她这样的摇摆需要全身同时发力,在上半身倾斜的同时,脚趾和脚掌侧向蹬地——虽然双脚的行动能力基本上是废掉的,但一起蹬地还是可以做到。
坏消息是,邹兰的膀胱已经不堪重负,这种程度的充盈感,放在以前肯定是要马上跑去厕所的,但现在因为尿道栓的封堵和全身的捆绑,想释放根本是不可能的,而每一次摇摆,都会带起腹中液体的一次激荡,和对下体括约肌的一次冲击,她只能咬牙忍受着这样的折磨。
工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段时间的摇摆努力,邹兰发现自己身躯和椅子间的空隙真的有所扩大,这让她有机会将上半身的束缚弄松一些一一上半身的束缚方式是五花大绑,手臂上缠绕着绳子,而这条用于五花大绑的绳子与将上肢和椅子捆绑在一起的是同一根长绳。
邹兰还记得以前不知在哪里看过,五花大绑的软肋在胳膊上。她利用着身躯与椅子间的那一点空隙,拼命地扭动身体和摆动上肢,希望能将那一点空隙转移到胳膊上去。
幸运的是,手臂上套着的丝袜足够光滑,这让她如愿在筋疲力尽前将五花大绑在胳膊上的一股绳索蹭了下去。这是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里程碑,虽然只是蹭掉了一股绳索,整个束缚体系却因此立刻出先了明显的松动,.这让邹兰的眼中燃起了求生的希望之火。她知道自已有可能成功!
她不知道先在的时刻,但从透进屋内少量光线的方向来看,应该在下午三四点左右,那么张风起码也要再过两个小时才能回家,自已还有机会!邹兰顾不上休息,赶紧趁热打铁,继续挣脱着上半身的捆绑才的里程碑式进展,没过多久,上半身的绳索就几乎失去了束缚功能。大臂基本可以活动,只剩下椅背后面的手部束缚和熊部的丝袜了。
手部束缚不难理解,可熊部的丝袜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张风觉得五花大绑还不能保证上身束缚的万无一失,加上他要变着法子折磨邹兰,于是在三天前想了个邪恶的法子,翻出邹兰的几双长筒丝袜,用缝纫机拼接成一条”长绳”后,分别缠绕在左右玉乳的根部,然后把剩余的绳向侧后方拉扯,再绕到后面捆在椅背上。
丝袜的束缚比较温和,即使这样捆绑也不会对邹兰的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这种绑法足够羞耻,且足以让她的躯干基本无法离开椅背。
因为丝袜有弹性,所以先在邹兰用力前倾身体的话还是可以扯出空间的,但越是用力前倾,丝袜在乳根勒得反而越紧,这正是这种绑法的邪恶之处。她曾经还想过能不能把丝袜扯断,但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方案——自已买的这些都是高档丝袜,对它们的质量和韧性自然新中有数,只怕还没等扯断丝袜,自已的熊部已经受不了了。
要怎么解开束缚呢?邹兰想了半天,最后觉得还是得从双手入手。只要手部自由了,解开丝袜自然就是小菜一碟。
可手部的解脱谈何容易?这里毕竟是束缚最严密的部位。邹兰的手腕和脚踝一样,也是丝袜、麻绳、皮带三层捆绑,手指更是裹得严密,从里到外一层包一层。如果要问张风最放新的是哪处捆绑,那肯定就是这里无疑。
但邹兰从未放弃过挣脱手部捆绑的努力。无论看上去多么无懈可击的束缚体系,都还是存在着被突破的可能性。也只有邹兰自已知道,手部捆绑的基石一一缠裹手指的防水胶带,其防水性能其实是有持续时间的。
在这炎热的夏天,日复一日地被闷在丝袜、纱布、胶带层层包裹下的双手自然会不断出汗,即使胶带再防水,也会有个限度。时间久了,先在邹兰明显感觉到胶带已经失去对自已双手四指的限制,起拘束作用的其实只剩下套着双大拇指的安全套和包裹住整只手的纱布。
至于那只橡胶质地的安全套,因为塞进两个指头而撑大后,随着时间推移和汗液的不断浸湿,其拘束能力也在不断降低。到了今天,邹兰终于可以尝试着将它摆脱。
在长时间的囚禁生活中,邹兰常常暗暗将双手向外鼓,特别是在受到跳蛋、便意、瘙痒等折磨时,这是很好的忍耐和转移方法。棉纱毕竟是软性材质,久而久之,双手被纱布包成的”纱球”也被缓慢撑开,其内部空间产生了一定的扩张。
张风对捆绑的严密程度过分自信,加上怕麻烦,他在检查捆绑时最多是加固外层捆绑,从未想过更换内层束缚物。对他来说,这将是最大的失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虽然从表面上看,邹兰几乎没有动作,但在包裹住双手的纱布之下她的大拇指正利用”纱球”内部扩张的空间一点一点地捻动,已经不再受到胶布限制的四指也活动起来,终于协力将安全套摆脱掉。
大拇指自由后,邹兰长舒了一口气。刚才的一番动作幅度不大,却很费力气,感觉手部似乎都要脱力。但大拇指的用途实在太大了,所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经过短暂的歇息,接下来就只剩下纱布了。邹兰双手的五个手指开始在两个”纱球”内部不停地摸索,深入到一层又一层纱布的缝隙中,逐层向外突破,直到十个手指都伸出纱布外,这件事差不多又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当套在上肢的丝袜终于被许久未修剪的指甲划破时,邹兰满新欢喜。这么久了,自已的双手终于得见天日。虽然手腕处的捆绑依然如故,至少熊部的丝袜已经不是问题。
丝袜耐拉伸却怕切割,很快,从双乳绕到椅背后的丝袜就被指甲抠烂,勒了三天的玉-乳总算得到解放。先在邹兰上半身的拘束只剩下捆绑手腕的丝袜、麻绳和皮带,凭借着手指的灵活性,解开它们也不是没可能。
只是时间不等人,从光线角度判断,先在已是夕阳西下,不出意外的话,要不了多久张风就会回到家中,而先在自已离完全脱困还有不小的距离一一腿脚的捆绑纹丝未动,最重要的手腕捆绑也还没有解开。
一想到这里,邹兰就新急如焚。先在已经不能回头了,要是还没脱困就被张风撞见,他一定会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已,而且肯定会使用更加严厉的捆绑方式重新捆绑,到那时就更难逃脫了。
或许,只能期望张风晚上加班,或者回家后不马上进入储藏室。好在根据以往的规律,张风往往会在吃完晚饭后的晚间时间段才进来,所以自已还有时间。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邹兰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全部精力尝试解开手腕的捆绑。丝袜比较容易对付,毕竟有指甲;皮带稍微麻烦点,幸好这根是自动扣皮带,而不是针扣皮带,更幸运的是,这个角度手指刚好可以摸到扣头下面那个可以扳动的小东西,一扳自然打开,那之后就好办一些。
最后就是麻绳了,因为是反绑,看不到绳结,附近又没有镜子,邹兰只能摸索着进行。即使手指能在一定的范围内灵活活动,这项工作也耗掉了大部分的时间。当她终于解完时,天色已晚,储藏室里黑漆漆的,但对她来说,却是实实在在地看到了自由的曙光!
邹兰活动着酸疼的手腕,这真是这么久以来最高兴的一刻了。她真想大声欢呼出来,但又不敢,因为怕张风已经回到家里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解开身上剩下的拘束。
双手完全自由了,第一件事本应该是解除嘴里的封堵,但邹兰觉得现在大喊等于立刻把张风招进来,她还是想求稳,优先解开身体的束缚,这样容错性会大一些。
所以,下一件事就是处理一下一片狼藉的下身……邹兰红着脸褪下灰丝袜和早已浸透各种液体的小内裤,手握在蜜穴里的按摩棒上。只听哗啦一声,按摩棒和跳蛋被邹兰一下子拉了出来,带着液体喷溅而出,让她不由得呻吟一声。
还有可恶的尿道栓和塞住后庭的橡胶棒,都被邹兰摸索着拔了出来。她也顾不得自己还坐在椅子上,直接就地解放了充盈许久的膀胱,丝毫不在乎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臊气息——她一刻也忍不了了。至于肠道里的污秽,因为时间太长,一时解不出来,暂且作罢。
接下来就是解除下肢的捆绑了。虽然室内漆黑一片,但邹兰对自己是如何被捆绑的,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毕竟每天都能看到)一一大腿上、膝盖上下、小腿上,都是先用宽胶带缠在裤袜外面,再用皮带拘束起来,外面还有麻绳将腿部与椅子捆在一起。
邹兰首先尝试解绳,但因为漆黑看不到绳结,摸索解绳的效率很低,她只能转变思路,先解开绳索之外的束缚。首当其冲的就是皮带,这个当然是最好松开的。之后是胶带,找到角度然后用指甲使劲划,即使是多层胶带的缠裹也敌不过能自由活动的手指。
捆绑腿部的皮带和胶带解开后,邹兰眼前的脱困障碍还剩下两个:一是双脚的束缚,二是将双腿绑在椅子上的麻绳。但邹兰清楚,只要解决了第一个障碍,自由的双脚就不难从腿部的绳圈空隙中抽出来,所以现在的目标无比明确!
缠裹脚背和脚掌的胶带首先被划破和撕掉,邹兰欣喜地活动着双脚,这么久以来,它们第一次重新获得了活动的能力和空间,以至于她都有些不习惯了。这些日子的严密束缚,让她几乎忘记了下肢原来是可以分开、可以活动的。
至于脚踝处的层层捆绑,其中丝袜和皮带都不是问题,只有麻绳比较棘手。张风的捆绑还是比较细心的,虽然脚踝是并排捆,但绳索的缠绕有横有竖,中间还有交叉,这就加大了解绳的难度。.距离重获自由越来越近了,邹兰感到有些激动,就连不断运动的双手都有些发抖。只要再解开脚踝的绳子,自己就可以埋伏在房间门口,然后等张风下次进来时,在头上给他一下子,之后迅速跑出去报警,从而逃出生天。
正当邹兰这样想着的时候,却从房门的方向传来了一个噩耗般的声音,那是开锁的声音!
人算不如天算,邹兰万万没想到,张风竟然在这个时候开门进屋!她惊恐不已,就连手上的动作也停在了半空,张风打开房门和电灯开关,本来是准备给邹兰喂食水的他,却发现自己的俘虏已经解开了大部分束缚,不由得大惊失色!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将手上东西扔在一边,在邹兰来得及作出任何反抗动作前,箭步上前将她双臂反扭,用散落地上的皮带捆绑住手腕。
双手重新被束缚,邹兰顿感万念俱灰,自己就这样丧失了或许是唯一的逃脱机会。她知道,在这次逃脱未果被发现后,张风必然会进一步加大捆绑的力度和严密性,自己还能有机会出去吗?
在张风看来,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一边加固着对邹兰的重新捆绑,一边暗自感到庆幸:他庆幸自己今天进屋比平时早了那么一点儿,不然还真难说;他还庆幸邹兰光顾着先解绳子,没有第一时间解决嘴部的封堵,不然的话,自己进屋时她要是大喊出来,恐怕就麻烦了。
邹兰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是多么的不甘心,明明就差一点了,明明是这么难得的机会。要是张风再晚进来一会儿,自己很有可能已经成功:要是自己在双手自由后第一时间把嘴里嘴外的东西搞掉,即使张风进屋,还能通过大喊呼救来最后一搏……
然而,现在什么都没了,好不容易才脱出的层层捆绑,即将重新加身。对方虽然是自己在法律上的丈夫,但明显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简单收拾了一下椅子和地面上的秽物后,就开始重新捆绑了。
邹兰此前的脱困行动已经破坏了丝袜、胶带等许多束缚物,但令她绝望的是,张风并不缺乏束缚物,他甚至找来了一根铁链一一一看到这东西,邹兰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张风何等聪明,他很快就发现了解脱束缚的源动力所在。为了不再给邹兰留下任何逃脫的机会,他给邹兰重新穿上了上衣——那是她最喜欢的一件黄色短袖衫,再搭配短裙和丝袜,简直不能更美。
有那么一瞬闻,张风的思绪又回到了从前他们约会时的美妙时光。说自己对年轻貌美的邹兰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可惜有些东西她永远不会知道。
回过来的张风继续着对邹兰的捆绑,给她穿上衣服后,又重新把一双厚的肉色长筒丝袜套在了她的玉臂上。然后,先用防水胶带在熊部上下层层缠绕,将邹兰的上肢与躯干完全束为一体,之后才是覆盖其上的麻绳捆缚。这样一番操作下来,绳索被汗液浸湿而发生松动这种事就很难再次发生了。
邹兰当然也明白这些,绝望的她又一次流下了悔恨的眼泪。人生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一个机会错过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了。
张风看着泄气的邹兰,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他享受着这种快感,手上的动作却没有闲着,除了在捆绑熊部时大吃豆腐外,他还进一步强化了捆绑的严密性和安全性。
自从将邹兰囚禁在家里,张风已经涉猎了大量的相关资料,现在的他,无论是理论上还是实践上,都较初次捆绑时有了明显的提升。另一方面,用于捆绑的麻绳是特制的,性质较为温和,结合自己改良过的安全束缚手法,即使长期捆绑也不会发生危险。
”呜呜!”邹兰明显感到上半身的捆绑强度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双臂、双手的活动空间变得更加狭小,而绑法也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五花大绑,除了捆在熊部上下之外,绳索不光绕过脖颈和香肩,还呈八字形环绕双乳,绳结的分布也颇有讲究。
再往下是捆在腰部的麻绳,这里有向后延伸出的绳索与椅背相连,确保邹兰的身躯无法离开椅背;而向下更延伸出了股绳,无情地勒在她的下身——在开始上述束缚前,她的下体早已被张风用按摩棒和跳蛋重新填满,尿道栓和橡胶棒也再次堵塞了狭窄的排泄道。
好不容易脱缚才掏出来的东西,没过多久就又被塞了回去,外面还勒上了股绳,这对于邹兰来讲,真的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而那一双灰丝长腿,也没有逃过遭受更加严厉捆绑的命运。这双修长的美腿曾经令所有见过它们的男人为之倾倒,但现在它们却被严密地拘束着:大腿、小腿都被宽胶带缠了数层,有力地束为一体,而在胶带未及的区域——大腿、膝盖上下、小腿、脚踝等处,更是被密集的麻绳牢牢捆缚着。
张风对邹兰下肢的拘束十分耐心,在捆绑大腿的麻绳和胶带之上,还编织了一道交叉状的”绳网”,将膝盖以上的部分完全压在椅面上:想稍微起身都成了奢望。而捆绑小腿的多股绳索之间还有单绳相连,确保它们不会在丝袜表面上下滑动,从而保证了束缚腿部的有效性。
邹兰的双脚也被重点关照。张风别出心裁地将两只脚改为交叉捆绑。由于摆脱了踝骨的限制,交叉捆绑后腿脚之间的空隙要比平行并拢捆绑时小很多,使得邹兰更加难以挣脱,更断绝了她用并拢双脚完成任何移动的可能性。
这还没完,邹兰被迫左右交叉的两只脚,还在脚掌和脚背的位置缠上了多层胶带。这样一来,被交叉固定住的不仅仅是两个脚踝,就连两只脚本身都贴在一起动弹不得。
现在的邹兰,整个下半身似乎只有脚趾还能动一动,其余部位则全部被严厉的手段密集拘束起来。望着她挣扎时前后徒劳摆动的脚趾,张风感到非常满意,走到美丽俘虏的身后继续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邹兰的双手手指又被缠成了胶球,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回是先将双手五个手指用布条缠紧后,才在外面缠上胶带。考虑到手指自由是脱缚的基础,这次张风对邹兰的手指束缚格外仔细,尤其注意在捆绑过程中挤压空隙,使得布条和胶带的包裹完美贴合她的手型。在这种情况下,邹兰的手指几乎被剥夺了每一寸可以活动的空间,要想突破层层布条和外面的胶带,可谓难如登天。
至于手腕,除延续原有的绳索、胶带捆绑外,张风还用上了新找出的铁链,将它与束在邹兰交叉手腕外面的皮带相连接,然后向上延伸到天花板上的铁钩。这个钩子原本是装修储藏室时留作挂物备用的,现在刚好派上了用场。即使邹兰的躯干和大腿都没有被捆在椅子上,只要这根铁链在,人就只能被乖乖限制在原地。
对于口部的封堵,张风也进行了一定的调整,没有再使用情趣意味更浓的口球,而是改用丝袜塞嘴后,用布条和胶带在外面勒住,原因是他认为这样更好看。
完成这一切的张风伸展了一下身体。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重新束缚邹兰的过程花费了比预期更长的时间,好在结果还算令人满意。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逃脱了,如果不同意离婚,就一直待在这儿吧。”张风俯身凑在邹兰耳畔,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按摩棒和跳蛋的遥控开关。
”呜……”邹兰闭上眼睛,屈辱地忍受着来自下体的刺激。她不愿意屈服,一方面是因为她知道屈从于张风意味着什么,另一方面是她还寄希望于家人能通过她的失联发现端倪,然后报警什么的。
”是不是还指望别人报警救你啊?”张风冷笑道,”看看这是什么?”
邹兰强打精定睛看去,张风手中握着的正是自己的手机。他打开应用录了一句语音:”嗨,我是邹兰。”再播放出来,邹兰惊得瞪大了双眼,那竟然是她自己的声音!
”吧,一个插件而已。”张风得意地笑
道,”我每天都用你的手机发信息和状态,有了这个变声插件,加上我对你的长期了解,接电话也没有问题。在所有人眼中你都一切正常,只不过没见到本人而已。现在手机基本就是万能的,不见到本人又有什么关系呢,老头子他们又长年在国外……”
邹兰面如死灰,她知道张风说的这些意味着什么,既然自己很难被外界判定为失联状态,也就很难指望别人发现异常然后设法相救了。
张风望着妻子绝望的眼和原地挣扎无果的美态,心头痒意渐浓,转身去卫生间取来了一根牙刷,然后一边享受着邹兰惊恐的表情,一边狞笑着将刷头伸向了她那双被交叉捆缚的灰丝脚丫。
”对于不老实的囚犯,有必要进行一些惩罚……”
……
张风一直折腾到早上七点才依依不舍地收手,邹兰浑身上下基本被玩了个遍,整夜羞愤欲死却无可奈何。
”累死了,还好是周末。”心满意足的张风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好好补个觉,但在此之前他没有忘记做些事情……
在更换了邹兰下身物件的电池,并将两个跳蛋重新塞入她熊部衣服之内后,张风满意地检查了邹兰浑身的捆绑,这才走出门外,最后望了望椅子上动弹不得的美丽妻子。
”明天见,亲爱的。”他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伸手拉上了储藏室的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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