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满
20/11/15
简介:王初高中时和学姐搞出个女儿来,独自养大女儿王芊,表面相处平静,实际关系不远不近,恨怨夹杂;陪女儿到南方s市考察大学时,在那能挤得人怀孕的地铁上,父女尴尬的挨蹭了几站,掀开父女暧昧序章,事态开始滑向不可收拾……
1、疏离的父女
——“看我干嘛?我脸上有答案啊?”
七月,很南的南方s城,热得一塌糊涂。
s大。东操场,旁边是被铁网隔开的两个篮球场,再往东隔着条绿荫校道,正对着大礼堂。
篮球场边树下,靠背木椅上,坐着个高大的男人,深俯着身子、双肘撑在大腿上,十指交叉团握顶着下巴,茫然的眼神在篮球场、大礼堂间游移。
“王初,王教授连发两封邮件,这可是千难缝的机会,国内首屈一指海归博导!”
“得分王,王初!”
“本届校园十大歌手冠军得主,王初!”
“最佳辩手,王初!”
“……,王初!”
“王初!”
“……”
导师截住他,兴奋溢于言表……
主持人略显夸张的抑扬顿挫唱名通过扩音器在大礼堂里轰轰作响,它们一遍遍在他耳边飘荡,每一遍唱名王初、他绞握的指关节泛起一阵青白……
青涩的大少年一次次走上大礼堂侧面台阶,腼腆的浅笑里暗藏恣肆的底色……
篮球场、足球场上,得分后与同学撞胸、击掌,脸上绽起比这盛夏阳光还晃眼的笑,甩了甩头,汗滴滑过他俊削的颊颏线……
“王初!你!你会后悔的!”导师气得指向他的食指抖点个不停,终一声长叹、转身扬长而去……
远处一背着小双肩背包的女生朝他走来,夏阳给纤瘦的女生渡了层青春明媚,也提醒了他,此刻、当下,离那些场景,已、经年。
王初站了起来,和女生一起往校外走去。
——————
这个城市,大街上不管男女老少,步履似乎都不怎么从容,不管早、中、晚,赶公交、地铁、电梯,卡着时间点上学、上班、回家、赴约……
一对男女拐进会展中心地铁站a口,走得有点不紧不慢,与周遭急匆匆、张扬着蓬勃生气的氛围格格不入。
虽已近傍晚,生硬扑面的冷气,骤然、剧烈的温差让两人微微蹙了下眉,更显露出与周遭的疏离,细看,就连两人间也是疏离的:
隔着半个人身的距离,慢慢走着,没有语言、眼神任何交流,除了身边偶有毛燥的赶车人蛇型冲跑经过时,本似正神游天外的男人总会第一时间将手搭向女生后背的小背包护一下;
真叫人猜不好他们的关系,兄妹?年龄差有点大?情侣?两人间疏离得连冷战期情侣的边都够不上;父女?年龄差又过小,且和前面几个趁着暑假带一家大小出游的父亲和女儿的亲热活络实在天壤之别;
女生不时注视着他们,揣摩那一家子奶奶、爷爷、爸爸、女儿们的表情、背后和谐的关系,清冷的眸眼里似乎意味纷涌。
男人很高,细拎单个五官或组合起来看,都周正得近乎完美,疏离的气质平添了份俊漠,刚刚好让过于俊帅的眉眼脱却掉电光油腻;稍拾掇下说是明星胚子也行;
只是,他,整个人、颇灰朴颓沉,见过停产多年、还背着几千个工人社医保的厂区?或者年轻人都迁走的老旧小区巷弄?他就仿佛那般,朝气活力、蓬勃昂扬,这些词眼,无法安在他身上。
身边的女生也似缺了些同龄人的活力,尤其着装:
晴纶套头衫、及膝七分牛仔裤,连平台低价暴款都靠不上,像从市场、巷弄头摆着两个铁架子、或面包车掀起后尾门的衣摊上买的,及颈的短发用粉色发带拢扎着,像支小刷子,严重拉垮了她的气质;
总算走完长长的台阶,进入过检大厅,从没有地铁的十八线小城过来的女生,终于活络了些,纤长的手指在售票机屏幕上触触点点;
男人在旁边等着,待她从取票口掏出两个小小的绿色圆型磁票,将手中的湿纸巾递给她,示意她抹试指尖,过检后,男人将传送带上女生的小背包拎起来,提在手上。
上一趟车刚呼啸而过,站在候车黄线前,两人间隔得更远、足有一个半人身距离,像两条候车人龙中的一员。
与女生总注意着人家父女、一家老小不同,男人的眼神定在不远处两个高高大大的少年身上:高瘦的身子、爽朗如秋阳无忧无虑打闹说笑着。
记忆里,最美好、舒畅的时光,那个最活力四射的他……
“你论文提纲搞定没?”左边的男生捶了下右边更高一点男生。
“王初,你论文……”他又走神了,尽管从s大出来后,又转到会展中心逛了塑机展,王初依然不时沉进校园回忆里。
缓缓收回眼神时,从隔离玻璃门镜面,看到一双不知注视他多久的眸眼。
这眼神,十几年来,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贯穿她整个童少年、从小学到高中,他为她辅导作业时,她便经常这样或专注、或呆懵、看他。
“看我干嘛?我脸上有答案啊?你倒是看书!”
或者,再久远前,他喂她吃饭,她也这样看他,那时他好像说过: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菜?你倒是吃啊!
句式、语气,像所有家有熊孩子的炸毛家长一样无奈,当然,语气不算恶劣,毕竟,单亲爸爸面对白白纤纤瘦瘦的女儿,再怎么烦燥也凶不起来。
同样,十年来,年复一年接送放学、做饭、辅导功课,单亲爸爸不烦燥那不是普通男人、是佛!王初不是佛、他觉得他是被压着随时想眦目冽嘴无名火万丈的罗汉、金刚。
终于察觉,她透过隔离玻璃门镜面注视他、被他发现了,她并没调回眼神。
两双有许微相似的眸眼、都看向隔离玻璃门镜面里的对方,眼神对上几瞬,他先转过头,余光能感到,她的眼神好几瞬一动没动后、视线干脆从隔离玻璃门游移到他身上。
嗯、她就是这样,清冷、沉静外表下,是令他头疼了十几年莫名的执拗、任性……
对,他、这个女儿,应该算、颇熊?不是打架叛逆少女那种坏,而是、有点蔫坏的熊?!
从小学到高中,几乎每个月都要挨一回“喊家长”,原因五花八门:考试突然交白卷、帮同学作弊、上课写同人科幻小说所有老师全未能幸免被抓到火星上生孩子……
班里每回闹早恋、作弊、小团伙逃课午休溜号总有她的事儿,她帮人望风、传讯,甚至出谋划策,“没事,不怕喊家长,我爸随叫随到。”想像不出吧,纤弱的她,是个蔫坏学生头头。
……
整天蔫坏搞事、成绩忽上忽下的她,人生关键一役、竟甩出个高分,真够蔫的,他简直怀疑她一直故意让分数像过山车般起伏迭荡、频频被叫家长,是想看他紧张、看他无奈和出糗。
扫了隔离玻璃门镜面里的她一眼,依然专注看他的她、在镜面中留给他一个玲珑起伏的侧脸:
长睫、小巧的鼻头唇瓣、微微翘的小下巴,所有侧面小突起部位、在毛糊糊的玻璃镜面里显得格外可爱、漫妙……
心头被这些小突起部位挠了一下——仿佛从空调室内骤然迈向高温室外、第一缕风不是扑脸而是挠在心头?热轰轰,并不舒服、好受。
他这一眼怔怔然、扫得、有点儿久,久到她察觉异常转过脸也看向隔离玻璃门;
镜面里侧影晃动,他倏的别过头。
轰隆隆声响由远而近……
身后倏的一片哗啦啦人潮涌动……
他刚想回头看,轰轰声中地铁列车从左手边呼啸而至,隔离门向两边滑开,乘客下车的同时,站在最靠近车门的他们俩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汹涌的人群推挤上了车;
混乱中他只来得及将被挤懵了的她拉过来紧紧护在身前,从纷涌人群中奋力挤到车厢壁边:
她背靠着车厢壁,他两手撑在她身侧,使劲为她撑起一片不被别人挤蹭到的空间。
太挤了!简直能将人挤怀孕!
他庆幸,刚才把她拉过来窝在身前——她背后便是车厢壁,纤弱的她不会被任何人挤撞到!
车厢里的空间几乎被填满,这时,他才发现庆幸的衍生物:他被后面陆续上来的乘客挤搡推撞着往前,原本使劲撑出来的半个人身宽的空间已无法维持,将她挤在他与车厢壁之间的小缝隙里,父女俩几乎、紧紧贴在一起……
随着列车开动,后面、左边、右边乘客的挤撞推搡,他频频挤蹭着她,首当其冲是他宽硕健壮的胸膛,正贴蹭着她胸前那对暖暖、软软的……
2、父女车厢挤蹭
随着列车开动,后面、左、右两边乘客的挤撞推搡,王初频频挤蹭向身前的女儿,首当其冲是他宽硕健壮的胸膛下缘,正贴蹭她胸前那对暖暖、软软的胸乳!
如果只是贴紧不动还好,要命的是周遭失去平衡乘客不时的挤撞,他宽硕的胸肌便不时隔着薄薄的衬衣从左到右、又从右至左压着她的乳胸磨蹭来去,他几乎能感知、估出她的乳形、大小……
不时又被撞得直直挤压向她,估计她的胸衣都被他压变形了?是那个裸色的?
发现自己的思绪落点诡异而不恰当,他晃了晃头。
一丝凉风透进他胸前,衬衣前襟两颗扣子被蹭开了,上胸缘似蹭到她嫩滑的脸颊?
这种情形下肌肤直接触碰,令他绽起一阵鸡皮疙瘩。
下午一直走神,不觉在塑机展逛到了傍晚,于是赶上了地铁第一波晚高峰,偏会展中心站还是中心区五条地铁线的换乘中枢。他暗骂了个f开头的单词。
车厢里虽极为拥挤、气味憋窒,好在冷气足够,化解掉乘客大部分烦燥心理。
——上了一天班疲累的人们,理性得连发泄几句都懒,各自以高难度的动作、将手机抬搁在胸前、垂头刷屏;这对父女被挤在车厢壁前,成了无声默默承受的一员。
被挤得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此时、连同心理,暗潮涌动……
衬衣扣子被蹭开后,他使劲弓起腰背,以拉开胸腹和她的距离,但高大的他这个动作令身后的乘客很不满,两叁个人合力反弹性推挤他,他被挤得更压向她……
她窝在他身前、严格说——窝在他怀里,他的身子连同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像港湾,将拥挤、窒杂的气味、甚至连同过冻的冷气一起阻隔掉;
只有他混合着成熟男人的体汗味、醇烈的壮年男子气息暖烘烘的扑向她唇鼻间,顺着呼吸往上向前额、天灵盖,往下向喉底、心房、被紧贴的乳胸小腹等乱窜,它们甚至像钻到她紧紧并拢的腿间私处,窜誜出一股暖流、向棉质内内裆部渗泄……
在家里父女俩难免也会挨得较近说话,她也曾在他午休时赖躺在他身边努着嘴说老师又喊他过去,他的体味、气息,她是熟悉的——从很年轻时,带着少、青年阳光味道,到壮年当下、夹着烟草味雄浑浓烈……
他们从没这般胸腹紧贴过!
她艰难的吞咽口水,她怀疑他、甚至身边挤着他们的几个乘客应都能听见她咚咚咚如鼓擂的心跳和比平时微重的呼吸声?
没人将眼神分到他们身上,此时分挤车归家的人们,疲累得忘了姓甚名谁,神情比窗外的幕色还苍茫两分。
当他的衬衣扣子被蹭开时,带着微微汗湿的胸肌蹭过她的脸,她愣了愣,随即她便眼睁睁见上面漾起层鸡皮疙瘩,很快消逝,回归紧致、光滑……
白皙的小脸胀起红晕,唇角却翘起一抹蔫坏、得意的小勾,好在她半垂搭头、前额抵着他的胸锁骨,她想他应没见着?
她侧过脸、像只小喵、“安静”的将脸颊枕在他裸露的胸前,其实、她正用尽力气、平复自己的悸颤、轻喘:
在亲见那层鸡皮疙瘩漾起的同时,她体感到、她和他紧贴的下腹间、他暖烘烘的胯下、鼓囊起来……
少女体味、熟悉的洗发水味在他鼻息前萦绕,他眉头紧蹙,喉结滚了滚,随着两人紧贴着各种磨蹭,他尴尬了!
胯下那坨鼓鼓囊囊、渐成明显条状物!
该死!有人在地铁上因人多拥挤,挤蹭女儿、蹭得硬起来么?人渣!王初!
他眉头蹙成个川字,越思索这个该死的问题,下面越蓬勃……
使劲弓腰往后顶,但后面堆满了乘客,他退无可退,反而被后面两个暴燥壮小伙又挤撞得往前挤——
——他宽硕的胸挤着她的乳胸,两人下腹严丝密缝紧贴!
叮咚、科技园站到了……
车门外是一点不比会展中心站短少的蜂涌人龙!
新上车的乘客挤得他越发紧贴她,胯下那根东西已完全勃起,硬硬的矗立在他内裤里!硬硬的梗立在父女俩下腹间!
他的硬物,一面紧贴自己的下腹,一面紧贴她平坦的小腹,正如他能感知估摸她乳形大小,这样紧贴下她也能体感他完全勃起阴茎的硬、长度?
第一回、性器极度的硬梆梆与粗长并没带给男人任何自豪与骄傲,而是让他颇为羞耻……
在这么拥挤的车上,一般来说,少女会用手遮挡胸乳、用挎包挡在腹部,以阻隔身体过份接触,可、她正全无阻挡、安静的贴在他身前,是天真、不懂?还是基于对父亲的完全信任?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还好,似没察觉什么不妥?她乖巧、无辜的窝在他身前,许是车里空气憋窒,她鬓边有层细汗,白嫩的颊上披着层红晕,他急急抬眼。
被挤在他与车厢壁的小缝隙间的她,似极不舒服扭蹭了蹭。
那根憋胀得硬疼的玩意迎来几缕清晰的过瘾、舒服,马眼似鼓出一大滴兴奋的湿液?他几乎想不管不顾蹭磨下去……
该死……
——十几年没拍拖恋爱、成家,没规律的性生活,一旦升旗冒头,火有些灼烈……
随着她在他怀里的扭动,一股灼暖的少女气息更往他鼻息里钻;
“别动!”原本低沉不失清润的声音压抑、暗哑,语气不耐烦得就像在说看我干嘛、我脸上有答案啊!
瞥了眼挂在肘上的小背包,他很想把它塞在他和她紧贴的小腹间。
不过,这简直是莫名其妙的欲盖弥彰?
她又在扭动,暖烘烘平坦的小腹蹭磨过他胯间硬物,青筋似乎在兴奋的颤跳、鼓突,他再次垂眸看她,“别动啊!”——语气更不耐烦了。他胯下要冒火了!
“后面、有条横杆子。”唇瓣贴着他的胸肌上缘小声的说,喷出的热息激得他一颤,那根玩意儿更憋胀两分,下腹几乎先于脑子行动的紧贴她的小腹,压碰出一缕小舒爽……
视线往下看,她腰后果然有一条不锈钢横杆,眼往上抬时、定在她白皙的颈颊间,他哑着声道,“还有几个站。”
她唇瓣努了努,随着低声开、闭合词组“好吧”,柔嫩的唇瓣抿扫过他的胸肌……
他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呃……”,几不可察的胯间突挺蹭了她两下……
喉结频滚、喉底泄出沉重的喘息……
眸眼半眯,眼睛依然定在她白皙得能看见几条细细青色小血管的颈侧,她小耳廓有一层极细可爱的绒毛,顶端有颗黑色的小痣、小斑诶?少女一切漫妙而美好……
他眼神渐向迷惘,垂眸看着她吹弹可破的颊、颈侧,上面泛起粉菲红潮,他撑在车厢壁上的手指诡异的动了动;
又一次停靠站,父女俩都没听清广播里的报站;他频频被身后上、下车的乘客撞搡得一下、一下挤压向她、蹭磨她:
胯下硬物便时而撞向她的小腹、时而紧贴着她的小腹、时而在她平坦的小腹来回磨蹭……
虽不过是隔衣骚痒,对憋胀的阴茎来说,却也极过瘾……
它们每一回碰触后的分开、及再碰触,他都能感到,乖巧、安静的女儿全身发僵、悸颤,给他蹭磨的生理舒爽添上一层心理微妙、禁忌冲击……
——他比她高不少,之前驼起腰背想拉开距离,可因此降低了海拔反而让两人下腹精准紧贴迭合:他的阴茎根部应顶着她的阴阜顶端?他的大龟头直达她的脐间?
她平坦、暖暖的小腹深处是?……,紧致的……,湿润的……,幽长的……,不管多紧、都能容纳这根……,?
一声哑咳、轻叹在她头顶绽开,她重重、不耐烦扭了一下、身子往后退。
“别动……”,暗哑的声音无力了些,一个几不可闻的乖,下腹再一次先于脑子行动、一个诡异的追胯、挺胸挤贴向她……
大脑袋从她头顶无力垂挂至她颈窝,漫美的少女体味啊……
再一次停靠站、几个急于下车的乘客剐向他,胯间贴着她小腹蹭了好几蹭,最重的那两下,似乎把她蹭得双脚离了地?那根憋胀的玩意儿似隔着裤子布料挤开了某两片……
抖颤、轻叹……
醉人、撩人的少女气息拢罩着他,那不止是体香?似还夹杂着能撩暴男人勃胀阴茎、跳突青筋的臊甜汁液的味道?
他垂眸看她,似瞟到她因挤蹭变形的领口、罩杯内半个嫩嫩的乳坡、一半浅粉小乳晕,眼神怎么也无法从她的领口移开,舔一下、那浅粉的小乳晕会更娇艳欲滴吧?他嗓子似也冒了火,阴茎紧贴着她的小腹小幅轻颤、像某种律动……
她就这么无辜、而乖巧的被他挤窝在怀里、不时被磨蹭着胸、乳,泛着红潮的侧颜比适才在隔离玻璃门境面里清晰、更玲珑漫妙……
……
下一站是:s大,请下车的乘客……
他倏的抬头,拽起她的手臂走向车门。
车厢空了许多。
门柱边的大姐似笑非笑瞟了他们一眼。
车门向两边滑开,他拽着她逃命似的驼着腰跑出车厢——离s大站还有两站时,车厢里便没有那么拥挤了,他们、依然保持着那诡异贴在一起的姿势?
验票出闸后,“我去洗手间,在这等我!”他把她的小背包别扭的挡在胯腹间,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在这等!别走开!”
“你要去买桔子?”
扫了她一眼,他疾跑向卫生间,飞快闪进隔间,拴门,解开皮带、钮扣,拉下拉链、内裤一气呵成,一根粗长玩意弹了出来!
3、“我不管,你就得过来陪读”
女儿若看到,估计会吓一跳?极粗长、柱身青筋缭绕,大龟头紫红嫩亮,马眼周湿濡濡、翕张喷着热息和臊烈味儿……
王初大手熟练握住还在弹动的柱身,撸向大龟头,手指顺势沾了点湿液,一手撑着门木,一手飞快撸弄……
眼前不停晃着那张白皙、乖巧窝在他胸前的小脸、那少女体香、那若有若无的甜臊味、平坦的小腹、撩人无限猗思的半个乳坡、半个浅粉乳晕……
对许久没碰过女人的他来说,这滋味简直像吃了人参果?他一遍遍回味那虽如隔衣骚痒蹭磨的舒服过瘾……
如果说刚才车厢拥挤蹭磨女儿而硬了是完全被动、此刻的回味就特么太超乎伦常了……
操!他暗骂,使劲屏蔽掉所有纷菲臆想,环握阴茎的手撸得飞快、并不算舒服、甚至因急燥和憋胀而虐疼着……
气味扰人,门外乱糟糟,不时有人敲门,一时并不容易撸射,但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越急特么越撸不出来!
“操!”他闷哼,也不知在发泄什么……
马眼不再渗出湿液,这么干撸,柱身、包皮都有点灼疼,他干脆停下撸弄,微重的捏了下紫红透亮的大龟头,疼得喉底发出一一声重重的闷哼。
毫无情欲舒解、苦闷的这些年,他没少这么折腾这“孽根”。
前额抵着撑着门的小臂,喘着气,待它缓软下去……
——————
他在洗手间时,女儿王芊站在闸口,一家子游客路过她时,唧唧喳喳吐槽着今天玩的景点,收回紧跟人家的落漠眼神,他是不会带她去玩的。
高颀的他终于小跑过来,衬衣扣子矫枉过正的连最上面那颗也扣上了,她扬了扬眉,他不知这样莫名的规瑾更欲?
“桔子呢?”她接过他手中的小背包。
他:……
挑了挑眉,她。
并排走向出口,依然走得不紧不缓。
“明天回去?”走过志愿咨询台处张贴的旅游地图时,她问。
——她的声线微沙,倒也不是难听,和她白皙纤弱外表很不搭,人们都说以为她声音秀怯娇糯。原本应该是的?小时尖叫、厉哭多了。她以为能把每回离家的他喊、哭回来……
“学校也看过了,回去吧。”他声音回复了低沉磁性,哪怕平常语调,他的微信语音信息也能让人耳朵怀孕。
“我不管,你得过来、陪读!”
他停下脚步,看她。
——一周前,查成绩。
她说她成绩够报s大时便说了这句话。当时,他说:“你、熊也得有个度!”
他极少对她说重话,这句算是极重的!
父女俩对视了两瞬,他先转开头,喃喃给她做思想工作:大学是人生自由飞翔的起点,你们学校有几个家长去陪读?食堂、宿舍配套齐全……
她看着他,油盐不进、执拗得可怕。
后来说到,她想过来看看学校,他想就算趟毕业出游吧?请了年假陪她过来,父女俩便有了这趟出行。
他计划以陪她过来看学校,搪塞掉她无理的陪读要求。
没想、又来!可,刚在车厢里……,在洗手间里臆想着她撸管,他莫名的心虚了虚,那句重话无论怎么也溜不出口。
“我不管,你得过来、陪读!”她重复。
他终于半眯着眼看她,不烦耐的道:“你知道,这边租房多贵?知道我得辞职?没找到工作前,社、医保挂靠哪?”
她点头,“学校西门靠近城中村,那边便宜点,800两房一厅能租得下来,押二付一,社医保可以先挂人才市场。不到两万块就能先撑大半年,你有两万块存款!不止!”
他:……
“我不管,你得过来、陪读!”她再次重复,“要不我就填报家门口那个职校”,顿了顿又道:“或者蓝翔?”执拗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说笑的意味:她说到做到!
他:……
————————
回到酒店,王初到前台询问:还有没有房间?
答复和他刚才在团购平台查到的一样,只剩商务大床房,标价598,比团购平台上还贵。
王芊清冷的眼滑过一丝冷嗤意。
他们住的是迷你标间,寸土寸金的s市,便捷酒店房间袖珍得好笑,十平米大小,并排两张一米二的小床,中间隔着条半臂来宽的小缝,198一晚。当然,城中村里有更便宜的。
昨天舟车劳顿,父女俩一进房间洗漱完倒头就睡倒也没觉怎么;就是今天早上,王初猫在被窝里降旗时尴尬了点。
今天回到房间,房门一关,两人挤在玄关处,近在分寸间,体味气息缭绕……
逼仄的空间里蒸腾起颇尴尬的小难堪。
想起在车厢里一幕幕……,他急急先挤进去,坐在床边,想躺下缓歇,觉得不太合适,屈着大长腿僵坐在那,垂眼看着墙脚的装饰线。
空间实在小,她经过他身边上洗手间,膝盖擦过他的小腿、手臂撞到他的肩膀、带过一阵熟悉的少女体香味……
她小号大珠小珠落玉盘窸窸窣窣声响清晰得就像落在耳边,在心头、在他妈的胯间……,下午那档子事实在太……
此刻、他身体还有沉不下去的燥乱。
就不该在那个时间段搭地铁!
他小号时,声音是不是也这么清晰可闻?连最后抖两抖,几滴散兵游勇掉下去她也能听得见?
想什么乱七八的!
他刚想点烟,洗手间传出含含糊糊的“过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