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qq5859926
20/12/30
我有一表姑,与母亲相交甚好,早年时从南方嫁去了东北。『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多年来,她一直
与母亲情似姐妹,素有书信往来。
有一天,表姑寄来信,说是喜得一子。母亲看后热泪盈眶,激动之情溢于言
表。决心春节之前携我去东北探望表姑,重温多年未见的亲情。
表姑的家在东北一山村,远离市区的喧嚣,紧贴着冰霜寒露。我和母亲抵达
后,我几乎愣住了。因为目光所及,除了紧密相连的砖房,似乎只有一片白
茫茫的冰雪了。
村子里每家每户帖房而建,是这小山村的习俗。村民们们深信,这样的生活
氛围除了愉悦外,房子也变得更为牢固,更能抵御寒冬风雪。
我们敲响了表姑家门,迎接我们的是一位中年女性的热烈拥抱。她与母亲携
手哭泣,久别重逢的情感溢于言表。说来也怪,表姑和母亲的五官确有几分
相似,她嫁来东北多年,口音虽然是有很浓郁的北方腔,但同样说起家乡话
时依旧流利。
我们在表姑家住了下来,恰逢新年和大雪。大人们忙于烧火做饭和生活琐事,
便没怎么搭理我。我一看那窗外的白雪,心中是又怕又好奇,总想着能到雪
地里玩上一番,毕竟从未见过雪的我,此刻心情难以言表。
过了几天雪终于停了,屋子外白雪铺了厚厚一地。我只在家乡见过奇形怪状
的山峰,如今见了雪景,完全是一副全新又有趣的景象了。于是便趁着表姑
与母亲忙碌间溜出了房子,双腿迈进那大雪的奇境里。
当我踩着积雪渐渐走向村子外时。隐约看到几只小银狐在雪地里打闹,毛色
光滑闪亮很是讨喜,这些动物都有自己的天性,下雪了总会寻个地方躲起来
,如今雪停了便出来玩耍了。
我见那几条小银狐很是讨喜,便想把它们抓回屋子里养着玩。哪知还没朝它
们凑上两步,小银狐们就敏锐窜走,我见状连忙跟上去,却一路紧跑也没跟
上,倒是被它们狠狠甩在了后边,连尾巴都难见着。
它们往一个山洞钻了进去,我见那洞口漆黑得吓人,便没敢往前。当回眼望
时,周边哪还有村子踪影,只有几颗老枯树和满地积雪。这一番折腾,也不
知跑离村子多远了。
我慌了,在雪地上身影孤单渺小,大声呼唤起母亲与表姑,却未听到任何人
的回应,只有那隐约刮起的风雪声低沉地回应了我。突然,雪又下了起来,
本应柔软的雪花却像小冰雹般砸在我的后背上,那吹来的风雪声仿佛成了山
鬼的怪叫,朝我的身体纷攘而至。
我一下就哭了起来,生怕自己这么被雪埋掉了,情急之下,也不再顾得面前
山洞的漆黑恐惧,反倒将它当成了救命洞口。我用力把头往下低,便不顾一
切地钻进山洞的未知黑暗之中。
山洞内漆黑一片,阴冷异常,就像个大冰窟似的。我卷缩成了一团,甚至在
地上直打哆嗦。我使劲朝洞口外呼喊,却只换回寒风呼啸。渐渐地,我感觉
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弱,眼睛慢慢也睁不开了,不管心里多么想大声呼救,可
是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一样,似乎连张嘴都难以做到了。
在逐渐失去力气直到昏迷的过程中,我迷迷糊糊随着寒意入到了梦境里。那
个梦十分迷蒙,我先是在梦境里听到了一个女人焦急的呼唤,她的声音穿破
了风雪,钻入了我的耳中。我在迷糊中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却没有力气
看清她是谁,只感觉对来我说,那个女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女人冲进了山洞,看到我蜷缩在地,便开始大声呼喊,泪水从她的眼睛汪汪
流出来。她紧紧抓着我,用尽力气摇晃我的身体,要将我从那冰冷的梦魇中
唤醒。我感觉到她的急切,她的担忧,还有那双温暖而焦急的手。
她背着一只取暖的炉子,见我仍未苏醒,她匆忙地将炉子放在了地上,她把
驴子点燃后。很快地,炉子散发出的热量便开始驱散洞中的寒冷,温暖的光
亮逐渐在这黑暗的空间中扩散。
她把身上羽绒衣的拉链朝下一拉,将我拽进了怀中。她的衣服里没有胸罩,
柔软的大胸脯一下就贴满了我脸蛋,乳香甜腻入鼻,美得我是飘飘然呀,身
体都跟着暖和了。只感觉嘴唇边有颗硬鼓鼓的小肉球,也不知怎么,开嘴便
咬住了它。那肉球小巧富有肉感弹性,被我牙齿一剐,就有热汁涌出,甜美
浓郁全入了嘴里。
随着女人的身体似乎颤抖了几下,我也从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安全
地躺在镇上的医护所里,全身被厚厚的军被包裹着,严严实实如图一个被精
心包制的大粽子。
我一睁眼,便见床边的母亲和表姑在焦急守候着,她们焦急而关切的目光牢
牢地锁定在如同大粽子的我身上。母亲见我醒来,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复
杂的情绪,仿佛既有愤怒也有庆幸。她狠狠给了我的脸上一巴掌,我不知道
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抽得我险些又晕迷过去。其实那一巴掌除了担心,也是
对我不听话的责罚。
但随即,母亲又紧紧地抱住了我,泪眼婆裟地哭了起来,泪水湿透了我的衣肩
,那哭声中是恐惧、是担忧、是松懈、是庆幸……
母亲告诉我,当我在雪地中走失后,她和表姑找遍了整个村子,然后两人出
了村子分头而行。如若不是表姑不顾危险,背着暖炉在风雪中将我从山洞中
找了出来,我的小命可能就真的要交代在那漆黑的山洞里了。等出院回家后
,我还要同表姑磕头谢恩的。
我听罢立刻愣住了,心头一片混沌。难道那阴冷的山洞,那个亲如母亲的女
人,那火一样的梦境,不是幻觉?细思极恐,我岂不是在梦中做了对不起表
姑的事,还吃了她的奶子吗?
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心中的惊慌不安如同被寒风吹散的灰烬,无处安放。我心虚地望向表姑,见
她和母亲一样,眼角布满了红丝,似乎有几夜未眠般的疲惫,脸颊上那抹不
知是疲惫还是其它原因,似乎有一抹淡淡的红晕。
也许,她只是在思考前几日在那山洞中,经历了何种艰险,又或者,是在担
心我而已。更说不定,我当时只是做了个梦,并没有吃到表姑的奶子。
但是我欠表姑的,也不仅仅是用一个磕头的礼节就能够偿还的了,如若她是
我的朋友,那我必定会对她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如若她是我的妻子,那也会
用一生一世的陪伴去感激与偿还的。可她的身份偏偏却是……
在镇上的医护所住了三日三夜,我几乎被母亲和表姑带来的饭菜养胖了。有
时肚子饱了不愿再吃,也会被她们硬是喂进肚子里。
回到了表姑家,时值年关将至,村子里都为新春到来忙碌着,村民们开始布
置张灯结彩,粘贴门神。而我却感觉,表姑与母亲恨不得把我当成门神,巴
不得用绳子把我绑在家里哪也不去,又或者用502胶水把我粘在门上。
母亲和表姑的目光对我几乎如影随形,她们都因山洞事件惊魂未定,甚至心
里有了伤痕,对我的关爱担忧皆溢于言表。
而对我来说,山洞中的经历,如同寒风刺骨,那种从死亡边缘捡回一条命的
感觉,回想时是带着恐惧感的,甚至能穿透身心都不足为奇。庆幸的是,从
那时候起,年纪尚幼的我便懂得了珍惜自己。
至于那风雪中的小狐狸是否还去山洞里徘徊,我也不会再用自己的性命做赌
注去寻找它们了。
因为,有人在风雪中为我担忧,除了母亲外还有表姑。
还有一个人,是我一直惦记着的。
那个在山洞中,在我迷糊时,似梦似幻出现在我身边的女人,她的身影如同一
道烙印在我心里。
其实,我也意识到那个女人就是表姑,也意识到那个并不是梦境,而是晕迷前的
遇到的事实。我也意识到,表姑是为了用身体赐予我温暖,才会拉下羽绒服的拉
链,将我拉进她的怀里。否则,她那冰冷的羽绒服,我是必定承受不了的。
虽然表姑用了体温,给予我活命的希望。可是,我偏偏在迷糊时含住了她的奶头。
回想起来,表姑的奶子是非常震撼人心的,那是一对白花花并凑在一起的奶肉,
块,我的整个头部也比不了它们的大小。
在我咬向奶头的那一刹那,我嘴里的皮肤便直接包裹了那颗硬邦邦的小肉球,它
在嘴里传递特殊的立体感,绝无可能在梦境中还能如此真实。
更奇妙的是,我用牙齿咬住了表姑的奶头,也不知是刺激到了它还是什么原因,一
股奶水就流了出来,烫烫的,溢进了我的嘴。那滚烫的滋味一旦回忆,我的呼吸都
似乎喘不上了。
我对表姑的奶子是很惦记的,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
当我与表姑一同坐在饭桌时,我的目光偶尔会漫无目的地游走,在不经意间停留在
她的胸前。我无法确定表姑是否注意到我的举动,她似乎很自然从容,与我交谈时
依然很亲切和蔼。
或许,她也紧张。只是语气上我是无法听不出了。表姑说着家乡话时,总会夹带很
浓郁的东北口音。但恰恰是那种不安与平稳相互并存,让我越来越有了好奇冲动,
恨不得能拉开表姑的衣裳,好看清被我咬出奶水的乳房,究竟长了一幅怎样好看的
样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