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17日
Introducton引子
我听见音乐,来自月光和胴体
辅极端的诱饵捕获飘渺的唯美
一生充盈着激烈,又充盈着纯然
总有回忆贯穿于世间
我相信自己
死时如同静美的秋日落叶
不盛不乱,姿态如烟
即便枯萎也保留丰肌清骨的傲然
玄之又玄
——泰戈尔《生如夏花》
1.小提琴手TheVolst
「……
Ontousledrot.(我们都有权力)
D''rsveoups.(珍爱生命或者否弃)
Defresroute(走自己的路)
Defresonchox.(选择伴侣)
Ontousunechnce.(我们都有机会)
C''estpsperdud''vnce.(改变生命)
Ldfference.(让他不同)
……」
电视屏幕上,演唱会气氛很热烈。更多小说 Ltxsdz.cOm【最新发布页:WWW.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舞台上,抱着吉他的女孩瘦瘦高高的,长头发散开,穿着淡黄色T恤衫和浅咖啡色短裤,白色球鞋,抱着一把吉他。
旁边的女孩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小猫般的可爱脸孔,头发扎成马尾,穿一件白色的连衫吊带裙,小提琴夹在肩窝,表情陶醉而投入,满头是汗。
这个拉琴的女人此刻正坐在电视前面的沙发上,看着屏幕里那个比她年轻些,活泼些的,穿着衣服的自己。
「谢楠,这就是你们那时大学里的演唱会吗?弹吉他的就是你一直说的Vicky?」
她旁边,靠着沙发扶手的女郎清瘦洁白,短发被汗沾湿,黏在额前,有弯弯的笑眼和甜美的声音。
她穿了一袭淡绿色吊带裙,一条肩带在圆润的肩头滑下去,料子稍稍有些薄,依稀能看到胸前两点嫣红。
「嗯,她和你的嗓音不是一个风格,」
谢楠点头,带着笑从地毯上起身,一身赤裸着往卫生间走,「笛子,晓雨,今天玩的太High了,我到现在腿还软着……不行,身上好黏,你们坐一会,我洗个澡。」
嘴里说着,眼睛却盯着屏幕,眼留恋。
「晓雨,她唱的是法文吧,我听不懂呢。」
叫做笛子的女孩微笑,转头看身边烫着长卷发,叼着烟,正往腿上套牛仔裤的女郎。
「……。我们都有权利,热爱生命,或者否弃。走自己的路,选择伴侣……。」
晓雨说着,把手里的烟在烟缸里熄灭,随手把一件黑色T恤套在赤裸的上身上。
「笛子,咱们走吧,应该给楠楠一点自己的时间,不是吗,嗯?」
说着,起身,甩甩头发,侧过头朝她笑,一双眸子不大,却是黑如点漆。
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响起来。
「也是,」
笛子浅笑,眼睛完成两道美丽的月牙,「我明天该准备的事情也不少呢,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摄影师小姐吧。」
说着,她媚媚地伸了个懒腰,便起身,从手包里扯了张便签纸,写了两笔,随手贴在电视机上。
……。
莲蓬头「哗哗」
地喷着水,冰凉的水,打在谢楠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珠玉四溅。
一头披肩的乌发,被水打湿,黏在了光滑的背脊上。
浴室外的镜子蒙了一层水雾,里面,轮廓依稀,映着自怜自惜的淋浴少女优美的轮廓。
她习惯性地甩了甩头发,把一绺头发衔到了嘴里,鼻子里重重地喷着粗气,一声高一声低地哼着,秀眉微蹙,星眸半合,原本是小麦色肤色的一张俏脸,因为兴奋,满脸都是红晕,在俏丽之中,不由又添了几分美艳。
手指,纤细修长,却长茧,柔柔地沿着身体优美的曲线滑过,自上而下,再自下而上,循环往复,温柔地打着圈——仿佛琴弓,在小提琴的弦间轻柔地抹奏——圈子越来越小,然后一点点地攀升,手在峰顶覆盖,依旧挑逗,依旧热情,水依旧重重地打在她赤裸的脊背上,她渐渐觉得有些头晕。
身体如琴,手就是琴弓,情欲则是音符,随着撩拨,随着流露,一点点地汇集,在身体上冲突着寻找着宣泄的渠道——有如小猫般可爱的面庞之上,浮现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欣快表情。
谢楠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的呼吸一般,但每到忍不住的时候,便从口鼻之中重重地喷出一口气,随之轻叹一声,整个身体也跟着痉挛一下。
纤细的腰,肆意地扭动着,两条秀美健壮的长腿似乎无处摆放一般相互挤弄着。
手,越来越放肆,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害羞——「晓雨和笛子还在外面吧,就这一点点时间,我……。」
她想思考,却忽然觉得头脑很乱,而在下腹位置汇集的那股温热的感觉,却随着战栗一下子宣泄。
「嗯……。」
她皱起眉头呻吟,牙齿紧紧咬着下唇,手依旧投入而激动地在身体上演奏——人是贪婪的动物,也同时沦丧,繁衍的本能变为求欢的工具,爱过很多,经过很多,最终还是喜欢自己,但是越是酣畅的时候,便越空虚,空虚到想哭。
手,在肉体上深深抓下去,疼痛使她感觉存在。
「老梅子……。」
她呜咽着,慢慢地跪下去,随之身体后仰,打开双腿,下身迎着水流挺起来,用肩胛和双脚支撑身体,仿佛瑜伽中某个特殊而优美的修行动作。
疾泻而下的水流,重重地砸下来。
刺激来得很粗暴,没轻没重,一点不温柔,一点没有技巧,甚至使她有些疼痛——但她知道,现在的她需要这些。
「快到高潮了……。」
她这样想,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包围了,头有些晕,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原本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高,渐渐变成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呻吟。
「啊……。是这里……。不行了……。不行……。要死……。我要死了……。」
她迷迷糊糊地高声喊着,十个脚趾紧紧地抓着地,纤腰用力,竭力把下身向上挺起来,迎着冰冷的水,战栗而疼痛,「我操……。不行……。我操……。」
文雅恬静如她,可每次高潮的时候却总会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个字来——老毛病,始终改不了,或许是另一种形式的怀念。
「操……。我操……。操!」
她喊着,手紧张地在身上弹拨,顺着小腹一点点地向下,然后深入——手是弓,身体是琴,奏出的便是这部灵与肉的小提琴协奏曲。
就要到了……。
她想着,感觉下腹内一股崭新而磅礴热流酝酿着新一轮的爆发,止不住地战栗,眼泪却一下子涌出来,又湿又热,有些咸。
身体,从她刚刚发育的时候起,便和她的小提琴一样,成为她最好的玩物——她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是她的琴,觉得演奏就是享受——音乐和人的生理本能之间,实在是有太微妙的联系。
而现在,只不过是另一个表现形式,作曲、指挥、演奏者和观众的角色一下子融为一体,一起陶醉,一起疯狂。
自己的身体,自己始终熟悉。
手指游走,身体战栗,灵魂在高潮的顶点颤抖着流泪——高处不胜寒,越到顶峰,也便越冷,令人癫狂的至福背后似乎有无尽的黑暗。
「华彩乐段……。」
她这样想着,于是集中所有的精,去追求那每一分的感觉。
手指紧张地进进出出,奏出一段段美妙的水之旋律。
「我操……。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死了……。我操!」
一刹那间的释放,她陡然尖声叫,身体一下子紧紧地绷成了弓形,脖子尽力向上抬,狠命地甩着头,双腿也高高地翘起来——紧紧皱着眉,闭着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片绯红,迅速地在周身弥漫,而那股激烈的热流,便在同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霎那间奔涌,她几乎可以看到溅起来的小喷泉。
——高潮之后,是什么?谢楠想着,许久,就那么躺在冰凉的地砖上——胸口激烈地起伏着,意犹未尽般高高翘着双腿,娇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
懒懒地把手指伸到口边,伸出舌头,卷住手指,像吃棒棒糖一般地又吸又舔,贪婪地舔食着上面的液体,满脸都是陶醉的色。
双眼微合,任那快感的余波在身上一波一波地蔓延,一波一波地消逝,就仿佛一点一点地带走她的灵魂一般——一如既往地空虚。
这就是高潮后的尾声,不是吗?老梅子……。
她想着,忽然觉得心头很热,更多的泪涌出来,她开始笑着哭泣。
就这样好半天,她逐渐平静下来,却忽然想排泄——一下子懒得起来,便了摇头,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彻底放松,仿佛一个完全瘫痪的病人——淡黄色的晶莹泉水淅淅沥沥地洒出来,淋在身上,有些烫,有自己的味道,很亲切。
……。
「差不多了,我还有重要的事……。」
她想着,站起身,冲干净身上的液体,用一条大大的棉质浴巾仔细的擦干身体,在镜前用浴巾将身体裹好,随手拿出电吹风吹干头发,随便在脑后绑了个马尾——自自然然的,她喜欢自己的这个样子。
「笛子,晓雨?」
她信步走出浴室。
赤脚踩到大理石地面上,感觉一阵冰凉。
四处张望,人已经不在,电视机上,贴了张小小的便签纸,写着「Seeyoutomorrow.」
后面随手画了个可爱的笑脸。
「笛子,这死丫头……。走得倒快,真是的。」
她摇头,笑笑,「不过也好,这样……。感觉会更好些吧,嗯。」
这样想着,她点点头,环顾——房子很大,也很空,夏夜的风吹着,潮潮的很是惬意。
门开着,外面就是阳台。
她住顶层,十八楼——她喜欢高处的夜风。
关电视的时候,谢楠忽然有些不舍。
拿起电话,随手拨出一串1悉的号码。
「嘟……。嘟……。」
两声之后,电话里是一个低低的少女声音:「楠楠?」
接着便是几声低低的哼声,腻腻地动人新魄。
「星儿,你……。又喝你的那个'格瓦拉狂想曲'了?」
谢楠说着,觉得口中有些发干,下意识地用舌头舔舔嘴唇,吞了口唾沫。
「嗯,习惯了,而且,她在等我……。我没事,明天……。醒的话……。还有人体课呢……。答应张睿不翘课了……。」
电话里星儿声音更低,喘得也更厉害,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唉……。你始终是这么任性。」
谢楠叹息。
对方却没有回音,只是报以一阵更加销魂的呻吟声。
谢楠就这样听她哼了好长时间,才迟疑着开口。
「星儿,明天早上去学校,你……。别骑车,好吗?」
「嗯……。怎么了?……。哦……。」
星儿的声音甜的有些发腻,即便是她一个女孩子听了也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
「明天早晨早点起,到我家来,看看我……。就这样吧,明天见。」
她淡淡地说完这几句,却还依依不舍地不肯放下电话。
电话里,星儿似乎到了高潮,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她听着,脸上不禁浮起一阵淡淡的笑。
「嗯……。啊……。嗯……。不行了……。楠楠……。楠楠……。啊……。你走好……。哦……」
星儿的电话断了,或者是她挂掉了也说不定。
不过最后一句话,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真是个机灵鬼!」
谢楠淡淡笑了笑,挂上电话,回身到琴盒里拿了她的小提琴,信步走上阳台。
她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一扬手,白色的浴巾飘呀飘地在夜风里坠了下去。
月光照在白色的棉制浴巾上,亮得有些眩目,但片刻间,就融在了不见底的黑暗里。
裸露的她,觉得这微潮的夏夜的风似乎要从她全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里钻进去,分外惬意。
「多好的夜,多没的月亮……。老梅子,你……。能看得到吗?」
她甩了甩头发,深深出了口气,忽然觉得有些惆怅,「再能为你做点事情该多好……。」
她自语,把琴架上脖颈,夜风里,悠悠地飘过一曲电影《辛德勒的名单》的片尾曲.曲音似断未断之际,一个没丽健康的女性躯体,以十八楼阳台为起点,划出了一道生命中最绚烂的抛物线。
夜风拂过,有些凉,谢楠第一次知道飞行的感觉是这么惬意,恍惚之间,发先路过的一个阳台上正有两具肉体在激烈地交合,不禁微微一笑,把琴弓夹到了两腿中间,重重一挫,顿时一阵战栗,小提琴也就此从手中飞了出去,紧接着便是「铮」
地一个严肃的休止符。
恍惚之间,她依稀闻到大脑与地面接触的味道,质地细腻,感觉异常空旷,异常寂寥,异常温柔,异常没丽。
她陶醉在自已绘出的那一片绚烂的红里,修长的腿,不时轻轻抽搐一下。
琴弓折断,却依旧紧紧夹在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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