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7日
【母狗李招娣】09.招娣:你想看蛋黄肏我吗?
洗澡的时候,招娣就后悔了,这是她第一次对一飞动手。
刚才恨他不保护自己,让自己受伤了,这当然是他的错。但自己打他一巴掌应该就扯平了,夫妻不要有隔夜仇,怎么能睡前就和好呢?
她决定先发制人,数落他的不是,如果他道歉,自己就顺台阶下,如果他因为挨巴掌赌气,到了床上再给他口一下示好。
她又想到蛋黄。
即使是听说了女人被狗肏的事,即使上次让蛋黄爬背射在了裤子上,招娣都没有把被狗肏和自己联系起来,那只是自己勾引一飞交公粮的情趣游戏而已。
一飞爱看,看了之后很猛。
自己得到了性满足。
蛋黄在参与一下后,也能得到小小的生理发泄。
整个过程没有人受到伤害,只是作为家里的小情调,未尝不可。
而这次光着身子被袭击,才让她意识到这种事是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今天自己就受伤了。
蛋黄刚才被摔得很重,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以后应该都不敢了吧。
她走出淋浴房,擦干身子,光着身子走出卫生间。
客厅里,蛋黄已经进了笼子,本来还在摇尾巴,看到招娣后尾巴都不摇了。
一飞坐在沙发上,左脸有些红。
“你看看我被蛋黄弄的,你在那边看,也不来救我。”招娣转过身给他看自己腿弯和大腿上的伤痕,先占据道德高地。
“对不起。”
“快去洗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两人相互给了台阶下,这事就算过去了。
招娣在床上趴着玩手机里的贪吃蛇,一飞洗完后出来,关了房门。他上床后用手摸了摸她的伤口。
“没事,就是破了点皮。”招娣关上手机,准备关灯睡觉。却撇到一飞半硬的鸡吧。
“你就这么喜欢看我被蛋黄欺负?”招娣决定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喜欢。”一飞也是坦率。
“为什么呀?”
“不知道。”
“我天生就是让你欺负的是不是?现在不光要让你欺负,还要让蛋黄欺负,家庭地位这么低吗?。”
“谁让你不长屌呢,长屄就要被欺负。”
一飞搂住招娣,摸她的奶子,她也不甘示弱的摸他的鸡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你想看蛋黄肏我吗?”
招娣手里的鸡吧一下就膨胀到最坚挺的程度,身体比嘴巴诚实,答案很明显。
招娣的双腿被一飞分开,他要上了。
“你上次说要舔我的。”招娣说。
“啊~”招娣开始享受起一飞的口舌服侍。
越被舔,招娣的小屄越饥渴,她也浪了起来。
“你去卫生间的时候,蛋黄舔我的屄了。”
一飞一愣,就欺上身来,鸡吧找到招娣的屄口,一捅而入。
“被蛋黄舔什么感觉?”
“比你舔的好,它的舌头比你粗糙又灵活,又大又软。”
“骚屄,以后都让蛋黄给你舔好不好?”一飞受激,开始卖力的打桩。
“好。”
一飞吻上了招娣的嘴,两人口舌交缠、性器交缠,脑中开始了各自的性幻想。
招娣的阴道今天吃了二顿精液,满足的很。每个褶皱、每道缝隙都挂满了一飞的精液,她从床边抽了纸按住自己的屄,走进卫生间清理。
肏屄不花钱,却有最爽最刺激的体验,多多益善。
一飞的鸡吧让招娣用嘴清理干净了,已经要入睡了。
周六下起了雨,下雨天对养狗人来说最烦了。招娣精好、身体舒泰,却只能呆在家里。
“要不要给蛋黄做绝育?”一飞上班前征求招娣的意见,她昨天发狠说要给它阉掉。、
“再给它一次机会吧,它应该不敢了。”招娣说。
“那我去上班了。”
“嗯,带伞。”
狗东西如果不把它的力气消耗掉,它就会在家发疯似的乱窜,咬桌腿,啃墙皮。
在客厅里扔球让它捡,来客厅里来回跑了十多分钟,它也累了。
招娣闲得无聊,在家大扫除。用抹布擦东西的时候,她故意蹲着翘起屁股,转头看蛋黄。它趴在沙发上吐着舌头,用眼撇着她,好似我才不会上当的表情。
招娣想要再摔它一跤的打算落空了。
中午的时候,招娣打算出去吃点东西,再去菜场买菜。
蛋黄叼着自己的驮包马甲过来了。
“下雨,你别去,在家呆着。”
蛋黄不停,用马甲蹭着它的腿,让她给自己穿上。
“下雨,你要弄湿了,在家呆着吧。”
蛋黄堵在门口,招娣只要一开门它就一起出去。
“去捡。”招娣拿弹力球扔到一边,想趁蛋黄捡球的时候溜出去。
蛋黄看了眼球的方向,根本不理,堵在门口不动。
“哎呀,你好烦,弄脏了就不要你了。”
招娣去厨房间找了个大塑料袋剪成两半,盖在蛋黄背上,再给它穿上驮包马甲,拿好雨伞出门了。
“蛋黄,下雨天还跟妈妈出来啊?”附近的小餐厅都认识蛋黄了,招娣带它进了鸭血粉丝店,老板娘就和蛋黄打招呼了。
“烦死了,我不带它出来它就堵着门,这么不乖的狗你要吗,送给你了。”
“蛋黄这么好的狗,我还真要。”
“下次不乖我就把你送给老板娘。”招娣点着蛋黄的湿鼻子说,又用纸巾给它擦头顶上的湿毛。
吃了午饭,招娣带蛋黄去菜场了。
“靠近点,不要淋雨。”招娣又要给自己打伞,又想遮着点蛋黄,一路上搞得她很累。
到了菜场,招娣把折叠伞卸了,插在蛋黄的背包里,地上很多泥水,回家还要洗爪子,好烦。
买了菜,蛋黄在出入口的杂货摊位上停下来,上次它在这里选了个毛绒玩具,经常叼着玩,这次它看中了一个头绳。
“这不是玩的。”招娣觉得莫名其妙,一个黑色的头绳上有个红色的蝴蝶结,这有什么好玩的?
“5块钱。”老板说。
“走,回家。”招娣拉它走,它不肯走,和她僵持着。
“2块。”招娣说。
“看在蛋黄这么诚心的份上,亏本卖给你了。”老板调侃道。
“你这么喜欢,就给你戴起来。”招娣把头绳套在蛋黄的尾巴上,头绳是黑色的,狗也是黑色的,红色的蝴蝶结就好像长在它尾巴上一样。随着尾巴一甩一甩的特别明显。
“狗狗真可爱。”一路上蛋黄得了不少夸奖。
“哎呦,蛋黄今天这么漂亮啊。”在楼道里,招娣甩着雨伞上的水,正好遇上要出门的房东陈阿姨。
“陈阿姨好。这个头绳它自己选的,不给买就不肯走。”
招娣看到大黄也背着个驮包马甲,只是看上去就比蛋黄的上档次好多,人家有钱。
招娣一收绳子,把蛋黄拖到身后,大黄有那个什么菌病,她可不想蛋黄被传染到。
“选的好啊,戴着漂亮。”
“两口就能给咬坏了,浪费钱。”
“呵呵,我出去大排,会后再聊。”
“陈阿姨再见。”
回到家里,招娣把蛋黄拴在门口,用水给它洗了脚才让它进屋。
蛋黄开始转着圈追蝴蝶结,可就是够不到。招娣不理它,回卧室休息会。
一飞回来后,看到蛋黄尾巴上的蝴蝶结,也是哈哈大笑。
吃晚饭的时候,招娣听一飞说大黄的病痊愈了。
时间一晃而过,又到了周末,招娣上次吃饱了,这一个星期都没有收公粮,一飞也没来招惹。
招娣还是觉得该回归正常的生活,也没有利用蛋黄勾引一飞。
倒是蛋黄依旧时不时叼狗窝出来肏,它学聪明了。它现在会用两个前爪夹着狗窝,然后上身靠在沙发上,再用胯部蹭狗窝。带来的恶果就是狗窝很容易脏,有味道,需要经常洗。
招娣有时想,一飞和蛋黄的性欲对调一下该多好。
上了床,一飞也没有主动要来撩拨一下的意思。
老娘不跟狗玩,你还不肏我了是不是?招娣暗恨。
她手伸到他的胯下,抚摸他的子孙袋和鸡巴,他慢慢的开始勃起,她钻进毯子,给他口交。
完事后索然无味,这就是交公粮!招娣用纸擦掉了肚子上的精液,有高潮,但是没激情,她都懒得去给一飞舔干净鸡巴上的残留物,把纸扔在地上就睡觉了。——
“老师你的蝴蝶结真漂亮。”一个女孩奶声奶气的说。
“谢谢!你的蝴蝶结也很漂亮。”
到了唱儿歌的时间,招娣打开音响,播放音乐。
“蝴蝶蝴蝶生的真美丽,头戴着金丝,身穿花花衣,你爱花儿,花儿也爱你。你会跳舞,他有甜蜜。”招娣背着一个假翅膀边唱边跳。
晚上,招娣火气有点大,就像连吃了一个星期的馒头、咸菜,明明不饿却空虚的要死。
她想要被爱,被强烈的需要。
她从不拒绝一飞的调教,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她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欲望,对她的欲望越强烈,她就越上头。她能接受在激烈的性爱中被打骂,却接受不了:你想啦那我就肏你一下吧。
她排卵期了,奶子有点涨,她想被玩,最好玩得狠点。
遛狗回家后,蛋黄又从狗笼里把狗窝叼出来。
“老是搞这东西干嘛,来玩。”招娣一把抢过狗窝,把狗窝扔回狗笼里。
“咣当。”蛋黄还想回狗笼叼狗窝,招娣把笼门关上了。
她拿了个绳结,一甩一甩的,蛋黄就过来一口咬住,他们就开始拔河了。
“哼~哼~”蛋黄一边拔河一边喉咙里发出低吼的威胁声,瞳孔里可以看到幽幽绿光。
怪招娣把它喂了太好,每天又有足够的运动量,这狗东西现在70斤了,四脚着地的时候力气大得很,招娣真拉不过它。
“啊~”饶是招娣使出了吃奶的劲,依然被蛋黄缓缓拉过去。
养了蛋黄后招娣的体重从110斤减到100斤了,每天和蛋黄玩比健身差不了多少,但显然她的力量增长跟不上它的增长幅度。
招娣喘着粗气把衣服脱了,她是真的累了,而且一手的粘浆,中途绳结和蛋黄换了一面,先在一手它的口水。
她去厨房洗了下手,又喝了些水,蛋黄已经在等她了。它看着她,等她的动作,大概意思是:然后玩啥?
招娣一晃身,一跑,它就知道下面开始玩追。
“哈哈~”招娣在奔跑中,回头一瞥的时候总能看到蛋黄咧开的大嘴和自已就在咫尺,只要一慢就会被咬到似的,当然从来没被咬到过。它在驱赶、戏耍她。
招娣实在跑不动了,她浑身大汗,往沙发上一扑。如果蛋黄扑到她背上来,她不会反抗,她今晚想收获激烈的性爱。
她感到蛋黄就在她身后,闻着她的背,它的口水不断滴在她的背上,让她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好像马上要成为它的战利品,被它使用似的。
她转头看一飞,他在沙发另一端,一只手捏着手机一只手揣在裤袋里,看位置大概隔着口袋在抚摸鸡巴,因为那里鼓鼓的。
招娣对一飞妩媚一笑,转手到背后解开自已的奶罩带子,又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她把奶罩一抛扔给一飞,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膝盖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有内裤的保护,蛋黄捅不到不该去的地方。
“把裤子脱了摸,让我看看硬不硬。”招娣已经骚起来了,开始调戏一飞。
招娣猜测中的蛋黄爬背没有发生,而是被它一口咬住了辫子一扯。
招娣一阵耳鸣,大脑一片空白。
记忆被拉到儿时,那次她在和村里的女孩们跳橡皮筋,同村的一只大狮子狗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咬着她的辫子把她拖倒在地。她和女孩们都大声尖叫,直到大人们赶过来才把她救下,那次她都吓得尿裤子了。尿在冬天的棉裤里开头暖暖的,后来凉凉的。
“招娣,招娣,招娣!”
招娣回过来,她正被一飞抱在怀中,他正一脸紧张的叫喊着她。
“嗯怎么了?”
“你刚才好像昏过去了。”
“昏过去?没有啊。”
招娣伸手一摸自已的辫子,已经散开了,她从一飞怀里坐起来,蛋黄在自已的狗笼里啃着原本戴在她辫子上的红色蝴蝶结。
混蛋!你情愿要蝴蝶结也不要我吗?这是招娣的第一想法。
她又转头看一飞,一下半身裤子已经脱了,鸡巴和子孙袋垂着。完全没印象他脱裤子,自已是真的昏过?
“你好点了吗?”一飞问。
“嗯,没什么问题。”招娣说。
“那你去洗洗吧。”
“洗洗?”招娣低头一看,她尿了。内裤和褪到脚腕处的裤子都湿了,地上还有一滩尿。
“没事,没事,你去洗吧,我来拖。”
一飞看出了招娣的窘迫,把事揽下来。
招娣洗好就上床了,今天实在太羞耻了,不过这种感觉并不差,她从不怕在一飞面前丢脸,至少今天得到了他的呵护。
一会一飞也上床了,把她搂入怀中。
“还好吧?”
“嗯,没事。”
“喜欢看吗?”招娣去摸一飞的鸡巴。
“喜欢,你喜欢被蛋黄追吗?”一飞用手捏她的奶头问。
“喜欢。”招娣觉得手里的鸡巴快速膨胀起来了。
“你喜欢蛋黄咬你辫子吗?”一飞追问。
“~~,喜欢。”招娣觉得自已似乎有根经搭错了,但好像真的喜欢了。
“你喜欢蛋黄爬到你背上吗?”
“喜欢。”
一飞压在招娣身上,她感觉湿润的骚屄被他坚挺的鸡巴顶住了。
“那以后都让它爬吧。”
“好。”
不需要任何前戏,两人已经达到了最佳状态,每一下抽动都让快感在他们体内堆积循环,优质的性爱是如此没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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