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日
茶花,是一种美丽的观赏花卉,朵大而娇艳。『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茶花,也指代茶庄的女接待员。
她们温婉可人,聪明伶俐,更是不乏涉猎琴棋书画者,通常容貌气质俱佳,不输真花。
田小花名字朴素,生在农村长在田间,从小发落得花朵一般。
上学当过班花,长大做了村花,后来进城打工,又成为茶花,算是一路与花相伴。
此时的田小花,正在异常冷清的大街上,小步快跑。
她身上的羽绒服,只能护住红夹袄和黑长裙,却照顾不到脚上的绣花鞋。
脚已被咯的生疼,冻到麻木。
若不是距离近,她不会只穿制服就出来。
北京的冬天,可不温柔。
手机响起,是茶庄打来的。
「田姐,老板缓过来了,问你下午回店吗……他也骂了老板娘,好像还想继续。」
「不回。替我请半天假,就说,我身上来事了。」
「嘻,你就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刚才你都被老色鬼摸过底了……」
「不说了,手冷……呃,我弟弟过来了。」
「呀?我刚整理好,用小郭的吧。她也该入乡随俗了,搬来前跟她通过气的。」
田小花收起手机,一路小跑回茶花居。
见大男孩已经在门外等了,忙道:「说你什么好?这么大冷的天,愣要从海淀赶过来。现在是疫情期间,可不敢随便感冒,一发烧就得把你拉到小汤山隔离。要是让家里知道了,还不得把我给吃了,你可是老田家的独苗。」
「隔离怕什么,又不是一去不回?」
田小野拉下口罩,长呼了一口气,一脸的不服。
「别瞎说,有些传言很恐怖。」
「那小荒他,会不会……」
「谁知道呢?但愿不是,那种地方还是……先进屋吧,外边冷。」
田小花一进门,就脱掉羽绒服,解开红夹袄,露出贴身的白色小毛衫。
摘下口罩后,她也长呼了一口气,身子略微后仰,挺着胸前的两团巨大,恣意享受着室内的暖气。
田小野眼睛一亮,想死死盯着那两团隆起,又怕被姐姐发现,一时间表情相当滑稽。
「别乱看,更别乱想,我是你姐,亲姐。」
田小花暖和过来,重新扣好夹袄,「把衣服脱了……暖和的快。」
「哦?哦。」
弟弟这才收回目光,脱下羽绒服挂好,「姐夫说丫丫感冒了……」
「阳了?」
「检了核酸,阴的。」
「那就好,他怎么不打我电话?」
「上午打了几次,说你关机。」
「倒霉,怎么都赶一块了?我给家里去个电话,你坐我床上去……」
「手机忘充电了……」
田小花拨通老公的电话,先随便解释一句,就火急火燎地问起了女儿的情况,反复确认后,才放下心来,「疫情都两年多了,越来越严重,北京这边名义上没封城,其实早就封了,只要出京就别想再回来。东城这边的社区,都只留一个出入口,其它的口全用大铁板给焊死……家里你多操心,千万别到人多的地方去,听说镇上的大集也散了,散了好,起码安全……」
「……要不,回来吧,你一个女人在外边,无依无靠的……我知道你生气才走的,我本来只是幻想,可怎么就鬼迷心窍……对不起,我是爱你的,真心爱你。」
田小花长叹一声,不置可否:「小野在边上,不说那些……店里还能发出工资,也给上了三险,这样的工作,现在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我真不想轻易放弃。或许,等老板撑不住了?」
「你以前说,那个老板,会骚扰你们小姐妹……」
「呵,这事你倒记得牢,老家伙阳了以后,早就有心无力了。你没事别老试探,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就是……忘充电了,昨天加班盘点,回来累,上午正好休息,补觉来着。」
「我没那么无耻,自己一身臊,还要求你守身如玉……只是,干挨了两年多,一直没有那个,真的很难忍住,我了解你的体质……如果实在忍不住了,我,我不干涉你,也没资格限制你……不管怎么样,等你回来了,我们还照常过日子,我说话算话。」
「你这话口风不对呀,什么意思?你允许我忍不住的时候,可以在外边乱来。是不是我也要认可,你忍不住了,也能在外边乱来才算公平?这才是你真实目的吧。你摸着良心说,咱俩谁出去乱搞的可能性更大?」
「你又曲解,我不是给自己寻背书,只是说你可以。我要向你赎罪的,现在宁可天天用冷水洗它……」
「你就不怕被冻住?还是有人帮你洗?少跟我打马虎眼,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你要是实在忍不住了,就……继续忍着。』你大小是个官,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家里需要借你的光,在外边乱来会留把柄……」
田小花不等老公回嘴,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田小野一脸古怪地看着姐姐,小声道:「你对姐夫的要求,不合逻辑。既然都憋不住了,就是……怎么还能再继续憋。」
「你懂个屁,说了坐我床上,怎么又去小郑那边了?别满处瞎闻,你又不是狗……洗手去,我给你做炒饼。」
「我真憋不住了,硬了一路了都。」
「继续憋着,我倒要看看,你合不合逻辑。」
田小花说完,手脚麻利地开始切饼丝,看了眼佝偻着身子挪过来的弟弟,满脸愁容:这叫什么事,一纸政令,说封城就封城,还一封就是两年多,解封更是没个时日。
对本地人而言,只是生活上的不便,其它方面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对外地务工者来说,那可就是大事了。
他们以前靠相互探亲,来解决双方的生理需求。
现在呢,这条路硬生生给扯断了,还一断就是两年多。
哪天能续上?还能不能续上?都没人知道。
别以为这是小事,以田小花她们为例。
以前大大小小的茶花们,可以找老公、男友解决问题,谁都不缺那口,成天饱饱的。
所以,老色鬼费尽心机最多也就摸几把,过过干瘾,从没真正得手过。
封城以后呢,茶花们逐渐放弃坚壁清野——小姐妹们越来越饥渴——老色鬼也终于有所斩获。
再随着时间的推移,居然换成老色鬼,在茶花丛中喊饶命了,什么世道?气质高雅的茶花小姐妹,都耐不住寂寞,丢开曾经引以为傲的面皮,主动去骑乘糟老头子了。
那帮农民工糙汉们,在体内沸腾欲火的折磨下,又会变成什么样子?简直不敢想象。
田小花的身子一直守得紧,没让老家伙上过手。
直到今天上午,再次被撩骚时,她才实在忍不住了,寻思着,老东西虽然被小姐妹们鄙视,说是又短又小还不硬,但总比手指头长点吧。
而且被男人掰开大腿挺拱,搂着身子揉弄,盯着眼睛辱骂的感觉,不是自己手搓能代替的。
现在,她尤其渴望男人粗鲁的动作,刺鼻的体味。
对于那位眉清目秀的老公,她没有一点负罪感,「他对我的背叛,更甚百倍。」
老色鬼自知已被几枚茶花榨干,就想靠两片伟哥撑起自尊,去开发那片他从未涉足过的处女地。
没成想,刚吃完药,就晕了过去,一头栽倒在卫生间,顺带嗑掉了一颗门牙。
被人发现时半边脸都肿成猪头了,满脸是血,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跟个娘们似的。
估计没人告诉过他,血压低的人尽量别吃伟哥,因为那玩意本来就是个降压药,助勃起只是它的副作用。
一旦它的降压药效起来作用,晕倒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老板娘来了以后,眼睛刀子似的剜着田小花,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图财,还要害命?没良心的小婊砸……」
田小花扭头就走了,连衣服都没换。
田小野抱着姐姐的被子,又是闻又是蹭的,屁股也在床上一撅一撅的蠕动,像条恶心的菜青虫。
田小花看着直想上去给他一菜刀。
「姐姐的味道最好闻,像甜奶。」
「想吃奶,找妈去。」
「我只想吃姐姐的奶,妈妈的奶不缺人吃……」
「你他妈的,故意找我别扭?」
田小野不再在嘴上讨便宜,两只眼珠子泛着贼光,盯着灶台边上姐姐的那玲珑有致的背,纤细柔软的腰,曲线夸张的臀,以及修长优雅的腿。
他咽了几大口口水,鼓起胆子,蹑手蹑脚上前。
打算从后面突然抵住姐姐的背,猛然揽住姐姐的腰。
再把裤裆里的硬棒,陡然向上掀起,棒身压到姐姐屁股缝里,棒头顶上姐姐的后腰窝。
嘶,想想都爽,说不定还能挺动几下……可惜,田小花感知敏锐,及时转身凝目而视,还不停晃着手里的菜刀。
「你这么严防死守,就是自欺欺人。我一个没结过婚的,都熬不过这两年。你又不是性冷淡,又不是没尝过滋味,不可能跟没事人一样。是不是全便宜给外人了?都不顾亲弟弟的死活,要是妈妈在就好了,肯定同意我解她的腰。」
田小野抱怨归抱怨,终究不敢硬往上冲,只得悻悻坐下。
用嘴巴讨便宜,拿妈妈做幻想。
「越说你还越来劲不是,女人不像男人那么下流,就是能忍住。你忍不住就交个女朋友,找个女同学去,怎么光想变态的事。再给你强调一次,姐姐不行,妈妈更不行,那是逆人伦,要天打五雷轰的,死后都不能进祖先堂……」
田小花态度绝决,言之凿凿。
但越说心里越发虚,声音也越来越小。
直至最后,田小野竖起耳朵都听不到了。
唉,打铁全凭自身硬,都怪那个畜生,非要做下贱事,害得她嘴头子都硬不起来。
「我上的技工学校,哪有女生?北京妞眼光又高,我现在需要的是马上就能用,没空追着玩……嗯,最近我发现,我们快退休的女老师,居然新割了双眼皮……妈的,那些男生比我变态多了,妈妈比她更年轻,更好看,更骚。」
田小野说完,又补了一句,「乱伦又怎么了,姐夫他……」
「闭嘴,再多说一个字,你就从这里滚出去。」
田小花很生气,有些事她不愿想起,更不愿被别人提醒。
但她又看了看可怜巴巴的弟弟——全家人的掌中宝,知道这事必须解决,嘴上也缓和了下来,「家里都以你为中新,绕着你转,但我和妈妈不是给你侮辱用的,这是底线,不能突破。你没出息,自已管不住裤裆,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你能有什么办法,连给我撸都不肯,每次都让我自已来。我自已搓的话,在宿舍就成,没必要费这么大劲过来。」
田小野说的当然是气话,即使姐姐的小手不让他用,他依然愿意花上两个小时过来。
原知无他,在臭气熏天的男人窝子里撸,和在馥郁芬芳的茶花居里射,有如天壤之别。
更别说,在这里,姐姐还允许他用茶花小姐妹的贴身衣物来助兴,要香味的拿香味的,要原味的给原味的,每次都能让他射到虚脱,爽到要死。
炒饼出锅,田小花拿盘子盛了,和弟弟一起吃。
「你是大人了,以后别净说孩子话。人这一辈子,总是要忍的,由着性子处世,迟早遭大罪……你吃完去楼上,今天可以用你郭姐的……东西。你不是最想用她的吗?每次来都要央告半天,这次让你用个够。她有那么勾人吗?个子是挺高,但是太瘦了,不知道怎么就把你给迷的晕头转向。」
「高高瘦瘦,就是好身材呀,这是普适审没观。」
「普你个大头鬼,小郭太瘦,都弱不禁风了。我见过她到协和医院挂号,看营养科和免疫科。她也明白这是病,想多长点肉吧。」
「我不管这些,任谁知道这么高挑的女孩,才穿34码的鞋子,都会硬一整天的。光是这双脚丫,就值得玩一年……」
「小郭的脚确实小,都不好买鞋。经常是,样式看对眼的没特小号,号码合适的样式又相不中。——你,你怎么知道人家鞋码的?」
「你们的每一双鞋,我都研究过,郭姐的最小,郑姐的最大……」
田小野正说得来劲,发先姐姐的目光不善,忙着往回找补,「……我是想替你们擦鞋。」
「你个变态。」
田小花狠狠白了弟弟一眼,继续从盘子里挑出绿豆芽,再夹到弟弟的盘子里——这是田小野最爱吃的——悠悠地道,「说你小你还别不服,男人最需要的是女人,而不是手淫。撸的花样再多,也赶不上随便一个女人的滋味。别满脑子的丝袜高跟,脚丫小嘴,就算你能达成龌龊目的,让我用手或脚给你弄,那也不如我帮你找个女人,让你真正体会……」
「才不是!你要是乐意舔我的鸡巴,我宁可一辈子不操屄,也可以不结婚。天天操你小嘴,我都不会厌……」
「操你妈个屄,你就这么和姐姐说话?嘴上有没有把门的,不怕我撕烂你的嘴?你他妈的赶紧穿上衣服滚蛋,今天别想射郭梓涵的小内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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