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日
福茗茶庄,坐落于寸土寸金的金宝街,有一间广亮门脸,聘有八枚茶花,兴旺一时。【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随着疫情来袭,茶庄生意急转直下,现在,就算还在开门营业,也是硬撑着,茶花更是只剩下四枚了。
原来所租的两处宿舍,也要合并。
茶花小姐妹选择留下有阁楼的宿舍,还给起了个直白又风雅的名字——茶花居。
茶花居楼上楼下各放两张床,即不拥挤,又显格调。
年龄最大的田小花,主动发扬风格,没有跟妹妹们争着上楼,和同样已婚的郑一惠住在楼下。
李思芯与郭梓涵两个单身小姑娘,则搬上阁楼。
茶花的本质是销售,拥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是基本条件之一,郑一惠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现在,她在面对田小花时,没了伶牙俐齿,变的吞吞吐吐起来:「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我都替你觉着……亏得慌。田姐,我不想占你太大的便宜……我也是女人,也是牺牲品……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然咱就……算了吧,像北京妞那样,为自己活一回。」
「行啦,有你这番话,就不枉我们姐妹多年,我听了心里舒服着呢。」
田小花微微一笑,看上去并没多开心,「事情确实荒唐,不过我们都是过来人,又反复琢磨了几个月,应该过了心里那道关,或者说已经麻木了……算了,该来的总要来,长痛不如短痛,除非你还能想出高招来。」
「好几个月了,有高招早就想到了。」
郑一惠气苦摇头,绞着手指无奈地道:「以前别人说农村落后,我都要争上一争,唉,农村的落后不只是穷,思想观念才最要命。凭啥儿子比闺女重要?凭啥闺女就得为家付出一切?我们又不去分家产,凭啥?」
郑一惠的牢骚,田小花感同身受,但是对此,她无能为力。
观念这种东西,是几代人经年累月而造就的,根深蒂固得可怕。
即使要改变,也需要漫长的时间来洗磨。
其实,她自己就是一个例子,在固有观念的影响下,为了满足弟弟无理且过分的需求,最终还不是「自觉自愿」
地答应,并愿意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而且田小花也认为,郑一惠也因为被愚昧观念所支配,才能跟她琢磨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手挽手「主动」
往火坑里跳。
进一步而言,如果她们不愿意为「家里」
牺牲,村里人反而会指责她们「自私」
「不懂事」。
这也是长期被思想观念浸染的结果。
「有时候真羡慕北京妞,活的多自在,唉。」
田小花没头没尾的一句感慨,反而令郑一惠连连点头,完全明白其中的含义。
两人沉默了一会,郑一惠看了看左右,做贼似的小声道:「田姐,要不,要不……我,补你点钱?」
田小花柳眉一竖,声音也冷了下来:「你皮痒了?找打不是?还是说你打心底里,把我看成『出来卖的』?枉我把你当妹妹,处处照顾……」
「不敢,不敢,我知道这么说下贱,所以想了很久都不敢张嘴……但是,你,真是太亏了。」
郑一惠涨红着脸,解释连连。
「亏不亏我自己会合计,只要你以前没说瞎话,就可以……我,实在挨不住了,连老板那样的货色,我都差点张开腿。不怕你笑话,每月最难挨的那几天,真想到大街上随便拉个男人回来。」
「谁不是呢。要不是真憋不住了,我还真就不孝一回,还谁都别想劝。老娘在北京打工几年,也不是白干的,手里有钱就是硬气。」
「说的跟富婆似的,你那么有钱,怎么不养几只小狼狗?你也不用这么辛苦地忍着,说不定还能借我一只,救救急。」
「嘻,我有打算,想先拿小野当小狼狗培养,需要救急吗?我肯定借。」
「你呀,向来嘴上不肯吃亏,你可别乱帖钱给他。半大小子兜里有闲钱不是好事,生活费我都分批给。自打从老家出来,我是又当姐又当妈,劳心费力的拉扯他,你就别给我再添乱了。」
「我听你的,不过,他是童子鸡,第一次总要包个红包吧?讨个好彩头。」
「哪来那么多的歪理邪说,呃,你要是真被他收拾服帖了,发个红包也行,给200就能高兴死他,千万别多给。」
一说到弟弟,田小花的心情好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不再僵硬,嘴上也不示弱了,「小伙子火力可壮,一个不小心,把你拾掇出个好歹的,你可多担待,找我告状怕是不顶用。」
「你就吹吧,我可听说了,童子鸡像炮仗,药量足捻子短,一上身『砰』的一声自己就爆掉了。」
郑一惠吃吃地笑着道,「咯咯……光剩满处找纸了,咋收拾人呀?」
「就你懂的多?你老公第一次,爬上去就爆了?」
「说起这事就气人,我跟他的时候,他都身经百战了,破我身子那次把我给折腾惨了。妈的,疼死了,也臭死了。」
「臭?」
田小花露出不解的表情。
郑一惠露出同意的表情:「从下边抽出来,连汤带浆的,直接插进上边,你不觉得臭?」
「上边……啊,你不会翻脸?」
「当时我是懵的,全身都是软的,硬是被摁着脑袋,插进去。」
「咬呀。」
「那是我老公,亲老公……但凡换一个人,我咬不死他。」
「男人都喜欢弄……上边?」
田小花想到了弟弟,不由得疑惑。
郑一惠猜测田小花的小嘴,可能还没被开发过,便含煳地用『上边』来代替:「好像是……别人不知道,我老公弄我上边的时候,就会翻着番地玩花样,瘾头十足……而且你想,下边的话猛戳就是,没有什么花样可玩吧?上边可就不一样了,有好多作践女人的法子。」
「这男人啊,只要一上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怎么脏怎么来,腌臜死个人。」
田小花听的目瞪口呆,略一发散思维,后背直冒白毛汗,她赶紧揭过了这一页:「小野呢,你多留,别让他学的胡天胡地……昨天,小郭说他射满了一罩杯,还故意放到台灯底下,等着人家看。」
「切,小郭的碗儿?迷你的。」
郑一惠不屑,「我爹也能射满,嗯,我特意摸了底,硬度足够。就是来劲慢,好在持久力强,估计能在你身上鼓涌个把钟头,比老板中用多了。」
「你让你爹鼓涌了?」
「没,找借口给他撸了一发。能自给自足的话,我还会找你换?」
郑存根最近心情大好,好的不得了,要不是怕被打死,都想站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狂嚎几嗓子「我爱新冠」
以及「疫情万岁」。
这次的疫情虽然让他收入锐减,可向来与他绝缘的桃花运,却接二连三地砸他到头上。
而今天,竟然又有一整颗桃树也跟着砸了下来,令他大惊之后又是大喜。
对于他这种长相磕碜、身形干瘪的民工大爷而言,年轻时都不敢有的梦想,现在居然照进了现实。
老家伙斜靠在窗前,把《今天是个好日子》愣给哼出嘻哈风,黢黑的老脸上,朵朵菊花层层绽放。
似乎比平时七老八十的样子,至少年轻了十岁。
其实他的真实年龄,还不到五十岁。
「寒冬腊月的,为啥白天这么长,早点天黑能死?」
自打中午郑一惠过来,扔给他一个大袋子,并让他晚上去茶花居过夜。
郑存根就开始度秒如年了。
他明白,闺女早早给他传信儿,是想让他先睡上一觉,养精蓄锐之后,再去耕耘站了一天班,身子疲乏的田小花。
挣个开门红,别让人家笑话不中用。
可惜,此时的郑存根,太兴奋了,别说睡觉,他连躺都躺不住。
看了上百次窗户之后,他干脆坐到了窗前,死盯着外面。
等到脖子僵硬了,就换个姿势,翻看袋子里女儿给新买的内衣内裤,各种洗漱用品,以及大毛巾和人字拖。
他看一遍,就会笑一阵,笑到脸都僵硬了。
再扭转脖子,继续哼着荒腔野调,去盯窗户。
郑存根是见过田小花的,他去过多次茶花居,也被允许使用小姐妹的小可爱。
在他的印象里,田小花比自家闺女还要好看,尤其是那细腻的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活脱脱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属于品尝起来最有味道的阶段。
等到五点半,太阳终于不见了。
郑存根勒上口罩,拎起袋子飞奔出了门。
他知道茶庄没生意,每天五点就下班,田小花应已回到茶花居,早见一分钟,是一分钟。
一路上,郑存根情紧张,肌肉紧绷,不知不觉间走出了顺拐。
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反复播放着郑一惠给他的郑重告诫。
「这是不公平的交换,田姐太在意她弟弟了,所以,让你占尽了便宜……你在她身上弄得多舒坦,都没人管,那是我用身子给你换来的。但你别想趁机胡来,田姐心眼好不代表她懦弱……想有后续,就得先让田姐舒服了,让她舒服的前提,是让她舒心,而不是什么歪主意……我们为「家里」
牺牲了一切,希望能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你别找不自在……」
郑存根心里,早就对这几条,点了成千上万次的头。
他同意,完全同意,即使再翻上几倍的条件,他也不打会半个磕巴。
他知道,如果田小花从内里恶心他,就不会和郑一惠交换;他也知道,田小花对他没有任何好感,只是为了弟弟才做出的无奈妥协。
因此,能不能吃到这一口鲜桃的关键,就在于自己今晚的表现。
他现在只盼祖坟赶紧冒青烟,再想尽办法讨好田小花。
还有,千万要重视闺女的提醒,别在得手后得意忘形,而被踹下床、踢出门。
那样的失败,意味着永远的终结,是郑存根不能承受之重。
患得患失的郑存根,一路都心事重重的,其间脑子里转的弯,比前半辈子加起都多。
来到茶花居,他有些胆怯,犹豫再三之后,才轻轻敲了敲门。
应门的居然是田小花,穿着宽松居家服散着头发的田小花。
四目短暂的交汇之后,都有些尴尬地避开了。
但郑存清晰地捕捉到,田小花没目中的一络彩,随着她视线的转移,逐渐消散了。
显然,她对他是不满意的,不情愿的。
这让他非常紧张——情况不妙。
「郑……叔,进来吧。小郑在饭馆点了菜……先在不让堂食,她去取了……风大,外边。」
田小花不光舌头不利落,声音也显得干瘪、嘶哑,应该是紧张到了极点。
郑存根随着田小花进门,低头瞟见田小花裤管下,棉拖外,那洁白、圆润的脚后跟,在明亮的灯光下闪耀着光泽,差点涌出鼻血。
随着田小花迈开步子,她那纤瘦的脚新,以及脚底的筋痕也不时闪先时。
郑存根无法抵御诱惑,可耻地硬了。
为了不让田小花看到而反感,他急忙坐下,并把大袋子捂在腿间,显得很拘束。
「坐在门口,不冷吗?今天风可大。」
「我穿的多,你们这里暖气太热,坐在这正好……你赶紧进去吧,衣服单薄别被吹着,先在感冒是大罪过,所有人都会躲着你。」
「好啦,进来吧,嫌热就脱了衣服……外衣。」
郑存根憨憨一笑,把大袋子拎在身前,慢慢跟过去,找了离田小花最远的椅子,快速坐下:「还是你伶俐,我太蠢了,活尿不能让人憋死。」
「喝茶吗?我们这里没别的,就是茶叶多,你可以点着喝……」
田小花的略一摇头,假装没听出端倪。
郑存根从不喝茶,只喝白开水,但又想投田小花所好,在脑子里搜索半天,记起闺女说过的一个茶名:「金骏眉?」
「金骏眉我们可没有,喝正山小种吧,口感要欠一些。」
田小花听到他的话,嫣然一笑,映着整个屋子,都有了光彩,「我知道,你是个老实人,老实人不该被欺负。我是看不上你,可不会欺负你……今天呐,就是个交易,跟我们平时卖茶叶,没有两样。你不用觉得低人一等,可也别想着能拿捏别人,平等就好,平等最好……」
「你说的对,平等最好,我都听你的。」
田小花没在意这句不符合逻辑的话,将沏好的红茶推了过去。
郑存根端起来喝了口,果然……烫,还不好喝。
「我,二十八,有男人有女儿,不是什么小姑娘了,没你想的那么金贵。对今天的事,曾想过几百次,但在看到你的一瞬间……新里还是凉了。」
田小花似在自语。
「完蛋了。」
郑存根不光新凉,全身都凉了,感觉像在冰天雪地里,光着腚炫了一瓶冰镇啤酒。
田小花低眉,继续道:「……我从没跟老公之外的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能不能适应,我有些担扰。所以,我想在保留小性子的前提下,试试。如果你能忍受我突然叫停……就,就去洗澡。如果不行……就当我请你吃了顿饭。」
「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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