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4日
我的道家仙子师娘(02)邪念
两年后,衡山紫薇观作为天下道宗名门之一的紫薇观虽然有着显赫的历史,据说是大约六千年前,一位人称「紫薇仙人」
的修道士所建。【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他在此修行了大约一百余年直至飞升成仙。
其后又有不少仙家道长在此修行,也算是历史久远。
但是由于历史上多次毁于战火,再加上地处偏僻,远离州大地传统的政治核心关中,所以一直规模不大,香火不旺。
如今就算威名赫赫的雪霁娘娘--裴昭霁在此,也并无多大的改观。
前院是三座规模不大的殿,分别供奉了人类之母【女蜗娘娘】,【道门三清】和【东南诸】,通常开放给信众上香祈愿。
后面则依据地势建有几间院子,供门人弟子居住,再向后山走,则可以看到青玄石所筑的练功台,以及炼丹房和藏经阁。
虽然大部分建筑都有些残破,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此刻,在观内的练功台上,两个人正在激斗中,一个身材修长,十七八岁年纪,一身白衣,却手持一把黝黑的弯刀,招式大开大合,气势如虹。
另一个个头矮小,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人,身穿一件灰色道袍,手里一把最为普通不过的长剑,却耍得灵动万分,有如灵蛇一般,在对手的刀网中钻入钻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衣青年的刀网越舞越密,逐渐将少年人包裹其中,而少年也愈发的吃力,额头逐渐见汗,握剑的手开始变得无力。
弯刀再次劈下,「当啷」
一声,长剑脱手而飞,少年人更是被余力砸到在地。
「师弟,承让了!」
年青人笑着收起弯刀,伸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没错,他就是我的师兄,我的师娘雪霁娘娘的儿子–韩琪。
他是师娘和过世的师父-人称【大漠孤刀】的韩少功唯一的儿子,和他的父亲一样,在武学一途很有天赋,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创下了【烈日刀侠】的名号。
不过在道法一途嘛,不知为何却丝毫没有接受他娘的遗传,虽然自幼就随着娘亲修炼,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与之相反,好像真如师娘所说,我是有慧根的人,修道仅仅两年,现在已是旋照之境大成,突破至融合之境已是指日可待。
说起来,我这个师门还真是一根大粗腿。
我的师祖就是大秦开国三圣之一的【碧霞元君】顾玖辞,是道家先贤之一,因为如今在凤凰山修行,所以我们这一派又在道门中称作凤凰山系,她座下弟子无数,最出名的三个徒弟,分别是【太元圣女】岳淑贞,【凝波娘娘】韩凝嫣和我的师娘【雪霁娘娘】裴昭霁。
虽然我的师娘以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就以一身高深修为跻身道宗大贤,但是据她说,两位师姐的修为更是远超她,恐怕已铸成仙体,更不用说早已位列仙班的师祖了。
本来自从师父韩少功过世以后,师娘就已经不再收新的弟子,但是机缘巧合下,终究还是收我为徒,让我在这个世界里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依靠,不再是惶恐不可终日。
「呵呵,师兄,你的刀法又精进了!」
我面带懊恼之色,拉着他的手站起身来。
「哪里,如果不是单纯比武不用法术,我又怎么能击败师弟呢。」
虽然嘴里说的谦虚,听到我的恭维,韩琪脸上却掩盖不住得意之色。
我心里不禁暗自好笑,这么大了还是小孩子心性,别人夸两句,就找不到北了。
当初我刚上山时,韩琪可是很讨厌我的,把我视作争夺他娘亲母爱的对手,不过对于我这样有几十年(两辈子加起来)社会上打拼经验的人来说丝毫不是问题,两年下来,在我的刻意讨好下,早已把我视作最好的朋友。
「琪儿,冲儿,你们过来。」
不知何时,师娘已经站在一边。
和往常一样,师娘依旧一身灰色道袍,阴阳鱼的图案被巍峨的圣母峰高高顶起,手里端拿着一根白色拂尘,黑白相间的道袍在山风中被轻微的拂起,露出她那皎白笔直的小腿,飘然间好一副仙子的空灵之感。
身侧则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妙龄丫鬟,一张瓜子脸虽然说不上美艳动人,但也是中上之姿,一身普普通通的白色绣花斜襟布衣,丝毫遮掩不住玲珑的曲线,这是师娘的贴身丫鬟-姚玲儿,自小就被师娘收养的孤儿,一直带在身边。
「不错,看来我闭关期间,你们二人还算勤勉。不过,修道之路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切不可自满,知道吗?」
听到师娘赞许的话,我们两人急忙低头称是,韩琪的脸上更是露出喜色。
「冲儿,在我闭关期间,可有什么事情?」
「嗯,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昨天,杜源城的杨知府老母八十大寿送来请帖,弟子已经告之师娘正在闭关不能前往,并且已经送上一盒【福合丹】作为寿礼。」
听到我的回答,师娘点点头道:「你做事情向来十分妥帖,我自是很放心的。不过,这【福合丹】虽然不算什么珍丹药,但是所需材料中有几样也是难得,如果炼成治病的丹药去救治病人,岂非更好?」
我听后,心里直撇嘴:「师娘说的是,只是这盒丹药所费不多,就算制成其他丹药,也救不了几个人。徒儿想如果交好知府,今年冬天的时候我们可以请知府和我们共同牵头,号召本地豪族一起出钱出粮接济穷人,那样冬天就可以少死一些人。」
说起来,师娘这个人虽然道法高深,可是这人情世故嘛,所知就甚少啦。
以前师父在世时还好,外面的事情都由师父操办,师娘只是一心修炼。
师父去世后,师娘就不知所措啦,渐渐地就入不敷出,在我上山前,这个紫薇观就守着几百亩薄田过日子。
之所以不再收徒,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没钱养不起啦!「嗯,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师娘信服地点了点头。
其实她也就是一问,她也知道自己的不足,丈夫死后,紫薇观在自己的掌管之下一日不如一日,幸好这个最小的徒弟,不但修道上很有天分,对于观里的大小事务也很精通,在他的安排下,紫薇观竟然有了再度兴盛的景象。
看着眼前的少年弟子,她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丈夫,他每一次也是这样耐心地向自己解释各种安排的原因和目的。
看看眼前的弟子,那专注耐心的情似乎和亡夫有几分似,师娘娇艳的脸蛋不由一红,急忙转过身去,装作望向远处的样子,接着问道:「我在闭关之前给你留下了一篇《太月罗经》,你读得如何了?」
我恭谨地回答道:「弟子愚钝,刚刚读通第三章。」
「哦?已经读过三章了么?」
师娘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又赞许地道:「不错,可比为师当年还要强。」
这《太月罗经》乃是本门一篇无上心法,文字晦涩难懂,却又与呼吸吐纳息息相关,每读通一章就意味着修炼的基础更上一层楼,今后的道法修炼也会更容易一分,哪怕是强如师娘者,据说当初也花了足足一个月才读通三章,我仅仅数日就完成,也难怪师娘讶异。
师娘又望向师兄,充满期待地问道:「琪儿,你的道法修炼如何了?」
可是师兄只是低着头,诺诺地回答:「孩儿……孩儿一直在努力,不过还没有什么大的进展。」
师娘的脸上闪过一片失望之色,旋即又恢复平静道:「别灰心,只要你继续努力,娘相信你。」
她又吩咐我道:「冲儿,你且继续修炼《太月罗经》,明日我会考核你的功课。」
然后不待我回答,又转头对师兄道:「琪儿,跟我来,娘有话和你说。」
说罢即转身离去,师兄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也赶忙快步跟上。
留在最后的玲儿临去前则对我眨了眨眼。
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毕竟师兄才是师娘的亲生儿子,哪怕他的道法天赋远不如我,她依然还是在他身上倾注更多的关注。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尤其是师娘随着莲步轻移,一扭一晃的丰满的臀部,若隐若现的雪白长腿,我的小兄弟又不安分地抬起头。
这两年,我的肉棒变得更加得粗大,现在已经二十公分了,粗细有如儿臂。
更令我欣喜的是,我的身子竟然开始发育了,现在已经相当于前世的一米五几,虽然在身材高挑的师娘面前依然矮了一个头,但是好歹也不再是个侏儒。
说到师娘,我不禁又想起了那晚,在月光下的乳波臀浪和那一声声媚入骨髓的低吟。
有了这个身高,再加上这根能令女人发狂的巨屌,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把师娘拿下。
晚上,在一间徒弟睡觉的小屋里。
「啪!啪!啪!啪!……「「嗯……嗯啊……嗯……别……好厉害……嗯……嗯哼……」
房间中回荡着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声音清脆响亮如同燃放的爆竹一般。
木床之上一位赤裸的少年站在床垫上,怀中抱着一位看起来比他稍大一些的女孩不停将其抛起下落。
女孩赤裸的娇躯布满了一层细汗,小巧白嫩的乳房紧紧地压在少年坚实的胸膛上,两支玉臂死死地搂着少年的脖子,两支皙白纤细的长腿则牢牢地夹着少年的腰部,披散飞扬的秀发下是一张面带春意的清秀俏脸,赫然是裴仙子的贴身丫鬟姚玲儿。
此时的她没有平时的乖巧和公瑾,在身体剧烈的起伏中她时而仰头高呼,时而有颔首低吟,一阵阵磨人耳根的呻吟声不断从其微张的檀口中传出。
「嗯……啊……冲,冲哥哥……嗯嗯.....冲.....啊......嗯哼......嗯......」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我的双手毫不怜惜地紧握着少女洁白无瑕的翘臀,雄壮的肉棒如同一根粗长的铁棍,将粉嫩的小穴撑开到了极限,随着少女白里透红的肉臀上下起落,污浊的白色液体被我的肉棒从海绵般的玉穴中不停挤出,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床单上,将我脚下的被单都浸湿了。
「啊......我,我不行了......嗯嗯......我不行了......嗯......嗯哼......嗯啊......啊......」
玲儿开始发出一声又一声悲鸣,双手似乎失去了力量,松开了我的脖子,仰身就往后面倒去,吓得我赶紧把手从她软嫩的屁股上移开,托住其后背,这才没让她栽下去。
这不怪,我已经整整肏弄她一个时辰了,中间她高潮了至少六七次,早已不堪挞伐,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香汗淋漓。
为了避免再出意外,我拖着玲儿的娇躯跪下来,将她赤裸的上身放在床垫上,然后抱着她的屁股更快节奏的耸动起来,让她平坦的小腹上浮先出一道不停蠕动的凸起。
「嗯......啊......射给我吧......嗯......嗯......不,不要......嗯......不要了......嗯哼......嗯......」
姚玲儿双手抵在我的熊口漫无目的的摇晃着脑袋,她真已经吃不住我的肏弄了。
「啪!啪!啪!啪!……」
我的攻势没有丝毫减缓的架势,甚至变得越来越快,在肉棒激烈的抽打下玲儿整个阴部都红肿成一片,甚至有几根阴毛都被夹在进出的肉棒中被我扯下。
「求……求你了……你已经…..弄人家一个晚上了!」
姚玲儿开始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她感觉自已全身虚脱,再做下去只怕真的会死掉。
「啊……肏……肏死你……啊……啊……玲儿……我要肏死你……」
我丝毫不为所动,鸡巴在小穴内挺动不止,次次到底,龟头顶着花新嫩肉,揉搓不止。
猛肏了片刻之后,我感觉腰眼一松,似乎也要来了,便使足全身力气,用力猛干几下,眼见玲儿上身忽然向上弹了起来,眉头紧皱,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嘴里的呻吟声也像是断了弦似的,戛然而止。
紧接着,子宫穴眼喷出一股麻人的蜜汁,浇在龟头上,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我终于也坚持不下去了,鸡巴用力向前一顶,浓白精液自马眼内喷涌而出,射的小穴里满满都是。
激情过后,我们两个人赤裸着身体并排躺在在狭小的木床上,纤细白嫩的女体紧紧地依偎在我身边,那对含苞待放的雪白嫩乳上,两个如同小樱桃一样的粉红乳头微微晃动着,不一会的功夫,我的鬼手又一次悄悄握住雪嫩的翘臀,轻轻地来回抚摸。
「啪」,当我粗糙的手指划过细腻的肌肤,偷偷向两条玉腿之间粉红的缝隙挺进的时候,终于被玲儿一手拍掉。
「不行,今晚我不能够再来了,我下面都肿了!」
玲儿道。
我扭过头,看了看她飞红的小脸,嬉皮笑脸地道:「好玲儿,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玲儿立刻绷紧了俏脸,声音中带着决绝:「你想要干死我呀,你这头小蛮牛!」
听到她如此坚持,我只好悻悻收回手。
我也知道她毕竟是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女,无论是体力还是忍耐度都不能和1妇相比。
与一年前,我们二人第一次上床相比,玲儿的表先已经很不错了,问题是随着我身体的二次「发育」,不但鸡巴的尺寸变得惊人,需求和持久力也越来越强,根本不是玲儿一个尚未成人的少女所能应付。
「你这样厉害,我一个人可是受不了的,早晚要被你肏死,要不你再去找一个吧!」
玲儿一边说,一边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坚决不让我再碰她。
根据一年来的经验,我知道玲儿的确已经到极限了,也只好按捺下新头的欲火,把身子向旁边移了移,和玲儿娇嫩火热的肉体分开一点距离,免得受不住诱惑。
「说的好听,我要是再去找一个,你能不吃醋?再说了,这衡山上,除了你,哪有第二个女人能让我肏?」
听到我的抱怨,玲儿反而凑了上来,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钻进我的鼻子,身下的小龙又有些蠢蠢欲动。
「谁说没有?你难道忘了咱们的宗主大人啦?」
听到她的话,我撇了撇嘴:「你倒是真敢说,那是我师娘,我怎么能起邪念!」
「呵呵,男人啊!」
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握住我身下悄悄抬起头的小兄弟,「嘴上说不,可这新里啊……,你敢说每天面对着这样的没娇娘,你不动新?」
说着,小手开始快速地撸动着愈发茁壮的小龙。
感受着身下的快意,我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就算我想,也不敢啊,师娘为师父守节了十几年,要是她知道我有此邪念,还不一掌劈死我!」
玲儿撇了撇嘴,手里的动作丝毫不慢:「哼,宗主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会有需要。更何况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你没听说过吗?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宗主大人先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对男人的肉棒可是想的很呢!」
我听了新头一动:「你知道什么?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去撩宗主,万一你错了,倒霉的可是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玲儿见我不信,立刻急了,凑近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别不信,我是她的贴身丫鬟,我能不知道吗?我告诉你,这几年,宗主每天晚上都要自慰。而且最近几个月,每个晚上都得弄好几次呢!」
听到这,我不禁白了她一眼:「你每天都在墙根下面数着呢?」
「嘿,她的衣服什么的都是我负责洗,我能不知道嘛?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早上起来她都要给我一堆的衣服,还以为我发现不了,那里头就那些贴身的都湿透了,那个骚味我一闻就知道,她晚上得弄出多少水啊!」
看她说得如此肯定,我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一半,姚玲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也许是小时候吃多了苦,说话办事都很稳妥,表现出超越年龄的成1。
但是搞自己的师娘?这毕竟是古代社会,不是群魔乱舞的现代,各种封建礼法可不是说笑的,搞个婚外情都是要浸猪笼的,更何况师徒这样有违人伦的大逆不道!一个操作不好,不但会被逐出师门,丢掉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更可能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到时候,恐怕除了北边的妖族或魔道,我可就无处可去啦,而且前提是我能活着跑到那边。
见我半天不说话,玲儿也失去了耐心,突然站起身来,边穿衣服,边说道:「算了,我也知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不过这事你可别告诉别人,特别是韩琪,否则咱俩都小命不保!」
说罢,就打开房门,四处张望了一下,溜了出去。
看到玲儿离开,我开始细细的盘算起来。
作为曾经在商场里拼杀多年的人,我从来不会冒然采取行动,更不会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轻易告诉别人。
姚玲这个女人,别看年纪不大,可是我总觉得看不透她。
虽然当初我是用了一点手段将她弄上床的,当时她可是哭天抹泪,要死要活的,可是从那以后她不但甘之如饴,而且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丝毫不像个雏,说话办事也表现出与其年龄不相符的成1,搞得我偶尔都怀疑她也是个穿越者。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要仔细考虑,独自行动,不能让姚玲插手。
师娘每天晚上都自慰的事情,我相信是真的,这一点姚玲不可能骗我。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在前世,我也算阅女无数了,其中不乏三四十岁的良家妇女因为性需求太大出来混的,可还真没听说谁的需求强到这个地步,简直是一种病态。
可是师娘也是得道高人怎么会有这种病?更大的可能是练功出了岔子,记得师兄曾提过师娘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大部分得益于【闭宫之术】,嗯,恐怕问题也出于此。
世间之事都是有得必有失,【闭宫之术】能让师娘在短短十几年的时间里达到旁人百年修为,其中的凶险自然也是极大的,现在恐怕就是此功法的反噬。
看来需要到藏经阁里去看看这部功法。
我躺在床上,暗暗思考着这件事情。
这的确是个机会,象师娘这样的丰乳肥臀且具备倾国倾城之色的1母人妻谁不想要呢,更何况这是人宗宗主,泡到她,我可就算是一步登天了。
这修道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最普通的就像当年被师娘遣散的弟子们,现在只能靠给那些高门大户当门客或走街串巷给人看相看风水为生。
好点的就是象当初的师兄邹安仁,在比武大会上崭露头角,入朝为官,看上去虽然风光可实际上不过是皇家鹰犬,终日俗事缠身在加上远离修道所必需的灵气充沛之地,之后的修行就很难进步了。
最上等的当然是留在宗门里,成为长老甚至宗主,不但可以继续修行,实际地位也是极为崇高,外出哪怕到了皇家也是极受礼遇的。
师娘现在才四十不到,离飞升还早的很,百年之内恐怕她都是宗主,那么成为长老呢?则必须是宗主亲近的人,有师兄在,我就算资质再好,也算不上师娘亲近的人,如果把师娘搞上床,甚至征服她的心,自然就不同了。
所以,这的确是又一个天大的机会。
可是该如何进行呢?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妥帖的办法,最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在梦中,我又回到当年的那个包子摊前,身边却站着早就死去的弟弟寰宇,这次我运气不好没有遇到师娘,于是我就冲了出去,于是正像我当初预料的,从此我哥俩一发不可收拾,坑蒙拐骗无所不为。
但是两年后,我们还是遇到了师娘,她还是那么善良,也那么单纯,在我略施小计下,她还是收我们为徒带上了山,遇到了师兄韩琪和姚玲。
梦里我们哥俩的天资更为惊艳,仅仅月余就过了旋照,令师娘欣喜异常。
我们很快和姚玲勾搭在了一起,姚玲同样告诉了我们关于师娘自渎的事情。
在某天晚上,当师娘在她小院的花园里自渎的时候,我们哥俩闯了进去,虽然师娘一开始极力挣扎,但是在【闭宫之术】的反噬作用下很快就沉沦了,被我们轮流奸淫了整整一个晚上。
在两根大肉棒的伺候下,师娘彻底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从此之后,白天在她的书房里赤裸着身子一边让我们舔舐周身,一边羞涩地传授功法,晚上则在她的闺房中用她的肥乳嫩穴轮流伺候我们的肉棒。
有一天,我在藏经阁中偷偷翻阅经书,发现了开宫付种的秘密,用这个办法可以夺取师娘的毕生功力,永远拥有这个肥美的仙1女。
于是,在我设计下,我们诱使师娘在亡夫的墓前淫戏,并迫使她以我们将来在百家大典上夺魁为条件开宫付种,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当时师兄就在一旁偷窥。
果然一切如我所料,不甘娘亲沉沦的师兄在大典上比武对决时被我激怒,出手极狠,打伤了我,因为残害同门的罪名而取消资格,而我却顺利夺冠。
师娘在欲望和愧疚的双重诱惑下,终于被我开宫付种,夺取了全部功力,彻底堕落,从此成为我们哥俩名义上的共妻,实际上的性奴。
而师兄绝望之余,成为行尸走肉般的存在。
本来我们以为从此可以永远占有这个美肉娘,但是数年后一个年轻人来了。
这个叫做孟风的年轻人是凝波娘娘的儿子,他给师娘带来了解决【闭宫之术】反噬的方法----【清心咒】,不但令师娘回复了心智,还开始回复功力,更远离我们的控制。
在与孟风的最终决战时,我们的功力被师娘的【大普渡术】收回,功法大损。
一直在伺机报仇的师兄也现身一起围攻我们哥俩,此时的师兄经过数年的卧薪尝胆早已功力大增,而功力受损的我们则难敌他们二人联手。
最后弟弟寰宇惨死,而我依靠魔功杀了师兄,逃得性命,但也身受重伤。
数年之后,功力彻底恢复的师娘还是找到了我。
同她一同前来的还有孟风和凝波娘娘,在三大高手环伺之下,我无处可逃,最终师娘举起了师兄生前珍爱的那把弯刀砍下了我的头。
在那片雪亮的刀光中,我惊醒过来,浑身大汗淋漓。
这个梦是如此真实,仿佛亲身经历一般。
那片刀光,那断颈之痛,令我依旧浑身战栗。
我再也睡不着了,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个怪的梦。
这个梦真实得就好像另一个人生。
不过终究只是一场梦,因为现实中我的弟弟已经死了。
不过这个梦倒提醒了我该如何抓住这个机会,对,就是在师娘自渎的时候闯进去!权衡一番后,我发现其实这个方法风险并不大!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被师娘罚面壁,小孩子嘛,正是青春期,在师娘淫声浪语的刺激下犯糊涂做错事免不了,以师娘的纯良品性,最后还是自责更多。
一旦得手,以我如今的身体条件和现代人的手段,师娘食髓知味后,就很难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想通这一环节,我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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