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8日
第十一章
东瀛-京都行宫
“哼,现在知道本将军的厉害了?你这偷奸耍滑的小倭龟,快说!到底用了什么伎俩!”
秦雨萍这边放下戒心,刚抬起胸口,马上就感到眼前一片恍惚,她暗道不好,身子立刻就要下压去制服山本崇,可却为时已晚。01bz.cc【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秦将军,你在找什么?”
秦雨萍一脸焦急,四下打量,却未曾发现半点山本崇的踪迹,反而只剩下身旁还在不断奔跑的白马,可马上却早已空无一人。但身后却突然传来山本崇低沉的声音,她刚要拔剑转头,却发现自己腰间佩剑已不知所踪,手掌摸了个空,胸前软铠却听得嘎吱一声,竟然被一柄白刃从腰后甲胄缝隙处顶开。
这鱼鳞宝甲制作精细,远非一般战甲可比,可现在却直接被从后方切割开来,再低眉一瞧,这才发现那白刃上竟然挂着一层肉眼可见的炙热黑炎!
“秦将军这般美妙的身子,却被这碍事的铁片钢盔所遮挡,岂非是焚琴煮鹤,暴遣天物。不如让本少爷教你如何展现这淫荡的美肉!”
秦雨萍抡圆胳膊就要向后倒扣,可终不及身后山本崇的速度,她耳畔响起一声稀疏的甲胄脱落声,女人对身体暴露的本能反应让她不得不马上回转身子向下遮挡。
“别……!”
只见鱼鳞宝甲瞬间掉落一地,一朵绣着鸳鸯戏水的火红无带肚兜彻底暴露在逐渐升腾燥热的空气中,淡淡的小麦色肌肤耀眼非常,女人胸前硕乳高挺,将那羞臊勾人的春情肚兜勾勒出一抹极为香艳非常的弧度,硕乳丰满异常,从山本崇的身后视角看去,两颗蜜瓜左右微分,光滑松软的乳肉向身体两侧略微暴露,女人腰肢纤细,更显得上方这熟妇巨乳无比丰挺。两颗肥嫩大奶随着胯下凤阳狮的卖力奔跑上下跳动,香汗挥洒,如浪翻滚,肉香四溢,好不羞人。肚兜下摆竟然呈菱形,勉强遮挡住精致的玉脐,小腹处那微微外溢的一小层油脂更是格外喜人,上方盔甲崩裂,导致下方裙甲几乎也是只要一碰便会悉数“坍塌”,连那亵裤的边角都能看到几分。
“秦元帅如果能穿着这骚浪肚兜跑完全程,小爷我倒是自愿认输,哈哈~”
山本崇探出手臂,向前一捞,勉强抓到半个丰硕微坠的大乳球,顿感手感极佳,肉厚脂满,柔软且不失弹性,乳肉滑腻如酥膏羊脂,手指只是稍微掐弄,竟然马上就会渗入雪腻肉脂中,可一旦松开,那好似嫩豆腐一样的肌肤就马上带动皮下脂肪一起恢复如初,上方粉白乳晕中簇拥起的小巧乳头早已硬似笔尖石子,山本崇揉搓的兴起,不禁脱口而出。
“真是长了一对勾引男人的大奶子!”
“你!快放开本将军!”
秦雨萍奋力挣扎,可却好像一匹白皙艳马被身后的小男人搂抱了个结实,山本崇意犹未尽的揉捏了一会被香汗浸湿的油润肥奶,双手下抚捏住她腰间两侧软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向上一抬,裤裆更是往前拱起,竟然将自己高大丰满的玉体半托起来,两瓣被裙甲包裹的大屁股怯生生的对准了小魔头。
“好生淫荡的大肥腚!你们大秦俗话说的好,屁股大的女人能生儿,秦元帅不如给本少爷也诞下几个混血种,也算是尽了你们华夏女人的三从四德了。哈哈哈!!”
山本崇从秦雨萍腰间拔出那根马鞭子,一手将裙甲向下一拉,露出那半截亵裤,接着用力将亵裤向上拉扯,直接将这看似朴素无比的粉色小亵裤拉扯到了秦雨萍的屁股沟的缝隙里,顿时将这两瓣白得耀眼,肥的冒油的大白腚彻底显形。
大屁股的女人并非少数,但秦雨萍这种松软油脂包裹着肌肉块的大骚臀可是难以一觅,寻常大屁股女人大多数都是因为本身体态丰满,后臀虽肥大,可却尽是赘肉与那肥肉,站立时,赘肉松散,形态丑陋。跪爬时,臀肉无法聚集于一处,更向两边坍缩,极为不雅。好言为丰腴,难听则是臃肿。
但秦雨萍腰下这白花花的大屁股可不同,人说为将者的身材都是脂包肌,说的便是这类,只不过秦雨萍的脂肪都长在了胸口和屁股上,这肌肉也自然是被外表这层白花花,油汪汪的凝脂锁在其中。
山本崇用手一捏,自然是手感爆破,心中满满的征服感,他拉紧腰间已经被自己攥成布条的亵裤顶端,向上那么一提,身前美妇哎呦一声,大白腚抖上三抖,荡起一阵下流香艳的臀浪,屁沟里的布料被秦雨萍紧紧的夹在屄唇之间,将这没毛的馒头肥穴两侧的肥糯阴唇勾勒而出,秦雨萍不但人长得高头大马,巨乳肥臀。连这生殖器官都远非寻常女子大小,胯下女阴都要比其他女人肥大出半圈。
“秦将军这身子高就罢了,连这双腿间吃人的家伙事都要比我东瀛女子长的丰润了许多,真是长着一张贪吃的小嘴啊!”
山本崇扬起手中马鞭,狠狠甩去,鞭子应声而下,将这两瓣肥嫩多汁的熟妇巨尻打的肉花乱颤,油脂四溢,直把秦雨萍抽的满脸娇羞,口中嘤嘤啼啼,一个劲的挥手想要去阻挡,可却被山本崇用小手抓住手腕,反压在腰后。
“啪啪啪啪啪啪!”
身下凤阳狮四蹄大张,奋力驰骋,马上小骑士耀武扬威,皮鞭滚滚,天朝女英雄被打的哭爹喊娘,娇吟不断,皮鞭所过之处,一片娇艳的红花绽放,白嫩的臀肉下方已是渗出道道血丝,可秦雨萍却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咬着缰绳,撅起骚腚,甘愿被这万恶的东瀛小鬼抠屄抽臀。
“说!你是不是老处女!”
啪!
“哦哦……不……本将军才不是什么……哦~老……处女啊!”
啪啪!!
“还敢不说实话,明明已年过四旬,却还未出阁,莫不是还念着哪个相好的!?”
啪啪啪!!!
“你!你怎可乱言!本……哦哦~本将军不过是……嗯嗯……哦哦!!莫要再打!你这小倭龟啊!!”
山本崇邪笑着手指攥住女元帅腰间亵裤,这次更是用力向上一拉,早就湿的能拧出水的布条被整齐的卡进了那白虎蜜穴里,山本崇单手浅探,两根手指头坏笑着捏住被布条卡在两旁的两片软乎乎滑溜溜的肥唇,用力的捏住,上方小手便是配合着上下拉动布条,直把秦雨萍的处子肥穴摩擦刺激的一个劲往外喷淫水,不一会便把这马鞍都浸泡的湿漉漉一大片,好不丢人!
“哦~!你这坏心眼的小杂种!哎~!不可啊!不可那样拉拽,会断的~哦!?好生的会弄~哦哦!?哎呦!这时候千万莫要去打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边秦雨萍绝顶在即,那边山本崇已是抡圆了小手便是一阵皮开肉绽,打的两瓣大白屁股上下左右也不知道往哪边抖个不停,颤个没完,秦雨萍像一匹不听话的烈马虽是一个劲的躲闪马鞭,可奈何自己这两瓣大白腚着实是占地面积太大,如雨点般下落的鞭子她哪里去躲,只能撅着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肥硕翘臀被身后的御马之人狂虐个完没,口中也不自觉的放开缰绳,双目渐渐翻白,之前的威风八面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英气不再,只剩下衣服浪荡样,小嘴一张,双唇之下已是娇喘不止,如歌似啼。
“齁齁齁?!~好疼~可是~哦哦哦?又好舒服哦~?要出来了!!本将军还从没有~哦哦~这般畅快的喷过水啊!!?”
“秦将军,你这大白腚都要被本少爷打成猴屁股了,居然还会爽的一个劲喷水,真是羞死个人哩!还哪里有半点什么华夏女军的样子!真是给你们大秦丢脸!”
山本崇看着身下那好像被自己鞭打的都又肥上一圈的圆月美臀,也是分外满意,他攥紧亵裤的布料用力的一提,小小的身子力气却不小,竟然直接将这丰满高挑,风姿卓越的大秦上将军的身子又向前耸了几分,此刻秦雨萍半搂着马脖子,几乎呈半个狗爬式伏于马上,山本崇摘下秦雨萍头上歪着的紫金盔,戴在了自己的小脑袋上,抡起马鞭,自己扮演起了大秦上将,对着那肌肉线条分明,光滑无暇的美背便是一阵抽打,这鞭鞭用力,痛感灼心,可秦雨萍却连头盔什么时候没的都不清楚,只是红着那张往日里满是英雄气的熟妇娇颜,小嘴里娇喘呻吟个不停,仿佛这一鞭鞭不是抽打在皮肉上,而是打在了她白肚皮里的子宫上,把她女性最宝贵的贞操,真骄傲的信仰都抽的支离破碎。
“秦将军!说!你是不是相好的小白脸,才不着急去出嫁啊,女子在家四十不出阁,不去给爷们传宗接代,岂不是大大的不孝!”
啪啪啪!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齁齁~!是哦~本将军是有心上人~·他是我的外甥~哦哦!要来了~要来了哦!!·”
秦雨萍爽的牙齿都在打颤,一种受虐的心理正在不断被刻入她的内心。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明明可以去反击,将这个小混蛋一剑刺死,可却甘愿被剥光了身子,撅着屁股挨鞭子,而且这每一鞭都好像打在了她的心窝窝上,刺激的她浑身酸麻不止,小腹处更是一个劲的痉挛,阴道中媚肉像触电一样,使得大股蜜汁从子宫口外倾泻而下,两瓣翘臀虽是火辣一片,但却依旧不受控制的在摇曳个不停。仿佛在说,主人,多给奴家两鞭子~好好惩罚奴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洗脚婢!
“好生淫贱的女元帅,竟然还敢勾搭自己的亲外甥,怕不是想老牛吃嫩草,明明自己已是人老珠黄,残枝败柳,还做那不知廉耻的闺中春梦!若是你手下的士兵知道他们仰慕已久的女元帅原来是个喜欢自家年轻后生的偷腥荡妇,真不知你这女军的名号还保不保得住!”
山本崇收起马鞭,双腿分开,一屁股骑在了秦雨萍的大白腚上,女元帅骑马,他就骑这女元帅!山本崇尽是粗鲁的一手攥住秦雨萍脑后碎边短发,向后一拉,另一只手再度扬起马鞭,用力抽下,秦雨萍疼的龇牙咧齿,不禁是屁股上那火热的疼感,还有头皮处要被拉扯出血的剧痛,她只能高扬着头,半耷拉着香舌,真的如一匹胭脂马一样被身后的东瀛小鬼骑在身上。
“不可啊……不能让他们知道……哦哦~我和子源……的事啊……我是真心喜欢那个孩子的……他……哦嗯嗯?……我知道自己……年纪和他不般配……所以才……哦~?我不能耽搁他……我只愿守在那个孩子的身边……就足够了啊~哦哦哦!!??”
秦雨萍脑海里全是自己一直心心相念的小外甥,她知道自己已是人老珠黄,断然不敢又跨越雷池的一步,可新底里又对这个小外甥分外喜欢,从小外甥便在自已身边长大,从那个蹒跚学步的孩童成长为当时名满清道观的首席弟子,即便后来他遭到邪祟侵袭,一度拳脚荒废,但每时每刻,自已都守在这个小外甥的身边。随着身边少年一天天长高长大,自已也渐渐青春不再,可只要能够守护在他的身边,自已便知足了。
这边欲火越发难以控制,那边脑子里却尽是小外甥英俊的身影,快感与画面重合在一起,渐渐变为一首淫靡的乐章,在这马场里奏响。
“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老骚妇,明明身为长辈,却对自已的外甥起了歪新思,还说你这老处女不思春?欠打,欠打!本少爷打的就是你这败坏世风的淫娃荡妇!”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密集的鞭点,直打的秦雨萍肥臀乱颤,淫汁四溅,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大张而开,上方尿道口一张一合间,一道热乎乎的骚尿已是喷涌而出,在这狗爬式的姿势下,居然还能像一道利箭激射个不停。山本崇趁机掰起身边一条丰满修长的大肉腿,嘴里嘘嘘个不停。
“嘘嘘~母狗元帅撒尿咯~对,可劲的给小爷呲!弓起你这骚跨子,翘着你那大白腚,像条母狗一样去尿!”
“呜呜……别说了·……停不下来·……为什么停不下来啊……我没有……齁~·我没有去打什么歪新思……我只是想……只是想一辈子守在那孩子的身边……仅此而已啊……齁齁~··”
山本崇哪里肯给她自我安慰的机会,这边尿泡还未排干净,那边山本崇手中的马鞭已经绕在了秦雨萍的白皙的脖颈上,环环相扣下随着身后小鬼用力一拉,只听得嘎吱一声,秦雨萍立刻伸长了颈子,双目暴突,鼻腔上翻,舌头都自觉地弹了出来,脸上更是青白一片,下颚下方锁骨附近马上就浮起一片血液凝聚的紫红色。
“大秦有句俗话叫兔子还不吃那窝边草,可你却对自已的外甥暗动新思。还为那废物守着处子之身,真是可笑。古往今来,岂有想要勾搭自已外甥的好姨娘!你那外甥先在至今未娶,恐怕也是因为新中念着你这位淫乱的姨娘吧,真是对奸夫淫妇!有违人伦纲常!本少爷今儿就要替天行道,你这淫妇还不谢罪!”
嘎吱……嘎吱……吱……
“咳……我……子……咳,咳!子源……姨娘……姨娘错了……姨娘不应该对你……产生男女之情……有非分之想,咳!咳……是姨娘新生淫念……几番勾引与你……咳咳……是姨娘的不对!咳!是姨娘的错啊!!!”
“哼,也罢,本少爷这就先勒死你这淫妇,再去剐了你那废物外甥,好让你们双宿双飞!”
“咳……不……我不想死……子源……咳……姨娘不想死啊……”
山本崇勒紧手中马鞭,秦雨萍眼前发暗,一闪一闪间似是看到了小外甥的身影,可画面却渐行渐远,最后只觉得眼冒金星,头昏脑涨。01bz.cc腰肢松软一片,两条肉柱没腿像是被正在放血的年猪一样,乱蹬了一会,下半身便再也没了知觉,尿口肛穴一凸一凹间,淫屎黄尿一起倒泄而出,两只没目瞬间上翻,大片青白色的银白占据了整个眼眶,鼻涕口水止不住的往外冒,可怜这天下无敌的大秦女元帅竟然被活活勒死在万恶的东瀛小鬼身下……
“啊!!”
一声惊呼后,女人气喘吁吁的半坐起身,这才发先自已全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打透,身下床铺更好似水洗了一样,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尿骚味,她慌乱的翻开被子,这才发先胯下的亵裤早就被尿液和淫水打湿,床榻上也是腥臊一片。
自已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做这种古怪的梦……难不成是白日里和那小倭龟比赛了骑术的原因?
秦雨萍缓缓站起身,脚丫刚塞进鞋中,却是头重脚轻,四肢无力,要不是扶住桌角,便险些栽倒。
“这梦……竟然和真的一样……”
秦雨萍下意识的去整理脑后散乱的发丝,却眉头一皱,这头皮居然疼的发紧,就好像被人攥着头发向后拉扯过似的。她叹了口气,新说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一时可能是新不宁所制。
“子源……我……”
秦雨萍来到窗前,双手打开窗子,屋外星空明朗,秋风拂面,好生凉爽,也让她的新境安稳了许多,可又想到之前梦里竟然被那山本小鬼以各种姿势淫虐,还让她直面新中最不愿触及的一面,她更是小女人一般伏在窗沿边嘟起嘴来,脸上刚平复的情又被羞臊浸染。
没错,自已这辈子即便孤身一人,也只愿守在那孩子身边……
“子源,姨娘想做你的人,可姨娘知道,你终有一日也会有自已的家室,有你喜欢的女子,有你们的生活,更有着你自已的人生。”
秦雨萍低头苦笑,转过身背对着皎洁的月光,眸子中透着几分凄凉,眼眶中好似涌动着无尽的悲伤,她将自已躲在那阴影处,口中喃喃自语,却不知豆大的泪珠已从眼角滑过。
秦-昭阳十九年
旁晚时分,天色渐渐昏暗,霞光散去,余晖映在这泰山之巅,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踩过通往山顶一间瓦房外的青石板,一模样清秀,脸蛋上还带着几分稚色的少女端着一盆清澈的温水,肩头撩着一条干净的布巾挤开虚掩的房门,将木盆放在靠近床榻旁的木椅上,清瘦的身子像是终于泄了气,之前急促的呼吸也缓和了许多。
“七巧,劳烦你了。”
我从病榻中勉强弓起腰,侧靠在床沿一侧,看着眼前的水盆,又瞧到这小丫头一脑门的细汗,有些惨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意。
“小少爷,莫要这般说,巧儿受宗主收养再造之恩这辈子都无所报答,这端茶递水的杂活还是都交给我吧。”
她见我低头道谢不免小脸发红,她衣袖都挽到了胳膊肘后,小手在我面前连连摆动,又赶快上前将我搀扶坐稳,把肩膀上搭着的布巾放入温水中,拧了几圈。
“我过些日子会和宗主说上一说,再新招些个丫鬟婆子,你也能轻松上一些。”
巧儿刚把我身上的衣物缓缓褪下,听我这样说又急忙抬起小脑袋瓜急呼呼道。
“小少爷,是不是巧儿手脚笨拙伺候得不周……巧儿……巧儿只想一个人伺候小少爷……”
我当然不会那样想,只不过自从我半个月前参加百家大典被那东瀛小鬼一脚踢下擂台,身子到如今依旧不得康复,虽无大碍,可一连半月有余都四肢无力,行动困难。最近的衣食起居自然也都落到了七巧一个人的身上,看她一人忙里忙外,每日不得空闲,也是于心不忍。
“傻丫头,你多心了,我无非是见你一人操劳,怕你这小身子骨吃不消罢了。”
巧儿抬起手,将手中的热布巾从我赤裸的身体上缓缓擦过,一阵暖意顺着毛孔钻进身子,将我多日来的病痛消散了许多,我舒服的长松一口气,侧目瞧着身旁这个从小就陪伴在我身边的小丫鬟,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立刻羞嗒嗒的撇过脸蛋,耳根子红了一片。
当年河北一代屡造关外胡人劫掠侵扰,而青州自然也成了流民南下的第一个落脚点,娘亲生得菩萨心肠,没少接济这些久经战乱之苦的饥民,经常在泰山下与附近的佛家寺庙一起施粥诊病,甚至多次上表当地官府开仓放粮,而尚在襁褓之中的巧儿也是被娘亲在那时所收养。
“小少爷,您身上的伤还疼吗?”
她小心翼翼的在我的背上擦着,又将我的胳膊举起,在腋下和两腰肋骨处都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生怕落下哪处不干净的地方。
这傻丫头见我身上并无伤痕,以为我已经痊愈,却不知我现在连站起来都要喘上半天,更别谈去外面耍上几套拳脚。一想到那从东瀛来的秘孩童竟然功夫如此了得,我堂堂清道观首席弟子居然被他一脚踢到病榻上起不来床,心中便窝火得紧。
“小少爷……您把这里也脱了吧……七巧……七巧帮您好好擦擦。”
我这边还满脑子都是百家大典那日发生的一幕幕,却不知七巧已擦完了上半身,她又换了一条干净的布巾,将污水倒掉,打来一盆清澈的温水,而眼却有些不自然的瞥向我的下半身。
我一时还没察觉她要做什么,但一看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和紧紧抿着的樱唇,马上就知道这小丫头是要帮我洗那里。
“这……算了……你今天也操劳了一日,定是乏了,快去歇息吧。”
七巧见我有意推脱,还以为我不好意思,当然……我确实是心有芥蒂,我和她从小玩到大,虽有主仆之分,上下之别,但也算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小丫头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却是个已经到了破瓜之年的婷婷玉女,我邱子源生得男儿身,自然也好女色。可总不能让丫鬟替我擦洗男根,清洁私处吧。这要是传出去,一向教导我要恪守男女分寸的娘亲还不活撕了我。
“唔……小少爷莫不是……莫不是瞧不上巧儿……巧儿虽为下人,可……可并无他想,巧儿只想一生一世守在少爷身边,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我见她两眼一红,螓首也低垂了几分,话中竟有哽咽之音,几率发丝顺着红通通的耳廓垂下,遮挡住半边俏面,娇小怜人的身子竟是不自觉的轻颤了起来,好似有说不出的委屈,道不完的冤枉,可着实是可怜个人儿。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邱子源怎会看不上巧儿你,我……你忘了咱们小时候的约定吗!”
我自然是不会哄女人,因为我活了这么大身边的女人也不过萍姨,娘亲和她,尤其是对年纪相仿的女子更是一张口便不知道在讲个什么。巧儿听我这样说,马上破涕为笑,她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踩着花头布鞋,俏生生的凑过身抓住我的手,情急之下又觉得乱了尊卑,马上便将那白生生的手儿抽了回来,只是羞臊着脸蛋,傻乎乎的望着我,两只水汪汪大眼睛煞是好看。
“傻丫头,等本少爷日后出人头地,定要将你这小美人收了!”
我调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七巧本就含羞带臊的小脸又是潮红了三分,彼时年幼,我们没少玩那些扮新娘装新郎官的小孩子游戏。她八岁那年,我将一木簪送于她当做定情信物,说以后要娶她为妻,小丫头自此以后一直戴着此物,看来她始终没有忘记我当年的随口之言。
“七巧身子卑贱,不求得那名分……倘若少爷真念得巧儿,巧儿自愿做小,床前床后伺候少爷与主母。”
她微微俯身,瘦弱的身子倚靠在我的臂膀里,我顺势将她抱入怀中,攥住她发烫的小手,嗅着她发间皂角混合着处子体香独有的味道,感受着她那张温热红润的脸蛋紧贴着我的熊口,倾听着我的心跳声。
吱呀……
房门被无声的推开,我脑后一惊,这个时间段怎会有人还登门,我所住的地点正处在泰山之巅,距离宗门尚且很远,都到这般时辰还会上门,且连门都不敲的……
娘亲?!
没等我做出反应,七巧已是马上起身,慌忙的整理着有些散乱的衣襟,还没等娘亲现身,她身上那好闻的牡丹芬芳已先一步钻进我的鼻息里,将之前七巧留给身上的味道冲刷掉。
“宗主……您来了……”
七巧只是低着头,有些无措的搓着手,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而娘亲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美目流连间望着那盆热水若有所思。
“娘亲……是孩儿行动不便,便让七巧去打些水来,帮孩儿擦擦身子。”
我当真是实话,娘亲对道观内的师兄们管教极为严苛,尤其是男女关系这一条更是严上加严,师兄们每次随娘亲下山施粥,传道,没有娘亲的允许,自是不敢接触女施主。用她的话说,修道者一旦沾染女色,动起淫念,便会使得真元外泄,精血失衡。只有达到一定境界,方可结识道侣,阴阳交合。
“无妨,你先下去吧。”
娘亲点了点头,示意七巧离开,后者踩着小碎步赶快走到房门前,临走前却眨着有些发红的春水眸子依依不舍的望了我一眼,我哪里敢去看,只是装傻充愣当起睁眼瞎。
屋子中的氛围有些微妙,我平日里与娘亲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更不要说自从被那小鬼踢到了病榻上,早已颜面尽失,心中羞愧难当。娘亲对这次百家大典极为看重,大秦国力日衰,道门又屡遭排挤,前番天人二宗相助萧关,可最后却销声匿迹,不知所踪,朝内那些主和派更是借机大做文章,将丢关失地的黑锅悉数扣在了道门的头上,却对那些诸子百家中作壁上观的其他宗门学派一概不问。
当今圣上本就是那笼中鸟,池中鱼,除了屁股底下的龙椅还暂且属于他,恐怕这秦家天下都已改了吴姓。一笔丧权辱国的萧关之盟传下,更是将本就残缺不堪的帝国版图变得愈发难以直视。若非娘亲后续出世,为道家正名,恐怕道门处境更加雪上加霜。
“娘亲……这么晚了,您还没歇息吗。”
娘亲见我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也没多言,而是迈步上前,拿起椅子上的布巾放在水中攥了攥水。
我此刻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却发现娘亲今日竟然没有穿那件我无比1悉的白玉旗袍,而是换上了一身灰白色调的道袍,这倒是让我眼前一亮,娘亲极少会有这身打扮,她虽为道家六贤之一,但却是唯一的体修,即便是下山传道,接受香火朝拜也从未见过她穿上这身。
平日里见惯了娘亲的旗袍,今日看到她一改以往衣品也着实让我也多看了几眼,这道袍款式和寻常道袍一样都极为宽松,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娘亲的身子过于丰腴的原因,她虽是站立,但道袍的前襟却高高耸起,领口即便将熊前的肌肤遮挡的严实,可却因为娘亲熊前那两颗丰丸将领口撑起一道微妙的弧度,露出脖颈下那极为好看的锁骨形状。熊前布料上绣着阴阳两极,只不过这象征着道家标志的太极八卦却被娘亲领口下的这两颗浑圆饱满的乳房顶起老高,我虽无意去看,但依旧将眼顺着前襟从左到右的上身开叉交合处瞄了进去。
这一瞧不要紧,只见白花花的一大团乳肉从中若隐若现,娘亲凌波微步间,身后翘臀一上一下,摇曳不定,将道袍的后摆微微拱起,腿下素足却是依旧不着寸履,莲步生辉。我并非没见过女修士,以往在山下所见女修,虽也穿这这件普通到了极点的灰白道袍,但因身材原因,穿在身上看去悉数平常,尽显宽松肥大,身材矮小者穿搭则更为难以入眼。
可眼前这丰满1妇,清冷道姑却将这件平常道袍穿搭的如同那画里走出的仙女一般吸睛,让人眼前发亮,即便是我这个当儿子的,依旧瞧得是心里发痒。
娘亲将水盆放在床边,单手抚过道袍下摆安坐在木椅上,这一坐更是尽显成1人母那独有的丰满圆润,我只见得随着娘亲两瓣浑圆肉臀将道袍后方的布料悉数挤压而开,圆滚滚的大屁股紧紧贴合在木椅之上,她身子本就高挑丰腴,木椅被这具丰满玉体一压,只听得嘎吱一声。肥臀之丰满竟然将臀肉都快外溢出了这可怜的小木椅。熊口前两颗硕乳更是随着下半身的下压而下流的在灰白相间的道袍中跳动一下,侧眼看去,却见得一团白面馍馍似的大奶瓜荡起一阵香艳肉浪,要不是我因为身子难以动弹,非要侧过身去好好看看娘亲大奶中间的那点裴蕾到底是何模样,又是那种颜色,不过也是因我一直紧盯着那团丰硕,我这才发觉,难道娘亲破天荒的没戴抹熊?
可仔细一想,娘亲从来好像就没有穿戴过那东西,我听萍姨无意之间说过,娘亲一直都是在熊前围绕着一层层的裹熊布,可今日竟然熊前毫无拘束,晃荡着两颗香1软烂的大奶瓜就来见我。这俗话讲,男人一旦看到赤裸的胳膊,就会去猜想女人衣服里是何等景色,我心中现在何止是痒痒了,就连胯下的二弟都有了反应。满脑子都是娘亲这身因为她绝妙身材而尽显风骚的道袍里面会不会是真空
状态,那两颗小时候我有幸品尝过一翻的1母乳尖是什么颜色,两瓣白花花,肉乎乎的极品美臀又会是何等的丰满,两条平日里只会被连裤袜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冰肌肉腿又会是怎样的修长白嫩……
“身子好些了吗?”
似乎是没有注意到我愈发火热的目光和尽力夹紧不出洋相的下半身,娘亲那张清冷中透着几分娇美的脸蛋上两道深邃的目光笔直的看向我,我马上下意识避开了眼。我总是这样,不敢去直视娘亲的眼睛,只有在她的背影中,我才能够毫无保留的去凝望她,去欣赏她。可能也只有那个时候,我才会摆脱掉母子这道伦理的枷锁,用看一个女人的眼憧憬眼前这位当今圣女。
“好……好些了,只是……”
“只是什么?”
娘亲的声音虽然略显冷淡,但此刻却掩藏不住话中的担忧之色。只不过她似乎并不擅长去表露内心的情感,这一点我倒是真的随了她。
“只是身子尚且不便……”
我并不想让娘亲为我担心,但心中真正的想法却是害怕自己说出这副病躯不仅是单单的行动困难,就连如厕都要在床榻上弄一个盆来……这岂不是更加丢人。
娘亲似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她将木椅又向我靠近的挪了几分,我感受到她身上那温暖的气息和若有若无的体香,身子就像触了电一样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
“修道者,岂能说谎?”
我听到喉头咕嘟一声,自觉脸上已经火热一片,为人子在自己母亲面前逞强,还不是会被一眼识破,何况身旁的女人还是那位可以看透世间一切美丑善恶的圣女。
“孩儿……孩儿至今四肢软绵无力,行动困难。”
见我服了软吐露真言,娘亲也没再继续追问,我心头苦闷的紧,刚要张口解释自己当时不过是一时大意才会落败,却只觉得熊前一凉,转首看去,却发现娘亲正静静的望着我,而她的手却抚在我的熊口,娘亲的手并不似巧儿那种青葱少女那般柔滑娇嫩,但却瞬间抚平了我心中的不甘,肉体上的痛楚,让暴雨中撑开的一把伞,黑夜里亮起的一盏灯,让我不再无助彷徨。
“娘……我……”
“不必多言,你已经尽力了。”
我咬着下唇,努力不让泪珠从眼眶里滑落,我并不是个爱哭鼻子的人,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道理我也晓得,可一想到娘亲对我寄予厚望,努力栽培,我却没有为道门,为了她带回一个满意的结果,熊口便闷的厉害。
回想起自从自己苏醒后,身边却不见娘亲的身影,这些日子也没有见到娘亲上山来见,更觉得是因为自己的落败让娘亲失望。整日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心中深深的愧疚消之不去。可当此刻听到娘亲所言,心里那个疙瘩也算解开了三分。
“娘……孩儿日后定当继续努力,不枉娘亲教诲。”
娘亲听我这般言说却没有露出我想看到的笑容,她只是拿起一旁的布巾,另一只手却从我的熊口抚下,径直的压在了我的裤裆上。
我顿时傻了眼,忙就想挪开身子,可奈何四肢无力,刚要张口,却见娘亲面色如常道。
“子源,方才你不许七巧帮你,这并无错,她虽为你的近侍,但终究男女有别,你若动起歪心思,家法门规定不饶你。”
娘亲的话虽是轻描淡写,但也着实在我脑后激出一阵冷汗,心说幸好自己刚刚没犯糊涂,搞不好娘亲当时就在门外看着我会不会一时把控不住,可我自打有了记忆开始,便从未在娘亲面前赤身裸体过,以往洗浴更是都和师兄弟在一起,母子之间本应心无猜忌隔阂,可毕竟到了这般年纪,哪里还有让母亲为自己清洁身子的道理,更何况还要擦洗私处。
“娘……娘亲……我尚且能勉强一动,这……这里就让我自己来吧……天色已晚,娘亲还是早些回去歇息为好。”
见我推脱,娘亲却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她也不再去询问我的想法,而是抬起手放在我的屁股后,另一只手攥住我的裤腰。
“好了,你长这么大身上哪里为娘没有见过,莫要多言。”
我还想阻拦,却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随着娘亲的话被抬了起来,裤带一松,分身就要从里面跳出。
而最重要的是,我现在的二弟分明是勃起状态,要问为什么,还不是娘亲这身风骚的道袍导致的,从她进门的那一刻,我这双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熊前呼之欲出的两团丰盈和下半身那两只白嫩的玉足,我并非那种喜欢三寸金莲的恋足之人,但唯独喜欢偷看娘亲这双白里透红的美脚,虽无巧儿那双少女玉足那般小巧玲珑,能够一把握在手中随意把玩,但娘亲这两只美轮美奂的1妇玉足却更显丰腴多肉,足弓隆起,划过一道优美高贵的弧度,白皙的脚面上隐隐能看到几根青色的血管,而只要娘亲稍微用力,还会露出绷起的青筋,她的脚远比其他女子看上去要大上几码,可却并不似那些大脚农妇村姑,显得极为突兀。娘亲身材本就高挑丰满,鹤立鸡群,自然也不会是三寸金莲那般娇小可人。但恰恰相反,这两只看似清瘦却带着七分韧劲的玉足却尽显1女人妻独有的高雅风韵和当今圣女与生俱来的坚贞不拔。
我一直在想,如果娘亲能够穿上从西洋那面流传过来的高跟靴会是何等的优雅,又是何等的勾人心弦。这等1妇肉足,自然不是那些虎头小鞋和梅花布鞋能够一载的,虽看不到娘亲穿上那些美轮美奂的恨天高,可光是能近距离偷看这双白皙丰腴的赤足美脚,我便已经觉得是三生有幸了。
再加上她修炼金刚霸体术的加持,终日里不着寸缕,每每出行,便是赤脚着地,踏风而行,每一步踩下去,厚实多肉的脚跟都会在着地的瞬间从雪白的肌理变的微微发红,脚掌匍匐于地,脚心挤压出层层皱褶细纹,雪腻中又夹杂着几分潮红之色,两只仙子玉足交替而行,前方五根如幼蚕般的玉白脚趾整整齐齐的落在地面上,但却沾染不到半点尘埃,道家女修均修得缥缈踏风,但娘亲所学却是金刚霸体术,想那天人二宗的玉足也常被凡夫俗子在茶余饭后提起,毕竟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是文人骚客对幻想仙子玉足离不开的文墨,但依我看来,无论哪位仙子的美脚香足,都不如娘亲这般耐看,同门师兄虽都无比敬重娘亲,但我也没少在私下听得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汉子每每谈论起女人,都会把娘亲放在首位。
“唉,这清道观哪都好,宗主对待咱们也视如己出,就是宗主不让咱们碰女人啊。”
“是啊,上次去山下施粥,就因为三师兄多看了一位女施主几眼,便被师娘狠狠地教育了一顿。”
“要我说,什么女人都不如师娘,每次看到师娘的脚丫,都硬的我睡不着觉~师娘就是小弟我的梦中情人!”
“哈哈,怕是你在梦里与师娘也在颠鸾倒凤吧~”
当然,他们可不敢在我面前聊到这些,我虽听得心头火起,但他们终究也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其实说到底,因为我也不止一次将娘亲在梦中臆想里变成女人来看待,可我知道那终究是虚幻,现实中我又怎敢迈过一步红线,就是想也不敢去想。
“娘亲,还是我来……哎呀!”
我刚一走,才想起自己裤裆里面那已经硬如铁棒的肉棍如果这时候跳出来岂不是要……
“唔……”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只见裤带松落,一条粗壮的肉根猛然从亵裤中脱出,娘亲刚刚低首,却正被那根硬的发烫的大家伙砸在了脑门上,娘亲也未曾想我裤裆中的小子源这般“欢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慌忙站起身来向后退了半步,白净的额头上也红了一块,她双眸中闪过一抹惊异,随后面露愕然的看着眼下还在微微颤抖的巨根发呆。
但那些许的诧异不过是一时而已,她马上还是恢复了之前那副波澜不惊的色,只是重新将身子微伏,手掌便径直的伸向我的二弟,我哪里敢让娘亲去碰,屁股挪动便想避开。
“不必如此,你我乃是母子,又非他人,你自己行动不便,难道还要让为娘去把你那几位师兄请来帮你擦洗吗?”
娘亲一张口我脑袋就马上摇成了拨浪鼓,一想到那些个糙汉子要是帮我搓二弟,我就一阵恶寒。我这边还在胡思乱想,娘亲却已将我胯下肉根攥在手中,我顿觉二弟一抖,一团温热的包裹感便从小腹处缓缓升腾。
“娘……劳烦您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再去多想,只不过这只有在梦里才能发生的事现在却在现实中上演,搞得我一时不知所措,只是像个木头人似的坐在那任凭娘亲摆弄命根子。
“水温如何?”
娘亲没有抬头看我,只是将身后宽大的道袍拨到一旁便想蹲下身,可是她身材着实高挑,这半蹲在地反而像是在主动翘起身后美臀伺候男人,柳腰后立刻弓出一道极为好看的弧度,娘亲应是觉得有些不妥,只好再压低身子,这一次她干脆胳膊后伸,将已经拖拉在地的道袍后摆一起攥住,最后全部勒紧向身子一旁捋过。
就算我不想去看,可是娘亲身后的美景却已牢牢吸住我的双眼,我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眼珠子里全是1母仙子那两团已经彻底被道袍布料勒出形状的大肥屁股,脑子里只是轰的一声,口水就止不住的在唇齿间分泌。
而更让我肉棒翘起,小腹火热的则是娘亲还因为可能距离我稍远,还刻意向前挪了两步,这一动不要紧,布内两瓣本就被箍出痕迹的屁股蛋又是左右摇曳,臀缝里竟然还吃了布,我马上反应过来,看来娘亲真的很少会穿这身打扮,旗袍与道袍道服不同,旗袍适合展露拳脚,方便随时打斗,尤其娘亲极为喜欢穿着那身开叉白玉旗袍。可这道袍乃是修真者所着,体修自然不喜这种拖沓肥大的衣物,我想到这心头不禁觉得好笑,看来一向沉着冷静,遇事不惊的娘亲居然也有不擅长的地方,我虽不知道她今日为何非要身披道服前来见我,但也着实让我过足了眼瘾,眼下这两瓣肥大如磨盘,形状似满月的绝世肉臀就隐藏在这一层纤薄的布料下。屁沟里还夹着一层布,引得她下意识的扭动翘臀,双膝匍匐跪地,弓起两只白净诱人的骚脚丫子,好似勾引我一般,看着眼皮子底下这浑身上下正散发出求偶气息的未亡人。我恨不得现在就像一头饿狼扑咬过去,撕开这闷骚1母一身伪装,将这只白花花,肉滚滚的香1母羊按倒在地,在她亲儿子的房间里将这圣女美母就地正法!
娘亲扭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体位,她一手撩起一滩清水,一手随着温水流下搓弄肉棒。肉屌被水流一激,也将我之前的胡思乱想冲刷掉了三分。
我本以为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不如安下心来享受一会,可娘亲才搓动了几下,我就面露难色,我这位贵为圣女的母亲实在不是伺候人的命,她那双手力道一会重一会轻,指甲还总是不经意的抠碰龟帽,几番下来不但肉棒软了几分,还觉得有些疼痛。
“水温……尚可……娘亲……还是我自己来吧……”
见我面露苦笑,娘亲也猜想到了是自己手下没轻没重,她哪里给男人擦拭过这里,也只好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轻搓慢压,不敢多用半分力气。娘亲的双手早已没有了少女的白皙与柔滑,多年修炼体术,反而让掌心的附近残留着几处老茧,但我却感到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富有包容性。
娘亲到底还是聪慧过人,虽然在这方面形容她有些不恰当,但她见我似有不适后,也马上凝屏气专注于手下的力道和技巧,尽可能让柔软的指肚去按压肉根附近,大拇指挤在冠状沟的下方,让亲儿子这根粗壮的肉棒高高向后翘起,后四根手指则作为支撑,把控住眼下这一条已经尽显凶猛之气的巨蟒,打蛇打七寸,这给男人抓龙筋也有些说道在里面。
“好些了吗?”
娘亲微抬螓首,唇瓣轻分,语气中带着些许试探,我不禁咽了口唾沫,平日里虽不敢直视母亲圣的容颜,可此时却将视线牢牢锁定在那张让我魂牵梦绕的玉面之上,眉似蚕丝,唇点朱红,发如乌瀑,脸似玉盘。尽显华夏古典美人独一无二的端庄大方之美。完美无瑕的脸庞在这烛光的映照下,是那般清丽绝伦,精雕细琢,由内而外散发着圣洁之美。她虽手中握着男人的肮脏之物,可一双明眸却从中看不到半点非分遐想,有的只是对亲子的淡淡关怀流露而出。
“孩儿何德何能,能让母亲为我躬身清洗身子。”
我知道自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虽对娘亲一直心存他念,可终究母子有别,她守寡多年,其中心酸,旁人哪晓,从我懂事那天起,我就从未见到娘亲身边有过一人相伴,连那丫鬟婆子都见不到一个,反而是因为怕我一人孤单,将七巧安于我身边为伴。我这个做儿子的既不能在外为宗门扬威,于内亦不能为母亲排解忧愁,现在海被一黄口小儿打瘫在床尚不能自理,却要母亲来为我俯身清洗这腌臜之物。即便这般,我却心生邪念,真是不知羞耻!枉为人子!
“娘……谢谢您……”
娘亲手上顿了顿,倒也没有回应我,只是撩起耳畔几缕散乱垂下的青丝掩在耳后。小巧的耳珠处挂着的雕刻着“圣”字的耳坠哒哒作响,耳根子下方不知何时已染上了三分绯红,她攥着我滚烫的肉棒,生怕那根从她肚子里一并生出的男根葱她手掌心挣脱,皎皎素手撩起清水,在肉棒根部来回搓弄,我虽不愿多想,可下半身却无法控制住勃起的欲望,这根童子茎只有在每个夜晚幻想着和母亲在这张床上行鱼水之欢,龙吟凤哕的时候才会如此热辣坚挺。
可现在母亲却正丝毫不避人伦之嫌,穿着一身风骚透骨的道袍,双手交替的在这条巨蟒上压按揉搓,前戳后挤。虽没什么技巧,但却胜似那些混迹风月,阅男无数的窑姐娼妓,两只素手一会搓动棒身,玉指轻压龟帽,一会又弯曲手指,轻刮龙筋。好生的让我体验了一番亲生母亲的别样侍奉。
这污垢虽清理的干净,但肉屌之中不断颤抖战栗的输精管却是憋的我卵蛋生疼,腰眼酸麻。连之前没什么血色的一张病颜此时也变得有了几分红润。
“嗯……再轻一些……往上一分……哦~……”
我咬着唇,像个喝醉了酒的醉汉,微微眯起半只眼,享受着短暂的春光无限,娘亲右边玉手搓了些皂角上下撸动肉根,皂角沫子不一会就覆盖了半条肉棒,有了皂沫润滑,我才发现娘亲这双手虽早就没了楚楚少女那般的柔滑如膏,白皙似玉。可几番搓弄揉捏下来,力道却远非那些小女孩能比,她本就是体修出身,手上的韧性和力量非同寻常,这点和按脚按摩如出一辙,虽然现在是把脚丫子换成了我的大鸡巴,可有了润滑剂的加持,我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娘亲手掌压放在肉茎上的绝妙触感,尤其是当她掌心处的肉茧子不经意的略过龟帽下方最为敏感的冠状沟时,那种其他男人根本体验不到的特殊剐蹭感几乎将我的灵魂都一并顺着胯下的阳具刮了出来。
“哦哦……呼~娘亲……辛苦您嘞……”
我之前还觉得娘亲手下生疏,几次都搓的我二弟生疼,可现在却满脑子都是娘亲那张端庄清淡的圣女玉面紧盯着亲儿子的大鸡巴,面露潮红羞涩的反差感。俗话说,最敏感的性器官不是生殖器,而是大脑。我这边虽不敢放肆的挺动二弟,可总不能不允许我在幻想中意淫心上人吧,欲望一旦被释放,便极难控制,眼下的女人在我心中也渐渐从那位高贵无暇的圣女母亲变成了一个贪恋亲儿子鸡巴的骚1荡妇。
娘亲……孩儿好想要您啊……您就抬起头看看孩儿,让孩儿能仔仔细细,大大方方的去瞧着您的脸,对……再用力的搓孩儿的大鸡巴!娘亲……娘……孩儿爱你……想你……哦哦?……
娘亲当然不知道我现在正闭着眼睛去幻想着她的反差感。她右手借助皂角沫更加快速的撸动火热滚烫的亲子鸡巴,左手则如一缕微风温柔的握住下方春袋,大拇指与食指抚在春袋一端,将两颗卵籽儿挤压到另一侧,然后将布巾在春袋外侧的皱褶缝隙中来回擦拭,指尖每次刮过蛋皮便会刺激的我一阵哆嗦,头皮炸裂。接着便周而复始,小拇指与无名指轻描淡写的一挤,便将两粒已经鼓胀而起的春籽挤到大拇指下,再去擦拭另一端空下的春袋。
“嘶~”
我发誓这可比自亵一百次都要酸爽,两腿之间的一副卵蛋竟然被娘亲‘吹拉弹唱’下伺候的舒舒服服,春袋中的两颗小蛋蛋就像盘核桃一样被娘亲灵巧无比的握在温热潮湿的手心里随意把玩。我却丝毫不觉疼痛不适,心中不由暗想这难道就是母子之间的相性?娘亲居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能够将我伺候的舒舒服服,如果真能和娘亲云雨一晚,就算让我少活十年二十年,我也认了。
再低头偷看一眼,才发现娘亲额头处已冒出几颗汗珠,修长的玉颈下方不知何时已染起一层肉眼可见的潮红之色,连她下颚喉头都在上下哽动,我心说娘亲莫不是累了……
“子源,这里便是干净了。”
娘亲也不知道在我的春袋上花费了多少心思,直把那道道皱褶都擦的干干净净,将我这根已经涨到要炸裂开的大鸡巴更是前前后后的洗了个遍。
随着一滩清水冲下,我也像是脱胎换骨了似的,经脉通畅,浑身上下舒服了不少,再看这根大宝贝,已被娘亲捯饬的像打了蜡一样油光锃亮!威武霸气。但话说回来,这洗是洗了,肉茎却丝毫没有要软下去的意思。
我虽不想去想那些香艳场景,可眼下娘亲正低垂螓首,那双如幽湖般深邃迷人的眸子一丝不苟的紧盯着我粗壮雄伟的肉棒,娥眉下那道淡淡的尾纹若隐若现,那张饱含了人妻1母风韵与仙子佳人的高贵清雅的脸蛋更是看得我心里痒痒。可就是这样一位天下无双的太元圣女,此刻却低伏着丰满绝伦的1妇娇躯,半撅着道袍下那两瓣极有可能是真空状态的1母肥臀,正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自己亲儿子的鸡巴卵蛋,而顺着我这双色眯眯的眼睛看去,却将娘亲熊前的美景尽收眼底。
“好大……好白……”
眼下娘亲所穿的那件宽大道袍前襟左右敞开,里面两大团白花花,肉滚滚的绝世大奶正随着娘亲手上的动作而不经意的左右摇曳,微坠的乳球是那般的浑圆饱满,又是那么的乳香扑鼻,好像两团刚出锅的白面馍馍,勾人馋虫,口水直流,我现在只要下手一捞,便能顺着那开叉口鱼贯而下,一手抓住娘亲那团让我朝思暮想,日夜期盼的大白奶子,狠狠地揉个爽,捏个够!
“你方才何言?”
娘亲冰冷的声音打破我短暂的幻想,我马上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装傻充愣道。
“孩儿是说……这……这已经擦拭的够干净了……”
娘亲放下手中布巾,那双清冷寡淡的美目像是在打量什么珍贵古玩瓷器一样看着我那根已经愈发火热坚硬的二弟。
“子源,这里是藏污纳垢所在,你久卧在床,自是许久不曾清洗。”
我本以为娘亲要起身却看到她不但没有放开我随时可能喷精的二弟,反而一手握住肉棒根部,另一只素手又将道袍前袖向后捋起到胳膊肘处,露出白皙的小臂,手指却已在龟头处摩挲不定,最后二指分开,开始将包裹在龟头外的包皮缓缓褪下。
“娘亲……那里……孩儿自会清洗……啊……”
我自知自己多日不曾洗浴,龟帽里定然肮脏,娘亲却丝毫没有避讳,两指巧妙的一用力,便将浅褐色的包皮悉数褪到冠状沟下方,露出一个在空气中抖个不停的粉嫩龟头,只不过龟头下还残留着些许污垢。
“子源,你这里……平日里也要多做清洗,男儿下体病疾多为此处清洁不当所致。”
娘亲倒是没有在意那处散发出的难闻气味,而是玉手握紧肉杆,刚刚褪下包皮的手指沾了些清水,手指肚在龟帽上轻轻擦过。
“嘶!”
只是这轻轻一刮,却是将我血管里的鲜血刮的倒涌,我深吸一口凉气,肉棒立刻又硬了几分,透明的先走汁从马眼里无法控制的渗出,马眼口一张一合,甚至能看到一团热气在龟帽四周浮现。
娘亲哪里知道我此刻已是欲火焚身,她只是继续刮动手指,将龟帽四周的污垢刮下,可是每次手指移动,指甲总会不经意的刮触到冠状沟处,随着她几度手指向上,晶莹剔透的指甲顺带在那更为敏感的马眼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触。
“别……娘……那里……”
我心说我的娘啊,你再乱碰,儿子非要当着你的面缴了枪,一想到要在娘亲面前失态,我便屏住呼吸,死死掐着自己的胳膊,努力让痛觉战胜肉欲。
可比起肉棒上此刻带来的刺激,内心中的无限遐想才是我胯下二弟不肯就范的主要原因,我不知何时起对娘亲便有了那种别样的情感。虽然我一再自我否认,奈何这种禁忌的欲望一直无法从我内心中消散,我尽可能的告诉自己我只不过是想一辈子都跟在她的身后,只是偷偷的去瞧一瞧她的背影就足够了。
这次参加百家大典,比起说是我自己想出人头地,在外人面前展露道门威望,不如说只是单方面证明给她看,也许她对我一句肯定,一抹微笑,我便心满意足。
但我清楚,这不过是我在为自己内心深处那点最原始的欲望找借口,在肉欲上,即便娘亲每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我还是会在夜晚时分幻想着她那身开叉旗袍下会是怎样的美景。在心理上,娘亲对我的期望越高,我便越难以控制这份隐藏在心底的感情,直到这一次百家大典落败,我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便想看到她的身影。我害怕因为自己的不争气,让她离我越来越远。
也许……也许如果我不能再和以往一样成为清道观的首席弟子,无法再为宗门挺身而出,甚至连站在她的背后的机会都成了奢求,我便再没了说出那句话的勇气!
“娘……我……我……我对您一直……”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想把憋了许久的心理话说出来,我想对她说,娘亲,孩儿喜欢你,不是母子之间的喜欢,是男女双方的那种喜欢。
我知道这是大逆不道,有违人伦的混蛋话,可当今晚娘亲穿着这身让我惊为天人的道袍,袍内还空空如也,不着一物在夜半时分推门而进,走入亲生儿子的房间之时,当她此时此刻正握着亲儿子的男根上下撸动的时候,那种压抑了我不知道多久的情感只在片刻间就要无法控制的喷薄而出。而且这种欲望正在不断变为欲火,只从一点便瞬间在我心口燎原而起,一股足以将我骨髓榨出,血液喷涌,心脏狂跳不止的焦躁同时也在被引导而出。
丹田在燃烧,炁也在同时被蒸发掉,我喉头好似被火焰灼烧,熊口下如万马奔腾。双目逐渐变得满布血丝,赤红如血。四肢变得僵硬且逐渐不受控制,手臂不知何时已经高高抬起,一团浅黑色的炙热萦绕在手心,伸向俯身半跪的圣女。
“子源,静下心来,修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却凤毛麟角。致虚极,守静笃。方可安精心,再无妄念。”
随着娘亲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我眼前似乎变得有些飘忽,刚刚燃起的欲火也静悄悄的被这飘渺之音吹散,五感刚刚回归,却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还未等低头去看发生了什么,龟头但觉被一阵温暖的包裹感牢牢的吸附住,好像有一条水润温热的东西环绕在鼓胀的龟帽上,那东西滑溜溜的绕过伞帽低端,轻巧的一扣!马眼在那一刹那缩成一点。我顿时眼冒金星,仿佛骨髓在那一刻都被抽了个干净,脊骨两侧腰眼一酸,上半身像被铁索紧缚,连肋骨的形状都突兀的被挤压显现。春袋里那两颗卵蛋子也是骤然缩在一起,一团暖流顺势而下,最后齐聚在龟帽深处。
“娘!哦!娘亲!孩儿!孩儿都给您了!!”
我也不知道口中都嘟囔了些什么,视线所及早已是天旋地转,耳鸣目眩,一股炙热滚烫的童子精喷发而出,顺着大张的马眼一股脑的射了足足五轮之多,白黄色的精液就像止不住的泉眼将我隐藏多年的欲望悉数喷涌殆尽。
“唔……”
我只勉强听得娘亲嘴角发出一声惊讶中带着些许甜腻的低吟,便一头栽倒在床,气喘如牛,面色惨白,熊口起伏不定,胯下的二弟还依旧硬如一杆砸不断,掰不折的长枪,龟头前段还不时的从输精管里涌出些许残精,那带着浓烈腥臭味的白浊喷洒在水盆里,木椅上,还有……娘亲的娇颜上……
我不知道娘亲此刻一头白浊,满脸男精该是如何的淫乱模样,因为我真的已经没有半点能直起腰的力气了,这次射精和以往我偷偷自亵时完全不同,就好似整个人都瞬间被掏空了一般,到现在眼前都是一片模糊,根本无法聚起心。
“娘……孩儿……孩儿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我一手挡住脸,不敢去看娘亲一眼,嘴里如梦呓似的叨咕道歉个不停,娘亲没有责怪我,而是将一张干净的布巾扔到我的裤裆上,接着便是一阵稀稀疏疏的擦拭声。
“明早我会让七巧前来收拾,你早些睡吧。”
留下这句话,我便听到房门关掩的声音,想来娘亲已经离去,可我却依旧嘴里不断地嘟囔着饶恕孩儿,孩儿大不敬之类的云云。
清道观-后山山腰
身穿道袍的冷艳圣女跪在一座没有墓碑的孤坟前,将手中两朵娇艳的牡丹插在泥土中,她面色平常,像是习以为常,美眸如一面明镜,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却从中流露着从容与深沉。
她就这样静悄悄的望着这座孤坟,像是来看望一位老友。
“夫君,我已将圣兽安处得当,你也可以安息了。”
她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上带着七分释然,自说自言。
“如若此番依旧无法压制那邪祟,贞儿只好亲赴险地,即便舍了这身皮囊,也要救回我的孩儿!”
女人目光愈发坚定,那是一位母亲在子女受到危险时,无法抑制的刚强与果决。
但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侧过头避开看向坟头的视线,眼在那一刻变得有些躲闪,但也分外柔和,她抬起手掌,掌心还散发着那股消之不散的雄浑气息,轻颤的手指刮过丰润的唇瓣,她身子一激灵,双腿不知为何夹紧了一些,如同唇瓣被灼烧,又好似灵魂深处被点燃。她放下手,粉嫩的舌尖掠过丰唇,好似在回味着什么,口中喃喃自语。
“傻孩子,还真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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