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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雕的那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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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雕的那四年(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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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2月18日

    一、沈阳

    两千年2936次火车算是阜新到沈阳最慢的火车了,也是最便宜的,现在早已经被K字头代替了,程大雕坐的屁股都发硬了,可是他不敢挪动一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

    因为他妈妈坐在身边,当程大雕妈妈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是从来不敢乱动的。

    程大雕的妈妈是个很能干的女人,父亲死得早,全靠会木工的妈妈养活的他。

    母亲很少说话,留着短发,黑黑的,很强壮,小时候的母亲是很美的,很爱笑,只是后来一点点变成了这个样子。

    「欢迎来的全国最慢的火车,现在我给大家推荐一种最新的亚麻袜子,它耐磨、防臭、还耐用,下面我给大家演示一下……」一个列车销售员熟练的讲解这一双的袜子,袜子挂在行李架子上可以挂住一个人,打火机烧不着,可以用铁刷子刷。

    程大雕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袜子,但是价钱也贵的要命,十五两双,十五元差不多够他高中时候在食堂吃四天了。

    可是妈妈还是给他买了两双,因为他脚上的那双实在太旧了,虽然没有破,但是也是爸爸留下来的,显得很土。

    「上大学了,好好上学,别丧良心。」妈妈说道,别丧良心,这是妈妈最经常说的话。

    程大雕点点头,把袜子放进自己的军挎里,不知道为什么军挎这两年非常流行,但是对于程大雕来说,没什么,他一直背着,这只是他唯一一个没有的补丁的军挎。

    沈阳大学的接站车,是一个新款的黄海旅游大巴,程大雕还是第一次坐这种高档旅游大巴,带空调,寻了座位便坐了下来,感受着上边吹下来的凉风说不出舒服。

    「程大雕?」一个淡淡的声音说道。

    「马清凌?」程大雕惊诧的说道。

    身边居然是自己的同班同学,马清凌有点胖,稍微有点高原红,圆脸,但是因为眼睛比较大,又是双眼皮,看上去还是很顺眼,马尾辫修的很整齐。

    「没想到你也到这个学校了,我以为就我自己了。」马清凌笑了一下说道。

    「嗯。」程大雕只是轻轻的嗯了一下子。

    这次高考自己没考好,特别是代数,自己的强项居然出现了低分,整个夏天他都感觉自己心里压了一块巨大的时候,母亲没有骂自己,只是知道考分的时候给他了一个嘴巴。

    所以程大雕每每提到沈阳大学都会本能的回避,他的梦想是东北大学,虽然都在沈阳,但是却天差地别。

    马清凌看看程大雕又看看程大雕的母亲,显然是发现了什么,对两人礼貌的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了一个耳机,听起了音乐。

    程大雕不知道这个学习一直很好的女孩子为什么也考到了这个学校,不过他好像想起来,马清凌快高考时候好像是病了。

    高校的生活就如此开始了,入校,学长带学生进寝室,然后军训开始,唯一起了波澜的便是同学互相介绍的时候程大雕的名字引起了一阵哄笑。

    程大雕的名字是爸爸给起的,本来是叫程大鹏的,可惜村里上户口本的那个操作员实在是天降才,不知道怎么居然写成了程大雕。

    不过还好都是鸟类,人家说要改回去需要买一条烟,家里最后还是没有把名字改回来,程大雕便带着这个名字到了大学。

    ……

    「老六,你这名字太屌了,就因为这名字,还是你先来讲吧,讲讲你的初恋。」程大雕上铺的老三说道。

    程大雕因为上学早,所以一直是班里年龄最小的,寝室因为军训没事情做,所以大家开始议论自己的初恋和高中时候的风花雪月。

    程大雕高中时候只是学习了,只有初中时候死去活来恋上过一个女生,而和那个女生唯一的接触便是和那个女生借书的时候无意中摸了人家的小手一下。

    「我就别讲了,高中时候我们学校主要以学习为主,所以我和我的初恋只是牵了牵手,再说我们那里也没你们这里开放。」程大雕不好意思的说道。

    其实他连女生的手都没有签过,但是听寝室的同学的语气,六个人至少有四个人和女人上过床,老四更是床上老手,按他的意思,至少上过三个处女,而程大雕也上过一个女人,只是这个女人……是自己的表姐。

    「哈哈,你果然就知道学习了,怪不得高中时候就是党员了,我可是听说班主任准备让你当班长了,因为新生中好像就你是党员。」老三继续说道。

    ……大家都没说话,因为大家都知道,老四也在研究班里的班长问题,只是老四不是党员,但是老四这几天帮着班主任跑前跑后,和班里的同学特别是女生的关系又好,又是沈阳当地人,所以当班长的唿声也很高。

    程大雕也很想当班长,因为在他来认为,大学了,应该锻炼一下自己,能成为班长也是好事,所以他也经常往老师办公室里跑,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都觉得他不错,只是班主任开始时候还好,后来找老四办事的时候比较多起来。

    老五是个贵州人,说话大家都很难听懂,那边的把女朋友叫做表妹,可是老五没有表妹,加上老五长得实在是其貌不扬,大家对他的表妹也没有任何幻想,所以很快也略过去了。

    到了老四,老四先是清了清嗓子:「这样从我初中还是讲起,我初中在铁西四中,学校很乱……」老四讲的很生动,几乎把所有人的故事都给盖了过去,即便是老大也是一样,虽然老大很社会,老四先从初中的小清新,讲到高三的泼辣学姐,又从青涩的初吻,到销魂的口交!

    程大雕觉得比高中时候偷偷去黄色录影厅看黄色录影过瘾多了,老四讲的绘声绘色,讲完一次后,当老三、老二、老大讲完之后又开始应大家要求讲起他的传故事。

    并且告诉大家怎么泡女人,怎么骗各色的女人上床,上床后又怎么讨好女人等等,甚至把女生的每个部位,吻过和抱过的反应讲出来,简直就是一个豪华的大学性教育套餐。

    程大雕认真的听着,他身前好像过去无数各色各型的裸体美女,又好像看不清面容,反正是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程大雕把蚊帐拉好,已经十二点了,老四虽然是口若悬河,但是还是讲的累了,于是大家开始睡觉,程大雕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今天老四的故事实在是太刺激了,他很像撸一管,但是大家都刚来,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老二你妈逼要撸去厕所,床要塌了。」老大叫道,老大的上铺是老二,大家一阵哄笑,最后还是实在太困,都睡了,最后的最后也不知道老二撸成了没有,还是真的去了厕所撸,反正不久老大的唿噜声就响了起来。

    二、梦中的十四岁

    程大雕做了一个梦,其实这个不是梦,只是无数次的在梦里出现,程大雕十四岁的时候,村里的人多数都在附近的铁矿上班。

    父亲就是因为铁矿事故才死的,只是那个小矿的矿厂当时就跑了,根本找不到人,最后村里给了几千元的补助,事情也不了了之。

    那是一个暑假,程大雕的表弟约他去蝎子沟的铁矿陪姐姐,因为姐姐是矿上的出纳,本来是老会计住在矿上,可是因为老会计家有事,表姐临时顶两天。

    表姐长得很好看,烫着头发,并且染成了黄色,大家都说表姐和矿长还有矿长的儿子搞破鞋,但是程大雕不管这个,只知道只要去表姐那里会有大白兔吃。

    程大雕学习一直很好,所以暑假作业不到一周就做完了,妈妈因为这周县城里有个活,所以也懒得管他,于是他和表弟一起玩了整整一天。

    表姐一直在打电话,程大雕和表弟渴了就喝冰箱里的汽水,饿了吃龙丰方便面,热了就吃雪糕,馋了就吃大白兔,反正程大雕吃的很销魂。

    晚上时候二姨家让表弟回去一下,因为表弟前些天去邻居家偷杏子被狗咬了,要打什么狂犬疫苗,扔下程大雕一个人,不过还好表姐这还有录影机,程大雕看起录影来,表姐则是在一边闷闷不乐,显然这一天的电话打得很不痛快。

    表姐穿的当然是村里最拉风时髦的一个,红色短裙,黑色丝袜,这时候正躺在床上看着天棚发呆。

    因为天热上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个乳房每个都露出了一半,又圆又大,上边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程大雕感觉自己眼珠子都快被那深深的乳沟吸了进去。

    程大雕感觉自己的下边一下子就硬了,身上也好像定住了一样,他赶紧伸手把那宝贝按下去,然后眼光下移,可是正好看到那短裙下边是两条修长的美腿,在黑色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销魂,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裙下风景。

    「花裤衩!」心里默念了一下,赶紧猫着腰去了厕所,这是他第一次撸管子,表姐比自己大五岁,早就不上学了,自然不会把这个小屁孩放在眼里。

    程大雕以前也见过表姐换衣服,或者是见过表姐穿暴露的衣服,只是从来没有这次这种反应。

    晚上表姐泡的方便面,又起了一盒午餐肉,嘴里不停的骂着什么,只吃了不点,最后继续到床上仰面躺着发呆。

    程大雕则是风卷残云,把所有东西都吃了,吃完继续看录影,黄飞鸿是程大雕最喜欢看的电影了,可惜今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因为表姐吃饭的时候已经把丝袜脱了,仰面躺在屋里的另外一张木床上,露出了雪白的腹部,深深的肚脐,平滑的小腹,柔细的腰肢,脱去丝袜雪白的长腿,莲藕一样的小脚,每样都可以让任何男人疯狂,更何况未经人事的程大雕。

    程大雕就这么痴痴的看着,其实从小他就喜欢表姐,不过只是那种朦胧的喜欢,就和小朋友喜欢漂亮阿姨没什么区别,可是现在不同了,程大雕感觉自己除了喜欢还有了别的奢求。

    表姐睡着了,程大雕继续放着录影机,但是眼睛则是不停的偷看着表姐,程大雕感觉心脏都快跳了出来,时不时的会低头看看表姐的花裤衩。

    程大雕最后还是睡了,虽然很难入睡,屋子不大,两长木床,中间有个办公桌,办公桌下边是保险柜,就这个简单。

    程大雕甚至能听见表姐那细微的唿吸声,可是他什么也不敢干,甚至翻身都怕惊动了表姐。

    第二天也在矿上呆着,表弟今天居然没来,老老实实的在屋子里陪表姐,程大雕也知道了表姐在等人,可惜那个人今天也没来,表姐中午的时候哭了一次。

    程大雕想去安慰一下,可是刚说一句,表姐便回了一句:「小屁孩,看你的录影。」矿上的晚上实在是难熬,表姐去隔壁冲了个澡,门没有关严,中途还让程大雕递了个毛巾进去,程大雕从门缝里里看的一个清楚,白里带粉,凹凸有致,巅峰幽林没不胜收,于是他又去厕所撸了一次。

    工人那边的还在开工,不时传来各种叫骂声,门口的两条狼狗无精打采的伸着舌头,几只萤火虫飞来飞去。

    这真是一个燥热的夏天,程大雕新里更是燥热,表姐值班的地方是个独门小院,只有矿长矿长儿子还有财务的人在这个院子里边住。

    这两天一直没人,程大雕干脆在门口脱去裤衩拿院子里的水管子冲个凉水澡,屋里是屋顶的淋浴袋晒得热水,只有在屋内才能洗,而且财务这边就一个淋浴头。

    程大雕本来想等着表姐洗完自已再洗,用那个可能在表姐身上游走于任何地方的香皂打打身子,可是他等不及了,太热!

    程大雕藉着冲澡的机会又撸了一次,最后进了屋子,表姐已经洗完了,穿着一个很长的球衫坐在那里看电视。

    程大雕知道,表姐里边没穿那个叫乳房罩的东西,那球衫只到屁股,甚至可以看到里边的白色的内裤,他感觉自已下边又硬了!

    「花裤衩洗了!」

    程大雕新里又喊道,他和表姐说想出去凉快一下,准备再撸一次,他感觉自已的小弟弟都快撸掉皮了。

    只是他刚到门口便和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是一个身材粗壮的男子,四十出头,长发,手上纹着爱恨情仇四个字。

    说是纹其实就是用针扎上去的,程大雕也会,把针烧红了蘸着钢笔水扎就可以,只是他一直不敢,很多同伴男生倒是敢。

    「杨老四!你来干什么,这里是矿上财务,你赶紧出去,要不我喊了!」表姐先反映了过来,马上喊道,便要伸手去够床边的电话。

    可是那个杨老四反应显然比表姐快了一步,一下子把电话扔到了地上,电话线拉断了,然后手中多出了一杆猎枪。

    我吓得差点就尿了裤子,这猎枪我可是见过,矿长外甥就有一把,比老洋炮厉害多了,放进子弹,一下子能放到一只羊!

    枪口顶在了表姐的脑袋上,然后慢慢下移,然后到表姐的脖子那,乳沟,然后压着球衫顶在她的乳房上,球衫的背带被挑了下来,露出了表姐右边的乳房,好大、好圆,上边是一颗红色的小葡萄!

    表姐也是吓得面色发白,没有反抗,和杨老四进来的还有一个矮个子的男子,也就十七八,用一把杀猪刀一直拍着程大雕的脸,嘿嘿的笑着,露出一嘴的黄牙,程大雕一下瘫坐在地上。

    「宗会计,保险柜开开吧,别让兄弟我为难。」杨老四说道,并用枪使劲一推,表姐的乳房一下子就变了形,表姐眉头一皱,显然是疼了:「杨老四,你刚从里边出来就想进去吗?你赶紧走,放新,我啥也不会说。」「草尼玛的,别给脸不要脸,谁不知道你是宗破鞋啊,信不信老子先在就把你捅了。」我边上的男子抓起我这边床上的遥控器扔了过去,正好打在了表姐脑袋上,遥控器打的碎了,表姐脑袋开始流血,表姐开始哭了,然后在床下边摸出把钥匙,去打开墙角的保险。

    「真是贱,听说你喜欢大个的鸡巴,再不快点,我就把我这个伙计捅进去,让你舒服死。」杨老四嘿嘿的笑着,揭起表姐的球衣,把枪管子往表姐的下边顶,顶着那白色的裤衩上,深深的陷了进去,表姐扭动着了两下最后还是打开了保险柜。

    里边好多钱,杨老四让表姐数了一边,然后放进了一个袋子里边,一共十一万多一点,这是程大雕这辈子见多的最多的钱了。

    「好了,宗会计,脱衣服吧。」

    杨老四踢了一脚表姐说道,表姐没有反抗,静静的趴到自已的那张床上,脱去了球衫,然后脱掉了内裤,杨老四把猎枪给了我身边的光头,自已脱去衣服,杨大雕第一次见到这种事情,他连黄色录影带都没有见过。

    床上的两人翻云覆雨,表姐的乳房被捏的变了形,杨老四黑黑的东西插进表姐的下身,很深,表姐的下身原来也是很多毛,白色身躯显得毛很黑,毛的下边是红褐色,像是一张怪的小嘴,把杨老四的大鸡巴紧紧的吞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节奏越来越快,最后杨老四大叫一声,把大鸡巴抽了出来,然后是小个子,小个子居然把鸡巴插进了表姐的嘴里,最后才捅进了表姐的下身,最最后身体哆嗦了一下,也拔了出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杨老四发先程大雕的下边已经硬了。

    「哈哈,哈哈,毛头小子的鸡巴可不小!」杨老四直接脱去了程大雕的裤衩,露出了长长的大鸡吧,比两个成年人居然还长了一些。

    矮个子嘿嘿的笑了笑,示意程大雕过去,程大雕没动,杨老四上去就是一脚:「你妈逼,赶紧过去给我交配,不然老子把你那个玩意切下来。」程大雕来到表姐的床前,表姐双腿叉开,尿尿的地方居然有白的的东西流了出来,表姐看着他:「插吧,大雕,没事,我不告诉四姨就是了。」程大雕把大鸡吧对准表姐那个怪的嘴,学着前边两人的样子把鸡巴插了进去:「呲!」发出了一声轻响。

    程大雕感觉自已的鸡巴一凉,好像被什么东西吞了进去,然后他慢慢的拔出来,然后慢慢的插进去,很深,他不知道自已那么长的鸡巴都插到了哪里,好像插进了表姐的肚子里。

    那柔滑的怪小嘴,里边原来是这么滑嫩,程大雕越抽越快,越抽越爽,他感觉自己好像要飞了起来,又好像自己要爆炸了一样,浑身发热,比白天还要燥热无数倍!

    他发出老牛一样的低吼声,杨老四和那个矮子在边上看着,笑着,可是程大雕不在意,表姐也开始大声呻吟,程大雕抱住了表姐,表姐好像是一团棉花,软软的,又像是一团羊脂,滑滑的,又像是一朵花,香香的。

    他抱住了表姐的腰,摸着表姐丰满的屁股,手好像全部陷了进去,他抓住了表姐的乳房,好像要把乳房抓下来,允吸着红色的葡萄,感觉吸出了乳汁,只是他根本什么没吸出来,乳头上只有口水。

    最后程大雕感觉自己尿了,尿进了表姐下边的小嘴了,然后他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是汗,最后瘫软在了地上。

    矮个子出去把院子里的一个用来洗衣服的大号铝盆拿了进来,放到了表姐的床边,杨四把程大雕的双手在身后绑上,矮个子把表姐的双手在身后绑上,并分别用两人的内裤堵住两人的嘴。

    「差不多了吧?几点了杨哥?」矮个子问道。

    「快十二点了,弄吧,车快来了,小子,便宜你了,让你临死前破了处,要不是老辈里的规矩不能杀处男处女,你还真没这便宜死,不过瞎了你的大鸡巴了。」矮个子来到杨大雕身边说道,把手中的那把杀猪刀给了杨老四:「杨哥,还是你先来,我还是,还是不行,这小的我来吧,我还是要看一边。」「没用的东西,笆篱子里边白教你了,老子当年,哎,算了,你看着,就和杀鸡一样,脖子上一抹就完事了。」说着杨老四把抓表姐的头发,向后一拉,然后双腿夹住表姐的身体,就像骑着一头小母羊。

    表姐显然和程大雕一样,没有想到两人完事后会杀人,开始拚命反抗,但是杨老四实在力气太大,表姐就想被按住的小鸡一样所有的挣扎都是无用的。

    杨老四把刀刃在表姐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表姐哭了,最后不动了,闭上了眼睛,显然是认命了,可是她身子还在不停的发抖。

    「嘶~~」杨老四狠狠用刀子在表姐的脖子上一抹,真的像杀鸡一样,表姐的脖子一下子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表姐哦了一声,有点像母鸡的叫声,双眼一下子瞪的老大,面色也变色煞白!

    程大雕可以清楚的看到表姐脖子里的气管,食道,还有黄色的油腻腻的东西,分开肉皮,还有血!

    血喷了程大雕一脸一身,很腥,杨老四把表姐的脖子压低一些,让血直接喷进大铝盆子里边,发出嗡嗡的喷水声!

    然后又抹了一刀,表姐的脑袋和身子已经成了直角,根本不像是长在她身上的脑袋,表姐发出啊啊呃呃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显然很痛苦。

    第三刀,程大雕见到了骨头,然后杨老四沿着表姐的脖子切了一圈,就和道边羊肉馆杀羊切羊脑袋一样,表姐的脑袋被转了一圈,然后嘎崩一下下来了!

    表姐舌头伸了老长,嘴里和鼻子里不停的流血,脑袋被扔进了已经半盆的血水里,表姐的身体不停的蹬着双腿,膝盖已经磨破,手像爪子一样抓来抓去,翻滚了几下不动了。

    程大雕一直没闭眼睛,他吓得不会闭了,他尿了,但是还是被矮个子按着跪在了铝盆边上,地上全是血,铝盆里边更是,像过年杀猪的血一样!

    只是现在铝盆了是表姐的脑袋,表姐面容扭曲,满脸是血,舌头外伸,眼睛圆瞪,长长的头发被血水弄成了一缕一缕的。

    程大雕身边时表姐的尸身,脖子还不停的,一股一股的冒着血,小腹居然还偶尔会起伏一下,腿偶尔会抽搐一下,像实验课中的青蛙,矮个子舔了下刀子上的血,摆个姿势,程大雕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不用杀,这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

    「彭!」就在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矿工冲了进来!

    「谁说有我电话的?啊,你们是谁?……杀!杀人了!」「彭!」关门声,然后是矿工的喊话!

    「杀人啦!杀人啦!」

    「你娘!」

    矮子骂了一声便要抹了程大雕的脖子,却被杨老四推开:「被人发现了还杀个鸡巴,这小子领着,算是个人质了。」说着拎着程大雕就往外走,小个子拎着钱袋子和枪,紧紧跟在后边。

    外边已经很多人,干活的工人都跑了过来,手里拿着撬棍,镐头。

    「杨哥全是人。」矮个子显然是怕了,想往屋里退。

    「赶紧走,我们有枪,公安来了就晚了。」杨老四向着屋后走去。

    就在这时候有人喊了:「不许动。」

    有人从几个人从三辆北京吉普上跳了下来,是警察。

    这次不用矮个子说,杨老四转身就往屋里边跑。

    「彭!彭!彭!彭……」程大雕感觉一阵阵鞭炮响,杨老四和矮个子都倒下了。

    「挨千刀的,我们被姜万才那孙子阴了。」这是杨老四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程大雕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姜万才程大雕自然知道,就是矿长,大家都说表姐和他还有他儿子不清不白。

    「啊!」程大雕惊醒过来,发现还是那个梦,身上都湿透了,拿出电子表,才凌晨四点,他却睡不着了,去上了下厕所。

    那件事情之后姜万才拿了两万多块给你表姐家里,给我他家五千多,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

    程大雕只知道是村里在矿上给人家做饭的葛大婶给表姐穿的衣服,公安里的人帮着表姐把脑袋缝回去的,表姐因为是横死,又是女的,所以只是在村西边的一个破土堆那草草的埋了。

    现在破土堆都快没了,只有二姨每年去烧掉黄纸,程大雕很想也去烧点,但是从来没敢,只是远远的看着,那件事情之后他什么也没和警察说,也没别人说,没有理由。

    「老六你还没睡啊?陪我去上厕所好吗?」老五用含煳的普通话说到,也起来去上厕所。

    「上厕所还用陪着,你又不是女人。」程大雕嘀咕道。

    「你知道什么,我们这楼原来是女寝,厕所边上的那个像破仓库的屋子原来吊死过人,所以我们这才换成了男寝室,壮壮阳,你没看我们的厕所没有小便池啊。」老五认真的说道。

    程大雕笑了笑,他们高中时候也有个寝室楼里据说有一个屋子吊死过人,原来每个学校都有一个吊死过人的屋子,老五蹲了大坑,程大雕陪到出来,当然没有什么红衣女鬼,程大雕回来居然又感觉困得不行,最后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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